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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风
江天放这时说话了:“这公章放张局长那都一个多星期了吧,怎么,你们这一个礼拜就不用办证了?”
李科长头一歪,瞟了江天放一眼,说:“你谁啊,还来教训我?这营业执照,是不是不想办啦?”
江天放笑道:“那按你这意思,这发不发证,和材料手续无关,得看你的心情怎么样了?”
这李科长虽然喝了酒,想必心里还是清楚的,在这个位置上呆久了,那手段耍得溜溜的:“谁说不办证给你了?不是要你们明天来吗?我还有紧急公务要去处理,先这样吧……”
说完,李科长不耐烦的把手一挥,示意江天放可以走了,心里却在说:“你说对了,还真得看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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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一百九十六章 树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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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长根本没拿齐三和眼前这个年轻人当回事,这齐三要是有门路,一个小小的营业执照早就办妥了,退一万步讲,这齐三要是能再“懂事”点,自己抬抬手,不也能拿到证吗?
中午喝多了,打了个盹,李科长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还在想着,晚上又得去酒桌上拼搏,“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忽然身边“哐当”一声脆响,李科长扭头一看,刚才那个笑眯眯的年轻人,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地上,一地的茶杯碎渣。
“想走?你当这里是饭店啊?想来就来,想走拍屁股走人?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那个公章到底在哪里,有什么紧急公务,非得你李科长去才解决得了。”江天放大声朝李科长怒道。
别说办公室里的人,就是对面办公室里,也听到了江天放摔茶杯和发怒的声音。
李科长的酒,猛地就醒来了,不过他并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办证的指着自己骂,还敢摔杯子?
江天放扭头对旁边那个惊呆了的女的说:“你现在上去,把张惠民给我叫下来,还有,局里在的领导,全给我叫到这里来。”
那女的一听就懵了,这人是谁啊?这么大口气?把领导都叫来?万一领导来了,你啥背景也没有。就为一个个体工商执照,让领导来这里开个会?可看上去,这个年轻人肯定不是在开玩笑,看上去也不像个精神病人啊。
江天放再对身边的白羚说:“你马上打电话,请陈县长过来一趟,我今天要在工商局,现场办公……”
那女的一听这话。知道这年轻人不是在发神经,开口就喊陈县长过来。这人肯定自己是惹不起的,赶紧起身去楼上通知领导吧。
这边李科长听了这话,看到白羚拿出手机在通话,这不是在装腔作势啊,真喊陈县长来。能有自己好果子吃?李科长心里也慌了,走到江天放身边,低声说道:“这位小兄弟,有话咱们好说嘛,干嘛那么性急,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个营业执照嘛,我给你盖个章不就完了……”
他还在喊小兄弟呢,以为江天放不过是某个领导的子侄。
江天放冷笑一声:“你站好。”
说完,江天放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烟,说道:“你好好站那,想清楚点……”
很快,那女的就把领导给叫下来了,张惠民进门一看到江天放就楞了,赶紧上前说:“江县长,您怎么来了?有事吩咐我一句不就行了……”
张惠民身边的局长、副局长们一听这个年轻人就是江县长,顿时有些傻了。特别是那个李科长,他刚才还喊人“小兄弟”来着呢。自己给人当小弟人都不要呢,怎么会撞在这个煞星手上呢?
“局领导都到了吧?再等几分钟。陈县长马上过来。”江天放没有和张惠民多说什么,继续坐那抽烟。
几个局长、副局长的,坐是没资格做了,就那么干巴巴的站着,不时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这江县长发这么大火,到底是为什么啊?刚才那女的只顾着叫领导赶紧下来,哪有时间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啊,所以,包括张惠民都在纳闷,心里琢磨着,江县长难道真为了中午两百块钱的事情,来工商局找茬?
