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于卡拉迪亚

“您知道现在的卡拉迪亚人评价格罗尼亚人的一句俗语吗？”
“我知道一句，但不怎么友好。”
“格罗尼亚人傲慢的像狮子，偏执的像岩石？我知道这句，但我会向您证明，这并不是我们的问题，只是他们不了解我们。比起卡拉迪亚现在的那些国王和领主，我们和卡拉德正统倒更近一点。”





崛起于卡拉迪亚 弟二百八十五章：强化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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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来，时间过得就是如此之快。
一转眼的功夫，拜伦就感觉到了气温的明显下降，白昼不断缩短，他领地里的农民们一边忙着收拾田园，一边为过冬储备粮食，他们终日忙碌不辞辛苦，连富人庄园里的那些半农奴（罗多克为了彰显自由法律反对农奴制度，但对那些报酬基本等于没有的农工却没有规定）也是如此。
这段时间拜伦过的很充实，忙碌的领主工作让他感觉时间似乎只过了几天而不是几个月。当然，拜伦这么忙也是有原因的，平时拜伦在处理各项事务的时候十分依赖雅米拉和马尼德两个副手，雅米拉擅长把一切整理的井井有条，而马尼德则可以让拜伦的第纳尔滚动起来，和当地的商人携手把生意做大，解决拜伦的财物问题。至于被拜伦委托管理这里的艾雷恩，其实他并没有做什么，他崇尚打猎比武赛马斗箭这类的活动，对除了军事以外的政务都不感兴趣，最多和各地的长老和执政官一起开个会听听他们的诉求，还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现在雅米拉需要养身体，马尼德在德赫瑞姆和被拜伦派过去的肯拉得一起管理牡丹团，各类日常事务自然都落到了拜伦的肩上。
瑟林迪尔本地倒不是没有有能力的官吏，可是拜伦对他们缺乏信任，这些本地官员比起拜伦这位领主，更乐意按本地乡绅和富人们的建议行事，拜伦可想出现什么问题。
忙碌了这么久之后，拜伦甚至有些怀念战争，毕竟那时候他只需要考虑两件事：如何打赢和如何谋利。他真的希望能发起一场战役拿下一座堡垒，搬进城堡里成为一位在国内举足轻重的实权领主，再向奈尔达提亲，这是拜伦最关心的事，如果他太晚达成目标的话，那竞争者就会把这位女士从他的手中夺走。而且据他了解，这样有权势并且有想法的人已经有几个了。
此外，拜伦也想试试他部队如今的实力，自从雷萨里特到来之后，系统的训练速度加成更快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把那些不听命令的山民和老实巴交的农夫训练成纪律严明的战士，用长矛和长戟在战场上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连诺德人的勇士和斯瓦迪亚的重骑兵都不敢贸然上前。说简单点，就是熟练长矛手以上，但资深长矛手未满，被系统认定为【纪律严明的熟练长矛手】，比拜伦想象的要好得多，以此可见雷萨里特在练兵方面确实有两下子。不过连带着也有不少麻烦，雷萨里特待人太严格，对刑罚的使用几乎达到了滥用的程度，负责处罚的士兵甚至抱怨工作强度太大，而且特别费鞭子，在拜伦看来那些被他训练的士兵大多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才没有向拜伦提出抗议（上一个这么做的士兵被雷萨里特扣了一个月的薪水，被罚去扫厕所一直扫到现在）。
不过士兵们不敢说，可不代表其他人就不会发表什么意见，几乎所有的军官都跟拜伦反应过雷萨里特训练过于严苛的问题，尤其是班达克，在他负责的弩手部队和大部队一同进行协同训练的时候，两人直接吵了起来。班达克是一个老兵油子，自拜伦认识他起他对战场之外的各类命令一直是各种应付，训练也不积极，雷萨里特当然看不惯这种作风，自然格外重视他。而班达克也瞧不上这个格罗尼亚的年轻人，而且他认为自己大小也是个官了，除了拜伦以外他不想服从别人，至少那人应该客气点。争执很快就演化成了争吵，雷萨里特拔剑用残酷的刑罚进行威胁，而班达克则把攻城弩对准了他的脑袋，要不是拜伦及时赶到，双方指不定会闹出多大事来。
