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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正要进入大门,杨梅忽然怔住了,因为卡车分明挂的是军牌。她又掉过头来,伸着脑袋向车子慢慢走近了两步,又停下了。这时,面包车门“哗啦”一声拉开了,虞松远带头跳了下来,杨梅“啊”地惊叫了一声,一下用手捂住嘴。
她慌慌张张地向车子冲了两步,又骤然停下,象被火烫着了似的,掉头对着院内高叫了起来,“大婶,快来,老板们回来了!”
杨梅的一声吆喝,刹时打破了小院内的宁静。
柳姑和许悠雨闻言,还扎着围裙呢,便从厨房内冲了出来。温岭和工人们,也从修理厂里冲了过来。逛灯会的男女老少,不少人也涌过来围观。刚刚从西域风尘仆仆归来的小队四人,一下子就被高高兴兴的众人围在中央。
肖雨婵回暨阳了,柳姑亲自领队,高高兴兴地迎接他们归来。柳姑象母亲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儿子一样,挨个检查了一下,见四人一个零件不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她一一拥抱他们,竟然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婶,我们回来了,您应该高兴啊!”虞松远安慰道。
“高兴,都回来了,婶的一颗心才放下了,婶是太高兴了!”
虞松远又将谢尔娜母子三人介绍给柳姑和大家,谢尔娜和齐亚躬身施礼,柳姑抱起小阿里,“扑哧”一声,亲了一口,就舍不得放下了。生活的磨难,让小阿里很懂事。他抱着柳姑的脑袋又亲了一口,还捏着柳姑的鼻子,用乌尔都语乖巧地问候了一声。
“阿里说的是‘奶奶好!’”林涛赶紧翻译说。
柳姑激动不已,将小阿里紧紧搂在怀里。又拿出一个红包,揣进他的衣兜里。
温岭指挥工人们卸车,一边指挥工人放起了五万头的长鞭炮。肖园门前,一时热门非凡。刚才汽枪摊前还打打闹闹的年轻人,也都被吸引过来。见是军车,很多小伙子便主动伸手帮忙。
许悠雨始终躲在杨梅后面,当着虞松远、刘国栋和林柱民等人的面,她既想和林涛相见,又怕林涛的“禽兽风格”让她下不来台。
只到众人一起进入楼内,林涛才找到机会,乘别人不注意,给她来了一个熊抱。这一抱,差点没把她揉散架了。
毛虫、山德拉给他们准备了若干当地的土特产、果脯、油炸水果等小吃,尤其是清真之国的传统服饰,每人足有二三十套。女人的丝巾,各种各样的丝巾,每人足有几十条。谢尔娜这个后勤总监负责发放礼品,肖园上下众人人人有份,皆大欢喜。
谢尔娜和小阿里的到来,让肖园充满了欢乐。谁都要抢过小阿里抱一会儿,虽然语言不通,大家还是很快便打成一片。晚上的肖园家宴,自然如年夜饭一般,柳姑亲自下厨,规格当然是最高的。刘国栋还刻意关照柳姑,一会肯定还会有客人到。
果然,不一会儿,市局的吕队,警卫连的赵连长,侦察连的徐连长,省军区副参谋长饶中红,大队书记刘五堂等,都不请自来,济济一堂,小楼一楼的餐厅内好不热闹。
晚宴开始,谢尔娜是个艺术家,重生的她,兴致盎然。她落落大方地弹起西塔尔琴,瞬间琴音如水,洒满肖园。在琴声的伴奏下,她展露歌喉,深情款款地演唱了一首中国歌曲《茉莉花》。歌喉婉转,嗓音甜美,一曲唱完,众人都醉了。
在众人的掌声中,她又热情洋溢地拨动琴弦,演奏起帕坦族舞曲“卡塔克”。
舞曲旋律奔放优美,虽然她的班子不在,但齐亚抱着小阿里,伴着美妙的音乐跳起了卡塔克舞。这种舞其实非常简单,兄弟小队第一次到托尔哈姆部族的那天晚上,就都学会了。他们四人在齐亚的邀请下,全部加入到舞者的行列。
好在餐厅足够大,到最后,除柳姑、吕队、饶中红三人年龄大了不好意思动弹,其余人全部手拉着手,跟着西塔尔琴舒缓的节奏跳起了舞。
一曲终了,大家回到座位,欢迎晚宴接着进行。
“婶子,我们回来了,肖大姐也不来迎接我们,真不够意思。她过年的时候,就在暨阳过的吗?我们好想她,您说怎么办吧?”林柱民憋了一晚上了,终于忍不住问。其实,虞松远、林涛、刘国栋都想问。
柳姑看了一眼虞松远,神情黯淡,眼红了一下,却又低下头若无其事地说,“那边公司出了点事,她走不开。”
