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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子情
情天幻海,欲海深深。
今日的谢芳华比往日动情,因为情
华比往日动情,因为情动,她紧紧地抱住秦铮,软软绵绵地偎着他,将她自己悉数交给他。
月上中天,帷幔春情才歇。
谢芳华浑身香汗淋淋,虽然累到极致,却没有困意,软软地窝在秦铮怀里,小声问,“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回来?万一我回不来呢?”
秦铮通体舒畅,懒洋洋地抓着他的手把玩,“头三年我不敢确定,后来,便确定你能够回来了。”
谢芳华仰脸,“为什么?”
秦铮伸手点她额头,“你怎么变笨了呢。”
谢芳华不解。
秦铮叹了口气,“你走后,三年内,你爷爷和哥哥都愁眉不展,无名山封闭,无声无息。但是三年后,忽然有一日,就像是拨开了云雾,你爷爷和哥哥脸上的愁云没了,而我知道忠勇侯府在那一日没什么喜事儿。后来,皇叔得到密报,无名山数日前发生了动乱,几乎折损了一半基业。皇叔责令无名山三位宗师,三位宗师念着天高皇帝远,只说密报有误,出了点儿小事儿而已,已经掌控住,不妨大碍。皇叔只能作罢。”
谢芳华看着他,“这些年你一直盯着爷爷和哥哥的动静了?”
秦铮“嗯”了一声,“后来,我将青岩派去了一趟漠北,他得回的消息是无名山确实发生了一次大乱,但的确是控制住了。不过有一件奇怪的事儿,就是江湖上突然新兴起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十分之隐秘,武功隐秘路数酷似皇室隐卫。但绝不是皇室隐卫。”
“他说的是天机阁?”谢芳华问。
秦铮点点头,“后来,我便肯定你一定活着,只要你活着,自然会回京的。”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伸手搂紧他,“只是没想到,让我等了这么多年。算到如今的话,九年了。”
谢芳华想了想,小声说,“我去无名山的第三年,和言宸达成协议,助他下山,他助我创立天机阁,为我以后所用。所以,制造了动乱。他带着一批人趁机走了。我则留在了无名山。”
“你为何当时不下山?”秦铮有些郁郁。
“该学的东西没学会,只学了个半吊子,我怎么能下山?”谢芳华往他怀里靠了靠,蹭了蹭他的身子,玩笑似地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在等着我啊,若是我知道,没准就下山了。”
秦铮好笑,“忠勇侯府重若你的性命,就算你知道我等你,也不会回来。我在你心里还排不上号。”
谢芳华伸手捂住他的嘴,想反驳,却觉得他说的是事实,可是这般说出来,让她心里更难受,她一字一句地轻声道,“以前忠勇侯府的确重若我的性命,你排不上号,可是从今以后不会了。哥哥身上的病已经好了,我虽然不会不管忠勇侯府,但是我回京这么长时间,该做的我都做的。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看忠勇侯府的运数了。”
“你相信运数?”秦铮拿掉她的手。
谢芳华点点头,“自然要相信,我能重新活一回,就是运数。”
秦铮闻言不再说话。
谢芳华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除了新婚之夜,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再度谈心,平静坦然。
“睡吧!”过了半响,秦铮拍拍她,“明日要进宫。”
谢芳华不想进宫,嘟起嘴,“听秦钰的做什么?不进宫不行吗?”
