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女

农医悍女 第609章 她的答案
夜染身子一僵，忘记了挣脱，就这么被他抱紧了。
他要走了吗？
巨大的失落袭上心头，他如何紧紧的拥抱也填满不了似乎缺了一块的那颗心。
他一直拥着她，山洞里一片静谧。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天粗励的大手掌，突然握住了夜染冰凉的手：“我要离开秀水村，去州府了，染娘，身为大夫，你不想看看那药膏的效果？”
他要离开了！
从此再无交集。
他是寄住她家的病人，她只是为他配药的大夫。
知道药膏有用，能治好他脸上的伤就行了。
面具下那张脸，多看一眼，只会徒留牵挂。
夜染想挣脱开他的手，殷天却握得更紧了，猛的一拽，夜染脚下一个啷呛，往他怀里栽去。
真是狠心的女人！
她不是那种看脸的女人，不然，有那么深的心结，也不会让毁了脸的他靠近。
想戳中他的伤口，让他知难而退。
休想！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不管她怎么挣脱，拽着她的手去揭脸上的面具：“身为大夫，不该看看你医治的这张脸？”
夜染被他捏得一阵生疼，手不受控制被逼迫着握在了他面具上，他用力一拽，面具已经握在了夜染手上。
然后，随着面具缓缓移开，夜染整个人快石化了。
可能是因为修习内力，与常人不同，他脸上的伤势比她想象中的好得快，再也不是在殷家门口那副吓人的鬼样子。
抹过药膏的半边脸，长出了新皮，虽还有些坑坑洼洼，再脱落几次皮，定能完好如初。
让她震惊的，不是药膏抹在伤处的效果。
而是他没有被火烧毁的那半张脸带给她的震撼。
怎么说呢？
俊朗、刚毅，英气袭人……
似乎，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形容那样的半张脸。
浓墨的眉，直挺的鼻梁，如刀削般的轮廓……如果不是他眉眼里迸出的寒光太冷，这会是一张令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脸。
她以前总以为，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莫过于龙胤轩那种，如暖阳，却气质儒雅温润的。
而眼前的这半张脸，更像是经受岁月的雕琢，有棱角，更有一种特别的神韵。
殷天那只握紧了夜染的手，在轻轻抖动！
他被这个女人激怒了，才会拼尽一切勇气，不顾一切揭开脸上的面具。
他在等待一个答案！
因为小月儿一早的喃喃哩语声，是死是活，他在等待一个答案。
她从这个女人眼里，看到了惊讶，惊艳！
唯独没有看到迷茫，没看到一点猜疑。
所以，她是真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他的样子。
六年前的那件事情，让她真的狠心，将他尘封在一段遗落的记忆里。
这让他的紧张一扫而空，随之涌上来的是失落，然后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
她记不起他的样子，也好！
“你喜欢好看的男人，我这半张脸，染娘，你可还满意？”
他手扶上了她的肩，声音嘶哑：“我要去州府，要离开一些日子。等我回来，我会变成好看的男人。那时候，你可愿意答应我？”





农医悍女 第610章 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会变成好看的男人。那时候，你可愿意答应我？”
纷飞的大雪，飘了一夜。
一夜翻来覆去，夜染耳边全是他那句哑声低语，真到三更天时，才闭上了眼睛。
“娘亲，娘亲，不好了！”
一大早，夜染是被月儿的叫嚷声惊醒的。
小人儿脱了棉鞋爬到她床榻上：“娘亲，月儿跟叔叔睡，叔叔不见了……”
夜染睡得迷迷糊糊，将小人儿往怀里揽：“别吵，娘亲困，再睡会儿……”
说到一半，夜染才意识到月儿说过什么，惊得一下从床榻上坐起来。
“月儿，你说什么？”
