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南方的毛豆
只有在崖山或“基地”,拥有一所完整的医院,医生才有用武之地。
更重要的是,现在人类和丧尸之间的战斗正在悄然转变,以前丧尸是用牙齿和手指当武器,活人一旦受伤,根本连包扎都可以省了。要不等着变丧尸,要不让同伴砍下脑袋。但现在,一方面是幸存的活人对自己的防护越来越严密。另一方面丧尸也逐渐在学会应用各种工具对抗活人,幸存者们受到的都是可以治疗的间接伤害。
象王路和王比安受的伤,都是可以治疗的。
所以,医生的地位一下子得到了无与伦比的重视。
钱正昂看着陈薇推着封海齐女婿的病床向监护病房而去,心中不无得意,他已经能想像到,今后在崖山,自己的地位将极为超然,为了保护好自己这个唯一的医生。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安排自己去干辛苦的体力活了,象前不久这种封门绝户的木工活,就让沈慕古这样的家伙买苦力吧。而自己,就该穿着洁白的白大褂,悠闲地坐在办公室里。这才是医生这样的高素质职业该有的派头啊。
钱正昂瞟了一眼轮椅上的奚加朝――这只不过是个残疾人,虽然医疗知识比自己丰富。但动嘴不动手,自己的医疗技术。如今也算是崖山的“垄断产品”吧。垄断,真是个好词儿,这永远代表着超高的“收获”。利益的收获。
比如说。这次手术的一个副产品就是,封海齐、他的女儿,以及女婿,都会很感激自己。
这可是救命之恩啊。
不像生化末世降临前的医患关系,那些病人拿出几块钱的诊疗费。就觉得医生要包治百病,治不好,就是医生的错,打砸甚至对医生持刀相向。至于治好了病,他们却觉得是天经地义的,扔下一句“老子花了钱的”,却不想想,花几百元钱治好的却是以往扔一座金山也治不好的绝症,这可不蒙人,百年前,一个小小的肺炎就能要了你的命。
钱正昂以前也为医患关系变成金钱关系而悲哀,医生看病拼命出大处方从病人身上捞钱,而病人性命得救也同样不会感恩是医生付出了心血,只会关注账单上的数字多了还是少了。
以往所谓的医生对患者抱有的“医者父母心”和患者感恩医生“再生父母”的感情,早就荡然无存了。
只有在这生化末世,人们才会重新体会到医生救治如同父母再造一般的恩情吧。
钱正昂正在胡思乱想,手术室外呼啦啦涌进一群人,正是谢玲、王比安、周春雨、沈慕古、陈老头、崔老太等人,周春雨上前大力拍着钱正昂的肩:“行啊小钱,你一个牙医居然能摆平这样大的一台外科手术,够牛逼的。”
钱正昂仰着下巴,正准备大伙儿再对自己吹捧几句,谢玲大大咧咧道:“钱正昂,以后你少不得要做剖腹手术了,这次就算是练练手,有空可得多翻翻书自学一点关于接生方面的医书了。”
王比安好奇地问:“接生?谁要生小宝宝了?”
谢玲笑道:“当然是封海齐的女儿啊,老封都有女婿了,这有外孙是早晚的事儿,钱正昂以后还得转行当妇科给人家接生咧。”
王比安老神在在地道:“现在鼓励顺产,尽量不要剖腹产。”
陈老头笑道:“王比安,你一个瓜娃子,懂啥叫顺产啊?”
王比安嚷嚷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到妇儿医院看病,走廊上都贴着鼓励顺产的画报,还有,提倡大家母乳喂养,要让宝宝吃自己妈妈的奶。那画报,连奶奶都露在外面,好变态啊。”
众人一阵哄笑,周春雨揽着钱正昂的肩道:“走,走,走,我们到它山堰去等封所长去,把他的好女婿已经抢救过来的好消息告诉他。小钱,你还没见过封所长吧,走,我帮你介绍。”
钱正昂很想说自己刚做了一台手术,累得很,不想去迎接什么封所长,但看着身边每个人出自真心的欢欣的笑脸,却突然若有所悟,自己刚才满脑门子什么特殊地位啊、利益收获啊,实在是有些好笑,崖山一众人中,虽然有些矛盾,包括王路在内,都会打打自己的小算盘,但难得的是,众人之间依然有着一份人与人之间的亲情,与其说是一个团伙,不如说是一群没有血缘的家人。
像其他的幸存者团体之中只有**裸的利益交换和算计,很少在崖山看到。当初,自己就因为是个一无是处的牙医。而被别的幸存者团体驱赶,只有王路接受了自己,而且自己的丧尸老妈人人见了变色。但在崖山,虽然如周春雨、沈慕古时不时会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但从来没有因此欺压过自己。自己刚才的所谓“垄断”,实在是想得太多了,要说“垄断”,王路不也以自己至今不为人所知的能力“垄断”了崖山所有人的安全吗?也没见他因此就人五人六的,给周春雨女儿梨头把屎把尿时还屁颠颠乐呵着呢。
钱正昂笑了笑:“我去换件衣服,做手术时内衣都湿透了,等会儿和大家一起去。”
周春雨道:“好。我们在大厅里等你。”
钱正昂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在换衣服,突然听到外面走廊里一阵急促的跑动声,沈慕古的声音哇哇大叫着:“王哥!王哥!外面、外面有人找你!”
