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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司机“嗯”了一声,却把头探出车窗,问了一句:“可以发车了吧?已经满啦。”
“你急着去赶尸啊。。。”
江天放侧过头看去,马路边一个小店里,坐着几个年轻人,骂人的那个,是个额头有道疤的人。
司机没有回嘴,缩回头,嘟嘟喃喃说了几句。
江天放奇怪的问道:“师傅,这是什么人啊?怎么发车得听他们安排。”
司机回答说:“这个是刀疤队长;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走啊。”
这时,又上来几个乘客,座位早满了,过道间的小板凳上也开始坐人。
“师傅,开车吧;我得赶时间呢。。。”江天放说道。
客车上的其他乘客也催促道:“走啦。。。”
司机又把头探出去,问了那个刀疤脸一句:“可以发出了吧。。。乘客在催了。”
“催什么催,再等等。。。”刀疤脸扯着嗓子喊了句。
前前后后,已经等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江天放看看时间,赶到石屏乡,至少得四点多。
江天放对司机说:“师傅,我真有急事;走吧,我加钱给你。。。”
司机回头看了看江天放,没有说话,或许他也是等急了,油门一轰,中巴车总算启动了。
车开出县城不久,就听得后面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司机回头看了看,往旁边让了让。
这时,后面的那辆车超了过来;不过,等两台车平行的时候,那台车并没有超过去,从车窗里伸出个脑袋,正是那个刀疤脸。
“齐三,你找死啊。。。不听招呼就发车,看我今天不憋死你。”刀疤脸恶狠狠的骂道。
想来这个司机就是齐三了;他也不回话,把车速降了下来。
谁知,这车降速,旁边那台中巴车也降速,紧紧的逼着齐三。
两台车在这不宽的道路上,左摇右晃的平行往前开。
白羚这时有些紧张,一只手伸过来,拽着江天放的衣袖。
车上的乘客也紧张起来。
这么并行往前开了大约百把米,齐三想来是有些火了,喇叭一按,油门一踩,中巴车的速度立时提了上去;齐三是想超车过去了。
可那台车不让,看到齐三提速,它也提速;死死的逼住齐三;刀疤脸还伸出头来骂:“狗.日的;早就想收拾你了。。。”
两台车在道上疯狂的往前赶,你领先半个车身;马上对方就加油门追半个车身。
车上的乘客更加紧张了;白羚拽着江天放衣袖的手,改为挽紧了他的胳膊,身子也紧紧的靠了过来。江天放侧脸望去,白羚的脸色,越发的白了。
道路前方是个弯道;中巴车刚拐过那个弯,前方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鸣笛;江天放抬眼看去,一辆大货车,正迎面驶过来。
司机齐三看到这情形,马上去踩刹车;旁边那台中巴,想必也是想避让那台大货车,也踩了刹车;两台车的速度同时降了下来,可依旧是两台车并排,道路只有这么宽,眼见着前面那台大货车,虽然也在刹车,可看双方的速度,肯定会撞上来。
车上的乘客,已经有人发出了尖叫。
司机齐三也慌了,眼瞪瞪的望着前方,拼命的握住方向盘。
江天放一看不对头,抢身冲到驾驶座后边,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一边大喊:“踩油门加速”
齐三顿时醒悟过来,一脚拼命的将油门踩到底;车速顿时飙升,车子也晃了起来;江天放两只手死死的把住方向盘,稳住了摇晃的车身。中巴车迅速的超过了旁边并行的车辆,直线往前冲,腾出了身后的空位。
着汽车交汇时发出的气流声,台车先后安然的停了下来。
江天放送了口气,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齐三这时才回过魂来,脸上的汗顿时冒了出来。
“兄弟,谢谢你啦。。。”
如果刚才不是江天放猛喊加速;按三台车的速度,两辆中巴车是不可能错开身位的;前面的大货车,肯定得撞上来;如果不是江天放死死的帮他把住方向盘,在那么快的速度下,中巴车即使超过去,也会失控,不是和大货车撞上,就是开到路旁的沟里去。
这时,车后传来一阵子骂声,首先开骂的是那个货车司机:“你们找死也别拉上我啊。。。”
“闭嘴”这是刀疤脸的声音:“走,今天不打死这个齐三,我跟他姓。。。”
紧接着,就看到刀疤脸挥着根铁棍,从后面追了上来。
齐三惊魂未定,看到这个架势,也火了;从驾驶座下抽出个大扳手,开门就要下去。
江天放一把拽住齐三,将他的扳手,一个顺手抢下来,瞪了一眼:“你还想找死啊?”
