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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顾公子,你的来意我知道了,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公司里还有一大摊子麻烦,等他这个老总收拾。

    顾恺终于动了气,还不打一处来,刚才所有伪装出来的好脾气,一下子崩溃了,“你小子狂什么你以为你罩得住那个女医生廖蕾蕾她鬼迷心窍盯上你,不管你上不上钩,她都容不得你身边有别人。”

    关山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渐入微秋,说不出的决然。这个龌龊的世道什么都是尔虞我诈,连他的爱情都被当作筹码。事到如今,他也无力顾及那么多,“说吧,想要我怎么配合”

    “攀上廖蕾蕾,麻痹廖显农,关键时刻给那老狐狸致命一击。”顾恺做了个恶狠狠地斩首动作,“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抱着廖大千金,等于添了一道护身符,骗了一台印钞机。”

    “护身符怕撞见真神,印钞机也有出故障的时候!”关山嗤笑。

    “管它呢,能用一天是一天,不行了就扔。”顾恺满脸得意,“也就是你跟廖家不共戴天,换别人我还不敢演这出美男计。”

    山河集团办公大楼,一辆路虎车徐徐开过来。

    首先跨出车外的,是关山裹着西裤的精瘦长腿,然后是剽悍的身段,从头到脚透出非诚勿扰的霸道气息。

    这是一头被“修养”这具伽锁给困住的狮子--危险、优雅、冷傲……

    而蕾蕾,一向喜欢凶猛危险的动物,为了达到目的,她匆匆赶制了一个特大的“捕兽笼”,势在必得。等不及关山走进总裁办公室,她气焰嚣张的迎上前去,“关总,说好了在公司重新给我安排一个职位,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她只顾着声讨来人,却没注意到脚边厚厚的地毯,一不小心给绊住了,颀长的身姿连同她价值不菲的gucci包包,一刹那间腾空飞起,眼看就要跌个狗吃屎--

    “啊呀”一声惊叫,她紧闭双眼,准备迎接最痛的一刻,蓦然间伸过来一只结实的手臂,凌空挽住她的腰,“你没事吧”

    声音低沉烦躁,听在蕾蕾耳朵里却莫名添了安全感,她气咻咻地嘟起小嘴,“回答我的问题!每次都推三阻四!”

    关山放稳怀里的美女,好脾气的吹了一声口哨,“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公司庙小,任何一个职位都铺上红地毯等你。”

    “算你识相!”

    关山嘴上服软,进了办公室依旧是一张臭脸,他憋闷到抓狂。贝尔被他派人从野驯场牵回来,当了倒霉的出气筒,动不动就把一双大脚丫踹过去。

    重新回到君悦钻石套房,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时分。

    关山推开浴室门,水雾弥漫。

    沈爱丽正裸着,见他进来,惊了一下,想要遮掩也来不及。

    关山暗笑,这动作也忒显白痴了,这几个月来,他们几乎夜夜都有着更为亲密的举止。

    “一场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关山深吸一口气,推开怀里的软玉温香,从衣架上拿下她的衣服,“起来穿上,我让人送你回去。”

    翻脸无情!沈爱丽简直不敢置信。

    关山看着眼前涕泪滂沱的心肝宝贝,用力扭过头去,不让自己心软,“我们到此为止,以后没我允许,不要再来找我。”

    “为什么……为什么”

    极度震惊之后,沈爱丽扑了过来,抱着面前冷漠疏离的情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还跟他亲密无间,“是不是你遇到麻烦了,怕牵连我”

    关山一声不吭地挣脱她,凛然下令:“穿衣服!”

    顾恺说得对,倘若今天的关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又哪来的资格拥有她高高在上,才能踩得芸芸众生匍匐脚下。

    沈爱丽被他的绝然气噎:“不说清楚,我不走!”

    “我有别的女人了!”石破天惊,关山抛出杀手锏,“她比你漂亮,比你……性感!”

    还是堂堂廖大高官的千金。

    沈爱丽没有看清情郎嘴角扬起的嘲讽,听在耳中恍若晴天霹雳,眼泪簌簌滴落,“你说过爱我的……说过爱我的……”

    关山攥紧手心,长吁一口气,“我是爱你,只是我现在……爱上了别人。”

    那个“别人”,断断容不下一个叫沈爱丽的女人跟自己争。放她远赴美国,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只有运筹帷幄的人才明白,离开了权力,便只能任人刀俎。细究他跟沈爱丽之间的一切,若没有他只手遮天,怕是谁都能轻而易举毁而灭之--三太子、六爷、周森……无一不是虎视眈眈。

    他不羁,也懵懂,爱得直接,做的果敢,甚至一度忘记了身处繁世的障碍。

    看着沈爱丽哭倒在地,关山再也压抑不住,上前横抱起她,重新落入纷乱繁芜的睡床,爱抚已显得多余,唯有缱缅。

    他爱她,爱得一度忘记了温柔,只剩下暴虐和霸道。即使到今夜,这爱仍然带着豪夺的印记。

    “乖乖听话,先去美国进修,顺便透透气。”既然下了决心,便给她恩宠,她短暂的自由便是恩宠,“我相信你是不敢跑的。”

