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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小匪

    群臣闻言,大多点头称是,他们看向了前方的几位托孤重臣。只是几位托孤重臣互视一眼,全都看向了魏国公徐辉祖。

    徐辉祖看了一眼在那一直哭泣的朱允炆,又看了看一脸正气的黄子澄,目光最后落到了老朱的灵位之上的几个大字之上,过了一阵儿,才无奈上前两步,对着礼部尚书郑沂,沉声道:

    “那就请郑大人,请出陛下遗诏,当殿宣读吧!”

    郑沂闻言,小心地从袖中抽出一个长方体锦盒。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郑沂手中的锦盒之上,包括犹自在那哭泣的朱允炆。

    只见他的喉结不自然地吞吐两下,所幸众人此刻的关注点并不在他的身上。

    但有一人的目光始终落在老朱的灵位左近,那便是太监杜安,伤痛欲绝的杜安此刻看着朱允炆的模样更加伤心,他朝着老朱的灵位一个响头,死死地磕在了地上,小股鲜血在地砖的缝隙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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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唯我独尊的感觉
    朱允炆答应做皇帝的地方,便在乾清宫的老朱灵柩前,而正式的登基大典将会在奉天门和奉天殿举行。

    但是尚宝司、教坊司早就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准备登基大典了。尚宝司的官员昼夜准备着新皇登基需要的东西,教坊司也一直在排练礼仪和歌舞。

    百官再次以正式的君臣之礼参拜朱允炆,定下了君臣名分,从这一刻起,朱允炆便是大明王朝的第二任皇帝。

    朱允炆起初在龙椅上还有些手足无措,但看着群臣在他身前三叩九拜,殿内那跪满一地的百官,庄严且恭顺的以臣子之礼参拜他后,他心中的忐忑与惊慌已经不见了踪影。

    从他的位置看见的是黑压压的跪拜身影,百官以头伏地,虽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可朱允炆从他们匍匐的身躯上可以看出他们的恭敬与臣服。

    太孙与天子的待遇果然是不同的,他现在甚至有种身处梦幻般的感觉。

    这,就是九五至尊吗这就是天地一人,唯吾独尊的感觉吗

    朱允炆哀伤、茫然、恐惧与忐忑,已经不再出现在他的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成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唯我独尊的感觉!

    那种溢于言表的喜悦有些控制不住地出现在朱允炆的脸上。

    灵柩旁磕头磕得满脸鲜血的杜安,小心地瞟了龙椅上的朱允炆一眼,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极低地哼了一声。

    京城内外一片平静,朱允炆在没有举行继位大典的情况下,顺利地定下了君臣名分,完成了权利交接。

    ……

    这个时节,天气非常炎热,但天气并不能影响岳州官场完成全部交接。

    陈瑄要去武昌赴任,而王通也将赶往成丨都,朱久炎亲自组织,在岳州最好的德丰酒楼为他们举办了一场践行宴。

    孔霖、徐茂、张天成等人也送上了各自的“小意思”,他们这些同僚倒是很干脆,连水果、土特产也不送,果断都给了程仪(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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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仪这东西相当于民间的份子钱,朝廷是不禁止的,当然也不提倡。陈瑄、王通二人收起来也没什么顾虑,唯独孔霖送来的程仪,二人有些犹豫,一齐看向了朱久炎。

    “哎呀,两位大人高升了也别想着为孔敏节约啊,同僚一场,这点来往礼节,咱们之间,犯得着客套嘛!”孔霖好似没有看到二人的目光一样,热情如旧。

    “孔大人盛意拳拳,二位大人估计是太感动了,呵呵……”朱久炎暗示二人收下。

    白送的银子为什么不收

    陈瑄二人也是人精,马上叫人收了程仪,热烈地与孔霖一起上演起了一场十八相送到长亭的苦情戏码。

    朱久炎看得有些无语,他对于这种官场上的“客套”还是有些不习惯,敬了两杯酒后也就先行告辞离去。

    ……

    岳州府衙东侧,隔了一条街道,有一座偌大的八院九进宅院,这是府衙给湘王安排的临时住所。

    思考了一段时间的朱久炎,今天已经准备和朱柏摊牌了,他正在门口给自己打着气,准备过会儿给父王狠狠地骂一顿,承受他的雷霆怒火。

    毕竟自己擅做主张,先行在洞庭湖扩充了四万水军。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估计朱柏听到了会给他吓晕过去,那一肚子怒火是少不了朝他火山般喷发出来的。

    朱久炎在自家的大门口忐忑地转了好几圈,最后才咬着牙,走了进去。

    “殿下,您回来了!”

    “殿下,杏儿等得你好辛苦呢!”

