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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庄满仓说:“我们单位就有资格为你申请,只不过通过比较困难,加一个文物局联名这样就增加了成功的可能性。”
“何况,叶领导那边是卡第一道弯的,他肯定给你放行,这事十有八九能成。”
王忆听到这话后真是开心了。
男人都喜欢舞枪弄棒,他要是合法拥有第二支枪,那该是多棒的事情?
霍大强让一名主任给王忆开证明,他则给上级单位打电话。
得知海福县这边发现了一枚东汉王玺,而且是跟汉委奴国王玺同脉同宗的鱼纹黄金王玺,市里头的文物局也很激动,让他尽快携带王玺前去开会。
为了保障王玺安全,庄满仓派了治安员跨枪护送。
于是王忆开船,一船人乌压压的去了市里。
三耽误两耽误,他们到了市里都要天黑了。
王忆让麻六跟着霍大强他们去住宿,自己则另有安排。
他的安排就是去22年睡觉,然后凌晨回到82年,在码头大肆采购螃蟹、大虾、海贝、海参鲍鱼往22年的海域送,忙活了半个晚上!
快要到黎明时分了,他才停下疯狂采购和倾倒之行,回到22年的公务员小区去睡了一觉。
上午九点多钟他回到码头汇合了麻六,给陈谷去了个电话,然后两人买票乘坐客船去往沪都港客运总站。
从翁洲到沪都,走水路要四个小时左右,客轮先是海运然后要进申江,在申江逆流一阵到外滩地带,然后才算进站。
他们到了码头下船,现在这沪都港客运总站是今年刚改建投用的,很多东西让人感觉非常新颖。
像是进站出站有自动扶梯,像是墙上还有摄像头,它还设立了七个小候船厅,候船厅里布置的奢华大气,里面的人出来后会嘀咕一声‘这鬼天气好热’:
这是在炫耀,候船厅里有空调!
麻六走南闯北确实有见识,见了自动扶梯不怂,跟着王忆上去就走。
好些第一次见到自动扶梯的外地老百姓都围而不上,他们在看稀罕景。
出码头后陈谷已经在挥手等待他们了。
陈谷这人性子随东北老家人,很外向、大大咧咧的,跟内敛谨慎的沪都人是完全不一样。
这会他来接王忆,上来便拍他肩膀:“王老师,你以前来沪都都是自己来的,这次让我来接你,是不是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啊?”
王忆吃惊:“呵,陈谷科长,你现在是会算命呢?竟然一下子算到我给你带了礼物?”
陈谷更吃惊:“王老师,你才是会算命,你怎么知道我升成科长了?”
他又指向他们拖着的大皮箱,说:“我那不是算命,我是看到你拖了这么大的行李箱——这位同志是?”
麻六跟他握手,自我介绍说:“我叫麻六,陈科长可以叫我六子或者老六,我是王老师手下的销售员。”
“我的金牌销售员。”王忆指着麻六笑道。
他又问陈谷:“你竟然成为科长了?升职够快呀。”
陈谷摊开手说:“没办法,谁让我是杨主任的嫡系和心腹呢?”
“我们这些国家单位里有句话,叫会干不如会站,你看,我就很会站队,哈哈。”
王忆一听这话服了:得,这哥们以后迟早还得下海。
他一直以为陈谷下海经商是为了做大商人,现在来看,他是在单位混不下去了……
现在陈谷春风得意,他给王忆介绍说,上个月他刚上的科长,所以虽然当时跟王忆说他有一个三天假期准备去天涯岛转转,可还是去不成。
王忆听着他的话拖起箱子走出码头。
恰好一辆有轨电车‘叮叮当当’的从他们身前经过,王忆看了眼车窗上的数字说:“174路公交车,快走,咱就要坐这趟车。”
陈谷一把拉住他说道:“急什么?咱不坐公交车,看我的。”
他们站在路边,一辆绿色小轿车稳稳当当开过来。
陈谷摘下墨镜挥挥手,回头笑道:“给你俩开开洋荤——今天咱们坐出租车,而且坐外国的车子。”
王忆一看这车车标是圆圈里面套个十字,便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车?”