不一会,陈斯为也到了,一进门,看着局里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们,站了一屋,他瞪了那群人一眼,直接朝江天放走去。
刚才在电话里,白羚已经把事情大致讲了讲,陈斯为还是知道江县长发火的原因的。工商局这风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陈斯为也想整顿整顿,可总感觉无从下手啊。
“江县长,辛苦你了……”陈斯为和站起身的江天放握了握手,转身对工商局的人说道:“你们谁来讲?”
张惠民等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讲啊?这时,那个李科长低着头,挪着碎步站出来了:“江县长,陈县长,我错了……”
“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给我把那个公章的下落落实清楚。”江天放扭头对张惠民说:“李科长讲,审批营业执照的公章你拿去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张惠民一听就明白了,李科长搞的那些猫腻,他能不清楚?拿领导当挡箭牌,对来办证的群众大打太极拳,这种事,他以前当科长的时候也干过。
张惠民走过去,一把拽着李科长,把他拖到江天放面前,说:“你自己想死,也别拉我下水,当着领导的面,你给我把公章的事讲清楚……”
“江县长,张局长,是我错了,公章在我抽屉里……”
张惠民深怕江县长不信,说:“那好,你把抽屉打开,让领导看看。”
李科长拿出钥匙,把抽屉打开,果然,里面就有公章。
“嗯,第二件事,我两点到你办公室就没人,四点你才到,身上还有酒气,在办公室呆了不到两分钟,就马上又得出去,你说有紧急公务需要外出处理,当着你们局长,你告诉我,是什么公务,紧急成这样?”江天放再次问道。
李科长能有什么公务?谁都知道,那是他的借口。现在领导可都在这了,随便编个理由,那是混不过关的,李科长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天放冷哼了一声,说:“是你自己编的理由吧……”
李科长点着头说:“江县长,我错了……”
“第三件事,这个齐三的个体工商执照,有没有不合要求的地方?”江天放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这个李科长,继续问道。
“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拖了个把月,还不给人家盖章?”江天放问道。
能有什么原因,齐三进贡没到位呗;可这个理由,不可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啊,还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大冬天的,屋里也没有空调,可李科长的汗,就那么唰唰的往下直掉。
“欺上瞒下,一门心思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拿公权换私利;无故迟到、旷工,自由散漫,无视组织纪律;就凭着手里一点小小的权力,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放着群众该办的事情不办,故意拖沓、延误工作,这就是渎职!你自己说,按制度,你应该怎么处理?”
江天放的话,一句比一句重,李科长那破碎的心灵,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重压?怎么处理,直接开除都是轻的。但李科长没这么想啊,他或许还在心里惦记着,要是态度好,自己的科长位置或许能保得住呢。
“陈县长,这个人该怎么处理,你来定吧。”江天放没有越权,尽管马上要当县长了,可现在不还不是县长嘛,那就得尊重分管领导的意见。就算当了县长,分管副县长的面子,该给不是还得给吗?
陈斯为扫了工商局的众人一眼说:“先停职吧,你们局里党组自己先讨论下该怎么处理,再把讨论结果报到我这里来。”
张惠民这些人立刻点头,还有人说,“我们一定严肃处理,以儆效尤,有些歪风邪气,是该杀一杀了……”
李科长一听领导们这么表态,就知道自己完了,两腿就有些发软。
江天放这时再次说道:“李科长,停职以前,这个营业执照的章,你还得盖。”
李科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拿起那大大的公章,在营业执照上盖上了一个鲜红的大印。
李科长心里明白,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执行这“值钱”的权力,是他最后一次盖公章了。
齐三接过盖好了章的营业执照,原本应该很开心的他,这时却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如果不是江县长,他什么时候才能拿得到营业执照呢?
“或许大家会在心里埋怨我,这是小题大做。像这样的事,也不是工商局才会发生,在哪个局差不多都这样,工商局不过是倒霉,正好碰上我江县长有个朋友想办执照被人卡住了,才会兴师动众的来工商局问责。”
江天放这话一出,虽然在场的工商局领导都表示不会这么想,可心里,多多少少都有这个念头。
“可大家想过没有,如果齐三的事不是碰巧被我知道了,他这拖了一个多月的营业执照,还要等多久才能拿得到手?对于咱们行政部门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于那些群众来讲呢?拖一个月,就得多交一个月的租金,就得少赚一个月的生活费,他们有多少家底?经得起咱们来拖?”