王路送奚加朝回地下室后,正和陈薇一起在监护室里查看封海齐女婿的状况,闻声匆匆出来:“轻一点。别吵着病人。”
沈慕古唉了一声,急促道:“王哥。外面有人……”后面的声音就低了下去,但很快,王路道了声:“走。”然后走廊上又是阵急促的脚步声。
钱正昂迷惑。难道是封海齐带着女儿已经回来了?可沈慕古和王路为什么那样惊慌?手上不觉加快了换衣的速度,边系钮扣,边沿着楼梯向大厅走去。
钱正昂到了大厅,却没看到一个人影,头一抬。却看到卫生院大门口挤着一堆人,不是王路、周春雨等人又是哪个。
尽管鄞江镇上已经实施了封门绝户行动,而且效果良好,但出于安全考虑,卫生院的大铁门还是随走随关的,此时,铁门就牢牢锁着。
钱正昂小跑过去一看,不觉大吃一惊,铁门外,并不是封海齐和他的女儿。
而是一个小伙子,手里抱着一个年纪比他更小的女孩子,正泪流满面,对着率众站在铁门后的王路嘶声大叫:“王首领,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这个小伙子,正是卢锴,手里抱着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却是郑佳希。
数小时前,也就是在王比安从电台里接到有关封海齐回归的那一刻,在皎口水库,卢锴正端着一碗水蒸蛋,匆匆从食堂走向宾馆郑佳彦、郑佳希的房间。
房间的门半掩着,卢锴用肩膀顶开门,匆匆而入,一眼见到,郑佳彦坐在床头,正握着躺在床上盖着一条薄毯子的郑佳希的手。
卢锴把水蒸蛋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对郑佳希道:“肚子疼得还厉害吗?我给你弄了碗水蒸蛋来,这蛋还是昨天林久从外面找来的。这家伙找到了一只母鸡,可惜下手慢,让鸡给逃了,只从鸡窝里摸了三只蛋。我一说你身体不舒服,吃不下饭,林久这家伙就乖乖把鸡蛋给我了。快吃吧,这水蒸蛋是我亲手做的,放了两个鸡蛋,剩下一个明天做给你吃。你喜欢吃炒鸡蛋还是荷包蛋?”
郑佳彦见卢锴一进门就高声大气,皱着眉道:“你声音轻点,佳希一天没吃饭了,吃什么就吐什么,现在才稍微好点。”
郑佳希虚弱地道:“姐,我好多了,不管卢锴的事。阿锴,好好的,你怎么抢林久的东西?这鸡蛋可是稀罕物,我们多久没吃到这东西了,李波叔叔不是没到外面找过活的鸡鸭,每次都是空手而回。你倒好,林久辛苦找来的鸡蛋,你全给他拿走了。这鸡蛋你还给林久吧。”
卢锴连忙坐到床边:“佳希,你身体刚好点,别多说话。”
郑佳希抿了抿嘴道:“那这鸡蛋……”
卢锴不耐烦地道:“就几个鸡蛋,又算得什么事,林久那小子得亏了我妈,才活到现在,拿他几个鸡蛋又怎么了。佳希,趁着现在精神好,你快吃了这蒸鸡蛋吧,一天肚子里都是空空的,我想着就难受。”
郑佳希见卢锴做好做歹,虽然嘲弄林久的这些话实在是过份,只是对自己却是一片真心,再说自己饿了一天,也的确难受,便道:“那我吃点,你见了林久,代我好好谢谢他。”
“行。行,行,一定谢他。”卢锴没口子地答应。亲手端起了碗,就要给郑佳希喂。
郑佳希侧了侧头,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团红晕:“姐,你喂我吃吧。”
郑佳彦看着卢锴和妹妹亲密的样子,心有些酸酸的,站起身道:“我去卫生间,卢锴,你来喂吧。”
卢锴毫不客气地坐在床头,伸手扶起郑佳希。让她靠着床边,正才端起碗一口一口喂给她。
那水蒸蛋里,足足放了两个鸡蛋,盐又搁得太多,结实得像发糕一样,郑佳希却含笑一口一口吃得开心。
郑佳彦在卫生间里取过毛巾。绞了把水细细擦脸,今儿一整天照顾妹妹。她又是呕吐又是拉肚子,自己也累得够呛。
望着镜子中红着眼眶的自己,听着隔着一道薄薄的卫生间木板门。卧室里传来的卢锴和妹妹的低声说笑声,郑佳彦一阵心苦,自己和妹妹郑佳希同时喜欢上了卢锴,以后可怎么办,难道还真的两人一起……虽然现在是生化末世。可自己以前受的教育也好,经历过的人生也好,对这种两个姐妹同嫁一人的现象,绝对会报以“封建”两字。可真要自己主动放手,这世界上自己无依无靠,却又该何去何从。
郑佳彦正躲在卫生间里柔肠百转,突然听到当啷一声响,外间里卢锴啊地叫了声:“佳希,佳希,你怎么了?”