“娘亲，娘亲，叔叔不见了！”
小月儿打着哭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被窝空的，月儿睁开眼睛，没有叔叔。”
月儿那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一时急了，也顾不上能不能哭，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
夜染的瞌睡一下惊醒了！
他昨晚说过，他要离开秀水村，回州府一段时日。
并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动身？
难道会选在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离开她们？
这不可能吧！
“月儿不哭，叔叔去练功了！”
月儿一早爬起来感觉不见了殷天，穿着打底的棉衣棉裤，穿着羊毛袜子，就这么急匆匆来找她了。
夜染怕月儿着凉，忙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棉袍，给小月儿披上。
然后自己也穿戴整齐，往星儿和殷天的屋子这边来。
星儿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一大早不见了人影。
夜染蹲下来，搂着哭红眼睛的小月儿：“哪是叔叔不见了？叔叔陪哥哥去外边练功了，娘亲带你去找他们，好不好？”
月儿难为情的用衣袖擦掉眼泪：“好！”
一打开堂屋门，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夜染带着月儿在屋檐下转了一圈，前院殷天和星儿没在，又牵着月儿往后院去。
后院也没人，雪地上有一大一小的脚印。
夜染抱着月儿，踩着走过的大脚印，一路找了去，停在屋侧后方的山洞门口。
刚到洞口，果然听到嗖嗖的射箭声。
夜染停在洞前不走了，月儿摇晃了一下她的脖子：“娘亲怎么不进去？”
她只是，想到昨晚答应的事情，有些难为情。
昨晚天寒地冻，山洞里只有他和她在，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情，像一场梦。
有了昨晚相拥时的亲密！
一大早，当着月儿和星儿的面，要面对他，夜染第一次有一种难为情的感觉。
在洞外踌躇了一下，还是抱着月儿进了山洞。
听到身后的动静，星儿扭过头来，一双眼睛有些红肿：“娘亲！”
星儿性子很倔，很少像现在这样，一副要哭的样子。
夜染蹲下来，搂着他：“新年要开心一点，一大早怎么了？”
“他交代孩儿，要宠着娘亲和妹妹，还要勤于习武练字，变成一个很厉害的人，才能保护娘亲和月儿。”
星儿倚着夜染，将头埋在她肩上，声音低低哑哑的：“娘亲，他帮着孩儿……箭靶子搬进洞……他走了……”




农医悍女 第611章 你若无悔
他昨晚是说，要离开秀水村，回州府一段时日。
但是，今天才是大年初一，正是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新年的时候。
他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昨晚，他搂着她回屋时。
“染娘，你不讨厌我的，是吗？我离开一些日子，你也能更认清自己的心。等我归来，你给我一个交代。”
她当时心里挣扎着，问过他一句：“如果，我给你的不是安宁，你也要这样一个交代吗？”
“州府大火，烧死了骁王府和顾府上下几百口人，我又何曾有过真正的安宁？”
他目光坚定，语声宠溺：“染娘，有你在身边，我的心才能得到安宁。以后不管是风吹雨打，还是惊涛骇浪，让我挡在你前头。”
“你若无悔，你若心意不变，等你归来之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以为，他要过几日才离开秀水村。
她以为，至少要等到冰雪消融，他才会离开。
没想到，他那么突然的离开了！
