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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个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全金属弹壳
王忆吃了口香煎银鳕鱼——这个是82年吃不到的,然后感觉味道很不错,鱼肉外酥里嫩、外有香味内是鲜美,可比列岛记忆的菜好吃。
墩子这人心直口快,他吃了烤肘子后直接笑着说:“都说这酒店的菜不太好吃,其实是以讹传讹,味道还是很好的。”
御姐笑道:“没有以讹传讹,这酒店的菜就是不太好吃,咱们吃的菜不是酒店做的,是饶总自己请的厨师做的。”
王忆三人都惊呆了:“还可以这么操作?”
御姐说道:“对呀,来这里吃饭不过是用它的平台而已,实际上重要场合大家都自己请厨师,所以你看房间是给配备了厨房的。”
王忆表示大开眼界!
原来有钱人都是这么玩。
不带自己的老婆,带自己的厨子!
菜虽然好吃,可三人前面已经吃饱了,所以除了起初饶有兴趣的吃了点,很快便吃不下了。
三人彼此面面相觑,都是苦着脸。
这顿饭亏了!
饶毅见此心里打鼓:你们说我这厨师做的菜味道不错,那怎么都不太吃?而且吃了表情还不怎么好看?各位大哥要求这么高的吗?
王忆其实挺有胃口的,毕竟今天饶毅帮他解决了两件事,一是给他送了一百五十万,二是让他有了承包天涯岛的清晰路子。
这件事周宇跟他直接对接,有事也可以联系宋金宝,两人都跟王忆交换了微信和电话。
承包一座岛屿不是简单的事,需要走完整的流程:
王忆作为承包人要按规定提出承包申请并提交项目论证报告、开发利用具体方案等文件,政府要联系高校的教授们开展讨论会,在一系列严格的申请审核流程完全通过之后才会给他证书。
这件事也比较好处理,周宇会帮他在海洋大学联系一位讲师来出具项目论证报告和渔场开发具体方案——
不止是应付政府的讨论审核,也是给王忆提供一份未来的渔场发展规划。
他说这种报告和方案都是很详细的,人家讲师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做出来,当然这是收费项目,王忆得给出一万五千块。
不过发展方案不是一次性的,讲师会一直帮他修正渔场的发展和各种渔业资源的养殖,等于是王忆雇了一个专家当顾问。
宾主尽欢,这顿饭吃的不错。
最后酒局结束王忆也收到了银行转账,他让邱大年和墩子自行回去,说自己要溜达着醒醒酒。
自然的,他直接回了82年。
带着一台柴油发电机回去的。
这是王忆之前就给邱大年和墩子安排的采购任务,毕竟十多天前他就跟王向红说过他同学会从东北走陆运送一台柴油发电机过来。
机器是康明斯发电机,年代比较老了,它是4.5千瓦的额定功率、燃油容积是15升、排量是418毫升,另外重量比较合适,正好100千克也就是200斤。
这台发电机之前在工地干活,被保护的不太好,外漆脱落的厉害,有些地方还变形了,邱大年都没使出全力压价就给把价格打到了八百块。
不过性能没问题,王忆决定把这机器带过去给电影放映机供电,另一个如果要给天涯岛供电那也没问题,这机器要是给电灯泡供电那真是能供应全岛人家使用。
机器自身不带滚轮,只是以前在工地干活需要移动,它下面被焊接了个底座,底座带铁轮,这样王忆可以自己拖着走。
另外他也买好了音响,就等余军带音响过来再通过供销公司买好幕布,这样天涯岛电影院就可以营业了。
晚上他还是回了浴室过夜,但此时徐横已经睡下了,周围的床铺都住上了人。
王忆没辙就跟他说自己住外面的床位,徐横怕他出事,便叫醒旁边床位的人跟王忆换了个位置。
这人不愿意换,他也是个壮汉,满脸横肉不好对付。
徐横不经意间显露了一下肌肉又拉起了汗衫脱掉:“挺热啊。”
昏黄的灯光下,他那黝黑粗糙的皮肤上是纵横的伤疤还有子弹留下的圆口大疤!
