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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小匪

    对于庞荀提出的问题,孔敏也没有回避,他直言道:“孔某受了燕王的提携才有今天,自然不是那两面三刀的小人,只是眼下燕王府与湘王府不仅利益一致,更是建立了同盟。大人其实只要您什么都不做,将来湘王府打败练子宁,稳固荆州了,必然还会继续重用您,到时候苛政废除,湖广还是从前的湖广,布政使司还是原来的布政使司。”

    “不错。”徐茂也帮腔道:“大人,湘王有大功于国,又无过失落于旁人之手,朝廷削湘,师出无名!练子宁欺上荆州去,无非是想逼湘王谋反,让朝廷可以名正言顺地削除。蓄意逼反太祖皇子,这也是人臣干的事吗,死后如何去见太祖这样的骂名,我们可不能背!”11




第六百零八章 燕王疯了!?
    徐茂的这句话终于使庞荀做出了选择。只见他叹了口气道:“你们也知道,我从前和黄子澄的关系不错,他视我为前辈,可如今却要站在他的对立面,心中着实过不去啊!”

    庞荀的话中只提到黄子澄,绝口没提朱允炆这个皇帝,这哪里是什么过不去啊,简直就是赤果果的不满!

    孔敏心中大喜,连忙说道:“下官明白大人是仁义之人,其实黄公为人是不错的,但这次我们并非是害他。只是想恢复原状而已,他还是做他的帝师,柄国辅政,咱们也触犯不到他的利益,只是湖广的大政方针必须还得由大人您来把握,这才是我们湖广上下官员的意愿。”

    庞荀终于点了点头,“那练子宁带来的解缙等人怎么办”

    “末将可以先尝试着与他们接触一下,要是能劝服自然是好,若是他们仍旧是一根筋,末将就暂时软禁他们,等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放他们出来。”

    “让我再考虑几天!”

    所谓的再考虑几天,实际上就是要看湘王府能不能打赢荆州的第一仗。换个说法,为的是让双方都不过于尴尬而已。

    徐茂与孔敏心里也明白,若是湘王府连练子宁带领的几万大军都弄不过,或者还说打得不够漂亮,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白说。

    徐茂二人躬身一礼,微笑着退了出去。

    庞荀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当年的李斯,在赵高这些人的诱惑之下,不再遵循始皇帝的遗旨。

    许久之后,他才低低叹息一声,自语道:“能当李斯的话,其实也不错,起码在当时来说是胜的只但愿下一任皇帝不是胡亥!”

    北平的局势比之荆州更为紧张。风雨欲来的感觉,就连在大街乞讨的小丐都能感觉出来。

    张昺与谢贵的精心部署基本完成,隶属燕王府的护卫军尽皆被调出城外,这不不算,又给他们撤换了一批将领。

    将北平城控制住后并不放心,张昺和谢贵还陆续从河丨南屯抽调了三千多人进驻布政使司,目标直指王城。承微妙笔

    暴昭这个采访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策反了燕山左护卫百户李文和,李文和立马将其上司李旦、曹典,平日居心叵测不说,还以言论挑拨下属,仇视朝廷,预谋n,种种事情悉数都被告发出来。

    暴昭立即整合材料,驰报朝廷。朱允炆大喜,当即下旨将李、曹二将诛杀,并下旨严斥燕王。

    与此同时,谢贵率一千军士封死燕王府北边的广智门,而燕王府到南面端礼门的道路上,则用栅栏拒马等层层设防,严格盘查任何人出入人等。

    面对如此情况,燕王一方面派出使者邓镛去南京解释,另一方面则选择了跟朱柏一样的拖延战术。

    相较于朱柏的“悲愤吐血”拖延时间燕王的手段更加干脆,他疯了!他疯的时间还恰恰好是岷王一家自丨焚的消息在北平传播之时,也是朱允炆斥责的圣旨到达北平之前。

    他疯得很突然,裹着两床棉被,来到大街上烤火炉子,要知道这可是秋天!一边烤还一边蜷缩在被子里,双手拉紧被角,满头大汗,浑身直哆嗦,嘴里念叨着:“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接着,他雄壮的身躯一倒,便靠在火炉旁边睡觉,一睡就是一个时辰,简直不惧烫伤一般!

