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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神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学士
“你也是?”
“那当然。”剑南春呵呵一笑:“你可认识辰北?”
“认识。”
“师兄我啊,当年于杂役班时,他已在那里。二十载春秋逝去,他仍在,你可明白了?”
“算了。”伊凛决定暂时不与这厮计较太多……没空。他随口问起夏小蛮的事。
说起来,伊凛也不是关心那长公主,而是关心长公主兜里的人皇玺。那可是关系到他在这个世界生死存亡的大事。
“你说夏师妹啊……”
在外头时,剑南春还不乐意,可到了里面,一口“师妹”、一口“师弟”叫得非常顺口。
剑南春简单地将夏小蛮的事说出。
这不说,伊凛还不知道。
原来杂役班,是男女弟子分开的。
女弟子的杂役班,在悬空仙山的另一侧,男女班完全没有交汇的路线,这也是为了安全。
当伊凛知道夏小蛮身为大庆长公主,也干着和他一样的杂役活,心里瞬间舒畅了,脸上也流露出欣快的笑容。
“哪本秘籍,到底是谁给的?”
伊凛又想起剑南春于第三个月塞来的破烂,随口问起。
剑南春犹豫片刻,最终摇摇头:“关于此事,林师弟就莫问了。”
伊凛见剑南春似乎有难言之隐,点点头,不再多问。
过了不久。
剑南春的飞剑抵达目的地。
那是坐落于主峰的一处别苑。
天剑门悬空仙山,范围辽阔。
仙山上,有诸多山峰。
在诸多山峰上,也就是半空中,还漂浮着一座座悬空小岛,岛上有林有草,亦有峰峦。
这地貌,瑰丽神奇,令人惊叹。
而这别苑,伊凛于夜里无事探查时,远远见过,并未深入。
当剑南春带他落在别苑门前时,伊凛眉头一皱:“传功长老的别苑?”
这话,却让剑南春惊了:“林师弟如何得知?”
按理说,杂役班平常打杂地,最多不过在仙山浮岛外围,顶多也就接近外门弟子居所、紫竹林、静心渊等正式弟子的修炼场所而已。
再往内围,灵气充沛,打杂弟子与无主灵兽,不得入内。
而最核心地带的仙山浮岛主峰,是内门弟子的独居木庐、各长老别苑等地,杂役弟子更没资格上来了。
可这林师弟一眼便认出了传功长老的别苑,怎么跟逛自家种的后庭花园似地,这般熟练?
剑南春于心中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正想提问。
就在此时。
老旧的紧闭木门后,传出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混在一块: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无限神座 第821章 左右手
木门自然打开了。
这装逼的套路,伊凛都不屑用,没想到对方还是用了。
伊凛轻叹。
剑南春在门外,没有入内,拱拱手后,自行离去。
离去前,剑南春向伊凛飘来一个眼神,似是在说:林师弟自求多福。
当着剑南春的面,伊凛面无表情掏出“剑南春二号”,又划拉一刀,以此表达对剑南春师兄的想念。
门内是两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院子里长满了紫色的花,花瓣落下,铺满一地。
随着微风吹拂,遍地花瓣时卷时舒。
在庭院一角,长了一棵光秃秃的老树,与满院子的鲜花,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位老人正在下棋。
而在棋盘一侧,事先放了一软蒲团,仿佛在等伊凛入座。
果然。
两位老人看都没看伊凛一眼,只是盯着空无一子的棋盘,同时伸出一手,指着身边的蒲团,同时说道:
“坐。”
伊凛老老实实坐下来了。
不坐能怎的?
掉头就跑么?
不至于那么叛逆。
伊凛坐下后,开始打量四周。
院子布局一目了然,庭院清雅,别苑装潢朴素,没什么特别。
两位老者的长相却让伊凛留了个心眼。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脸盲,
可真瞧仔细了,伊凛发现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这两位老者真长得一毛一样。
这个“毛”不是夸张说辞。
两位老者不仅容貌,连眉毛的粗细、走向、刘海、发髻,全特么一模一样,像是照着模板印出来的,这就有点意思了。
就算是双胞胎,这如同镜像般的二人,也有些夸张了。
伊凛盘腿坐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安静地等待下一个事件。
两位老人对伊凛的表现很满意。
以前他们也接待过其他看得上的弟子。
可这些弟子,来了之后,左瞅瞅、右瞄瞄,那仿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般的做派,让二人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丢不丢人。
但这林一,十分沉稳,令人称叹。
只是这种称叹,两位同胞老人,都没有放在脸上。
这时。
坐在伊凛右侧的老人微笑着望向伊凛,轻声问道:“林一,你可懂棋?”
