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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烈日当头,炙烤大地。
十分钟后,潘宝山一行來到了望点,在路边见到了几位身着橙色工作服的环卫工人。跟在潘宝山后面的工作人员立刻把饮料、水果等礼品交到他们手上。
“市委潘书记來望你们了!”城管局环卫处的陪同领导一旁大声说起來。
“谢谢,谢谢潘书记!”环卫工异口同声,“感谢党,感谢政府,我们一定做好本职工作,把松阳的环境维护好!”
潘宝山微微一叹气,他并不喜欢这么安排,太程序化和愚民化,纯粹让别人笑话。不过也不能说什么,这是场面问題,于是马上笑了起來,上前握住一位老环卫工的手,道:“城市的大街小巷、广场,还有其他所有的公共场所,都被你们打扫得挺干干净净,你们是松阳美丽环境的功臣,也是松阳美丽的人。明天就是国庆节了,今天我來大家,向大家问个好,也向你们的家人问个好!”
“潘书记,谢谢啊!”握手的环卫工年龄很大,一脸皱纹,他笑得很和善,“我的手很粗糙,捏着你不疼吧。”
“不疼,手粗糙点沒什么,那是劳动人民的本色。”潘宝山摇着环卫工的手笑道,“劳动好啊,劳动最美,也最健康,大爷,我感到您的手很有劲,身体很好啊,祝您健康百岁!”
“诶哟,谢谢,谢谢潘书记!”环卫工很激动,旁边的几个人也凑了过來。
“你们扫完地,一般在什么地方休息?”潘宝山着他们笑呵呵地问。
“随便。”环卫工憨憨地笑着,抬手指指路边的树阴凉儿,“哪儿都行。”
“怎么解决吃饭的问題?”潘宝山又问。
“自带的。”环卫工又是抬手一指旁边的环卫小推车,“瞧,挂在车把上呢。”
“那都凉了吧?”潘宝山了,沒有什么保温措施。
“凉了沒事,这天热着呢。”环卫工笑笑。
潘宝山不再问了,这会天热,凉了还勉强凑合,冬天怎么办?在沒有想到解决办法之前,这个问題不能问,否则会尴尬。
“石秘书长,回头你了解一下,环卫工人的工资水平怎么样。”潘宝山提高了声音,道:“以前我在松阳的时候,是低于全市最低工资水平的,从现在开始,要保证高出最低工资水平至少三百元。还有,如果有可能,就搞点特殊政策,环卫工要拿到第十三个月工资,相关协调工作,你负责具体对接。”
“潘书记,真的谢谢了啊!”环卫工们一听顿时激动起來,“我们一定更加卖力地干活,保证把道路打扫的连个纸屑都沒有!”
把道路打扫的连个纸屑都沒有,这话说得有点大,但很朴实,一听就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场面话。
一时间,潘宝山着环卫工们因激动而涨红的脸,觉得心里不怎么是滋味,“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很辛苦,提高工资福利待遇是应该的,而且马上就会落实下來,你们就放心吧!”
说完,潘宝山对随行的媒体记者道:“环卫工人很辛苦,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尊重。你们要做点文章,号召社会关注、关爱他们,沿街的店铺商家、机关单位,要向环卫工敞开大门,给他们个落脚的地方,夏天可以凉快凉快,冬天可以暖暖身子,雨雪大风天气就更不用说了。还有,要建议提倡店铺力所能及地为环卫工提供免费热水,如果有条件,可以代为加热一下他们的饭菜。”
这一席话,潘宝山说得很真切,在场的人听得默不做声。直到望结束,大家也都沒有像其他望活动时的兴高采烈,表情起來甚至都不那么轻松。
“潘书记,我对你是心服口服。”回去的路上,坐在潘宝山车里的石白海由衷感叹,道:“今天不只是我,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人文关怀的真切所在,那不是嘻哈作秀,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潘书记,真的,你的人格力量彻底征服了我,而且对我产生的影响也是深远的。”
“呵呵,你说这话是想让我高兴吧。”潘宝山笑了起來。
“绝对不是。”石白海很认真,“以前的我你也知道,才学疏浅自高自大,就想着怎么走关系升官,而且也经受不住诱惑,逢到能伸手的时候就想去捞,现在我真的是意识到了,那很可笑。”
“白海,我也跟你说句实话。”潘宝山点了点头,神色也严肃下來,道:“自从你做了市委秘书长,变化是很明显的,到现在來说,好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潘书记,那是你潜移默化的影响力量。”石白海道,“让我受益终生啊。”
“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身上都有优点,都值得学习。”潘宝山笑了起來,“当然,每个人身上也都有缺点,那就不要学了,而且还要用一颗宽容的心去理解。”
“对姚钢之流的人,就沒有理解的必要了吧。”
“也不一定,人总是会变的,好和坏有时只是一念之差,或者是立场的不同。”潘宝山道,“凡事都存在转化,毫不避讳地说,咱们以前是敌,但现在却是友,对不对?”
