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驸马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短头发
“只可惜天不灭曹,不能一鼓而歼之……”
“以卧龙之智,既能败得司马,便可再败,纵是司马逃过此遭还能跑的了下一遭的么……”
耶律玉容一手紧紧捏了李二遗下的那小小蓝花瓶子,一面细细的品味那邸报文章。 却不似市井中人一般的只看个红火热闹,而是仔细揣摩文中之深意,这么许多的时日下来,愈发觉处这文之奥妙,便再回头阅读,于是看到更多神奇之处。
一手持了那“天雷地火”的神器,一手捧了李二的文章,真个是感慨万千:这李二端的是高深莫测的,且不必言那神器毁灭一切之威。 便是这三国一文也是非同寻常。
满纸俱是奇谋妙计大智慧大场面,通篇俱为笑看风云地从容镇定。 旁的根本不必多言,李二若是上的战阵,即便只把这些大计谋用一小半,遍数世间宿将名家无一是李二敌手。 其对兵家韬略的把握便是父皇亦是不及。
若是李二能得指掌兵马。 便是不用那恐怖骇人的神器,一样可以纵横天下横扫六合,试问世间之人又有哪个可以当得?契丹的那些个名将猛士只怕当不起李二小小的一个计谋。 亦或者是李二根本就不屑于和那些个只知杀伐地莽夫交手!
李二的本事真个是如天般高,似海般阔。 凡人不知其有继续心智!
手上地两样物件儿分别是神器和三国,一主杀伐,一主韬略,任选其一便可无敌于天下,偏偏李二好似不曾有称王称霸之心,若是李二的本事能够传授一半,便模样做不成的事情。 征战天下。 整合内部,不难成为超越大唐则天皇帝的人物……
作为一个女子,尤其是耶律玉容这般娇艳无匹自然样貌无双容颜第一的女子,要想将李二这样重情重义的少年男子拢在身旁,本不是甚的难事,偏偏模样能够留下好地念想于他,偏偏自家是有了夫婿……
“恨不相逢未嫁时呐!”耶律玉容叹息一声,习惯性的对镜自赏。 但见镜中人柳眉染催,明眸如水,朱唇殷赤,真个是千般情致万种风流,便是耶律玉容也为自家的样貌所痴迷……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时候,便听得门枢声响:“四姊。 又在照镜子的哩?真是不能明白自己又有甚的好看?”
“阿娇,进来之前要唤我一声的,说了几百次的只是记忆不得。 有甚的事情?”
耶律娇交代了前线地局面后说道:“耶律俨说前方宋军势大,后方又有女真人捣乱,父皇不想硬拼,欲赶紧的了解战事,叫四姊赶紧的找个由头,透lou处和谈的诚意……”
“呵呵,非是父皇不想硬拼,怕是不敢的吧?”耶律玉容很是了解辽过的真实情况。 辽军虽是气势汹汹。 却远模样表明表现地那么强大,内部纷争不少。 再又后方的女真人崛起,便是耶律洪基也模样把握能够当得宋军雷霆一击。
小暴龙想不到四姊竟然会说父亲胆小,很是诧异的看看她:“父皇征讨四方,四姊怎能如此说的哩?”
“父皇?嘿嘿……”耶律玉容笑而不答,对自己那位大胖子父亲,耶律玉容还真是很崇敬的,无论是其心智还是眼光都高人一等。 而如今的耶律玉容却非是这般的看法,不要说叫父皇与李二相比,便是和李二那《三国传》的书中人物相比也差的太多,父皇能够比得司马懿还是能够比的周瑜?
耶律玉容对于李二地《三国传》颇有体会,自认已是大有进步早超越了自家地父亲,语气之中自然就是少了原先的那种崇敬:“父皇终究是老了地,此时此刻,宋军占据上风,如何能够和谈,欲得到些个实惠便是大打一场,起码要占据主动之后才可与宋廷和谈,巩固南线之后携新胜余威一鼓作气而荡平女真……”
“父皇如何不晓得这个道理,偏偏就是四姊你聪明的么?”对于姐姐编排父亲的不是,小暴龙很是不服:“宋军势大,短时难下,时日一久,便然损耗弥多,岂不便宜了女真人的么?父皇所言不错的,只能唬一唬宋人,万不敢与之决战。 若是四姊你为主事之人,能有的好法子么?”
耶律玉容微微一笑:“宋军势大那便如何,以弱胜强的故事还少了的么?纵是持戈百万亦是不如我胸中韬略。 父皇办不成不敢办的事情未尝我便做不成,经久以来父皇虽赞我心智,却是常常叹息我是女儿之身,也好叫父皇见见我女儿家的手段。 ”
“四姊真的是有法子?”
