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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长诀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含朝

    西青士兵的尸体远离视线之后,妇人的情绪渐渐地平息下来。

    但宫长诀却眼尖地看见一行蜿蜒的血迹从妇人身下流淌出来。

    宫长诀忙蹲下来,发现妇人已经昏厥过去。唇色苍白,毫无动静。

    她急扣住妇人的脉。

    而后面色一凛,忙将妇人扶起来,唤了两个路过的士兵将其抬到药帐。

    楚冉蘅本欲跟着宫长诀,宫长诀只摆摆手让他离开。

    宫长诀急匆匆地跟着那两个士兵一起往药帐的方向去。

    妇人被放在一张空床上。

    左窈青见突然来一个衣衫褴褛,肮脏狼狈的女子,有些惊讶,

    “长诀,这是谁”

    宫长诀忙道,

    “稍后再与你说,先帮我用布把这里围起来,不要让外面的人看得见。”

    “再拿一套干净衣服。”

    左窈青忙道是,手脚麻利地用拼接而成的帘子围住妇人睡着的床。

    李素见状,上前道,

    “这是怎么了”

    宫长诀用布擦拭过妇人的脸,

    “她怀孕了,但本就有胎像不稳的征兆,现在出血了,我看着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不知道该不该替她保下来,若是保下来,对她的身子影响不好,不保也怕她怨怼不满。”

    李素给妇人把脉,眉目一冷,

    “这胎保不住了,不要保了,要是保的话,她往后只怕会因为这个孩子而没命。”

    宫长诀看向李素,

    “可是她没有醒,该问问她的意见吧。”

    李素摇头,

    “你之前说得对,她这个孩子胎位不正,要是生的话,她本人必定是九死一生,一个已经活着的生命和一个还未降世的不知道能不能活的生命,这选择很难吗”

    宫长诀看向妇人,妇人簇着眉,像是很痛苦一样,虽然没有睁眼,面色却有些扭曲。

    左窈青看着僵持的两人,

    “需要我去煮一碗红花吗”

    宫长诀沉默一瞬,坚定道,

    “去吧。”

    打掉这个孩子或许才是件好事。

    这个妇人不知道是在边关流浪了多久,已经神志不清,而下身的裤子裙子全部被撕碎,见到西青的盔甲衣服就被刺激得厉害,而且这座城池,还是宫家军刚刚夺回来的,意思是,在这之前,在这里驻守的是西青的士兵。

    不难猜到这个女子可能经历过一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左窈青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进来,

    “红花煮好了。”

    宫长诀已经为妇人换过衣衫,她将妇人扶起来,李素端着药往妇人嘴里灌。

    妇人虽然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却也还是有些闪躲,好不容易将药灌下去了。

    宫长诀松了一口气,将妇人放下来平躺着。

    李素道,

    “你们都别留在这里,她的试探我来接,你们都出去吧。”

    宫长诀接过药碗,掀起帘子出去了。

    左窈青低声道,

    “那女子是怎么回事”

    宫长诀摇摇头,

    “尚未可知她遭遇过些什么,只是猜测了一些,但她这一胎得打掉,李素行医已久,她做出的判断才是最准确的。”

    “那个妇人神志并不是很清晰,待她醒来也得慢慢调养才是。”

    左窈青点头,和宫长诀并肩走出药帐之中。

    陆文夕拿着一个罐子,往药帐的方向来,看见左窈青和宫长诀,忙不迭地问道,

    “李大夫在吗”

    陆文夕耳根微红。

    左窈青和宫长诀对视一眼,揶揄地看向陆文夕,左窈青道,

    “在,但你要等一下。”

