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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手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过的沙

    好在颜良从穿越之后就一直很重视工匠的运用,这些时日来有意地招募聚拢了不少有能力的工匠。

    这年头工匠的地位并不高,但颜良一直给予工匠们较为丰厚的待遇,其中一些经验丰富手艺精湛的匠师甚至领的薪俸堪比带兵上阵拼杀的军官,让工匠们十分受用。

    工匠们见颜良把此事说得十分慎重且紧急,还以为事关重大,集中了不少手艺精湛的木匠采用笨办法,用手工来打磨瓶口和瓶塞。

    若是工匠们知道颜良是要用来把妹泡妞,怕不得喷出几盆老血。

    虽然这种方法效率低下,成品合格率也不高,优良品率更是极低,但耐不住工匠们人多又齐心,忙活了几天竟然凑齐了好几对配套的瓶口瓶塞。

    工匠们用这些瓶口瓶塞做出了几个样品热水袋,递交到了颜良手上。

    颜良亲自试了一试,在灌上滚烫的热水之后,盖上盖子反复倒腾也几乎不溢出水来。

    见工匠们如此给力,用了没多久就做出如此优良的样品,颜良立刻厚赏了一番,并继续下了一个课题,那便是如何提高生产效率和良品率,让热水袋与汤婆子可以量产。

    来到自己的小帐后,颜良挑出了几个品相与质量最佳的暖水袋,充上热水,再套上提前让人做好的绸布袋子,便交给牛大带上,蹬蹬蹬进了真定城准备献宝。

    颜良来到张府后熟门熟路地来到自己住过几次的那个别院,此处如今已经全部腾了出来,专门用来接待颜良。

    一打听,果然甄宓正在迎风阁上,颜良便亲自提了一个暖水袋上了楼阁。

    这一回,丫鬟珮儿却不敢再阻拦颜良登楼,但也没给牛大好脸色看。

    而牛大这厮脸皮极厚,主动凑上前去问道“珮儿娘子,这天气苦寒,你待在楼下不怕冷么”

    珮儿是甄宓的贴身丫鬟,身上的衣着也十分厚实,但迎风阁乃是个楼阁,下面很多地方是透风的,即便在避风处仍旧不怎么暖和。

    珮儿没好气道“便是怕冷又如何总好过大冬天的,整日价在外边冒着风雪瞎转悠。”

    珮儿这话自然是在挖苦牛大,但牛大却装傻道“若是怕冷,我这儿倒有一样好物事,可以应付一下。”

    珮儿白了一眼牛大,见他只是手上提了个布袋子,哪里相信他的鬼话,便道“莫要糊弄于我,难不成你还能变出个暖炉不成”

    牛大呵呵笑道“暖炉虽然变不出,但此物一样可以取暖。”说着便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袋子里掏出一个较小的布袋子,递给了珮儿。

    珮儿将信将疑,但因着前几次与牛大遇着,略微有了些许信任感,便接了过来,谁知入手就感到捏到了个十分暖和的物事。

    “呀这是何物,为何如此暖和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牛大依旧那副标准型的憨厚笑容,答道“此物名曰暖水袋,乃是我家将军命人专程打制的,之前并无此等物事,我还是专门讨了一个来送你。”

    拿了人的手短,珮儿对这个暖乎乎的物事极为欢喜,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刺人的话,说道“既然如此,此物倒是珍贵得很咯那我却怎么能要。”

    牛大挠挠头道“说是珍贵倒也珍贵,不过我听将军与工匠说,此物以后还可以多产一些出来,所以我才拿了一个来送你。”

    珮儿自然是不愿这么好的物事再还回去,听说以后还能产出,心头便一定,略微不好意思地谢道“如此,便谢过你你叫什么来着”

    牛大这还是第一次见珮儿如此好声好气地对他讲话,一时激动,回答得便不是那么利索,答道“我我叫我牛大便是了。”

    珮儿略微福了一福,说道“谢过牛君。”

    牛大忙不迭躬身回礼,原本一副憨厚样子,此刻却纯然是傻了。

    而此刻,刚刚登上顶楼的颜良却还不知道,自己的送暖水袋献宝之计已经被自己的心腹侍卫给捷足先登。

    颜良放轻脚步来到顶楼后,见四周无人,往小厅的窗口往里看去,果然甄宓正据案而坐,不过这一回却没有在看书,而是在做着女红。

    虽然从侧后方看去,甄宓细洁的脖子和侧脸极美,但颜良却不好意思一直当toukui的痴汉。

    因着前几次见面,颜良与甄宓已经算得上比较熟稔,颜良便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踩着步子来到了小厅的入口。

    甄宓听到动静也吓了一跳,待到看到小厅入口处的人影时更为慌乱,连忙把手上正在做的女红塞到了身后,站起来福礼道“见过府君。”

    颜良笑呵呵地道“你我又不ngong事,何必喊府君这么见外,便称姓字可也。”

