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女悠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面妖娆
骆老爷和骆夫人得知小女儿在装疯,当时就惊呆了。
骆雪跪在他们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哀求,忏悔自责,头磕得一个比一个响。
最后,骆夫人心软了。
毕竟,这是她唯一剩下的女儿了。
骆老爷是商人,商人最会衡量利益得失。
在一番计较思量过后,他最终还是没有把这个杀人犯女儿扭送到官府。
没有办法,谁让他们骆家人丁单薄,谁让他生不出儿子呢
这偌大的家业,辛苦打下的江山,总不能白白地拱手让人吧
所以,他默许了骆雪的计划。
那就是,先装疯,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然后,以治疯病的名义,将骆雪送往京城田家。
再等个二三年接回来,对外宣称病已治好,到时候,找招个上门女婿,将这家业传承下去。
世人都是健忘的,城里每天都有新鲜事儿发生,过了两年,谁还记得这件事
他骆家必须得后继有人,将来他九泉之下,才对得起列祖列宗。
骆雪爱慕吕明枫多年,自是不甘就这样放弃,她之所以答应父母会招赘,不过是想先稳住他们罢了。
等此案一了,她有的是办法嫁进吕府。
只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那谢大丫会这么不要脸,她姐姐这才死了多久,她就急着去勾搭吕明枫了。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脸皮的厚度了。
愤怒像毒草,在她心里疯长,素日姣好的脸上,也布满了扭曲狰狞之色。
动作迅速地换上了翠红的衣服,头发打散,梳成丫鬟的发式,然后,她闪身出了雪落轩。
一路她低着头,垂眉敛目,匆匆而行。
府中下人见了,都把她认作了翠红,并未做任何怀疑。
她就这样,顺利地从后门出去了。
天香楼是一间茶楼,出入皆是有钱来消遣之人。
一楼是普通老百姓们坐的地方,围着正中央的一个大戏台,每天都会上演不同的戏码。
二楼是一个又一个的雅间,专供有身份的贵人们入座,可以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戏。
若不想听戏,只想喝茶谈事,便把正对着戏台子的帘子放下来即可。
骆雪穿着一身下人的衣裳进了天香楼。
茶楼小厮上来赶人,她眼神一冷,扔给了他一腚银子,那伙计立马笑逐颜开。
“谢家大姑娘在哪里”骆雪冷冷问。
伙计指了个方向:“刚出去。”
“她跟谁一起来的”
“一个穿白衣服的公子。”
骆雪匆匆追了出去。
茶楼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骆雪追至门边,正好看到一女一男先后上了马车。
那女的是谢大丫,化成灰她都认识。
而那个男的
,背对着她,白衣翩然,优雅从容,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件外衫,是他去年过生日的时候,她一针一线,缝了送给他的。
那里面饱含着她的一腔少女情怀,她所有的爱慕之意。
如今,他却穿着她送他的爱心衣服,出门私会别的女人。
吕明枫,你何其残忍!
骆雪身体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马车里,杨文俊有些不安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问谢悠然:“大表妹,你确定这招对那疯女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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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当众撕破她的伪装
明明只是一个养在闺阁的千金小姐,此刻,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只见她疾步奔跑,摔倒了,又爬起来,继续追。
很快,她就追上了马车,伸开了双臂,挡在了车头的前面。
要不是云生及时勒住缰绳,只怕马蹄子就要踢到她身上了。
“吁——”云生勒停了马车,不悦道:“呔,你这人,不要命了吗”
骆雪披头散发,眼神疯狂,像燃烧着两团能让人融化的火焰。
她不理会云生,径自冲过去拍打着车壁,叫嚷道:“姐夫,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你快出来……”
“吕明枫”没出来,倒是探出了一张俏丽淡雅的脸来,神色惊讶地道:“骆二小姐,你不是疯了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此刻,骆雪一见到谢悠然,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那张脸。
“谢大丫,你这个贱人,”她咬牙切齿地道:“我姐姐尸骨未寒,你就来勾搭我姐夫,你还要不要脸你给我下来,下来我弄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坯子……”说着,她就抓住车辕,要爬上马车。
云生赶紧来赶人,“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你家马车吗你就上赶紧下去,下去。”
尽管他赶得及时,但骆雪还是惊鸿一瞥看到了刚才被她拉开的车门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由于马车里的光线太过昏暗,她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脸,可那白色的衣服,却是那么的刺眼。
她愈发确定那人就是吕明枫,而他竟然是和谢大丫共乘一辆马车!