“什么事?莫不又是肖二春?”林涛急问。
“没什么?和供货方……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她去处理一下。”柳姑说。
大家都在兴奋头上,都没往深处想。商业纠纷,以肖雨婵的能力,还会有什么商业方面的纠缠,需要常住那里?但宴席热热闹闹的,让小队四人都没有时间细琢磨。
但很快,这股思念的气氛,就被饶中红、老吕和赵、徐二位连长等人的好奇心冲淡了。
军人坐到一起,谈得最多的当然是战争。此时,他们争先恐后,抓住一切机会悄悄打听西亚征战的情况,说得不详细还不行。虞松远等人只好捡能说的,好不容易搪塞了过去。就这,还让他们听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饶中红刺溜一声,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抹把嘴感慨地说,“军委这一招真厉害啊,只要北极熊在西亚不得安宁,中国这盘棋就全活了。北方边境压力骤减,西北边境形势也稳定了。东边倭国、台湾地区,都不敢轻举妄动。南方小霸,尽管跳得最凶,但独木难支。牵一发而动全身,高招啊!”
老吕“嗵”一声,将杯子掷在酒桌上,恨恨地说道,“老子一身能耐,狗日的,生不逢时啊,怎么当初没睁眼,就投胎到了步兵师?”
赵连长血气方刚,他馋得两眼直冒火,只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老徐也快有机会参战了,一样是男儿,一样是共和**人,凭什么我们就只能当太平兵,这太不公平了。饶副参谋长,我请调南疆的报告,你得开开后门,帮帮我!”
饶中红驴眼一瞪,怒叱道,“臭小子,滚蛋!都他妈去打仗,你让老子堂堂副参谋长,扛着八一扛去大门口站岗?”
副参谋长是他的直接上级,赵连长被骂老实了,只好郁闷地低头喝酒。徐连长这人话不多,属于三脚揣不出个屁来的闷骚型男人。见老赵被骂,他竟然反常地耸耸肩,摊摊手。气得赵连长差点将一杯酒,全部泼洒到他头上。
刘五堂和温岭都是退伍兵,尽管他们现在都混得很有些身份了,可与这些正宗军官坐在一起,还是觉得天然的矮三分,自然不便多话。
“我总有预感,南疆还要大干一架!”老吕不理会省军区的家务事,突然脱口说道。





铁血幽灵 第三章 一蓑寒雪愁煞人
饶中红端起杯,与大家碰杯后一干而尽。
这里他官最大,只见他扔下酒杯,长叹一声说,“纵观中国周边安全环境,最大的压力在北方,最长远的安全威胁是m国、西方和倭国,最讨厌的却是南亚小霸。中南半岛一盘乱局,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盘龙错节,中国不能失去对中南半岛的影响力,将小霸赶出高棉,让印支联邦变成黄梁一梦,是最大的国家利益!”
几人除了老吕和温岭不善饮,其余都是海量,一人一瓶口子窖已经见底,已经开始均分老吕和温岭剩下的两个半瓶白酒。柳姑和许悠雨、杨梅等女人喝葡萄酒、黄酒,喝得小资优雅。看着他们象喝水一样喝着高度白酒,都心惊肉跳的,赶紧劝他们多吃菜压压。
这可是肖园,女主人家里开着东南闻名的肖府家常菜大饭店,肖园的夜宴自然饭菜精洁,醢酱调美,肴、脯、醢、羹道道讲究。可此时酒已到了这份上,菜已经不重要了。几人不断自我加压,很快又将两个半瓶喝得差不多了。
柳姑等人并不阻拦,这些男人都是人中豪杰,他们仅是借酒浇愁,或以酒会友,从不会无聊拚酒。能喝的,必须喝足。不能喝的,绝不会有人逼你喝。一般的规矩或节奏是,高度白酒一人一瓶,各人自扫门前雪。最后,不能喝的,大家平分。
酒喝得差不多了,饶中红领头,大家齐声低声哼起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人民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的旗帜高高飘扬……”
温岭和刘五堂,仿佛又回到了火热的军营中,眼含热泪哼唱着。
柳姑、许悠雨、杨梅等女人,都被这激扬的旋律、铁血一般的男儿豪情感染。谢尔娜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她是个艺术家,她从音乐旋律就能听出这是一首军歌。想起他们离乡万里,为国征战,还救她们母子于火海,不禁也热泪盈眶……
