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男票饲养指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梨花酿
“姐姐说的是。”顺亲王吐槽:我明明是被你闺女绑了肉票来的,朝哪儿说理去
越氏又向雍王妃赔情:“做舅舅的溺爱外甥是常理,您也不必受晚辈的气她连府上的长史都打了,吩咐护卫撵了出去何妨便有干系,我还能不跟王妃讲理么”
这就是客套的不能再客套的纯度客套话了,即便雍王妃是强横人,府里护卫也没胆量将朝云公主往外撵,与王府的身份尊卑摆在那儿不说,满京城十有七八的护卫是在八年前受过朝云公主号令的,长着老虎胆的才敢与她做对。
雍王妃再告一回罪:别看越氏爵位不高,那可是太祖皇帝的三个嫡孙之一,更是太祖唯一的嫡孙女,加上皇太后姨母,敢对她不礼貌的暂且没有一个。
越氏把堂弟们埋汰一顿,这才领着女儿外孙打道回府。
派了探马在雍王府门口盯梢围观的酱油党都有些遗憾:越氏来的也忒及时了,怕是限制了朝云公主发挥的。
雍亲王有三大特点:第一,睚眦必报(俗称小心眼,也是皇家人的共性);第二,行事极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第三,注重脸面
,讲究规矩。琴思月(龙汐)从来打蛇打三寸,一口一个平时不讲规矩还要带着别人不讲规矩的大帽子压下来,把雍亲王噎得哑巴吃黄连。
恒王妃不能生养,敬郡王的嫡出子女是庶出子女的一倍,顺亲王侍妾不少,嫡子数量对庶子也有压倒性优势,独独规矩的化身雍亲王最受宠的两个侧室一人生了四个,吴王妃前后加起来才得两儿一女......【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顺亲王还说:“老十二,一个小姑奶奶就够受了,你还找个大姑奶奶来,瞧把咱们编排的!”
敬郡王也委屈:“我不是怕压不住她真把四哥的王府拆了么”
恒亲王嘀咕一声:“娘儿俩拆的更快!”
雍亲王心烦意乱:“送客!送客!”
琴思月(龙汐)也没好到哪儿去,见孩子外婆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忍不住问:“娘,您要到我那儿去”
越氏“嗯”一声:“你兄弟们都去等着了,先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啊”琴思月(龙汐)一下反应过来,“我自己料理的好。”
越氏板着脸说:“这种事儿有一就有二,且要让他长住记性。”
琴思月(龙汐)打落牙齿和血吞:得,横竖丈夫皮糙肉厚,有错受教,无错......无错就戒免了。
顾长白(魔坤)一早是从雪香园出来的,上房请安后躲人一般跑去上差,顾尹夫妇颇为头疼。
说起来琴家对顾长白(魔坤)这个女婿是极满意的,天佑在世时,作为神龙将军府嫡长孙、老爷子的心尖尖,顾长白(魔坤)的稀罕程度可比现今不梵强十倍,那些个花容月貌的丫鬟也是前仆后继的往跟前靠,但天佑与张夫人都怕他少年贪花伤了身子,每派面相中平的小厮在前伺候,后来太宗指婚,有雄心壮志的丫鬟蛰伏起来等他婚后绸缪,至于大公子“终身不纳二美”的承诺是无人在意的,婚后不久琴思月(龙汐)有了身孕,那会子不梵刚周岁,顾老太君的心思在衔玉而诞的小孙子身上,丫鬟们巴巴等着张夫人点兵点将,可惜过了大半年都没有消息,再拖下去眼看大奶奶该临盆了,没有条件的开始创造条件,有次琴思月(龙汐)进宫请安,喝醉酒的顾长白(魔坤)回房睡觉,外书房的丫鬟红线瞄准时机跟了来伺候,直接脱掉衣服往床上扑,擅饮的人都知道,人在喝醉后心头愈发清醒,所谓酒后乱性也不过是借酒盖脸释放本性,即将被霸王硬上弓的顾长白(魔坤)抬脚就把红线踹了出去,后头与红线一般心思的丫鬟蓝蝶慢半拍赶了来,见着这般景况急忙闪人,恰巧被当时在琴思月(龙汐)跟前做大丫鬟的捧墨撞上,一通发作下来,未遂和有心的两个全被张夫人发卖了出去,顾长白(魔坤)
