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广银,你手机沒带。”赵菱出于好意,推开窗户对着楼下的院子喊了起來。
此时的乔广银已经出了大门,他警觉地了四周,沒有开车,而是沿着一溜栅栏墙角悄然前行,他觉得沒必要在这个环节做假象,如果可以尽量不动声色地出來,又何必大模大样,能早一点摆脱跟梢当然更好。
然而,赵菱在楼上的一声高呼,彻底把他给晾了出來。
“妈了个x,你喊什么,手机不要了。”乔广银立住身子转头仰脸,气急败坏地对赵菱骂道:“你他妈不喳喳能死啊!”
“乔广银你个狗东西,就你死,死在外面吧。”赵菱也不是善茬,她真的是恼怒了。
乔广银沒有再搭理赵菱,此刻沒心思跟她较劲。
这一下不用再鬼鬼祟祟了,乔广银甩着膀子出了小区大门,拦了辆的士前往阳光宾馆,他知道,这么一折腾背后估计是有了尾巴,不过无所谓,按照胡克进的安排完全可以甩开。
來到阳光宾馆,乔广银开了个房间,进去后就抽闷烟,到十二点再行动,得把时间熬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乔广银觉得特别漫长,他了时间,才八点半,离十二点还早呢?此时他想起胡克进说的话,确实可以先泡个澡,既可以做假象又可以消磨时间,还能趁机放松一下,一举三得。
乔广银來到了洗浴部。
泛着蓝色的浴池热气腾腾,冲浪区“呼呼”地翻着水泡,似乎能涤荡掉浑身的烦恼。
乔广银钻进水里,浑身的毛孔一下张开。
舒服。
半个小时后,乔广银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不能再泡了。
爬出浴池,乔广银不知道该干什么,搓背是沒那个闲情的,只有去休息室躺躺,顺便捏个脚敲个背按个摩。
阔大的休息室里灯光有点昏暗,乔广银喊了个服务员,点了个捏脚敲背按摩套餐。
很快,一个棕色头发的姑娘抱着一条浴巾走过來,轻轻地覆在乔广银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他脚头,一招一式地捏了起來。
二十分钟后,开始敲背按摩。
姑娘的手法很好,**得乔广银完全松弛了神经。
“老板,要不要來个‘五拿一’试试。”姑娘声音如沙,示意乔广银正面躺好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五拿一’。”乔广银一歪头,疑惑地着姑娘道:“什么意思。”
“别逗了,你不知道么。”
“真不知道。”
姑娘妩媚地一笑,伸出玉手展开纤指,在乔广银面前晃了晃:“就这个呀。”
说完,姑娘的手贴着乔广银的胸口一路滑下去,一把攥住了他的下面。
“我操。”乔广银笑了:“还真他妈是五个拿一个啊!不就是打飞机嘛,还搞个稀罕名字。”
“要不要嘛,老板。”姑娘撒娇似地附在乔广银的胸口:“就在这里啊!也不用到别处,感觉很不一样的。”
“好好好,來就來一次。”乔广银眯起了眼。
莫道不消魂,指掌卷玉根。
高超的手活让乔广银实在难以把持,他很快就开始缩紧了身子。
棕发姑娘马上腾出一只手,迅速拿起身边的一个纸杯,大部分接住,
官路逍遥 第六百一十章 大学城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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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拿一”过后的乔广银松松垮垮,很是惬意,不过他还沒有忘乎所以,稍微歇了一会便回到房间,调了个闹铃开始小憩。【百度搜索书 会员登入书】
夜里十一点五十,醒來的乔广银精神好了许多,他打了电话给胡克进,问那边情况怎样,胡克进说已经到位在等了,要乔广银抓点紧。
乔广银立刻行动,一番准备后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伸头了廊道,确定沒有人监视后,像老鼠一样溜到了楼梯口,步行下去到二楼。
二楼的餐饮部有几个夜食客,乔广银到他们不由得一惊,忙找了张桌子坐下,经过仔细观察沒有异常后,才起身直奔厨房间。
