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萨琳娜
可,可她真心不愿意呀,把这么一个居心不良的坏小子留在家里,岂不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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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330章 魑魅
郑平额头触地,一直保持着跪姿,态度很坚决,不管怎样,他都要留在荣寿堂,以便能随时向萧校长求教!
萧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叫什么?
跪求?硬逼?!
萧南相信,如果她继续拒绝,这个小子绝对能跪到荣寿堂的大门口,摆出一副‘你不收我,我就跪死在门前’的架势,引来无数人的围观。
事情真若发展到那一步,她萧校长的名声也就‘亮’了。
除了外界的非议外,大夫人那里也不好交代,虽然萧南不怕大夫人,可有些事儿,不是敢不敢做,而是能不能做。
尤其是儿女渐大,她更要为孩子们的名声着想,倘或传出她萧南仗着一品诰命的权势、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的话,不止她的贤名受损,就是她的儿女也要受到影响。
另外,崔氏族人也未必答应。
重生这些年,她努力了这么多,也真心感觉到了名声带给她的好处。
试想下,她做了那么多的生意,若不是她有那么好的名声,岂会无一人嘲笑?
在数次与平安、南平等人的争斗中,若不是她有个贤名,先帝、皇太后岂会站在她这一边?
若不是她有个极好的名声,她岂能当上积微学院的校长?
现在更是因着她的好名声,已经有不少门第相当的人家纷纷露出话,想与她的儿女结亲。
诚然,以上所述的情况。除了名声外,还有许多重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名声在那些事件的成因中。占据了至少五分之一的份额。
所以,萧南断不会允许有人破坏她努力多年的成果,大夫人不成,面前这个痴心妄想的混小子也不成。
萧南微微闭上眼睛,努力想着应对之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故作为难的低语:“唉,你这孩子,果是个知道上进的。可我毕竟是个女子……”
故意拖长语调,话语中已经有了松动之意。
郑平听得分明,忙再次行礼,无比诚挚的说道:“儿若是能得夫人的指点,实乃幸事,儿也不贪心,只求夫人能偶尔指点一二。另外,儿听说大表弟是有老相公启蒙、三名士亲自教导的,学识极好。儿想,若是能与大表弟同窗共读,课业定会有所进益!”
萧南眼底闪过一抹异彩,心里冷笑:啧。人家又提出具体要求了,不但想留在荣寿堂,还想与长生住在一起。
若是萧南没想到那个主意前。她定会很生气,但此刻。她心中只有微嘲了:看来,人家对入住荣寿堂是势在必行呀。来之前,还不定演练了多少次呢,定是将所有可能遇到的情况都设想了一遍,然后想好对策。
而且,萧南也承认,郑家人的想法是不错的。
如果她不是积微学院的校长,她可以理直气壮的以崔幼伯不在为由拒绝了事,偏她也是个夫子,夫子就没有男女之说,就不能如此干脆的把求学的孩子赶出去。
“唉,罢了,”
萧南故意长长叹了口气,笑道:“你既一心向学,我都不忍心拒你于门外,但我的才学有限,我来教的话,难免耽搁了你的功课。这样吧,你去积微学院吧,那里有京城最好的夫子,亦有天下闻名的三位名士,不管是哪位教你,都能获益良多。”
郑平一怔,这、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答应呀,还是没答应呀?!
萧南见他发愣,便又补了一句,“到时候,我安排你和长生住一个院子,你们表兄弟也好亲近亲近!”
郑平这才回过神儿来,将萧南的话消化完,得到一个结论:齐国夫人不想让他住在荣寿堂,不过,却许他破例去积微学院上学,还表示愿意让儿子与他亲近。
唔,这、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郑平一时无法决断,只愣愣的看着萧南。
萧南也没有回避,直直的看回去,目光坚定,无声的告诉郑平,这是她的底线,不容退让。
郑家早就预料到萧南会拒绝,且也预想了多种应对的法子,一一让郑平反复演练,但在所有的法子中,却没有哪一条能应对当前的状况。
人家既没有明确的拒绝,也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给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这、这该如何应承?!
