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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战隼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步枪

    “洞三拐,我看到你了,调整航向300,保持高度,完毕。”兰指给出了引导指令。

    李战重复了指令后请示道,“兰指,我能不能下巡航高度,我怕油不够,完毕。”

    “洞三拐保持高度,完毕。”

    “明白。”

    显然下高度会侵入民航的空域层,兰指因此拒绝李战的请求。

    油是够的,李战三个副油箱全都在,得亏之前没释放出去,不然真的备降了。只不过李战想留一些油在回到北库附近的时候飙一把,他好久都没飙超音速了,浑身难受寝食难安。

    开战斗机不飙超音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到了现在李战才有心思回忆方才遇到的强气流。他判断当时正好进入了冷热空气团相接的空间,迅猛的强侧气流应该是由上往下横着过来的,在瞬间掀翻了战机,翼尖失速升力体状态遭到破坏,战机迅速进入尾旋。如果是su-27,肯定不会有这么大反应。歼-7egg尽管是魔改版本的歼-7,但是她的双三角翼气动布局和其他几个型号是一样的,升力体也是一样的。

    另一个原因是歼=7egg毕竟是轻型战斗机,自重方面没有优势。同样的强气流下,如果是民航双发中远程客机,估计也就是个强烈颠簸。

    李战回忆处置过程发现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一直没能改出的情况下,发动机停车后重新启动后,飞机改出尾旋了。

    是不是可以认为在遭遇尾旋无法改出的极端情况下,飞行员主动关车开车可以把飞机改出尾旋状态呢?

    这种处置办法很极端,且尚不知属特例还是具有广泛性。

    李战暗暗记下来未来看看是否能够做一下试验,有飞参数据在,当时的所有情况都是有事实依据的。

    巡航速度飞行了一个多小时,兰指让李战下高度到三千,随即把指挥权交给了北库塔台。此时李战已经进入了盆地里的荒漠,看到了熟悉了乌伦湖以及湖的北面的国家森林保护区,也看到了南库场站那短小的跑道。

    有了回到家的感觉,李战心情大好,请示今日在塔台值班的聂剑锋,“塔台,我飙一下超音速,检测一下战机在大修改进后的高速性能,完毕。”

    聂剑锋笑道,“洞三拐,注意燃油余量,可以适当搞下,完毕。”

    “明白,完毕。”

    李战把三个空了的副油箱扔在了荒无人烟的大漠里,随即油门杆到底打开加力。037号歼-7e的发动机喷口喷出炙热的尾焰,在万里晴空大白天的此时十分的抢眼。

    北库地区今天的天气非常好,积雪融化了个七七八八,地面温度在两三度之间,是个蛮舒服的冬日。

    战机很快突破了音障,李战在默算着时间,加速到突破音障的时间缩短了不少,说明成洛马给037号歼-7egg换上的新航发的推力有了明显的增加,推重比更大了。难道是rd93?装不了那玩意儿呢吧?

    估计又是成洛马发研所搞的什么改进版本。

    该不会和去年师姐备降北库场站那一次拉回来的技术有关吧?

    空速迅速逼近一点五马赫,在三千米的空中想再提升空速的话比较难了。李战拉杆爬升,依然是全油门。此时战机的空重达到了最佳状态,在爬升的情况下空速居然还在提高。

    论加速能力,歼-7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吧,歼-7egg就更不用说了。李战尽情地体会着超音速飞行的快感,对进行了大修改进后的037号备用机的状态十分的满意了。这以后时不时的翻一下她的牌子也是蛮不错的,什么拉杆费不拉杆费的真的庸俗。

    只不过每一次和037号机她约会都要出点事,这不今天遇上了强气流了。别人遇上强气流就颠簸几下,037号机直接失速进入尾旋要撞山可不就是想不开了嘛。

    李战早都发现了,不是他自带霉运,而是037号机是个霉运体质。

    经过最后一个降落导航点后,李战请示塔台,“塔台,我搞一下低空高速突防,航向不变,完毕。”

    “可以,注意飞机姿态,完毕。”聂剑锋爽快地答应。

    这才是黄金搭档,换个人在塔台指挥肯定顾前瞻后的。

    李战关掉了加力但是没收油门,而是直接压杆俯冲下高度。空速保持在一点五马赫状态下的037号歼-7egg在俯冲状态下迅速获得巨大的能量,空速飞快的攀升直逼两马赫。

    李战盯着地面,下面是个熟悉的小镇区,就是北库场站最近的居民区,距离三十公里,名字叫三十里镇。该镇同样是本训练空域的重要地标,一条新建成的双车道一级公路由南向北沿着平坦的荒漠穿过镇区通往北库山脉风景区,主要建筑物以新公路为中轴线分布着,目标特征十分的明显。

    在二百米的高度,李战收油拉起,战机超音速从镇区上空飙过,向左转弯的时候李战看到镇区有不少人跑出来朝他张望疯狂挥手。人民群众很热情啊,李战举起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敬礼,也不管地上的人民群众能不能看到。