虞松远一边哼唱着,一边在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飘过一帧帧画面。
父亲小爷和妈妈小婶四个孩子,一次次袭击日伪。林雪的爷爷奶奶,纵横江淮大地,最终壮烈殉国。李海潮带伤潜入东南沿海,组织剿灭祸国妖孽。林涛、老吕与黄杰的飞天杀手在林中拚杀,为救战友不惜重伤。小队征战西亚,迎战世界第一流的秘战队伍,拉扎克·侯赛因中尉殒命大山之巅……
吃完饭后,送走客人,四人随便逛了一下灯会。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依然人山人海。一场大酒之后,灯谜、字谜、急转弯,多数都猜不出来,不禁索然无味。走到汽枪摊前,有几个年轻人正在“噗噗”地射击,打中一个气球,刹时一片欢呼声。
一个少妇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的漂亮小女孩,也就四五岁。女孩的爸爸也够衰,已经打了五元钱,五十枪哪,愣是一个不中,周围一片嘘声。
男人不好意思再打了,小女孩哇哇地哭开了,坚决不干。少妇只好又交了一元钱,丈夫扣到板机,虞松远将手中的一枚瓜子弹了出去,气球“噗”地一声爆了。
“哇,小熊,我的小熊!”女孩指着玩具熊兴奋地直叫。
可开枪摊的小伙子却不干了,他是干这个的,虞松远手法虽然隐蔽,他还是感觉到了有问题。“这枪不算,你分明没瞄准,是有人悄悄帮你的。”于是,又吵起来了。尽管周围众人都帮忙说情,可开枪摊的小伙后面又呼啦啦地站起来两三人,怒视着这一家三口,坚决不兑现。
林柱民看不下去了,交了十元钱,回头对流着眼泪的小女孩说,“你只要不哭了,再叫我一声叔叔好,叔叔将所有玩具都打下来给你,好不好?”
小女孩点点头,“好,叔叔好!”
汽枪瞄准线被动过手脚,林柱民门儿清。他单手举着汽枪,“噗噗”不停击发,一会架子上的气球全爆了。林柱民才打了十九枪,小伙子这回没脾气了,递出来十九个玩具,堆了两纸箱。小女孩高兴得哇哇大叫,少妇也兴奋得咯咯大笑。
可小伙子却不再往上挂气球了,围观的人开始起哄。小伙子身后的三人本来还想动粗,可看着林柱民和他身后的三人,还是看出了名堂,主动将十元钱递还给林柱民,“大哥,对不起。前面是我们不对,饶我们这一次吧!”
本就血性男儿,又刚从战场上下来,林柱民看着这四人都不是好东西,有心想激怒他们好借机教训他们一顿,见人家主动认熊,顿时觉得没了兴致。
可少妇和她的丈夫却愁了,一大堆玩具,他们拿不走。林柱民看着小伙子,小伙子很会见风使舵,立马拿出原来的包装纸箱,还帮他们打起包。小女孩更是高兴地抱着林柱民的大脑袋,亲吻了他。夫妻俩抱着孩子,一迭声感谢后满载离去。
林柱民也算打了一场胜仗,哼着小曲,四人回到肖园,进入地下作战室。因为,就在他们回来前,186的专门信使,已经送来了一个保密邮袋,上面是大大的“机密”二字。
四人都把乌瓦尔部族赠送的佩刀,珍重地挂在作战室的墙壁上。
这里已经成了186的隐秘安全据点之一,肖园的所有核心成员,也都成了186的外围服务人员。也只有这个作战室,才与金刀珍贵的出身相佩。
从此开始,这四把珍贵的宝刀一直保藏在这里。后来,随着城市化的快速推进,虎方市的城市新区不断向禹山挺进,肖园所在地也被国家征用。柳姑便将四把佩刀取回暨阳,一直保存在别墅里,成为兄弟小队永远的记忆。
半年高原征战,一身征尘未洗,刚回到肖园,新的任务已经来临。虞松远打开邮袋,里面是四个小保密邮袋,分别装着一套资料,封面是“南**报汇总”几字。
四人心照不宣,分别打开资料看了一会。
饶中红到底是正团级军事干部,他的感慨一点没错,中南半岛就是一盘乱局。
安南仍然占领高棉,澜沧也被其控制。洪沙瓦底内战不休,自顾不暇。大马、星岛和暹罗都亲m,是m国势力范围。尤其是暹罗军方更亲m,cia在中南半岛的活动中心,正在暹罗的首都军贴市。
中南半岛局面,关系中国南疆和马六甲战略通道安危,中国绝不可能坐视群魔乱舞。小队四人都清楚地认识到,西亚高原和中南半岛形势,是密切相关的。在这一盘乱局中,兄弟小队进入中南半岛,怎么做才能保证中国国家利益最大化?