嫉妒、怨恨、猜忌、怒火通通涌上心头,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劈头盖脸地将她吞灭。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了理智,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愤怒,和痛苦的失望绝望。
“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抓着车壁,哭得梨花带雨,“我姐姐才刚死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私会别的女人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姐姐吗对得起我们骆家吗”
“吕明枫”还是没有吭声。他越不吭声,骆雪就越觉得他这是心虚。
被自己当场抓包了的心虚。
于是,更加愤怒了,不顾云生的阻拦,就要往马车里闯。
谢悠然淡淡道:“云生,你放开她。”
云生推开骆雪,骆雪身子一个踉跄,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围很快围了一大圈的人,都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谢悠然从马车里弯腰出来,跳下了马车,走到骆雪面前,讥诮地看着她,道:“骆二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姐姐是你杀的吧你用金簪亲手了结了她,整个昭阳城的人都知道,如今又来猫哭耗子,不觉得这很虚伪很矫情吗”
骆雪仰起脸来,满脸是泪地望着她,眼睛里像
淬了毒一样,恨恨地盯着她。
“是,我虚伪,我矫情。可是谢大丫,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明着跟人定了亲,暗着却跟我姐夫纠缠不清,你比我又高贵清白到哪里去我和我姐姐落到今天这个局面,全都是被你逼的。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你,我又何至于走这一步我和姐姐,又怎么会反目成仇”【… 最快更新】
“这可真是奇了,”谢悠然讥讽道,“骆二小姐,拉不出屎怪茅坑,说的就是你吧我跟吕家的公子可什么都没有,我们俩是清清白白的,连话都没有多说过一句。况且,我跟我的未婚夫好好的,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第374章 无力回天
谢悠然语气嘲弄地道:“骆二小姐,现在你看清楚了吧我根本就没有跟你姐夫在一起。这位是我表哥,他叫杨文俊,我们今天去天香楼,是有生意上的事要谈。不知道你为何会把他认作你姐夫,你这样没来由的给我们泼脏水,是在毁坏我们的名声你知道吗你自己不要脸,还要把别人拖下水,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坏了吧”
周围人声鼎沸,议论纷纷,都在谴责骆雪。
可骆雪脑子里一片纷乱,一时间根本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们明明说,明明说……”
她忽然一把抓住杨文俊的袖子,急促道,“你怎么会有这件衣服这是我姐夫的,你怎么会穿他的衣服”
杨文俊不悦地将袖子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愤愤道:“看仔细了,这衣服是我的,霓裳阁刚做好的。”
骆雪死死地盯着他身上那件白衣。
这回她看清楚了,这衣服的确不是姐夫那件。那件是她亲手做的,她能认出来。
可是她刚刚为什么会一眼就认定这是姐夫的
为什么他们都跟她说,姐夫和谢大丫在天香楼私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骆雪身形一个踉跄,一把抓住了旁边的车辕,这才稳住了身子。
谢悠然叹息一声,道:“骆雪,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怎么演,不管你演的有多么逼真,甚至连你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但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总有被揭穿的那一天。”
这一刻,骆雪忽然福至心灵,什么就明白了。
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谢悠然,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找人故意误导她,把她引到这天香楼来。
让人假扮姐夫,激怒自己,迫使自己失去理智,坐实了之前装疯的事实。
都是她!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是她埋下了这个陷阱,诱使自己跳了下来!
谢大丫,她就是个魔鬼!
她恨恨地盯着谢悠然,如果眼光能杀死人的话,只怕她早就死一百遍了。
谢悠然不屑地看她,语气不齿,“如果你心里没有鬼,我又怎能把你引出来”
骆雪瞳孔一缩,绝望如潮水般涌上来,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一想到之前辛苦做戏,不惜搭上自己的清白,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如今,却被这该死的谢大丫全都给破坏了,她又气又急,恨得五内俱焚。
眼珠外突,她张牙舞爪地朝谢悠然扑了过去,口里气急败坏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高扬的手心里,赫然露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嘶——”周围的老百姓们见状,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女子竟然带刀而来,明显是要杀人作恶。
一时间,众人都替谢悠然担
忧起来。
但,骆雪还未近谢悠然的身,手里的匕首就被斜
第375章 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骆雪因犯故意杀人罪、纵容他人放火烧屋罪、教唆他人盗婴等重罪,被判死刑,即日处决。
这天,城里格外热闹,十里八乡的人都涌入了城中,跟随着押送骆雪游街示众的队伍,蜿蜒了好几里地。
大家都是来看昭阳第一毒女被游街杀头的,长长的队伍从头望不见尾,来迟了根本连第一毒女的真容都瞧不见。
为了维持秩序,官府甚至派出了军队,威风凛凛地占据街道两侧,个个身上都配着大刀长枪,令人望而生畏。
骆雪戴着枷锁,被锁在狭窄的囚车里,形容憔悴,脸色苍白,双目无神,长发凌乱,像一具行尸走肉。
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狱卒在她嘴里塞了东西,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她的上牙根本碰不到下牙,这样她就咬不到舌头了。
沿街的老百姓怒骂着,不断地用烂菜叶和臭泥巴往囚车上扔。
那些肮脏的东西砸到了骆雪的身上、脸上,她神色茫然,眸光呆滞,模样看上去非常的狼狈。
谢悠然和二丫站在街角,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觉都有些感慨。
这骆雪,明明手握一把好牌,可偏偏打得稀巴烂。
出生好,家境好,长相好,父母宠爱,人生顺遂,想要什么的人生没有
可她偏偏选了一条万劫不复的路。
爱上什么样的人不好,偏偏爱上自己的姐夫。
爱上姐夫倒也罢了,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多的是姐妹共侍一夫的。
可她偏要跟姐姐抢,为了独占那个男人,甚至不惜对自己的亲姐姐下黑手。
这心肠,可以说是很歹毒了。
更特么操蛋的是,你要跟你姐姐抢男人你就抢吧,干什么要伤及无辜之人把他们谢家给牵扯进来
幸好老天保佑,她们家人都平安无事,否则,这女人就是千刀万剐都不够的。
如今她也算是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吧,只是不知道,九泉之下,她跟骆冰姐妹相见,是否依然分外眼红。
“姐,”二丫忽然道:“你看那囚车底下。”
谢悠然定睛看去,只见囚车驶过的地方,地面上间或留下了几滴血迹。
不太明显,像细线一样。
再仔细看去,却是从骆雪的下身渗漏出来的。
她坐在囚车里,鲜血从她屁股的位置往下滴。
谢悠然不禁怔了怔。
按说骆雪已经是死刑犯了,被打入了死牢,也没有必要严刑逼供拷打她了,那她这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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