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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仲颖的意思是要强攻”主帅张温试探性的问道,即便不懂打仗,也知道叛军人数不下十万,攻城肯定没有说的那么简单。

    万一没能攻取陈仓,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可背不起这罪名。

    “车骑将军如果怕死,就给我两万兵马,某愿为先锋,替你们拿下陈仓。”

    董卓这番话使得许多在场的将军纷纷刮目相看,去年叛军来袭的时候,董卓连吃了好几场败仗,对叛军的态度是能不打就不打。

    怎么如今换了个统帅,就改了性子

    诸将心中猜不透董卓,却也没人出来同相争。

    张温见董卓态度强势,也终于下定决心:“好,既然仲颖有此志气,那本帅就予你两万兵马,准汝为先锋,进兵陈仓。”

    董卓上前接过将令,随后拱手抱了个拳,转身直接出了营帐。

    皇甫嵩在的时候,还能稍稍约束董卓。如今换了个文绉的司空,董卓根本没将放在眼里,浑然有一种军中数为雄的姿态。

    董卓当天就率军去往陈仓,并在这里同叛军交战将近半月,终于不负众望的夺取了这个威胁关中的咽喉之地。

    张温得获捷报,自是喜出望外。这场仗不单单只是一场小小的胜利,更是自羌人反叛以来,官军获得的第一场反击胜利。

    当天下午,张温写好奏报,令人加急送往洛阳,以呈天子。

    三辅地区的危机解除,也就意味着洛阳得到了彻底的安全。

    天子阅览完奏简,心情大好之下,大手一挥,封了董卓鳌乡侯,封邑一千户。

    颁赏的诏书传至陈仓,张温领着将军们垂听完圣诏,叩谢皇恩。

    毫无疑问,这一次董卓成了最大赢家。一帮子将军眼红的同时,也都纷纷上前恭贺道喜。

    而吕布,除了在来的那一天,连挑六名敌将,便再无任何值得品头论足的地方。

    不过本人对此倒是看得挺开,似乎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

    张让这老阉宦,敢扣第一次军功,就肯定敢扣第二次。

    大汉朝按功封赏,而吕布又同皇帝最为亲信的十常侍势同水火。所以就算肯卖力杀敌,到时候张让伸手一抹,依旧传不到天子耳中,杀再多叛将也是白搭。

    故而吕布也没指望此番平叛,能够封功进爵。

    吕布的心态平和,其人可就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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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零章 进军汉阳
    “住手”

    张温喝止一声,孙坚是的属官,就算遭受责罚,也轮不到董卓叫人来拿。董卓这么做,显然是没将这统帅放入眼里,已经是越俎代庖,逾越界限了。

    冲入帐内的士卒看向董卓,在后者挥手之后,方才退出营帐。

    董卓先退一步,张温也让孙坚平息火气,“文台,先把剑收起来。”

    孙坚听得张温下令,朝着董卓怒哼一声,才将利剑收回鞘内。

    见两人的矛盾得到暂时缓解,张温这个老好人又诲之不倦的劝和起来:“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替朝廷效力,理应齐心协力共击叛军才对,哪能起了内乱。”

    说到朝廷二字的时候,张温加重了口音,还特意在座位处往洛阳的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对天子的敬畏。

    随后,张温又问了诸位将军的意见,九成都是同意分兵追击。

    “既然大家都觉得董将军的方案可行,那就依董将军之见,分兵三路,进讨叛贼”张温做出决策,心里自然也是希望能够一战功成。

    翌日的清晨,九万大军已经在陈仓的郊外列阵,在各自的统将到来之后,开始浩浩荡荡朝着凉州方向进军。

    进军左路武都郡的是右扶风的驻将鲍鸿,进发陇县的则是斄乡侯、破虏将军董卓。汉阳太守盖勋则率剩余的三万兵马,回援中路的汉阳郡。

    孙坚担任总粮草官,负责往三路前线,运输粮草物资。

    张温则率余下的将士驻守陈仓,以策万全。

    三路大军在吴岳山的山脚下分道,朝着各自的目标进发。

    去往汉阳的队伍在山野间行了足足五日。

    一路走来,映入眼帘的全是密集高耸的山和郁葱繁茂的林,就像并州北方的原野,一眼望去,全是青绿的平原。

    “盖将军,这儿离汉阳还有多远”

    下山之后的吕布在河边洗了把脸,随后捧着凉水,拍打起赤菟的脖颈腹背。

    赤菟抖甩起脑袋,溅起无数的水珠飞向空中,随后打了个舒爽无比的鼻息,用额头亲昵的拱向吕布脸颊。

    作为主将的盖勋今年已经四十有五,鬓发间也早已生出些许白发。回头看向河边饮水的青年将军,不言苟笑的面庞上难得的有了几分笑意:“沿着这条河走,估计再有两天,就能看到汉阳境内的望垣县了。”