“潘书记,你说这话我都不好意思了。”石白海道,“好在您宽宏大量,不计前嫌,说真的,之前我根本就沒想到你会同意我干市委秘书长。”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不是那么磊落啊。”潘宝山道,“你刚开始干秘书长,其实也是沒办法的事,我不想让人说嫌话,而且,你上來之后,我对你可是很有防备的。”
“那很正常。”石白海道,“潘书记,咱们就不讨论那些吧,反正我石白海就认定你了,即使以后就是你把我推出去,我也不会对您有意见。”
“把你推出去?如果有推你的时候,那也是为了保护你。”潘宝山笑叹道,“你要知道,我可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前一秒可能还风光着,后一秒可能就成了落汤鸡。”
“这种情况发生在别人身上有可能,但潘书记你不会。”石白海道,“我能感觉得到,你身边有一批对你效忠的人,即使有事,他们也会挡在你前头的。”
“呵呵,白海,今天咱们说得有点远呐。”潘宝山一仰头,笑道:“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呢?你会不会也有勇气挡在我前头?”
“我?”石白海沒想到潘宝山会这么问,稍稍一愣,不过马上就认真地答道:“如果有那么一天,可以见行动。”
“嚯,见行动?來你想让我出事呐?”潘宝山一抻眉毛。
“不不不,潘书记,我只是表个态而已。”石白海忙道。
“玩笑,玩笑啊。”潘宝山笑着摆了摆手,道:“明天就放假了,我下午回富祥去,往后几天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要好好陪陪家人。”





官路逍遥 第五百七十五章 兴致大起
好好陪陪家人,潘宝山说得意味深长。对于家庭來说,他觉得自己很自私,照顾得实在太少。不过他也很无奈,既然要在官场上混出个模样,自然就要多付出些,再加上又是两地分居,难免鞭长莫及。
“大姐,过段时间都去市里吧。”在饭桌上,潘宝山对刘海燕道:“现在我也算站稳脚跟了,到市里找个位置也不难。”
“怎么,感觉两地分居的不好了?”刘海燕笑道,“让江燕去吧,你们一家好好团聚。至于我,还是留在富祥的好。”
“关键是你不去,江燕也挪不动啊。”潘宝山笑了笑,“大姐,百源区区委书记是许明亮,我正准备要拿下他,刚好你过去。”
“那怎么能行,不是纯粹让人说闲话嘛。”刘海燕道,“肯定不行。”
“各大局怎么样?”潘宝山道,“财政局和建设局的一把手我都要换下來,那些并不怎么起眼。”
“也不好。”刘海燕道,“我现在只是副县长,不能踏着台阶过去。”
“哦,这样的话就先解决你县长的问題。”潘宝山道,“做了县长提到正处,各区、各大局的位子随便你挑,到哪里都是平调,那样就妥当了吧。当然,这么做并不是徇私,因为你有能力,我是一百个放心,别人也说不着什么。”
“那我姐就不能做个厅级干部?”刘江燕端着饭碗笑嘻嘻地说。
“能,当然能啊,不得一步步來嘛。”潘宝山歪头一笑,“早晚的事嘛。”
“爸爸,我也要做厅级干部!”毛毛坐在饭桌上听得很认真。
“哦,为什么呢?”潘宝山摸了摸他的头。
“别人能做,我也能做啊。”毛毛回答得一本正经。
“小家伙,好胜心很强嘛。”潘宝山笑了起來,“行,现在你要乖乖听话,将來好好学习,长大就能做厅级干部了。”
“好嗳!”毛毛很高兴,扒弄了几口米饭,筷子一丢,“我吃饱了!”然后就跑到一边玩潘宝山买的一大堆玩具。
“这孩子,不能宠坏了,太好强可不好。”潘宝山道,“姚钢就是个例子嘛,不得别人比他强,就那脾性心理怎么能平衡?憋到最后沒准会出什么事。”
“只要他有后台就行。”刘海燕道,“局势比较明显,他靠的万少泉和段高航,将來会主宰瑞东的政局。”
“也就是说,那一刻就是我失势的时候?”潘宝山笑了笑,“我也不一定吧,政治上的事情沒人能说得准。到时也许他们还离开瑞东呢,当然,也可能是我。”
“你离开的可能性不大,地方的厅级干部,上面沒有人,再怎么交流也是在地方。”刘海燕道,“倒是段高航和万少泉还有可能。”
“嗌,那些还早着呢,你们想得太远了,累不累啊。”刘江燕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到潘宝山碗里,“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不许谈政治,不许谈工作。”
“呵呵,小潘,你江燕现在长脾气了吧?”刘海燕笑了。
“嗯,我感觉到了。”潘宝山点着头,笑道:“这样好啊,要不她一直像个天真无邪又听话的孩子,将來怎么能教育毛毛?两个孩子在一起,那不乱了套?”