事后双方都大骂对方，还是拜伦和的稀泥，让双方勉强和解。不过借着这次，他也严肃的跟班达克重申了纪律的问题，警告他以后再惹出这样影响恶劣的事件他就滚到德赫瑞姆的商队去做护卫，那可是又折腾人又没什么油水的累活。这是班达克头一次见到拜伦跟他发火，所以他也确实慌乱了一会，跟拜伦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事后拜伦跟法提斯闲聊的时候承认他确实偏向雷萨里特这边，但这事情很简单，班达克确实跟他很久，功勋卓著而且私交很好，但是在训练场上拜伦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他们在训练的时候雷萨里特是他们的指挥官，拜伦的代言人，不管他的训练方式再严格，任何没禀告拜伦而直接挑衅他的行为也都是对拜伦本人的不尊重。如果放任这类行为不管，那加强部队纪律提升素质就是一句空话，连一个新兵都可以瞧不起自己的军士，那不是拜伦想看见的。所以他当众跟班达克解释了这一点，并且骂了他一顿。但最后他还是给自己这个朋友一个台阶下，让两人当众和解，顺利完成了这次训练。
不管拜伦可以肯定，两人的关系绝对没有因此而好转，而且这次事件过后，讨厌雷萨里特的人更多了。拜伦还不得不发布命令禁止虐待动物，因为有一次雅米拉带孕出门散步的时候正好撞见雷萨里特活生生用棍子打死了一条朝他吠叫的狗，一直敲到那条狗整个身子软的跟烂泥一样，把她吓坏了，也让街上的妇女们就此事议论了好几天。为此，拜伦特意找雷萨里特谈了一次话，告诉他严格把控军纪的同时也要约束自己的行为，别做什么让大伙看了吃不下饭的事情。不管拜伦也知道，就雷萨里特那个性格，他肯定不情愿改变自己的行为，但好歹命令之下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拜伦很高兴，那就是在雷萨里特的训练下，部队的纪律确实变好了，而且也影响到了军营之外，当地的治安明显有了好转，周围村镇对士兵和佣兵们不良行径的不满也大为减少。这一点，就连绿林出身的德赛维都承认。
忙完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拜伦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不过还不等他研读完一本关于卡拉德帝国历史的旧书，一封信就到了他的手里。
罗多克的领主们又要有行动了。




崛起于卡拉迪亚 第二百八十六章：两个情报，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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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人，王子殿下有什么要求？”
看到拜伦看信时一脸严肃的表情，法提斯马上走上前来询问。
“战争又要开始了，法提斯。艾特斯科堡、亚伦还有马拉斯堡的军队正在库尔玛堡聚集，人数已经超过了五千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殿下的斥候拼死才侦查到详细的情报。柯尼斯阁下怀疑罗多克人打算在秋季发起攻势，要么他们会掠夺维鲁加地区的粮食，要么他们就会再次围攻维鲁加城。不管如何，他都需要我们的部队。”
“那就请您下命令吧，大人，只要您一句话，我和艾雷恩的部队就听您调遣，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再通知德赛维、班达克、罗尔夫，还有雷萨里特的那些训练好的新兵、瑟林迪尔和周围村镇的民兵，实在不行让肯拉得带着佣兵们过来，到时候我们能集结1800到2000名武装齐全的士兵，足够守住维鲁加。”法提斯对部队的情况相当了解，不等拜伦问，他就已经清点好他们现在可用的部队人数了。
“确实，不过我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拜伦的眉头没有丝毫舒缓，他一手拿着信，一手拄着下巴，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对劲？啊，没错，罗多克人集结了这么多的部队，显然亚伦的民兵大量加入其中，教宗应该阻止他居所城市的领主的。说起来，教会的领袖本应阻止这场战场，可是他却任由战火燃烧，真是令人失望，主教团在选他上任的时候应该多考虑一下的。”法提斯点了点头，对时政局势发表了一些看法，虽然这和拜伦心中所想完全不搭边。
“不，法提斯，我考虑的不是宗教问题，据我了解这几十年来亚伦的高阶教士们向来没起到过促进和平的作用，但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或许这阵子我们在西边山区的侦查工作做得不太好，这么关键的事情都不知道，但是在东方，我们的情报人员也传来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消息...”
