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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他很快就忘却了父皇给自己带来的不快了,因为此刻,他的内心已被贪欲所占满。

    他信心满满的道:“老方,现在这作坊,完全我们做主了,作坊最大的价值在于渠道,本宫想好了,这两个月,什么都不做,唯一要紧的就是将这渠道网继续拓宽,三月之内,让天下的府县都有咱们的渠道。再花三五年时间,将这渠道继续下潜到每一处偏乡去,到时,何愁没有银子挣”

    方继藩颔首点头:“想要继续拓展渠道,单凭一个十全大补露是不成的,咱们还需提供各色的商品,让渠道商有更多的货可卖。”

    “这个好办,这腌鱼,不就在搭售吗,往后咱们可以照着这个方法搭售更多的货物,布匹,成衣,生活用具,只要能卖的,都可搭售,我这便想出一个方略来,咱们只怕还要建无数的作坊,再将这些商品,通过整合渠道商兜售出去。到了那时……”

    说到这里,朱厚照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到了那个时候……哈哈哈……咱们便真正的发大财了,父皇那点儿内帑算个什么,九牛一毛而已,到时定要教父皇大开眼界,晓得本宫的厉害。”

    此时,朱厚照心潮澎湃,热血上涌,虎目闪烁精光,胸怀凌云之志,他道:“咱们不急,只要想到有利可图的东西,便可建起作坊,进行生产,而后……”

    方继藩却摇摇头:“殿下,这天底下有数不清的商品,衣食住行都是少不了的,可是……殿下,难道这些统统是我们西山生产吗若是如此,不但费力不讨好,而且投入实在太大了。”

    方继藩顿了顿,慎重的道:“殿下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见方继藩反对,朱厚照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凉透了。

    方继藩看着朱厚照:“殿下忘了方才和陛下说的话了吗,想要得人心,最紧要的是让人有利可图,这天底下的利润,哪里是一个人可以赚尽的啊。殿下乃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是我大明天子,殿下方才所说的话,倒是让臣也有了一些感慨。”

    “什么感慨”

    方继藩正色道:“这个世上,不会有人因为你有银子,所以才攀附你,对你忠心耿耿;而是因为,你能让他们跟着你挣银子,他们才愿意攀附你,对你言听计从,将你视为衣食父母。”

    有钱,和能带你赚钱是两个概念。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舔狗。

    你再有银子,关别人什么事,你银子越多,越遭人嫉恨,这反而是取祸之道。

    可你不但有银子,而且还能带着大家发财,这才是能让许多人对你死心塌地,世上可能再没有人比他们对你更忠诚的了,因为他们的一切福祉,都拜你所赐。

    从你身上,得到恩惠的人越多,你反而更加的强大。

    朱厚照若有所思的看着方继藩:“所以老方的意思是……”

    “除了一些必要的作




1628.第1548章 暴富
    第1548章 暴富

    陈晔见苏莱曼皇帝已有了主意,心里便松了口气。

    他们是背井离乡而来,这一路可谓是千里迢迢,不知吃尽了多少苦。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回到自己的故乡了。

    儒家讲究的乃是入仕,与老庄的清静无为南辕北辙,每一个读书人,心里都有一个大抱负。

    在大明,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可在奥斯曼,他们却找到了机会。

    只是……作为一群外来者,他们很清楚,他们现在所倚赖就是苏莱曼皇帝。

    而想要在此站住脚,就必须在此推行教化,这才是他们的立身之本。

    道理十分简单,只有推行了教化,使这奥斯曼人上上下下推崇儒学,那么是谁掌握了奥斯曼的儒学,谁才是奥斯曼儒学的正宗,谁拥有评判儒学的权力,谁就拥有了一切。

    基于这一点,两三千个读书人,不约而同的抱起团来。

    他们以圣人门下为纽带,相互称兄道弟,再迅速以同窗、同年、师生的关系,迅速的凝聚成为了一个整体。

    虽然满口仁义,可哪怕是陈晔这样不起眼的人都明白,此时,若是不虢夺旧贵们的权力,他们永无出头之日。

    此次诛杀阿克约尔,本质乃是怂恿苏莱曼皇帝与旧贵们决裂。

    唯有决裂,儒生们才可趁此机会,占据更多津要的位置。

    苏莱曼已是主意已定,他看了陈晔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朕诛阿克约尔满门,你定是心中暗喜吧。”

    陈晔看了一眼,同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忙是皇城惶恐的拜倒道:“学生不敢。”

    苏莱曼皇帝露出微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大明以读书人为官,打压功勋贵族,这确实是一大创举,这些功勋贵族仗着军功,耀武扬威,容留私兵,朕的列祖列宗又何尝不想铲除,是以,才招募各族为禁卫,制衡他们。此后又从禁卫军之中挑选出优秀的人,任命他们为卡夏,都督各方,如此,这奥斯曼之内,禁卫与旧贵犬牙交错,势均力敌。”