“早有成竹在胸。 ”耶律玉容顺手从邸报上剪下那蛇盘古烧藤甲、上方谷困司马的两篇文字:“将此文火速传于父皇,万不可耽搁……”
小暴龙怎么也不曾想到四姊所谓的法子就是这两张纸片片儿,口里嘟囔着派人去办理不提。
四公主耶律玉容听了六妹子的介绍,对于前线的局面了然于胸:如今的宋军占据优势,又是主动出击,士气高涨之下可谓势在必得,贪功冒进之下只要示弱于敌,结合地理天时不难破之……
“也不晓得李二还有多少的本事不曾显lou?”对于如今的李二耶律玉容真个是高山仰止,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宋廷急于见功亦不难破,怕只大败之后的宋人启用李二这个超级人物。 李二若是真的征讨辽国,还真的是无人能敌……”
耶律玉容最是清楚李二和朝廷的微妙关系,朝廷不大可能宣调的动李二,唯一的法子就是以人情诱之。 宋军大败之后,宋廷必然不惜血本的拉拢李二,与其如此还不若自己去联络联络感情的哩!
李二是个逢强愈硬的脾气,强力手段不能折服与他,耶律玉容却是最清楚李二的弱点——母亲!
“我的闺女真个是愈发的俊俏,看这脸面嫩的便如二月的角葱一般。 ”母亲看见耶律玉容到来,欢喜的甚么似的,拉了她的手儿呵呵的笑个不住,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耶律玉容极是乖巧的蹲身见礼:“见过母亲大人……”
“我的儿,哪里有这般长的礼法,咱们母女可不要这些个俗礼,忒也见外……”母亲拉起蹲身行礼的耶律玉容:“来,来我屋里说道说道,好一大阵子不见了的,喜儿方才端来的酸枣子汤还不曾用的哩,都是拿冰震过的,饮一口能凉到肚脐的哩,来屋里食了的吧。 ”
耶律玉容跟随了母亲进屋,笑的愈发欢畅:“几日不来,母亲大人身子可曾安好?”
“好着哩,好着哩,”母亲粗厚的手掌拍拍胸腹:“我才是个结实的身板儿哩。 ”
“孩儿带了副熊胆,最是补养身子的,母亲多用些……”
“我的天天,那物件儿可是金贵的紧了哩,老婆子好好的身子可用不得……”
“有甚的金贵?但要母亲身子康泰,莫说是副子熊胆,便是龙肝凤髓也算不得甚……”耶律玉容正说的亲热,见到春娘也坐在屋中,很是关切的上前:“春娘也在的呐,真个是好气色。 ”
春娘方要起身见礼,耶律玉容便是阻拦的住了:“春娘安坐,春娘安坐,身子这般个重法便是要静养的,为我那李二兄弟诞下儿女,我这心里头也欢喜不是。 不晓得春娘几月的身子了?”
母亲凑在耶律玉容耳旁,十分得意的小声说道:“春娘的身子已是七个多月的了,再过八七十天便是要生的,我看春娘屁股的模样铁定是要生下个孙儿的哩。 ”
“如此先是恭喜母亲了,”耶律玉容笑道:“不晓得春娘有模样吃过安胎补血的……”
“怎不曾食?见天的吃些安胎之药。 ”母亲对于怀孕的春娘照顾极其的周到,唯恐有所纰漏而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当年怀了李二时候也不曾这般的谨小慎微。
“母亲的呐,市面上的丸药如何能信得过?我专程叫人送了挂干鹿胎过来,为的便是给春娘安稳胎气的。 ”
“那敢情是好的哩,实在是个好物件儿,”听闻有了干鹿胎,母亲真是喜上眉梢,也不客套:“晚间便上火煨了,擀成末子与春娘喝下……”
母亲对春娘肚中胎儿极是重视,其关怀程度简直胜己!
众人欢笑,其乐融融,说了一大会子的闲话,耶律玉容嗔怪道:“我兄弟真不是个懂事情的,春娘这般个身法也不见他过来照看,便是见了他我也要数落几句的……”





驸马传 第267章 渡河
“可不是怎的,我儿实在是过来的少,得亏春娘是个心宽的,也不怪嫌于他。 ”
春娘总是那和风细雨的笑盈盈模样:“相公才是个忙的哩,自有许多的大事情要做,怎能再给相公平添许多乱子的呐……”
“果然是个善解心意的可人儿,怨不得我兄弟最是宠爱春娘,孤军征战西夏便是为的春娘了吧。 ”耶律玉容笑道:“说不准也有好事的把这事情写成戏文儿,春娘还是要留芳千古的哩!”
