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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坦叔笑了笑,没说话。

    那边秦琼冷笑:朔州佬,你那点手段,不够格。

    尉迟恭顿时大怒:秦叔宝,焉敢小看老夫!

    琼眼拙,总觉得和老倌在哪儿见过?

    秦琼眯着眼睛,问坦叔。

    秦公贵人,老朽岂敢有此殊荣。

    坦叔还是很淡定。

    等坦叔走了之后,程咬金便问张公谨:公谨,何老头到底什么根脚?我看他颇有当年骁果之风。

    你们当真成贵人,所以多忘事!

    张公谨没好气地扫了他们一眼,坦叔乃是前隋武烈侯义兄弟,年轻时候同给陈后主撑伞。归隋后,又同为先登勇士,征辽两战皆全身而退。后武烈侯没于辽河,遂南归去了。

    前隋武烈侯?

    程咬金一愣,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尉迟恭问道。

    改元后,我得封宿国公,撞了人家兄弟的爵位。

    听程知节这样一说,尉迟恭也反应过来:竟是麦铁杖!

    麦铁杖天生神力,又跑及奔马,传言能日行五百里。没想到还有兄弟在世。

    秦琼也是感慨,看张德的眼神也更加慈祥,拍了拍张德的肩头,道,难怪当日大郎期盼怀道快些长大,前往辽东。

    杨广何其误人!

    尉迟恭恨恨然叹道。

    好了,大喜之日,说这些作甚。

    秦琼终结了这个话题,然后道,弘慎,不如就图个热闹,傧相就算了,到时候劝妆诗催妆诗,总能凑出来。

    老夫还能如何?尔等损友,阴险之极!

    张公谨脸一黑,他本来以为秦琼是要拉一把的,结果最不老实的就是秦琼,反手就是一刀,当场扎死张公谨。

    老张一瞧很热闹,趁乱弄水抹了把脸,换了一身喜庆素以,挂了一个锦囊在腰间,撲头整理的干干净净,这才跟着出门。

    老家伙们都跨上马,准备去接亲,老张的小伙伴们也都换上了好马,一个个开了神装出来装逼。

    程处弼直接弄了一套黑犀皮甲,上面嵌着暗红铁片,着实抢眼。

    哥哥,怎地这么慢!

    刚回来,洗漱停当,总要盏茶工夫。

    打了个唿哨,黑风骝小跑而至,张德跨马上去,正要走,却听到一声娇呼:张郎!

    老张脚踏了个空,啪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那边骑着金山追风马王的张公谨也是毛骨悚然,吓的哆嗦了一下。

    后遗症啊,现在听到张郎就怕,府里面连蟑螂都不让喊,全都跟着张德喊小强

    张郎可摔着了?

    拎着裙裾,安平公主一脸担忧,迈着步子急急忙忙地从马车上下来,然后隔着一条石板街,冲向张德。

    一群大佬骑在马背上,面无表情地回望,画面太特么纠结了。

    趴地上很无助的是大侄子张德,冲过来要搀扶的却是个姑娘

    老夫觉得

    程咬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入娘的,俺头一回见婆娘捡汉子的!

    秦琼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张公谨,安慰道:弘慎,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谁叫谁叫你不等等大郎呢。

    鳖说了!

    张叔叔哭了,默默地骑着金山追风马王,然后含着眼泪高歌一曲: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琅琊公主最欣赏的,就是他张公谨的才华。




第十五章 唐代闪婚(一更)
    含泪一曲,张公谨才名震长安,那些个想要在劝妆诗上搞个大新闻的损友们,纷纷侧目。

    春风得意马蹄疾?

    众大佬定睛一看,张都督马蹄不快,面无得色,眼眶中还有眼泪,莫非是喜极而泣?

    一日看尽长安花?

    十里长街,多的是大姑娘小媳妇,都想看看老公不如其美甚的邹国公是长什么模样的。

    待看到张公谨披红挂彩骑着金山追风招摇而过,顿时泛起一阵尖叫。

    帅的惊动天可汗!