这时,刀疤脸已经追上来了,铁棍先是朝中巴车的车上一顿“乒乒乓乓”的乱砸;车里的乘客,这时都怕了,打开车门就往下跳。
江天放从驾驶座那边挪出来,先看了看一脸煞白的白羚;走过,轻轻的抓住她的手掌:“没事。”
简单的两个字,白羚慌乱的心,顿时平稳不少;还微微笑了笑。
“跟我下车。”江天放握住白羚的手;转头对眼见就要发飙的齐三喊道。
看到车上的人都下来,砸车的那些人更猖狂了;先前往车身钢板上砸的铁棍,现在开始往玻璃上砸去;一片“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跟着江天放下车的齐三火了,就要往前冲。
江天放一把抓住齐三的胳膊,说了句:“怎么,真想去找死?”
齐三被江天放的手一抓,顿时感觉整个胳膊都酸了,使不上劲;可他嘴上还是狂吼:“刀疤脸,我和你拼了。”
中巴车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
江天放再使了把劲,一把将齐三的身子拖回来,两手死死的按住他,说:“你要是相信我,就别急着拼命。”
齐三本来就已经控制不住了,可被江天放一把摁住,偏偏动弹不得,再听到江天放的话,或许是屈服于他的“武力”,竟然稍稍平稳了一点。
江天放和齐三说完,朝那些砸车的人大喊了一句:“住手,我是副县长江天放”
江天放三个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副县长三个字,却让那些砸车的人愣住了。
刀疤脸朝江天放望过来,看到他明显年纪不大,便有些不信,再说了他也没有听说过江天放的名字,更是怀疑:“鬼才信。。。”
话还没要说完,江天放已经松开了齐三;一个箭步窜过去,一个擒拿,夺下刀疤脸的铁棍;先是一拳将刀疤脸打得身体一扑,然后将他双手反扣,死死的摁在车身上,再将铁棍架在刀疤脸的头顶,喊了一句:“再不停手,我一棍子敲死你。”。.。





官雄 第四十三章逗他们玩玩
第四十三章逗他们玩玩
刀疤脸听到江天放喊“一棍子敲死你”,不但没有屈服,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对旁边停手的弟兄们狂叫:“给我打,这人冒充县长抓住有奖励的”
刀疤脸的推测,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县长动手打架,还叫着“敲死你”,别说见过,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只是他自己被江天放死死的摁住,除了嘴,全身都动弹不得。
听到刀疤脸这一喊,那些本已停手的混混立刻又蠢蠢欲动,握着铁棒,逐渐朝江天放围拢过来。
此时,下车的乘客都围在四周;那个大货车的司机已经不敢再骂了;司机齐三见势头不对,倒是蛮讲义气的移到江天放身边,还说了句:“兄弟,今天连累你啦。。。”
江天放也顾不上和齐三说话,将架在刀疤脸头顶的铁棍往下移,一棍子敲在刀疤脸的大腿弯的关节处:“不信啊。。。”
“砰”的一棍,敲得刀疤脸腿一软,身子就往下坠,眼见就跪在地上看;江天放没有停手,继续一棍子,敲到刀疤脸肩胛骨那处,力量使得极巧,打得刀疤脸一声惨叫:打了。。。”
江天放将铁棍递给身边的齐三,“拿着。”
然后提着刀疤脸的整个手臂,一提一晃,只听得“咔咔”几声骨头响,随着刀疤脸的又一声惨叫:打啦,手被打断啦。。。”
这时再看,刀疤脸面朝中巴车的车身,跪在地上,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整条手臂,无力的垂下来。
齐三这时看呆了,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主,打架那是家常便饭,可还真没见过下手像这个年轻人这样狠的主,一时楞在了那。
“你看着这个刀疤脸。”江天放叮嘱了他一句,然后松开刀疤脸,朝那几个围上来的混混走过去。
这时,白羚终于回过神来了,她从小到大,哪见过这么真实的打斗场面啊,那都是“霍元甲”里面才出现的镜头啊;看到江天放朝几个混混走去,几个碎步跑上来,一把拉住江天放的手:“江县长们报警吧。”
江天放抓着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了句:“没事,逗他们玩玩。。。”
白羚心里一阵呜呼,白了江天放一眼,将手轻轻从他掌中挣脱;脸却红韵了不少。
“你打个电话给向家辉,要他亲自跑一趟。”江天放对白羚说了句,然后转过头对那些混混喝道:“把铁棍都给我扔了,面向车身站好罗。”
刚刚白羚称呼“江县长”的时候,几个混混就有些傻了;那个男的挥着根铁棍,打死他们也不相信他是副县长。可白羚这样有着超凡的气质,脱俗的容貌的女孩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骗子”,她那么着急的喊“江县长”,看来这个县长,只怕还真有可能。
等到江天放说“向家辉”来一趟的时候,那口气,可就真不是刚才那个挥着铁棍的模样了;向家辉是谁啊?青山县的混混,哪个不是看见他都要掉头的主?