夜染搂着一双情绪低落的小包子，暗暗一阵咬牙切齿，敢让一双孩子那么难过，敢这么突然离开了。
最好别回来！
要是真敢回来，她一定让他好看。
最难过的人，是月儿。
她以为殷天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直往下滴。
还咬紧了牙关，心里难过也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怕惹得娘亲难过。
叔叔说过，要勇敢，不能老是哭。
她害怕她喜欢哭鼻子，叔叔再也不回来了！
“月儿，叔叔说会回来的。”
星儿最见不得月儿受委屈，他伸出手揉揉月儿的小脑袋，然后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扭头朝夜染道：“娘亲，叔叔说咱们可以上本草堂，给他捎信，林掌柜会帮着将信捎去州府……”
殷天交代的话很多，星儿毕竟是个六岁的孩子，跟夜染说的时候有些乱。
夜染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
殷天本来是要留在秀水村过年的，几天后才离开，但突然有急事才走的，然后交代星儿，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想他了，可以将书信送去本草堂。
州府每隔些天，会往各处本草堂分铺送货，到时候有人会将书信帮着带回州府去。
不管突然有什么急事？
他敢不辞而别，别想有人想着他，惦记着他了。
月儿还可以给叔叔写信，顿时不那么难过了。
叔叔有事才离开了，一定会回来的。
昨晚没有来得及守岁，小月儿听着故事不小心睡着了。
吴大娘一早烙玉米饼子的香味，远远的飘进石洞来，小月儿这会儿有些饿了。
“娘亲，咱们回屋吧？”
夜染手上抱了一个，另一只手还牵了一个，回到灶房，才将月儿放下来。
吴大娘将烙好的饼子端上桌，一边去捞锅里的饺子，一边催促夜染：“都怨我昨晚喝醉了，忘了陪你们守岁，你快去喊殷公子起来吃早饭。”
吴大娘一提殷天，小月儿顿时又有些难过了：“吴奶奶，叔叔走了！”




农医悍女 第612章 与狼共舞
吴大娘懵了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月儿刚刚的确是在说，殷公子走了。
大年初一去哪儿了？
她念念叨叨道：“他不是被殷家赶出来了吗？公子是我家的人，这殷老爷也是，大过节的，跑到咱们家来抢人。”
“不是，她娘在州府的生意，有些事情要处理，忙完了还会回来。”
夜染知道，大娘已经将殷天当成一家人了。
她安慰了吴大娘，拍拍月儿的小脑袋：“吴奶奶烙的饼子很香，咱们吃早饭喽！”
“也不知道他身上的盘缠可带够了？换洗的衣裳带了没？”
吴大娘一脸不舍，碎碎念道：“等他回来，我得说说他。有什么事情非要大年初一去忙的，不声不响就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烙几个饼子给他路上带着吃……”
夜染哄着小月儿，叔叔去忙完，一定会赶回来。
星儿也信誓旦旦说，殷天离开时，害怕她难过，才没有舍得吵醒她。
月儿还是有些难过。
为了哄小人儿开心，夜染和吴大娘商量着做香香甜甜的芝麻汤圆。
萧子骥送来的年礼，有一袋糯米粉，正好用来做汤圆。
夜染将芝麻用碾子碾成粉，然后和糖一起用小火炒了，吴大娘在一旁揉着面团，小月儿捧着一本药典，趴在火炉旁看。
星儿也知道，月儿是因为殷天走了不开心。
“妹妹，哥哥陪你去打雪仗玩。”
月儿摇摇头：“人少，不去！”
星儿转到堂屋角落找到一个小铲子，来喊月儿：“妹妹，咱们铲雪去。”
月儿捧着那本药典，兴致缺缺：“外头冷。”
“好了，这么冷的天，别老喊妹妹出去玩。”
夜染将炒好的芝麻馅儿，端到窗台上凉着：“别去铲雪了，一会儿和娘亲吴奶奶一起包汤圆。”
男孩子皮，不愿意老呆在屋子里烤火。
星儿执着的摇晃一下头，背着殷天给他买的小铲子，出了灶房。
月儿对做吃食很感兴趣，等那馅料一凉，吴大娘的面团揉好，她将那本药典摆好了，围在桌前学着夜染的样子，搓着汤圆儿。