秦铮拍拍她的脸,“你若是不想进宫,我一个人去就是了。以前,我没承袭小王爷的爵位,可以任性无所顾忌。可是如今我承袭了爵位,又大婚成人了。便不能再让人诟病。”顿了顿,他冷笑,“好话和名声不能全被他占了,天下也不是只有他太子会做人。”
谢芳华闻言闭上眼睛,“既然非进宫不可,那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秦铮“嗯”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睡。
第二日一早,天刚微亮,喜顺便来到了落梅居,林七和玉灼都刚刚醒,一个正准备去小厨房做早饭,一个拿扫把扫院子。见他来了,玉灼迎上前。
“宫里刚刚派人来传话,请小王爷和小王妃今日进宫。”喜顺小声说。
玉灼点点头,刚要说话,正屋的房门打开了,秦铮从里面走出来,身子靠在门框上,看着门口说,“去告诉来传话的人,我们吃过早饭后就进宫。”
“是,小王爷。”喜顺立即应声,转身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随后从内室走出来,懒洋洋地靠着秦铮的身子看着满院落梅。
“练会儿剑?”秦铮回头问。
“好啊!”谢芳华点头。
“看你这副样子,剑还会拿吗?”秦铮瞅着她软绵绵的,想着昨夜的温香软玉在怀,眸光渐渐地又染上了颜色。
谢芳华嗔他,“一会儿让你试试我的厉害。”
秦铮轻笑,“好啊,你可别舍不得打我。”
谢芳华闻言挑眉,须臾,伸手抽出袖剑,对着他斜刺过去。
秦铮顷刻间便退去了院中,堪堪避过。
谢芳华一招不得手,随后追到了院中,秦铮随手折了一株梅枝,转眼间,二人便围着梅树之间的空隙间隔打了起来。
侍画、侍墨等八人被惊动,都齐齐地出来观看。
一时间剑影翻花,衣袂纷飞,二人招式都极快,令人眼花缭乱。
八人看的目不转睛。
玉灼早已经扔了扫把,看到精彩处,大
精彩处,大声叫“好”。
林七也在小厨房待不住了,拿着菜刀站在门口看。
半个时辰后,谢芳华的袖剑割掉了秦铮一缕青丝,刚要得意地收手,秦铮丢了梅枝,抬手用气劲也销断了她一缕青丝,握在了手中。
谢芳华瞪眼,“你耍诈!”
“兵不厌诈。”秦铮气定神闲。
“你输了。”谢芳华指着地上被她袖剑销断的梅枝。
“输了就输了,输给自己媳妇儿,也不丢人。”秦铮扬了扬手中的一缕青丝。
谢芳华伸手去摸耳旁半截青丝,不满地蹙眉,“被你这样销断,我这一缕头发还怎么梳?我销断你的可没有这么多。”
“我给你梳。”秦铮道。
谢芳华还是不满,轻轻哼了一声,收了袖剑,扭头往里屋走。
秦铮跟在她身后,来到门口,他还没进门,谢芳华“碰”地将门关上了,将他挡在了门外,他讶然片刻,伸手推门,推不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失笑,“你将我关在外面,谁来帮你梳头?”
谢芳华在门内不吭声。
秦铮又道,“我销断你的头发是有目的的,稍后我们把你销掉的我的头发和我消掉的你的头发结发在一起,你做两个荷包,一个我挂着,一个你挂着……”
他话音未落,谢芳华伸手打开房门,看着他,“怎么不是你来做荷包?”
秦铮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她,“男人绣荷包像什么样子?”
谢芳华脑中想象他若是绣荷包,拿着针线,刚一想,顿时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捶他,“可是你也太欺负人了。”
秦铮将头发散开,全部放在她手里,“你要是要的话,都给你消掉了做荷包。”
谢芳华甩开,又气又笑,“我才不要一个秃子丈夫,怪难看的。”
秦铮伸手拉起她,向内室走去,“消气了吗?那我给你绾发。”
谢芳华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忍不住笑起来。
这样的早上,安静和美好。
侍画悄声道,“若是小王爷手里拿的不是梅枝,而是剑的话,小姐赢不了小王爷。”
侍墨点点头,“小王爷的剑法花样虽然比较多,但是繁而不杂,任人看不出深浅,正好是能克制小姐的剑招。”
“他对小姐的招式实在是太熟悉了。”品竹道。
品妍欷歔,“我们的剑招在小王爷的手里,怕是过不了十招。”
“十招都是抬举我们了。”品萱说。
几人听罢,无奈地叹息,武功剑术一道,贵在悟性,她们没有那个天赋。不过今天看二人过招,真是觉得酣畅淋漓,受益匪浅。
几人悄声谈论时,玉灼仰脸望天地看了片刻,忽然拿起扔在地上的扫把,在院中耍起来。
他弄出的动静第一时间就惊动了侍画等人,八人都看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惊叹。
侍画说,“玉灼比我们八人的悟性好多了。”
品竹笑着说,“人比人气死人。不过我们也不用羡慕他,他是什么身份?自小就得王卿媚和玉启言培养。一个是王氏家族的人,一个是玉家的人。”
既然齐齐点了点头。
秦铮忽然在室内说,“玉灼,你把我落梅居的梅花都扫没了的话,我就把你插在枝头当梅花。”
玉灼正耍的过瘾,大大的扫把一扫把扫过去,一片梅花飘落,实在太忘情。听到秦铮突然的喊声,他立即停住手,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立即扔了扫把,须臾,又拾起扫把,对着正屋方向吐吐舌头,默默地扫院子。
谢芳华从屋内看着院外,失笑,“玉灼悟性真高。”
“从到我身边,他时常趁我不注意,去找隐卫过招,何止是悟性高?”秦铮给她绾好发,又画眉,漫不经心地道,“心思深着呢。”
谢芳华“嗯?”了一声。
“玉家和王家将来求他,他都不去的。”秦铮又道,“我总不能护他一辈子,他自己若是有了本事,何惧玉家和王家的人找来?受制于人和凌驾于人上,他懂得很。”
谢芳华笑着点头,“这没什么不好。听言就被你曾经保护的太好了。”
秦铮不置可否。
梳洗妥当,林七端来饭菜,谢芳华蹙眉,“怎么又是鸡汤?”