    燕王妃带人上街要将他带回王府,燕王竟然披头散发,口中大呼小叫地追着妻子一阵拳打脚踢,最后要不是侍卫们硬着头皮阻拦,估计燕王妃都能被打成个重伤。

    昔日威风凛凛的燕王殿下,跺一下脚整个北方都要抖几抖的朱棣居然疯了

    这可是大事!任何见到燕王的人,无不异口同声地说,燕王果真变成了一个六亲不认的疯子,跑到哪里便撒泼到哪里。碰到谁都是一阵傻笑,口水沾满衣襟,饿了拿起货摊上的东西不分生熟便往嘴里塞,比如上次,他就活吃了一只鸡!咬断鸡的脖子埋头就啃,啃得满嘴鲜血,那恐怖的样子便如同嗜血猛鬼一般渴了就到路边的臭水沟将头伸进去一阵猛吸,四肢着地的喝水姿势与禽兽无异。

    北平城里的官员百姓见此情景,都是目瞪口呆。起初还有人说他装疯,看久了之后却都半信半疑起来。当朱高炽三兄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燕王脚下,求他回府,被他再度张牙舞爪抓得满脸血痕之时,不信的也都信了。男主病得不轻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将妻儿折磨成这般模样!

    有人说,燕王是听到岷王一家的消息,被恐惧所吓疯也有人说是被朝廷派过来的官员欺压所致等等。不论什么言论,总之都是站在燕王一方,同情燕王一家。

    此刻北平府最有权力的几个人,张昺、谢贵、暴昭被燕王的突然精神失常搞得很被动。

    燕王是真疯还是假疯

    悄悄地去街头观看了数日,却是越看越糊涂。商量一下之后,他们觉得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三人决定去燕王府探视一番。

    明面上自然说是请安,实则是要探听燕王疯病的真伪。

    在端礼门外将名帖给递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一群宦官,打头的便是马和。马和脸色不善地向三人作了一揖道:“王爷如今身染重病,只能在寝宫接见外臣。请三位大人跟奴婢来!”

    三人道了声谢,讪讪地跟在马和后面。半路上,暴昭轻声问道:“马公公,这两天王爷的病好些了吗”

    马和冷冷地道:“奴婢不是大夫,说不出个好坏,还是大人们自己看吧。”

    暴昭干笑一声,便不再说话。

    三人方进寝殿,便再次惊呆了。

    燕王正向凶狗一样四肢着地冲着端饭食的燕王妃“汪汪”狂叫,好似不会走路了一般,眼中是一股将要抢夺食物的原始野性。

    那疯狂的模样让燕王妃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她正要蹲身喂食,却不慎被燕王一个恶狗扑食扑倒在地。



第六百零九章 当朕是傻子吗!?
    只听“哐当”一声,瓷碗碎裂的声音响起,燕王妃被碎裂的瓷片割破了手臂,鲜血流在艳丽的丝织衣物上。

    燕王却是视若无睹,不管不顾地,对着地上的食物就是一阵舔食。燕王妃瞧着丈夫这如同野兽一般的模样,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燕王那翘得老高的屁股正好对着张昺三人,那恶狗一般抢食的模样,看得这三个士大夫一阵心悸。

    燕王妃闭目道:“三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王爷他他听说岷王一家的消息后,就突然失了神志,变成这般模样。如今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没时间招待三位”

    说到这儿,燕王妃泣不成声,已经说不出话来。

    看着周围侍卫的凶狠眼神,暴昭三人一刻也想在这里多待,对着燕王妃叩首完毕后,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出了殿内,一阵凉风吹来,三人才觉得略为舒服一点。

    几个良医正守在殿外商量着什么。谢贵与二人对视一眼,见他们都只是看着自己,却不想上前搭话的模样,只得摇摇头上前,端声道:“你们几个,跟我们说说燕王的病。若有一句不实之处,小心尔等全家性命!”