这时候,几个混混都扔了铁棍,可也没有听江天放说的那样走过来,都慌了神的望着江天放和刀疤脸。
刀疤脸此时也拿不稳了;难道,今天这个特能打的年轻人,是齐三安排的“坑”?
白羚的电话已经接通了:“向局长,我是政府办秘书科白羚;江县长在国道往石屏乡的路上遇到了危险,请你亲自过来处理。”
向家辉一听,紧张了,连忙问道:“江县长没事吧?”
江天放要是再青山县有个什么好歹,那他这个公安局的刑侦队长,可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老首长吴郡生司令啊
“江县长没事,这里有几个人闹事,麻烦你了。”白羚解释了一句;她可不知道江县长与向家辉的关系。
“你们等着,我马上带人赶到。”向家辉很快的说道;挂了电话,带着人就往出事地点赶。
远远的,向家辉就看到一台货车和两台中巴停在路边;周围围满了人;向家辉的心脏猛跳了几下,“别是出车祸了吧?”
再近一点,就看到满地的玻璃渣;向家辉跳下车,在人群外围就喊了一句:“江县长”
“我在这边,你过来。”人群中的江天放回应道,向家辉的心也平稳了不少。
看到警察来了,围着的老百姓自动闪出一条道;向家辉走近了一看,乐了。
只见车窗全被砸了中巴车旁,一溜蹲着一排人,一个个的都把手放在脑后;这些人旁边,站在个男的,正拿着根铁棍守着呢;而江天放,却做在一张小板凳上,一个漂亮的姑娘,站在江天放的身后,想来,就是刚才打电话的白羚了。
“家辉,来了啊。”看到向家辉过来,江天放站起身,和他先握了握手。
“江县长,您没事吧,怎么回事啊?”向家辉赶紧的问道。
江天放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然后把那个司机齐三叫过来,说:“具体的情节,你问他吧;齐三,不用担心,有什么就说什么;还有那个货车司机,我也请他留下来了,做个旁证。我就不耽搁了,如果你那边需要,我回头再去你你们公安局,补个口供;今天不行,时间耽误太多了。你找个车,送我去石屏乡,那边还等着我呢。”
刚刚石屏乡的马全还来过电话,问江县长到哪儿,他在乡政府等着呢。
向家辉马上说:“嗯,这边交给我吧;我安排车送您过去。”
这时,带来的警察已经在处理那些混混了;去拉刀疤脸的时候,刀疤脸又尖叫起来:点,痛死我拉。。。”
警察问刀疤脸:“怎么了?”