虞松远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就闭起眼睛沉思起来。刘国栋和林柱民已经将大沙盘调整好了,林涛抱着胳膊,看着沙盘说,“看这架势,国栋、柱民你们可能要先行一步。”
“好啊,正好我们的学习课程,都是在训练营学习过的,一点意思没有。老子正想去寻找我的梦中情人呢,啊,公主,小生我来也!”林柱民夸张地叫道,无限憧憬的样儿。
刘国栋也流着涎水说,“我有个强烈的预感,我们的公主们,此刻,就在南亚等着我们呢!可惜,老子的光棍岁月,就要结束了!”
“你狗日的想女人想疯了吧,真是两个废物。想找对象,请肖大姐,或者林雪小嫂子帮忙啊,好姑娘大把大把的有的是。陶虹大教官催眠制造出来的桃色梦,你们也能当真?”林涛不耻地说。
见虞松远不睡了,正躺着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林涛便心事重重地问道,“老大,不会是想小小嫂子了吧?做好准备,回去跪搓衣板吧!”
虞松远摁灭烟,“屁话,我什么坏事没做,干吗要跪?倒是你,你倒一点不愁,你能跑得了吗?不信钱小夏不扒了你的皮。我和肖雨婵清清白白,我只需要解释清楚就行。可你呢,不但干了禽兽不如的事,还他妈一拖二,想想我就想捧你小子。将来,部队要是知道,你怎么办?”
“老大,钱小夏这一关我一点不怕。我就怕场长、副场长这对老古董,不定在家设好什么套让我钻呢。要不,我跟你到虞大大家里去呆几天算了。”
“躲过初一,十五怎么办?二月二怎么办?反正脸面已经丢尽了,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一刀迟早是要挨的,晚了不如早了。”
林涛说,“老大,你不用愁。你和肖姐姐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虽然这有点禽兽不如,但这让我对你更加敬重。许悠雨开始跟我说时,我还不相信。你放心,家里人的误解,到时,我会给你证明清白的!”
刘国栋和林柱民笑嘻嘻地,轻松地抽着烟,在瞅着队长、副队长为女人发愁。
“狗日的,一脸奸笑。别得瑟早了,将来你们也会有得罪受,不信等着瞧!”林涛恨极,气急败坏地痛骂道。




铁血幽灵 第四章 只能送给情人
刘国栋和林柱民终于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笑够了。刘国栋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又非常认真地说,“老大,肖大姐不在,你躲过一劫。但这不代表你就没事了,你干的事,回灌江,我可是要报告小小嫂子的。”
虞松远闭目养神,理都没理他。他与希莎尔玛什么事都没有,自然不怕打小报告。就是果真有事,他也确信刘国栋不会、也不敢出卖他。
林涛和林柱民都看着刘国栋,惊问什么事?刘国栋便将山洞里虞松远和希莎尔玛睡在一起,并被他“抓住”的事,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遍。
林柱民直摇头,刘国栋是搞工程的,脑袋绝顶聪明。可有时候,又笨得不可理喻。林涛干脆不屑地说,“刘国栋,你狗日的想女人想疯了吧,真尼玛瞎联想。当着‘高原狼抵抗组织’众人的面,你认为老大和希莎尔玛能干成事?就是真干了,又能咋的?”
“希莎尔玛是真漂亮,老大不动心可能是假的。但当着众人……”林柱民也直摇头。
刘国栋却极其严肃地叱道,“你们懂个屁,我是亲眼所见!老二,你滚一边去。你是个浪荡公子哥儿,无可救药,自然觉得干了也是白干。但我不能允许其它人也堕落,让无敌的兄弟小队,成为一支没有道德水准的浪荡公子小队。”
“你放肆!”
刘国栋故意把话说得重了点,林涛果然拍案而起,拉开架势就要动手。但刘国栋不为所动,一点不憷,攥紧拳头,昂然对视着他。
林柱民用身体将他们两人隔开,“两个狗日的,刚从战场上下来,就内斗开了。我说老二,看你那点出息。国栋说得一点没错,在部族区你干了什么?在肖园你又干了什么?是人也干不出来,还尼玛一拖二。你狗日的舒服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吧?”