厨房间只有两三个人在忙活,他们对乔广银的出现并不感到奇怪,老板丁方才经常带人从这里出去,能单独來的,肯定都是常客。
乔广银的心里倒是比较紧张,他害怕被问到从而留下什么痕迹,直至出了小门才松下一口气,然后便从逃生楼梯下來,小步快跑到后院小门。
小门紧闭,但沒上锁。
乔广银轻轻拉开,闪着身子挤出去,左拐钻进了人行步道,沒用五分钟便到达路口。
一辆很不起眼的半旧黑色普桑停在路口,乔广银到后心头一阵激动,猛然间还有种别样的刺激,甚至还觉得自己像是在搞特工行动。
乔广银走过去的时候,普桑的副驾驶玻璃降了下來,胡克进坐在里面,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向他招手。
“你不是说不來的嘛。”乔广银上车后发现是胡克进,感到很诧异。
“后來我想了,我不來还能让谁來。”胡克进道:“现在所做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也对。”乔广银点了点头,道:“还去大学城那边。”
“不去也行,我们就开着车瞎转悠也可以。”胡克进顿了一下,道:“不过我还是算了吧,我们松阳的交通监控探头太厉害了,万一被拍到了不也麻烦,还是按照既定计划,去大学城那儿。”
“好吧。”乔广银在这方面沒什么主张,他只是想早点知道消息:“对了,专案组在贾浩的手机里发现了什么。”
“说起來有点复杂。”胡克进两手把着方向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现在先不说,我专心开车,别在意想不到的环节出现差池。”
乔广银听胡克进这么一说,也不便再问下去。
夜里路上的车子不多,胡克进把车子开得不慢,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大学城东面。
“下來抽支烟吧,这里绝对安全。”胡克进停下车后递给乔广银一支烟,然后推开车门下來,又道:“我先小个便。”
乔广银也跟着下來,站在车旁点了烟等着。
不远处的胡克进“哗哗”地尿着,沒多会便走了过來。
“贾浩手机里被发现的线索有多严重。”心急的乔广银迎上两步忙问。
此时胡克进的手上多了根一米长的钢筋,趁着夜色,他一声不吭扬起手臂狠狠地敲在乔广银的头上。
胡克进用力很大,钢筋撞击在乔广银的头上,发出“吭”一声硬响。
乔广银的身子定格一样僵了几秒钟,而后像木桩一样栽倒在地。
胡克进立刻扔掉钢筋,抓起乔广银的两脚把他拖到路边的草丛里,两手紧紧卡住他的脖子。
足足有五分钟,胡克进感到两个户口都酸麻了,他这才松开手。
此时,乔广银全然沒了气息。
胡克进喘着粗气,回身走到路边拣起钢筋放进车里,又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一个避孕套,避孕套里有少量已经氧化了体液。
打开塑料袋,胡克进捏出避孕套,走到路边更深的地方,在一簇密实的绿化物后扔掉,接着,他又用脚在草地上又踹又搓,踏出了一片压磨的痕迹,最后,胡克进干脆躺下來左右翻转了几下,压出一小块草窝。
一切做好,胡克进匆忙返回路边钻进普桑,逃离现场。
凌晨五点钟,环卫工人在路边发现了死去的乔广银,惊慌报案。
彭自來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往现场。
项自成比他先到,早已带着专案组的几个人在仔细侦查。
“彭局,案发很蹊跷。”项自成见到彭自來忙道:“根据监控小组掌握的线索,乔广银七点一刻的样子离开家,直接去了阳光宾馆,此后就再也沒见出來,但现在却发现死在了这里。”
“他知道可能会被监视,所以放了个烟雾弹。”彭自來道:“阳光宾馆有后门吧。”
“已经派人去了解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项自成道:“就是现在还不知道乔广银离开宾馆的时候是否已经被害。”
“应该不会。”彭自來道:“首先,凶手不会选择在宾馆动手,其次,就算是在宾馆痛下杀手,也不会选择这个地方抛尸。”
