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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田板富可不会这么想,江天放既然敢刚刚来就这么提,肯定还是有自己的底气的;万一这个年轻人省里有背景,弄个一两千万的项目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人家才来,你就不会放下架子去拉拢一下?非得去逼,你以为你是的主角啊,虎躯一震,人家纳头诚服?人家才是主角啊,你看看,现在倒好;昨天被人逼得反灌酒;今天被人逼得丢了权。”田板富很生气。
“这个江天放是真有水平,还是来镀镀金的纨绔呢?”田板富心里也在琢磨。不管是那种,有机会还得拉拢拉拢。
以前那个副县长,就是因为老和汪利权作对;汪利权就老向他抱怨,最后惹恼了田板富,才被他想方设法给整走的;不过田板富却也没占到面子,他的爱将,财政局长也遭了无妄之灾,和那个副县长一起,被掉往了其他县任职;书记县长每人被打了五十大板;但田板富一算下来,他感觉自己还是吃了亏。
以往自己还有个管钱的心腹,现在心腹没了,而汪利权的局面却没有得到任何改变,还是在政府那边被排挤,抬不起头;这让他很郁闷。更郁闷的是,现在看起来,至少这个副县长不是自己人了;那个财政局长呢?她会成为自己人吗?但起码目前还不是。
怪就怪这该死的汪利权,除了吃喝赌,就是搞女人,其他啥都不会,什么事情都得老子来操心。
当然,有些话田板富骂了,有些话是在心里骂;即便是奴才,那也是家奴啊,总得照顾他的情绪。
“那现在怎么办啊?老板;要不,还是上常委会举手,咱们再卡他一回,看他敢不老实。”这是汪利权最后的希望了。
“你脑子不是进水了,而是进酒了。”田板富忍无可忍:“上常委会,你拿什么理由去反对一级政府组织作出的决议?强行反对?你不怕那个江天放告到省委组织部去,说我们搞一言堂,无理干涉政府部门的组织决策?再说了,就是反对通过了,让你来管,你敢像人家那样,拿帽子来保证,明年财政收入翻一番?你真是个猪脑子。”
田板富缓了口气,觉得也骂够了;才继续说:“其实,把你手头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扔掉一些是好事,你有几个矿在那,已经够你花的了,我会想办法把国土这块留给你,你得好生给我看好罗;其他的,该放手的就放一放,何必在意一点小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tmd连老婆买条短裤,都敢拿到陶瓷厂去报销。”
这下汪利权不敢吱声了。
“你让他们去闹腾啊;出成绩了,你这个常务副县长就没有功劳?县委就没有功劳?没出成绩,也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到时候名正言顺的秋后算账;这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啊。也许,到那时候,你这个‘副’字,还可以去掉呢。”
一听到可以扶正,汪利权的脸色顿时发亮起来,咧嘴一乐,那满脸的横肉开始“四分五裂”。走过给田板富点上烟,他哈着腰说:“还是老板高瞻远瞩,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两句成语,还是他老婆逼着他学了三天才学会的。
汪利权这么些年,能升到常务副县长,除了对田板富的忠诚,还得益于他有个好老婆。
汪利权今年四十出头,他老婆比他小十岁;叫宇兰。
宇兰在当时的农村算有点文化,高中毕业后,当了民办教师;她长得很是妖娆,胸脯鼓,屁股翘。汪利权第一次见到她就魂不守舍;那时宇兰才不到二十岁。
汪利权这人没什么文化,靠着特殊时期时期乱,当了红卫兵;因为胆子大,被公社革委会的头头看中了,才一步步混上来,在公社当了名干事。但他也有自己的特点,好酒,好财,而且好色。
平时,一喝点酒,汪利权就会按捺不住去找宇兰;宇兰也从来不躲他,和他嘻嘻哈哈的,但也没让他占多少便宜,顶多是让汪利权摸摸屁股,碰碰奶子啥的。
时间一长,汪利权便烦躁起来,宇兰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痒痒的,难受得紧。
有次,汪利权喝了点酒,又去找宇兰,趁着酒胆,一把抱住了她;宇兰也不挣扎,反而一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另一手一把抓住他下面那鼓胀的命根子,媚笑道:“哟,还真是爷们啊。”
趁着汪利权发愣的功夫,宇兰退到床那边,轻轻解开衣襟上面的两个衣扣,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奶子,一边拿纤手摸着,一边嗲声说:“可惜啊,你要是没婆娘,这,就归你了。”
汪利权一咬牙,没有急色的扑过去,而是扭头就走了;回家后就做出了他这辈子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离婚;哪怕他老爹挥着扁担,追了两里地打他,他也坚决的离了。
宇兰倒也爽快,看到他拿着离婚证来找自己,二话没说,连扣子都没解,将自己衣裳扯开,肚兜掀起,挺着白皙而丰满的奶子说:“冤家,我这身子,你还不来拿?”