灶房里正搓着汤圆，星儿突然在外头急急的喊着：“娘亲，娘亲，快出来！”
星儿这声音好像有些慌乱？
这是怎么了？
夜染丢下手上搓了一半的汤圆，拉开灶房门冲出去。
一打开灶房门，惊了一大跳。
雪地上躺着一头狼，那狼腿像是被兽夹子夹过，还渗着血，血水滴到白雪上，触目惊心。
大概是星儿的叫嚷声惊动了狼，它忍着伤痛，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就这么与星儿对峙着。
星儿和那头狼，离得很近。
夜染的心悬在嗓子眼里。
她要扑过去，或者喊星儿过来，又怕让那头狼受惊，狼会朝星儿扑过去。
星儿喊那么大声，吴大娘也担心他。
见夜染丢下搓了一半的汤圆跑出灶房，不顾手上沾满了糯米粉，牵着月儿也跟着跑出来。
“星儿可是摔着了？”
吴大娘这么一喊，那头狼受了惊，摇晃着朝星儿逼近一步。




农医悍女 第613章 有崽了！
这可是狼啊？
还是一只受了伤，满是野性的狼。
刚受过伤的狼，一定对人满是敌意。
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她独自遇着了一头狼，也不会这么慌乱。
因为离那头狼最近的人是星儿，她才会吓得失了三魂七魄，脑子里一片懵。
在狼朝星儿逼近的时候，她再也顾不着那么多，猛得朝星儿扑过去，在狼离星儿还有几步远时，将小小的人儿扑在雪地里，扑在身下压着。
吴大娘缓过劲来，忙冲下来，拣了星儿扔在雪地里那把铲子，要去打狼。
这时候，被夜染压着的星儿，头蹭着雪地，从她怀里钻出一个脑袋来，大喊了一声。
“吴奶奶不要，它有狼崽了……”
吴大娘一愣，举着铲子退后一步。
惊魂未定的夜染，这才扭过头来，发现那头狼好像没有攻击星儿的意思，狼眼里也没有冒出凶光来。
再一看它的肚子，的确是鼓鼓囊囊的。
狼的怀孕周期短，大概是二个月左右，这头狼至少怀着小崽子有一个月多了。
大概是天冷出来觅食，才会中了猎人的布下的夹子，给夹伤了腿。
她们住的地方，虽挨着山边近，四周却是用高墙给砌着围了起来，只留了临近村道的一处做入口。
也不知道狼是怎么闯进来的？
确定这头狼没有伤人的意思，夜染忙将星儿拉起来，抱着他挪到台阶上，拍了拍他身上的雪沫子。
“它不会伤人！”
星儿摇晃了一下夜染：“娘亲去取些布条和伤药来，孩儿替它包扎好不好？”
星儿和月儿还那么小，真是要被狼咬着了，那可怎么办？
夜染只想快点送走大年初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她去取药，留了星儿月儿在屋檐下，她是不敢的。
“大娘，你带月儿去我屋里，将包扎用的布条，还有跌打损伤的药膏取来。”
真要给包扎？
那毕竟是一头狼啊？
万一被咬上一口怎么办？
吴大娘牵着月儿走了几步，有些担心：“染娘，这成吗？”
狼性本凶！
如果这头狼有伤人之意，早在星儿独自一人在院外时，怕是已经将他撕碎了。
她们说话的功夫，那头狼又退开一步，卧在雪地里。
可见真的没有伤人之意，只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夜染朝吴大娘点点头，吴大娘忙牵了月儿进屋，再出来时，将月儿留在屋里，取了布条和药膏递给夜染。
星儿求着夜染：“娘亲，让孩儿给它抹药膏，包扎……”
这可是一头狼啊！
星儿性子犟，这回夜染也由不得他，拒绝道：“不行，娘亲来。”
夜染试探着靠近那头狼，它卧在雪地里，将受伤的腿屈着，果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夜染这才大着胆子，从陶罐里抠了一坨药膏，抹在它伤处。
那药膏一抹上去，可能是疼，那头狼动了一下。
见夜染停了手上的动作，那头狼用头蹲了蹲伤腿，趴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了。
夜染这才敢试着将抹上药膏的地方，用布条替它缠住了。
怕弄疼它，激发它的兽性，替它缠好伤腿后，只给打了个简单的结。