侍画笑着说,“王妃吩咐的。”
谢芳华无奈。
吃过早饭,二人一起出了房门,先去了正院。
英亲王妃早已经收拾妥当,见二人来到,笑着说,“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今日跟你们一起进宫。皇上给了我一个好儿媳妇儿,我不去谢谢怎么行?”
谢芳华知道她是不放心他和秦铮进宫,心里一暖,上前挽住她。
秦铮微微哼了一声,三人一起出了英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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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www.. )





京门风月 第二十七章谢茶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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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这也是先例了,爱我的亲们能够理解,我就别不多说了。
以后,《京门风月》礼拜一至礼拜六更新(礼拜日休息),《青春制暖》礼拜一、三、五更新(礼拜六日休息)。从下个礼拜计算吧。大家帮我记一下,顺便监督我,免得我一时改不过来。
《京门风月》和《青春制暖》同时更新,几乎耗费掉了我每天的全天时间。尝试了一个月之后,我终于明白,自己不是铁人。哪怕喜欢写文到近乎疯魔,很多情节和故事就在我脑中,身体也吃不消了。这个月,大姨妈提前来了近一个礼拜,而且某小朋友抗议,礼拜六日别人的妈妈都带着人家去玩,问我啥时候有空。我想说没空,但次数太多,加之我也真有些疲惫了,便说不出口了。所以,跟大家恳请一个劳逸结合的方式。调整一下更新。
跟大家说一件事儿。
题外话
早先的热闹繁华转眼不再,如竹篮子里的水,一场空。
皇后挥手招来如意,由她扶着,也出了水榭轩台。
一众女子吓得颤着应声。
皇后目送着皇上由吴权扶着离开,她在原地站了片刻,对左右的年轻女子们道,“以后你们都好好地侍候皇< 上,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否则刚刚脱下去杖毙的人就是你们未来的下场。”
皇帝闻言怒气奇迹地消了,口中道,“这个逆子,这个逆子……”说着,离开了水榭轩台。
吴权执着地扶住他不松手,小心地劝慰,“太子这时候该下朝了,会送重要的奏折去寝宫。本来说好今日要在宫中设家宴。如今王妃、小王爷、小王妃都离宫了,这家宴也只能作罢了。得知会太子一声。”
“朕不回去!朕凭什么听这个妇人的。”皇帝恼怒地挥手。
吴权点点头,扶住皇上,“皇上,老奴扶您回去。”
皇后倒退了两步,板下脸,“是王嫂和秦铮、谢芳华惹了您生气,关我的钰儿什么事儿?皇上莫不是真糊涂了?如今连人也识不清了?”话落,她对吴权道,“吴公公,还是你扶皇上回去吧!皇上累了。”
“你生的逆子!”皇帝挥手打开她,怒喝。
皇后一直端坐在椅子上没动,待皇帝怒火发够了,咳嗽止了,她才站起身,走到皇上身边,扶着她道,“臣妾送您回寝宫歇着吧。”
一众女子吓了死灰一片,大气也不敢出。
有侍卫上前,二话不说,利落地捂住了那女子的嘴,那女子踢蹬了两下,便被强壮的侍卫大力气地带了下去。
“堵住她的嘴,朕不想再听她说话,拖下去!”皇帝怒不可止,又咳嗽起来。
那女子脸一灰,吓得六魂失主,“皇上……”
“来人,将她给我拖出去,杖毙!”皇上挥手。
那女子吓得连忙伏跪在地。
皇帝忽然回头,指着那女子,眼睛发红,神色发狂,“你胡说!朕病得都动不了,朕老的都走不动了。你竟然敢欺瞒朕!”