“东方？您是说克雷斯和阿萨辛的那些刺客？您还真信任他们。”法提斯的语气之中，存在对那些萨兰德人明显的不信任。
“没错，或许没人喜欢他们，不过他们的身手着实不错，何况按照他们教派的传统，他们在雇佣期间身份是雇主的奴隶，期满之前行背叛之事生前会被教派追杀，死后将堕入深渊。克雷斯一直跟着他们，学习到了很多东西。我之前派他们扮成商人和旅客去东边刺探消息，找那些情报贩子买些有意思的情报，条件允许的话再从萨兰德雇佣些轻骑兵。不过他们中途改变了行程，在罗多克的东部边境发现了一些军事上的调动。”
拜伦打开一封写满了萨兰德文字的信件（由阿萨辛的刺客所写，克雷斯至今依然只认识不超过五十个单词），用萨兰德语低声念了几句，随后稍微抬起头，告诉法提斯信中的内容。
【尊贵的主人，很抱歉我们没能按您所要求的那样前往萨兰德，但我们所发现的绝对会让您感兴趣。在山民（萨兰德人对罗多克人的俗称）的边境那座叫做阿米拉堡的要塞中，出现了很多的山民士兵，我们之前往来过这里很多次，我肯定这里的士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我们在这里停留了两天，发现他们是从另一座城堡—阿米奇堡来的，我们数过他们的人数，除了守护这座城堡的300人，有3500人在他们自以为很隐秘的那座山间军营里驻扎。这些人有超过800匹适合骑乘和战斗的马，比正常的山民部队应该有的马匹数量要多一倍，要么他们要去很远的地方，要么他们要快速前往目的地。我们还发现这座营地里的粮食也很多，山民储存了很多干粮，足够这支军队吃到冬天。
尊贵的主人，向真神发誓，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是要前往东方。他们的马头朝西，弩箭瞄准西方，斥候一路向西而去，他们一定是要往西边的群山而去，也就是您所在的方向，我们长的不像山民，混不进去，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里，但是希望您能做好准备。】
“...我现在明白您的意思了，这确实...需要思考，罗多克人的目的看来没那么单纯。”法提斯沉默了一会，理解了拜伦的意思。“您是觉得他们想要两面夹击维鲁加？”法提斯猜测到。
“有可能，但你也知道，当初我们偷袭维鲁加时靠了多大的运气，那条小路早就被我们监视起来了，而且大规模行军极为不便。而且就算他们真的抵达了维鲁加城下，战局能改变多少？我们和殿下的军队已经不少了，北方还会派来援军，维鲁加的城墙又修好了，太慢哪怕凑齐一万人也很难在支援赶到前拿下这座城市，费这么大力气跑过来支援说实话不太划算。”
“嗯...您刚才提到了北方？我们在北方的支援？”
“是啊，只要维鲁加被包围，格鲁恩沃德堡的援军就会出动，他们会快速南下然后....等等！法提斯，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是的，大人，看来他们的目的就是那里。”
“没错！没错！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法提斯！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和你单独谈，其他人虽然可信，但他们都没你这么靠谱。”拜伦兴奋的翻出地图，并且用放在一旁的银勺子比划起来。很快，他就确信了自己的想法，甚至用羽毛笔画出了罗多克人的行进线路。
“我们应该立刻上报王子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想要击败他们就很容易了，我们甚至可以兵不血刃的阻止这场战争，大人。”法提斯郑重的建议道。
“不，法提斯，我们或许..可以向王子殿下报告，不过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拜伦的眼珠转动了两下，就如他曾经见过的那些狡猾的商人一样。“我是佣兵起家，我知道何时该选择什么方式对自己最有利。这是一个机会，法提斯，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没错，去集结部队，我们要马上准备行动，我一直所想的终于可以实现了！”
拜伦说完，也不管法提斯的反应，低下头再次研究起地图来。




崛起于卡拉迪亚 第二百八十七章：山下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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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多克山区和维鲁加平原的边地，两支截然不同的军队已经在山峦之下集结。