    为首的良医正抹了把汗,轻声道:“回禀三位大人,王爷显然是惊恐过度,成了眼下这般模样。良医所所有良医、北平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被王妃请来看过了都是这个结论。”

    张昺怒道:“到底是什么结论!”

    那良医正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提高了声音说道:“因受惊过度,以致失了心智!”

    暴昭叹了口气道:“不想朱棣一世枭雄,竟病至此。”

    他之前对燕王的疯癫半信半疑,此番亲自探查过后,倒是真的有些相信了。虽说他专赴北平主持大局来对付燕王,可是眼见燕王落得这般下场,士大夫的恻隐之心油然生出。

    张昺与谢贵也是一番唏嘘。

    唏嘘过后,三人便商议着,得马上吧这个消息快马送往京城。

    这个罪人有点神

    走到承运门外广场时,葛诚等一众长史府属官正好走了出来。

    葛诚对于燕王发疯一事有着自己的看法。跟暴昭他们不同,他与燕王相处多年,深知燕王的为人与秉性。

    燕王善隐,侄子当了皇帝,他面上一点不满都没表露,一味地隐藏锋芒,暗中培植势力。

    他善变,领兵打仗奇正相合,神鬼莫测,像草原上的狼一般,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瞅准时机便会断然出手,绝不会犹豫。

    他善培养,三个儿子,各有所长,世子擅长政务,无论自己带兵前往何方,世子都能把北平治理得井井有条次子勇猛善战幼子精通权谋。

    最后,他还善装,无论朝廷如何步步紧逼,他对外都是一副被误解的忠臣模样,骗过了北平的大部分官员士绅与军士。

    别看燕王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口闭口也都离不开“俺”这样的乡俚自称,其实他的心思极其缜密的。

    试问这样心计深重,性格坚毅沉稳的枭雄人物,怎么会因为岷王一家的事情,和皇上的一旨诏书而被吓疯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燕王定是装疯!

    葛诚想通了这一点,不仅没有丝毫高兴,心中反而生出了更大恐惧:燕王这样的人物,做出了如此极端轻贱自己的举动,不惜将自己的名声毁得一干二净,打的是什么算盘有着什么图谋

    他想着燕王存心欺骗背后的图谋,只觉不寒而栗!他必须要马上让朝廷知道此事!

    可是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虽然隔着暴昭他们只有几步之遥,却是根本无法开口。在燕王府当众告密结果会怎么样尚且不说,自己肯定顷刻之间被人乱刀分尸。葛诚哪怕再急,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半天都没有找到什么机会传递消息,因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暴昭他们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葛诚神色如常地来到体仁门外,正要拿出腰牌离开王府,朱高燧带着徐章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笑吟吟地道:“葛长史,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花都最强兵

    “哦,原来是三殿下,微微臣”葛诚先是一惊,随即镇定地说道:“王爷这病来的太猛烈,想来好些天离不开人,微臣这几日都不曾回家了,担心家中盼望,准备回去看一眼。”

    朱高燧呵呵一笑,握着剑柄,走到他的身边,很是亲热地攥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一边往回走,一边道:“长史大人何必担心呢,你在王府当差,家里有什么好盼望的再说,我现在就让人去府上知会一下,如今父王得了病患,长史大人乃我燕王府文官之首,这上上下下的藩务,一刻都不离开你,想必长史的家人会体谅的。”

    葛诚紧张的满头是汗,只能不住点头附和,被朱高燧带着前进。

    湘王被逼迫地吐血昏迷。

    练子宁的六百里加急快马抵达京城,朱允坟大吃一惊,连忙招亲信议事,众人正对朱柏吐血昏迷之事将信将疑之际,北平暴昭他们的第二封奏疏又到了:燕王疯了!