    如何这般热闹?

    琅琊公主府,李董穿着礼服,他爹也被放了出来透透气。老董事长呵呵直笑,乐的眉飞色舞。实话讲,他刚当皇帝那会儿,能从朝廷夹带的钱财,顶天十万贯。没曾想,自己皇帝不当了,卖个女儿都能入袋三十万贯。

    现如今他的小老婆们,纷纷表示太皇你好棒好棒的。

    回陛下,是张公来也。

    哈哈,来得好,焉能让此獠轻松进门!

    李董说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然后他老婆轻咳一声:陛下。

    哦,咳,嗯有谁随亲?

    程公秦公几人。

    哼!狐朋狗友!

    李董轻声骂了一句。

    陛下!

    长孙皇后眉头微皱,老公有点不在状态啊。

    然而也可以理解,自己同岁的漂亮大姐姐,就这么被人在马车上被人叉叉圈圈,完了半个月不到就要嫁给那个王八蛋。这做弟弟的难受啊。

    最重要的一点,李董一向喜欢轻熟女

    邹国公车马未至,皇家的人都来了一些。正热闹着,安平气鼓鼓地红着脸,进了屋子。

    芷娘,你去哪里?

    去姐姐闺房。

    安平对李渊道。

    不要去打扰蔻娘了,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李渊呵呵一笑,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安平无奈,只要嘴巴嘟的更圆,不情不愿地坐在一旁。

    而李渊另外一侧,做的是长安公主。

    俩人对望一眼,都是齐齐地脑袋一歪:哼!

    到了到了!

    锣鼓齐鸣之间,张公谨骑着高头大马,在公主府邸下了马。

    心里暗暗咬牙,横竖都是一刀,老夫拼了!

    张都督正待进门,却见远方一骑疾驰而至,那骑士连忙叫道:定襄急报!定襄急报!定襄急报——

    边疆急报,那骑士手持三箭,一脸疲惫。尉迟恭等人立刻策马分开道路,骑士马儿停当之后,马背上的汉子脸色苍白如纸,直接滚了下来。

    要不是坦叔箭步扶住,只怕要摔个重伤。

    都督!苏烈将军急报!契丹诸部勾结高句丽,围攻霫部,霫部酋帅请求庇护,将军决断,命其不进驻大洛泊!

    契丹儿何来此胆!大贺窟哥竟敢造反!

    都督,非是大贺部,而是达稽部和独活部,裹挟白霫夹攻。大贺摩会被杀,大贺窟哥继任大贺部豪帅,持鼓纛命大贺部受我军节制!

    好!大贺窟哥总算没有白费本督的栽培!

    张公谨将头上簪花一扯:国不宁,家何安!吾去会一会契丹奴!

    这时候里面也得知了动静,李渊听说后,眉头微皱:大贺咄罗当年还曾献宝马与朕,更有貂皮无算。如今已不是他当家了?

    前年大贺摩会曾来朝贡,赐了他鼓纛,节制本部。

    李世民回答道。

    世事难料,突厥覆灭太快,草原人心微动,这是思变啊。

    李渊语重心长道,能让河套安稳,吾不如二郎多矣。

    这话想说的东西太多,涉及到两代皇帝的黑历史,但到底还是老子关心儿子。李二连忙躬身道:唯有尽力。

    门外,人头攒动,有人大吼一声:胡儿好胆,再起烽烟——

    张公此去,马到功成!

    恭送张公——

    唐人敢战,见张公谨脱了新袍换战袍,顿时热血沸腾,连连呼喝。

    程知节更是一声大吼:王于兴师——

    修我戈矛!

    又是大吼:王于兴师——

    修我矛戟!

    再是大吼:王于兴师——

    修我甲兵!

