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霸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tx程志
不仅如此,他还利用金钱攻势买到了褚蒜子大常秋穆郎的门路,隐晦的表示愿意消除谢氏与褚蒜子之间的隔阂。对于送上门可以分裂谢氏的机会,穆郎如果放弃,他就没跟着褚蒜子这么长时间了。穆郎当即表示会支持他!
不过,具体如何支持,怎么支持。穆郎却没有往下说。
可是利令智昏的谢旭,回去以后就迫不及待的逼宫了。可是虽然谢尚和谢
第576章无差别攻击绝地血战(一更)
第576章无差别攻击绝地血战
冉明在谢氏仆人的带领下,转院过巷,终于来到谢道韫下踏的小院,仆人正欲呼唤谢道韫,冉明示意她禁声,让她离开。
冉明内心里很是激动,只见窗前坐一个倩影,正是冉明朝思暮想的谢道韫。冉明轻手轻脚,悄悄来到门前,发现门居然没有闭死。原本打算叩门的冉明,悄悄一推,结果门吱吱的一声居然开了。
让冉明非常意外,屋内并没有发出意外的声音。冉明定眼一看,屋里仅仅只有谢道韫一人,她的那个贴身丫鬟也不知去向。谢道韫并没有发现门口的动静,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一本书。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清减了不少。
就在冉明欲上前给谢道韫一个惊喜人,传来一声哀叹。谢道韫轻轻的摇摇头,然后还是那个坐姿。
原来,谢道韫并非在看书,而是在想事情。她想的事情很多,当然主要是想人,想着冉明,想着远在邺城的儿子。
冉明悄悄轻轻迈出一步,就在这个时候,谢道韫突然转身。结果她转身以后,居然发现身后有一个男人,正是她思念着的男人。
谢道韫喃喃的自语道:“哎,我一定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冉明也被谢道韫突然转身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稍稍摆正了一下衣衫,然后上前一步,拉住谢道韫的手道:“嗨,夫人多日不见,想煞为夫了!”
谢道韫突然感觉到手心里的冰凉,正欲高声呼叫。冉明一看情景,就知道要糟,如果让谢道韫高叫出声,恐怕明天整个建康的人都会知道,他冉明进城了。
情急之下,冉明猛的上前一步,张嘴吻住那诱人的红唇。
谢道韫情急之下,对着冉明又踢又打。
好久,谢道韫终于稳住了情绪。冉明“呸”的一下子,吐了一口血水“出血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时辰前!”
“胡说,一个时辰前,我还在侍候父亲食药!”
“其实也没有多久!”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冉明当了这么久的和尚,看到谢道韫怎么还能忍得住。冉明上下齐手,谢道韫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屋内一阵娇喘连连,然后就是那个声音响起。
洛阳城下,晋魏骑兵对阵,晋军骑兵大败。溃败的骑兵,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跑,有的还跑向了晋军的步兵阵中。
原本齐整的长枪兵、盾牌兵、弓箭手组成了晋军大阵,先被自己的溃败的骑兵冲得大乱,就在这个时候,桓温的中军帅旗,快速往后转移。西府军士卒一看帅旗移动,也跟着后退。
在古代,军令传达不能像电波那样及时,有的接到消息撤退,有的却原地不动,当他们看到帅旗撤退,就害怕了,跟着大队向后跑。
张温一看这个情景,知道西府军不像是佯装败退,而是真正的败退。张温赶紧下令:“三军出动,全面掩杀!”