壮汉脸上的横肉顿时抖动了起来。
徐横也抖动肌肉并给王忆使眼色。
王忆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自己配合着吓唬旁边这汉子。
于是他便故意凑上来低声说道:“老大我打听了,咱来晚了,强子判了!”
徐横顿时阴沉脸色目露凶光:“他妈的,怎么判的!”
壮汉这边还在犹豫,徐横右边的一个戴眼镜男子果断提起自己皮包要跑路。
王忆塞给眼镜男五角钱,说道:“判给他妈了。”
他脱掉上衣去了右边床位,枕着手臂开始听磨牙声、放屁声还有说梦话的声音。
这种地方睡不安稳,一大早天不亮就有人窸窸窣窣的起来收拾行李,王忆便和徐横也起来了。
徐横一晚上没睡!
眼睛熬的通红。
王忆很诧异:“你怎么不睡啊?”
徐横笑了笑说道:“不困。”
王忆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
徐横摇摇头,低声说道:“我精神上有点问题……”
“战后精神问题。”王忆猛然想起孙征南在城南公安局跟自己说的话。
他当时提到了战后心理综合征,然后孙征南就说有战友身上出现了这个毛病,看来他说的是徐横。
不过徐横在岛上并没有表现出异常,所以王忆也没有把这事往他身上联想。
现在听了他的话徐横点了点头。
王忆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一直无法入睡?”
徐横说道:“没那么厉害,就是容易做噩梦、睡不踏实,不过要是身边有信得过、靠得住的人,那还没什么事,所以在岛上我跟班副睡一个房间。”
“另一个要是手上握着家伙什那睡得也踏实,在岛上我睡觉时候握着格洛克打火机,在这里人太多了,不好拿出来。”
王忆明白了。
他拍拍徐横肩膀道:“你这个毛病我了解,回去我给你搞一搞。”
徐横笑道:“不用搞,我来了天涯岛后不知道是跟班副在一起还是当了教师老是接触小孩,这个情况改善多了,现在经常梦见孩子的事。”
“不过这边人多,我还是怕睡着了弄出点什么事来,索性就不睡了,反正下午才上课,回去眯一会也行。”
王忆说道:“你这个毛病确实属于精神上的问题,因为你比较轻微,所以待在天涯岛上能慢慢调节好,因为天涯岛环境封闭,没有外来威胁,让你下意识感觉心里踏实。”
“另一个风景比较好,吃的食物是海鲜又多是优质蛋白质,给你身体提供了大量能量,加上咱社员们淳朴友好,这些元素综合起来,你的情况就逐渐改善了。”
徐横恍然道:“噢,这样啊,那我这个教师看来是得一直干下去了。”
王忆拍拍他肩膀:“干着吧,在我们岛上不是挺好的?”
徐横笑道:“挺好,就是乐子少了点。”
王忆使劲一拍他肩膀说:“同志,你真是说到点子上了,我带你去仓库,让你看看我同学给咱岛上邮寄来什么东西了!”
两人提上采购的行李进入丙-110号仓库,进去便看到了一些粮食和柴油发电机。
王忆说道:“这仓库是我租下来的,不过给我翁洲的朋友一把钥匙,他有时候过来帮我接收一些东西,像这些粮食就是他帮我从沪都海关车队接的,还有这台机器……”
他指给徐横看,徐横立马认出它身份:“发电机?”
王忆点点头:“对,柴油发电机。”
徐横明白了:“你真能修好那个破电影放映机?然后用这个柴油发电机来供电看电影?可是片子呢?去哪里找片子?”
王忆说道:“跟翁洲的电影院租赁呗,他们每年存下好些部片子,不放映了便会封存入库,其实这可以偷偷的找他们租赁,只要别给人家弄坏带子,人家乐意赚个钱。”
他又一本正经的叮嘱徐横:“别回去跟支书说,这种事毕竟是薅集体的羊毛,支书最讨厌这种事。”
徐横连连点头、满脸兴奋:“我草,肯定不说、肯定不说!这下子好了,咱在岛上也能看电影?我以前在部队最喜欢的就是看电影了,这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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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忆挑上采购的商品,徐横则负责推动发电机,有时候遇到障碍物他得搬起来带过去。
两人买票上船,到了县里码头找了一艘顺风船,晃晃悠悠的赶回天涯岛。
因为是乘坐的第一班客船,所以回到天涯岛后天色还早,不到九点钟。
码头上有戴着斗笠的妇女和老汉在忙活。
看见两人费劲巴拉的上码头,邻近的社员便过来帮忙:“这是去买什么了?”
