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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小匪

    朱柏不说话,朱久炎也不敢出声,谁让他是爹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半响之后,朱柏才放下鸡毛掸子,看着朱久炎幽幽地问道,他的目光很平静,却还让朱久炎的心中有些打鼓。

    “为了自保,你信吗”朱久炎试探着说道。

    朱柏的声音很冷:“自保为了皇位吧!现在想想你这些年的动作……其实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盯上了那个位置吧是吗”

    “呵呵。”

    朱久炎讪讪一笑,没有否认,他总不能说朱允炆要上台了,我们一家以后会被他逼死,他只好抬起头,直视朱柏道:“就算是为了权势和皇位吧,不过我想的是让您坐那个位子啊,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想请求您的原谅和支持!”

    “原谅和支持你可知道,支持你,就要毁了咱的生活!还有,咱决不会行悖乱之事,不可能反叛




第三百八十一章 谋主道衍
    “扑棱棱……”一只健壮的白鸽缓缓落下,停在鸽笼之上,它着急在上下扑腾寻找着水碗和食物,它非常需要能量的摄入,因为它已经飞行了很长的距离,又饥又渴。

    在鸽子笼旁守候已久的朱高燧,连忙将鸽子脚上的细管取下来,展开一瞧,脸色立变,死命地朝着燕王的书堂跑去。

    “父王,父王,出大事了!纪纲传回来的,京城的消息!”

    燕王迅速展开纸条,他知道能让自己的儿子如此失态的,必然是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道衍和尚看着燕王的脸色逐渐变化,一向红润的脸庞逐渐变得苍白,紧紧咬着嘴唇,双手微微发抖。

    朱高燧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始终低垂着脑袋。

    燕王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面南的窗边,双手奋力地打开窗户,让阳光都照射到了他的身上,燕王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了下来,两行虎泪默默流向两腮。

    朱高燧也有样学样地跪倒在地。

    道衍已经意识到什么,闭上眼睛,口中念出了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枳多迦唎娑婆诃……”

    “高燧,你辛苦了,你先出去。别对任何人说起。”

    “是,父王!”

    等朱高燧走远了,燕王才起身,来到道衍的身边。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眼泪,脸色也恢复了平静,默默地将刚才的纸条递给道衍,道:“父皇驾崩了。”

    道衍接过纸条看过后,道:“阿弥陀佛,王爷节哀顺变。”

    燕王面色沉重道:“父皇过世,俺心痛难忍,不能在他老人家身边送终,实为不孝,俺想进京奔丧。”

    道衍道:“王爷孝心,可昭日月……只是殿下这样的孝心,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一种威胁。这情报上显示,不许藩王们进京奔丧的圣旨已经要到王府了。”

    燕王一拍桌子,怒道:“朱允炆这庶子!身为人子,为父戴孝扶灵,送殡乃人伦大道,这胆小的孩子居然敢得罪天下的藩王!”

    道衍缓缓道:“若是圣旨托以先帝的遗命呢或者就是先帝所下呢王爷已身处险地矣。”

    “这……险在何处”燕王皱既是愤怒又是无奈,向道衍求教道:“俺心绪已乱,还请姚师教俺。”

    道衍道:“贫僧若是太孙殿下,此刻也断然不会允许诸位藩王入京的。他怕被诸王当中有人会仗着辈分与军功拖延他登基的步伐,或者直接上演一出逼宫夺位的大戏,他怎能留给诸王一点机会所以阻止诸位殿下入京,是他必定会做出来的事。

    但我大明以孝治天下,如此阻挡人子尽孝却是违反人伦大道,授人以柄。贫僧料定太孙此刻必是在加紧过渡权力的步伐,准备登基大典,等他登基以后,王爷的危机就来了!他绝对会在先帝的落陵封葬仪式之前,再发圣旨准诸王进京奔丧,到了那时候,殿下可就危险了!有再也回不了北平的可能!”

