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可可反而谨慎起来,“沈爱丽,要说这次你能全身而退,多亏了江副院长!”
一句话说得她莫名其妙,“为什么”
“我最后一个从手术室退出来,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头,就偷偷打电话给江副院长,他一听就急了,立刻吩咐我到可视对讲仪前喊停!你知道我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护士,冒这么大风险,越了好几级跟领导汇报工作,稍微出点纰漏--”可可后怕地拍拍胸口,做了个“咔嚓”的动作,“死翘翘了!”
沈爱丽听得更加迷糊,“不是我妈出了事,才急着让我过去的吗”
“你妈进医院之前,就没多大事了,有江副院长在那坐镇,用得着你跑过去哭天抹泪添乱”可可嗤笑,“那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把你调开的借口。”
“江副院长才没你这些歪歪心思!”沈爱丽还是不信。
“幸亏你妈服毒及时,早一点晚一点,江副院长都不一定有办法把你从罗鑫手里扒拉出来。”
“你说得叫什么话!我妈服毒是我希望的啊再说要是我真留在手术室,朗朗说不定就不用死了,一条人命!”
“沈大医生,咱们这是医院,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哪天不报销十条八条!”
话不投机,沈爱丽懒得跟她啰嗦,看看墙上的挂钟,抱着一大摞资料走人。
三个小时之后,她出现在中山医院党委办公室--
“沈医生,请坐!”气氛僵持半天,终于有人开口,客气里透着莫名的疏离,暑天里听着毫无温度。
沈爱丽嗓子干哑,心咚咚跳,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关于心脑外科患者朗朗手术失败的医疗事件,你有什么特别需要说明的吗”是江副院长的声音!平稳亲切,如话家常。
房间内刻意调整的光源,使得沈爱丽看不清他的脸,内心的紧张却为之消褪不少,声音清晰悦耳:“我首先要申明,我的手术方案没有问题。”
话一出口,她数日来的压抑一扫而空,声线更加镇定流畅:“这个方案不是我闭门造车,而是我的一位博士朋友,跟很多享誉业内的专家日夜探讨,我事先又做了详细的病况调查,才最终敲定的。”
江副院长不动声色地扶扶眼睛腿,开口质疑:“沈医生,这个方案或者是一个突破,但终究是你的一家之言。”
沈爱丽拿出手里的资料夹:“江副院长,这里是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克里夫兰医院、杜克医学中心四位外科专家,对此方案做出的个人评估,他们都是业内著名的权威,绝对会对他们的言行负责。”
她竭力按捺住惶恐,递了过去,这些东西是吴越费尽心思从国外帮他弄来的,但愿对朗朗死亡真相有帮助。
江副院长接过材料,仔仔细细看了一会,沉稳的点点头,“不错,年轻人很谨慎。”话锋一转,他继续问道:“方案既然很完美,那么你对手术的失败,又是怎么看的呢”
沈爱丽看着隐藏在灯光后的江副院长,悍然破釜沉舟,“手术方案没有问题,自然是做手术的人有问题!”
“沈医生,谢谢你的说明,你可以走了。”江副院长起承转合,话问得滴水不漏,最后还不忘和蔼的让她离开。
值班室里,可可看见沈爱丽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傻笑不已,最后干脆象中了体彩大奖一样手舞足蹈,好笑道:“沈医生,
第177章 咳嗽
江枫久久无话,半晌尴尬地咳嗽一声,“沈医生看起来真年轻。”
“也可能是江科长的视力衰退了。”
江枫听着周围的窃笑声,脸上的笑容一丝一丝褪去,“刚才我去过骨科了。”
沈爱丽抬起头,笑容无懈可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江枫恨极了她这副公事公办的笑脸,“沈医生,贵院心脑外科副主任罗鑫,昨天晚上被人袭击,十指粉碎性骨折!”话一出口,嘈杂纷乱的办公室一片寂静,只剩下他怒火勃发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医生说,他的双手就算治愈,也绝不可能象正常人那么灵活,换句话说,他再不可能拿手术刀了。”
沈爱丽美丽的杏眼骤然睁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的意思是说--”
江枫点点头,“身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大夫,他的职业生涯走到了尽头。”
沈爱丽脑袋以奔四的速度飞转,“我是想问……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医生,你的冷漠让我感到惊讶,罗鑫是你的领导,是你的同事,他现在遭人报复,前途尽毁,躺在距离你不到五十米远的病床上痛不欲生,你居然问我,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枫满脸正气:“罗主任的医术医德,或许达不到让沈医生尊敬的标准,但那不是最重要的,他是一个受法律保护的公民,他的权益必须维护。”
“我再重申一遍,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沈爱丽脑子纷乱成一团乱麻,快速闪过朗朗的笑容,朗星的绝望……
“有人反映,罗主任因为一桩医疗事故,刚刚跟死者家属发生争执,短短几天时间,他就遭人报复,警方有理由怀疑--”
“你怀疑朗星这绝不可能!”沈爱丽脱口而出,克制着想要拿东西砸人的冲动,“他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孩子,不会乱来!”
