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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福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郁雨竹
    他记得特别清楚,因为不久后他便和她打了一架!

    小时候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但这一个特别特别的记忆深刻。

    白善瞥眼看向满宝。

    满宝继续道:“快五岁了,所以你们看,连我一个小孩儿都要为生计发愁了,可见那会儿我家多穷了。所以你们不要学我四哥去赌钱哦。”

    杨县令这会儿总算是信了他们不会去参赌了,笑着点头。目光扫过满宝脖子上的长命锁,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一眼,笑问:“你这长命锁哪来的?”

    “是我爹娘给我打的!”

    杨县令又看了一眼长命锁,笑问:“你父母打的?在哪儿打的?”

    “还能在哪儿打的,在银楼打的呗,”满宝重复她老爹的话,“这可是家里花了大价钱给打的,我一出生身子就不好,总要吃药,听说戴了长命锁就能长寿,所以我爹就拿银子给我打了一块,我戴上以后身子果然好了很多,所以长命锁不许往下摘。”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白善道:“你以前说,你打小身子就不好,然后你娘就把你抱到道观上拜天尊老爷,天尊老爷喜欢你,然后你的病就好了。”

    白二郎迷糊道:“不是说是吃鸡蛋水吃好的吗?”

    满宝:“……我怎么知道,都是我爹娘说的,你们自己判断吧。”

    白善和白二郎:“……你们家的说辞可真多。”

    杨县令却若有所思的盯着满宝脖子上的长命锁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这长命锁看着挺别致的,能否解下来给我看一看?”

    “长命锁不都一样吗?”白善微微蹙眉,“我也有一个,我把我的给您看吧。”

    杨县令便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我就想看满宝的。”

    满宝倒不介意,直接解下来给他看,虽然爹娘不让她解下来,但那是怕丢,杨县令总不会抢她的长命锁。

    杨县令拿着长命锁走到一盏灯笼前仔细的看了看,三个小脑袋便也好奇的凑上去看了看,发现它还是长命锁,并不能长出一朵花来。

    杨县令见状笑了笑,将长命锁还给满宝,笑问:“真是你爹娘去银楼里给你打的?”

    他这么问,满宝便有些迟疑了,她知道,爹偶尔会吹牛,吹牛的时候嘴里自然是没有实话的。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自己都有些不太肯定,“是吧?”

    杨和书便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行了,这长命锁的样式很别致,我想着等我有了孩子也给他打一个。”

    满宝精神一振,问道:“杨大人,你要成亲了?”

    杨和书忧愁的点头道:“是啊,家里已经说了亲,过不多久我就要回去成亲了。”

    白善便问,“那春种怎么办?”

    做县令的不是要劝课农桑吗?

    “还好,我成亲回来刚好春种,赶得上。”

    三人张大了嘴巴,“这么急吗?”

    满宝犹豫道:“我娘说,赶在春种前娶媳妇的人家不是好人家。”

    杨和书:“……我家虽也有地,但媳妇不用亲自下地,所以这种规矩不适合用以判断我家的好坏。”

    满宝就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杨家是那样苛刻的人家呢。

    杨和书见状脸有点儿黑,白善还在一旁火上浇油,“可是杨大人,那也太急了些,你为何不年前娶媳妇呢?”

    杨和书瞥了他一眼,没说话,那是因为他那会儿不想成亲。

    至于为什么现在又要成亲了,那自然是因为他抗争输了,到底没能扛住他爹娘的压力。

    杨和书深沉的叹了一口气道:“本想待我功成名就的时候再取媳妇的。”

    满宝算了一下杨和书的年纪,道:“那样还要好些年呢,杨大人,你要交单身的税银了吧?”

