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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內侍解释道:“蛊师来过,为您解了蛊。”

    “我要见国师!”皇后说道。

    內侍道:“娘娘昏迷的时候,奴才去过国师殿了,不凑巧,国师大人闭关了。”

    “这个节骨眼儿闭关……”皇后又是一阵头痛!

    “娘娘,您体内有余毒未清,先把药喝了吧。”內侍将油灯放在桌上后,打开食盒,端出一碗温热的汤药,小心翼翼地呈到皇后的手边。

    想到自己如今的情况,皇后没有喝药的心情。

    “娘娘。”內侍劝道。

    皇后闭了闭眼,无奈叹口气,接过药碗:“你说,本宫是不是失宠了?”

    內侍道:“怎么会?您与陛下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扛不过这点小波折吗?”

    皇后张了张嘴:“可是方才本宫……”

    內侍就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民间的夫妻还有三不五时争执的,您与陛下又如何能幸免?您切莫对陛下寒心。”

    “不是本宫对陛下寒心,是陛下对本宫寒心。”皇后正要喝药,碗到唇边又放下,长叹一口气,“如今的形势你也看到了,本宫的雁儿失宠了,溪儿不堪大用,璃儿倒是个好苗子,可惜……只怕也要让本宫给连累了。”

    喝过药,皇后洗漱一番,戴上头套,整理好仪容前往了御书房。

    国君勤于朝政,但并不强迫自己宵衣旰食,他十分顾及自己的身体,然而今夜夜深了,他仍没有半分去歇息的迹象。

    “陛下……”王內侍不记得自己究竟劝了多少次了,“你这样下去不是半分,会伤身子的。”

    国君没说话。

    不一会儿,王內侍又道:“陛下……”

    国君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困了就自己去睡!不要来烦朕!”

    王內侍讪讪道:“皇后来了。”

    国君的手顿住。

    “您看……”王內侍迟疑,若在以往,压根儿不必他通报,国君的寝宫也好,御书房也罢,统统是皇后能自由出入的地方,然今日中宫出了那样的事,王內侍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些的好。

    “让她进来。”国君说。

    “是。”王內侍应下,转头对皇后道,“娘娘,您请。”

    皇后定定神,端庄贵气地进了御书房。

    傍晚时的疯妇仿佛只是国君的一场幻象,眼下她又是那只浴火而生的凤凰了。

    国君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地垂下了眸子。

    皇后早已做好了应对国君任何反应的准备,见国君待她比往日冷淡倒也没着急,她缓缓走过去,一桌之隔看着国君:“陛下,你可还在生臣妾的气?”

    国君没吭声。

    皇后道:“臣妾是中了蛊,言不由衷,陛下就当臣妾是突然失心疯好了,臣妾做陛下的妻子多年,臣妾为人如何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是啊,他的皇后,他不清楚吗?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国君依然能回忆起初见遇见她与芸妃的画面。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芸妃,那时他并未注意到一旁的皇后,是皇后挺身而出替芸妃解了围,他才发现世上竟有如此率真善良的女子。

    芸妃美得宛若罂粟,却并不适合做他的皇后。

    这么多年来,她也的确没让他失望,她母仪天下,她是一代贤后。

    她说的没错,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一次中蛊之后的发疯,否定了她对自己、对南诏国奉献的一切吗?

    国君觉得自己不该去怀疑皇后,他想说朕原谅你了,话到唇边,却变成了一句:“大宝是不是你推下水的?”

    他当然没被下蛊,他只是自打离开中宫后,脑海里便一直盘旋着俞婉对皇后的质疑:“皇后怎么知道救上来的是大宝?”

    皇后噎住。

    “是你吗?”国君又道。

    皇后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她捏紧手指,郑重地说:“不是,臣妾没把他推下水!”

    “那是你拉开了栅栏吗?”国君看向她问。

    皇后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睫羽一颤,委屈地控诉道:“陛下就那么不信任臣妾吗?大宝是陛下的后嗣,难道臣妾会伤害陛下的血脉吗?在陛下心里,臣妾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孩子?”

