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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是的。”江天放点点头说:“股东追求的就是效益,只要能够创造出足够的效益,他们是可以放弃一些东西的……”
“我明白了……现在一年能分五十万的红利,如果转换经营模式后,能赚到一百万,那有些人就不会再去计较那个名分,而会朝钱看了。”宇兰的接受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强,估计汪利权要想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节,很是得花点功夫。
“江县长,谢谢您给我出的这个主意啊……还有啊,您干脆好人做到底,就告诉我,该怎么去和苗怡谈啊?那个死妮子,现在眼睛里就你江县长……”宇兰说着,别有深意的盯着江天放看。
江天放明白,这个宇兰啊,是在探他和苗怡的关系是不是“纯洁”呢;便笑道:“苗怡有自己的原则,这是我看重她的原因之一……”
宇兰不屑的撇撇嘴说:“什么原则啊,您的话对她来讲就是原则;不信啊,您现在打电话叫她来宾馆,她肯定来,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
“嫂子,这话别乱讲,苗怡还没结婚呢……”江天放听着宇兰越说越离谱,估计待会就会说,“你叫她脱衣上床她也会同意”这类的话出来。
宇兰“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回嘴,只是挺了挺胸脯,那纯棉的t恤衫便凸显出两个翘起的小山包出来,那意思似乎是说,“我这也不差……”
“那个,我可以给你两个主意。”江天放赶紧转移话题。
“江县长,您说。”
“一个呢,你可以考虑撤掉电解锰的冶炼厂,直接提供原矿给玉山矿业;这样做的好处呢,就是省心省事。”
宇兰听了,不置可否,问道:“那还有一个主意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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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二百二十五章 宇兰的秘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宇兰的秘密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你以锰矿矿产权入股,玉山矿业以技术设备入股,筹建玉山矿业的下属子公司;子公司**核算,自负盈亏。”江天放说道。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考虑考虑。”宇兰想了想说。
“嗯,嫂子尽可以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到时候和苗怡去谈就是了。”江天放也没有逼迫宇兰就范的意思,这种事,得一步步来。宇兰身后站着的势力不小,不给她点甜头,再狠狠的敲打几棒子,那些人是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嗯,那这件事暂时放放。”宇兰说着,收起了那个文件袋,却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而是掏出来一个存折。
“江县长,您当县长,还没有恭喜您的呢……”宇兰说着,那表情却似乎有些苦涩。
江天放摆摆手说道:“嫂子太客气了。”
“唉,虽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我们家老汪……您是知道的,他这辈子最大的两个心愿,一是生个儿子,二呢,就是能当上县长了;可惜啊,他这个心愿,只怕是这辈子都难了。”
江天放知道,既然宇兰能如此坦言,那就说明问题不大,便笑道:“汪县长没有嫉恨我吧?”
宇兰笑道:“当然嫉恨了,倒也不是针对江县长嫉恨,他知道自己不如你;老汪啊,只是嫉恨自己命苦罢了……”
江天放再度笑道:“汪县长有你这样一位贤妻,那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他该知足了。”
“江县长也觉得兰儿不错?”宇兰半掩着嘴,媚声笑道。
“岂止是不错,嫂子要是肯抛头露面,天下大可去得。”江天放这话,倒真是由衷而言。
“唉,老汪这人,要是有你一半懂我,那我就真不枉跟了他这一辈子了。”宇兰笑道:“为了让他心里好受点,县长虽然没有当上,可我托人,将阿香送到沪海,做了个b超,阿香肚子里,是个男娃,这也算是了了他另一个心愿吧……”
“唉,嫂子真是……”江天放摇摇头,竟然一时没有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汪利权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我今天来找江县长,第二件事也是为了我们家老汪。”宇兰说着,将手中的那个存折放在了江天放面前。
“嫂子,你这是……”江天放觉得,宇兰应该不是那种孟浪之人,明知自己不会收她的钱,还拿出存折出来。
“江县长,您先看看这个存折。”宇兰淡淡一笑。
江天放拿过存折,打开一看,这是一本时间久远的存折,户主的名字叫王理泉,应该是汪利权的化名(当时还没有实现存款实名制)。存折很久了,一直都是存钱,从来没有取过。第一次存钱,是在85年,而且数字不大,仅仅200元;随着时间推移,存款的数字逐渐增大,一直到今年年初;每笔钱存的时间都不一致,最大的单笔存款是十万元,累积至今,一共有一百五十万之巨。
江天放从头到尾看了那个存折,他不知道宇兰拿出这样存有一笔巨款的存折出来,究竟是何意?
