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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学舍里的儒生似乎看到了来人。

    于是,放下了戒尺,踱步出来,迟疑的看着弘治皇帝等人:“你们……找谁”

    弘治皇帝上前:“敢问高姓大名。”

    “姓卢,卢文礼。”

    弘治皇帝道:“鄙人朱大寿。”

    “朱大寿。”老儒生摇头晃脑:“这名儿不雅,俗。”

    弘治皇帝脸抽了抽,随即笑了:“大俗即雅。”

    “有理。”卢文礼眼睛一亮:“敢问你们……”

    弘治皇帝道:“路经此地,想歇一歇,可是这里,却没什么人烟。”

    卢文礼捋须,微笑:“此乃文昌之地,难道你不知道,皇帝已来昌平了吗天子知书达理,是为了追寻大道而来,大杨山的毛纪毛先生,你也听说过。”

    说到毛纪先生,这位老儒生眼里放出光来:“毛纪先生桃李满天下,教化四方,理学自他而始,凤凰涅磐,由死而生,今天子亦来,为免天子沾染了俗气,县令早有命令,方圆二十里内,不得有俗人。”

    弘治皇帝:“……”

    方继藩禁不住想要翘起大拇指,这位县令老爷,真的很令人佩服啊。

    弘治皇帝皱眉:“俗人们呢”

    卢文礼道:“这就不知了,想来,已经有人安置了吧,当时县中的人,来的急。”

    弘治皇帝沉默了。

    卢文礼却道:“我看先生能在此来去自如,想来,也是要去大杨山拜会毛纪先生的读书人吧,既是途经此地,就是朋友,看到那宅院吗那大宅院里,住着的,乃是本地望族赵老爷,赵老爷乃士绅,诗书传家,最好雅士,走,我且先让孩子们放学,正好我引你去拜望。”

    卢文礼居然显得兴致盎然。

    他给弘治皇帝解释道:“自从毛纪先生来了昌平之后,这里的士绅和读书人,都受他的感染,赵老爷曾去拜访过毛纪先生,毛纪先生对他甚是嘉许,赵老爷现在也算是毛纪先生的半个弟子了,回家之后,便开了这个学舍,招募了一些子弟读书,还给县里捐纳了三百两银子,成日将毛纪先生的好处,挂在嘴边。”

    他扶了扶自己的纶巾,显得很骄傲。

    一行人进了大宅,弘治皇帝左右看了看,见这里还是有仆人的,便道:“这些人,岂不也是俗人”

    “这不一样。”卢文礼笑了笑。

    弘治皇帝在外侯了片刻,有人拿了他的名敕进去,一会儿功夫,门子请他们进去。

    进了这三重的宅院,便可看到宅院里,竟有不少的人,多是仆从,显得有些人满为患了。

    弘治皇帝若有所思,倒是方继藩道:“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变天
赵毅狠狠的抨击了一通铁路。

    大义凛然的模样。

    接着,又不禁道:“还有那什么保定布政使司,简直就是荒唐,胡闹!”

    赵毅接着道:“那些把戏,不就是靠驱利之术吗,圣人若知后世的儒生,打着圣人的旗号,鼓捣出了新学,不安安分分的读书,却只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天子守国门
岸上,驻守大沽口的,乃是金吾卫。

