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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吕禄也是很奇怪,始皇帝的皇陵在很长时日里都是一片废墟,项羽一把大火将地面建筑都烧了个干净,剩下高大如山的封冢,而刘邦很不待见始皇帝,在大汉,反对暴秦是属于政治正确,是不能例外的,谁敢说秦好,那就不要待在大汉了,去陪始皇帝吧。
汉朝对始皇帝的皇陵是完全无视的,没有派人去看守,没有拜祭,更没有去修缮它….其实不只是在大汉,往后的时日里,始皇帝的评价也一直不高,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重启肉刑的皇帝开国之后,设立帝王庙,有十八位君王,其中有刘邦和刘秀,甚至都有忽必烈,却没有始皇帝。
到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十全老人的时期,帝王庙里所供奉的皇帝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八人,两汉有名有姓的君王基本全部入选,连带着三国时的汉昭烈帝也一同入选,就连大明的君王都基本上全部入选,他们连前朝君王都全部供奉了起来,还是没有供奉始皇帝。
而刘长在不久前,竞派人去修缮了始皇陵上的地面建筑,又找到当初的秦国公室之人,让他们去看守皇陵,允许他们进行祭祀。
刘长的这番行为,让群臣都有些看不懂。您作为皇帝,怎么能带头搞这种不正确的行为呢
刘长却不甚在意,法家在这种时候不敢说话,他们身上那秦国余孽的刻印还没有完全消失,在这种敏感的事情上,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儒家的反应倒是很让刘长意外,他本以为,以儒家对嘉政的痛恨程度,定然会全力反对。
可反对的只是儒家中的几个派系,其余派系居然很支持刘长的这种行为,还认为给君王设立祭祀就是礼,哪怕这是一个暴君,那也是君王,当初周灭商,却没有断绝商的祭祀,陛下的这种行为,不就是先王之贤举吗
可吕禄知道,自家陛下是从来不在意什么礼法的,他也不是很理解刘长的这个举动。
刘长却感慨道∶“先前时日里,听闻廷尉抓住了一群贼,这些人是想要挖始皇帝的陵,被当地的亭长所抓住的。”
“朕想,若是让一个灭六国的大丈夫被小人所欺,那就是朕的失职了!”
“况且,这厮也挺厉害的,哈哈哈,受人恩泽,总不能让他暴尸荒野吧?天下的那些小人都说朕是暴君,万一将来大汉也跟商周秦那样灭亡了,希望也会有人为朕重设祭祀,修缮皇陵吧!”吕禄大惊,急忙说道“陛下大汉的江山永固,千秋万载,不可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啊”“哈哈哈,都是放屁”刘长肆意大笑。
而听着如此“离经叛道”的话,袁盎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这个人,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刘长口嗨几句,他也完全不会理会,不像当初叔孙通安排的那些监察礼仪的人,可刘长若是付诸于行动,那他就会全力劝阻了,至于给始皇帝修缮皇陵之类的事情,别看外面争议很大,可刘长身边却没有什么其他声音。法家都不愿意开口,有人曾来求见袁盎,希望他以自己的身份来劝说刘长。
袁盎回答道∶“国家的兴盛是因为百姓,当初秦国拥有那么多的军队,都不能阻止自己的灭亡,如今他已经灭亡了,祭拜一个死去的人又能有什么呢?陛下行仁政,大汉怀黎民之心,纵然秦国的百万军队再次出现,也可以轻易击溃他”
袁盎虽然跟栾布一个派,可他的学问主张似乎更偏向孟子。
不过,儒家这些年派系诸多,互相融合,也说不出谁像谁了都沾点彼此的东西,甚至是其他学派的东西,无法考证。
因为有驰道的缘故,刘长行路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很快,刘长就已经出现在了梁国.
