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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芸妃接过擦了,擦完才意识到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太、太不像该发生在她与国君之间的事,她愣了一下,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她有要事,很快便将这一茬抛诸脑后了。

    她正色道:“我想起来,我在那个人的身上看见一个刺青了!”

    国君沉吟片刻:“你是说……那晚与你一道出现在旧御花园的人!”

    芸妃点头如捣蒜:“没错!他的脖子后方有一块青色的刺青!约莫这么大!”

    芸妃说着,用右手的食指与拇指弯出一个铜钱大小的孔。

    仅凭一个刺青就抓去擅闯皇宫的刺客来着实有些差强人意,却偏偏,国君当真认识脖子后方有刺青的高手。

    国君放在桌上的手握紧了,他看向芸妃道:“大概有多高?”

    “这……”芸妃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过去那么久,她早不记得了好么,但女婿让影十三给她递了消息,她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和、和陛下年轻的身形差不多。”

    国君的手握紧得更紧了:“你还能想起什么?”

    “没有了。”芸妃摇头。

    国君的脸色开始变幻莫测。

    芸妃只当自己没看见,继续一脸无辜地说:“不过,就算臣妾想起这些只怕也没用吧,他被国师发现了,国师怎么可能不处置他?指不定,他已经让国师灭口了。”

    国师要灭一个人的口太容易了,但倘若对方身份贵重,国师就得掂量掂量后果。

    “是他吗?”国君的心里涌上一股恶寒。

    如果真是他,那么牵扯的事情就多了。

    该说的芸妃已经说完了,演得毫无破绽,接下来就看国君自己有没有那股破釜沉舟的勇气了。

    “臣妾告退。”芸妃退下了。

    国君的心口仿佛忽然多了一块大石头,他用手撑住额头,咬牙唤道:“王德全!”

    王內侍迈步入内:“陛下,您有何吩咐?”

    国君颤抖着嗓音道:“赫连笙在哪儿?”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王內侍还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赫连笙是赫连北冥与谭氏的儿子,曾经的赫连家大少爷,后因犯事被逐出了赫连家。

    如今赫连家没有大少爷,只有大小姐。

    不过老夫人那儿,一直拿燕九朝当自个儿的嫡亲孙子。

    “赫连笙被逐出家门了,如今下落不明,陛下怎么突然问起他了?”王內侍不解地说。

    国君感觉自己心口的大石头越发沉重了,他一只手都好似扶不起自己的额头:“你还记得赫连笙是因何事被逐出家门的?”

    王內侍沉思片刻道:“说的是……他打死了一个百姓,又顶撞老夫人,老夫人一怒之下将这个不孝孙子逐出赫连家了。”

    赫连家家风森严,会干出大义灭亲的事不足为奇,曾经国君也对此深信不疑,事后他虽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但并未放在心上。

    王內侍看了国君一眼:“陛下,您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太累了?奴才扶您回寝宫歇会儿吧?”

    国君道:“那些小道消息你是不是也听说了?”

    王內侍道:“陛下是指……赫连笙不是大将军亲生骨肉的事?这个奴才听是听说了,老夫人之所以把孙子赶出去,是因为谭氏与人有染,赫连笙是谭氏与奸夫的孽种,老夫人不愿替别人养孩子,这才把人赶走了,谭氏落发为尼也是老夫人暗中发落的。至于真真假假,奴才没去赫连家求证过。”

    国君蹙眉道:“那一年,赫连家似乎发生了不少变故。”

    王內侍叹道:“唉,可不是吗?先是大将军走火入魔,武功尽失,成了废人,再是赫连笙打死一条人命被逐出家门,谭氏落发为尼,好端端一家子,说散就给散了!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国君喉头发苦,怔怔地说道:“怕就怕不是他们造孽,是他们之中有人撞上别人造孽。”

    王內侍一愣:“陛下何出此言?”

    国君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道:“宣赫连北冥。”

    “……是。”王內侍应下。

    “慢着。”国君顿了顿,想起赫连北冥的性子做不出坑夫人儿子的事,“他未必知情,宣谭氏!”






