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回啊!”
天和帝瞪大了眼睛去看白蓁蓁,心里头那个欢喜啊!这孩子是要给老九搓合的那个吧这性子真招人喜欢,长得也挺好看,配得上他们家老九。
郭家人一看君灵犀也来了,纷纷感到头大,可白蓁蓁的到来却让他们几乎暴跳。
就因为一个白蓁蓁,郭碧玉竟被打入蒸笼地狱而死,这对郭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非但如此,还因为这件事让他郭家丢了一半的兵权,这笔帐还没来得及算呢! 有人忍不住要冲上去跟白蓁蓁拼命,却被郭问天按了下来。今日要打压的人是四皇子,只有动了四皇子,才算是伤了九皇子和十皇子的根本。白蓁蓁不过是白家一个庶女,可不能把精力都放在她身上
。 于是他理也没理白蓁蓁,甚至都没理君灵犀,只反问白鹤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我郭家从来都是以事实说话,何来欺君一说莫要以为你与十殿下有了婚约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还不是尊王妃呢,
只不过文国公府小小嫡女,有何资格责问本将军”
这话君灵犀就不爱听了,“文国公府嫡女自然不能跟你郭老将军叫板,但是敢问老将军,若是本公主与你问话,可有这个资格”
郭问天听得直皱眉,这个小公主搁这儿胡搅蛮缠,到底要干什么
可心里是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这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身份可不一般。于是赶紧回话道:“公主殿下为君,老臣为臣,您自然能同老臣问话。” “哦。”君灵犀点点头,“你还有个君臣之分啊!我看你今儿抬着个死人杀进鸣銮殿来,还以为早就不把我们君家人放在眼里了呢!那既然还知道公主为君将军为臣,那么我染姐姐肯定是有资格同你问话的。因为就在刚刚,在昭仁宫里,我母后刚认了染姐姐为义女,封为天赐公主。这个决议一会儿在宫宴上就要昭告天下了,且还要亲授琉璃印玺给染姐姐。所以你看,如今染姐姐不管嫁没嫁给我十哥,都
已经是我皇家的人,又怎么没资格跟你问话了”
郭问天听得阵阵心惊,再看白鹤染,果然,一身华服是按着嫡公主的规制穿的,腰封上的盘凤更是晃得他眼睛生疼。
“既如此,那老朽便与你辨辨。”郭问天沉住气,他问白鹤染,“欺君从何说起”
白鹤染朝着地上的尸体指了指,“自然是从这个死人说起。明明是中毒死的人,你却非说是因为断了两条胳膊死的,还闹到鸣銮殿来,这不是欺君又是什么”
她往前走了几步,与郭问天擦肩而过,头上的千年寒冰发簪泛起寒雾阵阵,配上她那张带着点点异域风情却冰寒如霜的脸,竟是让郭问天凭空打了个哆嗦。 “你们看——”白鹤染走到尸体旁边蹲了下来,突然伸出手往郭旗的下颌捏了去。这一捏直接将郭旗的嘴巴给捏了开,露出两排发绿的牙齿。“若是按郭家的说法,这位郭小将军是因伤而死,那么为何因
伤而死的人牙齿会是绿的” 她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往郭旗的四肢和心口按去,再道:“除手臂之外,双腿经脉完好,虽人已死失去了造血功能,心肺经脉亦依然通连,这就说明郭家所描述的死因不实。”她看向天和帝,想了想,用
了一个极妙的称呼——“父皇!”
天和帝大乐,“哎,闺女,你说。”
白鹤染道:“请父皇传几位太医到殿上,同阿染一起验验这具尸体,看看阿染方才所说的话是不是属实。另外——”她又指向郭旗的鼻孔,转问郭家人,“这里为何塞有棉花”
郭家人说:“人死之后七窍流血,自然是要堵住的。” 她点点头,“的确,人死之后若不及时采取特殊的方法处理,是容易发生七窍流血的情况。这无关中不中毒,都是常见现象。但是——”她又发出一声冷哼,“因伤而死的人,就算七窍流血,又怎么可能
会流出黑血。”
她朝着另一边指了指,吩咐一名宫人:“把刚才被罗夜人扔到地上的那枚金针递给我。”
立即有宫人小心翼翼地将金针拿了过来,而此时,天和帝也已经经传了太医。
白鹤染隔着帕子捏起那枚金针,用针尖儿将两团棉花从郭旗的鼻孔里挑了出来。
人们全都伸长了脖子去看,果然那两团棉花已
第1093章 姑奶奶永远是你姑奶奶
这下动静就闹得大了,许多人从里头跑了出来,仪国公府的管家首当其冲迎上前去,瞅着来的这些人都十分眼生,便也不好直接发作,赶紧上前来问站在中间的白蓁蓁:“不知姑娘是哪家的
这夜半三更冲到我们仪国公府来所为何事”
白蓁蓁没吱声,到是郑玉琳说话了:“我是太医院院首郑大人的女儿,是带今生阁的女医来为国公夫人接生的。”
管家一听是为这事儿,当时就皱了眉头,再瞅瞅白蓁蓁,心里琢磨着明明这位姑娘看起来是核心人物,却偏偏没有被介绍,这是为何呢
“你还愣着干什么”