    坐在通道门



第三百七十九章 欹枕钗横鬓乱
    如今是六月夏日,按说坐在绒毯上已经有些茸刺刺的,但何秋娘却觉得身下的这张雪白绒毯有些古怪,不但丝毫不觉得热,反而带着几丝清凉,周围的暑气仿佛皆被祛除,想必这东西不是外国朝贡而来的珍品,便是淘宝商楼从他国买回来的宝物。

    手中的玉杯,也是温润细腻,应是羊脂白玉制成,上面虽然只有简单的花纹,但也给人极为独特的感觉,也不是一件寻常之物。

    杯中之酒,醇香悠悠,回味无穷;点心精致味绝,不忍下咽,却是入口即化,清香沁脾,吃了一块儿又想吃下一块儿。

    何秋娘一时没有收住嘴,美酒也喝多了,白皙的脸颊上有两团红晕,娇艳动人。

    这时酒的后劲已经开始发作,说话便没了什么城府,她娇声将心里的盘算直裸裸地说了出来:“怜星姐姐,那温元纬只是个小人物,你便放了他吧,我留下来天天陪你呀。”

    怜星微笑点头,素手执玉壶,替她继续斟满。

    “怜——星——姐——姐,你答应我了……你真好……那个,得了便宜——也不说话的可恨,坏,坏家伙也不来见我——他肯定是看不起我……我好恨!恨你们俩……你真生得好美,好美,我——心里想恨你来着——但是偏偏又——恨不起来!只是恨那个朱——久——炎,算了!

    姐姐你也喝嘛……不过,他长得倒还——不错,以前倒没有发觉呢——有个招人喜欢的好皮囊,姐姐,你是不是——便是被他的——皮……吸引的好热啊……”何秋娘开始说起了酒话,那副娇声痴笑,香肩微露的样子,倒令怜星也开始脸红耳热。

    刚走进院落的朱久炎瞧着这场面顿时一呆,何秋娘在他的心里可一直是个胆略指挥极高的魔女……这女子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他也不忍杀之,于是只好便随便怜星处置。

    没想到喝了酒之后,也跟其他少女没什么不同……只是这酒量也太差了!也不知道怜星是怎么哄她喝酒的。

    “呵呵……,是——啊——,他就是天底下最坏的家伙!”怜星端着白玉杯,停在嘴边,呵呵笑道,那双俏媚的眼睛饶有意味地乜斜了朱久炎一眼。

    朱久炎没好气地白了回来,却也不和她争辩,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一屁股坐上雪绒地毯,毫不客气地一手抓住怜星的柔荑,一手拿起精美点心与醇香的美酒吃喝起来。

    醇酒美人相伴,生活之乐,不过如此。

    因为何秋娘在旁边,怜星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了几下,却没有能将玉手从朱久炎的手中抽出来,便风情万种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因为饮了酒,她脸上红晕已然过耳,煞是迷人。

    何秋娘看到朱久炎,更加想起了这些日子的委屈,也不理朱久炎,只是那酒喝得是更狠了,不一会儿便醉倒在绒毯上。

    怜星顺势扶住,杏儿连忙上前将替换了怜星,将何秋娘的脑袋侧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其好好休息。

    何秋娘喝得太猛了,裙子上洒满了点点酒渍,一条雪白大腿也暴露在朱久炎的眼中,再配以她的容貌与勾魂的“欹枕钗横鬓乱”睡姿,让小朱久炎有些冲动。

    “还真是个尤物,这魔女是不是故意的”

    朱久炎一边咽着唾沫暗暗念叨,一边迅速装作无意地扯了扯衣服下摆,想提前做好准备,遮掩住自己的尴尬,但是这一瞬间的动作,又如何能逃过一直关注他的怜星的眼睛

    她优雅地将手从朱久炎的手中抽出,替他倒了一杯清水,轻轻地道:“没冤枉你吧你这个坏家伙,喝口凉水,冷静一下。”

    怜星



第三百八十章 惊闻噩耗 (大章)
    怜星闻,贝齿咬着下唇,这会是真狠狠捶了朱久炎的胸膛两下,娇羞无限地薄嗔道:“再闹下去正事就说不了了!我们没钱了!知道吗!连一文都不剩了!你明天再不弄来钱,船坞那里怕是要停工了!”

    “我会缺钱不是让马云给我从荆州调钱过来了吗”朱久炎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对自己的财富虽然没有具体的数目,但是却知道可以一直维系五万军队和一个船坞几年的开销。

    怎么可能没钱了

    “马云刚到岳州就碰到了王爷……”怜星一副“接下来你应该能推算出来”的表情。

    “我的钱又,又被这不靠谱的父王给打劫了”朱久炎渐渐明白了。

    怜星默然点了点头,“王爷转手就都花出去了,花得很干净。”

    “他干什么花了这么多钱!干什么能瞬间花干净!”朱久炎声音拔高了几许,透着无比的无奈和一种将要‘原地爆炸’的感受。

    “原地爆炸”就是此刻朱久炎心里的感受,他想抱着他父王朱柏一起炸了算了……难怪他以后要私印宝钞,数万大军和船坞的制造研究经费都能被他瞬间花光!给他搞几台印钞机,印钱都赶不上他花钱的速度啊!

    “咳咳!”

