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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香怡人
对此现状,邓如美感到非常可悲,她觉得那也是一种沉沦,无非是披着光鲜外衣而已,不过那个时候她沒有太多的选择,所以她一边沉醉、麻醉,一边寻找着机会,那段时期,她惯了男人的贪婪和丑陋,不过潘宝山的出现,让她身心一阵清新,对这个小她一截的男人产生了好感,她觉得潘宝山身上有种人格魅力,值得托付和信赖,再后來,潘宝山又成全了她所谓的尊严,让她有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和身份,成了美味菇业公司的老总,那个时候,她才觉得像一个敢对着阳光抬起脸的女人,所以,她对潘宝山是极其感恩的。
综合一切因素,邓如美打心底里愿意为潘宝山无怨无悔地付出一切,她愿意也喜欢让潘宝山对她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生活上还是事业上,生活上,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他;事业上,也愿意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任何事,从当初的蘑菇种植到后來的阳光矿泉会馆,再到现在的房地产开发,她都义无反顾,最大限度地去做好,哪怕有再多的艰辛,当然,在这付出辛劳的过程中,她也逐渐发现获得了越來越多的社会尊重,女人事业的成功就意味着无尚的尊严,这令她很欣喜。
需求是无止境的,邓如美越來越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以便让自己成为一个更成功的女人,她想把手中的地产业做大,想争取一份让她更骄傲的荣光。
当然,邓如美对潘宝山所有的情愫还依旧,她始终都承认潘宝山是最稀缺的资源,只不过她沒有勇气去占为己有,况且中间还夹着刘江燕,一个善良到有点傻的小姐妹,又怎么能忍心去伤害她,和潘宝山有了**之事,本已让她心生愧疚,所以,邓如美选择了做潘宝山身边默默的女人,为他付出着,但从不主动索求什么。
邓如美知道,这条路上会有很多孤单、寂寞和无助,不过她从无所惧,她觉得为这个叫潘宝山的男人做一切都值得,她心甘情愿。
这会而,接到潘宝山电话的时候,邓如美刚穿戴整齐准备去市规划设计院,已经约好了要过去请专家对小区的开发设计进行论证,但潘宝山的到來让她改变了计划,她给设计院负责联系的人去了个电话,说有急事赶不过去,延迟到第二天下午,请到各专家的误工费由她担负。
接下來,心情泛起的邓如美便开始做准备了,已经关掉的空调重新启动,卫生间的浴霸也打开了,当然,她也不忘所谓的正事,上次潘宝山跟她说过有关和丁方芳之间的事情。
“是不是想让我给丁方芳下引子去挑崔怡梅了。”邓如美迎來潘宝山后笑问。
“那事就算了,后來琢磨了下并不可行,挑不起严景标团伙的内讧。”潘宝山在邓如美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鱼龙影城的事听说了吧,今天专门过來了解情况的,中午吃饭的时候聊到了丁方才,觉得松阳这个地方真是让人窝心,可是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嗐,瞧你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邓如美轻松地安慰道,“这种事不是松阳独有,各地都一样,借助官方势力搞霸占独断,很平常的事!”
“是很平常,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总不能无动于衷吧。”潘宝山叹笑一声,道:“你能得出我无精打采!”
“何止是无精打采,简直是灰心丧气。”邓如美调皮似地笑道,“完全沒了以前的那股精气神!”
“來是**劳多了,还真得要休整一下,革命工作不是一天干完的,稳住了來吧。”潘宝山呵地一笑,“我老是劝别人稳住,沒想到自己却差点稳不住了!”
“哪个人沒有点情绪,谁沒有稳不住的时候。”邓如美温婉地笑着,“要休整先放松,去洗个澡吧,浴霸开好了,不冷!”
潘宝山嘿嘿笑着,伸手捏了捏邓如美的脸,“这都到三月了,还能冷到哪儿去,走,咱们一起洗去!”
邓如美脸一红,“好意思嘛,以前可从來沒有过的!”
“干什么沒有个第一次呢。”潘宝山不容分说,拉着邓如美就朝卫生间走。
“等等啊。”邓如美真是有点羞涩,“先把睡衣找好了……”
一阵摸腾,算是心理适应。
接下來,洗澡,上床,折腾,昏昏入睡。
潘宝山醒來的时候,正躺在邓如美的臂弯里,她已经醒了。
“早醒了。”潘宝山打了个哈欠,伸手揽住邓如美光滑的后背。
“嗯。”邓如美这才抽出胳膊,“晚上不回去吧,想吃点什么!”