萧南见状,勾起一抹浅笑,柔声说道:“这事儿关乎十九郎的学业前程,自不能儿戏。这样吧,十九郎先回去与家人商量一番。若是觉得此法可行,便直接去学院即可。我会将一切安排好,长生那儿我也会交代好,十九郎只管放心!”
郑平一听有理,忙点头,点完头,他似是又想起什么的再次行礼致谢。
萧南又客气的说笑了一句,便命人送客!
送走了郑平,萧南心绪难平,直接返回葳蕤院的书房,提笔给崔幼伯又写了一封信。
相较于上一封的措辞激烈,萧南在这封信中,语气就缓和了许多,将近几日的调查结果以及今日对郑平的观感,客观的表述出来,最后,很坚定的表示,儿女的婚姻大事必须慎重,倘或一个不慎,他们夫妻将后悔一辈子。
婚姻确实是大事,选择不好,便会痛苦一生,此刻,李敬就亲身验证了这句话,且深深的后悔,他、他当初真不该贪恋权势而娶了南平郡主呀!
“什么,你说郡主又出城了?”
李敬脸色阴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厉声问着面前的一个宫装俏婢。
那宫婢年约十六七岁,不甚美艳,顶多算是清秀,但通身的气派却不俗,面对男主人的质问,她不急不慌。规矩的行了个礼,淡淡的重复道:“好叫‘郡马’知道。郡主说昨夜梦到了先太贵妃,梦醒后。很是记挂,今日便出城去感业寺为先太贵妃点一盏长明灯。”
呸,又是拿先太贵妃说事!
什么做梦,什么记挂,昨夜他们夫妻同榻而眠,他怎不知南平做了什么梦?!
不过是托词罢了,她、她定又去私会哪个野和尚去了!
李敬心头的怒火蹭蹭往上冒,脸颊烧得通红,自己的娘子背着他养小白脸。还整日不着家……绿云罩顶,不管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呀。
更不用说李敬了,他向来自持甚高,总觉得自己出身好、才学高,又是正儿八经的科举入仕,当年更是人人称颂的探花使,宦海奋斗十余年,早该入中书,或是尚书省了。
若不是当年崔幼伯夫妇暗地里下黑手。若不是自己的靠山接二连三的倒台,若不是……他岂会娶南平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当年南平为何被皇太后关进庵堂,风声虽没有大肆传到外头,但许多人都影影绰绰的猜到了几分。
毕竟南平豢养的那个野和尚惹出来的官司太大了。满京城的人都听说了,有一段时间,某某郡主与俏和尚的风流艳事。更是茶肆酒楼最流行的话题。
那时李敬虽已离开京城,但也从京中故友那儿听说了。他还曾与白氏谈笑,说以后谁娶了这位郡主。可有他受得!
时过境迁,当时他玩笑的内容竟在自己身上应验,如今,他肯定是满京城的笑柄吧。
李敬颇有几分大男子主义,他借了娘子的权势,已经让他有些不自在了,现在又——
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暴起,李敬的双手死死握着,手指关节处发白,此刻,他胸中燃着一团火,只要一个引子,他便能爆发。
那宫婢见李敬如此暴怒的样子,不免有些心下惴惴。
说实话,她本瞧不上这个靠着自家郡主过活的男人,觉得他是个软弱无用的废物,这会儿,亲眼看到他怒形于色的神情,还、还真有几分骇人的气势呢。
下意识的,宫婢退后两步,担心郡马一怒之下拿她出气,她低声道:“郡马若没有其它的吩咐,奴婢先退下了!”
说着,静静的等了一小会儿,没有听到回音儿,她偷眼看了看五官扭曲的李敬,草草福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哐当~
宫婢的身影刚刚从门口消失,一个茶盏便砸向了大门,精致的白瓷撞到门板后裂成碎片,四处飞溅。
“贱人!”