    “姚师之有理!到时俺若是入京,他的皇位早都已经坐稳了,如何会放俺回北平来!想来丧期过后,不是除之,就是圈禁,没什么好下场……父皇落葬封陵之时,俺若是不去,便是不孝,必会为天下人所诟病,这可如何是好实令俺如芒在背。”

    燕王脸上忧色愈重,从先前对朱允炆的不屑,时至如今,已是深深的忌惮。

    道衍淡淡一笑道:“如今先帝大行,皇太孙朱允炆得位极正,登基是不可阻挡的,咱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渡过后面的难关。”

    燕王连连点头,忙问道衍有何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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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建文登基
    祭拜完了,朱允炆便离开了乾清宫,马上换了一身衣服,脱下孝服后,他直接穿上明黄龙袍,戴上了善翼冠。

    接着他来到了奉天门,有礼部的官员跪禀道:“文武百官已至午门外,请陛下到奉天门祷告。”

    于是朱允炆完全按照礼部官员的安排,先到奉天门走了一圈,让官员施法让他与上天神交,人间的新皇帝自然得到了天地神灵的认可,得到了漫天神佛的祝福。

    之后,朱允炆回到奉天殿。在眼花缭乱的礼器之中,教坊司的人奏起了宏大的礼乐。

    朱允炆一步步走上奉天殿上面的龙椅,正式在奉天殿内举行了盛大的登基仪式,仪式由礼部尚书郑沂全程主持,在京的所有文武百官、公侯伯爵都要上殿参拜新君。

    殿外鸣鞭,一大群文武勋贵依秩序进入了奉天殿。

    朱允炆一丝不苟地端坐龙椅之上,腰杆挺得直直的,看着大殿上一大片人跪伏在地。

    这时礼部尚书郑沂接着颁布新君登基喜诏:“夙夜祗惧,思所以克相上帝,以无忝皇祖之大命,永为宽猛之谊,诞布维新之政。以明年为建文元年。大赦天下。德维善政,政在养民,当遵先圣之,斯致雍照之盛,百弼卿士,体朕之怀。”

    然后宣布新君大赦天下、犒赏有功之臣:

    “一自洪武……官吏军民人等有犯,除谋反、大逆、谋叛、子孙谋杀及毁骂祖父母父母、妻妾杀夫、奴婢杀主、谋故杀人、蛊毒魇魅毒药杀人、强盗不赦外、其余已发觉、未来发觉、已结正、未结正,罪无大小……军官及旗军将军、力士、校尉、舍人、余丁……等项并送兵部查理,复其职役……”

    诏书很长,内容非常丰富,几乎囊括了大明帝国日常政务的各个方面。其中有对罪人、匠人、军人、平明多种情况下的处理和对垦荒、征税、采买、供给办法等颇为详尽的细则章程。”

    这当然是老朱早已安排好的。所谓新君恩旨,哪个皇位继承人敢在先皇未逝的时候开始研究这些皇帝才能研究的问题说到底还是前任皇帝事先自己定好的,从古到底新君登基都是这么个套路。

    这封诏书先是确定了新皇帝的年号“建文”,然后确定了前期以魏国公徐辉祖为首的托孤重臣班子、以及建文朝将要实行的治国纲领和基调。

    “建文”的年号被早就选好的,此年号是先由黄子澄和诸位翰林学士拟定几个年号,再由朱允炆从这几个年号里亲自挑选而出来的。

    这是朱允炆对文官士大夫发也出的信号,表示出明显的亲近,这也是他价值观的一种体现。

    他虽然也敬爱老朱,但却是惧怕居多,他也认为老朱对于大臣的杀戮过甚,认为有很多无辜的人被株连而死,有违天和。

    在朱允炆的心中,洪武朝有一种肃杀的政治氛围弥漫朝堂,他要扭转与改变这种政治氛围,于是特意挑定了一个与“洪武”意思截然相反的“建文”年号,有“去杀止武,建立文功”之意。

    这个年号的确定,也让朝堂当中以黄子澄、齐泰、卓敬,为首的少壮派文官感到无比欣慰。

    他们从朱允炆选定的年号上仿佛已经看到,一个文治昌盛,吏治清明,教化普及四海的王朝将在他们的辅佐下诞生,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盛况不再是书中的记载,建文朝的将来定是一个光耀万世,比下汉唐的太平盛世!

