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岸
温国林怎么也没想到,牛广济今天会骂到自己头上来了。
没等温国林醒悟过来,牛广济喝道:“温国林,这几个小犊子尥蹶子,那是有劲儿没处使,你可是一乡之长,怎么也跟着瞎起哄,要是这样,当初该让你带队去打架,我在家坐镇。”
“我说了我要去的嘛。”温国林还在辩解。
牛广济立刻就接上茬,骂道:“你去,你去管个鸟用。你打得过谭二愣子吗?还有你,春旺,要不是温纯下手快,你早***见了阎王了,你还想打?温二狗,你除了会穷叫唤,你能动真格的吗?”
春旺一脸羞色,用脚在地上搓一个草棍,温二狗耷拉着头,不敢做声了。
“温国林,不是我笑话你,别说打架,你赌博都赌不赢别人。”骂住了春旺和温二狗,牛广济又回过头来骂温国林。
“我哪赌过呢,我哪赌过呢?”一听牛广济当着众人的面揭短,温国林也有点急了,他最怕的是老婆知道他赌博输钱的事,说出来,保管几天夜里不得安生。
“没赌过?今天下午,陪春耕检查组的人,谁跟他们斗的地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坐的哪个方位,要不要我说出来?”
温国林苦着脸,冲牛广济直眨眼。
温国林的老婆听见牛广济在骂人,从屋里出来了。
牛广济一看温国林的老婆出来了,灵机一动,又骂出新花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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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088 有话直说了
牛广济板着个脸,骂道:“你个***,上次喝醉酒,你是不是被红杏村的喜儿抓破了脸?一个女人你都怕不过,你还想带队去打架,你有这个胆么?”
一提红杏村的喜儿,温国林是真急了,村上早就传闲话,说他跟喜儿有一腿。(赢q币,)
老婆就在一边站着呢,温国林哪里吃得消,这不是把他往死里整么?
温国林当下拦住牛广济,立即表态:“牛书记,你少嚼几句,我不跟他们一起起哄就是了,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行了不?”
牛广济还黑着脸,继续说:“这还差不多。我可把丑话说前头,温纯是我们乡里出来的干部,谁不支持他的工作,我牛大叉头一个不答应。我这个书记还只是停职检查,还没有撤职查办,要打架也是该我牛大叉领头去,轮不到你温国林。”
温国林脸一阵赤一阵白,他说要打架,也只是想在村民们面前树点威信,要说真领头,他还确实没这个胆量。
这点心思也让牛广济戳穿了,温国林当下红了脸道:“你说的话,谁个敢不从?这温家岭乡,离不了你这把大叉子,你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呗,大家伙,散了吧,散了吧。”
牛广济又说:“去,开瓶酒,几天没喝了,馋。”
温国林一听他不骂了,要喝酒,乐得屁颠屁颠的,跑屋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瓶桂花酒。
温国林的老婆偷睨了一眼温国林,低声问:“真要喝啊?家里没几个菜呢。”
“喝!当然要喝,牛书记骂了这半天,一定渴了。”
就这样,把人家骂了,吃了,喝了,还让人家服服帖帖。
这种工作方法,也只有他牛广济才有!
牛广济扯上嗓子骂了一圈,进屋和温国林喝酒去了,温二狗和春旺等几个人乖乖地回家去了。
回去是回去了,几个人当着牛广济的面不敢说,但背地里还是商量着,要是这次协调的结果还是石料厂接着开,继续污染酿酒的新泉水和日用的沙河水,那温家岭乡的村民就只有靠拳头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了。
可牛广济不领头,哥几个还真没有主心骨了。
事态的发展正朝着桂花村村民预料到的方向飞速前进。
温纯和于飞被吴幸福接到了沙河乡,照例还是边喝边谈。
这一次,作陪的不止吴幸福一个人,还有乡长高向阳和几个贴心的乡干部,谭家兄弟一直在乡政府等消息,到了吃饭时间,吴幸福就把他们也喊上了。
谭二愣子见了温纯,还恶从胆边生,瓮声瓮气地冲他直喘粗气。
谭家老大喝了一声:“老二,还不快给温主任敬酒赔罪。”
谭二愣子傻了,梗着脖子问:“谁,给谁敬酒?”
