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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见到阿济格这般下拜,其余的各名官员,自是皆明其意,立刻跟随着他一同下拜,然后皆放声痛哭。

    一眼看去,整个辽阳城外,乌央央地跪倒了一大片,便是颇为壮观。

    见到兄长带着一众官员这般恭敬地,明为哭拜皇帝,实则参拜自已,多尔衮心下十分欣悦,只不过,他在表面上,却还要与他们一样,作出因为皇帝过世而十分悲痛的模样。

    接下来,在下令让人将皇帝的棺木抬入一间规模宏大的灵堂后,多尔衮与阿济格一路并肩行走,一路前往早已给他安排好的东京辽阳的府衙之中。

    在这一路上,阿济格向他简要地讲述了辽阳城中的兵马数量,以及前来投靠的诸多势力情况。

    当多尔衮了解到,除了正黄旗、镶黄旗、正蓝旗三旗满洲兵马外,几乎所有的清国兵马都齐来投奔自已,他的内心无比欣喜。而在听到,诸如蒙古八旗、汉军八旗,以及不少从盛京逃出的官员,都全部齐来投奔自已,并拥戴自已掌控大清最高权力时,多尔衮内心的愉悦,何可胜说。

    哼,凭着这近乎压倒性的兵马数量,那么,在豪格尚未彻底在盛京城中站稳脚跟之前,自已发动大军,大举进袭盛京城,极可能会将那豪格一举击溃,而真若如此,那李啸纵率唐军来援,只怕亦只能干瞪眼了。

    不过,当他了解到,那两红旗兵马与镶蓝旗兵马虽然投靠自已,但礼亲王代善和郑亲王济尔哈朗却依然留在盛京之时,多尔衮原本笑容隐现的脸孔,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是何其聪明之人,自然明白那代善与济尔哈朗虽派了部下兵马,但自已却不来投奔他,无非是想两头押宝,最终让自已稳操胜劵罢了。

    这两个老狐狸,倒是真真狡猾得紧。

    不过,多尔衮也知道,现在局势未定,这场内战的最终结果也没有确定,自已当然不能对这两位在大清政坛上极具份量的宗室权贵表达不满,毕竟,他们实打实地把兵马交给了自已,相形之下,对自已的支持,却是远比豪格更重一些。

    两兄弟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进入大堂,在这里,有更多的官员早已等候在其中。

    多尔衮昂昂然坐上了那把高居于众人之上的虎头椅,环视众人一圈后,便正式向众人宣布了皇帝的死因,以及自已在皇帝临终前,被正式任命为大清帝国继任者一事。

    皇太极临终前任命自已为大清帝继任者这句话,是多尔衮在路上所突然想到的,多尔衮认为,反正死人不会说话,自然可以随自已怎么编造。

    而一旦抬出了皇太极临终遗嘱,无疑会给自已的政治形象大大加分,继位的正统性与合法性,亦是愈足。

    当然,多尔衮这样的说辞,其实有了一个巨大到几乎无法自圆其说的漏洞。

     




第五百八十章 营口登陆
    “稍后替換”

    原本驚駭非常,正欲拔馬逃命的范文程,見到城頭上,豪格已然制止了鰲拜的無禮舉動,才重新拔轉馬頭,再度停馬在護城河畔,然后向城頭大聲喊叫。

    “肅親王,恕在下直言,你真以為,你僅靠這三旗兵馬,據守著盛京都城,真能守得下去么”

    范文程一臉懇色,話語中滿是同情:“肅親王,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杰,難道肅親王你真的不知道,自已與攝政王相比,實力差距有多大么肅親王你僅有滿州三旗為你效力,而現在投靠攝政王的的各股勢力,有另外的滿州五旗,蒙古八旗,漢軍八旗,以除了盛京城外的全國和地的支持。這兩相對比,肅親王你與攝政王的差距,豈只一星半點,說是天懸地差亦不為過呀。若到將來大軍壓境之際,實力相差這般懸殊,范某只是在擔心,肅親王縱然拼盡全力,亦是難以抵抗攝政這雷霆一擊啊。”

