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势

双城已陷入了国防军的重重包围，在冲锋的号角中。国防军将士发起了猛攻，不用云梯，不用冲车，火炮自然会把城墙打开。国防军将士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入了城内，巷战中国防军也拥有比俄军更加犀利的武器――元年式轻机枪和手榴弹，用不着白刃战，子弹和手榴弹自然会收拾敌人。妄图负隅顽抗地俄军。遭到了如雨点般落下的手榴弹问候。在训练大纲中，每个士兵要求携带4个手榴弹，而进攻的士兵达到了4000之多，哪怕一个手榴弹报销一个俄军的话也绰绰有余。
巷战是激烈的，也是危险的，幸运的是，国防军将士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帮助。很多人在炮弹落下时，没能及时跑出城。后来俄军又封锁了主要城门，不让中国人进出，老百姓只好就呆在家里，用眼睛、用耳朵来感受战况，同时暗暗祈祷国防军地子弟兵们能杀进城内。肃清俄国鬼子。当国防军真的入城后，有些勇敢的民众就自发地出来帮忙，特别是指出俄军散兵游勇的藏身之处。战士们从小屋里、柴垛里，地窖里等等千奇百怪的地方俘虏了敌军。若是有顽抗的，两个手榴弹就解决问题。激烈的巷战也带来了城市的破坏，很多百姓辛苦一辈子地财产在一瞬间毁灭却眉头也不皱一下，在他们来，能打鬼子是最最解气、最最爱国的行动，自己也许不能作为士兵上阵杀敌，但为消灭敌人做一点贡献却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职责。
战事结束，秦时竹专门撰文赞扬了这种可贵的爱国品质。他写道：……在萨勒图，在双城，我们的人民表现了前所未有地牺牲精神和爱国品质，他们毁家纡难，用热血和生命捍卫了祖国的尊严……所有的损失，都将由政府承担，所有的破坏，都将由政府重建！
上午时。双城战事终于接近结束了。虽然还有零零落落地枪声响起，但胜利毫无疑问地是属于国防军了。在四个多小时的战斗里。国防军取得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胜利。是役，俄军共阵亡997人（包括在双城城外阵亡4754人，在铁路附近阵亡的7人），负伤649人（其中有276人因伤势严重，在当天傍晚前死亡），俘虏6659人（主要是军列中的敌人），俄军三个少将级指挥官，契夫斯基在双城城外被我军炮火击中阵亡，雷日科夫在双城城破之时自杀身亡，马林科夫在铁路线附近被我军俘获……缴获中、大口径火炮60余门（其中有三成损坏）,完整缴获军列三列，上面除火炮外尚有大批作战物资，另据不完全统计，我军缴获各类轻重机枪40余挺（大多数仍能使用），步、骑、手枪等各类枪支近5000余，弹药无数……我军阵亡49人，负伤94人（其中有49人伤势严重，尚未脱离危险）……请示俘虏和缴获物资如何处理？我军下一步作战目标如何？
大本营接到前方发来的战报后，所有人爆发出欢腾声，秦时竹压抑着激动的喜悦，问张绍曾：“萨勒图方面战事如何？”
“报告大帅，战斗在早上时许就已打响，但现在未有任何报告。”
“不知道吴大舌头打得怎么样了？”秦时竹焦急地在室内踱步，等待的煎熬是那么难受。
“电报，电报，萨勒图方面地战况也来啦……我军取得胜利！”机要员高声叫着，冲进了作战室……
“快给我。”秦时竹迫不及待地接过了电报。
“今晨八时许，我军骑兵部队发现正向萨勒图方向运动之增援俄军，当即炮火掩护，以三个营兵力发起突击，俄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朝萨勒图方向溃走……我率领骑兵一鼓作气，紧追不舍，一直追杀到萨勒图附近……见我援军到来，城内守军士气大振，对城外之敌发起反冲击，敌军腹背受敌，狼狈逃窜，不得不解除对萨勒图之包围，面向正东方向逃窜而去。考虑到我军兵力较少，若继续追击殊为不利，故与潘天寒部汇合后放弃了追击，现我军大部队已入驻萨勒图。此役共消灭敌军000余，缴获枪支、火炮、弹药等大量物资，我军损失甚微，伤亡人数不到200，目前固守城池，听候指示……”
“好极了。萨勒图方面虽然没有能够歼灭敌人，但也给敌人造成了重大伤亡并且击溃了敌人，破除了敌人夺取萨勒图的企图，可谓大胜，俄军要逃就让他们逃吧，有道是穷寇莫追。”秦时竹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恭喜大帅！”众将异口同声。
“唉，你们别光到好的。”秦时竹叹了口气，“吴大舌头挂彩啦！”