江天放说着,看了看那些局长们,其实这道理,谁都懂的,可没人会拿这当回事。
江天放继续说道:“我今天来,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一个营业执照,更不是为了整一个李科长;工商局也好,其他行政机关也好,都存在这样的毛病。司空见惯的现象就是合理的吗?就是必须存在的吗?答案相必大家心里都清楚。既然都知道这种现象要不得,为什么就没有人认认真真的去想过,要改变这样的局面呢?”
江天放再次巡视了全场一圈,有的人在思考,有的人在观望,还有的人低着头。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想从工商局开始,搞一个改革,树一个典型,一个好的典型出来……”
江天放的话,不但工商局的人吃惊了,连陈斯为都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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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一百九十七章 学会“拉帮结派”
江县长要在工商局树典型?这是好事啊,谁不知道,江县长盯上哪个单位,虽然那个单位会有人倒霉,但大多数的人,都是尝到了甜头的。
“这个典型怎么树立呢?”
张惠民进门以后,第一次看到江县长露出了笑意。
“说起来简单,但是要做到的话,得下一番功夫。”江天放说道:“具体的,将来陈县长会来主持操作,我今天呢,想给大家交待两个任务。”
陈斯为也好奇的看着江天放;后面这些话,江县长可是没和他商量过的,也就是陈斯为这个老好人,脾气性情好,不会往坏处去想别人,换个人心里肯定会犯嘀咕,“你江县长的手伸得也忒长了点吧?”
当然了,陈斯为信任江天放,还因为教师闹事那件事,江县长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说严重点,江县长救了他陈斯为,不然的话,教师闹事最后的责任人,必定会落到陈斯为这个分管副县长的头上。分管副职当替罪羊,这样的实例太多了。关键是,江县长最后没有贪功,圆满解决“1.20”事件后,陈斯为获得了上面的好评,功过相抵,所以陈斯为能够安然无恙。
“大家都听好江县长的话,而且一定要照做。”陈斯为为江天放造声势了。
“第一件事,请大家根据工商局的责权利,制定一份限时流程出来,比如说,像这种简单的个体户工商执照。符合要求的,三天必须办理完结……”
江天放这话一出,沉闷的办公室里炸开了锅,“三天?怎么可能办好?”“还限时,那不是办不好要罚吗?”
江天放摆摆手说:“又不是要你们马上就按这个限时制度去执行,只是要你们讨论这样一个制度出来。要是你们觉得限时办理有困难,没关系啊。你们可以把难在哪提出来,三天不行。五天?一个礼拜?这只是一个讨论稿,有不同意见,都可以提嘛……”
江天放这么一说,局长们还好受点了,他们就怕领导强行压“指标”。经济指标还好说,到街上去罚款就能完成,可这样的制度指标,真要是落实了,那可就是套在大家头上的“紧箍咒”啊。
“第二件事呢,就是想请大家。把历年来的法律、法规、政策、文件,都梳理一遍;我发现啊,很多六七十年代的政策,现在还有人搬出来套。有些政策,完全和我们现在的社会脱节了,可上面又没有宣布取消,这是大家在执行过程中的困惑。所以呢,要辛苦大家,花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这些条条框框给整理出来,进行分类。看哪些是必须执行的;哪些是有条件执行的;哪些是可执行可不执行,模棱两可的;还有哪些是过时了。应该被淘汰的。大家只管整理出来,后面的事情。不用你们来操心。嗯,从现在到月底,还有一段时间,应该足够你们来办这两件事了,记住,到月底,我要看到结果。”
江天放最后这句话,有点不容置疑的意思了。不过,他的话还没完。
“另外呢,在做这两件事的过程当中,如果你的想法和其他人的想法不一致,你又不好意思驳同事的面子,没问题,可以把你的想法整理出来,形成材料,交给陈县长或者我都行。”
这就是领导艺术!
