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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贰蛋

    经济学是赵洞庭后来新设的学科,大家都是从头学起。他们这些老夫子虽常做钻研,却也扪心自问,不见得就比李照恩厉害。

    于是乎,即便李狗蛋年纪极小,这些高州的考官们经过商议以后,也仍是决定将他的名字送到皇城去,参与殿试。

    学不分长幼,达者为先。

    毕竟,皇上也从未说过,进学没有毕业的学子就不能参与殿试。

    至于若是李狗蛋通过殿试,以这般年纪能否为官,那也不是他们这些高州考官需要去思量的事情。

    这自有皇上定夺。

    而且秦朝时尚且有甘罗十二岁为相呢!

    随着众学子相继进入到考场以后,岳麓书院便陡然安静下来。

    诸多考官在考场内监考,主考官陈文龙则带着数名朝中大员巡视。

    他不出意外的询问在旁侧陪着的岳麓书院院长,“罗院长,本官听闻今年有年纪才刚过十岁的考生,他在哪个考场”

    罗院长忙答道:“却有其事,这学子名为李照恩,从广南西路高州而来,虽年幼,但其才学着实匪浅。在高州殿试时,便是名列高州殿试经济学考生前五。副国务令想要去见见”

    “嗯!”

    陈文龙轻轻点头笑道:“我们大宋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佳才,本官当然得去见见。他们,才是大宋的未来啊!”

    “副国务令请随我来。”

    罗院长闻言,便伸手在前面领路。

    一行人向着李狗蛋所在的考室走去。

    考室里鸦雀无声。

    数十考生都在提笔疾书。

    因以往岳麓书院也是学子满座,是以这考室里还弥漫着极重的书香味。

    陈文龙轻轻感慨道:“有这些学子,待我们这些人老去,也不必担忧朝中无贤才了。”

    罗院长在旁也是不禁点头。

    皇上未曾实施科举新政以前,腐朽多年的大宋,科举只能说是乌烟瘴气。

    那时候多是靠裙带关系,更有世袭罔替,哪有现在这般的兴盛之景

    陈文龙迈步走进考场。

    他其实之前就有注意过李狗蛋,现在走进考场,自是很快就发现了李狗蛋。

    李狗蛋坐在前排,正在埋头疾书。他那尚且还未发育完全的个子,也实在是颇为醒目。

    陈文龙轻步走到他旁侧,并未出声,只低头向着李狗蛋的考卷上看去。

    李狗蛋感知到旁边有人,抬头看,见是陈文龙,微怔,随即羞赧笑笑,又低下头去。

    他怕是不知,就他这无心之举,还让得陈文龙心里感叹了句赤子之心。

    相较于其余学子那些热络殷切的眼神,李狗蛋这双纯净的眸子,难能可贵。

    只随即看过李狗蛋在考卷上所写的内容,陈文龙眼中便不由自主地露出惊讶之色来。

    今年的考题并非出自赵洞庭之手,而是由他出的。

    &




1209.最大的官
    李狗蛋在房间内埋头看书。

    他那老实巴交的父亲则是在旁边左擦擦,右摆摆,帮他收拾着房间。

    偶尔抬头看李狗蛋,脸上便会浮现颇为憨厚的笑容。

    好似,这房间于他而言便是最为圣洁的地方,容不得半点灰尘。

    而李狗蛋,自是他最大的骄傲。

    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大概从未想过,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够在这样的年纪就出人头地。

    十岁的举人。

    举人是什么

    那是老爷!

    这是他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

    莫说是举人老爷,便是对他们诸多照拂的富商马老爷,在他心中也已经是顶天的大人物。

    而自从自家儿子通过会试以后,可是连马老爷都对他们更为热情许多,甚至还有要让家中孙女和狗蛋定亲的意思。

    这放在以前,李狗蛋的父亲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只现在,却也不敢满口答应。

    李狗蛋好似突然间长大了,做到了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于是,他只是说这事以后由狗蛋做主。

    “咚咚!”