伊凛之前还不肯定。
但老人这么一问,伊凛就明白了。
果然你们就是那臭不要脸的啊!
他们一口就道出了伊凛的名字,剑南春没提,伊凛也没提,看来二位双胞胎,便是成天没事用灵识偷窥伊凛的修士了。
“咳咳,略懂一二。”
伊凛轻咳两声,掩饰心中的尴尬,虽然觉得两人不要脸,但这种情绪,还是别表现出来为妙。
其实伊凛不是在谦虚。
说实话,他真的是略懂“一二”。
也就是……勉强懂得规则与下个一两子的程度。
但略懂一二,不代表伊凛真下起来,那就弱了。
围棋围棋,考验的本就是博弈思维与大局观。
越是阴险的人,在围棋上造诣越高,能把人坑得死去活来。
白子黑子,棋盘博弈,拼的不就是一个坑杀对方么?
二人问出这一句,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多问,开始下棋。
“啪。”
右侧老人持白子落下。
左侧老人开始反击。
一来一往,两位老者棋艺高不高,伊凛不做评判,但最起码下棋速度挺快的,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半时辰后,棋盘上黑白分明,已分胜负。
白子输。
棋差一步。
“哗啦啦。”
所有黑白子,自行从棋盘上飘起,分别落入两人身边的玉碗中。
二人没有问伊凛自己下得如何,也不问伊凛看懂没有,离谱的是根本就不再多看伊凛一眼,在收起黑白子后,第二局无缝连接,继续开战。
又一局厮杀。
这次,轮到左侧老人黑子先行。
又半时辰。
黑子输。
棋差一步。
第三局。
白子先下。
白子输。
仍是棋差一步。
第四局……
第五局……
伊凛一连看了五局。
他已经看出端倪来了。
原来如此。
五局过后,伊凛从清晨坐到了中午,未挪一步,腰椎间盘都开始隐隐作疼了。
第六局开始时,伊凛不再观棋,当着二位老者的面,捧着一本秘籍看了起来。
让人生气的是,伊凛看的不是家传秘籍,也不是天剑门的秘籍,而是枯叶禅师赠予的佛家入门典籍《清明咒》。
果然,
两位专注下棋的老人,注意力被转移了,开始瞎几把乱下。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向伊凛飘来。
似乎是在纳闷,这小子竟然敢在道门至尊的地盘上,正大光明地观阅佛门典籍?
谁给你的胆子?
虽说他们时不时偷窥,得知伊凛身上是有好几本典籍的。
可这当着他们二位爷面前,看佛门的典籍,这就有些过分了。
是我们天剑门的典籍不香了么?
“哼。”
双胞胎中,右侧老者冷哼一声,手腕一抖,丢了一本书出来。
——《天心剑阵》。
一本没有缺字少页保存得非常完好的书籍。
伊凛头也没抬,不为所动。
“哼哼。”
双胞胎中,左侧老者随手落下一字,于无用角落,啪地一下将另一本蓝色封皮的典籍丢到伊凛腿根上。
——《火云霸剑》。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伊凛仍不为所动。
他们这下子都忍不住了,转过头,看着这无知的小子。
他们异口同声问:“你在看什么?”
伊凛说:“看棋。”
闻言,
双胞胎顿时吹直了胡子。
瞎子都看得出来,这小子是在胡诌。
于是他们一人一句:
“胡扯!”
“瞎说!”
伊凛的目光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清明咒》上移开,他顺手将地上两本《天心剑阵》、《火云霸剑》捡了起来,擂在一块,藏入怀中。两位老者看着伊凛既无耻又自然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伊凛解释道:“说是看棋,可我也没完全看,一局能够一眼看出胜负的棋局,没有观看的价值,我倒不如,节省点时间,多看看书。”
“哦?”右侧老者眼睛一亮。
“细说。”左侧老者轻笑一声,他又落下一字,主动将自己一波地盘送走。
伊凛脸上流露出仍带着几分童真趣稚的笑容,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事实上,从第三局开始,伊凛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哪怕他不太懂围棋,但看了两局,他已经能从落子间,脑补出二人在棋盘上的博弈的惊险。
但第三局开始,伊凛发现,无论谁先下,后者仿佛能看懂前者的心思,提前布局,落一子,截一子,布一局,解一局。二人于棋盘上撕来杀去,最后都是同一个结局:谁先下谁输。
第四局开始,仍是如此,伊凛就在思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两人太过于了解对方?
