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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有人回过头来说:“咱们要买什么去门市部就行了,让王老师捎带,王老师捎带的便宜。”
麻六说道:“富民街小商品批发市场里的商品也便宜,要不然市民甚至说周围城市的个体户们为什么纷纷来批发市场买?就是因为便宜。”
“比如说男式节约领吧,在市场里大约是1块3毛钱,国营商场要两元还要票!国营商场里每对10元左右的绣花枕套,在市场里只卖5至7元!”
王向红点点头说:“这样确实便宜,不过咱们不用着急买,先把社队企业的存货卖出去。”
麻六豪气的一挥手说:“这个很简单,交给我吧,今天我之所以花费船费回队里,第一就是要跟大义哥一起带上更多的货。”
“本来王老师说,让大义哥再带两皮箱的货过去,我看这样不行,得推着小推车,推它一车货过去!”
王向红挠挠脖子说:“咱们队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货呀,衬衣、假领子倒是多,但咱在县里不够卖……”
“去沪都卖更值钱。”麻六说,“男士的假领子——人家沪都叫的洋气,叫节约领,在市场里能卖一块三毛钱,在咱外岛都是五毛六毛的。”
“都是城里人不假,可咱县里人哪有沪都人有钱?”王东喜摇摇头,“其实咱县里百货商场的假领子也不便宜,国营商场同样要卖两元,但老百姓不舍得买。”
麻六说道:“这不就得了?沪都人舍得买呀!”
他说着又感叹一声:“咱们的社队企业要是在里面有个摊位就好了,那市场里有很多外地工厂的推销员,他们直接把自家工厂生产的货推荐给摊贩代销。”
“摊贩什么都不用管,睁眼闭眼就可以收钱!”
社员们羡慕傻了:“这不是捡钱吗?”
麻六说:“当然是捡钱,你们真该去看看现在沪都的经济有多活跃,陈谷哥跟我说,就这个富民街小商品市场,每天来来往往的约有万余人次,假日还要翻倍!”
“你们知道他们市场每月成交额有多少吗?我说出来你们都不信——约在70万至100万元上下!”
社员们这次真傻了。
被这个数字吓傻了。
他们一个月赚七十元就欢天喜地,结果人家市场一个月的成交额有七十万到一百万元?!
有人下意识就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沪都人口才多少?他们天天去那个市场买商品吗?”
麻六从包里掏出一张报纸递给王向红,说:“不信你们让支书念一念报纸上的新闻,这是《新民日报》的报纸,上面的新闻不能作假吧?”
“而且我也跟你们说了,来小商品批发市场买货的不光是沪都市民,还有很多周围外地的个体户。有个叫义乌的地方你们知道吗?他们就来沪都的小商品市场拿货回去卖,转手还能卖上好些钱呢!”
王东喜听到这里也绷不住了,叫道:“这不是投机倒把吗?”
麻六说:“我也这么说来着,但陈谷哥说,现在国家鼓励个体户来搞活市场经济,义乌走在了前列。”
“他们那里没地也没工厂,所以鼓励个体户们走向全国去收货,然后再集中起来进行销售。”
王向红眯着眼睛借着灯光看向这张报纸的头版头条,说道:
“国家调整经济方针给零售经济战线带来新变化,富民街小商品批发市场树立经济改革的思想、秉持为人民服务的方针,努力引进全国各地物美价廉的商品,打开了产品销路,在服务了人民、活跃了市场的前提下,还给个体户朋友们带来了巨大利润……”
“根据市统计局的统计结果显示,上半年一到六月份,富民街小商品批发市场最低成交额为71.5万元,最高成交额为124万元,预估全年最高月成交额将出现在12月份,可以达到二、我草,二百万元??”
王向红吃惊的抬起头看向麻六。
麻六重重的点了点头。
社员们哑口无声。
都被震惊了。
这时候外头响起大胆的叫喊声:“我听说王老师的同学给他邮寄了一台摩托车?好家伙,真是好家伙了,王老师你同学都是什么家庭啊,竟然还给送摩托车!”
王向红怒道:“别嚷嚷,看你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王老师的摩托车不是他同学邮寄的,是他自己抽奖抽到的……”
又是一番讲解抽奖是怎么回事。
王忆没去管抽奖和摩托车的事,他问麻六说:“你刚才说你今天提前回来有任务,第一个任务是要跟大义哥一起带上更多的货,那第二个呢?”