    心里信她,嘴上依然习惯性威胁。

    一刻钟之后,关山拉着被她“弃如敝履”的女人,跌跌撞撞出了电梯,狠狠塞入车厢,路虎在闹市也以高速穿梭。

    沈爱丽默不作声,泪眼迷离间,抬头看前方,初秋的灯光下,无数的飞蛾扑闪着无力的双翼,祈求一丝毫无意义的温暖。

    硬着心肠赶走了沈爱丽,关山心乱如麻,匆匆穿过长长的走廊,想去钻石套房好好补一觉。

    灯光影影绰绰,廊柱后隐隐站了个高挑美女,关山担心是廖蕾蕾那个疯女人半夜鸡叫,下意识地往廊柱后躲。

    那人眼尖,惊喜地叫出声来:“关总!”

    居然是凌霄。

    关山看见是她,不再躲避,狐疑地四下打量几眼,“大半夜的,你这是怎么了”

    一杯热咖啡还没喝完,关山已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犀利的鹰眸瞄上半夜三更闯上门来的美女,“朱恒在温哥华投资失败的事,我略有耳闻,屁大点的生意,垮了就垮了,除了他自己,没人当回事。”

    凌霄气鼓鼓地坐直腰,“为什么不告诉我!”

    关山无声坏笑,“你也没来问我呀,说结婚就结婚,喜帖都没给发一张。”

    凌霄粉脸涨红,她自以为钓了只金龟,嫁入豪门当阔太,生怕朱恒识破她“主持”的布,对于之前交往过的那些男人,避之唯恐不及。

    关山也绅士,没有继续为难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我就去法院,跟朱恒那王八蛋离婚……”她死也不当周森的情人!

    “那小子费尽心机追你,又是送跑车,又是买钻戒,光婚礼就花了几十万,下这么大血本,他会这么容易放你走”

    凌霄气咻咻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跑车、钻戒我可以还给他,办婚礼的钱,是我自己花光这些年的积蓄……硬撑面子的,朱恒骗我说要‘裸婚’,我可丢不起那人!”

    “当初丢不起人,现如今就丢得起了”关山看着眼前艳光四射的美女,哭笑不得,“你去法院闹离婚,全城立马就都知道大名鼎鼎的主持凌霄,吃了空心汤圆,被小白脸骗婚,又是又是的,你以后还敢出门吗”

    “我--”凌霄气馁地垂下脑袋,没什么底气的嘀咕:“我豁出去了……”

    “那行吧,今晚你在酒店睡,明天一早去法院。”关山说罢,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喊客房值班经理进来。

    凌霄赶紧拦住,“关总,我……我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放眼j城,她能攀上交情、又敢开罪周森帮她的人,只有关山。聪明如凌霄,自然要牢牢抱住这棵救命大树。

    “耍小聪明的女人!”关山不轻不重地在她秀挺的鼻尖上点两下,缩回被她死死抱住的大掌,“说说吧,大半夜的跑来,想让我怎么帮你”

    凌霄再也撑不住,哭得梨花带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没关系没后台,什么像样的工作都没找着,憋口气考了研究生,进了省卫视,又碰见龚台长那样的老色狼……这几年我人前风光,背后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关总您都知道。这次遇见朱恒,我还以为熬出头了,谁知道他是个披着人皮的白眼狼……”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痛说家史的时候!”关山不耐烦地扔过去几张面巾纸,“朱恒开始追你之前,就已经被周森掌控,脱毛凤凰自顾不暇,还有闲钱给你送跑车、买钻戒”

    拎不清的笨女人,到现在还不明白躲在背后算计她的真小人是谁

    “周森几个月前曾经追过我,我看不惯他那土大款的德行,就没搭理他。”凌霄一抽一噎,“……竟然这么算计我。”

    关山坏笑,“听说他现在对女人挺大方,什么德行你看不惯”

    “他约我去伊甸园蹦极,我迟到了,躲在一块大青石后面想吓吓他,碰巧一滴鸟屎落到他头上,换旁人擦掉就算了,谁知道他竟然拔根竹竿,把树上的鸟窝捅了下来,老鸟飞走了,三只小鸟掉地上吱吱乱叫,他抬脚一阵乱踹,血肉模糊,吓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森面上掠过一丝慌乱,色厉内荏地威胁:“你敢!信不信我让你既当不成主持人,也当不成阔太太!”

    “我本来就当不成阔太太!当不当主持人,我不在乎!”凌霄血气上涌,素来甜美的嗓音声嘶力竭,“要死一起死!”