洛阳之南十里就是伊阙,杨广迁都洛阳,这里才改称龙门。不过现在这里仍旧称为伊阙。是洛阳南面的天然门户,这里两岸香山、龙门山对立,伊水中流,远望就象天然的门阙一样。因此自春秋战国以来,这里就获得了一个形象化的称谓——伊阙。
桓温的西府军溃兵争先恐后的向山谷中奔跑着,西府军边跑着,边将兵刃、甲胄、旗鼓以及各种辎重,丢弃的到处都是。
张温意气风发,率军全面掩杀,西府军士卒伤亡惨重。失去抵抗意志的西府军士卒,就像一群待宰割的牛羊。
张温更是大喜,由于桓温的那个火药武器,让张温接连丢城失地,在晋军三路北伐军中,蒋干与董润先后建功,董润把张祚、苻坚逼进了巴蜀,张祚为了迟滞魏军的进攻,甚至不惜烧掉栈道。
蒋干也是所向睥睨,杀得司马晞只得避城死守,魏军不仅把东路北伐军赶出了魏国境内,还趁机夺了徐州沛郡的几座小城,蒋干的主力军队,已经包围了彭城。
唯独只有他自己,非但没有功劳,反而把洛阳之前的所有城池,都丢得一干二净。
如此机会,张温恨不得将桓温生吞活剥了。
跟着张温的记功录事书记,正是魏国太子冉智。就在冉智挥刀砍死一名晋军士卒时,裴弼却道:“殿下,我感觉事情不对!”
“这有什么问题!”冉智不解的道。
裴弼道:“桓温的西府军也是晋朝劲旅,想当初桓温亲率两千初组建的西府军士卒,对战成汉国三万余兵马,先败后胜,最终全歼成汉军。可是今天,我们胜得太容易了。”
“对啊!”在裴弼的提醒下,冉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就在这时,冉智突然翻开一名倒在地上的晋军士卒,结果顿时呆住了。
这居然是一名年龄在四五十岁的老人,须发皆白了。更加可疑的是,这个士卒居然瘦得不成样子。桓温向来不会亏待士卒,他的西府军士卒待遇在全晋朝诸
第574章东晋乞和(三更)
第574章东晋乞和
战场上从来都是瞬息万变,冉闵训练的军队军纪严明,执行力非常好。哪怕突然而来的大雨,道路变得泥泞,让他们行军至姑熟变得更加困难。可是魏军步营精锐却无人叫苦,也没有叫累。
雨越下越大,整个队伍却鸦雀无声。封雷部魏军将士虽然是轻装行军,可是事实上的负重却不轻。二十八斤的轻质铁甲,九斤的弩机,两壶弩矢、一柄横刀这是基本装备,长枪手再配一柄长枪,矛手再加一柄矛,至于盾兵则装备轻重不等的盾牌。这些装备加起来,平均每个人的负重六十斤以上。
六十斤或许并不太重,每个人都能背得起来。可是要背着这六十斤的装备,徒步行军一百五十里,然后稍作休整,再投入战斗,恐怕就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了。
在雨中,封雷身先士卒。亲兵要替封雷扛着兵刃,却被封雷推开了。
“这人啊,就得认命!”封雷笑道:“你们以为本将军是泥巴捏的老子以前也是苦出身,在乞活军中跟皇帝陛下一个锅里搅过马勺子呢。可是谁能想到,当初封老子因为饭量大,家里又太穷,被爹妈扔在野外自生自灭。多亏了皇帝陛下。”
亲兵道:“是啊将军你已经封爵建昌候,这可是超一品的爵位,在咱老步营里拥有这个封地的爵位可不多啊!”
“屁,你小子懂个球!”封雷笑道:“你知道建昌在哪老子的封地是陛下前年冬天打下来的,整整一个县,才一千六百多户人,还不到邺城的一坊里的人多。那地方穷啊,一年收上来的税,还不够给县令、衙役发俸禄的。”
“将军您就知足吧,三千多个关内候,可是连名号都没有啊!”
“知足个屁!”封雷道:“老子混不成国公,郡公,怎么也要混个万户候出来吧,不足万户的候,算个屁啊!”