不至于,再了解的二人,也是二个人,也不至于到这种步步心意相通的地步。
第五局,伊凛看懂了。
这局棋盘,如果是看作同一个人的左手跟右手下棋,那就毫无违和感了。
换言之,这两位双胞胎,心意相通。
他们能完全清楚对方内心的想法,就像是同一个人,心连心,手联手,在一起。
所以伊凛才说不想看。
谁先落子谁输。
这种一眼能看穿胜负的棋局,过程已不不重要,毫无悬念可言。
当伊凛说出自己的想法时,
二位老者互相对视。
片刻后,
他们一人一句,当着伊凛的面开始讨论:
“果然,”
“悟性极佳,”
“心性不错,”
“资质偏下,”
“算是可塑之才,”
“但比起门中翘楚,”
“差了一截,”
“差一小截,”
“真的一小小截,”
“勉勉强强,”
“可惜可惜,”
“一般一般,”
“也罢也罢,”
“资质无妨,”
“勤能补拙,”
“你,林一,”
“我们要了。”
“虽说其他人也没差,”
“可你的脾气对我胃口,”
“也对我胃口,”
“足够淡定,”
“少年老成。”
“且别苑内缺一名修花扫地的,”
“所以,”
“就是你了。”
这种一人说完下一个人接上,如成语接龙般的对话,让伊凛大开眼界。
伊凛哭笑不得。
可在这滑稽的对话里,伊凛也明白了一件事:
打杂生活,结束了。




无限神座 第822章 炼气士
传说,
上古时代,天才辈出。
一位女子横空出世,没有人知道她从何而来,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面目。可当她打遍天下无敌手、高处不胜寒时,便已以“七绝女帝”之名,扬名天下。
俯瞰世间,无人能敌。
上古时代,修士间,不分佛、道、魔。
只分人族、妖族。
那个年代,人和妖还是能和谐共处的。
修士因为修炼方式,统称为“炼气士”。
可有一天,七绝女帝忽然消失。
有人说她死了。
有人说她隐居。
有人说她飞升上界。
众说纷纭。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自从那一天后,没有人再见过七绝女帝。
传说,她于人世间,留下了六件绝器。
这六件绝器,于五千年光阴中,辗转易手,换过不同的主人。
……
于满是紫色花瓣的院子里,伊凛合上几本秘籍。
他面前铺了一地。
他成为了传功长老的记名弟子。
这过程挺魔幻的,莫名其妙就当上了。
注意,他们二人,心意相通,形同一人。
他们两个人合在一块,才是“传功长老”。
据说,在外头干架时,无论对方是一人,他们也是二人同心,是百人,他们也是二人同心,共同进退。
分开来了,一位叫做“公羊黑”,另一位叫“公羊白”。
古怪的名字。
伊凛戏称他们为“黑白二羊”。
黑白二羊虽然性格怪怪的,可人品不错,在伊凛当上记名弟子的第一天,便向丢垃圾似地,摸出一本又一本的入门秘籍,丢给伊凛,任君采摘。
伊凛当然是选择全要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
而十三岁的林一,已经成年了。
成年人还需要做选择吗?
伊凛环目四顾。
说起来,院子里种的花,和庭院一角种的枯树,都不是普通俗世玩意。
那紫色的花,据说叫“无心花”。
这种植物花叶期足足百年,百年长叶,不结花芯,一旦开花,直接从叶子上挤出来,花开后又是百年不萎,哪怕摘下了,也不会枯萎,能一直维持光鲜照人的模样。
而那棵枯树,叫“痴心果树”,种下果树,也许有的修士一辈子都看不见它结果,全凭缘分。一旦结果,唯有“痴心人”能摘下果实,非痴心人摸而不得,望而不及。
日常听黑白二老吹嘘自己的庭栽品味时,伊凛怀疑他们在吹牛。
可伊凛没有证据。
白黑二羊的行动路线,亦非常规律。
他们二人是传功长老。
平时除了负责传功,便是无聊下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每逢月初,于山巅广场上,会坐满天剑门正式弟子,由二位长老挑选一本天剑门典籍,为弟子们传道。
伊凛目前只是记名弟子,没有旁听资格。
但不重要,伊凛向来都喜欢自己看,自己学,自己领悟。
听二位便宜师傅说,他还有一位大师兄。
但大师兄外出执行任务去了,十多年未归,所以现在传功长老门下,只有他一位弟子,堪称独苗。
当时提起这事时,伊凛心感好奇,什么任务能一去去个十多年的?
人还在不在?
