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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海猎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眀志

    日谍看《呐喊》

    方不为总觉的有些怪异。

    不只是能不能看懂的问题。

    他想带回去让温玉庆或是齐振江研究一下,看会不会是日谍的暗码本。

    能将整本暗码母本全都背到脑子里的电讯高手,至今为止方不为还真的没遇到过几个,大多数都会随身携带。

    陈心然够聪明,记性够好了,照着一本密码本发了三年多的电报,也才背下了一半不到。

    一个队员扶起观察哨,让他靠在了窗边,摆出睡着了的样子。另外一个队员坐在方不为刚才的位置,拉出观察哨的那口皮箱,看到锁扣比较复杂,没敢直接打开。

    方不为冷哼了一声,又低声说道:“不要乱动,回去之后再开!”

    队员点了点头。

    谁也不敢保证,箱子里有没有手雷之类的玩意,锁扣是不是连着引线。

    方不为离开座位,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耳朵里传来“喀嚓”几声响动,方不为估计赵玉林正在想办法打开厕所底下的排污口。

    方不为后退一步,又朝车厢外看了一眼,赵世锐就站在卫生间的通风窗口,但火车要高一些,他看不到赵玉林在干什么。

    方不为敲了敲车窗,等赵世锐回过头来,他又往地下指了指。

    赵世锐点了点头,蹲了下来。

    门是钢制的,就算以自己的力气,估计一下也撞不开,破门是不用想了。

    方不为招了招手,给一个队员指了指正在挨个给客人倒水的乘服员,比对了一个钥匙的口型。

    队员会意,快步的走了过去,给乘服员看了一下证件,又指了指厕所的位置。

    “咣”的一声,一块铁板掉落到铁轨上。

    &




还得请假
    一九三四年春,民国二十三年。

    上海,法租界。

    一群服饰各异的男子站在三楼一个房间的窗口,目送着一位穿着长袍,带着礼帽的中年男子,在三个护卫的簇拥下上了酒店门口的一辆小轿车。

    “站长,这位关特派员也不是很难相处么”上海站的副站长杨定安笑着说道。

    陈浩秋呵呵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全赖诸位努力,就连委员长也知道了我们上海站的威名。处长已来电嘉奖,望诸位再接再励……”

    自第一次上海事变之后,日本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盘踞上海,剑指南京。

    国民政府对上海越来越重视,经常会派要员来视察慰问,关景言便是此次的特派员。

    房间内全都是复兴社特务处驻上海站的几位主要负责人。因情报机构与驻军的性质不同,关景言只能秘密会见,听从了上海站站长陈浩秋的建议,把会见的地点订在了法租界的这家酒店。

    几个下属正在小声议论,陈浩秋却是看着渐渐远去的小轿车皱起了眉头。

    画虎不成反成犬。这位关特派员对马处长多次孤身赴沪的事迹很是推崇,连自己给他安排的一队警卫也被一口回绝。但愿不要出了意外。

    ……

    关景言看着窗外的景色,兴致非常的浓。不时的问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警卫一些上海的奇闻轶事。

    “特派员,马上就要到日本人的地盘了,这段时间又不太平……”

    “都说了叫师兄,怎么还是如此见外”关景言笑着训了方不为一句。

    方不为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关景言身为侍从室的副官,算得上委员长的亲信,而方不为只是复兴社特务处行动科的一名小队长。两人之间的地位天差地别。

    方不为军校成绩卓异,身手好,枪法好,脑子也转的快,一年前毕业时,被分到了特务处。

    刚去不久,正逢关景言外出视察。特务处派人随行护卫,马处长深知这位同学的习性,便专挑有黄埔毕业背景的,方不为正好被选中。

    关景言最喜黄埔军校生,常以天子门生自居。再加方不为少年老成,谨慎稳重,一番相处下来,颇得关景言看重。

    之后几次赴外地公干,关景言都会让方不为随行。一次偶遇突袭,方不为镇定自若的带关景言突出包围,救了他一命,自此之后,关景言便视方不为为莫逆之交。

    关景言每次对方不为的任务评价都是卓异,不到一年时间,方不为的军阶就升了一级,成了少尉。职级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行动科缉捕股第一行动组第一小队的队长。