“原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啊!”刘江燕瞪大了眼,“你就不出我的女人味?”
“逗你呢。”潘宝山低头笑着,啃了一口排骨,道:“江燕,现在不谈工作了,说正经的,你愿不愿意去市里?”
“姐姐不去,我一个人带着毛毛还有点不习惯,也担心照顾不过來。”刘江燕道,“到那会再想回來,怕是又要麻烦了。”
“小潘,近两年不去市里也好。”刘海燕道,“现在虽然你算是站稳了脚跟,但毕竟还沒扎根,也许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里,当然,什么时候都不能避开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但是现在作为最大的一股敌对势力,姚钢方面还是不能小的。”
“嗯,大姐这么说也有道理。”潘宝山道,“那就再等等,过两年再说,到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姚钢方面真的得了势,我们都在市区也不是件好事。”
“还是维持现状吧,也都习惯了。”刘海燕道,“你虽然回來得少,但江燕也沒有什么别扭的地方,倒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得千万小心才是。”
刘海燕的话,潘宝山听出了潜台词,“大姐你就放心吧,现在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抓松阳的经济发展上了,尤其是省委郁书记上次來调研,给松阳带了份大礼。往后啊,松阳的重心要逐步向望东区靠拢,发展海洋经济。”
“的确,现在松阳面临着千载难逢的机会,但越是处于发展的大潮中,漩涡就越多。”刘海燕道,“不过你能清形势,还是让人放心的。”
“漩涡跟我绝缘,因为我根本就沒那个心思,现在真是觉得时间紧迫,我一定要在两年之内把发展的框架基础打好。”潘宝山道,“框架基础打好了,往后不管怎样多少还能照着走,否则就会有被全部推翻的可能。”
“怎么了?说好不谈工作的嘛。”刘江燕已经吃完了,放下碗筷着潘宝山,“你天天在外面忙,回家就放放松,等会早点休息吧。”
“嗯,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刘海燕也三两口吃光了碗里的米饭,笑道:“今晚毛毛跟我睡吧。”
潘宝山了刘江燕,又了刘海燕,暗觉着这姐妹俩胆子都变大了,说起话來似乎开放了不少。这样也好,事情摆弄透了也沒什么,省得躲躲闪闪搞得神神秘秘,反而还让人不太自在。
九点多钟,洗漱完毕,潘宝山和刘江燕进了卧室。
“江燕,今天我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呐。”潘宝山捧住刘江燕的脸,低头闻着淡淡的洗浴之香,“里面好像有火。”
“瞎说。”刘江燕还是难掩羞涩本性,脸色一红,“我才沒呢。”
“沒什么沒?我都快被你烤糊了,浑身热得难受,膨胀得厉害。”潘宝山抓着刘江燕的手,按到自己两腿中间,“试试,都到什么程度了。”
“哎呀!”刘江燕一哆嗦,“羞不羞啊你!”
“咱们还羞什么?”潘宝山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刘江燕放到床上,“江燕,虽然咱们两地分居,不过我也不能剥夺你性福的权力。从今往后,起码保证一周一次,那是责任!”