也不知道李敬骂的是南平还是方才那宫婢,他的胸脯剧烈的起复,双眼充血,仿佛一只困兽,不停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这时,门外走来一个有些憔悴的美妇,她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炖盅。
迈过门槛,美妇似是没看到门边的碎瓷片和流了一地的茶汤,她只抬高脚,跨大步跃了过去。
来到李敬身边,她静静的把托盘放在小几上,然后拉住狂躁的李敬,柔声道:“李郎,为了那人生气,不值当的!”
“呼~~”
许是方才的一番折腾,李敬胸中的怒气消散许多,他看向形容愈显老态的美妇,暗哑着声音低低呼唤:“阿雪,阿雪~~”
为什么南平就不能像白氏一样温柔、贤惠呢?
为什么白氏什么都好,就是出身如此低贱呢?
倘或她们能换个个儿,那该多好!
白氏轻轻的将李敬按在胡床上,低声道:“李郎,你可知那人为何频频出城?”
李敬刚刚消散的戾气瞬间高涨,直直的瞪着白氏,似是不明白她为何要提起让他难堪的话题。
白氏却似没看到李敬那恶狠狠的目光,继续道:“妾身听说,圣人为了给皇太后祈福,近日时常去感业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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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331章 魍魉
“娘子,昨日你去哪儿了?”
次日黄昏,守在家里一整天的李敬终于堵到了刚刚迈进家门的南平,他神情淡淡的,语气不带丝毫感**彩的问道。
南平似是遇到了什么喜事,满面春风,抬腿刚踏上正堂的地板,便听到了自家夫君的声音,她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板着面孔,冷声回道:“怎么?阿丁没告诉郎君我去感业寺为外大母祈福了?!”
对于这个夫君,南平倒也不是厌恶,在某些方面,李敬比她的前夫崔嗣伯强多了,尤其是在为人处世上,与她颇为合拍。
但唯有一点不好,就是对她的管束太严,整日像看守犯人一样看着她。
好吧,若是普通人家,夫君管着娘子属于正常。可他们家是普通人家吗?
他李敬也不想想,他吃的、住的、用得,乃至他的官位,有哪一样是他自己挣来的?还不都是靠着她这个娘子!
明明全家人都要靠自己养活,他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摆‘一家之主’的架子。
哼,不知所谓!
李敬见南平看也不看他,径直往主位走去,平静的面孔有些龟裂,掩在袖子里的手用力握了握,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几步跟上南平,继续说:“祈福?娘子莫非把为夫当做了三岁稚童,托词和实话都分不出?”
南平一听李敬竟然又敢质问她,心里的火气开始往上蹿,只听她没好气的哼哼两声:“郎君自不是无知幼童。然本郡主也不是稚童,每日只知憨吃傻玩。我身上事务繁杂,偶尔外出也是正常。郎君何须大惊小怪?!”
南平又把身份摆出来,李敬脸色变了好几遍,强忍着脸上的烧热,低声道:“娘子,这里没有外人,就咱们夫妻两个,难道你还要继续隐瞒为夫吗?”
南平忙了一天一夜,早就身心疲乏,若不是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她心情正好,这会儿她还真没心思跟李敬‘闲聊’。
且李敬这种审问犯人似的口吻,让她颇为不爽。
猛地回过头,南平唇角勾出一抹嘲讽,冷笑道:“好好好,郎君不是想知道我去哪儿了吗?哼,实话告诉你,本郡主去幽会情郎了,你待怎样?!”
娘的。老娘真是受够了,你丫的再敢这般怀疑本郡主,本郡主就真让你当一回‘娼夫’。
“……”
牙齿咬得咯咯响,额上青筋暴起。李敬的拳头险些要轰到南平那张满是讥诮的脸上。
若不是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若不是白氏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此刻。南平极有可能被‘家暴’。
忍了又忍,李敬松开紧握的拳头。冷笑连连:“情郎?呵呵,娘子说玩笑呢吧?感业寺乃皇家庵堂。又不是**小庙,哪里来得情郎?”
