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炎楠
膨进入屋内,看到了这诡异的孩子,把孩子高高举起,想要摔死,却终是没有忍心。可他的仁慈害了这位孩子,虽然膨一家尽量不让这位女孩出门见人,可还是被人发现了,不久一群巫师打扮的人带领着士兵冲到了膨家,不顾膨的苦苦哀求抢走了这个女孩。女孩被清洗干净,赤身**的抬上了祭坛。四个健壮的男人把她的腿脚绑在祭坛大石上,不顾她的啼哭,用刀剜下了她那诡异的第三只眼,剥下了她的皮肤,然后进行可怕的封魔仪式,封印了她的灵魂…
我的眼眶变得湿润,两滴眼泪从额角滑落下来。我摇了摇头,不忍继续猜想下去。我仿佛看到,那团红红的肉还在不停的蠕动,那痛入心扉的惨叫,即使天都会颤抖。可我改变不了什么,人类的进化史,就是一部活生生的、人吃人的惨剧。
历史是由强者撰写而成,在那遥远的远古时期,人类极其愚昧,许多天生身体有残缺的畸形儿,或先天有疾病的儿童,都被当成了妖魔鬼怪处置。历史上狸猫换太子的典故,说白了不过是帮皇家遮丑。皇家一向靡乱,生下一团肉的畸形儿童完全有可能。可皇家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为了皇室的颜面,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至于戏中的猪脚包大人,他虽是个好官,可只是一个忠于皇帝的好官,不是忠于人民的政治家。
这样一个愚昧的时期,可想而知,那宣形儿从诞生的那一刻起,要承受多少可怕的折磨侮辱。尤其是在古夜郎国,这是畸形儿童的命运将会变得更加可怖。因为古夜郎国是一个封闭落后,信奉巫术,坚持奴隶制体系的恐怖国度。这种国度下诞生的畸形儿童,不要说是卑贱的奴隶,即使高贵如皇室子弟,都会被当成恶魔对待。
而大巫们相信,想要完全杀死恶魔,就必须封欲们的灵魂。通常,他们会把这些恶魔身体中邪恶的部分残忍割下,血放干净,用火把尸骸烧成灰烬,灵魂则用特殊的巫术进行封印。或许,它们唯一做出的贡献就是繁荣了美术行业。因为美术最早的起源即是图腾和鬼画符一般的各种符咒。
我可以想象的到,这些相框中的畸形儿童生前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痛苦。他们从一出生就饱受欺辱,不公平的对待。甚至连他们的父母都痛恨他们,恨不得把他们活活掐死。这种痛苦,不单是**上的创伤,还有精神上的痛楚。我理解他们,可我却无能为力。任何朝代都是用老百姓的血泪编织的,自古至今都一样。
仿佛察觉到了我的内心,那协中的人物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它们不再争吵,而是齐刷刷的在画中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朝我磕了一个头。我心神一震,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庄周晓梦迷蝴蝶,焉知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飞进了庄周的梦里?
石室还是那个石室,画像还是那协像,一切都仿佛没有变过。可我的心变了。我从地上爬起,冷冷的走到一副画像前,猛然抓起画像,狠狠地把它从墙上拽下,摔碎了画框,撕裂了皮质的画布。空气中,洋溢着欢快的淡淡哭泣声。我的心情突然变得无比痛快,有一种推翻了万恶的旧社会,人民当家做主人的踌感。
可是,天堂到地狱,只有一步之遥。气氛突然间转变,变得有些阴森诡异。空气流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凝成了黑色如雾般的实质。刺耳的磨牙声从我背后传来,我本能的擦觉到了一丝危险。抽搐着瞳孔,恐惧的转过了头。
血红的眼睛,红的遮住了双眸中的黑色,红的快要喷出血来。那一个个畸形的儿童,呲着白森森的牙齿,狰狞的扑到了我的身上。它们撕咬着我的血肉,大口咀嚼。我痛苦的拼命地挣扎,想要把他们推出去。可入手处只有一团黑烟,根本触碰不到实质。我拳打脚踢了半天,却只是徒耗力气,加快了自己的死亡速度。
我顿时有些后悔,不该轻易放这宣形儿童出来。我太大意了,刚才它们只不过是擦觉到我内心的仁慈,详装恳求罢了。我对于巫术了解有限,仅限于纸上谈兵,忽悠人可以,其实是不懂得。这宣形儿童的灵魂被封印的太久,已经成了怨灵。它们不会感谢我,只会杀死一切看到的活物。
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的一条胳膊已被它们啃食干净,露出了森森白骨。我痛苦的挣扎咆哮,可它们依然不肯放过我。那三只眼的女生,宛如恶鬼般爬上了我的肩膀,撕咬着我的面皮,它的两只小手抓住我额头的皮肤用力一扯,血液狂喷,我痛苦的大声嚎叫,猛然再次睁开双眼。
我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梦中的一切实在有些诡异可怖。可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不认为这只是一场梦那么简单。我的身体有孝烫,这可是大病的前兆,我忙从地上爬起,强忍着昏昏欲睡的疲劳感,拼命运动。