    当然建文的年号要次年才能开始正式使用,现在还是洪武三十一年。

     



第三百八十三章 钦差拦路
    暴昭义正辞地回禀道:“皇上,自秦汉以来藩镇之患,始不绝书。如今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朝廷的东南西北全环着燕王、宁王、周王、齐王、湘王、蜀王等将近二十位亲王,他们贵为皇叔,位高权重,兵多将广,雄镇一方!

    表面上是朝廷号令天下,节制藩王,而实际上是藩王们日益坐大,朝廷危如累卵……微臣每念及此,便心惊胆战。因此,藩镇不削,将国无宁日。现在正好是抓住藩王们把柄的大好时机!陛下,不能再放任他们了!”

    “暴爱卿,朕,朕初登大宝,怎么能对皇叔们不敬呢……”

    朱允炆话虽这么说,但神色间明显有些意动。

    “暴大人所削藩却是应该,但是要因此而拿下诸位藩王,微臣认为不妥!”

    黄子澄躬身道:“陛下,这奏疏当中说得很清楚,燕王只接到先帝驾崩的诏书,他还没有接到先帝不准诸王进京的遗诏!他离开封地,是打着为先帝奔丧的名号,为人子者,以孝道为先,此乃君臣父子的大义,朝廷如何能够以此为凭据将其治罪陛下,若将其擒下治罪,会遭受天下舆论的谴责,也坏了您以孝治天下的方略,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朱允炆听了黄子澄的话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有意无意地点了点头。

    齐泰心中暗道一声:“迂腐!”在他看来,这真是拿下燕王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赶紧出班支持暴昭,道:“陛下,黄大人说得虽然也有道理,却有些妇人之仁了。

    燕王现在是天下实力最强的藩王,只要朝廷借着先帝遗诏诸王临国,毋至京师,便能通知各地驻军将他拿下!

    天下人会有什么舆论本朝规制也规定各地藩王非诏不得擅自离国,无论哪方面朝廷都是占理的,拿下他天下谁敢不服削了燕藩,只要再除去湘王与宁王,那陛下的天下才算是坐稳了……”

    站在托孤大臣阵营最后面的江阴侯吴高,听到那句湘王眼皮动了动,不过他是湘王府的姻亲只能沉默避嫌。

    没想到,龙椅上的朱允炆此刻又被齐泰的话给打动了,尤其是那句天下坐稳!他的神色又明显偏向了齐泰与暴昭那方。

    “不可!”黄子澄义愤填膺地反驳道:“藩镇是必须要削,但要削除得光明正大!儿子为父尽孝道,礼也;藩王擅离国,虽违制。但礼大于制!礼不可废!燕王尽孝合乎礼制,陛下若听齐、暴二位大人所,只会寒了天下人的心,此例要是一开,天下人有样学样,有礼崩乐坏之险啊,到时恐国将不国,切不可取啊!”

    几位托孤大臣见到如此场面,嘴边都噙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任由黄子澄一党互相折腾。

    朱允炆问道:“那依黄老师之见,朕此刻该当如何”

    齐泰、暴昭见到皇帝不支持自己的主张,心中虽然恼怒,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退下。

    黄子澄见到殿内所有人中望着自己,顿觉脸上有光,他努力挺直身躯,开始滔滔不决地述说起藩王之弊。

    尽管藩王的弊端此前他已重复了无数次,可他却偏偏喜欢无数次再次重复,一直从藩王之弊说道了礼教,然后再说治国之道,最后又回到了藩王之弊上来……可是,偏偏没有说到解决目前问题的办法上来。