“也不一定,凶手选择这个地方抛尸,可能是想制造假象來迷惑我们的视线。”项自成道:“根据目前的表面情况來,无非是个普通的‘奸淫连命案’例子:死者与人偷情野合,结果被对方的配偶跟踪,然后被报复性杀害。”
“乔广银偷情会到这里。”彭自來摇了摇头:“很明显有点画蛇添足嘛。”
“现在都还难说啊!”项自成道:“彭局,这个路段是大学城的红灯区,流传到社会上就是一种风气、一种时尚,到这里胡作非为似乎代表着有某种档次和品味,大学城啊!首先联想到的就是女大学生”
“什么逻辑。”彭自來一歪鼻子:“咱们就是要拨云见日,找出真相。”
“我已经采取了紧急措施把现场保护好,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现场发现的避孕套已经带走鉴定,同时,派出一路人马到阳光宾馆,弄清乔广银进入宾馆到离开以前的行踪。”
“排查可疑车辆也很重要,乔广银从阳光宾馆到大学城,肯定离不开交通工具,要充分利用阳光宾馆以及‘案发’现场周围路口的监控,把视频资料调出來,按照时间段认真排查,应该能找出可疑车辆。”
“好的彭局,今天一定会把这几个方面的情况摸清,对了,我还派了人去找乔广银的老婆,了解相关情况。”项自成道:“总之一有进展随时向你汇报。”
项自成嘴上说得颇有一番气势,但心里并沒有多大把握,他明白这起案件如果是谋杀,必然是经过缜密策划的,想发现蛛丝马迹并非易事,更别谈什么进展了。
事情果不其然。
专案组经过走访调查和查视频,弄清了乔广银进入阳光宾馆后的行踪:登记开房、洗浴按摩、走后院小门离开宾馆。
但这一切上去并无异常,包括乔广银找那名棕发的按摩姑娘消费,也察觉不到什么破绽,虽然项自成觉得其中必有问題,可一时半会也难以发现什么,即便是找那位棕发姑娘仔细询问,也沒问出什么情况,无非是正常的捏足、敲背活动,别无其他,而且还有人可以作证,他们在休息大厅根本就沒有离开过。
事情至此,可以说乔广银在宾馆里的事实算是搞清楚了,但对破案并沒有帮助。
至于排查可疑车辆,也沒有多大效果,只是空喜一场,根据乔广银离开宾馆的时间,从昨晚十一点半开始,到今日凌晨一点,专案组对这个时间段内的阳光宾馆和“案发地”周围路口的监控资料进行比对,确实是发现了一辆可疑的普桑,但经过排查,发现其号码为套牌,也无从查起。
还有,乔广银老婆赵菱那边也沒什么实质性收获,唯一有价值的信息就是乔广银出去时并沒有带手机,赵菱说,她虽然提醒了乔广银,但他并沒有回來取。
项自成把所有的情况及时告诉了彭自來,说形势并不容乐观。
彭自來听了沉思良久,说信息时代肯定少不了联络,虽然乔广银离家的时候沒带手机,但肯定事前都已联系好了,所以马上到通讯部门去调取乔广银出事前的通话记录,应该能出点异常。
“彭局,我突然想到个问題。”说到通话记录,项自成突然受到了启发:“乔广银昨晚遇害如果是个圈套,那肯定就少不了即时联系,而他不带手机出去,说明还有另外的联络方式。”
“他有几部手机。”彭自來一下也打开了思维:“会不会有秘密的号码。”
“这个暂且还不知道,我马上叫人去问他老婆。”彭自來道:“不过他老婆也不一定就知道。”
“如果他老婆不知道,还有一个办法可试试,再问她一个问題,乔广银在外面有沒有相好的。”彭自來道:“男人最过不了的关就是女人,尤其是姘妇,如果乔广银有秘密号码,很可能会露出点马脚。”
“好的彭局,就用这个法子试试。”
挂了电话,项自成立刻让人去找乔广银的老婆赵菱,他要亲自问问相关情况。
“赵女士,为了尽快破案,有些问題你得如实回答。”很快,项自成坐在了赵菱面前,神色极其凝重:“乔广银外面有沒有女人。”
“有,还不止一个。”赵菱沉默了一阵点点头,这方面的事情是家丑,她一直羞于对外人说,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知道几个就说几个。”
“我只知道有一个叫金泓的社区女民警。”赵菱道:“他们的关系最不一般。”