那一夜颠鸾倒凤,过后汪利权才知道,宇兰还是黄花闺女。
和宇兰结婚的那晚,汪利权弄了宇兰两次;宇兰翻过身,倒搞了他三回;直到汪利权喊“我的亲娘,饶了我吧;以后你说啥我都听你的”,才让他趴在自己奶子上休息,将**塞进他嘴里,然后说了句:“你以后可以不听我的,但一定要听田主任的。”
田主任就是田板富;那时他还只是公社的一名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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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十三章 易泰的疑虑(上)求收藏
江天放那天散会以后并没有请易泰吃饭;他是晚上去了易泰的家里。
易泰的家不是在县委机关宿舍,而是在县城里有自己建的房子;其实也不是他建的,而是他老婆娘家的房子。所以,严格来说,易泰应该算是上门女婿;因为他老家在湘省那边,易泰来湖东省已经近三十年了。
只是现在,家里老人都已仙逝,易泰的儿女也在外地工作学习,家里就剩下他和他老婆两个人。
那房子有些旧,但还算宽敞,有个小院,院内大大小小加一起应该有七八间房子。
“易县长在家吗?”江天放站院门外喊。
出来的是个老年妇人模样的人,看年纪像易泰的老婆;她听江天放的口音不像本地人,问道:“请问你是。。。。。。”
“我叫江天放,是易县长同事。”江天放回答说。
那妇人走近来,见江天放手里提着礼品,谨慎地再问道:“你找易县长有什么事情?”
此时,易泰听到声音,从里屋出来,见是江天放,惊讶的道:“小江县长,怎么是你啊;老婆子,快请江县长进来。”
江天放随易泰进得堂屋来,四处打量了一番;家里很干净,只是陈设有点老。正面墙上是副伟人图像,靠墙摆了个八仙桌;旁边有个装饰柜,摆着台十四吋的电视机。
江天放将带来的烟酒放在八仙桌上,易泰走上前一看,笑着说道:“都是好烟好酒啊;小江县长太客气了。老婆子,这个礼,可以收。”
看到老婆疑惑的望着自己,他解释道:“老婆子,这就是昨天把汪利权灌倒的那个年轻人,新来的副县长,你说,这礼我可以收不?”
江天放礼貌的朝妇人笑一笑:“老嫂子好。”
妇人这才笑眯眯的端茶过来,打了个招呼,将烟酒收起,进屋去了。
“易县长,本来想请您吃个饭,但想一想还是上门来拜访,显得有诚意一些。”江天放先解释了一句。说完,掏出烟,递了根给易泰。
“中华烟就是香;小江县长真是深藏不露。”易泰点燃烟,抽了一口,笑着说道:“今天你亲自登门,我老头子可不敢当啊;对了,我正想找机会问下你,你真有把握让财政收入翻一番?”