郑玉琳也是一肚子火,“仪国公府拘了我父亲的事,回头再跟你们算帐,眼下救人要紧,你要是不想你们家小少爷平安出生,就继续在这里与我们僵持,反正又不是我们家生孩子,我们不急。
可但凡你有点儿良心,还能挂念着在里头遭罪受苦的国公夫人,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就赶紧带我们到产房去看看,否则出了事你担待不起。”
管家也是个明白人,知道万事都要以孩子优先,毕竟仪国公府上三代都是一脉单传,这个小少爷很有可能就是仪国公唯一的儿子。
这万一要是真胎死腹中,仪国公的爵位可就要断了香火了。
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做了请的手势,人先走在前面领路。
仪国公府不算大,比起从前的文国公府来那简直就是一座公园跟一个亭子的差距。
白蓁蓁就觉得没走几步路就已经到了国公夫人的产房,可见仪国公府是真的小。
已经有下人先跑过来报了信,白蓁蓁等人到时,仪国公左青元立即迎上前来揖手先礼:“不知是今生阁的女医到了,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还有郑小姐,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这位就是仪国公,是老仪国公的独子,名唤左青元。
他年岁不大,看起来还不到三十,老仪国公过世时六十有八,算起来这个独子生得也是晚。
不管对仪国公府的老夫人印象如何,白蓁蓁觉得,至少这位仪国公礼数还是挺周全的,也不以身份压人,长相也斯斯文文,给人的第一印象不错。
此刻很明显能看出这位仪国公十分焦虑,大冷的天儿额头都见了汗,一边跟她们说话一边还回头往产房的方向瞅,同时还跟女医说:“孩子在他娘肚子里是坐着的,太医都没了办法,本国公知今生阁大夫医术高明,不知女医可有法子救救我的夫人和孩子”
他这话刚说完,就听产房里头传来一个老妇人盛怒的声音:“我们左家只要孩子!听到没有,只要孩子!只要我的孙儿能活,其它的一切皆可抛弃。
左家三代单传,这个孩子要是生不下来,这仪国公的爵位就没得传了!你们明白吗”
紧接着是郑院首的声音:“在下明白老夫人心急,可这是保子还是保母,总得让仪国公也表个态度,另外也得问问夫人舍不舍得下自己的命。”
产房里,仪国公夫人疼得撕心裂肺,叫声却愈发的微弱,郑院首的声音又传了来,是在劝那位老夫人:“好歹也是条性命,好歹也是堂堂仪国公夫人,她也是有娘家的。”
“有娘家又如何”
老夫人的怒喝声又来了,“既然嫁到了仪国公府,那就是我们左家的人了,她对于娘家来说是外人,是死了也不得入祖坟的人。
所以她是生是死娘家都管不着,都是我们仪国公府说了算。
今日我说保孩子就保孩子,夫人没了可以再娶,但是我们左家三代单传,极有可能这就是我元青唯一的儿子了。”
产房外,仪国公左元青眼圈儿瞬间就红了,他猛地回地回过身冲着屋里头大喊:“娘!你们怎么就那么狠心
书雁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我夫妻二人十年恩爱如初,我就算不要孩子也得保她的命啊!娘,您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请看在英姿的面子上,保了书雁吧!姿她才七岁,她不能没有母亲啊!”
“你给我闭嘴!”
房门开了,一个微胖的老妇怒气冲冲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元青啊元青,娘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我们左家!左家人丁不旺,你太祖父、祖父、还有你父亲,都是只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再拿你冒险啊!万一你以后再生不出儿子来,那这仪国公的爵位怎么办
传了这么多代的爵位,说断就让它断了”
“不会断,我也不会没有儿子。”
左元青做了最后的让步,“我纳妾,我纳妾还不行吗
只要能生出儿子,纳多少妾都行,绝对不会让左家的香火断了。”
“妾生是庶子!庶子继不得爵位!”
老夫人简直恨铁不成钢,“元青,儿女情长要不得啊!”
“那我就让书雁下堂,谁生了儿子就扶谁做正室还不行吗”
左元青都急哭了,“只要保下书雁的命,我就替她做主把这个正室夫人的位置给让出来,行不行
娘,您可怜可怜书雁吧,她十五岁就眼了我,十八岁就生了英姿,我不能断送了她的命啊!娘!”
仪国公左元青跪下了,就跪在了他的母亲面前。
他以为这样就能感动母亲保住妻子的性命,可惜,到底还是低估了老太太的冷血程度。
“两位太医,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进去剖腹啊!”
老夫人理都不再理左元青,“我们左家只保孩子,你们尽管放心的剖,大人死活不用管!”
