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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红尘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姬叉

    秦弈轻吻下去,低声道:“明河……”

    “嗯……”

    与此同时,秦弈兵临城下,一卒渡河。

    明河闷哼一声,扬起了脖颈,纤手下意识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

    心中忽然有种绷了数十年的弦忽然断了的轻松感。

    其实早该如此才对。

    心灵平静下来,反倒有了更舒坦的道心。

    果然是该顺其自然的。

    明河主动亲吻他的面颊,低声道:“其实……你当年想的是征服我,而不是相恋。如今算是遂了你的意么?”

    秦弈反倒愣了一愣,回想自己当初的意识,确实想的是征服。可走到今天却成了相恋,还是跨越了很多障碍的相恋,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遂了初始原意。

    话说这也证明了明河和前世确实一个德行,她们并不介意征服,只要你能做到。

    如今当然不能算是征服。

    “但是……”秦弈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道:“我却觉得,这样更美。我心中的明河,也不该被任何人征服。”

    两情相悦,共渡爱河,当然是最美。

    明河放开了身心,彻底去体会。

    结果明河发现这个骗子……这不还是征服吗?

    让她上就上,让她下就下,让她死就更快死了一样,完全没了自我。

    还这么久。

    她索性晕了过去。

    反正爽够了。

    冥河睁开了眼睛,无奈地看着男人辛勤渡河。

    秦弈也发现,自己这好像是渡了两条河。




随记
    虽然章节很欢乐,其实今天心情很差,被气到了。

    我周年记里说女儿都在看,是因为很多人好奇问我家人怎么看待我写后宫,做个统一答复,而不是为了让有些人更深入的问我女儿看不看得懂开车的。

    混网络大家都知道言不及家人,问别人孩子开车话题是不是有病?还觉得只是调侃很委屈,我也很好奇你妈看不看得懂,能不能找你调侃下?这种事都搞不明白的憨批麻烦先做个人吧!

    其实想想也不是个别憨批的问题,总体都有种感觉。写后宫的真就低别人一等,连在自家读者眼里这玩意都跟做贼犯罪一样见不得人,否则之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好奇问了。所以也别怪上面严打,因为读者自己眼里都不可告人。

    等到作者被内忧外患逼得不写了,又来一句作者叛党。反正写了是做贼,不写是叛党,都是作者的错,从提笔第一个字起就注定是错。

    我一直觉得我码字耗费的心力超过很多同行,框架构思人物剧情乃至于错别字的数量……但很可惜,在外人和自家读者眼中,都是不上台面,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原罪出生的。

    这种感觉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周年记里说,苦水倒多了,那篇不提那些。

    其实真的很多东西憋在心里,太难了。

    环境的严打;

    网站的警惕;

    道德的大旗;

    人们的目光;

    同行的鄙视;

    举报的狂欢;

    脑补的背刺;

    上次有兄弟说,周年记是我在秀幸福的。

    那是的,当把一切折磨吞在肚子里承受,秀在外面的当然是满满的幸福感。

    但这三尸不斩出来,怕是要疯。

    很多哥们都说,姬叉现在是后宫扛旗的。我抬头看看,旗没看见,只看见一个硕大的靶子,靶子上写的也不是什么旗号,分明四个大字“不上台面”。

    其实我挺纳闷的,以前没这感觉,这本书越发明显。明明现在环境越来越紧,能看的越来越少了,脑补党们不但没收敛,反而越发苛责仅存的果实;明明这本的立意远超从前,而在大家眼里反而更凸显不上台面了。

    是因为外面真没了,所以压力都到我这来了吗?

