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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诸夏当大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曦熙嬉戏西溪

    面对天下诸侯声讨、抗议天子帝暮,熙国附议,举起双手为天下诸侯摇旗呐喊,规劝天子“无为而治”,莫让本就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天下黎民百姓受苦。

    天子帝暮对于上各方诸侯自然占据主动,没有哪位诸侯敢得罪权柄通天的天下共主,然而帝暮也不能为所欲为。

    天子分封四方诸侯,四方诸侯以天子之名,教化四方,传播天子威名,两者上下分工,分治天下。

    故而形成天子管辖四方诸侯,天下诸侯管辖黎民百姓,掌控民意的格局。

    天下诸侯反制天子的手段便是民心。

    天子至高无上的权柄来源于民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天下百姓对天子怨声载道,天子就会失去天命。

    没有天子天命,帝暮就没有了天下第一神器轩辕神剑,没有了天子云师九大精锐之师,没有了敕封管辖天下鬼神的权柄。

    届时,他就是只是一位神力强大一点的神灵,没有了镇压四海八荒的伟力。

    近在眼前的例子就是姚云父王姚宣,当年的帝子,后来的天子帝宣。

    天下诸侯弃宣而朝暮。

    姚宣当年争帝失败的原因不在于个人修为,治理天下的能力,而是天下诸侯不愿见到帝熙、帝宣父子二人接连执掌诸夏,唯恐“公天下”变成有熙氏的“私天下”!

    天下诸侯反对帝宣,于是乎,各路诸侯在本国不是替天子宣扬仁德之名,而是恶意诋毁编排帝宣,这使得帝宣失去了天命,帝位不保!

    这就是当年帝宣被赶下天子之位的主因!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当年帝暮借天下大势得了天命,如今,又遭了天命反噬,天下诸侯抗议、声讨,一因一果,着实令人唏嘘。

    尤其是熙国的三位老人、二长老巫通、秃头龙、龙二爷,见到天朝各地声讨天子帝暮声浪此起彼伏,三个老家伙那叫一个乐,一个个就像是老小孩似的。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见帝暮遭到天下诸侯抵制,三老那叫一个扬眉吐气,乐不可支,整天催促姚云站出来发声,加大力度,斥责天子帝暮无道。

    对于三位熙国元老的建议,姚云欣然应允。

    虽说天子帝暮征收初亩税是为了天朝大局考虑,同时熙国又无需心虚,担心天子厘定田产,这时候理应置身事外,不过姚云是一方诸侯,自然要做诸侯该做的事,要与天下诸侯站在一边。

    于是乎,熙国也跟着天下诸侯连发了几道奏书,抗议天子行事太过粗暴,无视民间疾苦,行无道之事!

    天下诸侯原本对熙国颇有意见,大家纳贡都那么少,唯独你熙国朝贡那么多,两相对比,你这不是拆台嘛。

    这种埋怨不在少数,不在当看到熙国也加入到声讨天子的队伍中后,天下诸侯对熙国埋怨这才少了不少,多了几分理解熙国也不容易,如履薄冰,若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将钱粮拱手送入

    一时间,天下诸侯苦暮久矣,同仇敌忾,声讨帝暮。




第六百五十六章不如问道于熙!
    第六百五十六章不如问道于熙

    云师帝苑。

    帝子启看着天下四方如雪花般飘过来的抗议、请愿书,心里那叫一个气,英俊的脸上怒气勃勃,一脸愤恨地将手中的的奏书扔在案牍上。

    “父王,这群狗苟蝇营之徒,一心只想着自己碗里的那点利益,毫不顾大局,不为诸夏天朝考虑。

    他们不交初亩税,靠着中土甸服一地,天朝拿什么供养九大云师

    没有九大云师部众,没有了父王您的庇护,单凭四荒诸国,拿什么抵御四方蛮夷当真是不知好歹,鼠目寸光。”

    帝子启痛骂连连,怒斥天下诸侯鼠目寸光,自私自利,话语中满是怒其不争,深深为自家父王的用心良苦感到不值,莫名有些悲哀。

    天子帝暮坐在王座上沉默不语,相比起血气方刚,冲动易怒的帝子启,帝暮经历无数的大风大浪,早已是遇万事处变不惊。

    一旁的司土西兴侯、老司徒二人则是叹气连连,面对帝子启的叫屈,他们感同身受,脸上苦恼与无奈。

    “帝子说的是,天朝本为一体,相互依存,若是不出台初亩税,看着井田制糜烂崩坏下去,恐怕要不了几年,天朝连云师九部都养不了,届时天朝示弱,四方诸侯的日子又能好多到哪里去”

    西兴侯甚是感慨,他亦是一方诸侯,不过他对于初亩税很配合、很支持,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若是没有了天朝这个大家,各方诸侯的小家又如何保得住

    “一群目光短浅的鼠辈”老司徒亦是颇为愤慨,锊着花白的胡须,破口大骂“尤其是西荒诸国,我们前脚浴血奋战,为他们驱逐西戎蛮夷,后脚就忘恩负义,一个个抗议初亩税,私藏田产,为一己之力置天下于不顾,着实不当人”