江天放笑了笑,说道:“我正是为这事,来向易县长求援的;如果易县长不帮我,我这顶乌纱帽,十有八九是保不住罗。”
易泰看到惊天大笑嘻嘻的神态,知道他这话有玩笑的意思,没有在意,也是笑眯眯的说道:“我帮你?我拿什么帮你哦,我可变不出4000万出来。”
江天放就笑着说:“要不了4000万那么多,财政收入本来就有2000万,您帮我弄2000万就够了。”
“2000万,就是20万我也拿不出啊;两万嘛,我把这房子卖了,应该可以勉强筹齐。”易泰也看出来了,江天放这是有和他开玩笑,拉近关系的意思;但江天放的真实想法,他却真是一点都看不懂。
“当然不能要您卖房子了,可这事,您还真得帮我;除了您出面,别人还都不成。”江天放还是笑着说。
“你就别打哑谜了,快点说;能帮的我当然得帮。下午就很想问你这事了,人多,我没好多说,我觉得你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人。”易泰不是那种很含蓄的性格,和江天放讲话直来直去。
江天放这才正了正身子,认真的说:“我这两千万,没想过靠吃上面救济,我想从咱们青山县的农民身上,挖出这两千万来。”
易泰不是蠢人,他知道江天放的话别有所指;如果按现在农民的收入,很多家庭孩子上学都困难,是不可能“挖”出2000万来的,不然的话,非闹得民怨沸腾不可;现在的体制下,没人敢这么做,也不可能做成,那么多眼睛盯着你呢。
易泰没有接话,继续等江天放的解释。
“我知道您一直分管农业方面的工作,在农民中威望极高;我想做的这些事情,我出面的效果,肯定达不到您出面的效果。”江天放接着说。
“具体点,你想搞什么项目?劳民伤财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易泰还是那性格,说话不拐弯。
这话要是搁一般人听了,还真有点脸上挂不住;江天放觉得,这个易泰,只怕就是因为这个,得罪了不少人,可也获得了不少人的尊敬;但是,得罪的是谁,尊敬他的又是谁,就有讲究了。
江天放没有在易泰的说话语气上纠结,而是直接说:“老易县长,是这样,最近,省政府新成立了一个中成药发展领导小组;其中有个计划,就是要选一个地方,来建立中成药的药材基地。咱们青山县山地面积占到了将近90%,森林覆盖率超过了70%,就是一个天然的药材基地。”
说完这句,江天放停了停;等易泰消化理解这个信息。
果然,易泰一听,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争取把药材基地建在咱们青山县?发动农民种植药材?”
“嗯,就是这个想法;发动农民搞生产是您的长项。您说,我不请您帮忙,谁还能帮我?”江天放笑了起来。
“帮忙谈不上,问题是,你有把握让这个基地落户青山县?”易泰马上就提到了问题的关键。
江天放坦然的说:“不瞒易县长,我今天下午已经和省委那边的朋友联系了;青山县种植药材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何况我们这里没有工业污染,本身又是贫困地区,政策往我们倾斜点是站得住脚的。这些都是咱们的优势,省里的领导已经基本同意,至少会有一个基地设在青山县。”
他是下午和宋誉华联系的,但这其中的关系,江天放没有和易泰明说。
“你有把握?这种事可是开不得玩笑的,如果黄了,我倒是没什么,其他人那里。。。。。。”易泰很善意的提醒说。
江天放觉得,这个易泰还真是如许士所说,是个好人,实在人。这种怀疑、提醒的话,要是搁别人,肯定是放在心里,绝然是不会当着江天放的面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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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十四章 易泰的疑虑(下)
“老易县长,你放心;我要是没有一点把握,敢在分工会上说大话吗?我对我头上这顶官帽子,看得可重了,我可不想,敢一年就真的辞职,我还想着升官呢。”
“哈哈,你呀。。。”易泰笑了,点了点江天放,继续说道:“那种植药材需要的种苗、技术怎么解决?”