可二位便宜师傅对此并未回答,只是异口同声、神秘兮兮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翻译过来就是:保密。
不过也好。
在别苑内,有一个小型藏书房。
里面有不少藏书。
虽说藏书室门口留有一个简单的触发型禁制。
但伊凛观察了几天,便轻松潜进去了。
他一口气拿了五十多本秘籍出来。
天剑门内,秘籍的种类,繁多复杂,囊括多种学科。
简单归纳,可分为:丹术、剑修、法诀、炼器、剑阵、奇门、卦术。
伊凛在修炼一途上,属于小白,都不用选,浩瀚书海里全是未知的知识。他兴奋地搓着手掌,一口气搬出了五十多本藏书,寻到了别苑内清净茶室,趁着黑白二羊传道的功夫,伊凛在这里看书。
听剑南春说,每月传道,一传就是三五天,上千门内修士坐于广场上,一动不动,场景颇为壮观。
三五天啊,当时伊凛听了,心道惊讶。
这炼气打坐,动不动就坐十天半个月的,这不得坐出痔疮来?
心中一边随意吐槽,伊凛在茶室间,将二老喝茶的茶几挪到角落,空出地盘,将五十本秘籍,横竖排开。
看着一页页翻开的书籍,伊凛眼前不由一阵恍惚,与记忆中的情景无声重合。
上一次这么搞,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噢……
十三年前了。
在时钟塔时。
伊凛轻叹一声,感慨时光如梭,右手腕间浮起一轮浅色光芒的纹路。
“没有了悬戒,至尊流法术的稳定性,的确受到了影响。”
说白了,还是功夫不到家。
伊凛郁闷,一边说着,伊凛右手往自己胸口一拍,熟练地进入灵魂出窍的状态。
也就是精神态。
在精神态之下,时间流逝减缓,他必须趁着这三天时间,把黑白二羊藏书库里的书,都记下来。纵然不理解、不会修炼也好,至少也用记忆力,强行记下再说,日后再慢慢消化。
阿邓说过,知识才是无价的宝库,没有之一。
没有人知道,一位来自他处的少年,正如一块饥渴的海绵,在疯狂地汲取目所能及的“知识”。
三天后。
伊凛勉勉强强把黑白二羊藏书室里的书籍,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
难度挺高的,说实话。
里面还带有不少模糊插图。
上面标记了气息流转的途径。
要一一记下,花了伊凛不少功夫。
……
第五天。
每月循例的传道大会结束后,公羊白、公羊黑二人,踏着彩色祥云,飘然归家。
这个月他们传的,是一本高深剑典。
正是因为高深,所以才花了五天功夫。
日日夜夜,不停传道,耗费公羊黑、公羊白不少精力。
当他们回到自家别苑时,两人同时傻眼了。
整座庭院,风格截然不同。
他们新收的记名弟子伊凛,正举着一把不知哪里弄来的小剪,这里咔嚓,那里咔嚓,把满院子的无心花,修剪成各种形状。
有的像人,有的像鸟,有的像云,有的像花,有的像房屋。
连在一起,就像是一副画。
一副男男女女徜徉在云海公园、仙鹤环绕的画卷。
公羊白:“如此……”
公羊黑:“离谱……”
黑白二羊在门口杵了半天,反复确认这是自己的别苑后,才小心翼翼地踏了进去,还以为进错门了。
“师傅,你们回来了。”
乖巧的少年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
一时间,那笑容直冲公羊黑、公羊白的眼帘,在阳光下,有些晃眼。
在二位便宜师傅的惊愕中,伊凛笑着解释道:“我这几日闲来无事,看二位师傅庭院中的花树,觉得二位师傅的庭院凄美如画,却略显杂乱,美中不足的是少了几分生气,于是便自己做主,替庭院里的无心花稍作修剪,剪下的花瓣,我在院子里铺了点图案,不知二位师傅可是满意?”
伊凛不说他们还没注意。
不仅是院子围墙边的无心花被唰唰剁了一轮,那据说百年不萎的花瓣,伊凛竟在地上铺出了奇怪的图案。
那图案乍看之下并不对称,可在细节上,却分成了几个板块,每个板块之间,有种相互弥补残缺的美感。在最中央,留了一条路,直通棋盘,让二人能沿着花瓣铺成的小路,一路走到下棋的位置,一步到位。
公羊黑与公羊白二人心意相通,想到一块。
他们嘴上不说,可在内心里,进行了激烈的交流。
但这漂不漂亮、满不满意,别人不知道,他们相互间还不清楚么?
公羊黑与公羊白瞪着眼,看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点赞呢?还是意思意思训斥一下?
一口赞过去,他们二人都觉得,自己面上挂不住。
不久前他们还在新的记名弟子面前,吹嘘这传道苑庭栽风格,在天剑门内是别具一格。
万万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就被新弟子打脸了。
说实话,这种小伎俩,用简单的障眼法,他们不是弄不出来。
挥挥手,比这更奢华的都能折腾到位。
可障眼法,和真正一刀一剪真功夫修出来的,能比较么?
过了一会。
盯着新庭院的二人,目光同时一肃,盯着地板上遍地紫色花瓣的新铺法,带着几分疑惑,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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