汗水,一滴滴从我体内渗出,我用最原始的方法,把体内的寒气逼了出来。我喘着粗气,掏出腿上的匕首,冷冷打量着墙上那些人物画像。它们和我梦中看到的画像一模一样。我用手摸了摸画布,发现画布果然是用皮子打造。这种皮子我并不陌生,我最近一段时间常和这种皮子制造的产品打交道。我想如果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这种封印灵魂的巫术,一定需要用被封印人的皮肤做封印品,因为这协布就是用人皮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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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二十一章 诡异秘境
尘归尘,土归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就让一切随风消散吧。我小心翼翼的把这协像从钉子上取下,堆放到一起,拿出碎成一团的火柴,擦了半天,总算点着了一根。
熊熊烈焰升起,映红了我的双眼。这协布上分泌着一层油脂,我没费什么力气即把这协像点燃。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响起,我嘴中念念有词道:“你们的苦难结束了,死亡就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或许是听懂了我的话,哭泣声逐渐消失,我坐在火堆旁,掏出口袋里那团浆糊状的香烟,找了一张一角钱的纸币,卷了一根烟把子,点燃吸了两口。燃烧人民币这是标准的违法,不过用钱卷烟抽味道还不错。
烟雾缭绕,我陶醉的吸着香烟,打了个哈气。火光让我感觉到了丝丝暖意。像是一抹阳光,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人生最幸福的事不是繁花似锦,而是不管发生了什么,明天太阳照常升起,阳光依旧灿烂。
我知道一个呆在地底根本看不到阳光的人去讨论阳光,未免有猩笑。可我坚信,我一定能活着出去,哪怕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阳光下,而不是这里。
火焰渐渐变得黯淡,温度遽然又降了下来,我捡起地上几块宝石塞进口袋,大踏步的推开石门向外走去。无论如何,我会找到一切的真相,活着出去。不过外面的世界可能更危险,人吃人的国度,没钱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这几颗宝石,就是我出去后潇洒人间的资金。
我的前方是一条宽敞的墓道,其宽度足够一辆汽车通行。墓道顶壁设有换气孔,通风良好,我尝试把顶壁打通逃到外面,却无奈的发现,顶壁加固了一层厚厚的钢板,我恨恨的咬了咬牙齿,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墓道两侧的墙壁,每隔几十米即会有一盏青铜油灯,我拿着石室中祭台的黄金法杖,撕下一片衣服,绑在法杖头上,抹了一大堆灯油在上面,做了个简易的火把。这个火把由于不是木制的,燃烧不了多长时间,不过用来点火足够了。
一路走来,我不停的点燃墙壁两侧的青铜油灯,整个墓道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这条墓道有肖,我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还没有看到尽头。一人在墓道前行的滋味不太好受,不过孤独的滋味虽然像一把钝刀,慢慢切割着我的身体,但却让我的大脑无比清醒。我想到了一些以前从没考虑过的问题。
首先,我究竟是干嘛来的?如果我想要查明真相,查出电话那头的人究竟是谁,那我其实有许多可选择的方法,不一定非要到这里来。我们五人得的怪病,也应该遍访名医才是,而不是跑到这里大闹一场。我突然发现我们还太年轻,做事有绣动,考虑不够周详,不过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或许骨子里我们就有一股冒险的精神,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喜欢探险,喜欢盗墓,喜欢享受大把金钱的快感,这才是我们来这里的真实原因。
但即使我找到了来这里的原因,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内伤比外伤还要可怕,我受了那么重的内伤,按理说能爬起来都是奇迹。可我不但爬起来了,还明显有好转的架势,这让我有些惊讶。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睡一觉就能养好内伤。我怀疑我的体质发生了改变,从我们发现自己身上长了尸斑开始,我们的身体已经变得诡异。我受那些变异人攻击造成的外伤,竟然一夜之间就愈合,皮肤完好如初,这让我非常害怕。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究竟还是不是正常人类,究竟算是活人还是死人?若我们五个是活死人,那…….