易泰的思路变化得倒是很快,马上就落实到具体的操作流程上来了。
“这个当然由省里的专项资金提供,有专家来指导种植技术,不然,咱们自己弄的种苗种出的药材,人家还不一定收呢,这里面,还有个品种优劣的问题。”江天放接过老易县长的话:“只是,这个事情需要农民转变意识,改变传统的靠田吃饭的意识。咱们的农民兄弟,种了一辈子的地,现在要他们把精力放在种植药材上来,我担心,他们思想上会转不过这个弯来。而且,种植药材,农户也是需要投入一定的资金和人力的,我就是担心农民会有这样那样的顾忌,这其中,还有大量的宣传、解释的工作要做。”
易泰一摆手:“这个倒不难,有了种苗和技术,再需要投入的资金就很有限了;农民喂个猪不是还得买饲料,不投入一分钱,就想收获,那是不可能的?至于人力,天上总不会掉馅饼,不劳动怎么致富?自己不动手,想吃现成的,没这种好事,咱们农民也不会这么想,青山县的农民,最不怕的就是辛苦劳动,怕就怕辛勤劳动了,到头了却没有回报;只要你保证农民的利益将来不受损害,这点思想工作,我可以打包票,我来做。”
在江天放看来最麻烦的改变意识问题,在易泰那里却显得异常轻松;这真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每个人,都会因为自己的经历,获得不一样的工作经验。
“难怪你敢夸海口,说财政收入翻一番。”易泰笑着,给江天放的水杯续了些开水,才说道:“不过,光靠这个基地,想要财政收入翻一番,只怕还是有难度啊,这一个基地,想一年增收2000万,恐怕还做不到。”
易泰不是打击江天放的热情,而是说一个事实。
他继续说:“咱们县有四十万农民,不可能每家每户都去种药材吧?就算都去种药材,药厂估计也收购不了那么多啊。”
易泰想了想,觉得这事听着简单,实际操作起来,真是好难。他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密集起来,堆成一道道的沟壑。
他接着说:“你估计省里能让咱们青山县种多少?收多少?收购,才是关键。”
“具体收购多少,这个得药厂的专家来定;不过我依据他们目前的构想,按现在预计的药厂规模,一年几千万的的收购是必须要的,咱们一个基地,那就至少有上千万的药材需要收购。”江天放回道。
“少是少了点,不过。。。”易泰想一下,说道:“省里搞基地,是不是还得搞药厂?”
易泰这是得陇望蜀了呢,想打药厂建厂的主意。
“这个只怕有难度,咱们这里的交通、技术、人员素质,都和省里的要求有差距呢。”对于建厂这个事,江天放心底不是很看好,和宋誉华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提及。
易泰可没在意,他觉得药材基地在这里,那药厂当然建在这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听江天放怎么一说,觉得自己有些盲目乐观了,不过,他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但是,省里虽然只负责一个基地的药材收购,但咱也未必就只可以建一个基地。一个基地不够,咱们可以多搞几个。”
“哦,这个话怎么说?”
“药厂又不是只有咱们省新开的这一家;与其他省的大药厂相比,咱们省的这个收购量小得可怜。咱们种出来的药材,还可以卖给其他的药厂。”江天放继续解释:“我已经和其他一些药厂沟通过,他们会陆续来我们青山县考察,考察药材生长的生态环境,只要合适,他们肯定也会在咱们这里建立药材基地,和咱们签署收购药材的意向合同。”
“对啊,咱们不能光靠着一尊菩萨,可以多项选择。”易泰醒悟过来:“你说的有道理;只要多搞几个基地,别说财政收入翻一番,就是再多点,我也有把握。”
易泰这么一想,马上就兴奋起来:“小江县长,你这个思路,真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啊,青山县土地太少了,就是一年365天不吃不睡的干活,也没办法从那点地里,淘出金子啊。我想了很多办法,让农民种橘子,喂猪,养羊。。。。。。但掣肘太多,收效甚微啊。”
感叹、激动了一番,易泰还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他扭头问江天放:
“你确定农民种了药材会有其他的药厂来收?”
“这个我打包票,不出十天,考察的人就会到咱们这来;最迟春节前,药厂就会和咱们签订收购合同;不然,等开春了再定,那时种苗已经来不及种下去,药厂再想要药材,估计得等后年罗。”江天放回答得很肯定。
“那好!我去和胡县长说,报告里面加一条;农民收入不翻一番,我易泰也辞职!”
江天放有点懵了;这个易泰,也太孩子气了吧,听自己这么一说,就真敢跟自己一样,拿官帽子赌?
“你别这么看着我。”易泰苍老的脸上,这时却显示出一些孩童般的天真:“你一个小年轻,都敢说,敢想,敢做;我都要退休的人了,还有啥可怕的?”
“我这把老骨头,这么些年,别的长处没有,看人,还是有些准头的,见多了,自然会识人。我觉着,你不是那种瞎咋呼的人;你的药材基地这个想法,我以前也琢磨过,缺少的因素太多了,缺技术,缺资金,缺销路,除了人啥都缺,也就是想想,没敢干。你能拉来药厂考察,拉来省里的药材基地,对这些先决条件,不可能心里没有一点底;再说了,军人最是最讲究言必行,行必果的,你要是说话大话的人,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当得上团长;所以,我才敢跟你干一把,借一回你的东风!”