郑佳彦匆忙跑出卫生间,只见蒸鸡蛋连碗带蛋打碎在床间的地上,郑佳希趴在卢锴怀里,头探出床边正呕吐着。
郑佳彦连忙拖过备在一边的一只水桶,让郑佳希吐在里面。
郑佳希一天没进食,哪里吐得出来东西,只是把刚吃进口里的鸡蛋都吐了出来,又呕出了些胃液,这才靠在卢锴怀里。
卢锴眼见着郑佳希额上冒汗,双眼发红,头发凌乱地沾在脸颊上,气喘吁吁,心痛得只会叫:“佳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郑佳彦忙回到卫生间,绞了把热毛巾来,回到床边给妹妹擦脸,又张罗着端了杯温水,让她涮口,忙了好一会儿,才让郑佳希重新躺下。
郑佳希勉强向卢锴笑了笑:“对不起,浪费了你亲手做的鸡蛋。”
卢锴哭丧着脸:“见鬼,佳希,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啊,什么消炎药拉肚子药吃一堆了,也没见个好。”
郑佳彦看着妹妹这个样儿,早就心痛得不行,把刚才卫生间里的那点小心思扔到九霄云外,捶了卢锴一拳道:“你还说呢,自己自做主张给佳希胡乱吃了那样多药,你不知道药吃多了也吃坏身子吗?你又不是医生,只不过是个高中生,连佳希生了什么病都不晓得,就乱塞药给她吃,一定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吃坏了,要不,佳希早上只不过是有些肚子痛,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卢锴任郑佳彦捶打,也不躲闪,郑佳希却心痛,低声道:“姐,别怪阿锴,其实、其实我肚子痛已经有段时间了。”
郑佳彦一呆:“你说什么?”
郑佳希垂着眼,不敢看姐姐,低不可闻地道:“那个,这段时间我时不时就会肚子疼,不过疼过以后就没事了,所以,所以我也没和你说。”
郑佳彦急道:“这都有多长时间了?”
卢锴在旁边喃喃道:“有一个多月了。”
郑佳彦指着卢锴气得人直发抖:“你、你好,我妹妹生病生了一个多月了,你居然瞒着我,你、你是死人啊。”
卢锴不敢回嘴,他哪里敢把这事和郑佳彦说,连自己老妈也隐瞒得死死的。无他,郑佳希疼痛的位置实在羞于和别人说,说是肚子痛,其实确切的位置却是在阴部上方。卢锴和郑佳希如今正是情浓时,两人一直偷偷在尝禁果,胡天胡地地厉害,卢锴还以为是自己动作不对,弄痛了郑佳希。偏偏这肚子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熬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所以两个小家伙居然胆大包天,瞒住了皎口水库里所有人。
郑佳希虽然在骂卢锴,心里在却悄悄放下了块石头,她原来担心妹妹是得了阑尾炎――可怜她只不过是个中学生,见到肚子痛,以为不是拉肚子就是阑尾炎。但现在听卢锴说,妹妹郑佳希断断续续已经痛了一个多月了,那就绝对不可能是阑尾炎了。
郑佳希这时也顾不得再骂卢锴,骂了也不管用,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脸发白的妹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走廊里一阵脚步响,裘韦琴的声音传来:“佳希,听说你身体不舒服,阿姨来看看你。”
推门而入的,正是裘韦琴。
这一天,裘韦琴吃饭时都没看到卢锴和郑佳希、郑佳彦,问林久吧,他只是支支吾吾说三个人在一起有点事,裘韦琴便知道,卢锴和郑家姐妹又在做什么荒唐事了,叹了口气,卢锴这孩子,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管了。
直到晚饭的时候,卢锴抢了林久好不容易从外面找来的鸡蛋,还捶了林久一拳,被裘韦琴见了好一顿骂,卢锴才梗着脖子说,是因为郑佳希身体不舒服一天没吃饭,想弄个蒸鸡蛋给她吃。
裘韦琴毕竟不放心郑佳希,吃了饭后,便赶过来看望她。
裘韦琴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郑佳希,立刻就是一惊,她原以为是小儿女撒娇,八分病六分装,只不过是在心爱之人面前装个小意气,可现在亲眼见到郑佳希的状况,立刻便知这病得可不轻!(未完待续……rq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三百八十三章 “咬奶头”的母亲的盘算
裘韦琴并没有把紧张之色放在脸上,反而脸上带笑,走到郑佳希床边,握着她的小手柔声道:“佳希,有什么不舒服吗?怎么不早点跟阿姨说?”
