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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最彪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浣若君
买了两样菜,陈丽娜开着车,就自己回家了。
结果,刚进基地的大门,就见俩孩子在打架呢。
“滚远点,你邓淳不是我兄弟,滚,离开我们家,我不要你啦,滚。”是聂卫疆啊,这小子发起火来,还挺吓人的。
而邓淳呢,在大铁门的外头呢,想进,人聂卫疆带着小金宝,小豆豆,买力耶,一群的孩子拿棍子指着,就是不准他进门。
陈丽娜赶忙就下了车:“聂卫疆,你干啥,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邓淳进门?”
“小陈阿姨,你可算来啦,是这样的,我跟聂卫疆呢,现在已经绝交啦,再也不是兄弟了,不过,你还是会要我的吧?”
“我不要你,你能去哪儿?”陈丽娜反问。
把后备箱打开,她说:“快来,提菜,提了菜我给你们做饭吃。”
邓淳鞍前马后,把菜筐子提上了,跟在陈丽娜的屁股后面,跟的紧紧儿的,偶尔回头看看抱着根棍子,走在自己后面,眼神阴森森的聂卫疆,就小声跟陈丽娜说:“小陈阿姨,今晚我能跟您睡吗?”
“你都十一的大小伙子了,跟大人睡,你不羞吗?”
“比起羞来,显然命更重要啊,聂卫疆的眼神您看到了吗,他是想杀我啊。”邓淳说。
进了门就得剥葱剥蒜。
十月啥不多,蔬菜最多。今天家里只有俩孩子吃饭,陈丽娜就得征询他俩的意见,看他俩想吃啥。
聂卫疆显然是在跟邓淳生气的,但是一听到吃,暂时就可以把气放一边了:“我要吃油渣蒸干菜,我喜欢吃用油渣蒸的干茄子。”
“那自己到外面提去,把你晒干的茄子从屋檐上摘下来,洗干净。”陈丽娜说。
“邓淳,拖梯子,我摘干菜。”聂卫疆高声的说。
邓淳要吃黄瓜炒鸡蛋,于是陈丽娜又炒了个嫩嫩的,黄瓜鸡蛋。
结果,到吃饭的时候,俩孩子就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陈丽娜于这方面,向来管的少的。反正今天打,明天好,兄弟嘛,都这样儿。
结果到了晚上,要睡觉了,邓淳就赖她炕头上不走了,拿手比划着:“小陈阿姨,我就只占这么宽地儿行吗,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聂卫疆。”
陈丽娜莫名也觉得身后有点冷,回头一看,三蛋眼神阴森的,就在小卧室门外站着呢。
而且,趁着她没注意,还装出个拿刀划脖子的样子来,那样子简直是,极其可怕。
陈丽娜只得到客厅,把这十一岁了,个头细条条高的儿子给揉到怀中,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两把,就问:“聂卫疆,你为啥欺负邓淳?”
三蛋抱着陈丽娜的脖子,指着邓淳那个后妈养的说:“他帮人抄作业,而且抄了不是一天两天。”
“怎么抄?”
“就好多学生的作业,都是他代谢,一份收五毛钱,而他自己的呢,自己不写,还天天骗我说自己摘棉花手疼,让我帮他写。”三蛋说。
陈丽娜一听就笑了:“邓淳,你不愧是从城里来的,商机意识很强嘛,姨问你,赚多少钱啦?你赚钱来干啥,是不是又去买烟抽了?”
邓淳连忙摆手:“不是,我没有。”
“他肯定是赚钱买烟抽啦,还骗我的零花钱,说自己饿要吃手抓肉,结果呢,妈你看他瘦的这样,像是天天在吃手抓肉的吗?”三蛋就说。
陈丽娜一听,也觉得问题严重了:“邓淳,我问你,钱呢。”
“我没钱。”邓淳说:“我总肚子饿,钱全花来买吃的啦,真的。”
陈丽娜看着三蛋:“聂卫疆,那你说,他会把钱藏什么地方?”
三蛋想了想,突然窜起来就跑,邓淳也随后跟着跑,俩人跑到大卧,又一路拖拖打打的,跑了回来。
“妈,真有钱,在我二哥的臭拖鞋里藏着呢,你看。”三蛋说。
好吧,钱未至,臭气先来了,陈丽娜搧着鼻子,揪过邓淳的耳朵就问:“有吃有喝,什么我都给你买,你帮人写作业你还骗三蛋的钱,邓淳,你藏这么多钱干啥?”