    “可是……”苏莱曼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眼睛看着一个地方,似乎目光悠远,口里继续道:“此非长久之计,旧贵们被禁卫军所打压制衡,一旦他们覆灭,那么禁卫军便是一群新的旧贵,若是天下有朕这样的执掌,禁卫军固然不敢造次,可倘使一旦君主昏暗不明,这些禁卫军,迟早会成为饲养大的老虎,是老虎,都要吃人的,朕用尔等,就是要革除这养虎为患的局面。朕至大明一行,已知道,朕要的是什么了。所以,你不必惶恐,也不必不安。”

    苏莱曼凝视了陈晔一眼,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他随即又道:“你可知道,为何奥斯曼之内,各族林立,虽已历经了两百年,各族之间的隔阂依旧极深,他们说着不一的语言,有不同的风俗,信奉不同的神明,这是为何吗”

    陈晔其实来此已有数月,对于奥斯曼的情况,是大抵了解的,可是他没有假装聪明,表现出什么,而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道:“学生不知。”

    这一句不知,却让苏莱曼皇帝哈哈大笑,他喜欢这种感觉,愉悦的道:“这是因为这些人都是老虎,若是大一统,只会养出一头更大的老虎,因而,朕的先祖们,放任他们有各自的传统,如此,方可一盘散沙,有任何人敢于叛乱,则召各族平灭之,如此,列祖列宗们便可借此平衡各族。”

    “可这样的后果……却是我奥斯曼国土虽大,士卒虽是多不胜数,却无法形成合力的原因,而一旦出现危机,势必要土崩瓦解,因此朕欲借卿等一统,铲除这些猛虎,使我奥斯曼,犹如大明一般,进入极盛,到时,就真正能团结一心的百万军马,横扫佛朗机,以承祖宗之烈。”

    陈晔听到此处,放下了心。

    其实想来……这奥斯曼国,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有太多的发挥空间,各族林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利益,永远无法形成合力,迫使苏莱曼抛弃自己和西归的儒生。

    禁卫军暂时还牢牢掌控在奥斯曼皇帝手里,而许多的卡夏,既有旧贵,却也有不少来源于禁卫军,或者是其他的族人。

    当然……当今苏莱曼皇帝,雄才大略,以铁腕治天下,若是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是断然不可能有儒生们发挥的空间的。

    “吾皇圣明。”

    苏莱曼皇帝脸上依旧带笑,话锋一转,道:“听说,大明的商队已经启程,不久之后,将抵达安卡拉了,这些商队,朕会好好款待,那大明的太子……我亦是倾慕,至于那位齐国公,更是人杰,齐国公以兄弟待朕,朕虽唯我独尊于四海,却也承他的情面,陈静业此人,是个饱学诗书的人才,让他去负责接洽这些商队吧,传朕旨意,对待这些商队,当以兄弟之国国使之礼待之。此外……你替朕修一封书信,命商队返程时带回,朕欲问候齐国公,以及齐国公父母子女。”

    陈晔听到齐国公三字,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对于这个人,他的内心很是复杂,只是细细一想,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齐国公已经距离自己太遥远了,何况那家伙就是个脑疾啊,好吧,陈晔决心原谅这个狗东西。

    “齐国公为人坦率,确实是真性情之人。”

    苏莱曼皇帝颔首点头,脸上笑容更浓了几分。

    似乎……残酷的宫廷生活之中,突然多了这么一个称兄道弟之人,这温和的外表之下,那钢铁一般的心脏,似乎也多了几分柔情。

    真是难



1631.第1551章 暴利啊
    第1551章 暴利啊

    刘凯之冷冷的抛下这一句狠话,却也绝不只是恫吓,他厌恶的看着陈彤,一副羞与他为伍的模样。

    说罢,刘凯之转身便要走。

    他觉得留在此处,就算只是面对着陈彤,都是一件可耻的事。

    可在这时,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言的陈彤,却突然抬眸,若是认真看,完全看得出神色间与方才有了一点不同。

    刘凯之并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会儿,陈彤的心思有了些改变。

    陈彤直视着刘凯之,似乎是刘凯之的一番话刺激到了他,使他脸色带着激动之色,随即道:“是吗兄要弹劾,自弹劾即可,至于太子的猴戏,与我并无关联,就算有关系,也请一并弹劾了吧。兄乃读书人,余亦是读书人,可过去历历在目,哪怕是忝为户部侍郎时,也想不到余有何建树,在这里,我快活的很,每日挥汗如雨,每日脚不沾地,从早到夜,有时甚至不眠不歇,可又如何呢此处自在,若是我因此而有罪,那便降罪好啦,不过就是再无前程,也不过是自此断绝庙堂,我不稀罕的事,你何故拿来要挟。”