麻六嘿嘿笑:“第二个任务是跟我媳妇吃个团圆饭。”
正在人群外听他们讨论的杨文蓉听到这话后顿时不好意思了,赶紧低着头离开。
社员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起哄,有的推搡麻六去追,有的则拽住他让他继续说说沪都的新鲜事。
麻六看着媳妇走出几步又停下了,这摆明是在等着自己。
于是他挎上包赶紧跑:“明天下午我才跟大义哥一起去沪都,上午有空,我上午再给你们仔细讲讲城里的事。”
看着他要跟媳妇去双宿双飞,光棍们大为艳羡:“这个六子现在一下子成咱们的榜样了,你看他又有钱赚又有媳妇疼,昨天我听广播,这叫爱情事业双丰收!”
麻六回头笑道:“同志们不用羡慕,哎,正所谓破锅自有破锅盖,丑鬼总有美女爱,哈哈,只要感情深似海,麻子也能放光彩!”
“快去你的吧。”社员们拿烟蒂扔他。
麻六拉起杨文蓉的手,飞也似的往山下跑去。
杨文蓉笑道:“六哥,你其实不是个丑鬼,你很有才华的,你看你编造顺口溜的本事,这一般有文化的人也赶不上你呢。”
麻六说道:“这算什么本事?这就是耍嘴皮子而已,还是你们会念书的才有本事。”
“文蓉,这次回来我也是向你跟你说一件事,我也想念书,这人还是得有文化有知识才行,就像王老师那样。”
杨文蓉说道:“好,你愿意念书是好事,我们两个互相学习,比一比、赛一赛,争取比得上王老师。”
麻六摇头:“这个别想了,文蓉,咱们没有那样的脑子,王老师不光是有文化有知识,这个人你越是接触越会知道他多厉害,他甚至还会气功哩。”
晚上涨潮了,他们撑着小舢板很顺利的回到四组。
王真刚给他们留门了。
麻六从包里掏出一些糕点和一副手套,说:“小爷啊,我六子,我回来了,给你捎了点东西聊表心意,不是啥好东西,比不得你孙子王老师给你的东西好,你凑活着收下吧。”
王真刚本来要拒绝,但听到他提到了‘你孙子王老师’这回事,又蛮高兴的收下了礼物。
回到屋里,麻六给杨文蓉又掏出好些零食了:“这都是中百一店的点心,今天刚烤出来的,我是等着他们点心出炉买的。”
杨文蓉一直生活贫困,她其实特别喜欢吃零嘴,但没有那条件。
现在看到一包包的点心,顿时大为高兴,但还是劝说道:“六哥你以后可不能乱花钱了,钱要省下……”
“钱不是省的,是挣的!”麻六说道,“这是王老师的话,王老师肯定不会说错的。”
杨文蓉还想劝说他。
结果麻六这时候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给她:“喏,这是这次赚的钱,刨去开支,还有一千二百多吧?你数数,好好收起来。”
杨文蓉看着灯光下这厚厚的大钞小钞惊呆了:“啊?这这这,这是你给生产队卖货的钱?”
麻六说:“不是,那钱我第一时间就交给文书了,我哪能拿回家?”
“这是王老师答应我的提成,卖出去一样货就给我一元钱,这次光是打火机就有五百个,其他的是平安结提成,你点一点吧。”
杨文蓉难以置信的接过这些钱。
这辈子她就是纸都没有拿到这么厚的一沓子!
她还是处于震惊状态,问:“六哥,这么多钱?”
麻六说:“对,以后会更多的,都攒起来,以后去沪都买楼!”
杨文蓉呆呆地看着这么多钱,喃喃道:“难怪、难怪你要赶紧回来,这么多钱放在沪都……”
“我赶紧回来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见你,见媳妇!”麻六嘿嘿笑道。
他反锁房门拉上窗户,一把拉掉灯绳说:“要不然明天再数吧,咱赶紧困觉,媳妇,我要跟你困觉……”
台灯灯光亮起。
有些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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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结竟然还挺有市场,而且是个头越大、越贵的越有市场!