    这几天山路走下来,人累马也乏。

    “这条河似乎很长啊。”

    吕布感慨了一声,趴下身躯,将脑袋浸入河面,左右摇摆扑腾,泛起许多白色浪花,醒了醒精神。

    在山上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看到这条河流。

    盖勋在一边暂歇,面对吕布的问题,也不觉得无聊,反倒耐心回答起来:“这条河叫渭水,是浊河分支里最大的支流,流经了整个汉阳郡,其源头是在陇西郡内的白石山下。距咱们这儿,远着哩。”

    本来这支队伍张温定的主帅是吕布,结果吕布却把这个位置让给了盖勋,并给当起了副手。

    盖勋在凉州声明显著,在军队百姓之中更是具有极高的威望。反正上面有张让压着使坏,吕布也不妨做个顺水人情,博一个好感。

    如今看来,效果显然不错。

    头顶上方的阳光微微刺眼,山林里再度响起虫鸣蝉叫。

    仿佛不过转眼,夏季又至。

    “好了,咱们该接着上路了。”

    休息小会儿的盖勋起身,招呼着士卒重新出发。

    三



第二七二章 内鬼
    这场遭遇战,以汉军伤亡人数超过三分之一,而落下帷幕。清理完战场,盖勋下令军队暂且就地歇息,给负伤的士卒止血包扎。士卒们在外边跑动忙活,临时搭建起的议事营帐内,却是阴云阵阵。还未抵临汉阳,就先输了一阵。这无论是对汉家声威,还是三军士气,都有不小的打击。盖勋作为此行统帅的主将,主动承担了指挥不当和大意疏忽的责任,并当着帐内将军们的面,做了深刻检讨。然则这并不是主要原因,做完检讨的盖勋目光凛冽的扫视了帐内一周,声音里不怒自威:“叛军怎么会知道我们改道渭水,而不是从大路进发。”这个问题,才是关键。“会不会是碰巧”坐立吕布下方的中年将领讪讪回道。“孟将军,你觉得这是碰巧”盖勋将目光投向此人,眸子里藏有深意。那名姓孟的将军听得盖勋这般语气,心脏咚咚急跳起来,磕巴的回应着:“可能也许,大概是吧。”“你们以为呢”盖勋又问向余下的将军。将军们缄默不语,心里都有共同想法,但却不好明说。或许宁愿认可,是他们想得太多。“好了,都先?



第二七三章 屯田
    并州,五原郡。

    郡城西边数十里以外的荒土地界,数千名赤膊莽汉正抡起农锄,热火朝天的开垦着这片荒废许久的田地。

    土里的荒草被连根拔起,扔掷于坎边,许久都无人问津的田土,此刻也被挥动的锄犁挖深刨动,松土翻新。

    这些耕作的汉子全是军营里的士卒,其中大部分还是当初跟着迁徙至此的黄巾降卒。

    对他们来说,比起在颍川时受到的压榨奴役,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的天堂。不仅两餐可以吃饱,每月月底的时候甚至都还能领到月钱,虽然不多,但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敢想象和奢望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军队里的士卒会在这里开垦荒土,一切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朝廷下拨的粮饷到来。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情。然则,这次拨放的粮食谷物,比起之前,却足足少了一半。

    朝廷的原话是,既然击退了鲜卑人,也就无须那么多的士卒戍边,故而粮食就少发了许多。

    话倒是说得体面,可究其本质,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廷里生了蛆虫,致使国库空虚,入不敷出,早已是步履维艰,根本无力供养各地的军队开销。