易泰说着,狡黠的笑了笑:“谁规定老实人,就一定是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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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一十五章 改变思维(求收藏推荐)
胡子敬从田板富那出来,回到办公室以后,发了一阵楞,才喊秘书小王:
“去,请易县长过来一趟。”
小王“蹬蹬蹬”的跑到易泰办公室时,易泰正在那想得入神呢,脸上还不时露出笑容。
“易县长,胡县长请您过去一趟。”小王很恭谨的说。
“哦,好的,你说我马上到。”易泰回过神来,对小王说。
直到他走进胡子敬办公室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神采;这使得他的皮肤看上去没以前那么苍老,只是一笑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却显得更密了。
“胡县长,您找我?”易泰有点明知故问,其实他知道,他“夸海口”以后,胡子敬肯定会来找自己的;果然,才隔一个多小时,胡子敬从县委那边一回来,就找上他了。
“老易啊,你这是给我唱的是哪出戏啊?”胡子敬笑着递了根烟过去:“小江县长是初生牛犊;怎么你也跟着起哄?”
易泰拿出火柴,“嗤”的一声,火光冒起;
两人点了烟,胡子敬也“啪”了一口,才继续说:“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想法了?”
易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的说:“我搞了一辈子农业,自问自己也算得上是一心一意,勤勤恳恳;是真心想帮助、带领农民群众脱贫致富。可咱们青山县就这条件,农民就那么点地,再怎么整,也整不出什么名堂来。靠田吃饭,也得有田种才行,胡县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看到胡子敬点了点头,易泰继续道:“古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靠什么?当然只有靠这大青山了,我们能挖掘潜力的地方,也只剩下这大青山。昨天晚上,小江县长可真是给我这老家伙上了一课,让我开了窍。说到底,还是观念问题啊。”
说完,易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道:
“昨天会上,小江县长说,干不好就辞职;那是在批评我这老家伙啊。虽然当时心里也不好受,可回头仔细想一想,人家那话是直了点,可说得对不?我干了这么些年了,不能带领老百姓脱贫致富,难道不应该感到惭愧?自己干不好,为什么不把位置让给那些能够干好的人去干?”
看到胡子敬准备开口,他摆了摆手:“胡县长,你不用安慰我,说这有历史的原因,客观的原因;这些原因是存在,但照我看,归根结底还是思想的原因。人家小江县长,刚一来,就敢把‘干不好就辞职’的话当众讲出来,这就不一般;可人家不但敢想敢说,还敢于创新,敢于去做。”
易泰这才将江天放昨晚给他说的,省里打算建立药材基地,甚至要建厂,还有江天放联系了外省一些药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胡子敬。
“药材基地?好你个老易,这么好的项目,你怎么不早说。”胡子敬一听就来了精神。
“这可不是有意要瞒着胡县长,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易泰解释了一句:“小江县长昨天在会上关于分工的那些话,现在看来,绝对不是信口开河啊;他要我分管林业,那是在有的放矢,是想把农业、林业综合起来考虑,根子,应该就在药材种植。”
“将林业与农业结合起来,好思路啊。”胡子敬想了想,也不得不服气;但接着又道:“不过,我有点担心,如果到时候药材卖不出去,那不是害苦了农民?”
“昨晚,小江县长走了以后,我也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抛开省里的收购不说,也不谈小江县长介绍的那些药厂;难道我们县政府其他人就是吃干饭的?非得等人家小江县长安排好了一切,才能把事情干成?全国这么多药厂,我们就不能一家家去找?一家家去谈?其他那些厂,哪个厂不需要一个稳定的药材来源,哪个厂不想药材的品质高一点?药材基地,不是随便哪个县都可以建的,放眼湖东省,哪个县敢说比我们有优势?天然的生态环境,山地面积超过90%,森林覆盖率70%,特别是我们这大青山,矿物质含量高,对植物生长的益处,那可不是一分半分啊;这些优势,其他地方能和我们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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