官路逍遥 第六百一十一章 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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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泓的出现让项自成到了可喜的转机,他马上安排专案组派人找过去询问,并再三强调,要充分考虑到金泓的面子和心态,把工作做在背后,否则她一口否认,事情就难办了。//百度搜索 书 最新章节//
办案人员遵从照办,以工作事由为名与金泓见面,又采取了一番攻心之策,明确告诉她配合与不配合的结果差异。
这么一來效果当然是有的,金泓提供了一个有价值的信息,说前天乔广银跟她联系时用了个陌生的号码,但沒说几句突然就很警觉地把电话挂了,紧接着又用常用的号码打了过來,告诉她刚才一时沒在意,用的是朋友的手机。
常理推那是不可能的事,乔广银不会疏忽大意到那种程度。
项自成立刻抓住这个线索挖下去,以办案需求找通信运营商,查到了那个乔广银所说的“朋友号码”。
然而经过进一步查询后,收效并不大,那个“朋友号码”新办不久,除了跟金泓通过一次电话外,只跟另一个几乎同时新办的号码有联系,而那另一个号码,也仅仅跟这个“朋友号码”有联络,别无其他。
可最关键的问題是,这两个号码均无源头可溯。
“彭局,目前我们认为有价值的线索,全断了。”项自成及时找到彭自來,征询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办。”彭自來笑了笑:“线索虽然断了,但有一点信息应该是确切的,那就是乔广银是死于谋杀,不是因不正当两性关系而引发的意外死亡。”
“是的,根据直觉判断,我认为乔广银是死于连环灭口。”项自成点着头道:“跟贾浩死亡案有关。”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彭自來道:“而且案件最终矛头直指管康,他必定是幕后主谋,当然,管康不可能亲自动手,所以,他的心腹胡克进很有可能就是第一直接怀疑对象。”
“胡克进作为刑侦支队队长,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按理说应该能把事情做得近乎天衣无缝。”项自成道:“然而根据实际情况來却并非如此,他伪造的杀人现场就很值得思考,特别是避孕套的出现,在我來纯粹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恰恰相反,那正是胡克进的聪明之处。”彭自來道:“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乔广银一死,他必然会被列为怀疑对象,所以他要给外界做一个上去比较合理的假象。”
“给外界做假象,有那个必要。”
“有。”彭自來道:“因为他对自己有自信,不会被查出來,而案件又不能稀里糊涂沒有头绪,所以他才会伪造乔广银因不正当男女关系而被害的假象,以便及时快速地消除社会上对乔广银死亡案的猜疑,从而让案件淡出人们的视野。”
“彭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项自成道:“社会关注度不高,我们公安破案的压力就会小一些,胡克进是不是想利用这一点,不让乔广银的死越传越玄乎,从而替我们‘解压’,破不了案也不至于抓狂,然后慢慢拖成悬案。”
“差不多。”彭自來点点头道:“胡克进打的应该就是这个算盘。”
“这么说來,那‘案发’现场发现的**也就沒有必要化验鉴定了,是不是乔广银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不,还是很重要。”彭自來一摇头,道:“如果能确定是乔广银的,那就有文章可做了,胡克进是怎么得到的,里面还有东西可挖。”
“对,既然避孕套在现场出现,肯定与胡克进有关。”
“所以,很有必要鉴定**是不是乔广银的,如果是,还要进一步确定其排除体外的时间,然后再排查乔广银那段时间在哪儿、跟谁接触的。”彭自來道:“我想,从中必然能抓到点线索。”
“那得多等等了,因为鉴定的时间比较长,不是三五日就能出结果的。”彭自來道。
“等,该等的要等。”彭自來道:“仅就目前來说,还沒有其他好法子啊!”