    “你這個狗入的漢人尼堪,放你娘的屁!”聽范文程說到這里,豪格猶未說話,旁邊的鰲拜已是怒氣沖沖地大喊起來:“你他娘的說得我們恁的不堪,是不是要盡早舉手投降,乖乖讓你們這般弒君犯上的反賊排隊殺掉,才算是稱了你們的心愿啊告訴你,老子還就與那弒君兒亂的多爾袞對抗到底了,他若有膽,盡管帶兵來攻城便是,老子若是怕了他,就是小老婆養的!老子再告訴你,你莫以為,我們真的是孤立無援坐以待斃,我們肅親王早與平遼王李嘯結為盟友,彼此互助相援,你們想以舉國之兵攻打我盛京城,俺卻怕,那李嘯的唐軍,會趁爾等出兵之際,立刻揮兵襲爾之后,專門來爆你們的菊花呢。”

    鰲拜的如雷喊話說到這里,旁邊守城的軍士縱是忍俊不禁,大聲哄笑,豪格聽得他這番粗鄙卻有趣的話語,亦是心中極其想笑,卻還在表面上強自抑住。

    范文程聽了鰲拜這番粗魯而充滿了攻擊性的話語后,卻并沒有特別生氣,而是極有涵養的一笑,便捋著胡須說道:“護軍統領,你這話以范某聽來,卻是差矣。你以為,現在肅親王與唐軍結盟,便足以抗衡攝政王的大軍了么非也!范某竊以為,肅親王與唐軍結盟,看似一步好棋,但不過是遠水不解近渴罷了。”

    聽了范文程這樣一說,豪格頓是眉頭一擰,而旁邊的鰲拜又是大聲吼道:“你這個狗入的尼堪,說什么近水不解近渴,俺倒要好好聽聽你是如何放屁的。”

    范文程搖頭一笑,回道:“護軍統領說話如何恁的難聽,好吧,下面范某就來為肅親王與護軍統領好生分析一番,請二位靜聽。”

    “有屁快放!”

    “肅親王,據在下派在明國中的細作回報,現在唐軍在明朝國內,且與我大清距離較近的地方,主要有兩處,一處是其山東本部兵馬,另一處唐軍,則是位于宣府鎮北路的金湯城,那么,唐軍若要發兵攻打我大清,只能是從這兩處派遣兵馬。那么,唐軍會如何開始進攻呢,以在下看來,無外乎是用以下手段進攻我大清而已。”

    范文程頓了下,目光中閃過一道銳光,他的聲音也大了許多:“肅親王,唐軍向我大清進攻的路線,定是兵分兩路,同時從山東本部,以及宣府鎮北路的金湯城一齊派遣兵馬,向我大清發動同時進攻。其中,從山東進攻的唐軍兵馬,一定會如先前一般,首先渡海而來,進攻金復二州。而從金湯城發兵的唐軍,則是大肆進攻蒙古諸部,以迫使蒙古諸部臣服,從而斬除我大清一條臂膀。至于在外滿地區的廟街堡唐軍,海參崴堡唐軍,則亦會頻頻派兵襲擾我境,以策應另外兩路主力兵馬的進攻。這樣的進攻方式,是唐軍最有可能采取的手段與方式,肅親王,范某所猜測的,應該你也多有所考慮了吧。”

    聽了范文程的話,豪格臉上,冰寒無比,他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而一旁的鰲拜,卻又是怒氣沖沖地大聲吼道:“范文程,你這條老狗,那俺卻問你,唐軍若這般進攻,你們難道不要趕緊抽調兵力回援嗎若是如此,則我盛京壓力自解,如何會被你說成這般不堪”

    范文程仿佛料到他會這樣發問一般,他又哈哈一笑回道:“護軍統領,范某都說得這般直白了,難道你還不明白么就算唐軍現在立刻籌備進攻我大清,他們的錢糧軍械整治,戰前的規劃與部署,總是要一段時間吧就算唐軍速度超常,一切舉動皆大大加快,那么,他們在這嚴冬時節,一路行軍,其后勤壓力之大,卻是可想而知!唐軍進攻蒙古諸部的兵馬,暫且不去說它,就以唐軍山東兵馬為例,他們在籌集糧草,整治器械之后,便是要渡海北上,以首奪我金州之地。而在這里,天寒地凍,大海結冰,也許他們來到金州附近海域時,大海已是封凍,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進攻金州,更遑論進攻大清內地了,以范某來看,唐軍若渡海來攻,最終的結果,也只能灰溜溜地南撤而去。”