    一个吐血昏迷一个疯狂痴癫。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当朕是傻子吗!朱允炆一脸愤恨地拿着两份急报,狠狠地摔到地上。

    “他们这是心中有鬼!无非是想借此向天下显示朕的残忍无情,有意迫害宗藩,使朕忌惮物议,不敢削藩而已!想的太美了!”

    恰好殿外“喀嘣”一声巨响,天空上的雷霆肆虐,肆意在天地之间放纵的闪电雷鸣,恰好给帮朱允炆增加了些威势。

    殿内的请求朱允炆保重龙体的大臣浑身都是一颤,真真吓了一大跳。

    仍旧是齐泰先行缓过神来,对朱允炆道:“陛下,事情既然成了这样,以前谋划的逼迫方略全完失败,恐怕得抛却诸多顾虑了”

    这次黄子澄、方孝孺难得与齐泰的想法终于统一了。这两天,朝廷皇亲贵戚又不安分了起来,又有一些没有表态的人上疏弹劾了练子宁、黄芳、暴昭、张昺、谢贵等人蓄意构陷藩王、逼迫欺辱上门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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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我只是个商人啊!
    梅殷也急急地对朱允炆道:“陛下,他们反迹已露,咱们不能迟疑了,应该先下手为强,调兵上门擒拿了他们!”

    方孝孺急道:“没有罪证,出师何名”

    齐泰道:“还要什么罪证堂堂大明朝廷、家国社稷,先有大义,后有作为!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名义上的事情,向来都是胜利者后来书写的,方大人怎么始终看不透呢”

    齐泰口中的话虽然都是冲着方孝孺去的,但他的眼神却非常隐蔽地瞥向了朱允炆。,

    上面的朱允炆发出了一声不明意义的语气词。

    梅殷再次附和道:“齐大人说得没错,事急从权,顾不得许多了。陛下,罪证方面,可以让九江想想办法,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也就成了,就算事后补凑罪证,现在也必须得下手了!若是迟了,二王一同n,必然要nn天下!”

    朱允炆的声音道:“你们下去办吧,放手开始办!”他沉默了良久,又补充道:“罪证方面也要让曹国公尽快弄出来!”

    哪怕是白昼,锦衣卫的昭狱里也是阴沉沉的,光线昏暗,空气湿冷,即便里外刚被修缮清洗一通,也难改那股阴森的意味,腐烂气息好似永远都清理不尽。

    锦衣卫被朱允炆废除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犯人来住过了,空荡荡的像鬼蜮,更加的叫人无法忍受。

    临时被启用,首先被下狱的人就是燕王府的属官邓庸与江浙的淘宝大商人顾涛,还有左军都督府里的庞书吏。,他们三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抓进了昭狱,接着便被痛打了一顿。

    顾涛害怕地大叫着饶命,说自己只是个商人,受不住了便拼命质问,说自己可是淘宝商楼的商人,受湘王世子的庇护,可是无论他怎么叫喊,却根本没人告诉他怎么回事,狱卒只管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地上缓过劲来的邓庸也是色厉内茬地叫嚷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可是燕王府的属官,奉命进京面圣的,你们敢抓我”

    独臂的宋忠拄着一副拐杖,一脸凶狠地笑道:“啧啧啧,你们不提湘王府与燕王府还好嘿嘿,到了如今,即便是湘王世子与燕王本人在此,老子也敢动!”

    “宋忠,别跟他们废话,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了,把事情办好,本公便给你个带兵的机会,让你有机会到战场上面去报仇。”李景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了指丝毫没有叫嚷的庞书吏,示意属下将这人单独抬出来,他要亲自去里面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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