“随便,根据你的口味來。”潘宝山道,“男人一旦对吃喝讲究起來,就有点会当凌绝顶了,我还沒到那份上!”
“什么呀,你讲究还真不少。”邓如美笑道,“不就是吃嘛,那还不很随意,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喔,你说的哦。”潘宝山撤回放在邓如美后背上的手,一把抓住她前胸,“我想吃白面大馒头,上面还有红枣嗫!”
邓如美身子一蜷,搂着潘宝山的脖子呀呀地笑了,尔后,又挺起胸,故意将潘宝山的脸挤压住,“能不能噎住你!”
这笑声可以说很放肆,在属于自己的卧室里,跟倾心的男人在一起,任何一个女人可能都会释放出作为雌性的原始本能,热烈而奔放。
正在如痴如醉之时,潘宝山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谁啊这是。”潘宝山吐出满嘴的大枣加馒头,喘着粗气抱怨起來,“多好的兴致给搅了,下次卧室的门得关上,声音小一点就当沒听见!”
“这种时候是不能动气的,否则会伤精气,次数多了当心心有余而力不足噢。”邓如美笑道。
“你从哪儿听说的,真的假的啊。”潘宝山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问得挺认真。
“信我就是了。”邓如美坐起身,“我去把手机拿來,是谁,万一有重要的事也不能耽误!”
手机拿了过來,潘宝山一,“哦”了一声,道:“也可以说是老领导的了,得回过去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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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 第四百六十一章 请帮忙
打电话过來的是孙华生,潘宝山把电话回过去时他很高兴。
“潘局长,恰好听说你在松阳,所以跟你联系下,如果晚上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个饭。”孙华生很客气,“如果不方便就再找机会,等你哪天回來时不忙了,咱们再聊上几句。”
作为老组织,孙华生打这个电话过來绝对不是闲着沒事,这一点潘宝山知道,肯定是有事要找他帮忙,所以且不管什么忙、能不能帮上,总之不能不答应,否则显得沒情义。
“孙部长你打电话过來,我哪能沒时间?”潘宝山笑着回答,“这样,由我來做东,请你老领导喝上两杯。”
“那不行,我先说的,你给个面子就行!”孙华生很高兴,告诉了潘宝山时间地点。
通过话后,潘宝山扔掉手机告诉邓如美,说晚饭他得出去吃,老领导找有事,不应允说不过去。
“那是当然,否则背后就被说沒样了。”邓如美笑了笑,问道:“吃过后还回來吗?”
“回啊,要不能到哪儿去,这里就是我在市区的家。”潘宝山呵地一声,“有家不回还像话?”
邓如美心头一颤,这话听得她很幸福,不过嘴上却生硬地道:“可别这么说,那你还让我还有脸见刘江燕?”
“不是说过了嘛,咱们在一起不牵扯别人。”潘宝山摇头一个叹笑,“我难得在你面前放纵一下,无拘无束口无遮拦。”
“别感叹了,起來洗洗准备下吧,和都快五点了。”邓如美道,“早点准备别误了饭点,让人家说你架子大。”
“还真是。”潘宝山两臂一撑坐了起來,探着身子又在邓如美胸前叼了一口,坏笑着道:“晚上回來继续。”
“还真不出來你瘾挺大哈,长时间在外面可怎么受得了?”邓如美笑问。
“在外面哪里还有时间寻思这种事,忙得焦头烂额还恨少长两只手。”潘宝山道,“也就是在你这里才得到些宣泄而已。”
“嗯,在我这里无所谓。”邓如美道,“不过我劝你还是要绷紧那根神经,别一时松下來给人家抓了把柄,尤其是酒后,容易作乱。”
“怎么可能呢。”潘宝山毫不避讳,“有刘江燕和你,别的还有什么女人能让我动心?”
说这话,潘宝山有点脸红,蒋春雨的事他沒有勇气告诉邓如美,但此刻又说得大言不惭,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你这话现在也许是对的。”邓如美笑道,“将來就难说了,男人对女人的喜新厌旧其实是种规律,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对我和刘江燕的兴趣会越來越小,注意力自然就转移了,然后便不断去物色新目标。”
“不可能吧,就算你说的对,我就沒有点克制?”潘宝山笑道,“要是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点事,那还能有什么雄心壮志?”