“在部族区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刘国栋急问。
林柱民啐道,“去!这是机密,与你无关,甭乱打听。”
“你混蛋,不说就算,反正老二肯定又没干什么好事儿。恶心,你没完没了的?典型的摧花辣手,纨绔子弟,真他妈的下作,气死我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胆敢亏待小许姐妹俩,老子饶不了你!”刘国栋指着林涛的鼻子痛骂道。
林涛被林柱民揭了老底,马上象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躲到一边,一下子蔫了。他害怕虞松远追究,更怕刘国栋刨根问底,赶紧夹起尾巴,一言不发。
虽然刘国栋骂的是林涛,虞松远脸上却阵阵发烧。
禹山大战时那个不明不白的夜晚,接风宴上柳姑婶欲言又止的神情,都让他不敢往深处想。种种迹象,都让他心惊肉跳,有一种大祸临头、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感。
队员们在互相掐着架,他懒得管,这是战场综合症。他们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一下子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上坠入和平环境,每个人都很茫然,潜意识里有点不知所措。又不能让他们出去打架,内斗消耗一下,也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途径。
他懒散地将老摩尔给的鹿皮小包打开,不禁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从包内竟然倒出的是一堆绿油油的手镯、耳环、手链、胸针,灯光下如水一般晶莹碧透,散发着绿莹莹的光芒。数了一下,每一样都是八付,正好每一样都是一人两付。
“老天,这老东西还藏了这么一手啊!”
虞松远感叹着,嘴张得大大的,能塞进一个皮球。见里面还有一张字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只有几行中文字,“刀是部族馈赠,作为永久纪念。首饰为国家赠与,必须送给妻子或情人。此事经组长同意,两者都不得上交,否则收回!”
硬笔行楷虽然潦草,字迹却十分娟秀,看着很是眼熟。虞松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字条,竟然是亲爱的毛虫婶子亲笔所写!
“这是什么东西?又是青金石?”
刘国栋是搞工程的,只有他识货。他拿起手镯对着灯光瞅了一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老天,isi首脑,出手太他妈阔绰了,这……这也太贵重了啊!老大,这个也价值连城,但还不能与你在雪山上找到的相提并论!”
“雪山上?你们发现什么了?”林涛和林柱民都不解地看着他和虞松远。
刘国栋便将在大雪山上找到青金石国宝文物的事,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最后,他总结道,“简单地说,青金石就是出产在山人伊斯兰共和国的蓝色宝石,是全世界最高端的蓝色宝石,可与洪沙瓦的玛瑙硬玉相媲美。它们价值连城,比黄金还要贵重若干倍。”
“天哪,这老王八蛋整天奸笑,就爱捉弄人,气得我时时想揍他。没想到他还留有这么一手,这最后一下,还真有点意思,小弟已经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林柱民说。
虞松远又将在兴都库什大雪山冰川洞穴内,与班超的勇士们“对话”的奇异经历,给大家叙述了一遍,惊得大家都目瞪口呆,啧啧称叹。
“按照规定,我们无权私下接受纪念品。但是,摩尔既然这样说了,条子又是婶子写的,我决定了,需要的时候,我会向大队解释。刀作为纪念品永久保存,首饰由各位赠与自己的另一半吧!”虞松远看着生死与共的三名战友,咬牙做出了决定。
三人欣喜若狂,可虞松远话刚说完,柳姑正好进来了,老远就说道,“你们忙完了没有?刚从战场下来,先歇歇。弄来大小一对小哑巴,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们也听不懂,急死人了。你们都躲着不出去了,可让我们怎么办?”
虞松远心里直喊坏了坏了,但还是晚了,柳姑已经看见了这堆宝贝。
“老天,这可是蓝宝石啊,得七八万一个啊!”女人天生爱这东西,柳姑是肖雨婵的亲妈妈,商贾之家,自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她拿起一对手镯,对着灯光细细瞅瞅,便爱不释手,再也放不下了。
忽然觉得众人的情绪有点诡异,便看见了那张小纸条,拿起看了一下又很自然地放下,脸色平静地说,“东西很贵重,你们都收好,将来好送给小媳妇。快都上去吧,小家伙在到处找你们哩,找不到就急得吱哇乱叫,大发脾气。”
虞松远说,“婶,我们马上上去。这几把刀,是金柄,贵重得很。都放在这里保管,婶你想着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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