看到江天放抬眼纳闷的看着自己,宇兰微微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杯,捧到了嘴边,却没有喝水,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杯清茶出神。
江天放也没有出声,默默的拿出烟来,抽出一支点上,任由那烟雾开始弥漫在两人之间。
“记得我第一次见您就说过,很多人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老汪这么好,好得超出了一个妻子的本分。”宇兰依旧看着鼻子前的那杯清茶,幽幽说道:“那一天我和江县长说,要是将来哪一天我想明白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江天放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既然宇兰想明白了,那就一定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和老汪结婚十来年了;老汪也许认为,他第一次见我,是在我十八岁那年;那时候的我,水嫩水嫩的,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咽口水……其实,老汪错了。”
“我第一次见老汪,是在我八岁那年,比老汪的记忆,整整早了十年。我记得那一年的冬天,雪很大,大青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雪,漫山遍野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是在快过年的时候,我哥因为我,在外面和人打了一架,那家人家跑到我们家来告状,结果,我爹喝了好多的酒,一边喝酒一边骂,还一边拿笤帚打我哥。我哥一直没有吭声,压根就没讲是因为我而跟人打架,就那么倔强的跪在地上,任我爹打……”
宇兰说着,眼里流出泪来,“滴答”的掉进眼前的茶杯之中。
“我爹打累了,也喝醉了,倒头就睡……我哥看我爹睡了,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抬脚就出了家门;门打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外面那漫山遍野的雪,还有那呼啸而来的冷风……”
“哥就这样走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回家;第二天,我爹醒过来,没看到我哥,就在那发脾气,我害怕,就出门想去把我哥找回来。那时候,山里已经看不清路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哥在哪儿,只知道我哥出门是朝这个方向走的,我也朝这个方向去找……”
“我走了一天一夜,脚冻僵了,手冻得没有知觉,衣服、鞋子里全是融化后的雪水。我很饿,很冷,更害怕,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绝望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二天天快黑的时候,我走到了一个人很多的地方,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就是县城;我在县城里漫无目的的游荡,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记得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我只是麻木的往前走,一直到我走不动了,缩成一团,躲在一个屋檐下……”
“那是一个小饭店,里面卖馒头包子稀饭和面条……我从屋外看着里面,我真的很饿,我真的想吃那些面、包子……可我知道,别人不会给我东西吃的,我更怕他们看我的眼神……”
“那时候,有一个看上去很凶的叔叔坐在那里吃面条;从我呆着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那个叔叔,连他拌面条的姿势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叔叔也看到我了,他没有理我,继续在面条里面加酱油,再拌匀;他看我一直在看他,就瞪着眼睛望我,我害怕,低下了头,可那碗面条对我的诱惑太强烈了,我又忍不住的抬起头看那个叔叔,那个叔叔正夹起面条,准备塞进嘴里,看到我还在望着他,叔叔生气了,把筷子一扔,就奔我走过来……”
“‘小丫头,不许看,听到没有?’那个叔叔冲我发火,我没有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再看我揍你啦……’叔叔举起了拳头,我头一缩,不敢再看他,却看着他身后桌子上的那碗面条;‘我……怕了你。’叔叔说完那句话,走到桌上那,端起面条,换了个桌子坐下,那张桌子,我呆的地方根本看不到……”