    太子将他们调遣来,显然是让他们防备海上之敌的。

    可是……海上哪里有敌人。

    金吾卫乃是亲卫,是陛下的扈从。

    正因如此,所以只有良家子充任。

    而所谓的良家子,多是世袭的亲贵子弟。

    他们一个个高大魁梧,穿着钦赐的



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大祸临头
    西山书院疯了。

    整个京师震动。

    在西山书院,对于所有的读书人而言,没有人比方继藩更加重要。

    哪怕方继藩已极少去管理西山书院的事务,可这从无到有,最终逐渐茁壮成长的书院,方继藩已被视之为精神图腾。

    谋刺杀,乃是他们的恩师,他们的师公,他们的师祖。

    杀了方继藩,又何尝不是诛他们的心。

    很显然,教授们已经管不住事态了,或者说,那些授课的教授和博士们,本都是精挑细选,乃是人中龙凤,新学的精华,在得知了消息之后,已将教具和书本一摔,大呼一声:“今刺吾师,如刺吾父母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尔等若还能在此高坐,静心读书,如此,与禽兽何异不报此仇,不堪为人,今吾师以废八股而死,天子有诏,废黜八股,那旧学门人,蝇营狗苟,深恨吾师,方有今日。历来汉贼不两立,这些贼子,就在京里,就在京外,遍布天下,他们欺吾西山书院无人吗”

    生员们炸了,纷纷举起了扳手等奇奇怪怪的东西,声震瓦砾的大呼:“诛贼。”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拼了!”

    ……

    交易所……

    当消息传来时。

    王不仕看着泪流满面的邓健,他摘下了墨镜,陷入了沉默。

    接下来……他见证了自证券交易所自开业以来,最疯狂的一次抛售。

    春暖鸭先知。

    齐国公遇刺,死了!

    齐国公啊……

    齐国公对于所有做买卖的人而言,就是一个象征。

    因为有了齐国公,所以有了西山煤业,有了西山建业,有了西山药业,西山钢铁,无数骨干的产业顺势崛起,带动了整个商业的繁华。

    甚至有商贾说笑,想要知道市场是否景气,只要盯着齐国公就可以。

    这绝非是玩笑,事实即是,齐国公与百业,本就是息息相关的。

    对商贾们而言,朝廷打压了商贾百五十年,百五十年间,商贾们形同于贱民,莫说在此谈笑风生,哪怕是出门在外,都需夹着尾巴,生恐引来祸端。

    自有了齐国公,情况才开始好转。

    齐国公就如同是风向标。

    现在突然被刺,显然……是想要这天下回到原来的轨道中去。

    只是……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大家还有容身之地吗

    连容身之地都没了,所谓的信心,在此刻,荡然无存。

    于是……

    商贾们疯了。

    疯狂的抛售……

    抛售一切可以抛售的东西。

    在此刻……没有什么比真金白银,更让人安心了。

    于是……钱庄开始疯狂的挤兑。

    所有的资产,都在统统的抛售。

    王不仕亲眼见证着,他内心是复杂的。

    这个万丈高楼平地而起的新世界,在此刻,竟是崩塌的如此之快。

    几乎所有的股票,瞬间无人问津。

    无论它曾有多大的前景。

    无论它曾经有多大的盈利。

    没有人再在乎这些了,盈利几何,没有关系了,他们只想兑换成真金白银,这些金银,要赶紧藏起来,藏在自己的地窖里,预备过冬。

    这突如其来的暴跌,让反应稍慢一些的人,欲哭无泪。

    很快,原本价值不菲的股票,瞬间成了废纸。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不仕叹了口气,他摸了摸邓健的脑袋。

    邓健这个家伙虽然坑,可是……被他坑久了,竟出了感情。

    他呐呐的道:“不哭。”

    “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他……他……”邓健涕泪直流,抽泣得几乎难说出话来。

    “走吧,一切都已结束了。”

    邓健看着被人撕碎,漫天飞舞的股票和契约,不禁道:“府里的股票,不卖……不卖了吗”

    王不仕竟是露出微笑。

    而后面上再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切都已结束了,这不过是浮光泡影,现在……仿佛又回到了人世间,现在再想着卖掉,已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当这一日到了,这些不过是废纸一张而已,老夫……就权当是黄粱一梦吧,这一梦醒来,照旧,天下还是那个天下,人间亦是那个人间,走吧,结束了,老夫预备请辞告老,我还积攒了一些银子,是该回乡中去了,你……随老夫去吗”

    邓健却是猛烈的摇头:“我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我要去找小少爷,可能……要去黄金洲……”

    王不仕叹了一口气,这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不过……也罢……

    ……

    “齐国公死了!”