    “老司徒此言中肯,吾等皆是为天朝奔波,为天下苍生所虑,到了这些个人眼中,反倒是我们倒施逆行,行无道之事了,窃贼盗田久了,竟认为自己就是主人了,无耻之尤”

    两老一少谈及此事,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越说越气,唯有帝暮老神在在,一本接着一本,细细审阅各方诸侯的奏书,若有所思。

    两老一少见帝暮未曾接话,也觉得没趣,于是也愤愤不平地随手翻看着各方诸侯的奏书。

    不过看到各方诸侯或是抗议或是规劝,心中的郁闷之气更是升腾而起。

    尤其是帝子启,翻动着手上的奏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牙痒痒,愤恨道“这这熙国,这熙云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帝子启的话又引起众人的注意,就连天子帝暮也微微抬头,开口道“启儿,熙云侯说了什么”

    帝子启一脸愤怒“父王、老司徒,司土,你们常说姚云乃是一位眼界甚高,有大格局的人,哼你们都看走眼了,你们看看,他与那些目关短浅之辈有何两样,一丘之貉罢了”

    说完,帝子启脸上满是不屑,暗地里羞于与姚云并称为诸夏双骄

    天子帝暮、老司徒、司土西兴侯闻言一观姚云上呈的奏书,只见全文寻常诸侯一样,通篇都是抗议天子倒施逆行,行无道暴政,说的是有理有据,文采飞扬,端是一片难得的佳作美文。

    老司徒、司土西兴侯看完,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本以为熙国朝贡最为积极,理应是最为支持初亩税的一方诸侯,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熙云侯的反应也如此激烈。

    一时间,帝苑中的众人有些沉默。

    对于寻常诸侯的抗议,指责,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向天下征收初亩税,不是为了他们自己利益,而是为了整个天朝,他们问心无愧。

    然而连纳贡最为积极的熙云侯也抗议朝廷的按亩征税,他们失望之余也有些迷惑了。

    难道他们做错了还是手段太过激进了

    司土西兴侯“圣上,臣曾与熙云侯打过数次交道,此人断然不像寻常诸侯一般鼠目寸光,这封奏书虽是抗议,然而并非其他诸侯一般空白白话,无端控诉,细观此文,不难发现,熙云侯所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老司徒亦是微微颔首“嗯熙云侯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尚且能够做到按亩征税,九取其一,由此可见他并非贪图小利,枉顾大义之徒,奏书中的抗议也是有理有据。

    例如其中提到的新开垦的耕田产量不高,百姓生存本就艰难,若是强行征收初亩税,对苍生来说是祸非福;

    又比如强行收走私田,百姓利益受创,这将会大大打击百姓们开荒垦地的,导致天朝发展停滞不前”

    面对老司徒的滔滔不绝,帝子启不以为然,道“不过是强词夺理,狡辩之词,按亩征税虽难,但是总不能因噎废食,当年没有铁器,只靠着井田百姓们也活过来了,如今耕种的田多了,百姓怎么就活不下去了哼,分明就是只顾着自己碗里那点利益,置大义于不顾”

    帝子启血气方刚,自以为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是为了整个天朝大计考虑,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一杆子阻挠初亩税实施的“乱臣贼子”深恶痛绝。

    “帝子,话不能这么说。”老司徒摇摇头,心中感慨帝子不知民间疾苦,太过想当然。

    老大人对于帝子启还是颇为欣赏的,年轻人,理想一点没有错

    不过老司徒谈及实事,亦是注重实干,于是对着天子帝暮拱手道

    “圣上,熙云侯话说的虽不中听,不过老臣以为,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如今反过来想想,初亩税似乎的确太过激进,太过武断,没有考虑到广大百姓的生计问题,吾等不如曲中求直,重新深入草拟初亩税律令”

    天子帝暮端着姚云的奏书,细细研读,听到老司徒的话,他当即颔首“老司徒此言有理,那当如何深入草拟初亩税细则。”

    “这”老司徒半天沉吟,亦是没有敢揽下这份重任。

    司土西兴侯想起来什么,当即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熙云侯抗议,不如问道于熙”

    一旁的帝子启看着父王与两位大臣相谈,不仅不怪罪姚云,反而颇为欣赏姚云,心中郁闷不已,一时间有种小孩闯入大人世界的感觉,双方仿佛不在一个层次面上。



第六百五十七章未闻“道”先闻道
    第六百五十七章未闻“道”先闻道

    在天下诸侯联合起来,抗议朝廷之后,天子帝暮不为所动,麾下青鸟使与一众天子使者一如往日巡视天下,不过相对来说,手段更为柔和,只记录,不起纠纷。

    如此一来,天下诸侯就认为向天子帝暮的施压起作用了,这大大地鼓舞了歌房诸侯的士气,于是乎,各方诸侯抗议之声越发高涨,就连许多沉默的小诸侯这时候也跳出来摇旗呐喊,为之前被天子诛杀,流放的两路诸侯抱不平。

    一时间,整个诸夏天朝风起云涌,气氛颇为紧张,空气中散发着硝烟味,无形的较量一**上演,这番场景,比起不久前抵御西戎入侵时更甚几分。

    不得不说,这颇为讽刺。

    请愿、抗议的奏书如同雪花般从四面八方飞向帝都云师,上呈到天子帝暮的案头!