对刘长的到来,梁王是非常开心的,他一直都在想着这个弟弟,梁国距离长安最近,可他却不能随意串门。梁王也得知了刘长有了双子的事情,很是遗憾的表示,为什么不将你的儿子都带来呢?在宴席上,刘长坐在上位,打量着梁国的群臣。
张偃就坐在群臣之中,整个人都脱去了原先的稚气,安静的坐在群臣之中,不急不慢的吃了一口热茶。刘长是彻底对这些人失望了,梁国似乎是有种什么魔力,无论刘长派谁前来,都会被弄成黄老学派的忠实拥护者。
要不要把郅都派过来当国相呢
“长..陛下啊,来,不要发呆,吃,这都是你爱吃的...我知道你要来,特意给你准备的,哈哈~”刘恢笑着,各种好吃的都堆满了刘长面前的案。
刘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兄长啊,你可少吃点吧...你这都胖成什么样了…..你还知道自己的脚长什么样子吗”
”我最近也跟着大家练习剑法,可还是如此.。..没有什么变化啊。”“多吃些菜,少食其他,大概就有用了。”
宴席结束后,刘恢带着刘长去休息,刘长却将张偃也带到了身边。
看着这位从内而外都在释放着黄老储懒气息的犹子,刘长失望的说道;“朕当初让你前来梁国的时候,曾对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张偃迟疑了片刻,说道“记得……”
“那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是让你督促群臣的吗”“不是..陛下...”“叫舅父”
“景父啊……这梁国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啊…什么都做不了…我督促什么啊…..”张偃的眼里也满是绝望。
“算了,算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干吧!!”刘长挥了挥手,“朕也不派人了!!!”
刘长又在梁国待了四五天,跟着兄长在各地狩猎,刘恢倒是挺开心的,就是他骑的战马有些受不了。刘长离开梁国,朝着济南继续前进。
“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张释之走进了内屋抬起头来,认真的观察着屋内的装饰。“张公..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妻病逝,我心里悲痛….”“武君!!!”
张释之大声叫断了梁邹侯武最,以一种极为锐利的眼神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下,武最的脸色涨红,愤怒的说道∶“您今日若是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定然是不会放过您的!我阿父曾跟着高皇帝!!!”“你阿父跟着高皇帝征战的时候,身上不曾涂抹胭脂吧”“你怎么敢羞辱我阿父”
“我不曾羞辱您阿父,只是您这一身的胭脂味...不像是承受了亡妻之痛的样子啊。”武最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只是怀念妻,故而闻她所用的胭脂……”张释之没有再回话。而武最也不敢再阻拦,任由张释之四处翻看。
“前天子时三刻暴毙!!!有家臣新,续,蒙,胡四人在场!!”“你的妻病重,身边为什么没有侍女”“你妻的侍女在哪里”张释之开口询问道。
“我看到她们,就想起自己的妻,故而让她们都回去了,我妻病重的时候,特意下令让她们都回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怕她们会伤心吧..”
武最解释着,随即有些苦涩的问道∶“张公啊,您是庙堂九卿,怎么也开始理会这样的小事了??”“人命关天,这是小事吗”
“不是...我只是说...这似乎不归您来管...”
张释之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本来是不归我管的,可皇后下令,要我查清楚,我就不能不来。”事情是这样的,曹皇后常常召集大臣们的女眷前来,其中因为武最的妻常常遭受武最的殴打,因此皇后对她非常的上心,常常派人去询问情况,时不时就要见她.....只是,最近这段时日,武家妻已经有六天不来拜见皇后,皇后觉得不对,就派人去询问,结果得知她在两天前忽然暴毙。
曹皇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她觉得武家妻身体情况一直都很好,忽然暴毙,很可能就是被她良人所打死,故而直接下令,找来了张释之,让他亲自来彻查这件事。
虽然曹皇后平日里很是温和,也不喜欢插手政务,可若是她想插手,那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现在是汉初,大家都是第一次做皇帝,第一次做大臣,第一次做皇后,皇后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张释之非常的明锐,他突然上门,来调查这件事,就是想要看看武最的反应。武最表现的很是惊慌,很是害怕。
这张释之是能理解的,毕竟满朝大臣,忽然被廷尉上门,谁能不怕呢?可是,武最接下来的反应,却让张释之开始怀疑他,他处处阻拦张释之的调查,各种搪塞,甚至他的下人都不敢说话,让他去找侍女,他也很不配合。
这就很不对了,若是武最的妻是病逝,他怕廷尉,那就应该积极配合自己,早日将自己身上的嫌疑撇清,哪里还会这么阻挡自己调查呢
他的举止都很奇怪,张释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可他心里已经能确信,武最的妻大概是被他自己给杀死的。“我要开棺..让令史查看你妻的死因。”
所谓令史,就是如今的“法医”,专门带领隶臣从事尸体检验和活体检验,设立与战国时期,而在大汉,令史已经是很多了,每个县都设立了三个,每年领的俸禄也不少。听到这句话,武最的脸上满是惶恐。
“不可!岂能如此?!这是亵渎魂魂灵....这是不敬....”