“呵,徐老师你这是搬了什么?一台机器呀。”
王忆说道:“这是一台柴油发电机!”
“柴油发电机?咱岛上没多少柴油,王老师你买这个做什么?”妇女疑惑的问道。
之前供销公司送来的柴油被存进了地库,社员们还不知道生产队已经存下了那么多的柴油。
王忆笑了笑说道:“发电嘛。”
一个老人摇头持不赞成意见:“这是烧柴油的家伙?油老虎啊,我见过这样的机器,以前咱这里有部队的时候,部队用的就是这样的发电机。”
其他老人背着手上来看,顺便发表意见:
“对,它吃油太厉害了,解放军都得找一艘船专门运油料,咱生产队哪用得起呀?”
“再说咱有那种踩着发电的机器,那个机器多好,不用花钱也不用烧油,上去踩就行了。”
“就是、就是,那个不烧油的发电机才厉害,跟仙法一样,人上去蹬达着就把电发出来了,多厉害!”
王忆说道:“那机器不耗油可是耗力气,这机器是发一度电两口柴油,那些机器是发一度电两个馒头,而且这机器功率大、电压稳定……”
算了不说了,解释不通。
老人们也不听他的解释,一个劲的纷纷摇头:
“力气这东西总会生出来,再说咱队里人多,一人上去踩两脚就把电给发出来了,耗费不了几口粮食。”
王忆无奈的笑,说道:“行吧,这机器不用来发电照明,过几天你们就知道它的功效了。”
山脚下有民兵在挖电线杆坑,王忆见到了便招呼过来,跟徐横一起抬起发电机。
过来的是王东阳,他看见发电机后也打怵:“啊?王老师你怎么捣鼓了一台这东西回来?油老虎啊,就咱生产队这点柴油够它喝的?”
王忆懒得解释,直接说:“我拿回来自己研究着玩,不用来发电行不行?”
王东阳咧嘴笑:“行,你干啥都行。”
两人把机器抬上山,王向红正站在大队委门口抽烟,看见发电机露面顿时一愣,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来:
“王老师,这是——”
剩下的不用问出来,王忆明白他意思便点点头:“前两天就送到了,被我翁洲认识的一个朋友给帮忙存在了仓库里。”
王向红兴高采烈的挥手说道:“那放下、放下,我好好看看这台机器。”
王东阳将发电机放在地上疑惑的问:“支书,这是油老虎,你不是最反对大吃大喝吗?它就最能大吃大喝,吃柴油、喝柴油!”
王向红怒视他一眼:“你懂个屁,这是好东西!”
王东阳不服气,但不敢回怼,只好撇着嘴跑下去继续干活了。
王向红蹲在地上抚摸发电机,粗糙的老手轻而徐徐的扫过,像是抚摸婴孩娇嫩的肌肤。
他问王忆道:“这机器能用?”
发电机的油箱里还有柴油,王忆将摇柄插进去,奋力一摇晃将发电机给发动起来——
这年头的发电机都是用摇柄的,叫做摇把子,他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特意让邱大年找到这么一台老发电机。
摇把子转动,发电机‘轰隆隆’的开始吼叫,排气管更是迅速的冒出了黑烟。
然后随着声音平缓,黑烟的颜色迅速变淡成为白烟。
不远处校舍前在上体育课的学生被声音惊动扭头看,看见机器后很新奇,纷纷收起心爱的小陀螺跑过来看热闹:
“这是发电机!”
“对,就是发电机,看电影时候我看见来着,跟这个差不多。”
“你们啥都不懂,这可不是发电机,这是拖拉机的发动机,我二舅他们公社就有发动机!”
王向红听着高亢有力的轰鸣声大为开怀,他笑得合不拢嘴,指着机器赞叹道:“就是这个,这发动机的声音好听,真好听!”