我一个激灵,不敢继续想下去,或许是我太多疑了吧。前方,诡异的香味突然飘来,让我精神一振,肚子忍不住的发出了咕咕的叫声。这种香味非常奇特,淡淡的、奇异的肉香,夹杂着一丝腥味,我忍不住的吞了几口口水,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可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怎么可能有肉香?这明显有些不太正常。但我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使明知有危险,我也要一探究竟。
转过一个弯之后,断断续续的女人哭泣声传来,我皱了皱眉头,擦觉到了一股危险。女人和小孩最容易变成怨灵存在,通常盗墓若听到女人或小孩的哭声,那绝不会有好事。那代表着你将有可能遇到鬼。我下意识的握住了匕首,呼吸不断加重。墓道尽头就在前方,我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走上前去,推开了墓道尽头的石门。
死一般的寂静,不是因为真的没有声音,而是我的大脑短路,一片空白。我自认也算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一般的场景吓不到我。可眼前的一切,实在太震撼了,震撼到我的双腿发软,有一种想要嘘嘘的感觉。
我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的中央有一口三足的青铜巨鼎,鼎盖打开,鼎内水已沸腾,不断的冒着气泡,散发出诱人的肉香。而在巨鼎的四周,围着几十个古人打扮、皮包骨头、扎着头发、衣不遮体的男人,他们不断往鼎下加着材火,贪婪的望着鼎内的肉汤。
在广场的角落处,一群衣衫破烂的妇孺,怀抱着婴儿,不停地哭泣,她们的声音凄凉、哀怨,让人忍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怜悯。一位三角眼的汉子拿着一把类似于长勺的东西,在鼎内搅拌了一番,舀起一勺肉汤,顾不得烫嘴,贪婪的几口喝尽。巨鼎内,一个幼童的头颅和一张老年人的脸浮现出水面,我的胃一阵难受,有一种毛骨悚然,想要呕吐的感觉。
眼前的一切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我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只能把它归咎于幻觉,我屏住呼吸,缓缓地闭上眼,然后再次睁开。可眼前的一切仍然未变我顿时大惊失色,我知道剧烈的疼痛可以让人从幻觉中清醒,于是握紧匕首,狠狠的割向了手指。
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剧烈的疼痛让我呲牙咧嘴,直冒冷气。可一切仍未改变。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放弃了继续折磨自己的打算。因为我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一群活人呢,这完全不符合逻辑。我定睛仔细观察,发现这些男人的衣服依稀可以辨认出像是古代士卒的穿戴,而通过那些妇孺的表情我大概分析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中国古代,但凡给帝王修建皇陵的人,从上到下,无论建筑设计人员,还是打杂的穷苦劳力或监军,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通常这些人的命运,已经和皇帝连接在一起。皇帝在世的时候,他们还可以侥幸多活几年。皇帝一死,他们全都要陪葬,一个都别想逃。因为他们知道皇陵内的设置,一旦让他们活下来,那皇帝恐怕死了都睡的不安心。而且,自古帝王将相入葬,都需要大量的活人做陪葬品,那个恐怖的年代,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一句“朕要…”就代表了天理。
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这些男人和妇孺手脚上深入皮肤的捆绑痕迹,心里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经过。如果我分析的没错,眼前的这群人就是皇陵的陪葬品。这些皮包骨头的男人曾经是督军。而那些妇孺,则是负责给建造皇陵的督军以及劳力们做饭的苦命女人。事情的发展很有可能是这个样子的,皇陵建造完成,一部分陪葬品被活埋在了地下。另一部分人则被塞住嘴巴,捆上双手双脚,关在了古墓里面。
若是一切按照预期的发展,这些人应该会活活的饿死在这里。可这些督军和那些劳力不一样,他们平常吃的睡的相对好一些,体力自然也足一些。人在临死之际爆发地潜力是无限的,他们当中,很有可能有人想办法磨断了绳索,救下了部分督军和这些女人,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古人建造的皇陵,多有地底河道,水是不成问题的。开始的时候,食物也不是大问题。皇陵内的贡品,宰杀的鸡鸭牛羊,怕有成千上万只。只要好好保存这些食物,足够吃上几年。可若是几年后,他们还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食物即会成为是否能生存下去的关键所在。