“可是我换了个位置,继续盯着那碗面条看……那个凶恶的叔叔叹了口气,招手让我过去,‘你很饿?’叔叔问我,我不敢说话,只敢点头;‘那你吃吧,被你这么盯着,我怕……’叔叔说着,把那碗面推到了我面前。我没有丝毫羞愧,更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端起那碗面,狼吞虎咽,只五口,我到现在都清晰的记得,只有五口,我就把面全吃光了,连汤都没剩下一滴。我后来试过,无论我如何努力,也再也不能把一碗面五口就吃完了……”
“‘唉,好人做到底。’那个叔叔说着,又买了两个馒头给我,看我还在狼吞虎咽的吃,叔叔问我,‘你家是哪儿的?’,我不说话,叔叔又问,‘你来县城干什么?’,我说,‘找我哥。’叔叔问,‘你哥在哪?’,我摇头,只顾着吃馒头;叔叔叹了口气说,‘这么大的雪,你上哪去找,你自己都会被饿死、冻死的……’,我摇摇头说,‘我就是要找,找不到我哥我就不回家’。叔叔再次叹了口气,说,‘你要找就找吧……唉,我一辈子从来没做过好事,今天发了善心,说出去都没人信,唉,没人信就没人信吧。你自己看啊,我这里只有一毛六分钱,四两粮票了,我给你一毛钱,三两粮票,这算是发善心了吧?你是死是活,就看菩萨是不是保佑你了……’叔叔扔下那一毛钱,三两粮票就走了……”
“叔叔的话灵验了,菩萨保佑我,在县城里找到了我哥,我找到我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蜷缩在一个草棚里,身上盖满了稻草还浑身直发抖;就因为有了那一毛钱和三两粮票,我买了稀饭和馒头,我哥吃了稀饭馒头才缓过劲来……”
“后来我和我哥就回家了;我一直在找那个叔叔,一直到十年后,我才见到他,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给我面条吃,给了我一毛钱和三两粮票的那个叔叔,叫汪利权。”
宇兰说到这的时候,眼里闪现出一丝动人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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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二百二十六章宇兰治老汪
第二百二十六章宇兰治老汪
“时隔十年,我第二次见到那个看上去有些凶的叔叔时,我已经是一名民办教师,他肯定已经不认识我了,从八岁到十八岁,我的变化太大;而我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看上去已经不再像个叔叔,而像个大哥哥了。别的女人都讨厌他动手动脚的,唯独我,心里却是充满了兴奋和激动。这十年以来,我经常会梦见他,梦见他又一次端了一碗面,一碗加了酱油、拌好的面给我,我时常会想象,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他经常会借故来找我,我从来都不逃避,从八岁那年开始,我就想着,只要他愿意,总有一天,我要做他的老婆,为他下一辈子的面条,为他生儿育女,对他好。那些年,很多人追我,比他有钱、有权的人都有,我一直没有答应,因为我心里其实一直隐隐有种预感,我一定会再次遇到他的,皇天不负有心人,菩萨又保佑了我一回,我真的再次遇到他了,而我也看得出,他很喜欢我。”
“一直到他离婚,我心甘情愿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身子连同心,都给了老汪;这件事,我一直都没和老汪说起过,每次他纳闷的问我,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我就笑,说那是菩萨安排好的……”
江天放看着宇兰的脸,终于从茶杯上抬起来,一脸的幸福,一脸的满足。他惊叹于汪利权的好运气,仅仅只是一碗面条,就换到了一辈子的幸福,真要算起来,那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一碗面条了。
“老汪不是坏人,但也绝说不上是个好人,更不用说是个好官了。但他既然有当县长的心愿,那我就要尽心尽力的去促成他。要不是有田书记,他哪有资格当得上副县长?别说能力,就说品德吧,就他讲义气惹下的那些事,撤职十回都够了;江县长,您手上的那个存折,上面的钱,都是老汪收的别人送给他的钱。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去帮别人,是不是帮了别人的忙会有什么后果,别人求到他这里,他就当别人是拿他当朋友看,不管是不是犯纪律,甚至犯法,他都一门心思的去帮别人。其实,很多人求他帮忙,那是存了其他的心思的,等着看他倒霉。”
江天放奇怪的问道:“那你不是每次都得帮汪县长去收拾残局?”