农医悍女 第614章 胆颤心惊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这头狼脖子有一圈是金色的，为了肚子里的小崽子，懂得压制自己的兽性。
夜染总感觉这头狼像是通人性，替它包扎好后，试着催促着它离开。
那头狼却卧在雪地上，一动不动，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
赶不走这头狼，夜染只好不让星儿铲雪了，牵着他入了屋子。
她和星儿一入屋，吴大娘将门掩得严严实实，急道：“染娘，咱们家砌的围墙那么高，怎么还进了一头狼？这下可怎么办？”
“它伤了腿，要蓄些体力才会离开。”
夜染吩咐吴大娘：“将门掩紧了，星儿月儿别往外头去，等会儿它会离开的。”
夜染上次入山采药，撞到过一头通人性的小虎，拉扯了她的裤腿给母虎治伤。
大概这头狼，也一样通人性。
师父带她入山采药时说过，万物有灵，开了灵智的兽类不易，如果不危及到生命，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这头狼只是受伤才撞到她家门口来，并没有要伤人的意思。
一家人围在炉火前，将汤圆搓好了。
吴大娘烧了一锅滚水，将做好的汤圆扔进锅里滚一滚，待汤圆在沸水里浮了起来，捞起来，一人盛了一碗。
热腾腾的汤圆，一口咬下去，是香浓的芝麻馅儿，甜甜香香的。
月儿吃了一碗还不够，又要了一碗。
汤圆撑得太饱，中午饭吃不下了。
外头蹲着一头狼，连出门去屋檐下取个柴火也提心吊胆的，做完汤圆，吴大娘问夜染。
“染娘，那头狼走了没？”
夜染透过门缝一看，雪地里没有影子了。
刚要跟大娘说，狼走了，结果一看台阶上趴着的，有些无语了。
蹲在大门口算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狼，扮成一副看家狗的样子做什么？
“没走！”
这头狼没有伤人的意思，一箭射了吧，它肚子里还有小狼崽子。
夜染也有些发愁：“这大雪天没法捕食，它怕是饿得没力气走了，才赖在咱们家。”
“汤圆没油水，不禁饿。”
吴大娘只想快点将这头狼赶走：“我将昨晚吃剩的饭菜，切些腊肉，添个蛋和葱花炒一炒，吃剩的鸡汤也热一热，鸡骨头丢给它吃，吃饱了让这头狼快点走。”
夜染不由得一阵无语。
这是狼！
又不是一条狗。
吴大娘打算将鸡骨头丢给它吃？
算了，都是犬类，生肉都吃，大概也是会吃骨头的。
夜染只好由着吴大娘将昨天的剩饭翻出来，又在碗柜里拿了两个鸡蛋，一块腊肉，切了葱花做蛋炒饭。
昨天炖的那只鸡，还剩了一大半，吴大娘也在锅里热滚了。
刚撑下一碗汤圆很饱，夜染勉强吃了半碗蛋炒饭，然后夹了几块鸡肉吃，吃不下了。
月儿爱吃甜食，汤圆吃太撑，夜染撕了鸡腿喂她，她吧唧着嘴吃了一口，不愿意再吃了。
星儿赏脸的吃完一碗蛋炒饭，又喝下半碗鸡汤。
吴大娘只想快点将那头狼给赶走，见桌上没多少鸡骨头，夹了好多块鸡肉，搁在剩下的炒饭里。
透过灶房缝隙，见那头狼离得还远。
将灶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海碗搁在了门槛外，然后动作迅速关上门，将门紧紧的给栓上了。




农医悍女 第615章 他回来过
“吓死人了！”
吴大娘背抵在灶房门上，惊魂未定：“它吃饱该走了吧？”
听到门后转来的响动，吴大娘好奇的透过门缝一看，见那头狼张开血盘大口往灶房门槛扑过来，吓得一声尖叫。
看清楚它是冲着那个海碗扑过去的，大概是饿极了，嗅了嗅海碗里的东西，真的将头埋进海碗里吃起来。
吴大娘到底是被吓到了，那头狼愿意吃她搁的东西，她还是不放心，将桌子给搬来，抵在灶房门上，这才捂着胸口吁了一口气。
洗完碗，吴大娘取了针线来做绣活儿。
夜染趴在门缝往外瞧，吴大娘问她：“染娘，那头狼吃完没？有没有走？”
“吃完了！”
夜染透过门缝，没见到那头狼趴在屋檐下大门口，院子里也空荡荡的，将碗收了进来。
吴大娘急道：“快将门给栓起来，要是没走，别藏在哪处扑出来……”
月儿见到那头狼，没哭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