    国君疲倦地说道:“朕没有不信你,你退下吧,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皇后的眸光动了动,不甘地垂下头,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是,臣妾先行告退。”

    走出御书房,一阵冷风吹来,她的心凉透了。

    蛊师是国君请来的,她是不是发疯都不重要了,国君对她的态度……终究不一样了!

    “王德全。”御书房内,国君放下了奏折,“摆驾朱雀宫。”

    “……是。”王內侍纳闷半夜三更的,您上芸妃那儿干嘛?又不是精力旺盛的年纪能大半夜的把人叫起来怎么着。

    国君去了朱雀宫。

    他没着急让人通报,而是站在巍峨的宫墙下,发呆了许久。

    “陛下……”就在王內侍问他是要走还是要留时,他迈步进殿了。

    芸妃也没歇息,三个小黑蛋走了,她寂寞得睡不着。

    她坐在为小黑蛋们扎的秋千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

    忽然,一道暗影落在她脚边,她愣了愣,茫然地转过头去,就见银灰色的月光下,立着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的国君。

    她懒得理他,没起身行礼,扭过头,继续晃她自己的。

    左不过已经把她禁了足,大不了就是杀了她,她与女儿相认了,也见到阿婉与三个小黑蛋了,此生无憾,死也无妨。

    哪知国君没动怒,反倒走到她身侧停住:“你当日说,皇后与老国师勾结,你可有证据?”






【V338】九哥出手,当年人证(二更)
    


    证据?

    芸妃哪儿来的证据?

    她有证据不早交出去对付那朵大白莲了?

    不过转念一想,以国君对他白月光皇后的信任,便是自己交了证据也只会被认为是捏造的。

    “陛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不成陛下终于肯怀疑您的贤后了?这可真是稀罕事。”芸妃不无讽刺地说。

    她当然知道皇后被下了蛊不打自招的事,可那又如何?以国君对皇后的感情,皇后事后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芸妃才不信国君会因为皇后的一次失态就自此怀疑上皇后呢。

    没办法,国君在芸妃心里已毫无脑子可言了。

    “你没证据的话,就当朕今晚没来。”国君淡淡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还真是来查证据的啊……

    芸妃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停住秋千架,站起来转身叫住国君道:“我没证据,是因为我说了陛下也不会相信。”

    国君顿住脚步,沉沉地朝她看来。

    “我听见了。”芸妃说,“我听见皇后与国师的谈话,国师亲口说‘当年师父煞费苦心,娘娘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番心血才是’。”

    “就这个?”国君蹙眉。

    芸妃说道:“就这个,但这也足以说明皇后与老国师有所勾结不是吗?我去得晚,只在御花园听见了一半,但有人比我听得多,兴许能问出什么。”

    国君不解地看向她:“此话何意?”

    芸妃叹道:“这个,还得从几年前臣妾无意中逛到旧的御花园说起。”

    皇宫有两处御花园,一处是国君登基时命人修葺的,之后那里摔死了两个宫女,皇后嫌晦气让人另则了一处空地,修了一座新的园子。

    老园子因闹过人命,鲜少有人会走到那边去,渐渐的也就荒废了。

    芸妃是个不怕死的,她不信这个,反倒觉着那头清净,偶尔会去散散心。

    那一日傍晚,她像往常那样去旧园子闲逛,走到半路听见皇后鬼鬼祟祟的声音,她赶忙找了棵大树躲起来,偷偷摸摸地朝那头张望,结果就看见皇后与国师站在一起。

    二人的样子分外熟稔,分明不是头一回私下碰面了。

    因芸妃去得晚,二人的谈话已基本结束,芸妃只见皇后皱眉沉思着什么,随后国师便来了方才她告诉国君的那句话。

    她正纳闷着,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片枯叶,国师瞬间警觉,大声呵斥道:“什么人!出来!”