    范文程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道:“由此可見,在這嚴冬時節,唐軍想發動對我大清的進攻,實是極其不易,而相反地,我攝政王,現在正在遼陽一帶盡快整訓兵馬,只待攻城器械修造完畢,便可立刻率兵北進,大舉進攻盛京城。范某甚至在想,也許,攝政王兵至盛京城下時,那李嘯可能尚未派出兵馬,或是兵馬還在半途,這樣的情況,是極其可能發生的。而這個時間差,對于攝政王來說是天賜良機,但對于肅親王你來說,只怕是滅頂之災吧這樣一來,肅親王你的壓力可想而知。而只要攝政王的大軍一鼓作氣,全力攻城,那么,兵力有限又沒有外援的你們,必定不能堅守到大雪封路之時,最終只能城破兵滅,唯有覆亡一途啊!何去何從,望肅親王慎察之。”

    范文程說到這里,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故意頓了一下。他看到豪格的臉色愈發難看,而一旁的鰲拜,亦是張著嘴巴,卻再說不出甚反駁的話語出來。

    見到豪格等人默然無應,范文程心下甚是得意,他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又趁熱打鐵般地繼續說道:“肅親王,這些話,本來沒必要與你講出來。只是范某考慮到往日多受皇上之隆恩,以及肅親王你的照拂關愛,才這般一吐心聲,對肅親王通盤以告。還望肅親王聽了在下這般衷心之語后,能迷途知返,痛改前錯,那范某說這些話,也算是有價值了。而且,攝政王也說了,只要肅親王能一改前錯,交出盛京城,率



第五百八十一章 肃杀之夜
    这样刺耳连绵的警报声,有如一颗颗投掷入耳朵中的炸弹,又有如死神的一道道催命符一般,让耀州城守城主将吞齐喀,头痛欲裂又茫然无措。

    吞齐喀在这一瞬间,忽地感觉到,仿佛从腰间开始,一股冰寒的凉气直窜而起,一直窜入自已的脑顶,把自已整个人全部冰冻。

    怎么办

    唐军已然就要登陆,估计接下来就要全军攻击耀州城了,现在的自已,却该何去何从

    吞齐喀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随即连连下达命令。

    “传本将之令,立即前往没沟营一带哨探,看看所来的唐军兵马,到底有多少,一有消息,及时回报。”

    “嗻,奴才遵令。”

    “传本将之令,立即去查看李率泰部兵马到了何处,如若见到,请他们加快前来,尽早与我军汇合一处。”

    “嗻!奴才明白。”

    “传令全军,立即集结城中,作好战斗准备,对整个耀州城严加守卫,务必要守住耀州城!”

    “嗻!”

    ……

    在吞齐喀急急下达命令,令全军作好准备,打算就在这耀州城中,好好迎击李啸军兵之时,李啸的各条舰船已然靠岸,立即开始放下沉重的舷板,各名军兵顿时有如开闸的洪水一般,纷纷登陆。

    盾兵,枪兵,玄虎重骑,飞鹞子轻骑,横行总,火铳手,重炮队,辅兵、马匹、军械、粮食、帐篷……等等形形色色的唐军部队与物资,从舷板上逶迤而下,忙而有序。

    登时,这个荒凉的牛庄没沟营海滩,立刻被唐军的近五万兵马,铺天盖地地覆盖了,整个海滩处,人喊马嘶,一片热闹的景象。

    李啸依然伫立船头,他的脸上带着隐现的笑容,目光却更加锐利。

    好么,清军果然全无防备,立刻弃了巡守的岗楼仓皇逃命,由此可见,自已这次远征袭击,十分地成功,完全打了多尔衮一个措手不及。

    那么,现在的自已,要立刻开始攻击那清军的屯兵要地耀州城吗

    李啸抬起头,看了看渐渐西沉的太阳,心里头却不由得轻叹一声。

    他知道,现在天气已晚,自已对这营口地区也根本不熟悉,若是强行进军,却是十分不便。更何况,全体将士经过了这十多天的辛苦航行,皆是十分疲惫,晕船生病的将士亦有许多,若再要他们不经休息,就还要强行进军并战斗的话,也确实勉为其难了。

    于是,李啸立刻下令,全军就在海边扎营,同时埋锅造饭,就此休息一晚。除了安排的警戒人员外,其余各人,均在搭好的帐篷里休息。

    李啸自已,也下得船来,在一间早已为他搭好的牛皮大帐篷中安顿下来,与将士们一起在海滩上休息。

    在唐军刚刚休息之后,被吞齐喀派出,远远地外面打探查情况的清军哨骑,看到海滩处这连绵不断一眼望不到头的唐军帐蓬,已是惊骇得一脸煞白,急急地返回耀州城中禀报。

    “主子,主子不好了!以奴才观之,唐军兵马,只怕足有数万,那暂扎在海边的帐篷,一眼望均,无边无际,近乎看不到头,可见唐军兵马之盛,何其壮观哪。以奴才看来,这部唐军,绝非佯攻,应是下决心要拿我整个营口呢。”跪在地上的清军哨骑,一脸惊惶地向吞齐喀急急禀报。