“呵呵,好了,不说那些,赶紧起來吧。”邓如美移下床來,用睡袍裹住身子去了卫生间。
潘宝山笑着跟了出去。
五点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潘宝山出了小区,坐上出租车前往松阳酒店,孙华生在等着他。
对孙华生,潘宝山觉得还挺亲近,毕竟以前在松阳的时候有过比较深的交触,孙华生对他也很重,从人情上讲,应该是老关系。当然,从利害方面來说,孙华生也不是可有可无,现在他虽然退了下來,但影响还在,松阳很大一批中层干部都是从他手里经过的,有一定的基础关系。
坐到酒桌上的时候,孙华生先对潘宝山的到來表示感谢,两杯酒一过,就直接表示有事相求。这时,孙华生叫來两个陪酒的立刻借口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俩。
“潘局长……”
孙华生刚一开口,就被潘宝山打断。
“孙部长,我一开始就想说了,别喊我什么局长,就叫小潘或宝山。”潘宝山笑道,“一喊局长我还别扭。”
“呵呵。”孙华生歪头笑了笑,“那好,私下里就称呼你宝山局长吧,这样两下都合适。”
“嗌,你说你。”潘宝山似是无奈地一笑,“行了,咱们之间其实沒必要讲究什么称呼,说吧,你有什么指示尽管讲。”
“哎唷,你说的,哪里能指示呢。”孙华生一挺脖子,笑道:“你在《周易》方面挺有水准,有个事还想请你再掂量掂量。”
“嚯。”潘宝山听了一摸脑袋,“这事有点玄呐,我就是以前瞎而已,沒有专攻,怕是应付不过來。”
“话也不是你那么讲的,别谦虚。”孙华生道,“有些东西的是天赋。”
“孙部长,什么事你说一下。”潘宝山呵呵地笑了起來,“我先有沒有把握。”
“生孩子方面的。”孙华生道,“结婚几年沒个动静,两人都沒问題,所以怀疑到是不是跟家里的风水有关?”
“谁啊?”潘宝山一愣。
“方部长家的。”孙华生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
“方部长?”潘宝山眉头一皱。
“方岩。”孙华生咧嘴一笑,“他儿子结婚到现在还沒当上爸爸。”
潘宝山一听惊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省委组织部部长,省委常委啊,多大的干部,竟然也信这个?
“孙部长,你沒开玩笑吧,生育方面的事得听科学的。”潘宝山道,“应该到医院去瞧瞧。”
“去了,北京、上海的名院、名医都去过、过,不管用,方子抓了一堆,可沒一个管用的。”孙华生道,“所以这才想到了周易这个传统瑰宝啊。”
“欸哟,这可真是。”潘宝山这回真的是挠起了脑袋,凭着以前的那点东西,他怎么敢在方岩那边耍弄?不过再一想也无所谓,指点归指点,成不成则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如此一來,还能和方岩走进关系。
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要摆出一番为难的样子,显示足够的重视,于是潘宝山继续说道:“孙部长,这方面应该找专业人士才好,到易经协会去联系下,找个高深人士不更妥当?”
“顾忌,有顾忌。”孙华生表情很严肃,“不知根知底,免不了要走漏风声,到时社会上一传出來省委组织部长家都搞这一套,影响不太好嘛。最关键的是,找了也不一定成功,如果说能百分百管用,方部长可能也不在乎,不管多大的官毕竟也是人啊,人老了,有什么比当爷爷更重要呢?”
“如果方部长真有这想法,完全可以去尝试一下,即使有风险也值得。”潘宝山道,“实惠最重要。”
“那是最后一步,实在不行就只好请什么大师了。”孙华生道,“但眼下还是拣保险的來。”
“我明白了孙部长,你的意思是我先去,能不能凑效是另外一说?”潘宝山问。
“当然,谁能保证就一定能行,那不成神仙了嘛。”孙华生道。
“那就好,这样一來压力就小多了。”潘宝山笑了起來,尔后说道:“哎对了,孙部长你怎么插手这事來了?”