亲兵道:“俺只想能当个校尉就知足了。”
“瞧你那点出息!”封雷道:“兄弟们,你们想打仗吗说实话,我是不想打了。可是这该死的世道,会让我们如意吗我们本不想打仗,可是晋国却要打我们魏国,从南阳打到了洛阳,我们已经丢失了三百多里的土地,咱们不是怕,可是他们却以为我们好欺负”
这些魏军步兵精锐士卒,他们都是苦日子里挣扎出来的。受过胡人的虐待和侮辱,也见过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现在,他们已经推翻了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胡人,已经分到了自己的田地,拥有了自己的房子、粮食,牛,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给他们的。
眼见幸福的日子就要来了,可是有人却要抢他们的胜利果实。他们与胡人拼命的时候,晋国从来不管不问,反而帮着胡人,扇阴风点阴火,策反那么多刺史将军背叛魏国。这些魏军士卒对于晋国从来没有好感,也没有手足血脉之情,有的只是刻骨仇恨。
封雷道:“他们即然想打,老子就跟他们玩到底。”
“对,跟他们战到底!”
在雨幕中,这些魏军士卒突然感觉身体突然轻了,步伐也迈得快了。
一百五十里的强行军,对于魏军精锐步兵来说,这都不是问题。他们曾经创造的记录是,半个月连续强行军,平均每天一百二十里。不过,今天他们却要困难得多,因为这场雨,路不仅泥泞,也非常滑,由于视线不好,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可是却没有人叫苦,也没有人叫累,他们都是向姑熟城奔袭而去。
虽然表面上司马昱镇定若,事实上自从接任领军主导此次建康防御战以来,司马昱就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司马昱主要担心两点,第一,担心魏军攻城机械犀利,晋军抵挡不住魏军的进攻。
魏军的初次进攻,虽然在褚蒜子的鼓舞下,勉强将魏军打退了。可是每每想到那次战斗,魏军士卒以伤亡不足八百之数,却足足造成了守军近一千五百余人的伤亡。对于守城战都打成这个样子,双方的战斗力差距可想而知。特别是魏军的投石器,不仅射程比他们的远,而且打得还准,更加可怕的是他们的投石器石弹非常重,对于城墙的破坏力非常大。
有八牛弩掩护的投石器,让司马昱深感被动挨打,无力还手的无奈。
第二就是对于这个战斗,他没有半点胜利的信心。虽然司马昱以散骑常侍(黄帝的顾问)出仕、历任右将军、抚军将军。特别是褚蒜子摄政以后,就提升他为抚军大将军。
事实上,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奈。司马昱对于兵事虽然不是一窍不通,至少绝非知兵之人。
原本让长水军逼退了魏军水师舰船,以晋军绝对优势兵力围攻魏军步军一部,结果却非常失望。晋军的损失更大。
司马昱不仅担心守不住,而且对于晋魏之争的前景,也不乐观。就在司马昱快要抓狂时,上天眷顾了晋朝。深秋的一场大雨不期而遇。
以往在这个季节,往往是两个多月的干旱季节。可是今年的天气却非常反常,居然在深秋既将入冬时,下了一场雨。这场雨下得非常狂暴,虽然称不上是瓢泼大雨,但是至少在这种恶劣天气中无法攻城。
魏军孤军深入晋朝腹地,粮道不畅,他们必不能持久,只要物资消耗得差不
第575章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四更)
第575章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
建康安全了吗要让冉明听到这话,肯定会嗤笑司马昱天真。
慕容恪是什么人,冉明可是非常清楚。这是一个狠人,也是一个聪明人。晋朝注定占不到便宜。
冉明悄悄消失之后,并没有关注褚蒜子的招贤令进行情况,原本冉明只是想单纯的恶心一下褚蒜子,给她添一点堵。谁知道他胡乱绉一个名字,居然还真有人以魏明、魏郡人去应征。更加巧合的是,这个魏明还没有被应征上。
这无意的巧合不仅让那些落选的寒门士子对晋朝这种公然的舞弊行为痛恨,反而让王述落马。现在王氏除了王述在晋朝中枢,王述去职,也让琅琊王氏雪上加霜。