说得再白点,这就是**裸的诱惑!
你想不想在这件事上面冒头?你想不想得到领导的赏识?想的话,那就拿出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来。
像这种关系到很多人切身利益的事情,如果还是按照以前的“集体讨论、集体研究、集体决策”的模式,最后出来的,一定会是一个毫无新意的东西,体现得最多的,肯定是强势领导的意志。这样的活动,每一年,每个行业,每个机关都会搞,什么“树行业新风”,什么“新思想新风貌”,层出不穷;可结果呢,都是“换汤不换药”,活动一结束,“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因为对于很多人来说,就算有想法也不会说出来,肯定是随大流,和稀泥。讲出来只会得罪人而没好处,做得好,功劳的领导的,做得不好,黑锅是自己背,谁会那么傻?枪打出头鸟,那是因为,再出头,你也还是一只鸟,如果能变成天鹅、凤凰,你试一试,很多人是愿意冒被枪打的风险的。
江县长这一招,狠毒!
平时副局长、科长去向副县长汇报,那叫“越级汇报”,是犯忌的,现在,我给你们机会,正大光明的来“越级”。
不过,越级汇报得有东西。想要我的赏识,行啊,交投名状!你想升官,总得与众不同吧,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吧?
而得到江县长赏识的人现在怎么样?没有混得差的,就算以前有人认为调到交通局不值得的龙跃,现在也是风生水起,升官是早晚的事。
江县长这句话一出,有些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即便眼神没变,心跳的频率也不同了。
江天放可没管这么多,叫上陈斯为,拍拍屁股,走人!
身后留下无数的纠结、矛盾、疑惑,还有希望。
江天放知道身后那些人的心思,他一点都不着急,只要等他会当县长的消息一传出去,就会有很多人朝自己“扑”过来。江天放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他想看看,工商局到底有没有眼光准、能力强的人值得自己去培养。
是的,是“培养”,而不是“观察”。这就是江天放这几天最大的变化。
第一次见马全的时候,江天放还是抱着“目标一致的人,迟早会走到一起来”这样的想法;当然,马全现在是和他走近了,也是一员猛将,石屏乡在马全的调理下,现在是节节攀升,虽然势头不如玉树乡,那和以前相比,也强了不止一点两点。
但问题是,江天放在自己即将要当县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手上,竟然没有几个可以动用的人才;现在那几个位置上的人,像蓝小燕、陆舟、龙跃,轻易还不好挪动。再靠“等”人才,时间可不等他,所以,江天放决定,第一步就是要广泛的挖掘人才,培养人才,或者说,培养属于自己的班底!
这个变化,让江天放有时都觉得好笑,怎么自己也学会“拉帮结派”了呢?但仔细一想,这和部队上还不是差不多,当团长时,手下那些个营长、连长不也是自己的心腹?不是自己信任的人,能指挥得得心应手吗?