“我,我想等我上大学的时候,交学费。”邓淳突然眼睛就红了。
陈丽娜都无奈了:“你上大学,难道你爸不会给你学费,小小一点孩子,你操的都是什么心啊你。”
邓淳一摇头,眼泪吧吧的就往下掉开了:“邓东崖肯定已经把我忘了,两年啦,你看人香港人都能来矿区,连逃出国的我干妈都能来,可他就是不来看我。”
深深出了口气,陈丽娜只得又把邓淳给抱起来:“你爸很忙的。”
“我知道,我想,他肯定已经忙的把我给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自己攒钱上大学的,我也要把他忘掉。”邓淳努力吸着鼻子。
陈丽娜拍了拍俩孩子,说:“行了,今晚啊,我陪你俩在大卧睡,赶紧洗脚洗脸去。”
本来,她以为聂工今晚得加班一夜,不回来。在大炕上正睡的香呢,就给聂工摇醒了。
“我在小卧没找到你人,然后就吓坏了。”聂工说。
陈丽娜躺到了小卧的炕上,问说:“为什么?”
“我听说那个李荣锦,花言巧语,特擅长挑逗女性,而据说,你今天跟他聊了一整天。”聂工小心翼翼的问说:“生意谈的怎么样?”
陈丽娜伸开了双臂,在炕上滚着:“我得跟你说的是,聂工,生意谈的不甚理想,但是呢,李荣锦人是真不错,他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你想象中什么样子?”
“色眯眯,猥琐,油头滑脑,眼中只有利益。”陈丽娜说。
聂工于是问说:“那事实上呢?”
“他对于香港和内地目前的局面,有非常清醒独道的认知,而且,他明明是给邓东崖强行忽悠到咱们矿区来的,但是,这么艰苦的环境,条件,甚至于说,可能我们卯足了劲的,要跟人家来一个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大比拼,但李荣锦不是,他一直耐心的在说服我,怎么样,才是一种互利互惠,双赢式的赚钱。”
聂工顿了半天,说:“糟了,果然,那是一个能骗走女人心的男人。”
有时候,男人的魅力,还真就不在外表,不说金钱,学识,涵养,各方面都很重要嘛。
“他还一直跟我说对不起,并且说,夏影在北上之前,一直都很乖巧的,他没有想象到,夏影会带相机,也没有想到,她到矿区以后,会如此的,难以适应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因为夏影一直跟他说,她此生无憾的,就是想回一趟,曾经奋斗过的地方,所以,他才会带她来的。”陈丽娜于是又说。
“夏影在李荣锦面前,或者在我们面前,不,她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都是不真实的自己。”聂工叹说:“只能说,人生如戏,她是把自己活在一场戏中了吧。”
第二天一早,夏影正式通知苏向东,说自己远道而来,要到他家做客。
但是注明,请苏向东搞好家里的卫生,因为她闻不得臭气。
安娜马上就要搬到宿舍去了,一听直接要气死了:“嫌臭就不要来,这个夏影到底想搞啥啊她?”
“秀优越呗,秀自己现在过的比苏向东好,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陈丽娜反问安娜。
安娜摇头。
“代表着,她其实从来没有放下过去,她还是爱苏向东的,但她这种爱太可怕了,因为她爱着,又不停的鄙夷着,生生儿的,就把苏向东给逼上邪路了。”
苏向东为了证明自己,才会不择手段的疯狂敛财。
可是他再怎么敛财,他也敌不过李荣锦啊,毕竟人家是几代人做服装,做起来的大富商。
冷奇也着急,把陈丽娜请进屋子,就说:“小陈,你见过的世面比我们多,你说说,现在这个规格迎接夏影,能不能打击到她?”
“不能。”陈丽娜断然说:“这个程度只是毛毛雨,事实上真想打击到夏影,苏向东必须得有一个美丽大方的妻子,和两个可爱乖巧的孩子。他有事业是其一,但他钱挣的再多,共产主义社会,不可能像资本主义那样,因为钱他就有很多的特权,而孩子和家庭的幸福,才是夏影目前最缺的。”
并不是陈丽娜故意想打击夏影,而是她敏锐的发现,夏影对于苏向东,其实余情未了,那么,给苏向东一个幸福的家,让夏影看到之后深爱打击,并且从此死心,就很有必要了。
毕竟苏向东手里有大笔的钱呢,怎么地,也不能让他送给资本主义的阔佬姨太太啊。
而且,那个资本主义的阔佬,其实也是一个有胸怀,有魅力,愿意与社会主义一起携手共进的人。
这时候,打击夏影,并让她死心回香港,就很有必要。
苏向东一听要有个家,都兴奋了:“小陈你说,我该怎么办?”