    再加上近两年灾荒四起,底层百姓的田土也被世家豪强所兼并,上缴不起赋税粮食。

    去年的蛾贼bao dong,抢掠强夺,毁坏各地县府严重,都是逃亡的难民,无家可归的更是数不胜数。

    世家们捂着口袋,宁愿这些百姓饿死眼前,也不愿放粮救灾。

    而如今,凉州叛乱猖獗,朝廷忙着调度大把大把的粮草器械运往陈仓,供给前线。国库里囤积的粮物,早就被搬了个七七,哪里还有充足的物资,来蓄养各地军队。

    并州是个穷苦地方,没了朝廷拨给的粮饷支撑,如果不裁军,断然熬不过这场劫难。

    很快,州内其他诸郡陆陆续续的开始减少士卒数量,以求平稳度过。

    到了五原郡这里,目前军中最高将衔的曹性则召集军中校尉,开了场简短会议。

    如果按照朝廷分给他们的粮饷,起码得去掉三分之二的人数,才能勉强撑得过去。可如此一来,那些用于壮大势力,辛辛苦苦从颍川带回的黄巾悍卒,就全部付诸流水。

    将来等到吕布回来,曹性是真的没脸开代。

    众人为此争论了许久,最后实在没法子,才去城内书塾,请教了戏策。

    这位教书先生听闻此事,淡然的给了两个字来:屯田。

    屯田有军屯和民屯之分,而戏策给出的方案便是军屯。这是一种不依赖百姓和朝廷供给,而达到自给自足的一种手段方式。

    汉武帝时期的桑弘羊,就在关于轮台的治理中,提出了屯田的奏议。

    并州地广人稀,原野肥沃,除了畜牧放养,也最为适合屯田。在征得郡守严信的同意后,西边的大片荒地,划入了屯田的试验范围。

    午时将至,吕家院落里逐渐热闹起来。

    不仅有郡内的要职官员,军中的将校军侯,连远在雁门的老将军和上党的严老爷子也都一并出现在了院里。

    作为郡内一把手的严信,今儿个也暂将公务搁置一边,里里外外的忙活起来,迎宾纳礼。

    吕布这个当爹的不在,小东西的周岁礼,就只有由他这个当舅舅的亲力亲为,举办操持。

    不大的院落里,很快就充满了各式各样的



第二七四章 格局
    “也就你忍得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章丰走后,郭嘉没好气的说着。

    “很正常,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想结交攀附的都是大人物,哪会将我们这些没靠山的穷酸书儒放在眼里。”戏策对此人的轻视态度,倒并未太过放在心上。这些年的奔波,他早已见过无数白眼与冷视。

    直到遇见吕布,那个当初还没升任将军,甚至连校尉都不是的青年躬身对他喊了声先生,眼神纯粹,没有抬高,也没有任何的歧视与傲慢。

    后来,他管他叫先生,他唤他为将军。

    这一喊,不知不觉,就已两年。

    回想起时光飞逝,戏策悄然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里的意味,或许只有他自己知晓。

    他侧过头去,见郭嘉依旧满脸不爽的表情,将手摁在小鬼才的额头安抚,笑着说道:“不过你这嫉恶如仇的性子得改改,不然将来早晚会在guan chang会吃亏。”

    “切,改了性子,那还能是我郭奉孝”白狐脸的少年郎将头一偏,挣开戏策手掌,回答得潇洒不羁。

    戏策知道这小子不喜欢别人压他一头,偏偏他又最喜欢打磨这块顽石璞玉,尤有兴趣的说着:“奉孝,你我不妨猜猜,站在这章家背后的人,又会是谁。”

    郭嘉闻言嘴角一撇,颇有不屑的说道:“荀师说过,大聪明我赶不上你,小聪明你不如我。”

    说着,郭嘉手指在碗中蘸水,戏策亦同时在桌面写了起来。

    仅仅眨眼的功夫,两人同时收手,待到遮盖的手掌挪开,桌面上的水迹写着的竟是同一个人姓氏。

    “你这小子,真的快成妖孽了。”戏策哈哈大笑起来,荀师有大智慧,不过人老后,总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郭奉孝这只小狐狸骗得过您老,却瞒不过我。

    “你两谈什么呢,笑得这般高兴”穿着深褐长衣的男人坐下,大拇指和食指分开,轻抚唇上的文士须。

    “哟,这不是逢长史吗”见到来人,郭嘉故作惊讶的回应起来。

    “奉孝,莫要揶揄为兄。”

    担任起郡内长史的逢纪笑着回道,他本想伸手去抚郭嘉头顶,却被后者麻利闪开,只好讪讪收回手来。

    至于原先担任长史一职的崔绪,则被遣去了洛阳,带上千万钱。此事如若成了,今后朝廷内有所变动,起码也会有人知应一声。

    逢纪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来找他商议事情,他只好对两位友人投以歉意的目光,起身跟着来人走了。

    “在颍川的时候,这些稍有身份地位的人呐,别说主动找我搭话,就是连看,都未必会正眼瞧我一眼。”

    这是逢纪的原话,由此可见,权力这东西,的确很不错。

    望着逢纪起身离去的背影,郭嘉的脸色微沉,不由提醒起戏策:“不要以为你帮了逢元图、辛仲治他们的忙,这些人就会对你感恩戴德。相反,指不定在他们心里,早就想着要顶掉你的位置。”

    “有人能顶替我最好,省得我每天教书识字,还得花上许多功夫来瞎操心。”戏策无所谓的说着,他说的是心里话,不过就眼下逢纪、辛评这几人,却还不够这本事。

    “话说你真的不担心吕布”郭嘉又问。

    戏策呡了口水,丝毫不以为意的笑问起来:“有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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