一方列阵于平原之上，数量大概有2000左右，他们中有五分之一是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穿着红色打底的罩袍服饰和旗帜，装备着打磨光亮的武器和坚固的板甲衣，手握骑枪脚蹬马镫，和那些装备简陋但服饰颜色相同的步兵一同，构成斯瓦迪亚进攻的利刃。
而另一边，则从群山之中而来，他们的数量超过3000人，除了少数侦察兵和高级军官，几乎全部都是步兵。他们的装备参差不齐，大部分人只穿着只在肩膀上用铁片加固的罩袍棉甲，少数人用链甲和护鼻盔保护自己的身躯，但在武器上，他们却十分相似，他们基本都紧握着长矛和长柄砍刀，用极为厚实的阵线构成一道会移动的尖刺墙壁，化为罗多克的盾牌，抵抗敌人的进攻，拍碎他们的脑袋。
两军阵前，一名装备十分精良的罗多克战士骑着披甲战马走到阵前，从他的穿着和旗帜来看，他显然是一名南方的伯爵领主，这支罗多克军队目前的领袖。他望着这支由多位领主所凑齐的部队，清了清嗓子，对他的战士们说道：
“斯瓦迪亚的压迫者从北方而来，他们掠夺我们的田地，奴役我们的家人，占据我们的堡垒要塞，他们想像几百年前的那些统治者那样，试图让我们重归于他们的统治之下。兄弟们，想想我们祖先的命运，他们为那些北方领主付出了那么多，粮食、布匹、美酒、山珍、强弓劲弩，还要服比那些北方人多三倍的军役，可我们得到了什么？！除了那些北方领主的背叛和压榨，我们一无所有！但现在，我们独立于卡拉迪亚之上，占有亚伦受到教宗的赐福，我们的族人管理着他们家乡的土地，我们罗多克人终于可以掌握自己的土地，我们会让他们得逞吗？绝不！群山的健儿，追随我的脚步，用你们的长矛刺穿傲慢者的心脏，用我们的战锤为他们敲响丧钟。进攻！进攻！进攻！”
领主高举着宝剑冲在最前，数以千计的战士们则在各自军士的转述之中，听到了这番慷慨陈词的演讲，他们举起各自的武器，敲打自己的阔盾，迈着整齐的步伐，跟随着他们的统帅。
“为了罗多克！夺回维鲁加！”
战士们高呼着发起了冲锋，他们的移动速度不快，让这个庞大的军阵能在不溃散的情况下移动。面对这种情况另一边的斯瓦迪亚人也不再继续等待，伴随充满了北方口音的命令，斯瓦迪亚的战马迈开了步子，单薄但绵长的步兵阵线也动了起来，他们将在这片临山之地上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夺取整场战役的主动权。
重骑兵的楔形阵列开始从侧翼迂回，长枪和劲弩也已经架起，双方都听到了对方的喊杀声，看到了敌人手中那在阳光下闪耀发亮的武器，他们知道没有后退的可能了，接下来只有拼死一战才可能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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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个小时之后，这场战斗终于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之前英勇无畏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满天的乌鸦在空中盘旋，紧盯着底下的那些人类，一旦有人再也无法动弹，它们便会成群的落下，品尝血肉的鲜美。
鲜血染红了草地，尸骸阻塞了溪流，无主的战马迷茫的穿行于战场之上，但却再也寻不到它们的主人。无论是绿色还是红色的罩袍，如今都被鲜血所浸染，幸存的战士们在战场上刺杀最后一个敢于抵抗的敌人，俘虏最后一个逃不走的敌军士兵，看着他们的残部远远的消失在视野之外，聚集到一起，等待着他们领袖的到来。
不一会的功夫，那名领主便在侍卫的搀扶之下来到他们的身前，他的战马已经倒下，他的手臂上也多了一道伤痕，浑身的链甲破碎不堪，板甲衣上的蒙布也被掀开，露出底下的铁板。他喘了几口气，之后拒绝了旁人的帮助，双手举起战旗，兴奋的声音响彻全军。
“我们胜利了！”
“万岁！罗多克万岁！赖齐斯伯爵大人万岁！”
士兵们高呼着库尔玛堡领主的名字，向他致以敬意，因为他带领他们取得了胜利，为他们赢得了荣耀，更赢得了财富和先机。在战争之中，即便是一个小兵也能明白，自己选择战斗和逼迫敌人选择战斗差距是何其之大。
不过对于他们的敌人来说，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维鲁加城中，等待斯瓦迪亚贵族们的，无疑是一个噩耗。
“我们战败了，殿下。”柯尼斯满脸的疲惫，身上带着战场上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无奈的跪在地上向哈劳乌王子禀告。
“格里恩男爵为国捐躯，埃尔斯男爵被罗多克人俘虏，我们的部队损失过半，骑兵和战马损失三分之二，跟随我回到维鲁加的不足800人。”
“该死的南方乡巴佬...那他们呢？他们死了多少人？还剩多少人？别告诉我你们废了这么大力气，带去一整支重骑兵部队和那么多军备还没让对方的损失超过我们！”