“夏影不知道你还是单身,也不知道你还没孩子吧?”
“她对我的印象,应该还停留在八年前,渡港之前。”苏向东说。
“这就对了,火速的,从矿区找个漂亮的女人回来,假装是你的妻子,我把我家卫星让给你,让她当一天你闺女,你只要跟妻子秀一天的恩爱,我保证夏影脑子会清醒很多。”陈丽娜说。
聂工觉得这样不太好:“小陈,做人还是该真诚一点,再说了,就现在,上哪给苏工找个妻子去,而且,卫星会认别人当妈吗?”
“我家安娜就可以啊。”冷奇突然一拍脑袋:“家我都让给苏向东了,凭什么安娜就不可以?”
他走出屋子再折回来,双手一拍:“一儿一女,妻子又那么漂亮,苏向东,我的幸福生活让给你一天,行吗?”
安娜冷冷盯着冷奇:“冷书记把妻子让人了,正好,苏向东,今晚咱俩睡吧。”
冷奇吓坏了:“别呀,只是白天,妻子晚上哪能让人?”





后娘最彪悍 第224章我爱你中国
第224章我爱你中国
“小夏,我们是来赚钱的,既然理念不同,就耐心的听他们说,等他们说完了,我们走就行了,这一趟出门,饭局太多,让你受委屈了。”车上,李荣锦小声的说。
夏影回握着他的手,摇头:“没什么的,我很好。”
到了武装部的门前,夏影下了车,李荣锦却不下车,见秘书下车,也喊了回来,用粤语说:“让她一个人去就好,咱们在外面等着。”
夏影问说:“先生,你为什么不去啊。”
李荣锦摆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是打开窗子,一直看着目送着夏影。
夏影时时回头,都能看见他在笑着,向自己挥手,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勇敢的去吧,跟你过去的生活做个告别。
外面人说夏小姐已经来了,里面准备走的安娜又给冷奇推了回去。
冷奇搓着双手:“求你了,顶多半个小时,你还是我妻子,我依然爱你,对吧?”
安娜冷笑:“那不一定,冷奇你这会儿要敢走,我明天就抱着锋锋,和苏向东过去。”
已经来不及了,冷奇把多余的人全招呼到后院去了。
而就在安娜抱着孩子,拖着妹妹想出门的时候,一个挺漂亮,穿着一套非常得体的洋装的女同志东张西望着,已经从外面走进来了。
安娜认得她,为什么呢,因为她在很多年前,珍藏过夏影拍的明信片。
不得不说,能当女演员的,那底子和仪态都是非常不错的。
夏影顿在原地:“你是?”
“我叫安娜。”安娜说。
夏影顿时就把墨镜摘了,上下迅速的扫了一圈子,发现这女的长的还挺漂亮的。边疆风沙很大,但她皮肤并不黑,应该是一直在工厂里工作的原因。
“本地人?”
“上海的,安家大院知道吗,我原来住那儿的。”安娜说。
她性情淡泊嘛,没有陈丽娜那么的虎,看夏影进门了,转身就到厨房里,烧水,给她沏茶,洗水果,切水果去了。
切了水果端出来,就发现妹妹不知道啥时候,也从里面跑出来了。
妹妹呢,那是给冷奇叮嘱过要出来主导战局的,现在早都知道,自己除了冷奇和聂工之外,又多了一个爸爸了。
她拖着小锋锋正在喊呢:“妈妈,妈妈,锋锋鼻子里进东西啦。”
“进什么了我看看。”安娜说着,把虎虎的小锋锋给抱了过来。
卫星说:“他往自己的鼻子里塞了个瓜子儿,我怎么都扣不出来。”
安娜一看,这孩子鼻子里,还真有一枚瓜子儿,堵着孩子的呼吸不说,再要往里去,估计得刺穿孩子的鼻腔。
小卫星哪懂得这个严重啊,拿自己的手指要扣出来,结果越捅,那枚瓜子就越往里跑,现在就是用镊子都夹不出来了。
夏影都吓坏了:“看起来很严重啊,要不要送医院?”