白蓁蓁听不下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凭她是婆婆,就可以替媳妇的性命做主
她上前一步,怒瞪着左家的老夫人,开口问道:“你也是女人
第1082章 一定要除掉林寒生
第1081章原来他就是林寒生
白鹤染看得出,新封的凌安郡主对白惊鸿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她其实是故意说出来转移注意力的,因为白惊鸿提到郭将军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对方开始怀疑她。于是立即扔出两件人尽皆知的事情来分散一下存在感。
果然,白燕语被封凌安郡主这个事,让白惊鸿完全忘了之前的怀疑,一门心思都在思考白燕语为何会有这般福气,也一门心思都在懊恼,她怎么就活成了这样儿。
李家抄斩和白燕语受封,这确实是昭告天下众人皆知,有了这两年事抵挡,白惊鸿也不再认为之前的事情是小菊知道得太多了,只道是京里消息传得快,是她身处偏远听不到罢了。
今日白惊鸿就没什么胃口了,想来是受了凌安郡主的影响,饭实在是吃不下。到是白鹤染吃了一碗粥,还吃了一个煮鸡蛋。没办法,她不可能像新夫人那样随时都可以有点心吃,她不吃饱了是真的会饿的。
早膳撤去,白惊鸿终于出了院子,开始往宴厅的方向走。她说要去看看宴会准备得怎么样了,可在白鹤染看来她就是想去散散心,想暂时把凌安郡主什么的给忘掉。
从新夫人的院子走到宴厅路可不近,差不多得走一柱香还要往上的工夫。一路上遇着的人也不少,府里下人来来往往的,任谁都得往新夫人这边看上一眼,因为她穿得实在太少了。
才是二月里,天是很冷的,特别是兰城,气温相对于上都城来说要低上很多,差不多得有半个月往上的温差。白惊鸿却在这样的冬日里就穿上了夏天才能见的纱裙,看得府里下人都替她打哆嗦,替她觉得冷。
可她却浑然不觉,甚至连脖都没缩一下,仿佛这寒寒冬日对她丝毫都没有影响一般。
走得久了,遇着的人多了,指指点点的议论就也跟着多起来。但说话的人多半还是小心翼翼,不愿让这位新夫人知道,毕竟新夫人脾气古怪,万一不高兴把她们拖出去打死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说话都声音极小,却只有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不在乎这些,反而故意说得很大声,就为了给新夫人听见,给新夫人添堵。
她们说:“还什么新夫人,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女子,哪有正经女子这样穿衣裳的没准儿从前就是哪个烟花柳巷出来的残花败柳,就只有老爷把她当成个宝。还妄想代替从前的大夫人,真是不知廉耻,没有自知之明。”
“可不是,你们看她那衣裳领子,都开到哪儿了外头站街的都没有如此放荡,也不知道老爷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娶回来这么个玩意。还有她那个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鹤染悄悄看了白惊鸿一眼,发现其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就好像这些话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人家说人家的,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这还真不是白惊鸿的性格了,要不是这张脸让她一眼就认出是白惊鸿,要不是白惊鸿追着跟她问京里的事,问文国公府的事,她几乎都要怀疑这个人是照着白惊鸿的样子易容的。
毕竟从前的白惊鸿真不是这样的性格,别说当着她的面儿说这样的话,就算是背地里说,只要被她知道,都一定要闹上一场,将损失的颜面给扳回来。
白惊鸿变了,变得让她有些看不透了。白鹤染想,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通常都是生活遭遇了巨大的变动,人生遭遇了巨大的打击,心灰意冷,厌世倦世。
白惊鸿是厌世吗似乎也有点儿,但她还是在拼命的敛财,这一场宴会,怕又会有大笔的钱财流入她的口袋。如果没猜错,白惊鸿很有可能也就是个过路财神,这些钱财只是在她手里过了一遍,随即就被秘密送往歌布了。
对,白惊鸿就是在替歌布敛财,在替歌布做事,只是这事做得她似乎不太乐意。
“夫人,要不要奴婢去同她们理论一番身为下人,如今议论主子也太不像话了。”她开口表态,同时也做出一副忿忿的样子。
白惊鸿却摇摇头说:“无所谓,随她们说去吧,她们要是有本事能说动知府大人把我给赶出门去,我到是要谢谢她们。到是你,小菊,才跟了我不过一日,便就为我出头”
白鹤染眼圈儿含泪,“夫人是不是觉得奴婢没良心,不念旧主其实并非不念,只是旧主两次弃我,小菊虽然是奴婢,但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丢了我一次又一次,心都凉了。便想着既然旧主不要我,不如好好跟着新主子,只盼新主子能长久待我,不要让我流落街头。”
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白惊鸿不解,“你说她弃你两次昨日若算一次,那另一次呢”
白鹤染便讲起在船上时,员外夫人将小菊扔出房间那件事。
白惊鸿也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却对这丫头铁了心跟定自己这件事再没什么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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