    正当李狗蛋父亲瞧着李狗蛋傻笑时,屋外忽响起有敲门的声音。

    李狗蛋抬头,看向门口去。

    他父亲忙道:“我去开门,你继续看书。”

    说罢忙不迭走到门口。

    打开门,外面是个带着和煦笑容,但脸上却也有些气质的山羊胡小老头。

    “您是”

    李狗蛋父亲对这人没什么印象,疑惑问道。

    来人道:“请问这里可是举生李照恩李老爷下榻之处”

    李狗蛋的父亲怕是连下榻这个词都未必听得懂,但听来人唤他儿子为老爷,脸上便立刻露出笑容来。

    这笑容里有着太多的自豪。

    他看向屋内,道:“儿子,是找你的。”

    然后便让开了身子。

    李狗蛋在屋内抬头看向门口,从椅子上站起来,“请问前辈何来”

    山羊胡小老头对着李狗蛋微笑,道:“李老爷有礼了。我家老爷想请您到府上一续。”

    李狗蛋微微疑惑,看向自己父亲。

    他父亲便又问道:“敢问是哪家老爷”

    山羊胡老头却只道:“不便说,您去了以后便知道。”

    李狗蛋的父亲看向李狗蛋,等他拿主意。

    李狗蛋微微沉吟,最后点头,“那劳烦您带路吧!”

    在他这个年纪,往往还是不懂得拒绝人的。学识虽厚,但正如陈文龙所说那般,还是赤子之心。

    “请!”

    山羊胡小老头伸手向屋外,然后带着李狗蛋父子两往外走去。

    出客栈,外面已是有轿子在等候着。

    山羊胡小老头又请李狗蛋父子两个上轿。

    最后,这轿子却是去了陈文龙的府邸。

    是陈文龙要见李狗蛋。

    显然,这位分管经济的副国务令对李狗蛋这个年纪尚幼,却在经济学上有颇深见解的后辈起了爱才之心。

    轿子直到陈家府邸院中才停下。

    山羊胡小老头让轿夫们落下了轿子。

    陈文龙正坐在院内柳树下,石桌旁。

    李狗蛋父子两刚刚下轿,李狗蛋便看到了正面含微笑看向自己的陈文龙。

    这让他脸上霎时间就露出颇为紧张之色来,揖礼道:“学生李照恩见过主考官大人。”

    他大概未必知道陈文龙在朝中的职位,只当时陈文龙当着众考生发言,主考官的身份定然不假。

    李狗蛋的父亲则是显得比李狗蛋还要紧张,竟是跪倒在地,喊道:“草民见过老爷。”

    “哈哈!”

    陈文龙见这对父子两这般,不禁朗声大笑。

    实为管家的山羊胡小老头也在旁轻笑。

    随即陈文龙道:“都无需多礼。老夫邀你们前来,只是想私下叙叙而已,不必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说着又对李狗蛋招手,“来,过来坐。”

    李狗蛋老老实实走到他对面坐下,屁股却也只敢挨半边椅子。他父亲更只是站着。

    陈文龙也不多言,只笑着着两人。

    良久没有言语,让得李狗蛋父子两神情都是更为拘束起来。

    只李狗蛋年幼心性,终是忍不住偷偷向着周围张望。

    陈文龙贵为副国务令,赵洞庭赐予他的这宅子自不寒酸。亭台水榭,俱是琳琅满目,颇为繁复。

    陈文龙看李狗蛋这样,忽的笑问:“老夫这府邸如何”

    李狗蛋带着些拘谨看向陈文龙,只道:“很大,很大。”

    他们家在马老爷帮衬下,现在虽也在茂名县内置办了宅子,但也就是寻常,较之陈文龙的府邸当然相差太远太远。

    陈文龙闻言又笑,“这啊,是皇上赐予老夫的。”