王子殿下语气之中的暴躁和愤怒周围所有人都能感觉的到，他们都明白如果回答不能令他满意的话，那即便是柯尼斯也难逃殿下的怒火。
“因为不得不撤退，我们没法统计他们的伤亡，殿下，但我以性命向您保证，他们的损失绝不对小，即便他们的军队数量远多于我们，这次战斗之后他们短期内也不可能有围攻维鲁加的能力了。”
“这是你应该做的，柯尼斯，如果你做不到你就没资格站在这了。该死...我就不应该听格里恩那个蠢货的话，把军队派过去在野外和罗多克人开战，这混蛋死了到一了百了，却给我们留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我真想禀告父亲取消他那个倒霉儿子的继承权！不过算了，有太多比处罚这个白痴人更重要的事了。”哈劳乌王子骂了死人一顿之后，揉了揉额头，周围的侍从和贵族纷纷后退一步，谁都不想在这时候触犯王子的怒火。
“杰尔喀拉呢？南方人所谓的那个国王他有动作吗？”
“葛瑞福斯蠢蠢欲动，发起战争必须经过他的同意，他显然会插手这次战争。如果我们的探子可靠的话，那杰尔喀拉那边用不了一周就会有一支2000人以上的部队北上。从某种角度讲，这次战斗不能算太失策，现行削弱他们总比被两支大军合围要好虽然战斗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那有什么用？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们输了，还输的很惨！真是...柯尼斯，派个人去瑟林迪尔，让拜伦派兵过来，他跟我说过他有个什么计划，可是不管那计划多高明，他再不派人过来，我们可能就保不住这座城市了。”
“遵命，殿下。”




崛起于卡拉迪亚 第二百八十八章：来自罗多克东部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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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罗多克王国被称为群山之国，依靠起伏的山峦和四季不枯的辽阔森林在过去百年里抵挡着来自北方的千军万马，因此许多外地人对这片土地的印象都是连绵起伏的群山，以及穿梭于其中的山民，仿佛几百年前那些传说中的巴旦尼亚人一样。不过如果对南方稍有了解，听过去过罗多克的旅客的讲述后，人们就会知道罗多克并不都是被山脉所覆盖，在罗多克的中部，两道山脉之间有一大片富饶的土地，那就是维鲁加到杰尔喀拉之间的平原，不但产出大量的粮食和果蔬养活了罗多克的百万民众，更是靠着大量的工坊支撑起了这个国家的经济。但只有那些真正对地理有了解，或是在罗多克实际旅行居住过的少数外乡人，才会知道这个国度还有第三个部分，那就是东部地区，也是罗多克最为特殊的地区。
罗多克的广大山区并不是完全连贯，维鲁加平原在中间将群山一分为二，将王国划分为自然条件相差甚大的三个区域。在东部，塞伦山为首的这条小山脉从东部山区向北突出，西边是塞伦米斯，东边是塞伦镇和其附属村落，以及王国的东部重镇阿美拉堡和加米齐堡，由雷兰德和塔齐亚斯兄弟统治。
这片区域不同于罗多克的其他地方，罗多克的东部山脉相比西部群山较为狭长，将地理条件隔离但又围出了一片地势较低的平原，面积相当于中部平原的一半大小，几乎完全被山脉包围，北边是茂盛的森林，南方是临海平原，猎人小屋、伐木营地、炭窑、采石场、渔村广布于这片土地之上，适合耕种的土地要么位于塞伦一带的山北平原，要么是森林和海滨之间的间隔地，人民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相比于罗多克的其他地方，反倒和斯瓦迪亚更为相似，就连塔齐亚斯伯爵的旗帜都是百合雄狮，和斯瓦迪亚贵族相当相似，这也证明了他们家族血统的由来。而且除了文化习俗，该地的贸易对象也大半也来自德赫瑞姆为主的斯瓦迪亚东部以及更加东方的萨兰德，包揽了罗多克对沙漠民族的贸易。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这片区域在罗多克王国内部也是相当独立的一个地带，雷兰德家族本是斯瓦迪亚的地方贵族，在罗多克成立时主动加入了这个南方王国，借助王国的力量拿下了这片被山脉包裹的土地，世代统治这里。
当地的物产足以养活居住在此地的二十万民众，而和北方以及东方的贸易则让两位伯爵赚的盆满钵满，如果不是东部山脉的阻隔让该区域和罗多克内地的往来不便，凭借其地理优势这片土地肯定会成为罗多克和萨兰德的贸易重地，雷兰德家族的财力也定然会膨胀到和维鲁加一样。但也正是因为这点，历代的罗多克国王都没有停止过对他们的打压，免得本就独立性颇高的东部变成一个独立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