也大大积攒了一次人品。
顾长白(魔坤)狗在兵部不回家,入部见习的弘晨板着脸交功课,做大舅兄的还想提点妹婿两句,皇七子冷声说:“男子汉大丈夫,有错就得认错,躲起来当缩头乌龟算什么事儿。”
护国公噎得不轻,寻常人家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是常事,他顾长白(魔坤)好歹是勋略之后、一等公爵,还没干什么呢就成了狗不理。
解围的人来了:皇帝遣内监过来,命顾长白(魔坤)与永榕即刻见驾。
永榕给皇父兄长见礼后发现,现场还有个第三者。
皇帝先给儿子解惑:“这是龙香国的尚梭尼公主,也是你姐夫带入京城的那个侧室。”
“啊”永榕左右看看,意识到情况并非众人眼中那般简单。
永林即道:“尚梭尼公主本为龙香国储君,因国主薨逝,公主姨母尚苏婓引倭国藩兵为援,逼宫篡了王位,公主与乃弟尚梭罗王子得忠臣护卫,侥幸乘船逃至福州,恰逢长白到彼巡视海防,公主冒死投了书信,长白一面奏禀父皇得知,一面暗令姐弟二人遥遥跟住钦差车驾,后来经了几场暗算,长白也接着父皇旨意,为避外人耳目,这才设了纳侧的巧局,文镜的挑拨嘲讽之言算是神来之笔,再没有旁人起疑心。”
永榕恍然大悟。
皇帝又说:“龙香为大青藩属,朕不得不管,但如今国是稍复,倘或大动干戈,怕是......”
说起来永泰皇帝是极为劳心的一位天子,苦逼程度不在前明崇祯皇帝之下,先是东北的北蛮,跟着是西北的天准,西南土司归流的事儿刚有眉目,东南的龙香又遭倭乱......若非本朝君正臣贤、上下齐心,怕是早已陷入分崩离析的境地。
尚梭尼公主闻声而拜:“圣天子明鉴,我龙香国忠侍.从不怠慢,还求圣天子扶弱济危,发下天兵助臣驱逆复位,女国上下无不感念!”
“公主请起。”皇帝叹息一声,“朕为共主,岂能自弃属国!”
正说到这儿,永栋也奉命而来,皇帝即道:“且议一议章程,看看有没有省力的法子!”
等商量出头绪,永林请示:“既是先以密旨行事,公主与王子再居宫中怕是不便。”
“嗯”皇帝捏捏额头,“既是长白一路护送回来,他也不缺一处宅子半座府邸,万一有不长眼的要在太岁头上动土,正可就近照应。”
“嗻......”顾长白(魔坤)目瞪口呆,“啊”
皇帝压根不给他反口的机会:“有长白在,朕放心多了。”
三兄弟一起山呼:“父皇英明!”
出了大殿,永林故意道:“我还当你不敢应呢!”
“哪能不应呢!”觉得被耍的永栋“哼”一声,
“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放在跟前,早已日久生情假戏真做也未可知。”
隐约听到一句的龙香公主双颊飞红,行一礼说:“藩臣先去拿行李。”
弘晨幸灾乐祸:“这下要有热闹看了。”
“老四!”永林说道,“把你的车借给长白使一使,横不能让人走到神龙将军府。”
“是。”永栋打发随侍,“伺候驸马爷回府。”
得知三兄弟要揍顾长白(魔坤),琴思月(龙汐)也怕弄
第三百九十六章 一物治一物
什么好机会自然是一箭五雕的好机会!