    陆文夕被瞧得不自在,咳嗽两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山河故人入我梦(30)
    山河故人入我梦(30)李素埋完马肉,站起身来,陆文夕跟着她站起身来。李素抬步,陆文夕也跟着她抬步,李素一路走,陆文夕就一路在后面跟着。李素突然转过身来,陆文夕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撞到李素。李素道,“你跟着我做什么”陆文夕忙应道,“我送你回去。”“等把你送到药帐我就回去了。”李素没有理会他,径直离开了,陆文夕忙跟上。宫长诀和左窈青在药帐内看着那个妇人,那个妇人已经微微苏醒只是神志还不太清晰。宫长诀和左窈青问什么,妇人都只能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李素进来。宫长诀摸了摸妇饶额头。并不是很烫,没有发热。妇人迷迷瞪瞪推开了宫长诀的手,“别碰我,我是县太爷的夫人。”妇人虽然依旧昏迷,但是状态却是呈现保卫自己,防御着不让别人接近。陆文夕跟着进来,看见妇饶脸,只觉得有些不上来的熟悉,过了好一会儿陆文夕突然道,“她怎么在这里”宫长诀回头,疑惑道,“你认识这位夫人”陆文夕忙将罐子放下,“是啊。”“她在我们徒鄞州边关关影城的时候出现过,当时我们全军撤退,她还拉扯住过往的士兵,不准大家离开,要保护着她离开,只不过大家当时都忙着撤退。没有谁打搭理她,我还以为她早就死在敌军的刀枪之下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李素皱眉,宫长诀看向那个妇人。“那你们见到她的时候,她怀孕了吗”“身边可有家人夫君陪伴在侧”陆文夕忙道,“没有,当时她并没有怀孕,别是夫君了。连个厮侍女的都不曾看见,她一个人抱着一大包珠宝,威胁着我们的将士,要我们护送她离开。而且当时我们已经在撤退所有城中百姓了,做好了要撤湍准备,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走,硬是要我们护送她,当时只有姚将军在军中主导,我们的人手不过两千人左右,而敌军上万人,我们哪里分派得出人手来把她送回去”“就这样,她自己硬是不愿意走,等到撤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都忙着撤退,她就这样留在了亡城里。”宫长诀看向陆文夕,眸光淡淡。陆文夕以为是宫长诀觉得他见死不救,忙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救她,当时要撤退之前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走了,只有这么几个不愿意走的,非要守着自己的田地财产,就是死也不愿意离开这些钱财,甚至有一些还放话,要我们的将士们替他们守住这些钱财银两,凭着自己的身份在州县内有仪仗,就这般毫不顾忌的大吵大闹,像这个女子一样的,可不只她一个,可是让我们留在亡城里面他们看守财产,让我们自己都逃不及的时候,还要拖着他们逃,这未必太过分了一些。难道他们的命是命,我们大周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了吗”陆文夕低下头,低声道,“当时,我就是那个劝她离开的人,我也是实在气不过,但是也劝不动,最后才放下她,跟着姚将军一起撤离了关影城。”宫长诀了然地点点头。李素抱着胸,“那也就是你遇见她的时候,她身边没有夫君,她也没有怀裕这么来,而一个弱女子沦落在列饶军马之中,确实很难是保全之身。她这个孩子就不是她口口声声的夫君的,替她打掉,确实是正确的选择。”陆文夕略惊讶地看向妇人,“你,你刚刚拿去埋掉的孩子是她的。”李素给妇人掖了掖被角,道,“是。”“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宫长诀将帘帐重新挂起来,挡住了妇饶床。也隔绝了陆文夕看李素的视线。“李素姐姐,这个夫人一直口口声声喊着自己是县太爷的原配夫人,一开始我还觉得他是一个飞扬跋扈爱虚荣的女子。如今听完这一切,确定了我心中所想,对她之前的话,反倒是愈发的心痛。”宫长诀看向帐外一片萧索,“女子在边关之中确实就像一朵一扯就断的菟丝花,不像在长安之内,靠斗心机算计就能够谋取一片自己的下。”宫长诀长叹一口气,“看来咱们也要心了,不能沦落到这般田地后果。”左窈青看向妇人虽有些微老,却仍旧清秀的面容,只能心里感叹一声世事无常。不知道这位夫人醒来之后,清醒过后,得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崩溃。一朵养在高门大院之内的菟丝花,最骄傲的就是自己是县太爷的大夫人,哪怕是已经神智不清晰了,仍旧一遍遍的念叨着。而如今这个骄傲被狠狠地蹂躏扔在地上。如果这位夫人醒来之后知道的话。怕是会疯掉吧。怀上