    甄宓道“小女子不敢僭越。”

    颜良也不想在这种话题上纠缠,便说道“良此次前来,乃是为了两桩事情。”

    甄宓好奇道“不知府君有何事见教”

    颜良说道“后日比武大会便要开幕了,我此来乃是相邀小娘子前去观礼,这是坐席的门票,小娘子且收好了。”

    由于男女有别,他们此番单独相遇已经是于礼不合,颜良更不敢造次,所以说话的时候始终站在小厅的门外。

    颜良从怀里拿出一枚仔细打磨过的竹简,俯身放在小厅门口的篾筵上,然后退开几步。

    甄宓见颜良看着自己,显然是等自己拿起竹简,便挪步上前拾取起竹简,退回案几后验看。

    只见竹简的正面上写着“比武大会贵宾入场券暨看台票券”几个大字,背面则写着“乙字看台第二排第一号座,限二人以内入座,建安五年十一月初一至十五有效”两排小字。

    在竹简的两面,都盖有印章,正面是常山国相印,背面是讨逆将军印。

    因着是从颜良怀中取出来的,所以竹简上犹自带着微微的体温,被甄宓捏在手上,又想着颜良专程过来邀请自己,顿时颊染红云,细声答道“多谢府君。”

    颜良想着羞答答的妹子什么的最有爱了,心里一荡便又掏出一物,上前放在篾筵之上,说道“此间还有一物,小娘子且拿去一用。”

    甄宓上前取过用绸布裹了两三层的暖水袋,入手只觉一股热意袭来,在门户大开寒风透彻的环境之下令人十分舒适。

    甄宓好奇地问道“此是何物,竟如此神奇”

    颜良笑了笑道“此物并不神奇,暖水袋尔,乃用皮囊盛水,用以冬日之中驱寒,若其中水凉了,可旋开瓶盖,换上热水。如此,可反复使用多次。”

    甄宓道“此物珍贵,妾却不能收下。”

    颜良道“那一日带小娘子上到看台,没有考虑到看台上寒风凛冽,有些欠妥,故而我回去后考虑良久,命工匠制出此物,小娘子可带在身边取暖。即便是平日里登楼之时,也用得上。此物虽然如今世所罕见,但再过段时间,真定城中定然广为传播,小娘子便莫要推辞,为我试用一番,若有何不妥之处,还望指正。”

    甄宓听颜良如此细心,为自己考虑得这么周到,心里比手里更暖,便愈发把头低了下来,脸上布满了红霞,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既如此,妾谢过府君。”

    颜良两辈子来见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如此会害羞的还是平生仅见,关键是眼前人儿害羞带怯的样子着实楚楚动人,让他恨不得迈步上前把她搂在怀中好好怜惜。

    颜良原本只是想来献一波殷勤,刷一下好感度,没准备进一步再做些什么。

    可是如今这暧昧的场景却让他血脉偾张,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几步,堪堪都踏在了门口的篾筵之上,说道“甄氏小娘子,先前几番遇见,之后你倾国倾城的身影时常萦绕在我脑中,使我极为想念。我且听说你尚未婚配,不知可有心上之人了么”

    颜良宽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小厅的门口,给跪坐在地上的甄宓极大压力,而他的言语表白又极为粗浅,把甄宓惊得几乎愣住了。

    甄宓心中惊涛骇浪,想着原来他真的喜欢我,而我的心上之人不就在眼前么

    但甄宓却羞于启齿,只是小声答道“婚姻之事,自由家中长辈做主。”

    颜良却不理这些无关之人,再往前半步,坐在了门口的篾筵之上,双目紧紧盯着面前只有一步之遥的小女子,用温柔却坚定的语气说道“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且莫要在意旁人,我只问卿一句。”

    “我欲与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乎”11






第244章 比武大会
    


    建安五年,十一月初一,己亥日,冬至,晴。

    在汉朝,冬至是个极为重要的大节日。

    周礼曰“以冬日至,致天神人鬼。”

    在朝堂,天子当亲行祭祀。

    在民间,无论是世族黔首,都要祭祀天神与先祖,并互相致拜。

    时人崔寔四民月令有言“冬至之日,荐黍羔。先荐玄冥,以及祖祢。其进酒肴,及谒贺君师耆老,如正旦。”

    有钱的人家杀一头羔羊,配上蒸黍来祭祀,贫穷的人家至少也要弄点蒸黍应付一下。

    然后“躬率妻孥,洁祀祖迩。及祀日,进酒降神毕,乃室家尊卑,无大无小,以次列于先祖之前。子妇曾孙,各上椒柏酒于家长,称觞举寿,欣欣如也。”

    不得不说,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的仪式感极为隆重。

    而对于常山国真定县的百姓而言,今天更是极为重要的一天,因为今天是“比武大会”开幕的日子。

    大清早的众人做完祭祀活动之后,便相约着往城北校场行去,宗人里的里民吴仲也是其中之一。

    一开始,每个里聚里出来的人还只是三三五五,但汇聚到城中的南北大道上便满满当当,直到出了城门,竟然已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