江枫听得直皱眉。
好不容易打发走江枫,沈爱丽简单交代一下手里的工作,急冲冲走向1001病房去找朗星。
院方为了平息事端,决定把二十万手术费退还,另外再给三十万善后费,顶罪的孙骏,也被发配去偏远地区支援两年。
沈爱丽代表科室把这个处理决定告诉朗星,咨询家属意见的时候,他一言不发。随行的院领导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事就这样定了。
不知为何,他那天的沉默,总让沈爱丽觉得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的门,言简意赅地把江枫的话转述一遍,“朗星,罗鑫不早不迟,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但警方,所有人都会觉得这事跟你有关。”
朗星眉心升起一簇阴影,全身的线条有一瞬间的绷紧。
沈爱丽小心翼翼地劝解:“你也不要太担心,我相信这事跟你无关,再说凡事都要讲证据,警方现在也只是怀疑。”
可可也跟了进来,言辞激烈:“我看他就是活该!出了事当缩头乌龟,嫁祸他人,手废了看他还怎么招摇撞骗!”
沈爱丽竖起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噤声,“我去骨科看看罗副主任,可可,麻烦你现在就送朗星出院,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没必要继续住在这个是非之地。”说罢匆匆朝骨科病房奔去。
外科大夫没了灵活的双手,就象画家没有了眼睛,音乐家没有了耳朵,田径名将瘸了腿,罗鑫虽然龌龊,也算得上省内小有名气的主刀,出了这样的惨事,不啻晴天霹雳。
没过几分钟,骨科病区响起震天的咆哮,“事业是男人的第二生命!沈爱丽,你够狠、够毒,一出手就葬送了我的第二生命!”罗鑫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美女撕成碎片,“别来这里猫哭耗子,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心脑外科再也不会有罗鑫这个人,你毁了我!”
很快,病房门口聚集起一群看热闹的闲人,有医院的工作人员,也有患者家属,密密麻麻围了里外三层。
沈爱丽定定神,不卑不亢地开口:“罗副主任,你是科室的领导,我是科室的医生,井水不犯河水,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想,你不能怪到我头上。”
“既然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往死里整!”罗鑫发狂般挥舞裹满绷带的双手,脸上的表情支离破碎,“你是俞主任的亲信,怕我上来对你不利……居然使出这样的损招!”
沈爱丽后退一步,目光清澈,语速平稳,“罗副主任,我以人格担保,此事绝对跟我无关。”
正闹得不可开交,门外突然安静下来,她回头一看,江副院长逆着阳光走了进来,目光严厉地在众人身上打个转,再开口已经不疾不徐:“沈爱丽,你先回去,我有些事想跟罗副主任单独谈谈……”
罗鑫被废了双手的事,顷刻之间传遍整个外科楼,他手下那拨拥趸,开始有人倒戈--
“……综上所述,我完完全全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我郑重请求院方重新处理!”孙骏确认导师伤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院长办公室慷慨陈词。
没有了允诺的利益,也就没了替罪的理由,江副院长看着眼前的滑稽戏,面沉如水,“你的意思是说,罗副主任以不能留院做要挟,强迫你出面顶罪”
“朗朗那次手术,在技术上是一次突破,我临时用手机录了下来,打算回去以后好好研究,没想到会出现那样的意外。”他边说边拿出一张光盘,想了想,递给了江副院长。
沈爱丽顿时对这个新锐才子刮目相看,原来他也有谨慎认真的时候。
沈爱丽重新回到办公室,座位上早已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关山,来接朗星出院的。
她趁机把他们俩的伤口全都复查一遍,确定痊愈,没有痊愈的也已经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她摘下听诊器,看着关山,“你打算送他去哪里”警察既然怀疑他行凶伤人,就不会轻易放过他,整天猫在那些花枝乱颤的场子里混,她怕他学坏。
关山似乎明白她的心思,淡淡地开口:“我联系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明天就送他去补习。”
沈爱丽怀疑地看看眼前痞气十足的美少年,满脸不敢置信:“你愿意去”
朗星脱口而出:“当然不愿意!”