现在城里人开始注意装潢家室了。
于是从礼拜二开始,春红、秀红等几个心灵手巧的女社员又开始编织平安结了。
同时服装队也在抓紧时间的生产假领子和各种衬衣。
麻六和王东义是推着一辆小推车离开的,车上封装了满满当当的商品。
其中有王忆这边交给他的一些小百货:各种样式的打火机啦、带造型的文具啦,还有一些手表、墨镜、剃须刀之类。
总之王忆手头上能卖出的商品都给了麻六,让他尝试着去沪都卖好了。
这就是麻六能给他创造的巨大价值,这样不用他出马,有人给他出售来自22年的商品。
另外大胆带着两个民兵护送他们两人出发。
不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商品,而是王忆给麻六带上了三万六千块的现金,让他和陈谷去买下十六号码头仓库前的那座石库门。
那就是他们在沪都的大本营了。
其他民兵也没有出海,他们往屋顶继续铺设太阳能电池板。
下午开始学生们正式集体打拳。
王忆让孙征南领着打拳,他则自己慢慢悠悠的围着小岛转悠。
再过几天的九月八号是农历的七月二十一,白露。
露从今夜白的白露。
到了白露时节,这秋日的氛围就开始浓郁了。
现在王忆已经感觉到了秋天到来的气息。
他走在山路上抬头看看天,天上云很多,很散,很白,也很薄。
一片片白云随海风飘动,轻的像是无有重量。
秋风抒怀,吹动海边芦苇摇曳,现在芦苇已经大片漂白,如同海滩堆雪,也如同白云落在岛屿上。
海岸线蜿蜒在王忆脚下,芦苇沿着海岸线飘荡,遥望过去像是白霜提早落下,将木码头、小渔村与山巅四野给包裹起来。
现在是下午三四点钟,往前一个月天气还很闷热,这会海风一吹已经清爽。
秋风之下,天显得格外幽寂,大海则分外辽阔。
这种天气下宜登高望远,王忆站在一处山石上往下看,白花花的海浪哗啦啦的翻涌,拍打着岛屿,亘古不变。
远处海上金光灿灿,打渔船零星的散落着。
秋是收获的季节,农民收获、渔民也收获。
路上王忆遇到了王向红,王向红跟他说:“今天第一波晒出来的墨鱼鲞就回来了,晚上给你做墨鱼鲞吃?”
王忆吃惊的问:“这么快吗?这才几天?”
王向红笑道:“晒鱼鲞这种事,时间长有时间长的晒法、时间短有时间短的晒法。”
“同样,长晒鲞有长晒鲞的做法,短晒鲞也有短晒鲞的做法,要不然再晒上一天,明天让漏勺给你蒸一爿尝尝,挺好的滋味。”
“到时候你要是觉得好吃,那就给你同学朋友的邮寄过去,这是咱外岛特产的透骨鲜,别的不敢说,我敢保证他们只要吃墨鱼鲞就没吃过咱这样的好滋味!”
王忆期待了起来,说:“好,那我等着吃。”
他指向山林说:“对了支书,现在山林里的栗子已经熟了,我组织学生来打栗子怎么样?”
王向红说:“礼拜天吧,再让它们挂几天,等到了礼拜天组织学生娃来打栗子,都算半劳力。”
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然后王向红背着手哼着歌离开,王忆则继续闲逛。
他逛到祠堂门口,祠堂外的寿星爷等老人还在乘凉,现在这天长时间暴晒多少还是有些烤人。
老人们围着一台收音机听戏,一个个眯着眼睛倚靠着树倚靠着墙壁,一手端着茶碗一手在膝盖上打拍子。
两条老狗趴在他们脚下无聊的打哈欠。
看见王忆走来它们纷纷摇摆着尾巴站起来,眯着眼睛跑来见王忆求搓狗头。
王忆刚来那会这些狗瘦骨嶙峋、毛色粗糙,现在长肉了毛色也有油光了:
学生们吃肉它们跟着啃骨头,天天有骨头啃,加上刷锅水也带着油都给它们喝了,所以队里的狗长肉了。
街头巷尾的树荫下有老人在看孩子,她们也是几个人围在一起然后一边编平安结一边听收音机。
王忆一看笑道:“支书把你们都发动起来编平安结啦?”