然后他又赶紧说:“别浪费柴油,快快,快点把它关上吧。”
王忆关火,发动机很快被憋死。
学生们伸手上来摸,王状元摸在了烟囱上然后赶紧往回收:“烫人呀。”
王向红用烟袋杆敲他:“你这娃,找死呢?还好机器只工作了一会,要是它工作了一节课时间,你伸手碰烟囱上去就能给你手烫熟了!”
“烫熟了放点卤料做个炖猪蹄吃,是吧,王状元?”王忆调侃他。
少年讪笑着挠头,问道:“王老师,你这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个大家伙?咱岛上要挨家挨户通电了?”
王忆说道:“对,挨家挨户通电了。”
学生们顿时欢呼起来:“噢噢、家里要用上电灯了!”
“以后可以在家里的电灯下头写作业了,不用出去,出去老是有人找我玩,耽误学习啊。”
“王老师,以后多布置点作业吧,你给布置的作业太少了!”
王忆惊呆了。
像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机器暂时存放在了大队委。
王向红满怀期待的问王忆:“是不是等电线送来了你就能把放映机给修好?”
王忆说道:“怎么着也得需要一个三四天,所以如果电线和幕布送来的快,咱这个礼拜就能看上电影了,而且你猜我托城里的朋友给借来了什么电影带?”
王向红凑上去问:“什么?是《地道战》吗?”
王忆从挎包里掏出一卷电影带给他看:“是《少林寺》!”
王向红还没说话徐横扒拉着上来了,一把将电影带给划拉到手里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
本来电影带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但这封电影带被包装了,外面是《少林寺》的老版海报——为了保持年代感,这海报用的就是82年的宣传图。
只见上面的李连杰摆了个大鹏展翅的姿势,光头、僧衣、罗汉鞋,英姿勃发、杀气腾腾。
同时嫩的能掐出水来。
徐横的大手翻动着录像带,高兴的一个劲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少林寺》,支书你看来没有?”
王向红说道:“我没看,好看吗?我去城里的时候听他们说都在看,上个月去的时候县城都没有带子呢。”
王忆说道:“现在有了,这电影太好看了,录像带拷贝了很多份,每个电影院都有了。”
徐横说道:“肯定好看,我看来着,这是最好看的电影了。”
“支书我跟你说,我用我的党性担保,这电影太好看了!”
“你肯定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我也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我看了一遍没过瘾想再看一遍,但没钱了,六毛钱一张电影票呢!”
王忆诧异的说道:“六毛钱一张电影票?你怎么买的电影票?我们县城里才一毛钱一张票呢!”
徐横无奈的说道:“当时票抢不到了,想去看就得买人家已经买到的票,他们加价卖,卖六毛!”
王向红怒道:“这是标准的投机倒把行为!”
徐横自嘲的一笑:“现在城里有的是投机倒把——咱不管他们,咱先说看《少林寺》。”
他抚摸着带子上的海报面色欣喜:“王老师,到时候咱连续放他十遍怎么样?”
王忆摆手道:“放那么多干嘛?放两遍看看就得了,发电机耗费柴油呢。”
王向红说道:“对,放个两遍过过瘾行了,这机器不比咱之前脚蹬的那种,那种不费油,这个费油!”
王忆和徐横离开。
王向红把烟袋杆放下去找了个干抹布,仔细的给机器擦拭起来。
粗糙的大手,动作格外的温柔。
一些学生在上体育课,还有一些学生去看沥青池了。
石坳台现在用木板和椅子给围了起来,制作成一个土栅栏进行包围,以防止有孩子进入。
大胆在这里烧火煮沥青同时也负责看守。
此时石坳台上竖起了一个铁匣子,铁匣子整体跟个抽屉一样,不过很窄,大约两米长、半米宽、半米深,是电力局专门用来烧沥青的工具。
铁匣子下面是烧火的炉膛,十多根一米多长的粗钢棍有间隙的东西排列着,将铁匣子西高东低倾斜支撑。
撑起的钢棍底下放上了木柴、煤炭,大热天有熊熊火焰在燃烧,把大胆烤的汗流浃背。
他此时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牛鼻子短裤,身上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胸口全是护心毛,温度太高,有些护心毛被火燎了来着,已经弯曲起来了。
学生们在旁边喊:“大胆叔,油炸电线杆呀!”