    由于前些时日的经验,无论是城内县寺还是城外的军营对此都早有准备。

    城内个个里坊都有里监门值守,个个要道口也有县寺的皂隶指引reniu。

    而校场周边直到城门口,都由军zhone别调遣的士卒维持秩序,这些士卒们俱都戴着显眼的赤帻,在左臂上还套着红底黄字的袖标,上书“值日”俩字,显得异常精神,据说还是颜府君下令如此为之。

    宽阔的县道被分成了三部分,最中间通行车马,且只能缓行不能疾驰,最右侧用以向北边步行,最左侧则空了出来,用以向南边通行和紧急通行所用。

    吴仲与十来个一同前去看热闹的里民来到校场最南边岔道口时,看到那里堆起了一个小土台,土台下方竖着几个带有箭头的显眼路标。

    虽然吴仲只识得包括他自己名字和粟、盐、水、赋等一些常用字,看不懂路标上的内容,但也没关系,土台上有那些常见的大嗓门士卒拿着竹皮喇叭指引着来往的路人。

    “乡亲们,骑马乘车的,以及买了贵宾票的请一直往北,到看台北侧停车场入口。”

    “乡亲们,要买吃食的请往东转,那里有集市,还供应热水,不要钱。”

    “乡亲们,进入观赛区不要推搡拥挤,不要越过警戒线。”

    “乡亲们,想要touzhu的可去校场东西两侧的touzhu站下注,现钱下注,概不赊欠。”

    由于这段时间以来,百姓们大都习惯了手持竹皮喇叭的宣讲员和手戴袖标的值日士卒,大家很自觉地随着指挥引导往不同的路径走去。

    吴仲家境一般,自然不会骑马乘车,也买不起什么贵宾票,虽然一些吃食还消费得起,但他舍不得花钱。

    吴仲紧了紧腰侧的水壶,又摸了摸牢牢揣在怀里的一个面饼,这便是他今天给自己准备的吃食。

    他怀里倒是还装着六十枚五铢钱,但绝对不敢随意花销,而是打算下注竞猜他三弟能够入围半决赛乃至于决赛,虽然他至今还没搞明白如何下注。

    如今的校场只有北边有看台,东西两边有一排耳房,但耳房之前也用木头栏杆围出了几片观赛区域,比起校场东边的大片观赛区而言要显得宽敞一些。

    由于吴仲到的早,被一路上戴着“值日”袖标的士卒们引着来到了西边最靠北侧的一片观赛区。

    在他所在的观赛区前后也竖着标牌,这回标牌上的字因为极其简单,吴仲倒是认识是“西甲”二字,他又看了看右边的标牌上写着“西乙”,看来是用方位和天干来区别观赛区域。这片观赛区前后左右都用建议的木头栏杆间隔出来,入口处有士卒数着人数放行,每十人放一批,一共放了十批共一百人,然后栏杆入口便被封了起来。

    把守入口的士卒大声宣布道“此区共百人观赛,不得随意出入,严禁乱扔杂物,随地便溺,违者罚钱五十。如需便溺,可去校场四角上的溷轩。”

    溷轩便是厕所,吴仲一听乱扔杂物、随地便溺便要罚钱五十,可把他吓得牢牢捏紧了怀里的五铢钱,唯恐不小心犯禁被罚掉了赌资。

    就在吴仲胡思乱想的时候,校场西侧的十个观赛区都已经塞了个满满当当,每个区域都是百人,共计千人,观赛区中间留有通道可供参赛人员和工作人员通行。

    东边的情形与西边一模一样,而南边则稍有不同。

    因为南边没有大排的耳房,也比东西两头要宽阔得多,所以观赛区设置得也要比东西两头既宽且深。

    从西到东,依次是南甲到南癸共十片观赛区,每个区域可以容纳三百人,共计三千人。

    而北边的三层看台,只分为了甲乙丙丁戊五个区域,每个区域有六十个,共计三百个席位。

    每个席位至多可坐两人,所以看台的最高容纳人数是六百人。

    四面的看台和观赛区加起来,拢共合计五千六百人,与后世动辄几万人的体育场完全不能相比,但放在汉朝时已经是极为隆重的手笔。

    常山国在最鼎盛时,全境十四个县加起来只有九万七千五百户,共六十三万余口人。

    如今天下纷乱已久,百姓流失了至少五分之一。

    饶是真定算是常山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县,目前也只有九千余户,五万多口人。

    这其中居住在真定城内的有约三分之一,两万不到,其余人口都分散在城外各个乡里。

    这一回比武大会的开幕式,从四方汇聚来观礼的百姓足有七八千人,除开进入观赛区的这五千六百人之外,还有一两千人因为来迟了没有被安排进观赛区,只能等在更远一些的等候区域瞎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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