一个老太太笑道:“对,编平安结给我们算劳力,都算是轻劳力呢。”
她把屁股下的马扎递给王忆,王忆摆摆手说自己要溜达,可是老太太们非得让他坐下聊聊天。
但他们确实聊不到一起去,老太太们感谢王忆给生产队带来的变化,可王忆这人面皮薄,不太好意思听人家夸赞自己,聊了几句便走开了。
他随便转了转,没事干便悄悄进听涛居回到22年。
钟世平这边给他留了口信,说有一家渔饲料加工厂正在转让,让他过去聊聊。
这样王忆便穿去82年市里的仓储所,去买上了一堆大螃蟹、海捕大虾、野生大金鲳鱼、银鲳鱼给他送过去。
钟世平最近给他帮忙帮不少,王忆这人知恩图报,他这次给钟世平带了一个好东西。
三轮车过去,钟世平正好在外面卸酒,看见他开车到来直接把酒箱子推一边去冲他招手。
王忆问道:“这是进酒呢?”
钟世平笑道:“嗯,都是啤酒,我给你弄两桶纯正的德棍黑啤?很香。”
王忆摆摆手说:“算了,我现在天天吃海鲜,吃的我大拇指关节痛,我估计是尿酸高了,所以就不喝啤酒了。”
钟世平问道:“你真尿酸高了?那你得注意啊。”
王忆又摆摆手说:“也可能是心理作用,不过我吃海鲜确实吃的多,这次给你带了一些过来。”
“你看看,都是野生货,我朋友给我还渔船送给我的,我直接给你钟老哥捎带过来了。”
钟世平哈哈笑道:“不用看、不用看,你给我拿过来肯定都是好货色……”
“必须得看看。”王忆指向一个陶罐子,“我还给你带了一桶酒呢。”
钟世平眼睛一亮:“老酒?”
王忆信誓旦旦的说:“三十年!”
这酒龄肯定是瞎扯的,但是这次的酒是虎骨药酒,他就不信还有人能通过酒花和品味分辨出这酒的年限。
钟世平听到‘三十年’三个字当场就蹦了一蹦跶,大肚腩跳了跳,跟个蛤蟆一样。
他过来一看陶罐子顿时拍手:“我丢,王总我说实话,你别生气,你刚才说这是三十年老酒我还不太信呢,但现在我信了,你这酒坛子起码是个三四十年的老物件。”
陶罐子是普通的黑陶罐,上面坑坑洼洼有横着的竖着的纹路,看起来确实有股子古朴感。
但王忆看82年的酒坛子都是这个样子,渔家人买了腌咸菜、腌螺酱这些东西。
结果没想到这酒坛子也有文化。
钟世平凑上去摸着横竖条纹数了数,说道:“我刚才说的保守了,这是76年的老坛子啊,这里面的酒不能是76年的吧?”
王忆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这些纹路能说明酒坛子的制造年代吗?”
钟世平点头说:“对呀,你不知道?”
“这是咱翁洲自产的粗陶坛,横着的纹路是月份、竖着的纹路是建国后第几年,从古代就是这样了,比如大明多少年、大清多少年都从这纹路上能数出来。”
“那这坛子上是27条纹?”王忆还真没关注这坛子,因为这种老陶罐子不值钱。
钟世平说:“对,竖着27条纹,合计一下是76年的老物件了。”
他打开坛盖看了看,然后愣住了。
他抬起头看王忆,王忆说道:“都是真东西,也是老东西,你看里面虎骨的年份就知道是老酒了。”
“不过我刚才说三十年酒确实有糊弄你的嫌疑,他这酒是怎么回事?我听我那客户说这是他父亲泡的虎骨酒,然后每年不管喝掉多少,到了大年初一他再填满。”
这话是瞎扯的。
但跟钟世平这种人做生意就得会瞎扯,何况这酒他是送钟世平的礼物,没打算要钱,怎么着也得弄出一段讲究当人情。
“满打满算,这酒应该是从三十年前就泡上了,所以说起来它也算是一种三十年的老酒。”他继续说道。
钟世平连连倒吸凉气。
他是真相信了王忆的话——也可能不信,但表现出来的是相信了。
王忆看过了,这酒坛子里的虎骨确实是老骨头了。
新鲜骨头他也不敢往外拿,这东西在22年可是违禁品,不过祖传的老骨头只要别声张别闹腾,自己泡个酒喝没有问题。
钟世平也认出这虎骨是老骨头,从颜色能看出来。
他使劲吸了口酒,赞叹道:“王总,确实是老酒,虽然不是好酒,可肯定是有些年头的!”