    白善则道:“你没做好榜样,难怪你当了县令后周六哥也不想成亲了。”

    白二郎道:“我大哥也说亲了,但他也不想娶媳妇,说要考进了国子监才想娶亲的事。”

    三人一起看着杨和书。

    杨和书见他们连这样的事都能怪到他头上来,气得不轻,转身便走,“走了,回去收拾东西回家去了,这会儿子应该也没人会闹事了。”

    才那么一说,有衙役飞跑来禀报,“大人,城南有两拨人在打架,涉及人数达十八人之多,县尉大人已经带着人过去了。”

    杨和书立即快步走,问道:“可有灯火?要注意防火……”

    满宝三人想了想,觉得打架,尤其是打群架太危险了,他们年纪还小就不去凑热闹了,于是站在后面和杨和书挥手告别,“杨大人,我们先回去了,后会有期哟。”

    杨和书连头都没回,就直接朝后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满宝和白善白二郎对视一眼,将那块三两的银子拿出来,三人嘿嘿一笑,飞奔上街买东西去了。

    大吉跟在后面,看了一眼满宝的脖子后静静地跟上。

    县城的物价不高,好东西也少,所以他们虽然敞开了买,但三两银子还是只花出去一两都不到,剩下的钱他们也没分,就放在满宝那里,决定下次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再用。

    夜色越发深重,寒气也越来越重,举着花灯游街的人渐渐犯困起来,大家都开始散去回家。

    住在城里的,走一段路就能回到家,但住在城外村子里的,便在各个地方汇合,然后拉伙结伴的出城回家去。

    于是城里的灯火慢慢的减少,反倒是城外的大路和小路上亮起了点点灯火。

    有更夫瞧着梆子一路幽幽的高喊,“天干物燥,元宵灯多,小心火烛——”






第七百八十四章 请教
    


    第七百八十四章请教

    杨县令:……捡一个也就算了,怎么可能捡两个孩子?

    不过他这么一说,杨县令还真想起来了,虽然老周头现在很老了,但以杨县令的目力来看,他和满宝还真有点儿像。

    “那是他们家的亲戚?”杨县令问:“他们家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有钱有势的亲戚在外?”

    大宅门里出来,从小见惯了各种阴谋斗争,且受各种话本荼毒的杨县令瞬间想到了各种情况,但很快,他自己就一一否决了。

    作为本县的县令,虽然他不太想查自己小朋友的家世,奈何他们家出了一个新麦种呢?

    所以他有借调阅户籍的便利查过老周家的,他们家往上数五代,都没有拿得出手的富贵亲戚。

    那就只有……

    “难道他们家曾经打家劫舍,或是偷盗过?”杨县令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道:“总不可能是捡的吧,真是捡的,也应该卖了换钱,而不是这么宝贝的给自家闺女带着呀。”

    小厮:……

    他默默的退出去给杨县令倒水,不过杨县令倒自己摇了摇头,又否定了这几个猜测,挥手道:“算了,明儿再说,去收拾收拾,爷我要睡了。”

    第二天杨县令便提前开衙去翻找户籍资料去了,满衙门的人还在休假呢,只有门口守门的老吏在。

    听着资料房里的声响,老吏挪了挪屁股,让后背晒到更多的太阳,嘀咕道:“还是不成家好呀,想来衙门就能来衙门,也没人念叨。”

    杨县令将七里村的户籍都翻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不对来,他忍不住摸了摸了下巴,把老周家的户籍又重新看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在了周银的名字上。

    此时上面周银的状态是亡,而且是前年登记的亡故,可人却是早几年前就死了。

    杨县令算了算他死的日期和地点,发现也都对不上。

    杨县令想了想,叫来随从,“去把来春叫来,我记着前年就是他去七里村报丧的吧?”

    “是。”

    杨县令之所以记得这件事还是因为满宝呢,她曾和他提过一句,去她家报丧的人吃了她家一只鸡,最后还拎走了一只鸡。

    于是来春就被从出外差的衙役调到了衙内做些苦力了。

    出外勤,不仅有外快,升迁的机会也更大些,在衙内做苦力,基本上就一辈子是苦力了。

    来春一家住的地方也离县衙不远,昨晚上游街,现在还没起呢,所以一听说县太爷叫,他脸都没洗,直接就跑来了。

    随从一脸嫌弃的把他带到杨县令跟前,杨县令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便笑着让他坐下,问道:“前年你去过一次七里村,给一户姓周的人家报过丧?”

    来春并不知道他当初被降职是因为满宝告状,所以想了许久才想起来,点头道:“是。”

    “那本县问你,你可验明了真身,报来的这周银的确是七里村的周银吗?”