    让殿内众位大臣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了,包括齐泰与暴昭在内的所有人都听得要打瞌睡了,可是朱允炆偏偏听着黄子澄沉闷无聊的藩王危害说,居然津津有味,还不住地点头称是。

    所谓秀才做事,三年不成就是这个道理了,好好一个对付藩王的定策会议,愣是给黄子澄搞成了思想品德课,大谈起了礼教与治国理论知识。

    “黄大人所都有道理,只是眼下之局却如何破解还请大人出个主意。”

    相比诸位老臣,曹国公李景隆的年纪算是最轻的,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打断了黄子澄的喋喋不休。

    “你,这……”黄子澄正说在兴头上,被李景隆打断了思绪,满脸不高兴,哪里还能想到刚才要解决什么问题。

    一直闭目养神、没有语的徐辉祖出道:“陛下,老臣以为此事容易解决,朝廷可派梅殷梅大人即刻前往拦截,梅大人乃是皇亲,由他持陛下圣旨与先帝遗诏迎将上去,先嘉许燕王忠孝,再命其回藩北平就行了。”

    朱允炆听徐辉祖拿出了实际办法,心中很高兴,连忙道:“还请魏国公继续。”

    徐辉祖顿了一顿才接着道:“朝廷不必如此劳师动众,削藩之事可以等先帝落陵封葬之时再议吧。到时,局势已经稳固,陛下下圣旨以落陵封葬仪式为由,召诸王入京祭奠,他们敢不来吗若心虚不来者,必有反意!他们来了之后,是去是留,全凭陛下决断!陛下以为如何”

    魏国公到底是大明的第一勋贵,也是所有托孤大臣的首领,他一开口黄子澄他们也不敢随便评论,只能等着坐在上头的朱允炆决断。

    “魏国公之策可行!”朱允炆还是比较信任徐辉祖的,他先采纳徐辉祖的建议,然后问梅殷道:“姑父可愿为朕分忧”

    梅殷斩钉截铁地道:“微臣即刻就往北方一行!”

    “好!那就辛苦姑父了。”

    黄子澄立刻拟了圣旨,朱允炆仔细看了看,这才用了玉玺,由荣国公、驸马都尉梅殷带着圣旨火速离京,飞马前去阻截燕王过江。

    等两拨人马相遇之时,燕王的队伍已经来到了淮河岸边。

    梅殷展开圣旨宣读,一听到朱允炆不许他进京奔丧,燕王大怒,与梅殷在江边据理争辩。

    二人辩了一日,梅殷也没有说服他,燕王还是执意要进京奔丧。

    梅殷无法,只得调一卫兵马陈兵河口,用以阻拦燕王。

    若是再不听劝阻,梅殷便要与燕王兵戎相见,燕王望着周围招展的白旗,面上戚然,只能面南而泣。

    高阳王朱高煦劝道:“父王不顾违制,千里奔丧,至诚至孝之举天下人已经看到,现在是新君不许父王进京。咱们燕王府受了新君皇命而返,不会授人以柄了!”

    燕王失声痛哭道:“高煦,自古忠孝难以两全,父王今天是体会到了……唉……”

    朱高煦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南方,低声说道:“孩儿愿助父王养成龙虎之威,他日风云际会,羽翼高举,则长江大河可投鞭断流也,今日没必要在此与这梅殷消磨时光。”

    燕王颇为意外地看了朱高煦一眼,点了点头,当即下马,面向京城的方向跪倒,泣不成声,烧纸在河边凭吊。

    哭到伤心之处,燕王悲愤交加,仰天悲鸣一声,呕出一大口血后便昏倒在地。高阳王朱高煦与淮河对岸的梅殷都是大惊失色,二人各传军医为燕王诊治。

    所幸,燕王只是伤心过度,修养了片刻便醒转了过来,只是身体变得异常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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