吴权连忙上前扶住他,“皇上小心。”
“是啊,朕没病,朕没老。”皇帝放开她,踉跄地走了两步,就要跌到地上。
那女子颤着身子继续摇头,“您没老。”
“朕老了吗?”皇帝又问。
那女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皇上……您……没病。”
皇帝一把抓起那女子,“你说,朕病了吗?”
四周女子有的躲避不及,被砸到脚,尖叫了一声。
皇帝又踹翻了一把椅子,怒道,“朕没老!”
椅子倒地,发出一声砸地的声响,四周的女子都立即避开。
皇帝死死地看着她,半响,忽然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大怒,“朕没病!”
英亲王妃仿佛没听见,头也不回,脚步也不顿一下。
“你站住!”皇帝怒喝。
“皇上,我们都老了,未来是好是坏,全在子女上了。”英亲王妃又叹了口气,“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服病、不服老,哪里行?”话落,她转过身,“这皇宫,以后没什么大事儿,我是不会来了。我想铮儿和华儿经此一回,也不乐意来了。皇上好自为之吧。”话落,她转身离开。
皇帝沉沉地看着英亲王妃,似乎等着她把话说完。
“都说皇家无亲情,我一直以来是不信的,无论是皇宫,还是英亲王府,这些年都是亲如一家。皇上和王爷兄友弟恭,子侄虽然性情不和,但也从没出过翻脸的大事儿。怜儿自小又是在皇宫长大。”英亲王妃叹了口气,“可是如今,真是不同了。”
“你……”皇帝伸手指着英亲王妃,脸沉得似乎要滴水。
英亲王妃看着皇帝咳嗽得撕心扯肺,待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秦铮和谢芳华也已经走没影了。她叹了口气,“皇上你病了,老了,却还是要刚强,不服病,不服老,这可不行。您的一国之君,无论什么时候,都该有海涵,有肚量。您手滑,茶盏打翻了再倒一杯就是了。在小辈面前,实在没有必要这样。”
皇后立即上前拍皇帝的后背,给他顺气。
“放肆!”皇帝额头青筋猛跳,忽然气急咳嗽起来。
秦铮脚步不停,仿佛没听见,同时对英亲王妃道,“娘,走了。”
“站住!”皇帝恼怒,喝了一声。
“皇叔既然不稀罕这杯茶,就算了!皇宫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我媳妇儿命不硬,还真受不住这地儿的贵气。”秦铮拉着谢芳华转身,“侄儿告退了!”
皇后一噎。
“皇婶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铮腾地站了起来,同时一把将谢芳华拽起,脸色发寒,“皇叔没理由冤枉人,难道我媳妇儿就有理由打破茶盏了?”
皇后纳闷,“皇上这些日子身子骨已经好很多了,人也精神,拿个茶盏不至于拿不住。”话落,她又打量谢芳华,“再说,皇上没理由冤枉人。”
“朕冤枉人?”皇帝更是恼怒,问向皇后,“你来说。”
英亲王妃也奇怪,看向皇帝,“皇上,你不喜欢华丫头,但圣旨赐婚是你的,如今我儿媳妇儿好好地给你敬茶,你这是做什么冤枉人?”
“娘,您看到我打翻皇叔的茶了吗?”谢芳华又问向英亲王妃。
秦铮奇怪,看向皇帝,“皇叔,我媳妇儿一直在我身边,距离您这么远,她连身子都没动一下,怎么就打翻您的茶了?”
谢芳华笑了笑,问向秦铮,“你看到是我打翻的皇叔的茶吗?”
皇帝沉着脸看着她,“朕还没有老而昏聩。”
谢芳华抿唇看着皇帝,相对皇帝的恼怒,她眸光平静至极,“皇叔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我既然给您敬茶,怎么会打翻您的茶盏?您是手滑了,没抓住吧?”
皇帝衣袖一片水渍,看着碎落的茶盏,然后面色猛地一沉,看着谢芳华大怒,“谢芳华,你这是何意?给朕敬茶,偏偏打翻了茶盏?”