    言罢,程知节正色抱拳:公谨此去山高路远,愿汝旗开得胜!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红妆持马槊而出,竟是披坚执锐女豪杰。

    程公这催妆诗,妾甚喜!

    众人一惊,便见那女英雄飒爽磊落,腰间一柄黑漆横刀,手扶刀柄,蓄势待发。再见马槊冲天,寒光点星。

    妾今已作张氏妇,岂可家中琢磨胭脂刺绣,当与郎君共进退!

    女将军出的门来,便有一匹枣红马而至,只是马槊轻点,轻松跃至马背。横槊抱拳冲门口的李渊李世民道:阿耶阿弟,就此别过。

    双腿一夹枣红马,马儿直接跟着金山追风去了。

    刹那间,呼啦啦的百几十好披甲骑士呼喝:点卯点卯!灞桥出征——

    灞桥出征——

    原本婚礼的锣鼓,竟是声乐一转,战鼓冲天。

    李渊眼见着马队来了又去,赞叹道:没曾想,竟是良配。

    张公谨也不等辞别旧时同僚,尉迟恭等人策马送至灞桥,便道:弘慎,弟妹,刀剑无眼,珍重!

    诸位,请!

    请!

    秦琼马慢,到了之后,大手一挥,一只酒坛甩了过去:大喜之日,焉能无酒?

    贤伉俪必成佳话!

    干!

    满饮!

    干!

    啪!啪!啪!

    酒坛碎了一地,定襄都督府数百仪仗摆开,皆是骑士,三声牛角号响,仪仗奔东边去了。

    一路东行,张公谨回望长安,见龙首原之下,文宣王庙巍峨冲天,大声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吾,满意了。

    一场建国以来最豪华的婚礼,它刚起了个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而此时,张德还懵在原地,眨巴眼站那儿发呆:啥玩意儿?这特么就散了!卧槽,唐朝就有闪婚了啊!

    大郎!大郎!

    人潮中,李思摩一眼就看到了张德,然后眼睛放着光,浑身发抖地叫道,发了啊,发了啊大郎!

    什么发了?!

    契丹造反,发了啊!又可以抓买雇人手了啊!

    激动的语无伦次的李思摩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张公说的好啊,春风得意马蹄疾,咱们马蹄不能满了,赶紧去河北!去河北!

    老张被李思摩那燃烧的双眼,盯的毛骨悚然,这突厥佬,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第十五章 张德取字
    张叔叔又要去打副本,但问题却来了。没了张叔叔,老张这冠礼还管不管了?谁负责出来吱个声啊。

    弘慎这一去,只怕又是年底才能回来。

    陆老头儿在躺椅上优哉游哉地说话,手里捏着两颗玉胆,盘的油光锃亮。这是去年老头儿从张德的小金库淘来的,在西北做生意就这点好,草原上的牲口从能从西域搞点好货色过来。

    比如敕勒人,一车毛毯就把两颗上等玉籽换了。

    不过两边都觉得没亏,老张准备将来结婚雕个兰花百合什么的,结果老头儿给他上艺术课的时候,一瞧这玩意儿给你这鳖孙白瞎了。老夫帮你先养一养

    先生,书院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礼部做事什么样子,你不知道?

    陆德明白了他一眼,等着吧,三月初三过后,此事易尔。

    我就是想要点寒门子弟,没必要这么麻烦吧。

    身为一条工科狗,单枪匹马带不了节奏啊。小伙伴们又对学习姿势不感兴趣,除了搂钱抢娘们儿跑的比谁都快,基本上正常状态就是死狗一条。

    连程处弼这货色,也是吃了几次亏,才屁颠屁颠哥哥前哥哥后跟着混。现如今,程家的磨坊也在钓鱼台开了起来,一进一出,不说日进斗金,起码也让程老三他爹笑的合不拢嘴。

    短期内,是没人能跟他们程家抢着碾米生意啦。

    怀远那地方,太苦,寒门也不愿意去。

    太谷县那么穷都有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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