    芸妃以为自己死定了,哪知她对面的一座假山后,忽然窜出一道人影,嗖的消失在了御花园。

    国师让皇后回寝宫,自己则去追那个偷听了墙角的神秘人。

    芸妃叹息道:“那人可能不知道臣妾也在,以为国师发现的人是他,所以赶忙逃走了,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引开国师,只怕臣妾已经让国师给灭口了。”

    国君蹙了蹙眉,这件事不仅牵扯到了老国师,连新国师也不能幸免,怎么会这样?

    芸妃见他一脸纠结,讥讽一哼道:“陛下可以不信我的话。”

    反正那么多年,你就没信过。

    国君按了按头疼的眉心,没说自己信不信:“那人长什么你可看清了?”

    芸妃摇头:“他只晃了一下便消失了,但臣妾觉得,他应当是名男子。”

    这无关证据,就是一股子在后宫跌打滚爬多年的直觉,除了国君,她平日里看不见男人,只有宫女与太监,因此陡然出现个不一样的,她很快便能察觉到。

    事情查到这里又是进了死胡同,凭芸妃的话倒不是不足为信,可芸妃一张嘴,说不过皇后与国君一双嘴,他们双方否认再反将芸妃一军,那就不堪设想了。

    国君不愿去做这种恶意的揣测,毕竟不论皇后也好,国师也罢,都曾是他深深信任过的人。

    国君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芸妃的脸上。

    短短几日相处,仿佛抵过了半辈子的时光,他对芸妃的态度也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若是从前她这么说,他是半个字也不会信,如今、、、

    国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时辰不早了,贵妃早点歇息。”

    贵妃?

    这是又恢复她的位份了?

    国君是顺嘴这么一叫而已,不过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总不能再把话给收回去。

    芸妃睁大一双眸子看着他。

    这眼神,与小黑蛋们的如出一辙。

    国君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眼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朕听说他们喜欢吃果园的橘子,贵妃闲来无事就去多摘些,朕会派人给他们送去。”

    能去果园了,这是连禁足令也解除了?

    芸妃活到这岁数,总算开始怀疑人生了。

    “陛下。”

    “何事?”

    芸妃搓搓小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国君:“……?!”

    ……

    皇后一直派人暗中注意着国君的动静,自然知道知道国君去了芸妃的朱雀宫,深更半夜的,他去朱雀宫做什么?别说芸妃早已歇下,便是没歇,他难不成要与她重续旧情吗?

    皇后在寝殿内踱来踱去。

    “娘娘。”內侍出言道。

    皇后抬手,示意他噤声。

    內侍只得静默下去。

    皇后又踱了几步,方说道:“你说,陛下这么晚了还去芸妃那儿,究竟想做什么?”

    “可能是要补偿芸妃。”內侍揣测。

    “本宫失势,芸妃就得势。”皇后冷笑,“本宫早知会如此。”

    內侍想了想,说道:“芸妃不是曾在陛下面前污蔑过您与老国师吗?奴才斗胆揣测,陛下是去打探这件事的真假了。”

    最大的惊慌过后,皇后反而冷静下来了,她冷漠地站在大殿中,望着院子的方向:“都过去那么久的事,谅陛下也查不出个蛛丝马迹来!”

    时隔数年,再去查当日的事早不能寻到蛛丝马迹了,但如果有人将查到的线索交到国君手里,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少主,确定要这么做吗?”泗水街,影十三不解地看向朝自己下了令的燕九朝。

    燕九朝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他们也不会与我们说,不如让国君自己来问,让他听到第一手消息,比我们转述更有说服力。”

    “我知道了。”影十三点点头,飞身去了皇宫。

    下午,国君刚到御书房便听见了王內侍的禀报:“贵妃娘娘求见。”

    国君道:“宣。”

    芸妃脚步匆匆地进了御书房,一副急切不已的模样:“陛下陛下!臣妾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国君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拿了方干净的帕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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