吴幸福把脸一板,手一指温纯,说:“二愣子,就是这位温主任。”
“啊?”谭二愣子张大了嘴。
高向阳骂道:“你啊什么啊,上次要不是温主任出手,你的狗命都丢了,还不快谢谢温主任。”
谭二愣子东看看,西望望,楞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温纯,现在是沙河乡的座上宾了。
“呵呵,谢谢温主任救命之恩。”谭二愣子端起酒杯,不等温纯起身,一饮而尽。
“哪里,哪里,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温纯也端起酒杯,干了一杯。
谭二愣子是个直性子,架打过了,记仇,但酒喝过了,便是哥们弟兄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后还得谈正事。
谭家老大先开的口:“石料厂停工快个把月了,麻烦两位领导给县里的领导汇报一下,石料厂的损失巨大啊,不是吴书记,高乡长他们做工作,工人们早跑到县里上访去了。”
高向阳很实在,也说:“是啊,再这么拖下去,乡里真的要控制不住局面了。”
吴幸福笑眯眯地一直不说话。
温纯说:“快了,快了。今天我和小于在温家岭乡谈了一次,乡里的领导虽然还有点情绪,但我看,他们还是肯接受吴书记提出的补偿方案的。”
高向阳问:“你们跟谁谈的?”
于飞抢着说:“乡长温国林。”
高向阳摇头:“那白谈了,温国林这个乡长做不了主的,温家岭乡还是牛广济这个书记说话算数。”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偷眼看了看吴幸福的脸色,生怕他理解为自己这个乡长对他这个书记有看法。
谭二愣子一听牛广济的名字,又跳了起来:“那个牛大叉,敢亲自领头打架,要县里撤他的职。”
谭家老大喝道:“老二,你坐下,领导们谈正事,你少***多嘴。”
谭二愣子鼓了鼓眼睛坐了下来,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温纯笑了笑,说:“这个我自然有数,所以,下午我找牛广济谈了谈。”
吴幸福突然插话了,问:“那小于呢,小于没跟着一起谈吗?他干什么去了?”
于飞嘿嘿一笑:“我们两个分工负责,我去村支书辣根家做工作呢。”
“哦。工作做得怎么样?”吴幸福若有所思,又问道。
于飞眉飞色舞,道:“还行。辣根的女儿黄二丫,还帮着我批评她爸呢,说他不该带头打架。”
吴幸福皱了皱眉头,只盯着温纯,等着他继续说谈话情况。
温纯接着说:“我和牛广济谈得很艰苦。”
高向阳说:“说来听听。”
谭家兄弟竖起了耳朵。
温纯说:“上次新泉斗殴,县里勒令牛广济停职检查,看来对他打击很大,据了解,他现在几乎足不出户,在家里闭门思过呢。”
“哼,就他还能闭门思过?”吴幸福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呵呵,这人官当的好好的,突然不让当了,很难受的。”温纯说着,转头去问谭家老大:“就像谭老哥,天天听见炸山放炮,突然听不见了,是不是很难受啊?”
谭家几兄弟一个劲儿地点头:“是的,是的。”
谭家老大问:“那牛广济最后是什么意见?”
“嘿嘿,我跟牛广济乡里乡亲的,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温纯拿眼望着吴幸福,吴幸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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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089 流言四起
温纯接着说:“他呢,想请各位帮着给县里领导转达一下,给他官复原职,他还是愿意出来为两个乡的团结共处做点事情的。”
“好说,好说,好说。”谭家老大率先表态,被吴幸福瞪了一眼,连忙闭住了嘴。
“这种话我是带不上去的,所以,没敢轻易答应他。”
“嗯。”吴幸福慢吞吞地说。“他的这个意见,我来找个机会说说看。只要牛广济能认识到他的错误,我想,县里的领导看在他工作十几年的份上,会给他一条出路的。”
“哦,还有一个个人要求,我答应帮他转达了。”
高向阳问:“还有什么?”
“呵呵,他家丫头牛娜,想到望城宾馆当服务员,这个,我帮他跟甘欣主任说说,宾馆的工作好像她还没交出去嘛。”
吴幸福的眉头一会儿舒张,一会儿紧皱。
牛广济借机提个人的要求,说明他还有*,有*就好办,就可以交换,可以商量,就能找到解决矛盾的途径。嘿嘿,牛大叉啊牛大叉,我以为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呢,原来,你还知道当官好,还知道要给女儿找出路哇!