    听了这番禀报,吞齐喀亦是神情大变,他脸上的震怖之色,几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这名哨骑退下。

    随后,他有如一具木偶一般,失魂落魄地在椅子上呆坐着,头脑中,更是一片迷茫。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原本自已还在侥幸地想着,可能唐军此来,不过是发动小部分兵力来佯攻耀州,以策应唐军大部队去进攻辽南,却没想到,他们的主要进攻方向,竟是营口,竟是首先就拿自已开刀。

    若这数万唐军齐来进攻耀州城,自已这千余兵力,根本无法守住。而且,就算李率泰部的一千五百名汉军及时赶到,耀州城中的兵马也只有不到三千之数,与唐军多达数万的兵力相比,只怕亦是杯水车薪,根本于事无补。

    可恨呀,这些狗入的唐军,这下可真是彻底打乱了自已的如意算盘了。吞齐喀忽然感觉,现在的自已,有如一条被命运之手抓上砧板上的鱼儿,在突如其来的一瞬间,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

    怎么办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吞齐喀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已,心中却没有答案。

    不过,现在的他,却还有如一个快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稻草一般,在心下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李率泰身上,希望这名汉人梅勒额真来后,能给自已提供一个有可行性的参考方案,最终抵挡住唐军进攻。

    冬天的晚上,总是来临得很快,太阳迅速地消失在了西边,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这是一个十分寒冷的夜晚。

    这个夜里,无星无月,天地一片昏沉。只有北风呼啸如刀,十分强劲,有如在天地间纵横嘶吼的狼群。这夜晚的北风十分劲烈,竟把好几个没有扎结实的帐逢给当头吹翻,让这些家伙冻得呲牙裂嘴,不得不打着火把,急急加固,才免了自已露宿帐外的可怕局面。

    这样寒冷的夜晚,唐军士兵们就算是在睡在这帐篷里,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又钻在厚实的呢绒睡袋之中,依然冻得瑟瑟发抖,好在每个人都是紧挨着入睡,互相靠得极近,才可以彼此用体温取暖。

    而李啸作为全军主将,却没有这么早休息。

    此时,在他的牛皮大帐中,却点着熊熊火把,照得帐内一片明亮。而中帐中的靠床位置,摆着一个巨大的白云铜炭火盆,其中的积炭堆积如塔,烧得劈啪作响,让整个帐蓬温暖了不少。而在帐篷墙上,则挂着一幅巨大的辽东地形图,李啸在这里,与兴中镇镇长田威和副镇长刘国能二人,在其中商定明天的作战计划。

    “明天一早,全军饱食毕,由田威率甲营兵马,带上全部的火炮部队与火铳手,团团围攻耀州城,而国能你则率乙营兵马,径插到北面,将海城到营口的这条要道给本王牢牢截住,万一有敌兵来援的话,不得放任其过来。本王之意,你二人明白了吗”李啸手指地图,目光灼灼地向二说道。

    “李大人,我们明白。”田威率先回话:“总之,大人的意思就是,就是要让这耀州城中的兵马,无处遁逃,同时又力阻清军援兵,确保这耀州城被我军顺利拿下吧”

    李啸点点头,脸上便满是凝重之色,他回答道:“你说得对,现在天气突然变得这般寒冷,估计可能很快就要大雪来临了。这样的话,我军若陷步此处,一定要拿下这耀州城,作为我军的落脚之地。再以此地为凭依,才能继续向海城,向辽阳发动进攻。故这耀州城,本



第五百八十二章 困境中的决断
    听到吞齐喀这句问话,李率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懞了。

    不是吧

    不是说,自已此来,是为了支援吞齐喀,以应对唐军可能会有的小股军兵来偷袭么怎么会一下子情报全变,竟成了有唐军主力前来进攻,这,这简直是……

    奶奶的,可恨自已才到这营口之地,原本以为不是一场例行公事般的行军,结果却成了自投罗网自入其瓮,这,这真他娘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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