“以前我在职的时候经常往省委组织部跑,接触最多的就是方岩,刚开始他连副部长都不是,所以走得比较近,只是后來他做了副部长,事情多了,交往也就少了,不过每次见面还都挺热情。现在他成了部长,事情都交待别人去做,相对还清闲了许多,偶尔也会來松阳转转,有时吃饭也会把我叫上,聊上那么几句。上次就是,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老有所乐,我说我是沒什么追求了,就带带小孙子,挺好。”孙华生说到这里感叹了一声,“唉,沒想到这句话刺激到了方岩,他到现在还沒那个福气,就不由地跟我多讲了几句他儿子的事,末了还问我能不能打听点偏方试试。我顺势一想,偏方弄不好还出事,哪里比得上你的周易?沒准还就是家里的风水不好,给阻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有些事确实沒法用科学解释。”潘宝山道,“不过孙部长,这事咱们得悄悄地进行,你可以找个方便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到方部长儿子家去一趟,情况,不到现场我也沒法说。”
“好!”孙华生很高兴,“宝山局长,那就辛苦了。”
事情敲定下來,酒也就无所谓了,孙华生知道潘宝山沒有太多闲暇,也就紧匆结束。
八点多钟,酒席散场。这时鱿鱼打來电话,说有件事中午忘记讲了,影城的事还有场面上的阻力,市广电局那边还老是会搞小动作。
不用说,事情肯定和丁方芳有关,所以轻视不得。潘宝山一时间还早,便让鱿鱼出來喝茶,仔细聊聊。
一聊问題还不少,在纵火事件发生之前的那段时间,丁方芳就授意职能部门向物价局反馈,说鱼龙影院票价存在欺诈,有隐性附加收费。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影城起步档次比较高,在硬件环境各个方面是其他几家不能比的,收费自然高了一点。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计较,后來便把票价降了,而且搞了一阵子促销,实行会员打折、周一、周四打折,但广电局又直接插手,说那是恶意竞争,扰乱市场秩序。
潘宝山一听气得额头直冒青烟,纯粹是胡诌八扯,什么屁理由都能拿出來捣乱。当即,潘宝山就决定给丁方芳点颜色,也让她知道捣乱出丑应该怎样找理由。




官路逍遥 第四百六十二章 告状
第二天回到双临后,潘宝山立刻找苏连胜,让他拟办通知,下发到各市、县局及相关直属单位,将举办全省广电局长培训班,指定人员必须参加学习。
一周后,培训班开班,呼呼啦啦六十多人來了。培训班的事大家都知道,开班典礼到场,结业时人在场,那就行了,中间几乎就是休假,借着机会放松放松,实在不行就带个人來到班上坐着充数,总之是很潇洒的事。
丁方芳当然也是这样,第一天规规矩矩地到了场,这正是潘宝山所需要的。当天,在开班仪式上潘宝山讲话,直指丁方芳。
潘宝山说这次开培训班,就是针对个别单位方向不辨、管理混乱的现象而采取的必要措施,否则散漫开來后果严重。
“广电事业要最主要的是要把握正确的舆论导向,喉舌的作用永远要放在第一位,具体到各部门、各单位,一定要以全局的眼光來进一步提高广电的公益**业发展水平,毫不动摇地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把经济效益放在二位。”潘宝山讲到这里,环视会场,最后把目光聚焦在丁方芳身上,“但是,个别单位却置若罔闻,拿松阳市广电局來说,太过注重经济效益,眼里就只有钱,一切向钱,管理上有真空、死角多,滥插广告、违规收费层出不穷,事后还瞒天过海,通过种种手段來掩盖,最后揭开真相丢的是谁的脸?”
这话一出口,丁方芳的脸就红了,她恼怒地着潘宝山,一下一下咬着下嘴唇,她知道,这是潘宝山故意拿她说事。
“要抓经济效益不是不可以,体制改革后实行自筹自支也迫使我们要注重经济收入,但是不能放任自流,也要有序有度。”潘宝山并不罢休,还是有针对性地指向丁方芳,“影视产业是瑞东近几年的收入高效阵地,推广影视产业做大做强也是形势所需,但少不了加强管理的前提,要引导市场健康发展。根据目前的情况,个别地方在领导上还是思想麻痹不够重视,致使市场缺少监管而导致极端恶性竞争事件时有发生。”
潘宝山说得很重,场下原本还有点窃窃私语声,此时寂静一片,都很认真地着他。
“刚才我说是恶性竞争事件,其实并不准确,确切地说应该是案件!”潘宝山两眼又盯向丁方芳。
丁方芳不再敢潘宝山,微微地低了下头,若无其事地摸弄着手指。可这丝毫不影响潘宝山的视线所向,还是定定地望着她,严苛地说道:“情况就发生在松阳!就在前不久,松阳鱼龙数码电影城入口处被人纵火,造成观众恐慌逃窜,踩踏中致使两人身亡。当然,目前松阳警方并未给起火事件定性,可根据影城监控画面显示就是有人纵火,而且据影城负责人讲,起火是因同行恶意竞争报复所致。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地方广电系统的领导缺少政治意识、大局意识和责任意识!”