“挂彩啦？那电报上怎么没说？到底怎么回事？”
“伤势不重，腿上中了一颗手枪弹，没有击中要害部位，因此他这家伙就略过不提了，还是潘天寒发了封电报追述，说吴俊升命令骑兵咬住哥萨克，自己率领卫队冲进了敌人的炮兵大队。那是见人就砍，炮兵营有400多人，吴俊升的卫队只有0来个，虽然骑兵占有优势，但毕竟敌人人多，吴俊升腿上的子弹就是那时候吃地。”
“幸好没事！”张绍曾脱口而出，“这个吴大舌头，都已是堂堂地中将师长了，还这么不要命，和别人拼马刀，大帅，您得敲打敲打他。”
“他就这德性，我能怎么办？”秦时竹双手一摊，“据说大舌头这次砍了5人，中弹后更是发了狠，一口气连砍了6个，其中包括两个校官！炮兵营400多人愣是被他的卫队给杀得落花流水，据说死伤00多。”
众人咂舌，这种事只有马占山和吴俊升才干得出来，真当是亡命之徒！
“这么说来，明年若是评人民英雄，吴俊升又有份喽？”蒋方震苦笑一声。
“明年再说！”秦时竹手一挥，“不管他了，给他发个慰问电，同时勉励一下，立了这么大功劳我也不好意思说他什么。这次受伤，该他好好养一阵子了，过年就躺在床上过吧。”
众人大笑。





国势 第156章 噩耗传来
第56章 噩耗传来
“大帅，我们下一步目标是什么？是不是两路对进，相机夺取哈尔滨？”张绍曾问道，“拿下哈尔滨后，从龙江到长春的中东铁路可谓全线贯通，再无俄军势力了。”
秦时竹摇摇头：“现在不是拿下哈尔滨的时候，传令部队，相互通报战况，同时就地休整。至于俘虏的众多俄军，要求夏天方立即派部队押送至沈阳来！葛主任搞了个模范监狱，我可以让俄国人先去呆一呆。”
其它几个总长听得这种言语有些奇怪，对秦时竹说要关进监狱的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阶下囚嘛，监狱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只有何峰心里明白，秦时竹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这些俄军军官，所谓的模范监狱其实就是杀人监狱的代名词，某种意义上说，是更加厉害的折磨法（辐射法），这个模范监狱已经关押了一批毒品贩子和为日本服务的走狗，现在来是该让这些帝国主义分子也尝尝苦头了。
“大帅，时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张绍曾迷惑不解，“哈尔滨有坚固的城防这不假，但该城守军已经调走不少，纵然萨勒图方面溃退下来的俄军到达该城，其总兵力也不会超过万，而且俄军重装备损失甚多，在火力上更远远不是我军对手。”
“是啊，大帅，我军目前士气正旺，正是一鼓作气拿下哈尔滨、打通中东路的好时候，若是等俄军缓过劲来，从其余地方调兵增援，我军面临的局势又会恶化。”张孝准补充道，“我知道大帅在考虑国际影响，但既然已经打得这么大了。俄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今日不打哈尔滨，他日必然为俄军所伤……”
秦时竹沉默不语，递给他们一份电报，注明绝密。
“这份东西是葛主任亲自送来的，你们也吧。”电报的内容很简短，是腾龙社潜伏在旅大租借地的情报人员送回来的：关东州日军近日调动频繁，似有集中之意……
张绍曾、蒋方震、张孝准、何峰、宁武五人后。大惊失色，齐声问道：“此事当真？”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秦时竹脸色凝重，“那天我会见日本领事地时候，他口口声声地说道万一有事，帝国绝不袖手旁观，我猜日本人又在打他们的如意小算盘了。”
“如果是这样，那东北的局势就复杂了。我们不可能同时对付两个强国。”蒋方震若有所思，“倘若此事属实，我同意大帅的意见，放弃攻打哈尔滨，把主力调回到辽阳、长春一线。”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寻求外交途径实现对俄接触，尽快实现停火。”秦时竹苦笑着说，“这场仗规模打得已经够大了，再打下去。恐怕不好交待，还是见好就收吧。”
“这……”张绍曾等人还心有不甘。
“我知道诸位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很难过，我何尝不想把俄国人全部赶出东北呢？但眼下咱们实力不逮，后面又有不祥因素。可谓前门驱虎，后门进狼，这种妥协是必要的，也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大家要相信。我不是卖国贼，也不是乘胜求和的满清政府……”