妻妾三人当中,春娘确实是最为李二所宠,此点亦为春娘最是骄傲满足之处。 春娘也是个懂得事理的,越是受宠越是谦卑温良,博得上下一片喝彩之声,无论是母亲还是下人,便不曾有说春娘不是的。
“春娘便是个寻常的女子,又不曾有甚的丰伟之事,怎能够留名于后世?想是殿下取笑了的……”
“寻常女子才是真真的不易哩,家务琐碎也不比那英雄壮举更易一些,若得把每一件寻常的事情做的好,便是大大的不寻常。 ”李二挑竹帘子进来:“原是四公主也在的哩,稀客呐!”“怎还是叫甚的劳什子公主,不是称为姊的么?”母亲拉了李二坐在自家身旁。
耶律玉容顺了母亲的话头笑道:“兄弟还是这般见外,都是自家人的……”
李二呵呵一笑不语,低声的和春娘说了三两句地闲话。
“兄弟与春娘念叨的甚话儿?若不是体己的话儿说出来也就我与母亲大人知晓的吧。 ”
春娘面色红润。 很有些底气的说道:“也不算是甚的体己,相公且与我说的便是一句。 ”
“甚话地哩?春娘如此开怀?”
“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是有个好女人!”春娘虽是声音不大,依旧能够听得她话语之中是很有底气地:“这便是相公之言,春娘仔细想来真个是有道理的。 ”
“说的好哩,硬是有这般的道理。 ”母亲大赞,抚掌而笑。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尧舜与桀纣身后都是有女人的影子。 所不同者便是身后的女人大为不同。 尧舜何以为尧舜?桀纣何以为桀纣?除却其自身的因素,考校地便是身后女子的端庄娴熟还是狐媚祸主……耶律玉容同样是微微一笑:“兄弟说的极好。 然女子一定是要在男人身后的么?世间之事从不曾有过甚的定法,说不准哪天女子便是要站在男子之前的……”
“四公……四姊之言也不无道理,男女之间本是平等,却要强分尊卑高下,哎……想来以后男女终究是要并肩的。 从来便不缺少巾帼胜须眉的事情,女子若要有所成就,却是要付出更多心血更多代价。 便是有大成也难为世人所认。 不见得唐时候则天皇帝地无字之碑么?”
耶律玉容实在想不到李二对女子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竟然说出“男女”平等这般的话儿来,真个是语惊四座的。 尤其是李二之言“做好每一件寻常之事般是不寻常”,和“女子若有所成就便要付出更多……”这两句,将有名亦或是无名的世间女子一言而概,对女子的心酸苦楚表述地最是清楚明白,耶律玉容甚至是要怀疑李二是不是曾经做过女人的!
“大赞,驸……兄弟之言千古未闻。 最是有道理的,这般话语若是旁的人说出,我便只当他是发了癫狂;如今兄弟说了出来绝对是有莫大道理的。 ”耶律玉容闻得“男女平等”的说辞极是快意:“寻常日我便是常叹不曾生为男儿之身,许多的事情也不好做更做不得,闻得兄弟之言,却晓得男女一致。 哈哈,男女一致的。 ”
春娘微微皱眉,却不言语,心底却是不认同耶律玉容说的道理:自古男为乾女是坤,上下尊卑早就分的清楚,男女怎能是一致地哩?
“方才兄弟你也说了地,女子若有所成就必要付出更多心血,足见女子行走世间之艰难……”
“你是堂堂的辽国公主,锦衣玉食不说驸马也是才情绝世地人物,还有甚的艰难?”春娘心中暗暗的思想了这个念头。 实在想不明白耶律玉容这般的女子还有甚的艰难之处。
耶律玉容自然有耶律玉容的难处。 春娘与其非是一路之人,自然不能明白耶律玉容的艰难。
“有朝一日。 若是到了哪个时候,兄弟莫忘咱的姐弟之情,还是要 帮我一帮的,想这世间之人虽众,也只有兄弟才能帮我一帮,兄弟你说是也不是 ?”