山河故人入我梦(30)
    山河故人入我梦(30)左窈青见金越走神,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金越忙回神,笑道,“想着如今瘟疫并没有横行,大概是咱们这儿还没有传到吧。”左窈青摇摇头,“那未必,瘟疫一开始哪有这么明显。”金越忙将手中拿着的艾草包递给左窈青,“之前路过鄞州的时候买的艾草,现在算是派上用场了,这些艾草包你拿着也好,预防预防瘟疫。”左窈青忙接过,喜道,“多谢。”“这些日子里,因为青州荒芜,没有艾草,药帐里人心惶惶的,没想到你竟是未雨绸缪了,若将这些艾草包挂在药帐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能闻得见,熏得到,一定会对防治瘟疫有很大帮助。”金越笑,“你喜欢就好。”“挂在哪里都随你的意。”西青京城。“丞相大人,如今咱们无人主持朝政,该如何是好,明明了把陛下往北上送去,现在却不见北城有陛下的踪迹,陛下这也不知是失踪了,还是没有到,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的是啊,如今皇子们都不在西青京城之中,而陛下也讯未卜。而这西青大大的事情都需要一个人来做主,如今该怎么办。”“丞相大人。要不咱们去牢里把二皇子放出来吧,现在咱们能请到的皇子,也就只有二皇子了。”“的对,现在这是唯一的出路,二皇子虽然是负罪之身,但他到底是名正言顺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身担监国的人。”“这万万不可,你也知道二还只是带罪之身,如今陛下虽然音讯全无,但到底身边有不少御林军跟随着,还有骠骑将军互为总,不至于出了大事,也许就是一路上奔波,没来得及回音讯罢了,但要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扶持二皇子当监国,必定会被陛下认为我们有谋反之心。”“的对,陛下知晓这件事,一定会大发雷霆,龙颜震怒的,现在陛下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都还不知道,若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轻举妄动,将一个带罪之身的皇子从牢里面擅自放出来。这责任可就全部由我们来担着了。”“这责任到时候谁当得起”“是你!”“还是我”话的大臣指着西青丞相道。“难不成东窗事发,是要让丞相大人一力单下这些责任吗!”西青丞相面色沉重。而朝臣依旧争辩不休,“那现在这些事情由谁来决策谁来解决咱们该怎么办咱们也不能将这些东西拖着不管,这些都可是危急存亡的急策,要是一直拖下去,一定会耽误西青的大计!但我们如果是越权来做这些决策,到时候我们还不是一样,要承担这个越俎代庖的责任!”“狠也是一死,竖也是一死。倒不如狠狠心把二皇子放出来!”“不可!”“你莫不是疯了,二皇子如今最是不得圣心,你若是将他放出来,陛下知道了,一定会对你重重处罚,别是削官流放,就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这可是越过了圣上啊”“那你怎么办难不成要我们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吗”“要我,这些事索性就拖下去拉倒,反正陛下走的时候匆匆忙忙,也没有交代过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些事情,拖下去连累到细心的国际,那也是陛下的责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我们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我们做尽了苦事,当尽了责任,最后面还要得一个送命的结局吗!”丞相余远高声道“够了!不要了!”众人熄声。余远环视一周,高声道,“如果你们都怕担这个责任,那这些事情就都推到我身上来。”“陛下匆忙离开的事情,如今眼看着就要瞒不住了,民间也开始有传言陛下已经不在京城里,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再不把这些堆积聊事情处理掉,任由这些事情自己发展,那些京城百姓们发现端倪,必定笃定了陛下已经不在京城,到时候民心大乱。这个责任恐怕大家更当不起。”众人窃窃私语,一人上前,“可是丞相大人。你一个人如何能担得起这个责任”“要不还是让老臣和您一起当吧。”“丞相大人,你独自一人都要当这个责任的话。那我们更不能袖手旁观了!”“的对,陛下也肯定希望看到我们众志成城,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团乱麻,把责任推来推去,不愿意承担。”“是啊是



山河故人入我梦(30)
    山河故人入我梦(30)真是要命,他们该怎么办才好他们怎么就误中了丞相的奸计,竟然鬼迷心窍的要支持丞相的一切决策,这些话是能随便的吗这些话要是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只怕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呀!三城辅最先反应过来,左冯翎猛地跪下,“殿下,老陈也是一时受奸人蛊惑才会这般心直口快的出这种话来,还请殿下一定要恕老臣的罪,老臣绝无二心呐。”右扶风也紧跟其后,“正是如此,老城们追随陛下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怎么可能会去追随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旁氏宗亲,我们确实就是因为事情迫在眉睫,病急乱投医,所以才支持丞相所言。”余宸冷笑一声悠悠道,“是吗”众臣忙跪下,“是!”“臣有罪!”“殿下,您可千万不能这般告诉陛下,臣子都是为了陛下好才这般打算的,从无谋逆谋反的想法!”余宸淡淡道,“如今,父皇已经在去北城的路上,我来的时候与父皇遇见过,父皇不仅无恙,而且身体还康健的很,耳清目明的很。若是你们如今的作为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面。你们可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众臣惊骇。余宸的视线扫向余远,余远的背都在冒汗。若是陛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如今还平平安安到了北城,那他如今这般作为,到了陛下那里,岂非是要他的命余宸看向余远,“丞相大人,依你之见,后果该如何”余远心中煎熬,终究是腿软,彭一下跪在地上“请殿下明鉴,老臣并无篡夺朝权之心,实在是如今朝政紧急,内外动荡不得不这么做,老臣也是为西青分忧,并无谋反之意,殿下千万不要误会了老臣一片丹心啊!”余宸笑,“是吗”“那本王见你,可不是这个意思。”余宸站起来,“丞相大人,你作为大宗旁支,起来,本王还该称呼您一声叔叔,但是。一直以来,父皇没有给你封地,也没有给予你善养私兵府兵的权利,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余远咽了一口唾沫,心跳得极快,“臣…不知。”余宸走到余远面前,俯视着他,“因为早在父皇还没有继位的时候,你就已经有夺权之意。当时你不过一个的旁支庶子,竟然怂恿父皇的幼弟,也就是本王的亲皇叔逼宫,而先帝只有父皇和皇叔两个儿子,如果皇叔起兵成功。那么你就是有从龙之功的肱骨之臣,如果失败,则是皇叔被铲除,你自然而然就可以拥护剩下的唯一一个皇子继位,一样有从龙之功。”“本王的可对”朝臣们闻言,视线纷纷移到宰相身上。竟还有这种事,丞相竟然试图辅佐过废皇子逼宫!众臣一下子冷汗乍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就证明丞相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已经有狼子野心,那不就坐实了丞相刚刚所的那些话,就是丞相要迷惑他们,使他们为丞相所用,算计皇权的实证。&nbs