“菠萝奈子!”麻六抢着说,“我知道这车子,波兰女同志生产的汽车,叫菠萝奈子。”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据说波兰女同志的奈子有菠萝这么大,所以她们生产的汽车叫菠萝奈子。”
“是波罗乃兹!”陈谷哈哈笑道,“polo-nez,波兰fsp汽车厂生产的高档轿车。”
这车外形方方正正的,没有后备箱,车座后头直挺挺的截下去一段,这造型看的王忆直想笑。
司机探头问:“三位老板,坐车吗?”
陈谷拉开车门坐前面,王忆和麻六坐在后面。
没有后备箱,两人只能一人抱着一个大皮箱……
司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笑道:“看两位老板穿的很时髦,但是这一搬皮箱,哈哈,像是农民进城了。”
麻六习惯性要陪笑。
王忆淡然说:“你这car档次太low没有后备箱,让our只能搬着皮箱site在后头,哪怕是america的总统和国务卿来了这么一操作也像是农民。”
司机听了他夹枪带棒这么几句后顿时懵了,这人什么来路?好像还会说外国话?
这番话具体什么意思他没听懂,但又是中文又是英文,让他不明觉厉了。
惊疑不定之下,他的沪都出租车司机之优越感顿时遭受打压。
陈谷知道王忆看这个出租车司机的气焰太嚣张故意打击他,便忍着笑帮王忆翻译了一下。
听过翻译后司机很不爽,悻悻然的瞅了瞅王忆问:“我这是波罗乃兹,可不是什么低档车……”
“我before坐的是罗尔斯-罗伊斯、bmw、福特这些car,都是three厢车而不是你这样的two厢车,在首都site的三菱、本田也是three车厢。say句实话,我这是first坐什么波罗乃兹,before在纽约和洛杉矶,我是不坐东欧car的,东欧car质量no、no、no。”王忆淡漠的打断他的话。
司机听完后彻底不说话了,一脚油门赶紧走。





我在1982有个家 曾经,我想做个好人
又到了礼拜天,又到了月底,又是一个礼拜要结束,又是一个月要结束。
同志们,时间如流水啊,白云如苍狗啊!
新书月之后没有开单章了,然后今天有特殊事情要说所以就开个单章。
第一是先说今天开单章的原因,给大家郑重推一本书——先别骂娘啊,这次是正经推书的,推的是老朋友新写的一本好书,叫《曾经,我想做个好人》,作者是常世。
应该挺多书友了解我和常世的情感纠纷,也去看过他的书,他的书写的真不错,新书真的很好,你们可以去看,如果说你们觉得不好看那就尽情的骂他——别骂我了,毕竟我对你们辣么好,辣么努力的码字。
这个月我应该可以更新上50万+的字数,蛋壳真是拼命的码字了,可能这导致了剧情的水和质量的下降,但是也只能请大家谅解。
我真的说心底话,我不是就为了多赚钱才多写这么多字,而是我想尽快能把这本书写完,因为这种书现在真是有404风险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404了。
所以我希望我能尽量的把这本书全局展示给大家伙,成绩这点不是特别看重了(当然我说我不喜欢钱不想要好成绩那是扯淡那是虚伪),我现在第一愿望确实是能把这本书完完整整的写完。
以后应该不会碰年代文的题材了吧,这个题材我挺喜欢的,但是确实相对挺危险的。
第二是说一下,这不是月底了吗?蛋壳找大家求一下月票哈,希望大家去自己的票仓看看,或许里面又偷偷的多了一张票呢?或许你们又想起了心爱的蛋壳想要给他投一张票了呢?
爱大家哟。
简单的说几句吧,反正本书如果有幸能正常完本,蛋壳会跟大家好好唠一唠的,今天就不打扰大家时间了。
祝大家周末愉快,祝每一位书友身体健康、生活顺利。
最后末尾点题,我继续推荐一下《曾经,我想做个好人》,你们可以放心去看这本书,不是种田文,是一本很正经的讲故事的好书,真心很有趣的。
再次祝福大家一切顺利。
也祝蛋壳能一切顺利。




我在1982有个家 339.沪都有房了(周一求推荐票哈)
碧绿色的波罗乃兹轿车在路上行驶,引起不少头一次进沪都城的老百姓在一个劲的瞄。
而司机这边则一个劲的从后视镜瞄他们。
王忆估计这是不服呢,这司机显然不太信他刚才的话。
于是他索性打开了手中的皮箱给陈谷看:“mr陈,我的good朋友,look、look,我给you带了什么?”