    “特派员,日本谍报机构在上海势力颇大,还是小心为上……”方不为又劝道。

    关景言却是呵呵一笑:“校长时常夸赞春风兄虎胆龙威,视日租界为无人之境,做为标下,你怎么总是如此小心”

    方不为却是丝毫都不受激:“若是战场杀敌,卑职自当奋勇争先,但特派员……”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是我的护卫……那就在这里看看好了!”关景言道。

    关景言一心想要到日租界见识一下。但在方不为的坚持下,几次都没能成行。

    看关景言不再坚持,方不为也是暗松了一口气。

    关景言透过车窗,好奇的往外瞅了瞅,指着远处问道:“前面就是虹口吧”

    方不为点了点头:“过了马路就是,本来是公共租界,后来日本人驻扎了军队,上海人便称虹口为日租界……”

    只是看了几分钟,关景言就失去了兴趣。这里除了能看到一些穿和服的日本人结伴而行,其他和南京城里也没什么两样。

    他其实是想近距



第七零四章 到美 二
    从洛杉矶到纽约的海岸线长达四千公里,而且中途还要在多处口岸停留,等到了上纽约港,已是十天之后了。

    还没下船,方不为就看到了美国最为著名的标志:自由女神像。

    两世为人,他在现实当中看到这个还真是第一次。

    方不为吸了一口汽,满嘴都是油烟味,像是站在拖拉机排汽筒对面的那种味道。

    他没觉的美国的空气有多好!

    船多,车多,人更多。

    这是方不为最直观的感觉。

    确实繁华,比起纽约港,香港的维多利亚港像是个渔船码头一般。

    接港的是于二君安排的人。

    按照原本的计划,到洛杉矶港下了船,再到到华盛顿之后,会有驻美领使馆安排,通过官方渠道,运送方不为一行到纽约。

    宋子闻的族兄就在纽约做生意,陈祖燕在纽约也有同学,到了之后自然有人安排。

    但既然于二君都安排好了,方不为就觉的再没必要麻烦领事馆和宋子闻及陈祖燕的关系了。

    方世齐的身份太敏感,既便到了地球对面,方不为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上了码头,只是扫了一眼,方不为就看到了一个硕大的木头牌子。

    没写姓名,只有一个图案,和方不为怀里那张于二君的香册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

    大清早亡了,洪门也不再是秘密结社的组织,门内兄弟见面,早就不用百年前的那一套了。

    不用对切口,不用结秘印,更不用唱同门诗……

    如果方不为不交待,此时这个牌子上写的肯定是他的名字。

    但方不为假假也是特务头目,而且还是在大小日谍机构上全都挂过号的人物,方不为胆子再大,也不敢亮明身份。

    所以他才咛属于二君,用这种办法表明身份。

    方不为迎了上去,看到举着牌子的是两个年轻男子,穿的是短褂长裤宽口布鞋。

    旁边还站着两位,但穿着西装马甲皮鞋,留的是短发。

    看来举牌的是喽啰,穿西装的这两位才是正主。

    方不为没有说话,只是抱了抱拳,然后掏出了于二君的香册。

    其中一个年长的男子接了过来,细细的看了看,又还给了方不为。

    “齐师兄!”年长男子抱了抱拳。

    有同门长老举荐,就算还不是洪门子弟,也算的上半个自己人,所以才这样称呼。

    此时的方不为姓齐,取的是方世齐的“齐”字,方世齐自然也姓齐了。

    舅舅两家改姓赵,陈江一家改姓姜……

    这也是方不为的安排。

    也就只有司徒美堂知道方不为的一些底细,但也只知道方不为是个军人,不知道他是特务。

    “师兄不敢当,叫声师弟便可!”方不为笑着问道,“两位师兄如何称呼”