李二心里明白耶律玉容所说的“帮忙”必然是极其重要之大事,绝对不敢胡乱的应承,一时无语。
耶律玉容早就料到李二不会相帮自己,有这般的反应也很正常:“呵呵,看来兄弟还是记挂了我的短处,也罢,兄弟不帮便是不帮的,只要你我二人不为敌手也就是了,也不枉你我姐弟一场……”
如李二这般重情重意之人,容貌绝世智谋无双的的耶律玉容自认可轻易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奈何上回“李二事件”中流lou出了太多的功利之心,寒了李二的心思……
一念及上回的事情,耶律玉容般是悔的顿足捶胸,肠子都要青了的。
李二想的便是这个:耶律玉容可不是个简单的,前番在辽驿之中的种种足见其为人,如今却是大言姐弟之情谊!天晓得她会生出甚的事端,所以抱定了心思,任她说的舌绽莲花也不答应。
看李二依旧是不言不语,耶律玉容亦是感觉尴尬。 顿住不言。
母亲笑着来打圆场,分别牵了耶律玉容与李二的手掌合在自己掌心:“我儿莫做小家子模样,容儿虽不是与你一样都是从我肠子里爬处来地,却是叫了娘的,仅此一桩便是无有说不开的事情。 但教容儿之事不违良心道义,我儿定然帮忙……”
耶律玉容弄出这般多的说辞本也没有指望李二能够应承下帮忙之事,其真正的目标便是母亲。 毕竟母亲是个寻常的农家老妇。 要容易对付的多了!然母亲真是如此这般地不堪么?
无人知晓!
二人的手掌在母亲手心合在一处,母亲重重地捏了:“我便视你们二人一般的模样。 永生永世不得为敌,哪个若是违了我今日之言,为娘的却不依他……”
耶律玉容急急的言道:“容儿谨记母亲之言,永不敢或忘。 ”
李二稍一犹豫,仔细的思量母亲的话语之后:“孩儿谨记母亲之言!”
对于李二来说母亲的话语便是金口玉言,从不曾违抗。 耶律玉容深知这一点,如今终于得到母亲地保证。 实在比李二本人的承诺还要管用,不由得心花怒放。
想到以后便可以大展拳脚做一番千秋事业出来,耶律玉容愈发的容光焕发,拉扯了一个多时辰的闲话,将淳朴的母亲哄的极是开怀,这才礼数周全的离去。
“耶律玉容终究是个……母亲不该应她的……”
母亲微微一笑:“也算不得甚,容儿虽是心思多了些,终究还是个孩子……”
李二愕然。 仔细地打量母亲,一向朴实的母亲难道晓得耶律玉容的本质?
母亲看李二的目光,伸掌轻拍其头:“看的甚哩?想的甚哩?人心呐,总是要回来地……”
闻得母亲如此言语,李二猛然想起句很有意思的话来“做的久了,终究是要还的。 ”
“也该还回来的了。 ”神宗皇帝兴奋的甚了,那张猪腰子脸红彤彤的如同吃了许多的酒食,猛然将最新的战报重重摔在桌上:“小小契丹安敢犯我大宋天威,以前的种种朕是要全数讨回来地……”
大宋几十万兵马分三路进军,俱是大有斩获。 尤其是东路军进展最是迅捷神速,闪电般收复河间之后,会和了顺安军之后声势更大,一路挥师北上,接连克莫州(任丘)下雄州,打地契丹人接连败退。 如今的东路军已经到了南易水河畔。 东路军上下已经被自家如此神速地进展所震慑。 不敢贪功冒进,特意的以六百里加急文书请示朝廷。 是不是继续北进,一路度过南易水河。
众人皆为宋军的勇猛神速所鼓舞:“此为我大宋再逞军威时候,定打到白沟……”
“三军用命,朝廷决断俱到周全,不如打过白沟,渡拒马河北上……”
看主战的大臣俱为宋军的神勇所惑,要大动兵戈,甚至要过了拒马国境,直接打到辽国境内,司马光深感不妥:“穷寇莫追,如今我军已经占据了优势,辽人窃取之地已是悉数在我掌握,军威正盛时候不若抓紧和谈,确立我大宋的优势……”
神宗皇帝对司马光的言语很不以为然,大宋立国以来,在对外战争中,从来就是宋军吃亏的。 难得有如此这般的强盛时候,正要奋发图强一鼓作气,再振大宋雄风,如何能够停住?
“朕以为当越境打击契丹狂徒,好叫契丹人知道我大宋素不动兵戈非不敢,乃不愿多做杀伤也,我大宋是奉行圣人仁义之道,若是契丹人冥顽不化,便以雷霆之势惊醒之……”
“契丹人武力胜极一时,如今虽有女真之乱,也不当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当留意是辽人的jian计……”
众人心头俱是惊醒:按说大辽以军立国,如今辽国虽是腹背受敌,亦有应一定的战斗力。 莫非辽军的一路退却是早就预谋的jian计不成?”