【V339】谭氏入宫,威武芸妃
    


    俞婉先带着孩子去赫连家给老夫人请了安,被老夫人留宿了一晚,翌日酉时方赶往泗水街,马车停在了泗水街的宅子前,车帘被掀开,三个肥嘟嘟的小黑蛋蹦了下来。

    每个人的手里拎着一篮子蜜桔,哒哒哒地往屋里去。

    “啊哟!”紫苏刚收了盘子回厨房,险些与三人撞上,别看三人肥嘟嘟的,反应却不慢,身形一闪给避开了。

    他们是小肥仔,却也是全天下最灵活的小肥仔!

    “紫苏姐姐好!”二宝嘴甜地打了招呼。

    父子俩坐在书房对弈,听见二宝的声音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燕王不仅是书痴,也是棋痴,时常为了一盘棋能好几日茶饭不思,可他所有喜好的东西加起来,都不如那几个招人疼的小家伙。

    燕王棋也不下了,儿子也不要了,唰的闪了出去,比暗卫还快!

    “爷爷爷爷!我想死你了!”小宝第一个看见他,哒哒哒地跑到他面前。

    “我们不在的这几天,爷爷有没有好好吃饭呀?觉觉睡得好不好呀?”二宝软萌体贴地说,简单粗暴的小宝瞬间被他比下去了。

    小宝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小手手抱住燕王,霸占了燕王的怀抱,不给二宝抱。

    二宝才不生气呢,他转过头,萌萌哒地看向徐徐走来的燕九朝,嘴甜地说:“爹爹,我们回来了啦。”

    燕九朝嗯了一声,揉揉他小脑袋,又揉了揉大宝的,看着他们挎着的小篮子道:“装了什么?”

    “橘子!”小宝抢答。

    二宝一脸萌萌哒:“是太姥姥送的蜜桔,太姥姥亲手摘的。”

    先说又怎样?还是不如二宝说的漂亮。

    小宝看着爹爹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心塞塞地撇了撇小嘴儿。

    父子二人在门口等了会儿俞婉,见她也过来了才抱着几个小家伙回了屋。

    另一头,萧振廷也听见了几个小家伙的声音,虎虎生威地过来了,燕王给了他几个白眼,他权当没看见。

    “让萧爷爷看看大宝!”萧振廷将大宝举了起来。

    大宝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大宝落水一事小俩口尚未来得及声张,不过萧振廷是谁呀,他武艺高强耳力好,影十三来来去去那几回他就给摸出个大概了,看大宝这一脸懵懂的样子应当是没大碍。

    不愧是琮儿的孩子,这胆量也是没谁了。

    萧振廷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大宝抛得高高的。

    “呜哇——”大宝发出兴奋的叫声。

    “我也要我也要!”

    “二宝也要!”

    两个小家伙抱住萧振廷的大腿,都要抱抱举高高。

    几人很是疯闹了一阵,笑出一排小猪叫。

    玩闹过后,几人也没忘记与家人分享从宫里带来的蜜桔。

    “这是太姥姥亲手摘的,你们要慢慢吃哦。”二宝说。

    这边送完,三人又挎着小篮篮去了上官艳的屋,不过,上官艳得到的不仅是蜜桔,还有几朵皇宫摘来的小花花。

    花花是送给上官艳肚子里的小妹妹的。

    “是姑姑。”上官艳纠正说。

    “妹妹。”小宝说。

    比他们小,就是妹妹!

    肚子里的某某某看着自己的小dd,忽然有点怀疑胎生……

    一个家里有没有孩子区别是很大的,燕王与萧振廷的宅子又闹腾起来了,三个小黑蛋来回串门子,满院子都是他们的小声音。

    燕王忧郁了好些时日的眸子里又有了点点笑意。

    小家伙不在的这几日,他食欲都变得不大好了,眼下见他满眼欢喜,紫苏冲茯苓使了个眼色,二人去了厨房,做了几碗羊肉面端出来。

    几个小家伙一闻到肉味,小肚子便咕咕叫了。

    “王爷,陪小公子吃点吧。”紫苏说。

    燕王点点头,在露天的石桌旁坐下,三个小家伙哎哟哎哟地爬上石凳,小手手抓起筷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燕王。

    燕王动筷子吃了第一口,他们才开始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一大三小吃得很香。

    俞婉站在窗前,收回落在四人身上的目光,含笑转过身来,燕九朝正在与自己的药丸做斗争,他最近变得不爱喝药,俞婉想了法子,把汤汁熬成药丸,以水吞服。

    早晚各一次,一次二十颗,药丸不过米粒般大小,寻常人一口就给吞下去了,燕九朝却要一颗一颗地吞。

    俞婉看着他那认真又笨拙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扶额。

    你是孩子吗?