郑佳希自从把身子给了卢锴后,便把裘韦琴视为了长辈,这时病弱体虚,听得裘韦琴温声相问,犹如以前生病时,妈妈在照顾自己一样,顿时流出两行泪来。
裘韦琴连忙伸手帮郑佳希擦脸:“别哭,别哭,有阿姨在,有点不舒服肯定能治好的。”
裘韦琴借着给郑佳希擦脸的机会,拭了拭她的额头,却发现虽然郑佳希脸色苍白,但体温却并不高,当下就不为人察觉地松了口气。
裘韦琴并没有亲眼见过活人感染生化病毒后变成丧尸的完整过程,只是卢锴曾经结合过种种影视剧里的症状,提醒过她,发烧极可能与生化病毒感染有关。此时见郑佳希并没有发烧,提起的心就有一小半落了肚。
裘韦琴握着郑佳希的手,细细问了她半晌,是知她主要是腹部剧烈疼痛,伴随有呕吐、头晕和出冷汗,其他倒没什么别的症状。
裘韦琴想了想,柔声道:“没事儿,佳希啊,阿姨估计你是吃坏了肚子,咱们好好休息一夜就能好了。今天的晚饭就不要吃了,清清肠胃也好。”然后扭头对卢锴道:“小锴,你出来一下,妈妈有事对你说。”起身当先出了门。
卢锴拿毛巾擦了擦郑佳希的额头上的汗:“我去去就来。”
郑佳希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点了点头,目送着卢锴离去。
裘韦琴一直走到大厅,才停下来等卢锴,卢锴匆匆跑过来:“妈,有什么事儿非要出来说啊,我还要照顾佳希呢。”
裘韦琴手一扬,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响起。
裘韦琴对儿子卢锴一向是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更不要说体罚了,这一耳光把卢锴给打蒙了,半晌才退后一步捂着脸嚷道:“干什么打我?”
裘韦琴恨声道:“为什么打你?因为你没脑子!郑佳希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妈妈?你以为现在是以前啊,医院遍地开,专家医生到处有,想看什么病就能找专业的医院?现在是生化末世!一个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人命的时候!郑佳希生病已经整整有一天了,你到了晚上才让妈妈知道。你还想瞒妈妈到什么时候!你这叫不负责任,既对郑佳希不负责也对妈妈和皎口水库所有人不负责。你怎么知道郑佳希这病会不会传染?如果恶化了,会不会把全水库的人都传染病了?真要那样,也不用丧尸来围攻,我们所有人都会完蛋!”
卢锴捂着脸,强辩道:“佳希只是有点不舒服,哪有你说得那样严重。”
裘韦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儿子,差一点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如果郑佳希感染的是生化病毒,你现在早就成丧尸了!
裘韦琴忍了忍压低声音道:“你老老实实告诉妈妈,郑佳希和你...…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
卢锴没想到妈妈突然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来,他喃喃了半晌裘韦琴一瞪眼:“说!”
卢锴慌乱地道:“是。妈,你别怪佳希,是我强迫她的。”
裘韦琴瞪着卢锴,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儿子,到现在还没发现事情的关键,难道妈妈是因为你和郑佳希上床才责怪你吗?
裘韦琴叹了口气:“有没有用套子?”
卢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在宾馆房间里找到过几个套子,也用过一两个,可我们两人都觉得戴着不舒服所以接下来就没用。”
裘韦琴无力地叹了口气:“你们就没担心过怀孕?”