“大帅言重了，身处大帅这个地位，只有通盘考虑，全面把握，才能立足于不败之地。”宁武劝慰秦时竹道，“既然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我方也不妨给俄军一个台阶下。同时调兵南下。也能震慑住日军蠢蠢欲动的势头。”
“这次大战本来并不是我们地计划，完全是因为我们收复外蒙。俄国人不甘心失败而一手挑起来的，完全是被迫投入战争。现在取得了暂时的胜利，并不代表我们拥有了对俄军的压倒性优势，恰恰相反，我认为俄军仍然在实力上高于我们。必要的妥协和让步是为了将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时竹握紧拳头，“总有一天，这笔帐得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是！”
“在媒介报道上，我们也要控制规模和取向。”秦时竹交待蒋方震，“召开新闻发布会时，我们要着重宣传俄军对普通民众的暴行，对我国城镇的无理进攻，至于国防军地战况暂时就不要大张旗鼓的宣传，适当给俄军留点面子。”
“是！”蒋方震答应地很干脆，“可是大帅，这样是不是很多将士会不满意？”
“军内可以如实讲嘛，该表彰的表彰，该升官的升官，潘天寒守城守的不错，可以再考虑考虑提拔，夏天方也立了大功，虽然职位目前不能升迁，但军衔还有勋章是跑不了地。另外，”秦时竹狡黠地一笑，“你想，我军在萨勒图、德惠、双城、图赖昭等各地经历了大战，民众的眼睛都紧紧着呢，我们即使不宣传，这消息还是会走漏出来，岂非更妙？至于俄军俘虏押解到沈阳，必然会有更多的人知晓，我们不用在面上鼓噪，事情自然会有人帮我们作的。什么重大消息能瞒过那些茶博士？”
“哈哈哈！”大家全部都笑了。
“既然这样，我认为要继续摆出进攻哈尔滨地架势，给俄军造成压力，但暗地里，我军主力尤其是重炮部队和飞艇，要迅速返回辽阳，预备日军任何可能的冒险。”张绍曾建议道。
“就这么处理，师派遣出去的团迅速归建。”秦时竹问蒋方震，“近期各地来投军的学生有多少？都安顿好了吗？”
“学生大概有400多人，我已经命令教导总队择优录取，名单等会交给大帅过目。”
“至于新入伍士兵，截止到目前，已经近万！”张孝准主管这个事情，“目前由教导总队带着训练，大帅的意思是？”
“就编成两个后备旅吧，番号定为第6、7旅。各旅主官由你们迅速选拔呈报给我，然后等我签发命令。”
“是！”
秦时竹等人收到战报的时候，马尔蒂诺夫正在指挥部里大发雷霆，克齐斯基逃窜到哈尔滨后，给他发来电报：今晨我军遭敌人大队骑兵偷袭，损失不小，再加上萨勒图守军出动攻击，陷我军于腹背受敌之局面。不得不撤退至哈尔滨休整，损失人员000余，大量重装备丢失……
连连吃败仗，搞得饭吃不好，觉睡不香，马尔蒂诺夫心里很疑惑，堂堂的俄罗斯帝**队，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中国人下面呢？特别是克齐斯基。简直就是个笨蛋，连小小的萨勒图都拿不下来，丢尽了俄军地脸面。
一边战场失利，他只好把希望寄托于双城方面：“双城方面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参谋补充了一句，“电报联系不上。”
“他们报告发现敌军了吗？”
“也没有！”其实。雷日科夫在自杀前曾经给军区发了电报，大意我军面临重重包围，城池即将被攻破，将战斗至最后一人云云……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封明码电报俄军居然没有收到，倒是夏天方当即就收到了。
“再去联系，双城的消息一定要给我报上来。”
“是！”
“等等，哈尔滨地援兵派出去了没有？”
“今天清晨时分出动的，按道理估算，也应该到了，怎么也没报告呢？”参谋不由得小声嘀咕。
过了一会儿，参谋满头大汗地跑来了。大冬天都能出汗，证明运动是何等的激烈。
“有消息了？”
“报告将军，哈尔滨方面来电，自从今晨增援部队派出去后，就失去了联络，到现在也联系不上，和雷日科夫等人也联系不上。”
“什么？”马尔蒂诺夫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我去查。去查！”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莫非？也许？一个个问号汇聚在他的脑海中。他已经不敢再设想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点的钟声敲响了。没有消息，2点响过后，也没有消息，点，2点，都是如此……