宇兰苦笑道:“可不是嘛,还不说帮人忙的事情,就说这些钱,收下就是祸害,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炸飞老汪的炸弹。”
“那这些钱?”江天放好奇的问道。这些钱可不是宇兰今天才存进去的,那是七年多的时间,一笔笔分不同时候存的,银行不可能现在为宇兰去泡制这样一份存折。如果宇兰说的不是假话,那也就是说,从汪利权第一次收钱替人办事开始,宇兰就已经在为他想退路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宇兰这个老婆,就太伟大了!宇兰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
“我和老汪结婚以后不久,就开始开矿,赚了些钱;那时候我和老汪就约法三章,只要是别人送他的钱,无论多少,都得交给我来处理。”宇兰想起往事,笑了。
“那汪县长会同意啊?”男人越是怕老婆,越会想弄点私房钱;更何况,偶尔上缴几次可以,要是每一次收了钱都交给老婆,那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我和老汪说好了,只要他把收人的钱交给我,我就给他两倍的钱做私房钱,随便他怎么花都不管……可要是他收了钱不交给我,又被我事后知道了,那不但钱得上缴,每收一百块,他就算欠我一次‘家庭作业’,我每天晚上把他摁床上,直到把‘欠’的作业补完……”宇兰想起汪利权在床上被自己整的讨饶的情形,就忍不住掩着嘴笑。
江天放一听也笑了,这汪利权要是哪次收一万块钱没交被宇兰可发现了,那不是欠一百回“家庭作业”?那得补多少个晚上才补得完啊?不交后患无穷,交了得双倍的奖励,汪利权要是连这个帐都不会算,那干脆笨死算了。
当然,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汪利权知道,宇兰是为了他好,时间长了,汪利权肯定也感觉得到,很多事情,要是没有宇兰在背后为他运作,他早就翻船了。爱是前提,服气是根本。
“那嫂子拿这个存折给我是……”江天放再次看这个存有巨款的存折,感受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老汪每收一笔钱,我就帮他存一次钱,这么些年来,钱的数目越来越大,我的担心也越来越大,虽然这些钱都没有花,但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出来。以前有田书记罩着,还没有人敢动老汪的心思,现在田书记走了,我知道,已经有人开始动这个心思了,这笔钱,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宇兰说着,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江天放明白宇兰苦笑的原因,以前她肯定也想过要处理这笔钱,可怎么处理?交给纪委?那就必须把送钱的人也交出去,在田板富时代,那么做,无异于是在自掘坟墓。宇兰对自己只谈钱的问题,丝毫没有涉及到送钱的人,也是在替江天放作想,宇兰真把那份送钱者名单交给江天放,他是处理那些人还是不处理呢?这个存折,涉及的钱数目不说,光是笔数,就有几百人之多,每个人都处理,那不啻于是宣布,“青山无好官”。
即便是正直如江天放,也不可能对这么大一批人通通下杀手,这和正直无关,而是和政治有关。
“我今天来,就是想请江县长给出个主意,看看如何处理这笔钱,才能尽可能的不留后患……”宇兰说这个话的时候,倒是收敛了刚才的轻松随意,而是显得极为慎重。
“嫂子,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嘛……”江天放不露声色的说道。
江天放对汪利权近期的印象有所改观是不假,可远远谈不上就此把汪利权划到“自己人”的阵营。
“要是容易的事情,我宇兰又怎么敢惊动江县长?我想来想去,现在在青山县,我家老汪唯一可以指望得上的人,竟然是他以前最看不惯的江县长,江县长的人品、能力和魄力,我没有资格去评论,但是我知道,江县长是一个宽容的男人。”宇兰这番话,说得完全是理直气壮,毫无拍马屁的扭捏。
江天放确实被宇兰打动了,不是因为她的褒奖,而是因为刚才宇兰述说的那个尘封了二十年的故事;这个故事和政治、利益无关,打动江天放的,是那里面充满了浓浓的人性的光辉。即便是汪利权这样一个为很多人所不齿的人物,在他的生命中,也有闪光的一瞬间。
江天放知道,这是宇兰精心筹划的一个局,但是,他却偏偏陷入到了这个局里面。宇兰设局的起因,不是害人,而是救人,宇兰不是要江天放救她的丈夫,而是救她的救命恩人,这个理由让江天放无法拒绝。
“这件事很急吗?”江天放稍稍松了点口。
宇兰说道:“我听说,纪委的人,现在已经开始查一些事情了。”