古人的皇陵规模极大,每一部分都有专人负责,只有设计者才知道所有的道路。但通常这些设计者都会被灌上毒酒陪葬,若没有设计者领路,恐怕常人很难出得去。不过,我应该感谢这些督军,爪子龙说过,这里可能机关陷阱极多。没有这些督军,我可能会遇上数不清的危险。我想他们的人数本来相当多,只是因为在寻找出路的时候,触发了机关,以至于只剩下这二十来个人。
不过,我不会同情这些督军。他们明显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在地底一边吃着食物,一边饱暖思yin欲。那些被救下的妇孺,都成为了供他们发泄的工具。地底是没什么娱乐设施的,那唯一可供他们娱乐的,就是不停的换女人。这些妇孺,恐怕每一个都被无数的男人蹂躏过,她们估计自己都不知晓怀中的婴儿到底是谁的,反正肯定是这些督军中的一人就是了。
几年过去了,孩子都生出来了,可这些督军还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但食物已经吃光了,于是他们开始吃老人和小孩。这是一个永不完结的噩梦,我甚至可以猜想到,当他们吃完老人小孩妇孺后,会开始自相残杀、吞食。残杀到最后,只会有一人活着,这个人吃完仅余同伴的尸体后,会活活饿死。不过无所谓了,他们在开始吃同伴的时候,即知道自己最终的命运。可人在饥饿的时候会发疯的,人性本就自私,能多活一天,能让肚子舒服一天,谁愿意活活饿死呢。
只是有一点我始终无法想通,那就是我怎么会看到他们?难道说这个古墓刚刚兴建完成?这根本不可能,我就算没学过建筑学,眼睛还没瞎,这些古墓群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石头都发黑了,哪里是近几年的建筑。况且这么多人同时失踪,多少还是会引起部分人注意的。我倒不怀疑,以广顺村那需子的德行,他们会修建皇陵把自己埋起来,可这些古墓群姓王,他们姓孙,没有必要替王姓人守墓。他们没有挖掘这里的原因只会有两个,一个是年代太久远,他们压根不知道地底有古墓群,这个原因的可能性极小。另一个原因则是他们害怕会把这里挖塌陷,毕竟地下的地下可不是好玩的。古董虽然好,但他们不差钱啊。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推开石门在这里站了半天,按理说早该发现我了吧,可为什么没有人看我。我壮了壮胆子大声喊道:“前面的人听好了,我这里有食物,你们想吃吗”。
我边说边掏出那仅剩的一袋压缩饼干,可依然没有人理我。但我吃惊的发现,我向前伸的半截手臂不见了。空气仿佛水纹般碧波荡漾,而围在巨鼎前的男人,睁大了眼睛,狠狠地向我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我忙把伸出的手收回,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我好像遇上了传说中的空间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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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二十二章 轮回
时空穿梭?空间裂缝?我的大脑中闪现出一个又一个科幻械中的名词,这他娘的实在太扯蛋了,盗墓都盗出科幻械的桥段了我皱着眉头,把该死的贼老天狠狠咒骂了一番,然后搜肠刮肚的寻思着怎么渡过这个时空裂缝。
科幻械中对于时空裂缝的描述,多属于科学推理,并没有实际的依据。我只能大概猜测,这里之所以出现时空裂缝,很有可能和古夜郎国盲目的不断向地底挖有关系。我的知识有限,只能猜想到这一步,可摆在我面前的难题不是古夜郎国挖出了时空裂缝,而是如何从这里安然渡过。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万无一失的策略,我拿出仅剩的一袋压缩饼干,塞到嘴里大嚼一番,躺在石门角落处养精蓄锐起来。反正路只有这么一条,不管怎样我都要过,既然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多想无益,一切随缘吧。
休息了大约一小时左右,我再次用一毛钱纸币卷了根烟把抽了两口。吸完了烟,我一咬牙,从地上狰狞的爬了起来。勇者无惧,不管前方有多少险境,都阻挡不了我活下去的决心,我会找到同伴,一起离开这里,勇敢的活下去。我命由我不由天,除了自己,没有人有权利剥夺我的生命。
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空间裂缝内,那些衣衫褴褛的监军们吃了肉汤,又恢复了力气。饱暖思yin欲,他们狰狞的冲向了躲在角落中的妇女,不顾这些妇女的哭泣,夺过妇女怀中的婴儿丢入到了巨鼎当中。然后三两下撕掉这些妇女的衣服,按到地上发泄起了兽欲。
当人生的末日降临,无法改变。再老实巴交的人也会暴露出他罪恶的一面。农民翻身做主人,只会比地主更狠,这是本性的原罪,改不了的。