刀疤脸苦着脸说道:“我的手被江县长打断了。。。”
这个时候,刀疤脸总算是确定了,那个打人贼狠的年轻人,真的是副县长。
向家辉听了一愣,“手打断了?”这事,真还麻烦,可大可小,得好生处理;心里寻思着,还是望了江天放一眼。
“少来这套;就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敢对外号称你是‘车站执法队长’?”江天放笑着,骂了那个刀疤脸一句,然后走到他身前,伸手去拉刀疤脸的胳膊。
刀疤脸这回是真怕了,看到江天放过来,就往后退。
“你敢跑”江天放呵斥了一句;
刀疤脸还真不敢动了,眼巴巴的望着向家辉:“向局长,您救救我啊。。。”
向家辉不知道江天放要干啥,疑惑的望着走到刀疤脸身边的江天放。
江天放一手托着刀疤脸垂下的胳膊肘,一手捏在他肩关节那,说了一句:“不就是个脱臼吗,看你吓得那样,你怎么当大哥的啊。。。”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同时发力,只听到刀疤脸又是一声惨叫“哎。。。”;夹杂着“咔嚓”的骨头响声。
“别瞎叫唤了,试一试你的手。”江天放松开手,冲刀疤脸说道。
刀疤脸这时回过神来,将手臂慢慢抬起;别说,还真不疼了,又甩了几甩,总算是相信,自己的手臂,又回来了。
“谢谢江县长啊。。。”这厮倒是活泛,立刻冲江天放点头哈腰的。
“你好生交待你那些个欺行霸市的事;不交待彻底了,回头我把你两只手都弄断了。”江天放说着,双手拍了拍,对向家辉说道:“向局长,这里麻烦你了,明天来县政府,给我个回话。”
“是,江县长,你坐我的车过去吧。”向家辉其实还真想找机会和江天放好生聊一聊,明天去汇报,光明正大的,正合他的意。
警车跑得飞快,不过路上这一耽误,江天放到石屏乡乡政府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了。
马全还在他办公室;看到江天放进来,立刻站起身来,扯起他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喊道:“江县长,你可神了;砖厂的试验样品已经出来了。。。”
“马书记,谢谢你的乌鸡啊;最近红光满面的,看来蛮顺啊。。。”江天放一边握手,一边笑着说。
上次来石屏乡,江天放开玩笑,说“吃不到鸡”就不给马全出主意;马全还真记在了心上,早两天真提了几只乌鸡去县里,不过那时江县长去了宁阳,没碰上。马全就把几只鸡放在了招待所餐厅,还特意交代,这是专门送给江县长的,还花了几包烟给厨师,请厨师一定要把鸡的味道做足了。
“我不是看你喜欢吃咱们这里的乌鸡吗,小事。。。”马全说道:“江县长,我们这就去砖厂?”
“好啊,路上耽误了;让你们久等了。。。”
三人出来,马全又叫了两个乡政府的干部,几个人一起往砖厂那边走。
看到跟在后面漂亮的白羚,马全特意还压低了嗓子问:“江县长,你还真选了白秘书?你就不怕啊。。。”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架不住他本来就嗓门大啊;后面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但都装着没听见,可那眼神,不由得都瞟向了白羚。
白羚自然也听到了;饶是她平时镇静过人,一到了这事,脸顿时如晚霞一般的红艳;可心里却也是隐隐的盼望,想听听江县长,会如何回答?那一双妙目,已然瞟向了前方那个伟岸的背影。。.。




官雄 第四十四章迷信与科学
第四十四章迷信与科学
江天放自然知道,马全说的“怕”,指的是什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怕?当然怕了;可总不能因为怕,就不用人啊,是不是?”
江天放这个话,似乎是在说白羚这个事情,却又似乎所指的范围更为宽广。
马全听了,嗓门又大起来:“江县长,我马全就服气你这样的人,敢说敢想敢作敢当。。。不像有些领导。。。”
江天放笑着说:“老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判断,慢慢来就是了。”
砖厂和煤矿已经合并了,主要生产都安排在煤矿的产区。江天放过去看的时候,原来有些荒凉的产区已经很有些人气,人来人往的,看到马全都是笑呵呵的打招呼。
“江县长,成功了”从里面迎接出来的砖厂工程师毛志勇兴奋的跑过来,大声的喊道。
“辛苦你们了啊。”江天放很是客气的过去握着毛志勇的手说道。
“不辛苦,高兴着呢。。。江县长,你猜,成本下降了多少?”毛志勇乐哈哈的说。
江天放笑着说:“我又不是砖厂的职工,哪里懂这么多啊?”