江天放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烦了,“这个周东,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宇兰小心翼翼的继续说:“不过,我听说周书记在复查教育局案子的时候,和一中的那个音乐老师有点……”
一中的那个音乐教师是原教育局长刘孟迟的小情人,在金石组织的“全民大检举”的攻势大潮下,被不少人给检举了出来,那个音乐老师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好在刘孟迟已经潜逃,男女之事,少了个主角,她的事情也就成了花边新闻。周东上任后,曾经亲自约谈过那么音乐老师,据说后来还去学校找过两回,只是那个女教师现在已经是杯弓蛇影,先前的伤疤还没好呢,哪里还敢沾这种事情的边?所以和周东没有任何故事发生,这一切,江天放都是从叶梅那听来的。
江天放瞪了宇兰一眼:“捕风捉影……”
宇兰被江天放瞪了一眼,却是毫不在意,冷冷的道:“江县长,我看不见得。”
“你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先处理好再说其他的吧……”江天放不想和宇兰讨论这些绯闻,断然的说道。
“嗯,江县长,那您看,我现在怎么办好?”说起正事,宇兰倒是“乖巧”起来了。
“捐了。”
“捐了?怎么捐啊?”宇兰奇怪的问道。
“马上把这笔钱捐给希望基金,要快,不要再耽误了。”江天放断然的说道。
宇兰低着头稍一思索,便想明白了这其间的奥妙所在,不由得赞道:“江县长,幸亏我家老汪现在收敛了和您作对的心思,要不然,他将来……”
把钱捐给希望基金,既可以在将来纪委调查的时候有个明确的去向交待,又可以规避上交送礼者名单所带来的尴尬。任何一级组织,都不得不充分尊重这样一个事实,在现在的体制下,向纪委上缴受贿款,举报行贿者,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这,何尝不是我们体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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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二百二十七章 周东的收获
第二百二十七章周东的收获
五月三日,青山县党代会胜利开幕。
会议历时三天,通过了《**青山县委工作报告》的决议以及通过《青山县纪律检查委员会工作报告》的决议。
大会选举产生了新一届的青山县委委员、常委,选举胡子敬同志为青山县委书记。
大会选举产生了新一届的青山县纪律检查委员会,新的纪委委员、常委,周东同志当选为新一届的纪委书记。
胡子敬是春风满面,在会上作了《鼓足干劲,团结奋进,开创青山县新局面》的报告。
“代表们,同志们:现在,我代表**青山县委,向大会做报告。
过去的五年,是青山县历史性高速发展的五年,是……
青山县的经济实力显著增强……
青山县的社会事业发展生机勃勃……
城乡面貌已经或是即将发生显著的改变……
同志们,成绩是过去的,未来对我们新一届的委员代表,任重而道远……
一定要全面加强党的建设……
一定要坚定不移的坚持团结路线……
必须始终坚持‘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
同志们,我们一定要以南巡讲话精神为契机,抓住改革的机遇,加快转型跨越,为建设山美水美的青山县而努力奋斗!”
胡子敬的讲话,当晚就在青山县电视台全程播出,据记者调查反映,胡书记的讲话“极大的鼓舞了广大干部群众的精神和斗志……”
这次党代会,另一个最大的赢家就是周东。
现在周东这个纪委书记,已经是名至实归了。
更令周东兴奋的是,党代会一结束,他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
“周书记,祝贺您……”
打电话来的人,是青山县一中的音乐教师克姬。
克姬是前教育局长刘孟迟的情儿,周东是在接手纪委工作后,查看原教育局**案的卷宗时,发现这个女人的名字的,而且在一中的检举材料中,不止一次的出现过这个克姬的名字。
周东并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人,看过也就看过了,并没有往心里去。
可随后去一中调研的时候,周东第一次亲眼看到克姬,就被克姬的长相、气质给惊呆了。
按周东的词汇描述,克姬“浑身充满了一种艺术的忧伤”。这让到青山县孤身一人的周东,内心开始有种莫名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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