    李狗蛋和他父亲听到皇上两个字,眼中立刻都是



1210.四家联盟
    只最后,陈文龙却是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心中是在想些什么。

    过两日。

    拓跋易、武帆等纨绔子弟再聚于百花楼。

    这于他们而言是家常便饭,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这回到百花楼,又是将红妈妈远远赶了开去。众人进雅间,都没叫姑娘。

    拓跋易仍然坐在主位,刚刚落座,便有些按捺不住地问道:“不知几位家中叔伯思虑得如何了”

    如拓跋雄、武登、佘拓立等人在西夏朝中任职,朝内朝外必然都有女帝眼线。如今沦落到只能让家中不受青睐的弟子作为信差,也当真是有些可悲。

    这件事事关重大,他们甚至在大殿时都不敢眉来眼去,深怕女帝看出些许不对来。

    “呵呵。”

    拓跋易话音刚刚落下,武家武帆便说道:“我伯伯说,若是拓跋伯父愿意先行举事,我武家必不袖手旁观。”

    “武伯父果真义气非凡。”

    拓跋易闻言脸上便是露出些笑脸来。眼神,又像是佘拓科等人落去。

    在座的最重要的几人其实不过是他、佘拓科、武帆,再有掌控西平军司的司空家。

    司空家家主司空烈,在朝中也是担任着枢密副使之职。

    而他司空家的代表,则是他那个不成器的三子司空洛。

    较之拓跋易等几人,司空洛拥有着更好的皮囊,显得丰神俊貌。只可惜,却也是几家之中最为出名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对于寻花问柳、花鸟鱼虫等事,司空洛冠绝各家。但论脑袋,就真的是……只能说可惜可惜了。

    这也是他为何在众人中显得有些沉默,还隐隐有被孤立迹象的原因之一。

    他情商太低,不太会做人。

    再者就是西平军司地处偏远,都接壤曾经的西辽帝国。

    论成分之驳杂,西夏六大军司中当以西平军司为最。而司空家在西平军司虽声威浩大,但也不能说只手遮天。

    相较于其余几家,司空家的势力是稍有欠缺的。

    这难免会让司空洛被其余几家弟子稍稍看轻。

    感受到拓跋易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司空洛只是将眼神撇到旁侧去。

    他情商不高,但也不是说就是个傻子。

    再来这百花楼之前,他父亲司空烈就已经是交代过他。在其余各家为表态前,他便不要急着表态。

    司空家势力最弱,也就老老实实做好摇旗呐喊的事情即可。不管谁输谁赢,司空家都没必要将家族的未来全部赌上去。

    拓跋易看到司空洛这样,只是轻笑。眼神中却是有着些微阴鸷之色划过。

    佘拓科接口道:“我父亲也是和武伯父同样的意思。”

    拓跋易闻言这才又看向司空洛,“司空兄,那现在可只有你们司空家未曾表态了。”

    六大军司,仲孙、赫连两家被排除。在座的其余几家子弟都只是拓跋、佘拓几家附属,并没有太大的发言权。

    只需得司空洛也传达司空烈的意思,那这四大家族联盟便可成就。

    司空洛这时自然不会再保持沉默,道:“我父亲也明言不会坐视不理。”

    “好!”

    拓跋易道:“既如此,那我们四家以后可就是共同进退的盟友了!”

    他也没问其余几人是不是抱有其余的心思。首先他不够格,其次,这弟兄几个在家中地位他也知道。

    就算是其余几家家主只是虚与委蛇,也不会让他们看出来。纵然看出来,也绝不会说。

    再者,他也不觉得几家会在这个时候还竭尽全力地勾心斗角。

    拓跋家若是被灭,对佘拓家、武家、司空家也没什么好处。

    不过是唇亡齿寒的道理。

    这点,拓跋易觉得连自己这个没什么头脑的家伙都想得明白。几家家主不可能在这种大局上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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