但是,个人要求一个接一个,那总要付出代价啊。
半天没说到,温家岭乡的条件是什么,谭家老大比吴幸福更着急。
“那经济补偿的事,他牛广济没提吗?”
“提了,提了。”
“他怎么说?”
温纯吞吞吐吐拖延了一会儿,才说:“他说,既然沙河乡主动提出来给经济补偿,那温家岭乡也不能狮子大张口,就按乡里的人头,请吴书记看着给吧。(!.赢q币)”
“怎么给?一年一年地给?”谭家老大更关心钱。
“嘿嘿,按月给。”
吴幸福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啊?!”谭家老大先沉不住气了,大叫道:“还不是狮子大张口啊,他一个乡好几万人,就算一人一块钱,一个月就是好几万呢。这***简直是**裸的敲诈。”
看吴幸福面带怒色,温纯赶紧补充道:“牛广济说了,石料厂污染的是乡里人人都要吃的用的水,不按人头给,怕是摆不平呢。”
高向阳直摇头,说:“按人头给,一人给一块钱,一家也只几块钱,这年头,谁看的中呢?可一人一块钱,我怕是通不过。”
吴幸福冷冷地说:“这牛广济的算盘扒拉得够狠的,照这么算账,那沙河乡的石料厂岂不成了替他温家岭乡开的?”
“不给,毛都不给,你去告诉牛大叉,有本事再来打。”谭二愣子暴跳如雷了。
吴幸福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谭二愣子。
“打?你就知道打。”高向阳也在说谭二愣子。
吴幸福摆摆手,说:“谭老大,你带兄弟们先回吧,我们再商量商量。”
矛盾暴露出来了,有些话,确实不好当着谭家兄弟的面直说。
谭家老大起身,大声对吴幸福说:“吴书记,我们兄弟听你的,一直忍着没动,这你是知道的,你可要替我们兄弟做主哇。要不,破罐子破摔,谁也落不着好去。”
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威胁的成分,吴幸福怒了,喝道:“谭老大,你要相信我和向阳,你就让兄弟们老老实实等着,你要真想破罐子破摔,我不拦着你。”
谭老大不再做声,带着几个兄弟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谭家兄弟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温纯,于飞,还有吴幸福、高向阳和沙河乡的几个乡干部。
高向阳转头对吴幸福说:“吴书记,要不,石料厂关了去球,看他牛广济还惦记个屁!”
吴幸福反倒笑了,用嘴努了努门外,说:“关了?说得轻巧。高乡长,你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这还用问吗?
想想谭家兄弟临走时一个个怒容满面,一个劲儿地要打要杀,也就知道他们的态度是什么。
“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退缩。”吴幸福很坚决地说。
“照目前的局势来看,石料厂已经不仅仅是谭家兄弟承包的石料厂,而是沙河乡与温家岭乡利益之争的前沿阵地。这个阵地要是丢了,就是我们全乡的耻辱,也是我们乡干部的重大失职。”
上升到了这个高度,高向阳不敢再多说话了。
吴幸福说完,又对温纯和于飞说:“两位领导辛苦了,但是,问题没有彻底解决,还得继续劳烦二位,把两个乡的意见都反映给县领导,也请转达牛广济,他个人的要求,大家可以一起帮忙去达到,但是,要想严重损害沙河乡的根本利益,这我不答应,沙河乡的群众也决不会答应。”
吴幸福的态度如此坚决,其他人都无话可说。
饭后,吴幸福派车将温纯和于飞送回了县城。
第二天,温纯和于飞将这两天的工作情况,向维稳工作领导小组做了汇报。
于飞又单独地向万大强报告了牛大叉在桂花村骂了温国林,把几个想要打架闹事的小青年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万大强很满意地笑了,好,干得好。牛大叉有点觉悟了。哈哈。