潘宝山一本正经地说着,抬手掀开了刘江燕的睡衣,朝上一拽,从她头上褪了下來。
“你怎么学坏了呢,这么油嘴滑舌。”刘江燕微微一缩光滑的身子,两手护住**部位。
“不是学坏,只是受到启发而已。”潘宝山拿开刘江燕的手,将她拉起來站到床前。
“受到启发?”刘江燕并不明白。
“我有一次去省里的时候,在饭桌上听到了有关当今官员的‘一不做,二不休’新解。”潘宝山理开刘江燕的双臂,着她丝毫沒有走形的身体。
“‘一不做,二不休’还有什么新解?无非是说做事决断干脆利落吧。”刘江燕只想着新解的问題,似乎沒意识到被潘宝山拨弄着來去。
“这你就不懂了,‘一不做’,指的是不跟老婆做那事了,因为沒那个性趣,审美疲劳了;‘二不休’,指的是又不跟老婆离婚,因为有政治需要,得保持良好的生活作风。”潘宝山道,“你说说,这不是让老婆守活寡嘛,不道德。”
“什么啊你说的这是,乱七八糟的。”刘江燕笑了,“你们吃饭都谈这些?”
“偶尔嘛。”潘宝山说着,又把刘江燕转了个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你一点都沒变,还像当年那么富有诱惑。”
刘江燕这会才意识到被潘宝山翻來覆去了个够,顿时躲到了床上羞作一团。
潘宝山呵呵笑着,跟着上床,像剥糖果一样把刘江燕慢慢展开,很是轻柔。
但很快,柔风细雨便变成狂风暴雨。
刘江燕让潘宝山轻声点,但潘宝山兴致大起,按捺不住疯狂不止,各种声音交织一片。
盛夏,这一袭声音显得特别躁动,极具漫透力。
对门的房间里,刘海燕辗转反侧,她几次翻过枕头捂住双耳,可又几次悄悄地拿开,任由着那一缕缕挠心之音,肆无忌惮地进入她荒漠的身体,宛若奔流的大河水,涤荡着渐渐变得滚烫的灵魂。
刘海燕尽量让自己平静下來,她着睡在身边的毛毛。
“我是你大姨啊。”刘海燕自言自语,轻叹长吁。
这一招很管用,在刘海燕身上,亲情浓于任何感情。很快,她就抚着胸口安然而卧,一心思考虑是不是该让刘江燕跟随潘宝山到市里去。
第二天一早,刘海燕起來做早饭,现在她操持家务的时间和能力都大为增长。
过了会,刘江燕也起來了,一脸疲惫。
“姐,起这么早啊,放假沒什么事,多睡会儿呗。”刘江燕进了卫生间,“哗哗”地唱着小歌。
“习惯了,到时就醒,睡不着。”刘海燕跟到卫生间门口,笑了笑,“江燕,昨晚我想了又想,觉得你还是跟小潘去市里吧。”
“为什么?”刘江燕含着牙刷迷糊不清地问。
“一个男人在外面怎么能行,不说别的,单说夫妻间那点事就是问題。”刘海燕道,“如果被心怀鬼胎的女人钻了空子,那可会出大事的。”
“他应该不会吧。”刘江燕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懂,昨晚他那股劲,就知道他沒在外面干坏事。”
刘江燕说完一缩脖子。




官路逍遥 第五百七十六章 渔政船
刘海燕着刘江燕缩脖子的模样,无可奈何地摇头笑笑。【,书//她也知道潘宝山是个聪明人,懂得可为可不为,但那多只能是在清醒的时候,当**来袭变得不那么克制,女人的引诱就会变得合情合理无法抗拒。
不过,刘海燕认为江楠的存在可以让潘宝山适时安静下来,这算是一点安慰。
说到江楠,刘海燕有那么点纠结。当初是她考虑到相互需要且又安全可靠的因素,主动为江楠和潘宝山牵线搭桥,想促成那么一出似荒唐的**。虽然当时种种原因没有直接促成,但毕竟后来两人还是对上了。可让她想不到的是,江楠却说根本没有那回事,似乎想瞒着她。
这让刘海燕有种被闺友排外甚至被欺骗的感觉,不过后来她也想明白了,这种事情,以江楠的性格来说,根本就不好意思讲出口,藏藏掖掖也算正常。但总的来,作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刘海燕还是有点失落。也因此,她面对江楠的时候,没了以前的那种毫不设防的心态。
这种改变在女人之间很敏感,江楠和刘海燕在一起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她和以前的不同。江楠找过原因,但不知为何,搞得她也很失落。
再后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失落的女人非但没有淡此事,反而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小疙瘩。就此事,其实刘海燕很想问问潘宝山,求证一下,不过这显然太过荒唐,她根本就张不开嘴。
“姐,昨晚没睡好?”刘江燕刘海燕茫然出神,问道:“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刘海燕恍然一笑,“我在想这几天假期到哪里玩玩,平常一年到头都忙工作,春节假期又要走亲访友,也只有国庆长假能到处转转了。”
刘海燕这么随口一说,刘江燕当即就乐了起来,说好,刚好带着毛毛出来玩玩开开眼界。
刚好这时,潘宝山也起来了,他伸着懒腰走过来,“假期老是窝在家里没意思,要不要找个短途的景点走一趟,好好放松一下?”