    但成绩也没见好啊。

    上次说均订一万二,就有哥们表示比预计中的低了。

    我说我满意了,其实心知肚明,真比预计中的低了,至少不匹配我这么大的靶子效应,对吧。

    同行们很多都在说,卧槽姬叉才一万二?他这么有名……

    有名个卵子,就是个箭靶。

    自家人推书的话,名声全都是这样的:

    “老司机。”

    “不说了大家都懂。”

    “看得梆硬。”

    “怀疑写小黄出身的。”

    外面别人眼里的名声是这样的:

    “哦,姬叉,听过,就是个写皇叔的。”

    网站运营是这样问责编的:

    “姬叉?你确定要给他推荐?会不会出问题……”

    前面说了,我真觉得我码字的心力耗费得很深,框架和人物的雕琢、乃至于剧情立意,可以吊打一大片单女无女的,可一大群写着废品和吃着垃圾的人,都可以站在道德高处把我摁在泥巴里踩。

    别怪他们,因为自家读者眼中也就是写小黄出身的。

    还不如那些不知名的,结果成绩比我好,明枪暗箭比我少,低调数钱乐呵呵。

    我都不知道我这破名声哪来的,简直莫名其妙。

    要说内容,我明明是一本比一本清水,一本比一本价值观向上。最开始的尺度大些,也是因为当时尚未净网,整体风气就那样,别人更多尺度更大的。

    要说x番,我四本书里也只有上本写过,并且还是因为当时某站是先审后发,原文发不出去,才改了改变成x番存在的,一共就几篇而已。比我写得多的写手满天下都是,也别说他们没我成绩好所以无名,其实我问了一圈收入我都快垫底了。

    真是见了个大头鬼,怎么回事我现在都搞不明白。

    反正车大家爱看,就看着一乐吧,真觉得这不可告人觉得我在做贼,那我也没办法。

    从来没有一刻如今天这么希望净网风暴更严一点,都不能写了完事,不要做贼也不要叛党,无咎。



第九百零五章 寻找魔渊
    (渡河没了,在沟通了,希望早点出来吧。随记是我自己删的,感觉在向大家倾泻负面情绪,不太好……这么欢乐的章节不该坏了大家情绪,抱歉;谢谢大家的鼓励,暖心。)

    本章过渡:

    ————

    同一个人,反复变幻模式,这种体验很神奇。

    每隔几分钟,身下之人的反应都会变。没多久秦弈就摸清了,自己是分别在和谁那啥。

    明河有因自幼修道而抹不去的羞涩放不开,但却很温情,会生涩而含羞地尽量配合他,然后在他的主导下送上天。

    冥河有种好奇巴巴的模样,虽然一切是她引发的,她反倒不是太合作,咬着牙不吭声,一直分心想要搞明白这件事的具体流程和原理,最终什么都没来得及搞明白,自己先被搞明白了。

    很是有趣。

    其实之前曾以为无仙那次会有类似体验,说不定做着做着要打架。然而没有,瑶光藏得很严实,也不知道是有所感觉但故意憋着不出来呢,还是彻底没感觉。

    这是唯一的一次这种体验,是的,唯一,因为和合丹的药力正在通过双修生效,这次之后大概率就融合完毕了。

    秦弈能感觉到,越到后来,两人的变化就越发不明显,有了种中和感。

    到了最后,明河咬着下唇开始试图翻身做主人的时候,秦弈就知道,融合结束了。

    有明河的爱恋,有冥河的直接。

    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淡漠和威严感,虽然在这种情境之下这感觉很淡,但秦弈还是捕捉到了。

    秦弈没有征服她,是让新生的冥主找到了和合的伴侣。

    在他们看不见的幽冥深处,冥河之中灵气化蕴,已经开始奔流。

    冥主已经彻底获得了新生,前后两个灵魂已经不分彼此。

    不是吞噬,是真正的融合。如果非要找一个主导意识的话,还算是明河。因为冥河说了,她没有多少个体意愿,当明河的意愿与她相同时,那就没有冲突可言,这本就是她的生命与意志的延续,并没有区别。

    如今这翻身做主的霸气明河,不就是她么?

    其看淡若此,是悠悠天心,与凡人的思维真的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融合,终究是变了,已经不是秦弈所认识的原版明河。

    逝者如斯,今日的河水,还是不是昨日所见?