里面是一台电视机。
还是一台彩电。
八十年代初最有名气的西门子彩电。
屏幕倒是不大,只有19寸,但在这年代已经足够用了,这年代很多黑白电视机是14寸的,17寸已经算不小了。
坐在副驾驶上偷乐的陈谷回头一看。
一下子瞪起了眼睛。
西门子彩电!
他早就想买一台电视机了,只是他花钱大手大脚没有规划,一直没有攒够钱,所以平日里买不上电视只能跟同事一起研究电视机。
这样他是认得西门子这一品牌的,看到纸壳箱上的西门子标志和上面的‘彩色电视机’字样他顿时激动起来。
要不是车顶挡着,他都要跳起来了!
他直接在副驾驶上翻身跪坐,指着纸壳箱叫道:“难怪你带了个这么大的箱子,里面是一台彩电?是19寸的彩电?”
王忆说道:“yes,my-friend,德棍的19寸西门子彩电,i-know-you一直想要一台电视机,于是这次就给你带了一台西门子彩电。”
陈谷激动大叫:“真的啊?你真给我带的?这得多少钱、这得老鼻子贵了吧?”
“我同事结婚家里刚买了一台西门子的黑白电视机,那也得七百元,西门子的电视是名牌,贵!”
他跪在副驾驶座位上也不怕出车祸,直接要伸手来摸。
司机听了他的话赶紧从后视镜看,看到彩电箱子后他竟然也跟着回头看!
这他娘把王忆吓一跳:“嘿,driver,注意看路啊,you可别回头啊!”
司机讪笑着说:“这个你放心,侨胞同志,我是老司机了,我这车技你放心,你可能不会开车,所以不知道我们老司机有种东西叫车感!”
“funny-mud-pee!”王忆不屑的说,“谁不会开车了?洛杉矶唐人街的晌午头,我和我的amrica朋友杰克经常飙车,嘿,杰克,what-are-you弄啥咧?你还记得我们跟舒马赫那帮车手在洛杉矶景观大道飙车的事吗?”
他扭头问麻六。
麻六一愣。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
说的不对给王老师露底了怎么办?这王老师指定在糊弄这个看不起农村人的司机呢。
于是他灵机一动,伸手比划起来:“阿巴、阿巴阿巴!”
王忆满意的点点头:“yes、yes,野马跑车和斯蒂庞克牌轿车,就是这两辆车。”
他问司机:“你知道斯蒂庞克牌轿车吗?以前援华空军飞虎队司令陈纳德的爱车。”
司机被他整懵圈了,讪笑道:“好像听说过,那个野马牌跑车我倒是知道,我在电视上看到过。”
他又问道:“那个侨胞同志,你去过首都、坐过首都的出租车吗?”
王忆翻愣着白眼趾高气扬的说道:“那您请好喽,爷们,我怎么能没在首都坐过出租车?实不相瞒您呐,我和我这amrica朋友杰克都是八旗子弟,这次回归祖国就是来寻根的。”
“哟,两位同志祖上还是满清的八旗子弟?”司机问道。
王忆说道:“瞧您说的,这有什么稀罕的?我们不是一般的子弟,是贵族、天潢贵胄,就拿我这amrica朋友杰克来说,别看他现在哑巴,可祖上那是正星条旗的,往前数一数,他这祖上还在美丽奸波士顿倒过茶叶呢!”
司机疑惑了起来:“不是,同志,这满清八旗还是正星条旗?”
王忆冷笑道:“八旗?看不起谁呐?满清要是只有八旗能夺得下汉人这偌大的江山?”