    李战对这边地形再熟悉不过,告知塔台后,他驾驶037号歼-7egg钻进了北库山脉里,在山区里也飙了一段后,直接翻滚着横飞越过山峦出来,整架飞机砸在了三转弯的航路上。

    北库塔台的值班人员是猛地看到一架战机从正北方向的北库山脉里像是被扔一样扔了出来,然后野小子一般掉头直接对准了跑道,起落架轮胎还没着陆呢减速伞的就放了出来,空中拖着减速伞跑,最后只滑行了四百多米就达到了脱离跑道的速度标准。

    鹰隼大队长回来了,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洞三拐,你直接进维修厂,上级要求对飞机进行全面的检查同时调出飞参。”聂剑锋指示李战。

    显然,兰指的通报来了。失速尾旋通讯中断,这些都是要查清楚的。查飞机查飞行员查地面雷达台导航台,一个都不能少,正常程序罢了。

    “洞三拐明白。”

    李战无奈苦笑,才出飞机厂又进维修厂,037号歼-7egg命运多舛何时才能成为一只正常的机呢。

    让他头疼的事情还在后头,此时此刻三十里镇里狂飙出两台长城皮卡,热情的人民群众在往北库场站这边赶,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充分地体现了军民鱼水情……




第276章 鸡被杀就会死
    场站大门处,两台长城皮卡车停在一侧,卫兵站在拒马前面纹丝不动目光警惕。好些个年青的中年的男的女的群众站在车头那里很安分,但明显看得出来情绪很激动。

    薛向东接到报告后和包冠华坐着通勤车赶过来,一下车就看到好多老乡手里提着鸡鸭情绪激动眼巴巴地看过来。

    “老包,今天地方有组织慰问吗?”薛向东先是皱眉,随即看到好像都是普通群众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顿时快步迎上去笑脸相迎,“老乡,老乡,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我们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这个,哎,这个实在是太客气了。”

    “旅长,您误会了,他们来要赔偿的。”大门岗值班的上尉哭丧着脸向薛向东报告。

    包冠华恰好走到听见了,皱眉问,“赔偿?什么赔偿?”

    值班上尉介绍道,“旅长,政委,这位是他们郑村长,郑村长,这是我们旅长政委,请你把情况具体说一遍。”

    当地群众对驻军是非常拥戴的,越是边陲的地方地方群众越多拥戴人民子弟兵甚至是关爱,好多边陲地区老陆们日常巡逻边境线都还得依靠当地边民做向导呢,关系比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要更加的融洽。

    所以过来的七八名群众情绪尽管激动但是还算是比较克制的,没有越雷池一步。

    郑村长苦笑着说,“首长,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这要是死一两个鸡鸭我们老百姓绝对不来给部队添麻烦,可是这一次死得太多了。这几位家里都养了不少鸡鸭,多的有几百只,少的也有一二百只,一大半都死了,这个损失太惨重,希望部队能够给予适当的赔偿。”

    此时薛向东和包冠华才注意到村民们提着的鸡鸭都是死的,脑袋垂着慢悠悠的晃着晃着。

    可是鸡鸭死了和部队有什么关系?

    薛向东问,“村长同志,请问你们的鸡鸭是怎么死的?和部队怎么扯上关系了?”

    “领导,我们的鸡是被你们的飞机震死的。”有个妇女大着胆子走上前来,扬了扬手里倒替着的肥大母鸡,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事实,拿手一指皮卡车,“凌达你们,被震死的我们都带过来了,太多了!”

    说着眼睛里就有眼泪了。

    走近了一看,满满后斗,鸡最多。

    可以想象村民们心里有多难受,而且经济损失也绝对不是小数目了的。

    “飞机震死的?”薛向东愕然,旋即猛地想到了一种情况,他迅速和包冠华交换了一个眼神。

    包冠华立马笑呵呵的说道,“各位老乡,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这样,请你们到会议室谈,边喝茶边谈,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还人民群众一个公正的。”

    “好好好,谢谢首长,谢谢首长。”郑村长和一众村民忙不迭地点头。

    薛向东对值班干部说,“通知防化的过来对死鸡死鸭进行清点,一定要清点称重,不能有任何差错,做完后就坐无害处理。”

    “领导,领导,还能吃的,都是好鸡没有病,可以吃的,马上烧水劏鸡,还可以放冰箱冷冻存起来。”那妇女连忙说。

    这么多鸡就这么处理了多可惜。

    薛向东笑着解释道,“我们部队食材的采购是有严格程序的,所以这些家禽不能进入营区。”

    开什么玩笑,没有经过检测的食材怎么可能进入部队炊事班的灶台上。说句难听的,如果遇上不法分子搞个什么菌啊毒啊在里面,官兵们一吃那不就让人一锅熟了吗?