    可想而知在没做这种事的时候,明河多半是再也不会跺脚脸红了,这种情况大概叫做长大了?

    理解为长大了,会比较舒服。没有必要去烧脑想太多,也没有必要纠结伦理学。

    二十年下来,秦弈面对过很多人的长大,其中包括明明已经长大却非要在他面前装作没有长大的小蛇。

    人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今日的自己和当年对比都变了很多,棒棒也变了很多。

    易者,变也,天道之常。

    修仙的日子,会有更漫长的生命,也会见到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更加习惯变化。

    秦弈发现自己也很神奇,居然能在明河自己动的时候,考虑这么哲学的事情……

    算了,还是好好欣赏小道姑空披道袍策马驰骋的样子吧,别有一番堕落的惊艳。

    …………

    “棒……呃,流……呃……”羽裳看着小幽灵满谷转来转去,想问话,却发现自己连怎么称呼它都不知道。

    跟秦弈喊棒棒吧,好像关系不够近,它好像脾气不是太好,跳得很,会不会发怒啊……

    喊流苏,也好像不够尊重,直呼其名的样子……该加个什么后缀?流苏先生?流苏姑娘?这货到底公的母的啊!

    羽裳抓狂。

    流苏滴溜溜在她身边绕了两圈,奇道:“你找我?”

    “呃,是的。”羽裳定了定神,暗道我也是夫君妻子,怕你干什么?便挺直腰杆道:“你在谷中转来转去是在干什么?”

    本以为这个语气有点硬,这小幽灵可能会发飙,却不料它只是笑眯眯的:“我在研究此地的封印,感觉有点意思。”

    羽裳神色微喜:“研究出门道了吗?”

    流苏转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找我就是想问这个吧。”

    羽裳有点不好意思:“是,不知道怎么招呼你。”

    “我俩谁跟谁啊,你还是被我……”

    羽裳柳眉倒竖。

    “好好好。”流苏没有继续说下去,笑道:“想亲近点就喊棒棒,觉得跟我没那么要好就喊流苏,爱咋咋地,我至于跟你计较?”

    明明是表示友好的话,不知怎么就能让人听得火冒三丈,羽裳相信这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算了,也没谁跟它计较对吧。

    羽裳无奈道:“好吧棒棒,这里的封印是什么情况?”

    “暂时未能破解,鹤悼确实不是吃素的。”流苏笑眯眯道:“不愧是神州第一人,以我目前的恢复状态,破不了他的妙法。”

    “那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高兴吗?”

    “是啊你还看着秦弈明河那间屋子笑,你是被绿得很高兴?”

    “……”流苏无语道:“我看那边,只是因为想起了明河的师父,嗯,就是那位岳姑娘……”

    羽裳:“……”

    流苏悠悠道:“当初昆仑虚那位岳姑娘和天上人打得要死要活的,结果你说我看见了什么?”

    “什么?”

    “这鹤悼真人施加的封印,居然全是天宫的味儿,哈哈……”

    羽裳色变。

    这消息有点可怕,羽裳都不知道流苏为什么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能笑?鹤悼是天上人,又不代表曦月明河是天上人。”流苏笑道:“我笑的是,如果找不到上去的路,那去找鹤悼就可以了,多好。”

    羽裳很是无语。

    明知道那是神州第一人,天下第一宗,你想怎么让他说线索?揍他?

    看那笑眯眯的表情,好像真的这么想。

    流苏也不解释,笑道:“你为什么忽然会主动来问我问题?看见明河和他那个,吃醋了?”

    羽裳摇摇头:“我心不安。”

    流苏怔了怔,表情倒是难得地严肃了一些:“鲲鹏之感么?”

    “是。”羽裳道:“这底下本有孕育鲲鹏的大道之源,你知道我这次来此本来是想看看的。而此地被魔主占据已久,如今的状态究竟是魔主领悟了这种道源呢,还是这种道源被魔气污染,变成另一种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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