    靠近文庙,是一群读书人所居的地方。

    消息已传了来。

    寒窗苦读的读书人们,顿时露出欣慰。

    果然……老天有眼了啊。

    周举人和陈举人是最高兴的,他们本就是朋友,周举人先听到消息,兴冲冲的提了酒,寻到了自己的好友。

    陈举人听到消息之后,喜极而泣,手舞足蹈的道:“这……这是老天有眼,是天不绝我圣学啊,此贼豺狼成性,国贼也,今天诛此贼,你我的好运气来了。”

    此前听说要废除八股,这两位举人老爷忧心忡忡,没了八股,他们的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们学了一辈子的八股啊。

    可现在……

    二人几乎相拥而泣。

    “来,陈兄,当浮一大白。”

    “好,当浮一大白。”

    陈举人命府中的书童,取了酒盏来,开了周举人提来的一坛花雕,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亿万家财
    看着那方继藩的灵堂,好几次,朱秀荣要昏厥过去。

    从前继藩一直都留在家中,无灾无病的,谁晓得出去了一趟,夫妇二人便是阴阳相隔,再难相见。

    而今公公重病,大子去了黄金洲,小子还在牙牙学语,这仿佛天大的干系,诺大的方家重担,便落在了朱秀荣这娇小的身上。

    几个在京或在天津的弟子,都已回来了。

    穿了孝服和孝帽。

    刚刚下值的欧阳志,跪在灵堂之下,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泣不成声。

    唐寅已是哭得要昏厥过去。

    脑海里,恩师的教诲,此刻格外的清晰。

    恩师人品高洁,性子纯真,有经天纬地之才,想不到,竟是英年早逝,天道……不公啊……

    只是……固然再悲痛,可看着一旁默默垂泪的师娘,二人却还是强忍着悲痛。

    马上要头七了,师娘固然是公主之尊,可是一介女流,无人帮衬,这府中上下,如何使得。

    二人默默起身,各自去前堂和后宅张罗。

    偶尔会有人登门,多是和方家颇有交情的人,人一进来,哪怕平时心里吐槽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可在此时,也大多悲从心来,难免念几声好,所谓人死为大,于是感慨唏嘘:“齐国公为国效劳,人所共见,他……是个好人哪。”

    “是啊,他是一个好人,哎……”

    “如此出众之才,为人又豪爽憨直,为我大明立下了赫赫功劳,这天底下,谁不念他的好。”

    “是啊,是啊,谁不念他的好,就是没有良心。”

    “老方家出了这么个孩子,本是多美的事,谁料……哎……”来者又是唏嘘。

    “不错,不错,可惜了,英年早逝,却不知凶徒,何时会被拿住。”

    “老刘,令子想来,也已成年了吧,我看……令子倒也颇有几分齐国公的风采。”

    “咦……姓王的你怎么骂人,信不信老子抽你。”

    “此时此地,严肃一些,齐国公尸骨未寒,吵闹什么”

    众人纷纷祭奠。

    片刻之后,萧敬也来了,他先给方继藩的灵位行了大礼,而后至朱秀荣面前,弓着身道:“陛下有口谕,希望殿下能够节哀顺变。”

    朱秀荣俏脸微微一凝,身子却是款款坐直了。

    这几日,她的眼泪都要流干了,现在这俏脸上,却满是寒霜:“我乃父皇的女儿,现在既嫁入了方家,便算是方家的人,现今父皇派了你来,本宫只问一件事。”

    萧敬立即道:“请殿下示下。”

    朱秀荣冷冷的道:“杀夫之仇,不共戴天,为何迄今,为何还未抓住凶徒”

    萧敬脸带难色,道:“这……这……已派厂卫去查办了。”

    朱秀荣全无平日的柔弱,却是斩钉截铁的道:“厂卫办不了,还有几个弟子,让他们去办,弟子不中用,还有这么多的徒孙,也可以交代他们办,现在这么多子弟,都在摩拳擦掌,是本宫以这师娘和太师娘的身份压住了,可若是不能给一个交代,只好我们亲力亲为,不劳厂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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