“将军，您还是吃一点吧。”副官好心地劝慰着马尔蒂诺夫，“虽然没有前方地消息，但您不用担心，肯定是他们地电报出了问题，或者干脆线路就刮断了。”
“我不放心，这么许久了都没有消息，情况有点怪异啊！”面对着佳肴，他丝毫没有胃口。
“报告将军，哈尔滨方面来电报了。”
“什么消息，和双城联系上了？”
“是……也……不是。”参谋吞吞吐吐地说，“方才哈尔滨方面试着给双城方面打电话，电话是接通了，可是没说什么对方就挂断了，然后就再也接不通了。”
“啊？！”
实际上，哈尔滨方面打电话到双城时，正好是国防军冲进双城指挥部地时候，雷日科夫和几个参谋自杀前焚烧了一大堆文件和资料，但没有破坏电话线路。电报员当即做了国防军地俘虏，但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国防军的一个战士没见过电话，很好奇，一把拎了起来，带队的排长连忙吼道，不许乱动，士兵连忙又把听筒放下，结果也没搁好。整个过程无非是打扫战场的一个插曲，但反应到哈尔滨那里，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一定是出事了，出事了！不然不会不接电话，更不会打不通电话。” 马尔蒂诺夫在屋子里焦急地踱来踱去，“快，快，给哈尔滨方面拍电报，然他们火速派遣哥萨克去双城情况，并把电报员也派遣给他们！”
下午六点，马尔蒂诺夫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电报，但是却是一个惊人的噩耗。电报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接到命令后，哥萨克骑兵和电报员立即出发，行至双城以北5公里处，发现大批人马在铁路沿线附近，地面上都是一片血迹，显然经过了激烈地交火。哥萨克们试图接近些人，但很快与那些身分不明的部队交上了火，不得不退回来……将军阁下，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您，那些部队很有可能是中国部队。
“什么很有可能，分明就是中国人，不然谁敢对我军开枪？”
马尔蒂诺夫说得不错，确实是国防军的将士。战斗结束后，国防军士兵要清理战场，掩埋尸体，待到路轨上的火车开走后，自然免不了清理俄军当时躲在火车下而丧生了地尸体，再加上铁路沿线本来就有大批尸体需要处理，故而一直忙碌。
分析是这样分析，但一想到可怕的结果，马尔蒂诺夫还是不寒而栗，天已经黑了，但在他心中，双城部队的命运还要更加黑暗。在惴惴不安中，指挥部里的马尔蒂诺夫一直不能安定下来，即使有妖娆万分地情妇陪伴，他也始终担心着双城部队的安全。已经0点了，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摸清楚情况，让哈尔滨方面明天组织一队更加强有力的部队前去探明情况。
点的时候，参谋又惴惴不安地来了，这次他心里直打鼓，这么坏的消息报告给将军，他在暴怒之下会不会把自己干掉？
门敲开了，马尔蒂诺夫脸色铁青地着参谋，参谋手颤抖着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着这副样子，马尔蒂诺夫自然明白了许多，他脸色苍白，迟疑着从参谋手中接过了电报，电报的头一行字就几乎把他击倒。
……据逃回来的我军士兵报告，今日拂晓时分，中国人发起了攻击……双城驻军和前去增援之部队，全军覆灭！
马尔蒂诺夫手颤抖着，身子一个把持不住，摔倒在地上。
“将军，将军！”




国势 第157章 大战善后
第57章 大战善后
“我没事，我没事！” 马尔蒂诺夫挣扎着站起来，继续下文，“敌军先以强大之火力攻击我外城阵地，我军火炮试图还击时，敌人出动大批怪物（注：根据该士兵描述，基本可判定为中国方面的飞艇），对阵地轰炸、扫射，我军大批士兵阵亡，在予敌重大杀伤后，不得已放弃阵地退回城内，随即，敌人用大炮摧毁城墙，攻入城内，我军英勇抵抗后终于因实力不济而落败，大批士兵阵亡，一部分被俘。该士兵伪装成我国商人模样，隐蔽在一处仓库，趁中国人不注意时溜出城外，沿铁路前进，后来用身上仅剩下的一枚银币搭乘中国百姓的一辆牛车，于晚上0时许到达哈尔滨……据称，我军清晨派往双城的增援部队也已经失败，华军俘虏了众多士兵，至于战况如何，他不得而知，几位指挥官生死不明……当时一直处于紧急状态，中国人将城市团团包围了起来，将军们也没说要突围，因此几乎所有的士兵不是战死就是被俘，能逃出来的，只有极少数，目前还没有收到其它方面的消息……