“我听闻,您平日里对您的妻动手打骂,在外有诸多美人陪伴,却不知您是如此爱护她的啊....”“我”
武最显然是拦不住张释之的,在经过令史查证之后,已经能确定,武家妻并非是病逝,而是被人所招死的。张释之当即拿下了武最,可武最并不认罪,坚持认为是自家的门客所为,与自己无关。而他的家臣也确实认罪,称是自己杀人。
哪怕张释之以诛族为要挟,这家臣也是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杀人者死,可纵奴杀人就只是除国免爵。就在武最在廷尉大牢内的时候,这件事却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成为了长安人的新话题。皇后得知这件事,更是十分的愤怒,当即前往长乐宫,找到太后,并且跟她告知了这件事。当晚,太后所派来的人就来到了廷尉。
“这不合律法当由廷尉来处置”
张释之领着廷尉的官吏挡在门口,不肯让他人进入。
来人正是城门校尉侯封,侯封麾下有着城门士卒,装备精良,人数又多与廷尉士卒,他们手里的强弩就差怼上张释之的脸了,可张释之也不惧怕,就在双方剑拨弩张,侯封要下令动手的时候,太后的车架来到了这里。
吕后拄着拐杖,在侍从的扶持下走下了车,她的眼神里满是阴冷。
白发苍苍的她,佝偻着身躯,她一步一步走进了廷尉之内,方才还拿着武器的众人顿时收手。侯封急忙上前拜见。
吕后却只是很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呢”
“太后臣失职…这厮甚是倔强…臣也不好动手去杀陛下之臣啊…”侯封也很是无奈。吕后缓缓看向了张释之,在她的注视下,张释之也有些说不出话来。“张释之不从诏令,抓起来吧。”
吕后说了一声,即刻就有士卒将张释之按倒在地,堵住了嘴,张释之只能是呻吟着吕后这才看向了侯封,“将他和他的家臣分别审讯,问清楚事情的缘由...武最知道自己的妻跟皇后相识,能逼得他动手杀人,其中定然还有什么原因!!!!廷尉这些噩物,只盯着凶手不放,却不查明缘由,这个张释之,该受罚。”“唯”
这些人随后落在了侯封的手里。
对于侯封,后世的记载并不多,只是说,他是太后最忠实的爪牙,并且,为人残酷狠毒,为吕后做了很多坏事,在吕家倒台之后,族诛。
武最本以为廷尉的刑法很是严厉,可是在落到侯封手里之后,他却开始怀念起廷尉了。
侯封是个地地道道的酷吏,他不管什么律法,也不管什么有罪还是无罪,他只是不断的折磨这些人,要从他们口中得知事情的缘由,各种残忍的刑法,在侯封这里都很常见,后世就有人猜测,吕后对戚夫人施行的刑法,就是侯封所亲自执行的。
在经历了五六天的酷刑折磨之后,有两个家臣受不住酷刑而死,活下来的一个已经疯了,而另外一个,则是尖叫着说出了实情。
侯封急匆匆的前往长乐宫里,向太后禀告了这件事。“什么勾结巫来咒杀天子”吕后瞪大了双眼,脸上顿时变得十分狰狞。
武最等一系列对天子怀恨在心的人,找来了巫,让他们进行祭祀,诅咒天子,又用人偶埋在家里,想要逼过这样的方式来杀死天子,而这一幕,被武最的妻看到,想要揭发良人的行为,被发现之后,武最果然下令.让家臣杀了她。
那时的武最也顾不得皇后会不会发现,若是她活着那就是谋反,宁愿承担杀人之罪,也不要承担谋反之罪。
那一刻,太后暴怒。
大汉的第一例巫蛊之祸,就这么开始了。
ps∶这个巫蛊啊,真的是坑惨了大汉,这种害人的东西,就该让某位厉王来给它做个彻底的了解。





家父汉高祖 第391章 长安能出什么大事呢?