这些监军本都是猩怜人,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要不是揭不开锅,谁都不愿意被抓壮丁,逼着当兵。可他们在遭受苦难的时候,忘记了自己也是穷苦大众的一员,把更大的痛苦强加给了比他们还要弱的妇孺身上,以此换取自己的解脱和快感,发泄自己的不满。
而那些妇孺,显然逆来顺受惯了,活脱脱的表现出了中国劳苦大众千百年来难以更改的奴性。只有当那些监军夺过她们怀里的婴儿时她们才会象征性的反抗两下,流下几滴眼泪。
热血燃烧,我红着双眼,怒发冲冠,我他娘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大爷的,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我强烈谴责这些牲口的暴行。不管是这些监军还是这些妇孺,他们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就让我来解脱他们的痛苦吧。
我紧握匕首,不再犹豫,大踏步的一头钻入了空间裂缝内。我刚探出头来,一把寒光四射的厚背大刀,狠狠切向了我的喉咙。我大惊失色,一个懒驴打滚,连滚带爬的躲了过去。
浓浓的血腥味钻入鼻孔,空间裂痕内,两拨穿着古人服装的男人正大打出手。鲜血染红了地面,地上堆满了一具具残缺不全、面目可怖的尸体。我的脚下,一团团蠕动的肠子缠上了我的腿腕,我慌忙把肠子甩开,胃部一阵翻滚。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可这些人似乎杀红了眼,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有停手的架势。一名眼部有一道刀疤,个子足有一米九,肩宽体壮、满脸络腮胡子的肌肉男,手拿一根硕大的狼牙棒,一棒子狠狠砸向了我的太阳穴。这要是被他砸中了,我马上要变爆炸的西瓜,脑浆四射。我吓的一屁股坐在鲜血染红的地面上,险险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去你大爷的”,泥人尚有三分火性,何况我这个生性顽劣的亡命徒。我坐在地上,握着匕首,两腿狠狠一蹬地,顺势向前窜了出去。散发着寒光的匕首,笔直的刺入了络腮胡大汉的心口处。凄厉的吼叫传出,热血和不要钱的雨水般挥洒,喷了我满头满脸。我狰狞的呲着洁白的牙齿,残忍的握着匕首,把匕首向左右两边横向切了两下才抽出。
一团蠕动的肠子,和小妇人紧束的ru房般轰然跳出来,淅沥哗啦的往地下掉。我的心头,洋溢着一种杀戮的快感。还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死在自己面前更开心的事呢?我猖狂的仰天长啸道:“他妈的,谁敢要老子的命,老子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他立马没命”。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所有人都停下手看着我。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一群古人盯着一个现代人,这实在有点扯蛋。可这却活生生的发生在我面前,我突然从热血中惊醒。我他娘的这是在干什么?冲动是魔鬼,陷入杀戮中的男人,会展现出自己最原始的一面兽性,忘记了思考,这一点相信有过打架经验的男性都不会否认,可这实在不是热血澎湃的时候。
我杀死的络腮男,身上的军装明显和别人不同,我想他应该是激战双方中某一势力的头目。事实和我猜想的一样,见到络腮男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一帮人高举兵器,发出了开心的呐喊声。另一帮人则双眸冒出仇恨的目光,狰狞的向我扑来。
我顿时肝胆欲裂,大哥,你们好歹问问我是从哪来的行不。当自己杀人狂呢,不问清就动手的。我嘴部抽搐,想要和他们讲理,又感觉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我只能连连向后退去,不知不觉又退到了石门的入口处。
眼前的所有景象,突然莫名的消失,宛如从未发生般。我站在空间裂痕入口处,茫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嘴。刚才难道是幻觉?这明显不太可能,我身上的血迹提醒了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默默的回想发生过的一切,心里渐渐有了一丝眉目,可具体的答案仍不能确定。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再次进入了空间裂痕。这次我的运气不错,我一进入空间裂痕内,就看到了一幕活春宫。一位极其肥胖的官员,正赤身**的和四位美娇娘在肉搏,他的衣服放在一旁,看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一名古代高官。
“大胆,尔等何人,竟敢偷窥于本官房事,来人哪,把这大胆狂徒给我拿下”。见到了我,这位胖官员愣了一下,随即抓起一件衣服遮在胸前,王霸之气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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