他往前探身摆出要好好说一通的架势,但是最终又摇摇头靠回了座椅上:“算了,有些事大家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不如不说。”
司机急忙说:“你看你这个同志,我不懂这不是问你……”
“哎哎哎,打住打住,你别来问我,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没什么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历史很多隐秘,所以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没办法。”王忆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司机还要说。
陈谷开口了:“同志你搞什么?绕路了啊!”
司机往外看了看,讪笑道:“光顾着跟咱们的侨胞同志说话了,没注意,开过了,没事没事,待会我少要点车费。”
“不是,我本来想问的是这个——就是侨胞同志,听说现在首都的出租车司机都是跑机场接送外宾?开车陪外宾跑一天要六百块?”
不等王忆说话,陈谷说道:“行啦,我们到地方了。”
司机停下车。
王忆推开车门下车:“谢了,司机师傅,咱们回见吧。”
司机叫道:“不是,你还没有说呢。”
王忆头也不回的说:“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白说。”
陈谷给他七块钱,说道:“这距离就是个起步价,你可别想着坑我!”
波罗乃兹一脚油门远去。
麻六忍无可忍叫道:“我草,就这么短的距离,七元人民币?这不如去抢呀!”
陈谷风轻云淡的说:“这算什么?上半年我跟着领导去锦官城出差,锦官城的中日出租汽车公司起步价要12.6元,每公里7毛!”
麻六愣住了。
起步价十二块六!
生产队的弱劳力半个月也就这钱,这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就要收弱劳力干半个月活的工分?!
陈谷说道:“你没听司机问吗?他问首都的出租车司机是不是一天接送个外宾就能赚六百——他娘的,王老师,他是不是在瞎扯?”
“首都的出租车司机干一天相当于我提薪之前干一年?一天顶我一年???”
属实是怀疑人生了。
王忆也不清楚。
不过这年头出租车司机赚钱多是肯定的。
他还查过相关资料,好像在四五十年代出租车最初诞生的任务,是用于接待外国宾客或是达官显贵。
比如说政府的高级官员,外国的元首,或者是驻外大使等重要人员,其价格也十分昂贵,普通平民百姓是无法承担的。
当时出租车的载客模式类似于于现在的公交车,在市内设有一定的站点,出租车要在站点接客,并把乘客送到下一个站点,期间不准随意停下。
一直到了1978年4月,羊城举办了一个春交会,然后为了方便来到羊城的客人们,政府开始主持出租车行业改革。
以前的出租车模式是封闭式服务模式,这次改革才有了招手即停的服务,从此出租车服务便在全国盛行开来。
其实也不怪刚才出租车司机端着架子、语气装逼,一直到现在,开出租车都是一种高阶层身份的象征。
‘摸方向盘的’这是当前最被人羡慕的几样工作之一,出租车司机比大车司机还要受欢迎,毕竟他们不用跑远门,没有危险,只要在城市里开车转悠就能拿到钱。
而且有时候朋友亲戚需要帮忙,他们还可以开着车去给撑撑场子。
现在这年头不管是城里还是乡镇农村还流行自行车接新娘呢,要是谁在大城市里有个开出租车的亲戚朋友,到时候结婚请朋友过去开车接新娘,这多有面子?
所以现在出租车司机不吃苦不受累能赚大钱,还能帮衬朋友亲戚,这种活不管哪个年代都有人抢破头的干。
麻六这边就动心了。
他问王忆说:“王老师,你是不是真的会开车呀?”
王忆反问他:“你想要考个驾驶执照来开车?”
麻六又反问他:“啊?要开车还要考驾驶执照?会开车上去开不行吗?”
王忆说:“不行,那叫无证驾驶。”
麻六沮丧的说:“我没有文化,这辈子别想考出驾驶执照,这辈子也别想开车了。”
王忆安慰他说:“别说的这么绝对,你没有文化你不能学呀?考驾照很简单的,你要是喜欢汽车那你就好好学习,以后考个驾照,同时也攒攒钱,到时候买一台汽车。”
“汽车可不好买,靠攒钱恐怕不行,现在一辆普通的沪都牌汽车都要两万七八,何况波罗乃兹这样的进口小驾车?”陈谷摇摇头。
现在他们单位的领导同事们都是梦想买个彩电买个录音机之类,汽车?