想要真正干事,干大事,不但手下得有一班子人,上面还得有能罩着自己的人。这就是一把手和副手在思想境界上最大的不同。
江天放上面虽然有人罩着,可毕竟隔得太远了,吴叔叔也不合适,毕竟是军方的人,不可能过度插手地方事务,像提拔个人,批两个项目,拉几笔投资这类的事,还得另外找“靠山”来做;每次靠省委常委会来升官,这种事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江天放已经在逐渐的物色自己的“目标”。上面的和下面的都没有放过。
这段时间,也有工商局的人打过江天放的电话,不过,试探的成分居多,江天放都是一笑置之。
三月份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药材基地的种植,随着胡子敬和田板富学习归来,政府的工作逐渐上了正轨。这次开会,胡子敬最爽,因为在学习的讲话当中,竟然提到了青山县的小水电,能组织全党干部学习的文件,这可相当于是载入史册了啊,胡子敬心里的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自己干的事,能被历史记住,谁不会兴奋?当然,州里领导对小水电的表扬,也是胡子敬兴奋的来源之一。
江天放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盯药材基地这件事上面来。
不过,江天放在药材基地上花的精力,远不如易泰多。易泰最近连县城都难得回来一趟,说“三过家门而不入”虽然是夸张了,可易泰即便是回家,都是拿几件换洗衣服就又立刻出发,老而弥坚的精髓,在易泰身上显露无遗。
江天放也经常陪同易泰往山里跑。
与易泰稍有不同的是,易泰是一门心思都在药材基地上面,而江天放还抽出时间,让乡干部陪着,四处转一转。除了种药材,还会看一看农户家中种的田,栏里喂的猪,问一问往年的收入支出情况;甚至,在有的乡,江天放还叮嘱当地乡干部,雨季已经日渐来临,要注意防洪防灾。
青山县海拔高,虽然水多河流多,但大部分乡,受淹的情况还是不多,主要的灾害来自山洪暴发和地质灾害,像泥石流、滑坡之类的居多。因为山上居民比较分散,发生灾害的时候,人员损伤总会有,但也不会是大规模的灾难,所以,年年喊抗洪救灾,但每年的力度就那样。乡干部也不知道江县长为什么会叮嘱这样的事,不过领导既然叮嘱了,不管是不是表面文章,总还是得去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州里的领导们也在关注青山县的药材基地,毕竟这是青山县的重中之重。最关心药材基地的,莫过于副州长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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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雄 第一百九十八章 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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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这个分管农业的副州长,很早就参与到药材基地项目当中来了,也一直没有放松对药材基地建设的关注;看着春意渐浓,徐寒在平洲呆不住了,连城关镇都没有停留,直接到大青山和易泰、江天放汇合。
“老易,小江,怎么样?”徐寒一见面,连寒暄都省了,径直奔主题。
“徐州长,已经完成播种育苗一万七千亩,按计划,四月中旬以前,再完成一万一千亩的任务,那今年的药材收成,就基本有保障了……当然了,还得看老天爷的脸色,别弄个大旱大涝的才行。”易泰笑道。
“不行,不能看老天爷的脸色。”徐寒很严肃的摇着头说道:“必须要未雨绸缪,虽然说人定胜天有些绝对,但是应急预案必须走在前面。”
“嗯,药厂技术员比我们想得周到,在选择种植地地形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防涝抗旱的紧急预案也是他们在做,在这一点上,他们比我们专业。”易泰点头说道:“实际上,在大面积的药材种植地上,都修建了简易的排涝和引水沟渠,应付一般性危机,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老易,你说有把握,那我就放心多了……”徐寒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这样吧,小江县长,我们领徐州长去实地看看,免得他不放心。”易泰笑着说道。
几人站着说话的地方离药材种植地并不远,说说笑笑的。一会功夫就到了。
有村干部和技术员看到易泰,马上迎了上来;易泰一挥手:“你们忙你们的,我们也就是随便看看……”
青山县搞的药材种植地和普通的蔬菜水稻不同,不是那种整整齐齐一排排的沟垄,而是星罗棋布的散落在山林间,见缝插针,这里一块。那里一堆的种植药材;这是贯彻江天放原来的想法,全天然、半野生的种植模式。让药材极可能的在大自然中,顺其自然的生长。
山上没有现成的路,有的地方还得钻灌木丛,徐寒跟着易泰,没有一点怨言的四处查看。弄得身上沾满了水滴、杂草。易泰熟练地穿梭在丛林之间,不时还回身拉徐寒一把,那精神头,比江天放这年轻人都不差。
一边走,易泰一边介绍,这里种植的是什么药材。生长周期多长,目前的市场价是多少,如数家珍一般,听得江天放这个始作俑者都汗颜;干一行得钻一行。这话,到哪都适宜。
走着走着,易泰看见几个农民在种植种苗,忽然停下来,冲着那几个农民发火了:“你们这种的是什么?技术员没跟你们交待吗?这不是插秧,更不是种包谷,停下来,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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