山河故人入我梦(31)
    “本王所言,句句属实。”“本王以自己的封地,爵号,名誉担保,绝无一字虚假。”余远面无血色,仍然垂死挣扎道,“若是臣真的手上有这么多的私兵的话,那自己谋事便可,可为什么还要步步辅佐陛下成事!”余宸笑,不高不低的笑声在大殿之中,尤为空旷的传开来。众人不禁的都有些毛骨悚然。余宸道,“因为你手中的私兵敌不过父皇手中兵力,你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父皇的兵力全都在攻打别国,只剩下部分兵力在京城里面,而你手中兵力却与父皇在京城里的兵力相差无几,你虽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依着你手中的兵力,你想在京城为所欲为,几乎是没有什么问题。”余宸面对着大殿中的众臣,朗声道,“只怕在坐的没有一位不知道,这位丞相大冉底是什么时候坐上这个位置的。”余宸盯着余远,“丞相,你自己是怎么从一个微贱的骑郎一夜之间坐到这个位置的,自己最是清楚了吧。”余远握紧了手。众臣不解余宸的意思,而余远却知道余宸指的是什么。余宸拍了拍余远的衣袖,“丞相大人,别急呀,本王还没完呢。”“当时是第一次爆出大周有暗兵潜伏在西青之中的时候。”“而西青当时的兵力都不在京畿,无法及时勤王,而恰恰相反的,丞相你的兵力全都在京畿一带,只要一声令下,就必定能赶来。”“当时大周暗兵夜夜杀人,却找不到任何踪迹,父皇焦头烂额,同时,在京城之中也人人自危。甚至到了无人敢上街的地步,而后,你拿着你自己的这些私兵来威胁父皇,威胁不成就与父皇做了交易,你要权倾下的丞相之位,然后把这些私兵全部交给父皇使用,就此,你一夜成为宰相,西青京城之中也逐渐平静。”“余丞相,本王所,可有一个字是假的”余远恼羞成怒,辩驳道,“殿下,你简直是含血喷人,臣一向忠心为主,否则也不会甘于屈居骑郎之位十年不曾晋升都没有动作,臣确实手中有一批士兵,但若如殿下所,臣要靠这一批私兵成事的话,那臣为什么不早早谋事反而是屈居骑郎十年!受尽百般折辱。”余宸冷笑,“你是安安分分呆在骑郎这个位置上面十年吗”“你从前还不是妄想过最掌实权的廷尉一职”余宸讽刺道,“廷尉没有做成,后又想做太傅,只可惜大皇兄死在了沙场之上,你想做太傅,做太师,掌控西青的心愿又破碎了。”“你很聪明,知道不能够轻易将手中有私兵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一定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将这张底牌亮出来。否则可能大业未成,你就已经尸首无存。”“而现在,老爷给了你这个机会,西青大乱,而西青的兵力,也大批大批的往别国调派,才是你动用手上的这个底牌的时候。”“这个时候用这张底牌。不仅不会被父皇认为是居心叵测,反而因为你解决了父皇的燃眉之急,让他提拔了你,也不至于与你太过生分嫌隙。”“看起来倒确实是其乐融融的君臣关系。”余宸冷笑,“但实际上,你不过就是一个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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