    “那,就这么处理掉太可惜了啊!”妇女恋恋不舍地看着车斗里的鸡。

    薛向东挥了挥手说,“你们可以自行处置,当然,如果查实是我们的飞机造成这些鸡的死亡,我们该赔偿的一定会赔偿。”

    “那,那,那我拉回去?”妇女询问郑村长。

    大部分鸡是她的,她是最大的“受害者”。来的七八个人里跟她都是沾亲带故的,跑过来也有壮声势的想法。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部队这么好说话这么客气。

    郑村长说,“那你先回去,腾一个车里,我和部队首长谈吧。”

    “好,那我先回去,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妇女忙不迭的给薛向东和包冠华弯腰鞠躬,后者连忙扶住热情客气几句,叫来几个兵帮着把鸡鸭都腾一个车里,清点称重,居然电子秤都自带了,可见准备充分的。迅速清点完,那妇女带着就飞快的往回跑了。这种天气下鸡鸭不会很快变质,回去后动作快一些宰杀干净煮熟做风干也好直接冰冻起来保存也罢,都是最好的“后事”。

    她的本意是死鸡死鸭交给部队,然后按照低于市场价格一刀两块钱一斤跟部队要赔偿。这个方案是和郑村长商量好的,都认为应该少跟人民子弟兵少要点,不赔本就行了。

    这边,李战从维修厂回到飞行简报室放下飞行头盔脱下白色劳保手套装进口袋里,裴磊就一头冲了进来,惊慌失措地说,“大队长,旅长叫你过去,出大事了!”

    “什么事?”李战立马把白色劳保手套取出来就要戴上。

    能出什么大事,无非是临时性实弹射击训练检验。

    可是裴磊却是说,“你杀死了很多鸡,老百姓过来闹要赔钱!”

    “???”

    李战戴白色劳保手套的动作猛地顿住整个人都方了,“什么机?要改装新机了?什么型号?歼十还是歼十一?”

    这人疯了,满脑子都是改装新机。

    “不是!是老百姓的鸡被震死了,旅长问今天谁从三十里镇上空飞过,一查是你,大队长快走吧,他们在会议室,旅长政委都在。”裴磊着急地说。

    李战终于反应过来了,“老百姓的鸡被震死了?跟我有什么关……”

    猛地他想起来了,在三十里镇上空俯冲拉起这个过程,037号歼-7egg是超音速飞行状态……

    “我靠!”

    李战重新把白色劳保手套装进裤兜里,赶紧的跟裴磊往机关楼那边赶了。

    到会议室报告后,薛向东让李战坐到他身边来,和郑村长等群众面对面继续进行友好而坦率的谈判。

    “这位就是刚刚从你们镇区上空飞过的飞行员李战,是一名非常优秀的飞行员,一个打二十个的那种。”薛向东笑着介绍说。

    郑村长忙不迭地点头微笑问好像极了李战他爹之前见到政府办事员的样子,卑微而自卑。这让李战心头堵了一下光顾着自己爽没有意识到超音速俯冲低空飞行产生的噪音会对人民群众造成影响。

    “各位老乡,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我向你们道歉!”李战站起来诚恳地说,行军礼。

    郑村长等人忙不迭地站起来摆着双手说没事没关系。

    包冠华招呼他们坐下来,说,“郑村长,谈一谈赔偿方案吧。”

    “部队是不是再调查一下,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死鸡数量也都是真实的,不过还是请部队再调查核实一下,我们不是讹人的人更不会讹子弟兵……”郑村长说。

    包冠华笑着说,“村长同志,我们对老乡是信任的。谈赔偿吧,市场价是多少?”

    谈这些由政委包冠华出面就最恰当的了。

    其实说句难听的,就算死鸡死鸭里面有水分,部队也会照单赔偿。钱是小事,军民鱼水情是大事,是政治。老百姓轻易不会找上门来的,部队营区对寻常百姓来说是神秘而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不是损失实在太大,老百姓绝对不会跑三十公里找到这里来。

    部队这么好说话郑村长和其他村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郑村长尴尬地解释道,“首长,这个真的是没办法,这一次损失太大了,如果是几只十几只,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找部队的,这一次真的太多了……”

    薛向东眉头扬了扬,问,“村长,以前也发生过?”

    有个小年轻犹豫了一下插话说,“领导,以前有的,不过比较少,三五只的样子,我们也当改善伙食了。”

    “哦?”薛向东扫了眼李战,问,“小伙子,你跟我说说,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了多久?”

    小年轻说,“大概是去年九月份,不对不对,已经过年了,应该是前年九月份,二零零九年的九月份,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我家也有一只鸡被震死了,当然我就和我爸喝了一斤多。”

    他回忆着说,“后来飞机越飞越低,好几次都能看得清楚飞行员的。是了,今天那架我看清楚了,机头那里写着零三七,好久之前就是那个飞机,后来是那种有两个竖着的机翼的飞机,很大一台,有两个喷气口的,有一个机头写着零一的飞得最低最快。然后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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