神宗皇帝虽是急功近利,却兵不混用,虽说非是兵道大家,对于北方的局面还算是有情形的认识。 奈何不愿这般的放弃军事上的大好局面突然就就和辽人和谈:“朕意将战果再行扩大,无论如何我大宋不能主动很谈,定要打的辽人求和才是。 为防辽人jian计,东路军至多进展到新城——归义一线,给辽人以震慑也就是了。 和谈之后我军主动撤回到拒马南岸,以显我朝之仁义,诸位臣工以为如何?”
王安石慎重的说道:“仅是东路已足可震慑辽人,为防有变,不若将中军与东路kao拢,互为奥援……”
看众人默认了王安石谨慎的意见,神宗皇帝意气风发的大声道:“便是如此,传旨于中军并永宁军,往雄州方向kao拢,东路军渡河……”




驸马传 第268章 快活之聚(WPS出现故障,更的晚了)
自立国以来,在军事上大宋难得有如此这般的辉煌,上回征讨西夏战果虽然巨大,却是李二的功劳,和朝廷干系不大,朝廷自然不愿过多的长“李二志气灭自家威风”,刻意的不提西夏之战。
这一遭北伐虽然不及李二的西征那般功勋卓著,也是少有的接连大胜,自然是要大肆宣扬。 于是乎朝廷的大学士门纷纷撰写文章歌功颂德为北伐喝彩,其言辞语句极尽阿谀之能大lou奉承之媚,将一场战斗的胜利描绘成大的战略胜利,将东路军的神速进展直接写成了整场战争的胜利,已经到了令人肉麻作呕的地步。
或许是百姓对于朝廷大事缺乏足够的热情,或是人们的兴致不在北方前线,宋军大胜的消息虽已经刊载在邸报之上,并没有引起很大的波澜。
茶馆儿酒肆之间并不曾因为宋军的大胜而有太多的欢喜,反而是平添了几许的哀伤,究其原因还要从三国一书说起。
今日那书文已经到了卧龙命陨五丈原,一代军师蜀汉脊梁禳星祈命不利,终于饮恨黄泉,大军未捷身先逝,以留千古憾事矣。
这一段李二真是用了十分的心思,浓墨重彩的渲染英雄无奈的悲凉气氛,尽把笔调往哀伤的路子上引,极其的煽情极其的出彩。 若单以抒情文的角度来看堪称经典,若是把这样的文字放置到三国一文之中,未免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如此悲哀的文字再加上卖话先生地刻意卖弄。 闻者无不落泪,忍不住的扼腕叹息:“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纵是如卧龙一般的人物,亦是徒呼奈何。 卧龙一去,蜀汉休矣!”
“也不尽然的吧?不见那死孔明亦能惊走活仲达的么,可见卧龙之名已令敌为之落胆……”
“诸葛这一死。 那三国还有甚的看头?怨不得我说,驸马爷爷忒也不是个晓事理的。 恢复汉室辅佐后主地大事未成,怎么就能把卧龙写的死了哩……”
“蜀汉便是有些个能人,能够及得上卧龙地么?卧龙早折真个是天不兴汉的呐!”
“甚的叫做天不兴汉?分明是驸马爷爷不兴汉室的哩,若是爷爷笔下卖弄些精神,自然能够一统天下恢复汉室……”
话锋一传,这些个《三国传》的忠诚读者开始埋怨李二:书写的不好不算是甚么,明明能把结局写的更加完美。 偏偏把卧龙给写地死了,如何能够叫众人接受?不如咱们推举几个去到驸马爷爷那里,好生的商议个结局出来,让爷爷把这结局改上一改,改成诸葛是诈死,进而一举全歼司马懿,然后挥师大进,灭魏吞吴。 终成大事……
其实读者的想象力真的是无穷的!
读者们长久的追看《三国传》早已经混淆了小说和史书的区别,不自觉的把《三国传》一文当作真实地历史。 有人挑头还真的上了心思,选了几个口齿伶俐的,簇拥了去找李二……
在刊载五丈原这个桥段时候,李二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读者不喜,甚至是破口开骂也不为奇。 奈何自己写的虽是小说,终究不能胡乱的书写,好歹也要按照历史的走势来写(李二太过迂腐?还是短头发太过能扯?反正在胡扯方面,李二不如短头发)。 若是诸葛一统天下,那还是三国故事地么?
真真的不曾想到过读者会有这般的热情,竟然找上了门来,李二顾不得整理衣冠,急急的出门而迎。
那些个读者原以为见到李二必然要十分的艰难,不成想这般快的便见到驸马爷爷出来。
李二慌的连做团揖:“好叫诸位亲临,真个是失礼。 便请到里头说话。 ”
1...101102103104105...1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