之后,席菲菲又召集高亮泉等人小范围地开了个小会,部署下一步的调解工作。又专门把吴幸福和牛广济单独请到县里,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与温纯、于飞一起分别和他们谈了话。
有人观察得很细致,谈话之后,吴幸福和牛广济先后从政府大楼里出来,两个人都喜形于色。
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是,鉴于牛广济对犯下的错误认识深刻,县里宣布他停职检查结束,恢复正常工作。
再就是,牛娜和黄二丫两个,成天叽叽喳喳挤在一起,挤眉弄眼地笑个不停。
一时间流言四起。
传得最凶也最令人信服的一个流言是,温纯与牛广济狼狈为奸,相互勾结,密谋了一个下午,就是要置温家岭乡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于不顾,以换取牛广济的官复原职,铺平温纯升官发财的道路,附加条件是牛娜进望城宾馆当服务员。
据说,村支书辣根得知他们的交易之后,也非要参与其中,坚决要求让黄二丫和牛娜一道进望城宾馆当服务员。
消息传出,桂花村的村民肺都快要气炸了。
于是,关于温纯与牛广济之间的流言和丑闻,犹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从桂花村起源,传遍了温家岭乡的每个角落,就只差传到青莲山上青莲寺里圆通大师的耳朵里了。
会议当天晚上,温纯偷偷上了一趟青莲山,与圆通大师进行了一次彻夜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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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090 龌龊身世之版本一
关于温纯的丑闻,不需要村民们去挖掘编排,只要联系到他的家史,就已经让村民们很是鄙夷。
例如,于飞那天从黄二丫身边出来,想去温纯家,走到路上,正碰上温老太爷,便毕恭毕敬地问道:“大爷,请问温兽医家怎么走?”
“哪个温兽医?”温老太爷不解。
“嘿嘿,就是温纯他们家,温兽医。”在来桂花村的路上,于飞好奇,问了温纯家的情况,温纯告诉他,他们家是临近几个乡唯一的兽医世家。
温老太爷撇嘴笑过之后,喉咙咕隆几声,呸地吐出一口重重的浓痰,迎风如子弹出膛般射出约莫二公尺左右,脸上颇为不屑地大声说:“什么狗屁的兽医,劁猪佬而已。”
“什么叫劁猪佬啊?”于飞自小在城里长大,不懂也很正常。
(嘀铃铃,上课,北老师亲授:劁,读qiao,音同敲,为割去牲畜生殖器之意。什么?没听懂,那好,你小子过来,脱了裤子,北老师请温纯他爹,大名鼎鼎的温一刀来给你示范一下。靠,小子,有种你别跑啊!)
温老太爷很鄙夷地哼了一声,转身而去,留下于飞楞在当地暗暗感叹,桂花村老爷子吐痰尚且有如此功力,换做年轻人在那个方面,强劲如斯,能不令全村妇女大众爽心而悦目啊。
许多地方的劁猪佬,大都是上了年纪的光棍汉,因为这活儿专干阉割猪的生殖器的勾当,是个龌龊的脏活,并不体面,但凡正经人家的爷们是不愿干这等营生的。
如果没有温纯充当协调人这一出,村里人对温纯一家的态度还是和善的。(赢q币,)
现在,眼见着温纯要帮着沙河乡欺负温家岭乡,以温老太爷为首的桂花村绝大多数村民,很快想起了温纯家传劁猪的营生,都恨恨地说:“龙生龙,凤生凤,劁猪佬的儿子会钻营。”
对此,温老太爷还是摇头:“唉,有些人啊,想当官,连祖宗都不要了。”
温二狗说:“哼,老太爷,您忘了,这温纯本来就是牛大叉的儿子。”
春旺也说:“咳咳,可不是吗,真***不要脸。”
温老太爷叹息:“是啊,是啊,要脸莫当官,当官不要脸。”
沉默了一会儿,春旺又说:“石料厂再开,那就再打。”
温二狗扯扯他的衣袖:“嘘,小声点,别让牛大叉听见。”
春旺还嘴硬:“妈妈的,国林哥领头,他牛大叉牛个屁!”