这个想都不敢想!
想到彩电他又盯上了王忆的行李箱。
王忆直接推给他说:“这真是给你的礼物,你喜欢那你自己拿着吧。”
陈谷又渴望又不好意思:“哪能呢哪能呢?西门子彩电多贵呀,我不吃不喝两年也买不上,这哪能好意思要呢?”
王忆说:“不是免费给你的……”
“那我更买不起。”陈谷顿时没指望了。
王忆说:“让我把话说完——不是免费给你的,这算是报酬,我不是招聘你当我未来公司的特殊顾问吗?这就是你一年的报酬了。”
“未来一年你得给我帮忙,我不给你钱了,就给你这台彩色电视机。”
陈谷笑道:“我本来也没想着要你的钱呀,另外这电视机真是有点贵重,进口彩电啊!”
王忆做出夸张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挥手说道:“甭矫情了,爷们,您喜欢就拿着,大老爷们交往就图一个字,痛快!什么钱不钱的,钱是王八蛋,咱大老爷们办事不能老图钱,得局气!”
陈谷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王忆又抖擞精神认真说:“你收下这东西吧,反正我们岛上没有信号,放我们岛上也没用。再说了,我们岛上有收音机有电影放映机,用不着电视机。”
陈谷试探的说:“那我可真就不客气了啊。”
王忆推给他:“不用客气。咱们先说正事,这又不是你们单位也不是你们宿舍,你领我俩来这里干嘛?”
陈谷笑道:“你不是要租一个隔着码头近一些的店面吗?这店面就在这里,带一个仓库,走,我领你去瞧瞧。”
他们拐过一条街,进入一条里弄。
两边是石库门,一溜的青砖青瓦,街道有点窄,阳光都照不进来,导致石库门墙角爬了一层的青苔。
麻六便问道:“这位置会不会有点隐秘了?”
王忆说道:“咱们的买卖位置隐秘点好,就要藏于闹市之中。”
越少有人关注他们越好!
陈谷给介绍道:“你们想要大街两旁的门头房我也能找到,可是王老师要带仓库,那些地方哪有仓库?”
“这里旁边是码头,你们别看这里偏僻,实际上绕出一条街去就是十六铺码头了。而码头肯定需要仓库,所以建国后一些废旧老建筑改成了仓库——嘿,到了!”
他领着两人找到一间寻常的石库门房屋,房子做过改建,天井蒙起来连同两旁的房间打通成了个大厅。
穿过大厅是后门,从后面出去一下子热闹起来:
就隔着一层建筑便是一片仓库。
这些仓库都挺高的,层高得有四五米,墙壁窗户分成上下两排,看起来很巍峨。
陈谷介绍说:“自从上次你让我帮你找房子,我是发动了朋友同事和客户,每个礼拜天我都要出来看房子,一共看四十多……”
“算了算了,”他又摆摆手,“不能说了,再说下去就成诉苦了,这样可太矫情了,你王老师送我一台西门子彩电当礼物呢,我做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王忆问道:“这房子我挺满意的,它带的仓库有多大?这片仓库从哪里进?”
陈谷指了指南边,说:“那边有入口,管理严格,所以不用怕有小偷强盗。”
“连房子带仓库,租金是一个月二百八十元——这是底价了,本来要三百元,我通过朋友砍价最终只砍下二十元。”
王忆咋舌。
哪怕是82年,这沪都的物价也要比翁洲高出好多。
他在翁洲码头仓储所租赁的仓库一个月才25元。
仓储所内的甲级仓库中最贵的月租也不过是接近三百元,可那仓库是冷库,里面带冷气机的。
这样王忆都被价格所震慑,何况麻六?
他又习惯性的叫了起来:“我草,这么个破楼加上个仓库,一个月租金接近三百元?一年干出半个万元户呀!”
陈谷无奈的说:“没办法,十六铺码头这里什么都贵,咱们往外走一走就是申江,你往旁边看看,那边是外滩了。”
王忆估摸了一下这位置,发现这价钱确实不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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