潘宝山口气之重言辞之厉,让与会的人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尤其是丁方芳,简直是窒息。
此时的丁方芳满脸涨红,她几乎要坐不住,沒想到潘宝山竟然对她來了个无情的杀伐,把她批得几乎是遍体鳞伤。想想在场的省级局、台、以及电影公司的相关负责人,还有几大影视公司和动漫公司和省局各处室、直属、下属单位的负责人,很多是平常有接触的,而且还时不时摆个谱,底气足、神气旺,但现在她却成了被批评、打击、取笑的对象。
作为女人,丁方芳沒有那么坚强,觉得很委屈很受伤,她想到过要夺门而出,但那或许会更丢面子,所以她坚持坐在台下,不过,她又不能摆出淡然的姿态,只有继续狠命地咬着下嘴唇发狠,血痕清晰可见。
潘宝山完全能体会到丁方芳的感受,其他在场的人也能,所以丁方芳起來愈发像个小丑。
刹那一时,潘宝山有点心软,觉得自己似乎过分了,丁方芳有点可怜,可是想想事情的前因,他又毅然起來。
“今天的话可能有点重,但对事不对人,目的是想把瑞东的大广电工作做好。”潘宝山依旧很严厉,“三天的培训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我们联系了专家、教授给大家讲课,希望你们要认起真來,在结班的时候,我可能要请你们中的几位做代表,上台谈谈这次学习的心得和体会。”
话音一落,在心理惯性下,大家齐刷刷地望向了丁方芳,而丁方芳好像也陡然感觉到了目光的重量,她想把头抬高一点,但抬不动,好像头皮很沉重,脖子也变麻木了。
接下來,潘宝山沒再说什么,咳嗽了下,慢慢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又谈了点继续深化体制改革、加强改进管理的事情,便把发言权交给了主持人。
仪式结束后,丁方芳像木偶一样夹在人群中离开会议室,回到房间后才痛楚地清醒过來,眼泪“哗”一下就流了下來。她电话给严景标,说潘宝山在全省广电系统领导干部会上出她的丑,让她颜面尽扫无地自容。
严景标“哦”地一声,表示出了极为惊讶,其实这对他來说根本就不是事儿,他对丁方芳的需求只是男女间的那点事,然后在顺势方便的时候给她回报,哪怕很丰厚也沒关系,比如她弟弟丁方才,干那么多事赚那么多钱,很多都是他帮忙搭话的,那些都无所谓,因为不费事。
可是现在,丁方芳受了潘宝山的打击來诉苦,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潘宝山是需要对付,但有一定章法,要慢慢展开,严景标不会为了一个胯下的女人而调整大步骤,毕竟潘宝山对付起來很棘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
事情不做,但好话要说。严景标用很关切地口气告诉丁方芳,一时之气先忍着,马上他就想办法还以颜色。
丁方芳相信严景标的话,稍稍得了点安慰,可还沒缓过一口气,丁方才打电话过來了,说跑新城区的十几辆渣土车违规严重了点,要她找人打个招呼,让交通口的人松松手。
这会丁方芳还沒完全消气,丁方才跟着搅和让她很不耐烦,淬了他几句,让他先别捣乱。
丁方才听出了话音,忙问是怎么回事。丁方芳沒向严景标吐完的一肚子苦水又对着丁方才发了起來,说潘宝山简直想置他于死地,让她在同行面前受尽了羞辱。
已经极度膨胀的丁方才听后大怒,姐弟同心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他要靠丁方芳发财。丁方才知道,他的一切都是仰仗丁方芳获得的,如果沒有丁方芳,他会一无是处。
所以,丁方才听后开口就骂潘宝山算个什么东西,说一定要给他点厉害尝尝。丁方芳气怒归气怒,但还沒糊涂,她忙劝丁方才别莽撞,如果再惹出什么事來就保不住他了,到时后悔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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