    孩子都比你会吃丸药……

    好不容易二十颗全都吞下去了,燕九朝的肚子也让水涨得饱饱的,他低头,撩开上衣,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的小圆肚子。

    所以是亲父子不是吗?

    俞婉噗嗤一声笑了。

    想到什么,俞婉的神色严肃起来:“我们就这么走了,姥姥不会有事吧?皇后会不会为难她?”

    燕九朝放下上衣道:“她自顾不暇,没功夫为难姥姥。”

    俞婉不解地朝他看了过来:“你……做什么了,为什么说皇后会自顾不暇?”

    燕九朝淡道:“国君查到谭氏的头上了,当年的旧账要一笔笔地翻出来了。”

    暮色四合,天际残阳如血,谭氏用扁担挑着两桶水,面无表情地回往庵堂。

    刚进庵堂的门,小尼姑埋怨开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不就是让你挑个水吗?不会又跑去偷懒了吧!等你的水做饭呢!”

    谭氏没争辩什么,默默地将水桶拎到水缸前,一手抓着桶柄,一手托住桶底,将打来的溪水倒了进去。

    小尼姑哼道:“我不管,都是你害的,我等你这么久没水做饭,现在我要去做晚课了,你来生火烧饭!”

    “我不烧。”谭氏说,“担水是我,烧饭是你。”

    “你!”小尼姑噎住。

    谭氏淡道:“你爱做不做,不做就饿着。”

    “你……你是不是路上偷吃东西了?”小尼姑粗鲁地拉着谭氏的胳膊。

    谭氏道:“我没有,但我年纪大了,比你扛饿。”

    言罢,谭氏抽回胳膊,不再理她,弯身去抓第二桶水。

    小尼姑不忿道:“你一定是吃过了!你偷偷拿了东西去外面吃!还故意不打水来让我做饭!一会儿师太回来了,我告诉她!”

    “随你。”谭氏说。

    谭氏把第二桶水也倒进了水缸。

    两桶水不够用的,夜里还要洗漱,明早也还有早饭,谭氏需要再担几趟水。

    谭氏将桶子挂在扁担上,挑着往外走,不料刚一拉开庵堂的木门便看见几个身材高大的侍卫以及一个內侍打扮的男子。

    这些侍卫穿着御林军的盔甲,而那名內侍——

    谭氏还在赫连家时,曾随赫连北冥出入皇宫许多次,自然见过这位国君跟前的红人。

    “王公公。”她错愕地打了招呼。

    “赫连夫人。”王內侍执着拂尘欠了欠身。

    谭氏放下扁担,单手行了个佛礼:“这里没有赫连夫人,只有贫尼,公公唤贫尼的法号灵慧即可。”

    王內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饶是听说她落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可真正亲眼所见,还是令他惊诧了一把。

    昔日众星拱月的一品夫人,竟真的穿着尼姑的衣裳,踩着编织的草鞋,用瘦弱的肩膀挑着担子,过着难以想象的艰难日子。

    王內侍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低叹一声:“夫人,您这是何苦?”

    谭氏没接他的话:“王公公是来上香的吗?”

    “来香客了吗?”小尼姑叽叽喳喳地走过来,看了眼肃穆威严的数名侍卫,不禁有些被吓到。

    王公公在门外便听见这个小尼姑对谭氏大呼小叫了,他连个正眼都没给对方,冷哼一声不屑地转过头去,继续看戏谭氏,语气恭敬道:“奴才是奉命宣夫人您入宫的。”

    奉谁的命,不言而喻了。

    谭氏的眸光动了动,余光瞟了眼身侧的小尼姑,对王內侍道:“贫尼早已淡出尘世,王公公请回吧。”

    王內侍来来的路上结合自家陛下的话,便隐隐猜出了什么,这谭氏落发为尼隐居于此,只怕是有什么隐情,眼下与谭氏的照面,他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王內侍淡淡地笑了笑:“奴才不是来请夫人示下的,陛下有旨,宣您入宫,您是赫连夫人也好,灵慧师太也罢,都请随奴才去皇宫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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