    不过很可惜的是,第二轮奏书根本没能进入天子帝暮以及一众主持初亩税的天朝大臣的视野,也没法被上面看见。

    原因很简单,此时的帝暮、老司徒,司土西兴侯,帝子启这时候统统离开了帝都云师,前往了南荒熙国,微服私访。

    帝暮、老司徒皆是神通广大的神祇,带着司土西兴侯、帝子启,一路驾云而行,朝游北海暮苍梧,不小一上午,一行人依然抵达万里之外的熙国疆域。

    熙国国都熙都位于更南边,不过帝暮一行人刚刚抵达墨郡之地便停下来了脚步,降临地面。

    司土西兴侯“圣上,此乃熙国墨郡,墨郡乃是原墨国封地,去年被熙国吞并之后,化为一郡之地。”

    众人闻言有些意外,天子地方千里,分为四县,县有四郡,郡城下乡邑城镇若干,以墨国的疆域,不应该是墨县吗(历史上,古时候县比郡大,秦朝以后,郡才比县大,沿用至今。)

    帝子启“司土大人,墨国曾经可是一方伯国,为何熙云侯将其称呼为墨郡不会弄错了吧!”

    西兴侯摇摇头“微臣亦不知熙云侯为何颠倒县郡。”

    “哦,兴许是姚云读书没注意,读岔了,以为郡比县大!”帝子启明面上为姚云辩护,实则暗讽姚云不学无术,连基本的县比郡大都没有弄清楚。

    天子帝暮、老司徒也是微微有些好奇,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无论是县比郡大,还是郡比县大,一方诸侯都有自治之权。

    众人没有继续这个无意义的话题,一个个穿着麻衣便服,寻着人烟赶。

    帝子启自讨没趣,也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众人谁也不知为何熙国郡比县大,事实上,熙国人亦是不知,唯有姚云一人知晓郡比县大背后的意义——这是姚云致敬那个扫**、统四海,要将那天下郡县之的大时代!

    帝暮一行人刚刚从山里下来,来到大道上,当即就被熙国的官道所吸引,纷纷驻足——那是一条宽约两丈,平坦绵长可容马车并行的熙国官道!

    放在熙国,熙国百姓们见到这番景象,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这四位来自帝都的大人物见到这条熙国官道,一个个却是惊奇不已。

    “圣上,您看,这路可真平坦,怕是比得上帝都闹市街道的青石大道真没想到能在荒山野岭,不毛之地见到一条这么好的路!”

    老司徒像是见到什么奇迹似的,啧啧称赞,感慨连连。

    天子帝暮细细打量脚下的黄石路,眼中透着惊异之色。

    帝子启脸上也露出惊奇之色,没有动用元气,用了些许力道,跺跺脚,发现地面纹丝不动。

    “这路还挺结实的,姚云倒是大手笔,望着荒郊野岭修一条这么好的路,这不是白白浪费嘛!”

    司土西兴侯来过熙国数次,对熙国事务如数家珍,听到帝子启的话,他当即道

    “这放在熙国算不得什么,这种宽两丈,可供马车并行的马路随处可见,尤其是熙国本土,各城池路路通,纵横交错,莫说是平地里,就算是山上也修过去,另外,这种两丈宽的路是最为寻常的路,据说熙国通往墨郡、山远郡有两条驰道,可容九马并行,那当真是气派!”

    天子帝暮、老司徒、帝子启统统侧目,脸上露出惊诧之色。

    老司徒惊呼出声,脸上满是愤怒“这种平坦结实的上好路段,得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如此重的徭役,熙国百姓岂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老大人且勿动怒!”司土西兴侯立即站出来解释“这墨郡并入熙国不过一年就修好此路,足以见熙国应该是另有手段,无需征发徭役。”

    “这倒是。”老司徒点点头,沉吟一会,又道“西兴侯此言甚是,老夫施展神通随意探查一遍,这条路绵延数十里,连通两城,工程浩大,两城百姓别说一年了,恐怕十年八年也修不出这么一条宽敞、结实、平坦的道路。”

    “闻名不如一见,熙国的确是非同一般,老夫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真不知熙国是如何修造的,熙云侯那娃娃真不错!”

    老司徒得知自己一开始误会熙云侯后,老脸一红,随后便是感慨昔日圣君后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雏凤清于老凤声!

    帝子启听闻老司徒对姚云赞不绝口,称呼亲昵,当即心中有些吃味,之前老大人对他一向看重,如今一见到熙云侯,一下子就变了。

    “这条道路乃是用符文秘术修造,熙国符文之道的确有些意思!”

    天子帝暮观摩一阵子道路后,很快瞧出一些端倪,若是他出手,随手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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