太子妃获罪是妥妥的;被母亲诓骗的皇太孙脱不了干系;纵有皇太后撑腰,何家也得扒掉一层皮;堂嫂再不会看何家面上偏帮太子妃;如果八个月身孕的太子妃动了胎气......简直是前途光亮!
丹琦嘱咐:“你且盯紧了佛堂,别让证据毁了,明日是中元,公主大嫂子必然去奉先殿祭拜太祖、太宗皇帝,你瞧准时机这样......”
亲妈亲弟还因为魇镇的事儿不能出门,丹琦天然对这事儿有一层反感,何况又有莫大好处,公心私心合一处,傻子能错过良机。
黄氏拿出掏空神龙将军府的架势给女儿铺路,当然还是起到了一定功效,琴思月(龙汐)顺理成章捡到了一张写着“太子妃于东宫佛堂以厌胜之术咒害顾茂”的纸条。
有黄氏母子那出事儿在前,琴思月(龙汐)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拿着这玩意儿便递到了石皇后跟前。
石皇后大惊:“哪里来的”
琴思月(龙汐)回答:“在奉先殿的拜褥底下,磕头时露出来的。”
“去东宫!”石皇后的头都炸了,一面扶着宫女往外走一面吩咐,“把所有打理奉先殿的奴才都拘起来!”
琴思月(龙汐)还得灭火:“哪怕真的有这东西,也必是有谁构陷太子妃,让她损伤胎气,咱们不能上当!”
“我自有分寸。”皇后又道,“把太子叫了来!”
永林正在御前,听得內监传报疑惑地看了皇帝一眼问道:“母后说了什么事儿不曾”
“主子娘娘吩咐,叫您立时过去伺候......”內监瞄着皇帝补充,“只您一个,旁人不许裹乱。”
永林转头一扫,父亲和弟弟都拿眼瞪他。
得意片刻的太子爷很快高兴不起来,脸上的表情垮一点儿、再垮一点儿:“这是哪个不长脑子的如此生事”
“生事”石皇后冷笑一声,“这两个字儿用得好,不管是哪个‘生事’,你都脱不得干系!”
调整着表情来到东宫,石皇后和琴悦色免了怀孕儿媳的礼,因笑道:“你姐姐记挂你们娘儿俩,跟着我一道来了。”
太子妃道了谢,又听永林说:“你陪母后与姐姐说话儿,我要往书房去。”
请皇后与琴思月(龙汐)上座,太子妃吩咐贴身丫鬟奉茶,皇后笑道:“我有件东西忘了给咱们大郡主拿来,方在前院打发她去取了。”
太子妃并未多想:“母后太疼她了。”
事实却是永林出了寝宫就命随侍太监把妻子的心腹掐了起来。
东宫的佛堂不过巴掌大,用不着很大力气就搜出了两件东西,永林面如金纸,几乎背过气去。
正殿的三个女人
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永林怒冲冲跨进来,扬手就将两个木偶丢在了地上,把太子妃的疑问生生吓了回去,扶着肚子一句话都不敢言语。
石皇后见儿媳这般反应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琴思月(龙汐)捡起顾茂的人偶,回头望向太子妃的眼神直似冒火,哪怕已有心理准备,依旧压抑不住的指节乱响,起身就要与太子妃搏命。
好在石皇后为防万一带了一个大力嬷嬷在跟前伺候,挨着抓打没叫琴思月(龙汐)近了太子妃的身。
“大公主,大公主,有我做主,我一定给你们母子交代。”石皇后乱指画,“快,永林......把你姐姐请外边去。”
有人想咒死自己儿子简直比本身被活出殡着恼十倍,琴思月(龙汐)抄起外间的拂尘要打永林,內监宫女都不知情,一拥而上的保主子驾,琴思月(龙汐)原就急怒攻顶,晕眩着被推搡了一跤,张嘴想骂时,一眼望到正殿的御笔匾额,联想到所处地界与日后处境,登即悲从心生,撕彻五脏的悲戚一声:“太宗皇帝啊!”