话音刚落,拳头已经落在他略显单薄的身体上。
“老大老大,你下手轻点,哎哟,我的腰!”朗星像只小刺猬一样蜷缩成一团,任凭行凶者又踢又踹。
关山分寸准得惊人,不伤筋骨还能让人疼痛难捱,足足打了三分钟才停手,转身坐回沙发里。
朗星一身狼狈地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揉着淤痕呼气。能被老大的老大亲自动手教训,他觉得荣幸,何况这顿打对道上混的人来说,跟用手拍灰差不多。
“有精子没脑子,一天到晚除了打架泡妞,你还会什么”关山不轻不重地捶打他的肩膀,“考试考得好,犒劳你靓妞,考得不好,犒劳你拳头,听明白没有”
“是妞来泡我,不是我去泡妞!”朗星委屈地耷拉着脑袋,“再说最近都没怎么出去玩,憋坏了!”抬头瞥见老大冰中带火的眼神,识趣的收声,换了话题,“老大,我跟朗朗不一样,他弹琴念书样样都行,我天生就不是那块材料,你硬把我送进学校去,强扭的瓜不甜。”
关山戳破他的谎言,“我去学校查过你的档案,你父母出车祸去世之前,你一直是学校的优秀生,有几项小发明还获过奖。”
沈爱丽立即对眼前花里胡哨的少年刮目相看。
关山看着朗星满脸不甘的表情,诲人不倦:“现在这世道,总要有张大学文凭,才能找到好工作。”
朗星不以为然地嘀咕:“我找什么工作跟着你混不就成了!”
关山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和蔼,突然一把扼住他脖颈,拎在半空中,“我是你大哥,我让你念书,你就得去!”
“老……大!”朗星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
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人下来的柴浩,蹬蹬上楼来找人。
关山把手里胡乱踢蹬胳膊腿的小子扔过去,“从明天开始,没我允许,他不准去任何场子。”
“是,山哥!”柴浩扶着摇摇欲坠的朗星,训他:“别不懂事,山哥这是疼你知不知道你才十九,有的是其他路可走,别走这条歪路。”
朗星摇头:“我决定了,老大走什么路,我就走什么路。”
关山丝毫不为所动,“废柴,明天你亲自押着他去学校!”
朗星像只被困住的小兽,垂死挣扎:“去学校就去学校,我正想泡学生妹!”
关山一脚踹向桌腿,“你要是敢搞女同学,信不信我阉了你”
朗星竭力挣脱柴浩的大手,嬉皮笑脸地作了个罗圈揖:“柴哥,山哥,明天我就要去当磨道上的驴,今天就让我再痛快一回,怎么样”
好不容易哄走两个精似鬼地老大,他如释重负,围着沈爱丽又唱又跳,偶尔还发出嚣张的尖叫,整个一没心没肺地混混。
自从朗朗出事以后,沈爱丽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开心,渐渐被他吵得受不了,笑着催他:“不是要去痛快一回吗,快点去吧!”
当晚她值夜班,关山死缠着非要来接她去吃宵夜,“我在减肥!”她没好气的一口拒绝。
“减肥我看你身材很好啊。”
“这是不吃宵夜的成果。”她狡黠地回他一句,“没其他事了吧,我挂电话--”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我帮你物色了一个代替我暖床的好东西,猜猜是什么”
听着他疑似的笑声,她马上联想起少儿不宜的玩意,脱口而出:“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值班室的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关山赫然已经来到门外,手里依旧拿着电话,戏谑的拖长声音,“那我丢到外面去了--”
他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搬出一个浅棕色的超大泰迪熊,块头差不多有她那么大,透亮的大眼睛,深蓝的绒布外套,古典的领结,木质本色的钮扣,憨态可掬。
关山高高举起玩具,狼外婆一般诱惑她:“阿哥拉山羊毛的,摸起来软,抱着更舒服……”
沈爱丽明知道他是故意诱惑,还是很没骨气的扑上去,不敢置信的摸了几把。
关山把熊往她怀里一塞:“拿着吧,就知道你舍不得不要。”
她哼哼两声,转移话题:“你一定经常送女孩子礼物,骗人家陪你上床吧滥情!”
“不是滥情,是花心,”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男人一旦感情专一,生活立刻从五彩缤纷变成黑白两色,太无趣,而且误人误己。”
她听得刺耳,“你是不是发情的季节到了胡乱
第178章 熟悉
浴池上方的天花板,镶嵌了一个拱型屋顶,大团大团的云彩透过玻璃,清晰可见。
真想象不出那个滥流氓,私下里还这样浪漫!
沐浴完毕,她回到床边坐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摇摇欲坠的身体忍不住往床上一倒,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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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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