温老太爷表示赞同:“温纯和牛大叉是上阵父子兵,我们温姓人,要想跟沙河乡斗,就只有打虎靠亲兄弟了。”
春旺说:“对,老太爷说得对!温姓人要团结起来,用拳头维护温家岭乡的权益。”
“打,打他个狗娘养的谭二愣子。”温二狗对谭二愣子一直耿耿于怀。
桂花村里暗潮涌动,牛大叉压得住当面的牢骚和冲动,但压不住背后的不满和流言。
关于温纯是牛大叉儿子的传言在沉寂了二十年之后,再次成为了桂花村乃至温家岭乡茶余饭后的谈资。
早在温纯穿开裆裤的时候,桂花村里就有风言风语,说他是村支书牛广济的种。但是谁要摸着温纯的小脑袋开了这种玩笑,温一刀就会举着劁猪刀追着人家拼命,才把这个流言弹压了下去。
好在温纯模样随了他娘,可那越长越宽厚的身板,却是不太像温一刀,真有点牛广济的影子,反倒是牛广济的女儿牛娜,身子骨苗条清秀,没有随了她爹她娘,像是有点温一刀的风范。
乡村里的人,平日里文化生活缺乏,晚上吃完饭之后,多聚在桂花树下闲扯,扯着扯着就没边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粗的、荤的最受欢迎。
只要有人提一句,你看,温纯是不是有点像牛支书啊?一定会在哄堂大笑之后,一群人添油加醋,编出一个又一个的花边故事来。
牛广济到底是有当支书的水平和度量,听别人开过这种玩笑,不气也不恼,更不会操起大叉子和别人拼命,只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别的地方不敢说,单就说在温家岭乡,十几个村子里到处是这种捕风捉影的猜测,村民们茶余饭后免不了要拿这种破事互相取笑逗乐,大不了说急了眼,也只是对骂几声,不了了之,而温一刀动辄和人拼命的做法就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关于温纯的品种问题,明里桂花村是无人敢说了,但在温纯“背叛”了温家岭乡之后,暗地里却传出来三个版本来,有鼻子有眼的,一下子给温一刀扣了三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不管这三个版本是真是假,温一刀为了生第二胎,拎着十几个猪卵子求上了支书牛广济的办公室,主管村里计划生育的妇女主任是接了牛广济的指示才给温一刀开了准许生二胎的证明,总归是有很多人亲眼所见的事实,这就使得这三个版本都有发生的可能性。
为了如实地讲述好温纯的故事,老北不得不把这三个版本都一一道来,以正视听。
版本一:牛广济讹诈了温一刀。
这个版本稀松平常,大多在17k码字的人拿屁股都想得出来,无非是温一刀有求于人,牛广济也对胡月儿垂涎三尺,于是,温一刀拎着猪卵子在牛广济喝酒之后,达成了一个互惠互利的协议。
牛广济帮温一刀种十分钟的地,牛广济让妇女主任给温一刀出具一张二胎准生证。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夜半时分,牛广济跟着温一刀来到他家门口,温一刀叫开了门,吩咐胡月儿不要拉灯,自己一闪身,牛广济扑了进去,一把就抱起了胡月儿,进了里屋就往床上一扔,胡月儿本就在家等着温一刀回来办事,正等得心烦意燥,被牛广济这么一扔,早就晕头转向了。
牛广济是有备而来,胡月儿穿的衣服也不多。三两下两人都褪了个精光,滚到了一起。
胡月儿感觉压在身上的人身板不太对头,便问:“你个死鬼,今天怎么这么大劲,牛广济同意办证了?”
身上的人却不答话,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了,急吼吼地拼命耸动,把个胡月儿弄得神魂颠倒,也顾不得许多,便昏天黑地地折腾起来,正渐入佳境,外面温一刀敲响了房门:“妈妈的,十分钟到了。”
胡月儿一听,温一刀怎么在外面,这压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啊?
官场奇才 091 龌龊身世之版本二
胡月儿便腾出手去拉灯,却见牛广济趴在身上汗流浃背地忙乎,她刚想用力把他甩下去,无奈牛广济力气太大,自己身体已经被弄软了,未能得逞,只听牛广济气喘嘘嘘地说:“急个鸟啊,多两下少两下会死人啊。”
边说边快速地耸动了几下,一股暖流喷薄而出。
牛广济这才翻身下马,穿上汗衫短裤,打开房门悠然而出。
温一刀进得门来,正看见胡月儿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面泛红潮,吹气如兰,温一刀又气又急,嚎叫一声扑上床去,玩命般又把胡月儿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一泻如注,才酣然睡去。
按日子推算,温纯就是这天播的种,然后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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