“彭局,依我完全可以通过公安渠道找通讯运营商,对管康和胡克进的电话进行秘密监听。”
“现阶段还不妥,沒有站得住的理由,而且他们的消息也不是不灵通,万一到时反被他们咬一口也不好办。”彭自來到:“还有,那样一來动静闹大了,会引起他们更为警觉,于破案而言并无好处。”
“那只有耐心等待了。”
“在等待的同时还要做好两件事,希望能有点收获。”彭自來道:“一,继续对胡克进、管康实施跟踪监视;二,通过正规程序,找通讯运营商对那个仅与乔广银秘密号码有联系的可疑号码进行监听。”
这方面,彭自來的希望落了空。
三个星期过去了,胡克进和管康的行踪很正常,跟他们接触的人也沒有不对劲的地方,至于那个可疑的电话号码,就更不用说了,自从乔广银出事后就进入沉睡状态,几乎相当于弃用。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项自成方面传來了个好消息,**化验鉴定的结果出來了,确定是乔广银的,而且排出体外的时间就在他遇害的那天晚上。
“彭局,几乎可以确定乔广银那天晚上在阳光宾馆有过跟性相关的行为。”项自成道:“因为从宾馆的监控资料上,乔广银是在晚上七点半进去的,出來时是夜里将近十二点,期间沒离开过。”
“阳光宾馆有胡克进的内鬼。”彭自來道:“要彻底弄清那天晚上乔广银到底和那些人接触过。”
“上次就已经弄清楚了,要说跟乔广银接触最为亲密的,应该是按摩女。”项自成道:“马上我就派人再去了解,核实一下,同时把给乔广银按摩的那个染着棕色头发的姑娘控制起來,好好盘问一番。”
项自成说完当即就电话进行了安排,要求专案组不失时机地赶到阳光宾馆。
十分钟后,项自成还沒离开彭自來的办公室,一个不好的消息便传了过來,棕发姑娘不见了,根据阳光宾馆洗浴部经理反映,棕发姑娘在两个星期前“辞职”离去,这种情况很正常,娱乐消费场所的从业者流动性很大,而且在登记的时候大多用的是假身份,根本就沒法追查下去。
“不能放弃任何希望,哪怕只是一点点。”彭自來目光坚定:“仔细走访阳光宾馆洗浴部甚至是宾馆所有工作人员,打听跟棕发姑娘來往比较密切的人有哪些,能不能获取点她的真实信息。”
“我现在就赶过去督阵。”项自成道:“不留任何间隙把排查工作做好。”
“先找洗浴部经理,像他那样的人是最关键的人物,可能掌握着某些真实情况,但出于职业关系,或许从他那里问不到什么,所以,跟棕发按摩女平日关系不错的其他按摩女也很重要,从她们的口中探听的消息也比较靠谱。”彭自來道:“还有,要注意阳光宾馆的老总丁方才,估计他应该有所反应。”
彭自來的估算很正确,在专案组去找棕发按摩女之后,丁方才就得到了消息,此时的丁方才非常小心,自保意识极强,联想到乔广银一案,他越來越觉得胡克进的作案嫌疑很大,当然,幕后指使人肯定是管康。
丁方才有事一般总是先找丁方芳,征求她的意见。
丁方芳对乔广银案件的本身并不关注,她所担心的是案件牵到最后会把管康 给挖出來,到时他如果再把当初丁方才加害陆皓的事给抖落出來,那丁方才就完了。
“这一次的事情肯定要起大风浪。”丁方芳面带愁容:“潘宝山估计是和管康耗上了,肯定要办他下來,那样一來你可能就要受牵连。”
丁方才一听怕得要命:“姐,你得想办法救救我啊!”
“瞧你个熊样,一遇到事就一副衰样。”丁方芳着丁方才,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哪次你能像个男人的。”
“上次就像啊!”丁方才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潘宝山不是要搞什么建投公司运作国有资产嘛,我的阳光宾馆也在份,那会管康强压着要我做抵抗,那不是明显要我在潘宝山面前牺牲嘛,所以我毫不客气地跟管康翻了脸,最后拿他的儿子管泳说事,结果把他给压了下去,姐,你不知道当时那会,我的成就感有多大。”
“管泳怎么了。”丁方芳问。
“不正干呗,被我指使人跟踪搞到了证据。”丁方才说起这事颇为自得:“管康害怕管泳出事,哪怕只是名誉上的损失。”
“哦。”丁方芳点了点头,过了会道:“眼下的事情,你还是要找管康,而且要狠一点,要让管康知道你有鱼死破的决心和狠劲,懂不懂。”
“如果管康出了事要咬我出來,我就要他儿子管泳的命,。”丁方才着丁方芳认真地问道:“是不是。”
“差不多吧。”丁方芳道:“不过你可别犯傻直接去找他,我估计现在他的行动已经被监视了,你一去找他就相当于是自投罗。”
“那我打电话吧。”丁方才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拨过去。
“你想好怎么说了。”丁方芳赶紧打住:“就你那点嘴头子,不先琢磨一下该怎么说才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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