这变故不过是顷刻间,众人被这声响一震,齐齐一惊。
“啪”地一声,茶盏落地而碎。
谢芳华忽然扭过头,挥手一阵风扫过去,顷刻间打翻了皇帝手中的茶。
“喝了你这杯茶,朕就承认你宗室媳妇儿的身份了,入得宗谱。”皇帝端起茶,仰头。
秦铮不以为许。
谢芳华一怔,偏头看着秦铮。
皇帝大笑,“好,不愧是谢芳华,不愧是让铮小子费尽心机,哪怕拿南秦的江山威胁朕,也要朕二度下旨娶你。”
谢芳华笑笑,“我以前是一个深闺里养大的闺阁女子,弱不禁风。如今承蒙皇上圣旨赐婚,小王爷错爱,才成了今日的小王妃。但无论我是什么身份,都不过是一个女子,皇上这么说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怪不得朕没多少印象。”皇帝颔首,意味深长地道,“长大后的你,给朕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朕坐在南秦江山这把帝王椅上,一直没觉得自己对谁看走眼过,但是对你,可真是看走眼了。”
谢芳华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小时候便体弱,入宫没几次,每次都是在太后的宫里打个卯,便出宫了。后来得了病,便再未踏出府门。”
皇帝看着谢芳华,没立即接茶杯,而是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来着?朕一直自诩记忆不错,可是却记不起你小时候的样子了。”
谢芳华将茶端上前,“皇叔请喝茶。”
秦铮偏头看谢芳华。
皇帝见他比往日乖觉,甚是欣慰地颔首,一仰脖,喝了这杯茶。
秦铮点点头,“皇叔教导的是。”
皇帝点点头,伸手接过茶杯,正了颜色,对秦铮道,“铮小子,你长大了,大婚后,就成人了。如今又承袭了爵位,理当担负起英亲王府协助守护南秦江山的重任,不能再任性而为了。”
“皇叔请喝茶!”秦铮将茶杯端给皇帝。
谢芳华接过茶,看了一眼,又看向秦铮的茶,两杯茶水清澈碧绿,是上好的春茶,她收回视线,垂下头。
秦铮拉着谢芳华上前,跪在蒲团上,有人立即将茶递给二人。
吴权应了一声“是”,立即一挥手,有人端来两杯茶,又将地上垫了蒲团。
“她们母子就是喂不家。”皇帝哼了一声,“来人,端茶来,喝了他们的茶,让他们赶紧给我出宫,朕眼不见,心不烦。”
皇后端庄地笑,“王嫂疼儿子是出了名的,您想落什么好啊?不落埋怨就不错了。”
“你看看,你看看,不是前些日子闹着让朕给这个臭小子开除宗籍了?”皇帝对一旁的皇后说,“这转眼人家是亲母子了,朕辛苦一番劝说,又二下圣旨让她能娶到儿媳妇儿,和着什么好也没落着。”
英亲王妃也好笑不已,但是并不嗔怪自己的儿子,而是笑着说,“大婚第二日,他就被叫进宫,深夜才回府,第三日又去忠勇侯府回门,华丫头住在了忠勇侯府,大婚才三日,小两口分开睡的。第四日早早就起来送谢侯爷离京,这第五日也没能歇上就带着媳妇儿进宫请安了,我心疼儿子儿媳妇儿,若是依我,还想他们多歇几日,皇上却召他们进宫了,他们一来您就挑理,连我也看不过去,我可没觉得我儿子有错。”
皇帝有气又笑,伸手一指英亲王妃,“你瞧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他是专门进宫来气朕的吧?”
“我自小在皇叔面前就是如此,多年习惯养成,长大了也改不了。”秦铮左右看了一眼,“今天带着媳妇儿来给您和皇婶行谢茶礼,您若是觉得茶不解渴,换成醋,我是不介意的。”
皇帝一噎,骂道,“臭小子,以为你大婚了,正经了,原来还是一样的混账,什么荤话都敢说。”
秦铮笑了一声,“我们大婚才几天?热乎劲还没过呢。皇叔这是在吃你侄媳妇儿的醋吗?”
“是啊,天气好,没有烦心事儿,也让人心情好。”皇上话落,看向秦铮和谢芳华,笑着说,“外面都传言小王爷和小王妃是一对璧人,朕也等着见见,左等右等,没等到你们自己送上门,还要朕特意派人去请。秦铮,你说,你是不是没将朕这个皇叔放在眼睛?”
英亲王妃直起身,目光扫了一圈,笑道,“看来我们今天是来对了,皇上和皇后都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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