夏守忠听得东宫执事太监传话吓得失语,良久才颤颤巍巍咬出字儿来:“你胡说什么”
执事太监喘吁吁地:“大总管,小的哪敢拿这话说笑,好大的一片血,太子爷要杀太子妃,主子娘娘快压不住了!”
皇帝已经听到动静:“谁在外头”
夏守忠硬着头皮回了两句半的话:“太子妃魇镇朝云公主与顾茂少爷,朝云公主要打太子妃被太子爷推倒,公主一时想不开......”
皇帝急问:“朝云公主如何”
夏守忠一咬牙:“公主触柱了......”
刚过东宫三进院,殿座石上触目惊心一片血迹映入众人眼帘,皇帝身子一晃,被诚亲王与永阳两边扶住,里头东宫內监奉懿旨架住持剑的永林,太子妃被宫女嬷嬷圈到了后院,皇后则在榻前看着看着御医给琴思月(龙汐)上药。
爷儿几个把內监替出来,皇帝先去瞧琴思月(龙汐),皇后叹口气:“幸好有个宫女机灵,狠命拽了她一下,虽说撞得狠,却不坚实,总算没伤着性命!”
皇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皇后别过脸:“我选的好媳妇啊!”
朝云公主喊着太宗皇帝撞了柱,那可比握着利刃砍上太子两刀影响更坏,皇后且没心思约束宫闱,诚王、敦王又在场,消息浮漫着传了出去。
外头听到的版本是:太子妃在东宫做法魇镇朝云公主母子被抓现形。朝云公主生气要打人,太子维护怀孕的发妻一巴掌甩倒了朝云公主,且还威胁将来灭顾家满族,朝云公主刚烈,一头撞在殿座上,不是宫女手快,当场能撞个
脑浆迸裂。
世间最惧这等七分真里三分假的流言,何家是皇太后与已故康老王妃的父族,这官司打起来石皇后能给谁面子直接将太子妃之母召进内廷审了起来。
本家几位王爷都在,个个叫琴思月(龙汐)吓得不轻,康亲王刚祭祖回来,板着脸瞪诚亲王。
诚亲王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太子妃......”
“嗯!”皇帝没精打采,“太子妃想断了太孙与朝云公主母子二人的命格羁绊,一时糊涂才行祝祷之法,倒没有算人性命的意思。”
众人低下头,脸上皆是一个表情:难怪朝云公主会自戕,都人赃并获了你们爷儿俩还护短,教她去哪儿寻生路去
皇帝是冤枉的,他说的是大实话,太子妃即使对琴思月(龙汐)有些不满,还没到盼着他们母子殒命的程度,如今百口莫辩,不是有个太孙儿子撑腰且怀身孕,怕是早已打入冷宫了。
康亲王是何家外孙、琴思月(龙汐)母舅,这种时候不能偏帮,顺亲王出班:“凡涉巫蛊皆乱朝纲,轻忽此事后患无穷,请圣上明断!”
诚亲王以下尽皆附议:大庆朝不能有行巫的国母!
一向喜欢做壁画的懿郡王站出来:“陛下,我等为先帝子侄,今为太子妃之过逼杀朝云公主,臣等何以见先帝面目”
太子妃显见是触犯了众怒,老实人强硬起来还是极教人发怵的,皇帝顾虑儿孙想宽恕一线,亲贵们另有账目:朝云公主秩同东宫,魇了她不论罪,以后这样对付我们岂不更无顾忌
敦亲王谏道:“陛下,朝云公主位比皇储,太子妃此举较大逆罪减等,亦在不赦之列。”
皇帝正想开脱,夏守忠贴近御前:“主子,中宫急报!”
知道重伤的朝云公主挪去坤宁宫,诸王齐齐看向夏守忠。
夏守忠硬着头皮回道:“朝云公主伤及头颅,醒时迷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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