天旋地转，马尔蒂诺夫只感觉眼前一发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将军，将军！”周围的人慌了神，连忙七手八脚地想把将军送往医院。
“我……我没事。” 马尔蒂诺夫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赶快查实，我军到底损失人员多少，损失装备多少，中国人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快！”
参谋们应声而去，月26日，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国防军浩浩荡荡开进双城后，受到了老百姓的热烈欢迎。很多人噙着热泪，激动不已。国防军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给当地民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了取得更好的宣传效果，夏天方特意找遍部队，寻出了三个双城籍的士兵，走在队伍地最前面。这三个士兵原本都来自乡下，和双城县城没有多少瓜葛。平时若非有大事也不会到县城里来。但这一天就不一样了，双城的县长特意赶来望他们，又是握手，又是勉励，把这些士兵搞得怪不好意思的。夏天方要得就是这个效果，这样下次报名参军的时候，老百姓会更加踊跃和积极。
能参加入城仪式的毕竟只是少数部队，除了步兵外。还要展示一下国防军的火力，尤其是炮兵，用马车拉着整整齐齐地走过大街，把当地民众的兴奋劲推向一个新高峰。而大批俄军俘虏被国防军押着，垂头丧气地走过时。整个双城进入了**状态，民众这么多年来没少吃俄军的苦头，这次俄军大量增兵，更是以骚扰双城百姓为能事。眼从前趾高气扬地洋人如今也落得这个下场。所有人都投去鄙夷的神色，特别是人群中的小孩子，不断地往俘虏身上吐口水。可怜的俄军不仅在战场上要防备国防军的炮弹，在街上还要防备民众的口水弹，俄军若是稍有不满，后面押解的国防军便把枪托打过来。从来都不可一世的俄军，在今天也尝到了沦为阶下囚地苦头。
大部分部队还在各处进行善后工作，战死的俄军尸体要掩埋。负伤的俄军要救治，其国防军很多士兵都恨透了俄军，对于负伤后在那里挣扎和呻吟的俄军，根本视而不见，只顾着先去收容枪支弹药。等再回来，俄军不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就是因为天气寒冷而报销。仅有的几个俄军军医想去救援，也被国防军地将士逼迫着先去救治自己的弟兄。优待俘虏是不假。但在国防军来。只要不赶紧杀绝，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优待了，什么时候你到过老毛子对咱们好过？部队长官也是睁眼闭眼，他们心里清楚的很，这么多伤员有限的医疗能力肯定应付不过来，与其大家都死，还不如重点照顾国防军。
德国顾问在笔记上记了重重地一笔：……中、俄两军都缺乏大规模救治伤员的能力，在一场大战后，伤员死亡比例相当高，而这种死亡在我来完全是不必要的。当然，由于中国人是胜利者，他们的伤员得到了相对较好的照顾，不仅本方的军医连俄方的军医也被用来救治，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没有人会去发扬骑士风度，而且中国人本身也没有骑士风度这个说法。当地地民众、医生也被组织起来抢救伤员，很多家庭都分到照一位伤员的任务……这种完全是中国特色。俄军的伤员即使侥幸能活下来，很多也将落得高位截肢的后果，从根本上失去了再度上战场的可能性，数目可能在000到00之间……
夏天方接到秦时竹的回电后，立即命令李杜和郭宝一起准备装车南下，来时三列军列，回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四列，有一列装载着大量的俘虏，是要到沈阳安顿地。李杜他们团在进攻时刻是最后一个投入战场地，除了一些小规模的巷战外，几乎没有什么损失，他本来还想在下一轮进攻哈尔滨时担任主力地，没想到日本鬼子不给他实现这个愿望，真是懊恼的不得了，这个梁子就算是这么结下了。至于郭宝的炮兵，虽然连日大战，又是构筑阵地，又是装卸火炮，又是攻击俄军，又是压制敌人，忙得是不亦乐乎，体力是极大透支，但由于取得大胜，又缴获了重多的装备，还参加了激动人心的入场式，所有的困顿都一扫而光，仿佛再打三天三夜，还是有用不完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