    恰在这时,院外传来朱柏熟悉的咳嗽声。

    朱久炎一听,瞬间脸色僵硬的转过头去,只见朱柏已经踏步入了庭院,他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对着朱久炎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怜星起身,轻轻的臻首,敛衽道:“王爷安好。”杏儿也是轻轻将何秋娘放在毯子上,连忙对朱柏行礼。

    “父王,马云给我送过来的钱呢”朱久炎直勾勾地盯着朱柏。

    朱柏闻笑得更加开心了:“钱钱当然是给父王都花出去了。”

    “都,都,都花出去了”哪怕是早有心里准备,朱久炎也被这个暴击伤得不轻,如遭雷殛大概便是形容他此时的状态。

    朱久炎咬牙问道:“孩儿请教一个问题,这么多钱,您是怎么瞬间花光的”

    “咱这些日子去吕仙观清修,与其观主相谈甚欢,吕仙观不愧为道教圣地,底蕴颇为深厚……可惜,从唐至今仙观屡经战火,正殿纯阳宫也已年久失修,咱怎么能不尽一番心意呢这是咱道教圣地,怎能怠慢

    钱财乃身外之物,咱也不缺钱,不仅纯阳宫要修,后土殿,吕仙亭、娘娘庙、灵宫殿等,咱都要建!要形成了一带古建筑群,气势壮观的仙宫!

    这可是无量功德啊!灵珠子咱就知道你有孝心,知道咱缺钱,你就颠颠地给你爹送钱来了,你就等着福缘的到来吧!啊哈哈……对了,要修这么多殿宇,马云带过来的那些钱财还有些不够,咱已经让你娘送钱来了,你还有余钱吗”

    “没有!没有!”朱久炎死命地摆手,不死心地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劝道:“父王,咱们先修好正殿纯阳宫行吗以后的宫殿再一年一年的修行吗孩儿现在有要紧的事缺钱呢……”

    朱柏连连摇头:“那怎么行!叶信他们一个个都捐上了全部的身家,咱堂堂亲王岂能落后于人再说钱都给我花完了,工匠都施工了,咱怎么能去讨钱还有,你个小屁孩子,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实在缺钱,自己赚去!

    哭丧个脸做什么修葺仙宫,立上仙金身是天大的功德,是喜事,快给父王笑一个!”

    朱久炎现在哪里还能笑得出来,他是真的哭了。

    来到大明这么多年了,费劲心思地上蹿下跳,积攒下来的财富,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想改变湘王府既定的悲惨命运!

    这么多的银子给朱柏一秒钟之内就花光了,可是他却显得非常高兴。

    朱久炎脸颊使劲抽了抽,他决定也还给这不靠谱的父王一个暴击!

    “父王,孩儿也有件喜事想告诉你呢。”

    “久炎。”怜星轻咬朱唇,有些担心。

    “别担心,我跟父王谈点正事。杏儿,你扶小姐先进屋。”

    朱久炎先笑嘻嘻地安慰了一下怜星,再转头对朱柏道:“父王,我们去书房谈”

    “嗯,前头带路!”

    ……

    “什么!你在洞庭湖上扩充了四万兵马冒充水盗还想源源不断地制造战船!”朱柏的面孔开始大力抽搐,双眼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光芒,猛然叫道。

    然后朱久炎就开始挨揍了。

    书房里一根插在金瓶里的鸡毛掸子,被朱柏一把抓到手里,舞得虎虎生风,劲气四射,每一掸子下去,不论朱久炎如何躲闪,都“呜”的一声,准确又凶狠地落在朱久炎的屁股上,发出“劈”的一声闷响。

    父亲打儿子,无论从哪个时代来说都是天经地义,朱久炎当然不敢还手。他估计自己也打不过朱柏,只能一边痛呼,一边敏捷地躲避,围着书房里的那些个书架和家具与朱柏周旋起来。

    “儿子啊,你可真有本事!你知道不知道,这是造反!你这个目无君父的孽障!你还敢跑!你给老子站住!”朱柏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朱久炎。

    朱久炎当然不会听他的,站住在那里傻傻地挨揍,他隔着桌子讪讪一笑道:“父王,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朱柏盯着手里的鸡毛掸子,怒道:“这是大杖”

    朱久炎赶紧大拍马屁:“在父王手里,鸡毛掸子也能舞出大杖的威势,孩儿能不走嘛!父王,你就不能听我解释”

    “谁听你这孽子的解释!打了再说!”不待说完,朱柏又狠狠地用鸡毛掸子朝着朱久炎抽了过去。

    “呜——”

    破空之声令人色变。

    朱久炎听着那破空之声就不敢硬挨,死命闪躲,一边闪躲一边急忙发问:“父王,您今天用了我那么多钱,拿人家的手短您应该听过吧手短啊!手短你会不会不好意思!”

    朱柏怒哼几声,手放了下来,今天花了儿子这么多钱,转头又这么打他,确实做得有点不地道,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

    书房里寂静了下来,朱柏一不发地双手撑着桌案,气氛有些让朱久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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