    来春直觉不好,他颤声道:“是,是吧,这报来的文书上不是写了吗,就是七里村周银。”

    “丧报上没写,写的是绵州周银,绵州这么大,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罗江县七里村的周银?”

    开春噎住,半响才道:“周,周家也是这么说的,这就是他们家的人。”

    “哦?周家说这是他们家人?”

    “是是是,就是周家说的,当时我一报周银的名字,他们就说是他们家的,拿回去的衣裳他们也说是他们家的,听说还拿去当衣冠冢了呢。”

    杨县令挑了挑眉,问道,“那本县问你,这周银自从卖身后回过家乡几次?”

    “一次也没有,”来春也不是什么事都记不住的,当时他跟着周家几兄弟东扯西扯,也是聊过的,这会儿记忆复苏,总算是想起来些,“他们家说,人自从卖身走后就再没回来过。”

    杨县令脸上的笑容就落了下来,问道:“既然人从来没回来过,他们是怎么一看到衣服就把人认出来的?”

    来春额头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落下了。

    杨县令一看就知道他在浑水摸鱼,恐怕都未曾仔细查过,只因为七里村有个叫周银的,便直接把丧报送过去了。

    杨县令“啪”的一下合上了周银的籍书,脸色沉郁了一下才挥手道:“退下吧。”

    来春跌跌撞撞的倒退到门外,一转身跑了。

    杨县令盯着老周家的户籍看了看,还是没看出什么不对来,想了想,他便提笔给唐县令写信。

    杨县令告诉唐县令,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启程回京成亲了,有没有需要帮忙捎带回去的东西?

    可以免费帮忙捎带。

    问候了一把后,杨县令顺势提了一下自己的疑问,想了想,他将周金周银兄弟俩的籍书抄了一份送去。

    不过杨县令并没有告诉唐县令,那长命锁的主人叫周满,只说了一个贫户出身的小姑娘。

    杨县令将信写好封起来,交给下人道:“即刻送去益州城给唐鹤。”

    “是。”

    而此时,疯玩了一晚上的满宝几个才睡饱,从床上爬了起来,连着早饭午饭一起吃了。

    “明天我们就要去益州城了。”满宝一边吃着热乎乎的面条,一边仰着脑袋看她大嫂。

    小钱氏笑道:“给你的坛子菜早就装好了,还有家里晒的咸菜也给你装了不少,都给你四哥六哥收着了。”

    满宝高兴的应下。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从七里村出发,先去县城接了庄先生,然后便出发往益州城去。

    因为要赶在天黑之前入城,所以马车飞跑,也就中午歇了一下脚,让马休息休息,他们都没敢多坐,毕竟,现在天黑得还挺快。

    一匹快马与他们错身而过,他们并不知道,这匹快马是杨县令的人,他带回了唐县令的手书。

    虽然驿站也能往京城带东西,但贵重的东西还是不敢随便乱寄的,所以唐县令还真有东西让杨县令带回去。

    不过这得慢慢收拾,东西可以稍慢一点儿送到罗江县,信却可以先行一步。

    唐县令教他道:“周金与周银兄弟感情如何?若情深,收到丧报可有往事发地收尸?或与过往客商打探过?若无,须查。”





第785章 请教
    


    第七百八十四章请教

    杨县令:捡一个也就算了,怎么可能捡两个孩子

    不过他这么一说,杨县令还真想起来了,虽然老周头现在很老了,但以杨县令的目力来看,他和满宝还真有点儿像。

    “那是他们家的亲戚”杨县令问:“他们家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有钱有势的亲戚在外”

    大宅门里出来,从小见惯了各种阴谋斗争,且受各种话本荼毒的杨县令瞬间想到了各种情况,但很快,他自己就一一否决了。

    作为本县的县令,虽然他不太想查自己小朋友的家世,奈何他们家出了一个新麦种呢

    所以他有借调阅户籍的便利查过老周家的,他们家往上数五代,都没有拿得出手的富贵亲戚。

    那就只有

    “难道他们家曾经打家劫舍,或是偷盗过”杨县令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道:“总不可能是捡的吧,真是捡的,也应该卖了换钱,而不是这么宝贝的给自家闺女带着呀。”

    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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