    “我姓张,张永和,他姓李,叫李在义……”年长的男子介绍道。

    两人一介绍,方不为才知道,这两位来头竟然不小。

    张永和是安良堂的东阁大爷,李在义是护印大爷。

    洪门的内部编制全都是仿照明朝官制建立的,东阁就是礼部,说好听一点,张永和就是礼部尚书或鸿胪寺卿。

    行一,内八堂之七,坐第九把交椅。

    护印大爷就是专门掌山主之印的亲信,类似于康熙微服私访中法印那个角色,地位在内八堂之下,外八堂之上,也属行一,坐第十一把交椅。

    这个人出题现在这里,代表的是司徒美堂。

    方不为暗暗的感叹了一声。

    于二君的面子真不小。

    寒喧了几句,张永和和李在义带着方不为一行出了码头,四辆崭新的小车开了过来,所有人都上了车。

    看着一排排的高楼大厦,方不为终于找到了一些前世的感觉。

    这一年以来,他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南京,见过最高的楼,也只是六层的福昌饭店。

    除此之外,就是人多车多楼多,没什么看头。

    建筑的颜



第七零七章 故人 二
    说完了话,张永和与老人互相抱了抱拳,张永和还亲自给老人开了车门。

    老人和女子都坐到了后排,上车的一瞬间,方不为看到了女子的半张脸,心里猛的一跳。

    安知容

    她怎么也在美国

    看到安知容有抬头的意思,方不为飞快的低下头,又往路边挪了两步,同时转过身,背对着小车的前窗。

    听到小车开动后,方不为哈了一口气,双手捂住耳朵,装做非常冷的样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小车飞快驶过,方不为看着小车的后窗,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陈心然的嘴是不是被开过光

    提到安知容之后才过了几天,安知容就出现了

    还好自己反应快,运气也不差,要是让安知容看到自己的样子,方不为除了灭口,再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

    除了家人和亲信,所有人都以为方不为已经死了。

    不行,必须要查清楚,安知容为什么出现在安良总堂。

    看张永和要进去,方不为快走了两步,高声喊了一句:“张师兄!”

    “齐师弟!”张永和应道,“宅子的事办好了”

    “刚刚搬过去,特来向张师兄道声谢!”方不为笑道,“不知师兄有空,还请赏个薄面!”

    张永和也没推辞:“这几日没什么事,哪是都行!”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张永和对这位齐师弟的印像很不错。

    为人周正,出手也不小气,虽然年纪不大,但处事很是有些手段。

    而且他也知道等山主回后,会专门为齐师弟开香堂,收他入山门,迟早都是自己人。

    两个人边说着话,边往里走。方不为很是随意的问道:“这么冷的天,师兄怎么在门外站着”

    纽约纬度低,属于温冷地带,冬天气温不但低,而且雪还多,和国内的东北差不多。

    有多冷可想而知。

    “刚刚来了位门内的前辈,陪着说了几句话!”张永和随口回道。

    门内的前辈

    方不为下意识的顿了一下。

    张永和说的那位老人。

    既然是门内的前辈,不是堂内的师叔,那就说明老人不是安良堂的人,而是洪门前辈。

    但这人和安知容是什么关系

    看安知容的样子,肯定和老人的关系很亲密,九成九是家中的长辈。

    年经虽然不小,但还是能看出来,老人的模样很是方正,依稀之间和安知容有几分相似。

    刚刚想到这里,方不为脑中灵光一闪。

    那个老人八成是安良的父亲,安知容的祖父安勤。

    方不为暗暗的吐了一口气。

    自己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安勤不但是康有为的得意弟子,也是洪门门徒,和梁启超,国父一样,入的都是洪门致公堂,说起来也有趣,虽然前后时间相差五年,但他们三人的入门介绍人都是同一位,三人是铁铁的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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