济南郡,便是从前的博阳郡。
当初高皇帝立长子刘肥为齐王,以临淄,博阳,济北,胶东,胶西,城阳;琅球等七郡归与齐国;那时的齐国,当真是雄踞中原之东,势不可挡,七郡之地,百万之民,随时都能抽出二十万甲士出来作战,有曹参作为国相,高皇帝对长子是真的不错。
当然,如今的齐国就不行了,济北郡被唐国割走,胶东郡封给了刘建,胶西郡原本封给了刘叩,城阳君同给了刘章,琅聊郡封给了刘兴居,刘襄还能掌控的郡,就只剩下了临淄和博阳。
在上一年,胶西王刘叩犯法,刘长改封他为北庭王,封在西域,将肢西国改为郡,还给齐国,又将齐国的博阳郡改为济南郡,收回庙堂所&
庙堂设立济南郡,倒不是要针对齐国或者其他,齐国如今不足为虑,这是刘敬的主意,主要还是为了济水,刘敬正试图用水运来取代原先的陆运,将东部的粮食,物资,豪族都用水运来运往庙堂这边,又迅速又方便。张不疑也很是赞同,他觉得,若是遇到不好处理的豪族,还能当场让他落水,实在是太方便了。
齐人不怎么待见刘长。最不待见的就是齐国的一些大家以及豪族,百姓还好,齐国的文
化气息很浓厚,这些文化人是不喜欢刘长的,他们当然也不喜欢刘邦,他们倒是很喜欢刘盈,还有刘肥,楚王刘交和吴王也不错。在这种地方,能出一个像伏胜这样吹捧刘长的大家,这还真的是很不容易。
刘盈对这些文士们很尊敬,刘肥,刘交,刘恒他们也差不多,还曾召集国内的贤才,将他们养在身边。可刘邦和刘长对这些人的态度就很恶劣了,刘邦当初被齐国的儒生们彻底得罪,往他们的冠里撒尿,要不是叔孙通,儒家能不能坚持到武帝时都不好说。而刘长更甚,他不但会往儒生冠里撒尿,还会让儒生们戴着这帽子来给他做事!刘邦只是对儒家不客气,而刘长则是对哪个学派都不客气。济南,济水之南,齐国的文风在这里同样十分的浓郁。
当刘长的车来到这里的时候,当地的郡守领着大臣,以及地方的大家前来拜见。这些都是当地有名的学者,不只是有儒生,其他学派也是有的,齐地的学士,并非是儒家占据主流,目前来说,还是黄老更胜一筹。
这要多亏了刘肥,齐国用黄老治国是一个传统了,当今的齐王刘襄也是在用黄老之学来治理齐国。这些黄老大家虽然不喜欢陛下千里超超的来找一个儒生,可想到这大儒也是自家齐地的,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抗拒了。刘长下车,接见这里的诸多官员。济南郡的郡守,还是刘长的老熟人,纪通。当初的唐国御史,也就是那位做了唐王诱捕器的那位。
这位襄平侯纪通,虽然是二代彻侯,可他跟如今的群贤不同,他是正儿人经跟着高皇帝打过项羽的那一批人,在功臣表里排名五十六名.汉书里记载,这位当初是跟着高皇帝参加过鸿门宴的,而史记里则是说参与者是纪信。看到老熟人,刘长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哈哈哈,许久不见,您无恙啊?
刘长开心的拉着他的手,纪通笑看回答道∶”托陛下之洪福,臣无恙!”这群臣都是将肤当成了治病的良药啊,都是这般回答。“陛下贤明,不只是对群臣,对整个天下,那都是起死回生的仙药!”哈哈哈~您说的很对!刘长就喜欢这种敢说实话的大臣。
给刘长当官,可以没有能力,但是一定要懂得奉承他,只要把他哄开心了,那什么都好办了。
纪通在这方面显然是有着一定造诣的,他就知道陛下喜欢什么,在迎接刘长之后,他没有带着刘长返回府邸,反而是带着刘长去看济南的粮仓。齐国和梁国是大汉粮仓,而济南在长时间里都是齐国的粮仓,这里很适合耕作,而且人口很多,在先前的战事里听遭受的摧残也比较低,他们从不给敌人折腾他们的机会,往往在敌人准备折腾他们之前就投降了。
当然,齐人是很有血性的,田横就证明了这一点,可不是所有的齐人都有血性,田建同样也证明了这一点。刘长看着东平陵县内这堆满了粮食的诸多粮仓,脸上果然乐开了花。
整个城北,共有数百所粮仓,粮仓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彰显着大汉如今非同寻常的国力。而纪通也不断的向刘长介绍着当地的情况。
我们是最先设立县学的,当初薛弟侯还在的时候,对我们这里的县学也是非常重视的,我们这里的群贤,都感概与隆下的仁德,纷纷自愿的派遣自己的弟子来启蒙教学,他们还收下了很多的弟子;不跟他们索要钱财……他们这么做,都是因为受到了陛下的恩德;自愿而为之,这是在大汉都罕见的。
纪通转过头来,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大家,眯了眯双眼,问道∶我说的对吗?”这些人急忙点着头,”对,对,正是郡守所说的这样!