    霍薇一张张捡起地上的照片,波澜不惊地看尽老公床头十八式,多年夫妻,彼此知之甚深,周森乍然富贵,一时难脱无赖嘴脸,想用这辑控制一个新晋美女主持,却忘了他自己早不是当初那个街头混混,而是风光无限的大老板,头顶着一串挺唬人的半官方头衔,眼下还紧锣密鼓的




第194章 名字
    他们苦等不来的那个人,此刻远在北国b城,跪倒在某个毫不起眼的墓碑前--

    “关克之墓”--这是墓中逝者的名字,十五年前,这个名字城中百姓几乎无人不知。

    时间能带走的东西实在太多,如今能忆起这个名字的人,没有几个;有心来祭奠他的人,更是寥寥。

    “老爷子,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时间真快,一转眼就过了十五年。孙子无能,至今没有把陷您于万劫不复的凶手扳倒……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恪守当日的誓言,只要他们还没死,只要我还活着……”

    关山嗓音低沉,语气坚定,呢喃着抚摸上怀里的墓碑,那里有一个斑驳苍然的老人,慈爱地看向他唯一的孙子。当年那场政坛剧变,几大派系殊死火拼,数名元勋人物裹挟着一批精英,在猝不及防的剧变中获刑丢官,甚至丢命。关老爷子所在的“雁派”,也是腹背受敌,元气大伤,最后为了保全仅存的实力,不得不饮弹自尽。之后,他的儿子也在羁押中自杀。

    一身戎马,功过是非,悉数留给身后悠悠众口。

    关山在佐治亚接到噩耗,好友大卫怕他惹事,把他关在洛朗家族戒备严密的私家农场里,他发疯一样逃了出来,搭乘班机飞抵b城,熟悉的小楼里空无一人,满地狼藉,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翻在地,墙壁上的壁画也被揭掉。

    天翻地覆的变故把他打懵了,焦灼的不断拨弄电话--

    “嘟嘟--”忙音,他有些慌张,换了号码继续拨,好不容易接通一个,“喂,邵叔叔,我是山子……”

    “啊,喂--喂!信号不好,听不清楚啊……”挂机。

    他不死心地再拨过去,“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戏码大同小异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他终于绝望,狠狠摔碎房间里最后一部电话,枯如竹节的手指插入凌乱的头发间,几乎把头皮掐出血来……

    即便隔了十几年的光山依然可以透过岁月的经络,看清那个十七岁少年痛入骨髓的绝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他压抑不住,嘶吼出声,两只手轮番出拳,重重的砸向墙壁,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鲜血汹涌而出……

    关山戴上墨镜,再次在墓前鞠了三躬,缓缓转过身来。

    “山子,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节哀顺变吧。”不知何时,顾恺无声无息地站到他身后。

    关山鹰眸眯起,冷冷打量他,“怎么,顾公子也有雅兴来祭奠我家老爷子”

    顾恺干笑几声,“我先你一步到了煤城,那边的兄弟说没见到你的人……我心里一琢磨,就算定你到这来了。”

    关山知道这趟j北之行,顾恺一直派人盯着他,当下也不戳破,闷声步行下山。

    山脚停着一辆路虎,鹦哥领着几个手下静候一旁,看见他下来,一个个满脸喜色地迎了过来。

    顾恺见他上车要走,再也沉不住气,语调森然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山--子!”

    关山慢慢拿开鼻梁上的墨镜,鹰眸盯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顾恺。

    被他这么一盯,顾恺背上起了一阵寒意,喉间滚动几下,语气松缓下来,“山子,我家老爷子……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顾公子,我们关家的仇,一定要报,至于该怎么报,何时报,我自有主意。你做好自已该做的,不该考虑的事,就不要太关心……像这次这样的盯梢尾随,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关山的声音很低、很慢,语调也不见激越,却让在场的任何一人都听出了他心里的不甘。

    顾恺脸上浮现出不合时宜的讪笑,“你的意思是,要撇开我们,自己单干”

    “不是单干,是合作。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关山懒得再跟这个公子哥周旋,索性亮出底牌,“事实上我已经办了,你呢答应我的事,一定能办到吗”

    顾恺被戳到软肋,面露尴尬,最后默然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没底。

    关山嘴角扬起一抹轻笑,显然不打算相信这份干巴巴的承诺,“我要廖显农和他身后的那些人,要么不得好死,要么不得好活。”

    顾氏和廖氏,如今各有大批拥趸,一旦短兵相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可他关山早已没了退路,为报这血海深仇,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几分钟后,六辆越野车缓缓加速,驰离墓地。车窗外红枫林飞逝而过,一片的残阳如血。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不依不饶地下了三天三夜,乌黝黝的煤城沉甸甸地披上了银装。

    关山知道顾恺快顶不住了,他跟顾家好歹有十几年交情,不希望树倒猢狲散。

    顾老爷子纵横官场几十年,人脉、手段一流,勉强还能压得了场面,可惜有点像建在海滩上的沙房,不断有大浪一个接一个的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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