    说着,陈彤发出了冷笑:“你所在乎的,我曾经也在乎,可而今却不在乎了,不过尔尔之事,我现在要做买卖,许多人都看着我,我若是在与你在此闲扯,只恐要误事,不过来了这商场便是客,客官,且在此瞧瞧,有什么相中的,可要多多照顾小可的买卖,多谢惠顾。”

    说着,陈彤朝刘凯之作揖行了个礼,而后戴上他的墨镜,直接转身,走的决绝。

    “你……你……”刘凯之手指着陈彤的后背,气的要跺脚,他没想到,一个人无耻起来,竟可以到这个地步,他磨牙,随即咬牙切齿的道:“等着吧。”

    …………

    看似走得潇洒陈彤,虽是说了决绝的话,甚至还有心情继续吩咐人补货,可心里,却还是有些忐忑的。

    太子耍猴戏的事,自己为何不知这么大的事,绝不是寻常人可以做主的,难道齐国公让自己在此执掌这里是因为……

    他毕竟历经了宦海,人心之事,大抵都会往最深处去想。

    可随即,他摇头,不可能,自己决不相信,齐国公方才还说很欣赏自己的,自己办事如此牢靠,上上下下的关系都是自己在打点。

    只是……唯一令他遗憾的事……现在看来,他可能彻底和仕途断绝关系了。

    自己本就是待罪,留在作坊里,本就难有出头之日,再加上有人弹劾,只怕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商贾了。

    方才虽是说的潇洒,可若真要彻底断绝了功名,说是不遗憾,那是假的。

    这毕竟……花费了自己半生的努力啊……

    身边的亲朋故旧,还有乡中的父老,定也会背地里嘲笑和同情自己,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是无奈之下给人做一个掌柜。

    想到此处,那墨镜之下,竟不自觉的落下了一道泪痕。

    终归,在缓了一会后,他吸了吸酸楚的鼻头,故作不经意的用长袖揩拭墨镜下的脸颊,强打起精神,口里道:“丁字号的货架已是空了,来人,赶紧来人……”

    天色渐晚,当所有的客人们都散去后。

    事实上,莫说是货架,便连仓中的储备,几乎都已经销售一空了。

    此次来的人实在太多,完全超出了预料之外,而顾客的消费热情,也远远的超出了大家的预计。

    伙计们已经开始收拾起来,账房开始进行结算。

    许多的商贾,不约而同的留了下来。

    他们都焦灼的等待着消息。

    过了不久,有账房兴冲冲的来。

    商贾们纷纷停止了窃窃私语。

    陈彤也收了心,不再去想白日刘凯之所引发的不快。

    朱厚照性子最急,豁然而起到:“怎么样,如何”

    方继藩倒是气定神闲状,施施然的坐着,慢吞吞的喝着茶。

    这账房咳嗽了一声,便道:“今日的营收,大大的超出了预计,足足有两千三百二十二两银子,扣除了进货的价格,毛利足足有九百三十一两七十九钱。”

    九百多两……

    许多的商贾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感慨。

    一日就是两千多两银子的营收啊,当然……毛利也是惊人,这倒是都在意料之中,毕竟作坊出现之后,这出货的价格本就低的吓人,摆上了货架,一两银子的东西当二两银子卖,其实都算是良心了。

    可即便如此,对于许多顾客而言,都算是良心价格了,因为隔壁的铺子运营成本更高,人家敢卖三两银子。

    当然,这毛利之后,还需扣除掉人工和仓储,租金等成本,这样算下来,一日的纯利,大抵也就在五六百两银子上下。

    可即便是这个数目,也是尤为惊人的。

    毕竟,这是坐地收钱的买卖,若是去其他地方复制这样的模式,地段可能没有这样好,可能出货远比这里少,可哪怕只要一日有两百两银子,甚至一百两,五十两,三十两银子的纯利,都算是可观的了。

    毕竟……绝



第一千五百零八章:是非功过
    到了次日。

    如许多人所预料的那般,弹劾的奏疏,犹如雪片一般飞入了宫中。

    这些弹劾奏疏,几乎都可以用箱子来装载了。

    弘治皇帝对于昨日发生的事,只是略有耳闻,倒也不觉得有多严重。

    人家做买卖而已,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可当他打开了奏疏,却是有些懵了。

    太子去耍猴戏啦

    就为了开一家铺子,太子亲自去刷猴戏,这……

    疯了……简直就是疯了……

    弘治皇帝淡然不下来了。

    他自觉得,自己对朱厚照和方继藩,已是十分的鼓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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