刘长大喜,当即赏纪通华服,赏百金。而纪通却说道“济南郡的成果都是因为这里的百姓爱戴悠,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请陛下赏赐当地的百姓,让天下人都来效仿他们!”
刘长自然没有反对,又下令赐济南郡新生的无爵孩子升一级爵位。
这下,整个济南郡的百姓是真的开始欢迎陛下前来,发自内心的欢迎,他们四处传播这个好消息,无比的开心。纪通也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刘长在做完这些事情后,终于想起了自己来济南的目的,带着袁盎便前去拜见那位伏公。
伏胜的家在济南米说也是一个大户人家,他的府邸挺大的,或许是因为刘长要来,不只是府邸,就是门前的街道,都被弄得十分干净,在纪通等人的陪同下,刘长来到了伏胜的家里。刘长并没有让他的弟子们将伏胜接出来,而是一头撞进了内屋里。伏胜坐在床榻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皱巴巴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听的也不是很清楚,包括说话,都不是那么的利索,想要听懂他说什么,还是有些费劲的,骨瘦如柴,瘦的有些可怕,浑身仿佛就剩下了骨头,一副时日无多的样子。不过,这是大汉的祥瑞,就是到了七十,那都可以算得上祥瑞何况是百岁呢,简直就是祥瑞之中的祥瑞。
刘长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位老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年迈的老人。伏胜的脸上满是斑,眼睛都有些晚不开了。”臣拜见大王。
纪通大惊连忙说道∶”是陛下。”拜见陛下…臣口齿不清,不甚清醒…
老人并不害怕,只是笑呵呵的说了很多话,可刘长有些听不清楚,还得纪通在他耳边不断的翻译哈哈哈,肤这次前来,既是为了不使尚书失传,也是为了见见您这大汉之祥瑞.您可有什么心愿刘长坐在了一旁,大声询问道
伏胜乐呵呵的说道∶”陛下到来之前,郡守曾找我,要我为济南百姓讨要些好处,可是臣觉得,这并不合适,有欺君之嫌。纪通脸都黑了,你这老头,怎么说这话的时候就说的那么清楚了呢?
刘长却哈哈大笑,说道∶“纪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职责的缘故,他身为济南那守,最重要的本职就是治理好济南,只要不在地方上弄虚作假,为百姓讨要好处并不算什么过错。
老人听闻顿时也笑了起来。臣常与浮丘生书信联络,大王比他所说的要更加贤明。
刘长愣了一下,在大汉,年纪不大地位不是很高的称为生,如贾生,栾生这样的,称呼关系不是很亲近的同龄人时往往会在姓后加个君字,而年纪大有地位的称为公,如张公,周公等,而浮丘伯,刘长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喊他浮丘生的,不过想到面前这位老人的年纪,刘长也能释怀,确实啊,浮丘伯在此人面前只是个后生而已。
听闻大王乃是张生的弟子..荀子都已经不在了,他的再传弟子们都还是如此优秀。他若是知道这些事,定然又要仰起头来训斤我们刘长愣了一下,听这意思,这位是认识自己祖师的啊。”他为什么要训斥您呢?
伏胜笑呵呵的说道∶“他一直都觉得我们不会教导人,说我们是误人子弟,不懂得正确的教导办法,只懂得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弟子们,却不让他们拥有自己的东西,不过是将一卷竹简上的内容抄到另一卷上,还漏抄了不少,长此以往,儒将不儒,可我们当时也很生气,我们再教,那也是几十年后,才能是儒将不儒,而您呢您现在的弟子里有一个是儒吗刘长很喜欢听故事,听到伏胜说这些,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是啊,祖师他教了两个法家的,一个纵横家的,一个毛诗派,也就是我师父,浮丘公还算是儒,可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儒!”伏公啊,朕的祖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朕平日里询问师父,师父总是不说,只说自己忘了。
伏胜回忆了起来,认真的说道”他是一个性子很急的人性格暴操,好为人师,语气严厉,哪怕教导自己的弟子,也是以训斥的口吻。纪通再次清了清噪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陛下上位之后,不断的抬高荀子的地位,您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刘长也很疑惑,问道∶“这么说来,朕的祖师就没有一点优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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