毛志勇愣住了,是啊,这可是江县长,不是砖厂的职工;可似乎自己,一直就没拿他当县长看过。还义正词严的和马书记说,煤矸石制砖的试验已经成功了,想请江县长最后来把把关。
“那你们试验的时候,成本下降了多少?”江天放看到毛志勇愣神,当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道。
毛志勇这回清醒了,马上回答说:“我们做试验的时候,成本下降了50;不过,如果真的进行生产,损耗会比实验室大得多,估计成本能下降30。”
“那够可以了啊,继续努力,在生产自动化上面,多想想办法;提高了工效,就是降低了成本。”江天放说道。
“好是。江县长;对了,今天晚上开炉点火,江县长,这第一把火,可得你来点,那才烧得旺呢。”毛志勇说道。
“没问题啊……”
晚上的开炉仪式举行的很隆重,石屏乡在家的乡领导基本上都来了。
点火前,还按当地习俗,摆了香案、三牲,还宰了只雄鸡,洒血祭奠四方神灵。
马全本来是心中还有些忐忑的,怕自己搞的这一套,挨江县长这个知识分子的批,说他搞封建迷信。可看着江天放笑眯眯的坐那,还不时和周围的干部职工扯着闲谈,心中底定不少。
江天放虽然不大信这一套,可觉着,搞这么个仪式,不能就非得上纲上线的说这是流毒,不能搞。
在江天放看来,这些民间的习俗,其实应该算是一种朴素的文化,是源于人类对自然的敬畏,源于一些起码的道德lun理观念而衍生的。
就拿民间的敬山神来说,开荒、打猎之前,老百姓都要举行一个敬山神的仪式;按科学的讲法,这完全是迷信,顶多算是一种良性的心理暗示。但是,谁都知道,前些年的盲目过度开荒,导致了水土流失,洪涝灾害,我们吃到了不少的苦头。
如果真的相信自然界有神灵,当然不会去过度砍伐;你的行为过度了,就会遭到神灵的惩罚。
而我们现在已经能够科学的解释清楚,过度开山狩猎,其实就是破坏了生态平衡,破坏了环境,必然会导致灾害的发生。
从这些实际发生的事情,其实,可以看得出,不论民间的是敬畏神灵,还是科学的保护生态环境,目的都是一致的,那就是人类的行为必须有个界限,不能过度;越线了,就必然会给我们自身带来灾难。
仪式的最后环节,就是江天放点火;随着江天放点燃的火把伸进煤炉,熊熊大火燃起,旁边响起了欢天喜地的敲锣打鼓声和鞭炮声。
“江县长,你是贵人啊;有了你点的这把火,砖厂今后一定是旺旺的”马全走到江天放面前,扯着嗓门喊道。
要是其他人说这个话,江天放一定会联想到暗喻什么的;可对马全,他没抱这个心思,直接按字面意思去理解就行。
“马书记,我相信,在你的带领下,石屏乡一定会红红火火,旺旺的”江天放也很凑热闹的说了几句吉利话。
后面的活动,是带着明显的少数民族特色的歌舞和篝火;江天放没有下场,他对于跳舞,那是完全没有一丝的灵性;按说,格斗军训,和跳舞一样,最需要的就是身体协调性;可江天放有点怪,格斗什么的身体特别协调,一跳舞,身上就觉得僵硬了。
倒是白羚,被拉下场后,跳得倒是有模有样,合着节拍,轻歌曼舞,平时冷淡骄傲的的神色,此时完全舒展开来,显得极为开心和享受。
马全看江天放坐那,自然要在一边作陪;再说,还有好些个不明白的事情,得请江县长教教呢。
“江县长,来,喝一口;这个是本地的米酒,味道醇正得很。”马全端过一碗酒,递过来给江天放。
江天放尝了一口,问道:“这不像是包谷酿的,也不像是谷酒,拿什么原料酿的酒啊?”
“这个啊,是红薯酒;入口甜,但是后劲大,山里人都爱喝这个。”马全回答说。
山里的自酿米酒,度数不高,低的十来度,高的也就三十来度;平时有个客人来了就招待米酒,既是饮料,又是酒水。山里喝米酒,一般不用酒杯盛,都是大碗大碗的上。
自制的米酒,价格当然便宜;像今晚这么个庆典,也就花个百把多块,比上茅台可实惠多了,关键是喝得尽兴,气氛足。
“江县长,你上次说,要把煤矿矿区隔离开,我可是拉了一道铁丝网围墙。。。”趁着酒兴,马全说道。
江天放明白,马全这明着是说铁丝网,暗里可是在惦记自己上次说的“宝贝”呢;笑着和他碰了碰碗,说道:“你先把砖厂搞红火了,有了资金,后面的事情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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