如果没有王谢,那晋朝还是晋朝吗
乌衣巷谢府,自从谢安离开晋朝,出仕魏国后,陈郡谢氏的成员也都惶惶不可终日。特别是作为两个顶梁柱的谢尚与谢奕病倒之后,晋朝的猜忌、不信任,族中缺乏主持大局的人,让这些陈郡谢氏子弟如丧考妣。
虽然说鸡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是士族向来的秉性,可是这些谢氏子弟害怕啊,他们害怕东晋朝廷会把他们抓起来杀掉。
要说平时,他们倒不担心,谢氏有大量的土地,也有足够多忠于谢氏一族的佃户和家丁,可是现在却不同了,魏军兵临城下,谢氏核心成员几乎都被堵在建康城里。更加麻烦的是,城门关闭,守卫换成了陌生的禁卫军。
根本出不了城,整个乌衣巷大宅里只有五六百口人,其中过半是老弱妇孺,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
“谢氏完了!”一个资格甚老的族老谢旭喋喋不休的道:“我早说吗,我们根子虽然在豫州,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现在我们谢氏的根基在上虞,在晋朝,我们早应该与魏国划清关系,当大晋的纯臣。”
很多谢氏核心成员,咳声叹气,茶饭不思,坐在大厅里相互大眼瞪小眼。
如今谢氏活着辈份最高,年纪最大的就是谢广了。他是谢尚、谢安的嫡亲三叔。谢衡的三儿子。
“叔公(叔祖)您老现在给拿个主意吧!”
谢广年纪虽然大,但是终于没有出仕,眼界不高,他嘟囔道:“我有什么办法,族里的事情,根本沦不到我操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还是各人顾各人吧,你们谁有门子找门子,谁有关系找关系,能跑就跑,就逃就逃。”
底下也有应和声,也有叹气声,整个谢氏的人心,现在都散了。
不可思议吧,谢氏说他强大,也强大,说他弱小也非常弱小。晋朝朝廷要是想拉谢氏陪葬还是有足够实力的。
就在这时,突然谢旭道:“或许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令姜不是回来了吗”谢旭阴冷的道:“只要我们把她往褚太后那里一交,放下架子,表足诚心,我们的危急不是解决了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我看你们谁敢!”
一个年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进大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道韫之弟,谢玄。谢玄杀气腾腾的道:“反了你们,谢旭你算哪根葱”
“家族利益为大,牺牲一个人,成全整个家族,这个牺牲还是值得的。”谢旭看了看下面,妥协的人还是占了多数。虽然谢玄是嫡门嫡枝,可惜谢奕已经病倒了,虽然现在还死,也活不长了。谢玄只是一个小娃娃,他没有理由怕他。
家和国一样,家族向来也是内斗不休。表面上谢氏强大,可是也非铁板一块,当然如果族长健在,他们也没有人敢出头。可惜的是,谢尚和谢奕都病了,其他人要么资历不够成为族长,要么名声不显。
在封建时代,一个宗族的族长,权力非常大。族长是事实上拥有主宰一个家族所有事务的权力。族长有权支配所有家族财物、也有权力处置“犯了家法”族人,一应生杀大权尽在手中。用句毫不客气的话说,一个家族的族长,差不多就是一个小国王。
虽然淝水大战没有来临,谢氏并没有真正崛起,可是这个拥有一百多万金(大部分是固定资产,田地和商铺)的大家族,差不多等于春秋时代的一个诸候国王。谢旭之所以敢出面挑事,主要还是他买通了给谢尚和谢奕看病的郎中,得知二人已经无力回天。
要说谢旭,也算是谢氏二房嫡长,他和谢安的曾祖父是三国时期魏国典农中郎将谢缵,祖父是谢安嫡亲祖父谢衡的亲弟弟谢澄。可是他们这一房从三国时期开始就声名不显,一直屈居长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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