安娜摆手:“不怕,你看我的。”
桌上有个胡椒罐子,安娜拧了拧,再把罐子揭开,给小锋锋闻:“来,小锋,闻一下。”
小锋锋抓过胡椒罐子还想咬呢,嘴巴突然啊啊啊的张了几下,啊的一声,一个喷嚏,瓜子还真的跑出来了。
扑的一声,落在安娜的裙子上。
安娜笑说:“我这儿子啊,一般人是带不了的,真的,太皮太皮了。”
一放下,聂卫星厥着小屁股把他背起来,俩人又跑了。
“你们在这儿,过的很辛苦吧?”夏影于是说。
安娜坦然的笑说:“我是十六岁到这儿的,说不辛苦那是假的,但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辛苦也是真的,你知道吗,我们矿区十年时间,居民收入水平比之原来,提升了五十倍,辛苦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夏影看俩孩子一直在安娜周围跑来跑去,再环顾四周,大院子,一个特本分特安稳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滴,突然就悲从中来:“他对你好吗?”
“工作挺忙,但每天下班都会早早回家,帮我带孩子,做饭洗衣服,男人嘛,我也无法再要求更多。”安娜说的那是人冷奇。
事实上当初在延安的时候,苏向东对夏影也是很好的。
但是,物质,她想要物质啊,而他给不了她的,恰恰就是物质。
俩人正聊着呢,苏向东就进来了,是给冷奇搡进来的。
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嘛,苏向东特别扭,握了握夏影的手,就说:“中午在这儿吃饭?”
事实上是希望她坐三分钟就能走,毕竟再过会儿,就怕俩孩子喊出话来,要把自己给拆穿。
安娜跟苏向东年龄差不多,比起冷奇那个大十二岁的丈夫,其实她跟苏向东坐大一起,一个白衬衣,一个白的确凉的裙子外面罩着解放装,才是看起来更相配的夫妻。
夏影哪还能坐得住儿,已经站起来了:“我马上就走,你就不送送我吗?”
苏向东看安娜呢,安娜说:“送送吧,抱着锋锋一起去送。”
他们的目的,是要打消这个女人的优越感,让她能冷静而不带偏见的看待事物,但是安娜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她,总还是感觉挺可怜的。
夏影跟着苏向东出到院子里,回头看了一眼,说:“这房子可真大。”
又看了看屋后,问:“那树上的枣儿香吗?”
武装部院子里全是和田大枣树,正值十月,鸡蛋大的红枣繁嘟嘟的。
苏向东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前妻没来的时候可生气了,可等她到自己跟前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特别特别的后悔。
于是他说:“对不起,当时我不该举报你的。”
其实举报完他就后悔了,她不回来,他的一生完蛋了,可她要回来,他们夫妻都得完蛋。
夏影拂了拂长发,摆手说:“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过的特别特别幸福,钱,这辈子花不完,我享受过的,吃过的,看过的,你这辈子都看不到的。”
“可我们吃过的,你也没吃过哟,比如我妈妈做的大列巴。”卫星摇着苏向东的手,就说。
夏影一下就愣住了。
聂卫星在院子里跳着,够了颗枣子,又说:“我看过的风景,你也没看过哟,比如现在的晚霞,你看。”
苏向东给这小姑娘逗的,咧开嘴就笑了,把她也抱了起来,在她颊侧亲了一下,他说:“矿区的晚霞,真是我见过最美的,而小卫星妈妈的大列包,也确实好吃。”
“我们是很穷,但是我妈妈说,正因为穷,我们才有努力的方向,才有无限的潜力,就好像,早晨九点钟的太阳,还有我爸爸。”聂卫星又说:“爸爸,我说的对吗?”