这酒怎么着是五年八年得有,老枪的买卖可是做的有年头了,庄满仓给他送过来的药酒里确实有二三十年窖龄的老药酒,其中有一罐是三鞭酒。
这王忆肯定不能拿出来。
他得自己喝!
钟世平也这么说:“这样的好东西不能卖,这我要自己收藏,偶尔跟好友来一杯,嘿,这感情他不就来了吗?”
他问道:“酒是多少钱?”
王忆摆摆手:“酒不要钱,海鲜要钱。”
钟世平飞快的挤了挤眼睛,愕然问道:“王总你说真的吗?这酒、这酒可比海鲜贵吧?”
王忆说道:“跟价值无关,我海货要钱是因为在商言商,我给你供应优质海货可那是生意,你得给我钱。”
“这酒我收了不止一坛子,不准备卖,都用来送人、送朋友。”
“不瞒你说,钟老哥,我还有一坛子是虎鞭老酒,但我不能送你,因为我甚至自己都舍不得留下。我得送我首都的好大哥,人家特别照顾我,我这样的老酒人家可能都看不上,但这是我一片心意。”
钟世平点头道:“明白、明白,你那好大哥确实很照顾你。王总你是讲感情的人,哎呀,我是真不太好意思,哈哈,真送我啊?”
王忆摊开手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真送给你了,你帮我好多忙,我没什么好感谢你的,所以就给你匀了一坛子的虎骨酒。”
钟世平有些激动。
他上来拍拍王忆肩膀说:“王总你是性情中人,其实我之前真没帮你什么大忙。”
“不过今天这一切我老钟记心里了,没别的,以后你要上刀山下火海——我给你插刀成山、给你点燃火海,哈哈哈……”
他拐了个弯故意开玩笑,拍着王忆肩膀哈哈大笑。
隔壁茶楼的肖老板本来正在楼上喝茶,吹着秋风赏秋色,一壶秋茶暖洋洋。
结果钟世平这边声音响亮把他给吸引住了,便下来来问道:“哟,老钟——呵,那个走山人的小兄弟,你又来了?”
“这次是给老钟带了什么好东西,把他乐呵成这样?”
钟世平赶紧脱下衣服盖住酒坛子。
他这是欲盖弥彰了。
肖老板立马上去拉开衣服。
他闻了闻后撇嘴笑道:“看你这神神叨叨的样子,不就是酒吗?哪怕是百年老酒我也没有任何兴趣。酒这东西不是好东西,人要喝茶,特别是男人……”
“男人就要喝这个酒。”钟世平打开盖子让他看,“里面这是什么?”
肖老板犹疑的问:“有个挺结实的大爪子,这什么东西啊?不能是虎骨酒吧?”
“三十年!”钟世平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肖老板愣了愣,然后吐出一句话:“倒卖虎骨,犯法!”
钟世平说道:“谁倒卖了?这酒是我爹留给我的,我今天才把它给搬出来!”
他美滋滋的说道:“虎骨酒是好东西,祛风通络、强健筋骨,什么风湿痹痛、肝肾亏损、腰酸腿疼,这东西一喝就管用。”
“而且这东西可以当基酒,我用这酒泡一根干海马或者海狗腰子,这出来的酒是什么酒不用我说了吧?”
“也可以配上点仙茅啊、巴戟天啊、肉苁蓉啊、锁阳啊这种东西,哈哈,这喝上几天,那还不得老夫聊发少年狂?”
肖老板讪笑道:“那啥,给俺也整点。”
钟世平摆摆手说:“别整,男人不能喝酒,要喝茶!”
肖老板推了推他的肩膀低声说:“你少来,妈的给我整点,你这一罐子酒不少,三十斤四十斤有吧?我不多要,五斤……”
“五你妹哟!”钟世平赶紧打断他的话,“这酒多宝贝你不知道啊?还五斤,最多五两,爱要不要!”
肖老板骂他一句‘抠抠搜搜’,然后问王忆:“那个王总,你那里还有没有?高低给我整上一坛子。”
王忆笑道:“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肖老板眼巴巴的问:“那你有没有好茶叶啊?你走山过海的,也不能光收酒吧?有没有好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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