王忆之前已经见过这年头的电线杆了,就是一根木头。
木头易腐烂易被虫咬,所以要成为电线杆得做防腐防虫。
外岛常用的处理方法是将木头埋入地里的部分用汽油喷灯烧焦,再现场放入大铁匣子里用滚烫的沥青去通体煮上一遍。
这种煮电线杆的过程中有点像是炸油条,另外沥青在当地有个别称叫臭油,于是外岛人形象的称之为‘油炸电线杆’。
周末两天,电力局的技术员已经把岛上需要安置电线杆的位置都给做好标记了,民兵队在挖坑,然后逐个埋上电线杆。
因为木头电线杆又矮质量又差,为了保护电线,这样电线杆就得设置的比较密集,导致工作量比较大。
徐横看着民兵们忙活的热火朝天,就脱掉外套露出更结实的肌肉问道:“大胆队长,下命令吧,要我干点啥?”
王忆问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你下命令吧。”
大胆抹了把汗说道:“什么也不用干,你俩回去歇着就行,王老师你下午还得教书,你更得歇着。”
王忆说道:“别说些外人话,徐老师没把自己当外人,你怎么把他甚至把我当外人了?怎么了,我俩是来做客的?”
听到这话大胆咧嘴笑,露出一口黄斑牙:“好,那我不客气了,徐老师你有力气过来扶着木头,王老师你来刷线,用沥青来刷行了。”
刷线是用沥青给木头上做个标记,线条以下部位要用汽油喷灯给它喷成木炭。
大胆跟着技术员学习了操作汽油喷灯,于是他给提了起来。
观看的学生们见此很激动,说道:“大胆叔你小心点,别烧了王老师!”
大胆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再留在这里惹麻烦,我把你们先给烧了!”
他说着忽然嘿嘿笑了起来:“你们不是爱吃烧麻雀吗?行呀,我专门烧你们的小雀儿,烧糊了你们中午头当午饭吃,来吧!”
随着他回身,学生们吓得哇哇叫。
一哄而散。
不过等大胆准备干活,他们又一哄而上。
就跟一群哈士奇似的。
王忆手里一根破笤帚头,正好蘸沥青给充当电线杆的老松木划一个标记。
为了保持稳固,电线杆要埋入地下半米深,这样就得需要在老松木下方半米处做标记。
松木烧炭也是个技术活,以前要烧炭得搭建个烧炭炉子,现在技术已经进步了,电力局弄了个炉子,把松木塞进去封闭起来,留一个口正好把汽油喷灯塞进去。
之所以说这是个喷灯而不是喷枪,是因为它并非是往外喷火焰直接烧松木,是喷出高温气流在里面,高温气流加热木材进行干馏,水分和木焦油被熘出,木材碳化成为木炭。
如果夜里将这东西喷在空气中,那因为高温会产生昏黄光芒,如同一盏灯一样。
王忆知道这种东西,很危险的。
可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又或者说大胆真是胆子大,他大大咧咧把喷灯塞进去,然后扣动扳机开始干馏。
王忆讪笑道:“大胆你可小心点,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危险,你要是不小心喷我身上,我他妈当场可就熟了,而且还自动蜕皮,到时候直接出来的就是熟肉。”
大胆说道:“放心吧,这东西跟枪一样都是有保险的,它的保险是跟干馏炉契合的,只有在干馏炉子里才能用,一旦抽出来立马就不供油了。”
王忆这才放下心来。
想想也是。
这年头的人没什么文化也没有接受过技能培训,这么危险的工具如果没有点保险措施,那真是给社会制造负担。
留在沥青坑旁边干活真遭罪。
不光温度高,而且烟雾刺鼻。
82年可没有环保这个说法,木头煤炭大火燃烧本就有烟雾,而沥青被烧开后在铁匣子里翻腾更是冒烟,味道臭烘烘的,臭油的名声正是因此而来。
空气中浓烟滚滚,不一会王忆的眼睛就睁不开了。
大胆的眼睛也不好受,但他能吃苦,硬生生的使劲睁着眼在看。
王忆觉得这样不行,对学生说道:“去听涛居找三条毛巾过来,记住浸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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