卢锴连忙道:“不会的,佳希和我……那个的时候,都算过时间的,都是在安全期才……”
裘韦琴嘿了一声:“你们两个孩子,懂什么叫安全期。”
卢锴嘀咕道:“这有啥,不就是月经前后一星期吗?妈你是不是怀疑佳希是怀孕了?不会的,她来过月经了,前几天刚刚来过,不可能怀孕的。”
裘韦琴对着卢锴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卢锴不以为然地道:“那天佳希下身出血了呗,她还让我帮忙去小卖部那儿拿卫生巾呢。”
裘韦琴还真担心郑佳希这是怀孕了,因为身子骨还小,平时不注重保养,是不是出现了流产的症状。这时听卢锴说前几天刚来过月经,这才松了口气。
裘韦琴暗里思索着,郑佳希这病也不知因何而起,倒是和疼经有些相似,一时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除非她摇了摇头,不,还没到这一步。
卢锴被母亲打了一个耳光,震惊过后,便是羞恼,这时见裘韦琴盘问了半天,也没对郑佳希的病该怎么治说出个道道来,转身就走。
裘韦琴正在沉思,察觉到儿子大步离去,忙问道:“你去哪儿?想干什么?”锴硬邦邦地道:“我去照看佳希,今儿晚上,我陪着她过。
裘韦琴张了张嘴,究竟还是任卢锴离去了。
裘韦琴带着一脸倦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见李波早已经等在那儿了,李波迎上来问:“郑佳希那孩子怎么样了?”
裘韦琴缓缓在椅子上坐下:“那孩子肚子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李波是知道卢锴和郑佳彦郑佳希两姐妹的关系的,当下立刻道:“是不是和卢锴有关?”
裘韦琴听话知音,晓得李波想到那方面去了,立刻摇了摇头:“小锴说,郑佳希前几天刚来过月经,想来不是那方面原因。”
李波尴尬地道:“裘高工,你知道我不是想干涉卢锴的私事,只是两个人毕竟还年纪小,身子骨还嫩着,在一时忘情欢娱弄坏了身子可不好。”
裘韦琴点点头:“是啊,李工你说得对,有些妇科病就是因为年轻人不懂事,图一时爽快乱来得的我记下了,会和小锴他说一说的。”
李波欲言又止,巴咂了半天,憋出一句话:“裘高工,你是该好好提醒一下卢锴了,这孩子、这孩子太乱来了。”
裘韦琴刚要答应,突然心中一动直起身来:“李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李波吭哧着道:“那个裘高工啊,我不是背里说人坏话,卢锴这孩子其实本性不坏,就是太忘乎所以了点,那个......”
裘韦琴急了:“李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摊开了说的?咱们皎口水库里的6个人,经历过生生死死,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你还有什么事是要瞒着我的?”
李波连忙道:“裘高工,你别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还记得台风天那一次,水库里的闸门突然打开,我们两人事发时又困在外面,以至于水库向下游排放巨量洪水的事?”
裘韦琴道:“记得,我们当时还以为是自动闸门出问题了,查了半天没查出原因来。”她恍然道:“你是说这事儿和卢锴有关?可这孩子打开闸门做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对水库电站什么的压根儿不感兴趣。我带着几个孩子学怎样管理和维修水库、电站,想着等我们老了后,这皎口水库总是要交给孩子们的。可只有林久是学得最认真的,两个女孩子年纪太小许多课程还听不懂,至于卢锴,这孩子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李波道:“我倒不是说卢锴故意打开了闸门,只是,裘高工啊,我在自动闸门的控制台上发现了用过的避孕套。”
裘韦琴张口结舌,等她明白过来李波话中之意啊,脸都涨红了,喃喃道:“荒唐!荒唐!”她哪里还不知道,李波这是说卢锴带着郑佳希居然在自动闸门的控制台上胡天胡地,以至于不小心碰着哪一处开关,这才打开了闸门,引发了水灾。
李波道:“裘高工啊,你知道,这次幸好卢锴只打开了一个闸门,我们两人后来又及时赶了回来,关上了闸门,才没有酿成大祸。这水库的水,现在可是我们命根子,有水才能发电,才能保护我们,这水轻易可浪费不得。如今不像以往了,什么时候下雨,有台风,气象台都能提前预报,我们也能提前准备好库容,现在有雨没雨雨大雨小,只能事到临头才发现。雨水大了,库容急剧增加有危险,雨水少了,库容太小又影响发电,像上次那样无端端打开闸门的事,再也不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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