“我姐刚刚也这么说呢!”刘江燕很是兴奋,立刻加快了刷牙的速度,然后洗了把脸,早饭也不吃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此刻刘海燕还能说什么?只能欣然同前往,而且一去就是四天。
这四天时间,潘宝山真是觉得高兴,白天尽情玩乐,着老婆、孩子那开心灿烂的样子,一旁还有保姆似的大姨子,那感觉超级惬意。更有晚上,刘江燕依旧色香浓郁的身体更让他亢奋。
潘宝山觉得,这段时期似乎进入了**亢奋阶段,他感觉自己像头交配高峰期的雄狮,回头就硬,真有一番金枪之威的架势。
还有一点让潘宝山那小心肝跟蚂蚁爬一样痒痒的是,就是刘海燕的存在,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女人,让他几乎欲罢不能。不过碍于伦理,潘宝山一再摇头叹息,只能是想想便作罢,不过这似乎让他更有激情,就像雄性动物求偶不成而躁狂不止。
总的来说,潘宝山认为这次出玩充满了欢乐与激情。不过稍有不爽的事,原定五天的时间,到第四天下午他就接到了石白海的电话。石白海汇报说前些日子订购的渔政船到了,该举行个仪式欢迎一下。
这事确实不小,对松阳来说意义重大。于是,游玩提前一天结束,返回了富祥。
回到富祥潘宝山也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又立刻赶往松阳。
潘宝山没想到渔政船会来的这么快,好在前期有所准备,望东区原有小渔港码头上的渔船被隔区停放,腾出了足够的空间,而且还加班加点赶工期进行了临时突击吸淤深挖开辟航道,以用于接纳渔政船的到来,否则船来了都没地方停靠。
来到松阳,潘宝山决定先前往望东区,考察一下渔政船所在位置,以便更好地安排第二天的迎接仪式。
去望东区的路不好走,路幅不宽,路面也破损严重,车子行进中颠簸不止。
潘宝山当即就决定下一步首先要解决汇通路全线拓宽改造问题,今后松阳要向东进军大海,交通要先行。如今,去望东区连个像样的路都没有,这怎么能行?
“白海,前多少年咱们松阳就把汇通路的拓宽改造工程列入重点民生工程,但一直只局限在百源区,西连长陵、东通望东的那两部分严重滞后,现在来是要抓抓紧了。”潘宝山说起这个话题很注意分寸,并不作多少评价,因为当时汇通路的拓宽改造启动,是在严景标治下时期,那会石白海是百源区委书记,属严景标的核心圈人物。如果说多了,怕他面子上不好。
石白海倒并不回避,他摇头叹道:“潘书记,当时的汇通路拓宽,有点违背中心宗旨,着眼的高度不够,只局限于百源区了,另外……”
“别另外了,总的来说作用也不小,百源区那段汇通路拓宽,当初的力度也够大,当然主要是你的功劳了。”潘宝山笑了笑,“现在发挥出来的作用也逐渐显现了出来,还是不错的。”
石白海笑了笑,这方面的话题潘宝山不想深说,他也就回避着点,本来他想好好自我检讨一下,现在来也就算了。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望东区,直奔码头。
潘宝山到了停靠在码头的渔政船。船身近五十米长,宽七米多,满载排水量三百多吨,设计时速达十八海里,续航力一千多海里。另外,船上还配备了现代化的通讯导航和执法设备。
“这艘船的到来,标志着我们松阳已实际进入海洋扩张时代。”潘宝山对同来的石白海道,“对了,成立市海洋与渔业局的筹备工作进展到了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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