苏向东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想要找一个可以施展才华的地方,干一番事业的。所以,他在十多年中,跑了大庆,跑了靖边,再跑到乌玛依,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展拳脚的地方。
在香港那些地方,或者他会泯然于众人,但这个看起来贫脊,荒凉的矿区,于他来说却是非常难得的,因为,不论矿区还是他,都有着无限的潜力。
小锋锋抓着苏向东的头发,正在往下生拉硬拽,而且,他似乎特别好奇苏向东的这颗人头,把他的头发给秃噜乱了不说,突然抱住他的脑袋,就去啃他的耳朵了。
他爸爸的耳朵辣,但苏向东的不辣啊。
嗯,小锋锋觉得好香香,继续咬,咬的时候还没人阻止,啊,好香。
夏影轻轻往外嘘了口气,也不知道是释怀呢,还是放下,抑或是无与伦比的痛苦,她觉得自己是无法像屋子里那个女人一样,放下一切物质呆在这样贫穷一个地方的,但同时,她又疯了似的,羡慕那个女人所拥有的一切。
而此时再说什么爱不爱的话,那就十分的可笑了。
站在夏影对面的男人怀里抱了俩孩子,一个在跟啃猪耳朵似的,咬他的耳朵,另一个要揍那个,拳头打在苏向东的鼻子上,他看起来真的是个特别特别有耐心的,好父亲。
这不是打击,而是一盆冷水,泼向夏影的脸,泼去她精心的伪装,把她拽入,一个能让她认清自己的现实之中。
“安娜,夏小姐都走啦,我把苏向东的照片收起来就行了,你把锋锋的衣服快放下,你这是干嘛啊。”冷奇一看安娜提着衣服就要走,脑袋都懵了,赶忙就把她给拦住了。
安娜回头一看,儿子的奶瓶还在桌上呢,于是拿起来放包里了,就说:“不是你说的,把我让给苏向东了?”
“就只是白天而已啊,我不是说过啦?”
安娜继续往外走着:“可这个白天还没过完呢,好啦,再见吧冷书记,我得去找我的新丈夫了。”
冷奇追了两步,出来一看,苏向东怀里抱了俩,也在大枣树下站着呢。
“苏东,赶紧劝劝安娜,让她回家,她今天还得去上班啊,提着大包小包的走出去,别人怎么看我?”
“啊!”苏向东本来挺悲伤的,可是叫小锋锋咬的,完全悲伤不起来。
安娜白了苏向东一眼:“走啊苏向东,你的车呢,赶紧,我提着这些东西手累。”
苏向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抱着俩孩子,指着远处的车说:“在哪儿呢。”
安娜把行李往里一扔,把俩孩子也往里一扔,就坐幅驾坐上了。
冷奇这会儿才给吓懵了,拍开车窗说:“安娜,咱开玩笑的,你快下来,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安娜挑眉看着他呢:“好容易找一年青,帅气的丈夫,这个白天我会好好利用的,冷书记,晚上我就回来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一脚油的事儿,车走了。
冷奇站在原地,突然就捶了自己的胸口一拳,好吧,他只是玩一玩而已,看来安娜是当真了,而更可悲的是,苏向东比他年青,长的还比他帅气。
再给了自己一拳头,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苏向东的车又倒回来了。
安娜打开窗子,冷冷望着冷奇。冷奇也看着安娜,突然的,也不顾苏向东就在旁边坐着呢,从窗子里搂过她的头,跟那大河马似的,就亲上去了。
李荣锦没有在矿区投资的意向,当然也就只是走个过场。
下午就要回去了,他索性推掉了一切应酬,专心在宾馆休息,养神呢。
结果呢,秘书就敲门说,有一个姓聂,叫聂博钊的想见他。
聂工是趁着午休的时间来的,手里别的什么都没带,只是在解放装的笔袋里,有一支钢笔而已。
不过,俩人略略寒暄了几句,聂工就开始给李荣锦列算式了。
边列,他说:“李先生,您是知道的,在我们矿区投资,五年之中是不用上税的,而我们矿区的毛纺厂和服装厂,目前在全国的销售量,是这个数,而它的总体成本,在这个数,假如,你在矿区投资这个数,那么十年后,您将赚得这个数。”
一张稿纸上,聂工疾速的写着。
数字在他的脑海里,就像琴键一样,是不需要计算器或者算盘,那种外在工具的,它们仿佛自成结果,然后就源源不断的,在他的笔尖流淌了出来。
李荣锦捧过稿纸,长时间的看着,过了许久,站起来握聂工的手:“原本,我以为在南方投个厂就可以了,但看过您列的算式,我觉得,在北方投一个服装厂也非常有必要,那就这样吧,咱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聂工说。
原本,聂工其实没必要多跑一趟的,但是在听了几番陈小姐对李荣锦的赞誉之后,他还是决定自己跑一趟。
英雄惜英雄,只要想赚钱的,只要想共谋发展的,聂工自信,自己都能说服他们。只是,不能再叫陈小姐和那个李荣锦接触啦,他看起来,真的很能骗女人啊。
转眼,考察团的人就该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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