南平愣了下,用新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家男人,心里暗道:咦,这次他竟没有上当?
就在她愣神的当儿,耳边又想起李敬低沉的声音:“听说最近圣人经常去感业寺,过几日还要为皇太后办一场极大的法事?”
“你~”
南平的脸色微变,眼底闪着惊疑不定的光,直直的与李敬对视,似是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端倪。
好一会儿,她才笑得言不由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去为外大母祈福,圣人如何,与我有甚干系?!”
心里则暗自嘀咕:哪里走漏了消息,李敬竟起了疑心?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夫君,有了大事也不愿与他商量,实在是她这件事关系重大,她连挚亲的家中亲长都没有告诉,为得就是怕泄露消息。
一旦消息走漏,计划失败是一回事儿,她的名声也将受到极大的损害。
毕竟,给皇帝拉皮条什么的,确实不是什么光彩、值得鼓励的行为。
还有一点,宫里的韦淑妃是她的堂房姑母,她不说想着帮失宠的族姐复宠,却为了一己之私而介绍别的女人给皇帝,这本身就是对家族、对族姑的‘背叛’。
事情成了倒还好说,族人为了利益可能会站在她这边,她也不会被家族所弃。至于韦淑妃会不会原谅她,南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可若是没成还被走漏了消息,那、那她就真是羊肉没吃到,反惹得一身骚了。
所以,消息绝对不能外漏,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和两个心腹侍婢,南平谁都没有告诉。
可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是那两个侍婢……不可能,南平迅速的摇摇头,那两人是她最信得过的人,当年与唐玉的事儿,她们都是知情人,却从未漏过口风。
且在庵堂‘思过’的几年间,也都是由她们忠心相伴。
若是她们都能背叛,那她就再无可信之人了!
稳了稳心神,南平故意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很无辜的看着李敬。
李敬见状,愈发肯定了白氏的猜测:南平确实有大事瞒着自己,否则,她绝不会如此的心虚。
思及此,他脸上的阴郁变成了胸有成竹的浅笑,语气也轻松了许多,道:“娘子,武才人可还好?”
南平闻言,猛地回过头,死死的盯着李敬,一字一顿道:“好,夫君确实厉害,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是不知我哪里漏了行藏,竟让夫君猜到了?!”
方才一番思索,南平选择相信两个侍婢。
果然,站在南平身后的两个碧衣小婢,听了主人的话后,原本惊慌的眼中露出喜色,纷纷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家郡主还是相信她们滴,没有因为郡马的一通乱说就把这帐算到自己头上!
见此情况,李敬唇边的笑纹加深。他不顾南平杀人一样的眼神,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柔声道:“娘子。你我是夫妻,夫妻一体,有什么事,咱们商量着来岂不是更好?”
南平轻咬下唇,表情很是犹豫。没错,他们是一体,可至亲至疏夫妻,若李敬身边没有那个白氏,她可能会更相信他几分。
偏不管她怎么明示、暗示。李敬都不肯将白氏打发了,致使她始终不敢相信他。
许是猜到了南平的心事,李敬敛住笑容,认真的说道:“娘子,我知道你的顾虑。然白氏毕竟陪伴我近十年,且随我在瘴气肆意的西南多年,念在她的几分苦劳上,我这才……唉,早知会因此而让娘子心生嫌隙。为夫定不会如此……”
最后,李敬似是下定了决心,道:“我在城郊置办了一个小田庄,明日我便把白氏送到那里去。让她以后就在庄子里‘静养’吧。”
“……”南平定定的注视着李敬。
李敬也不躲避,直直的对视回去。
夫妻两个对视良久,‘唉’。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响起,南平缓缓点头。“郎君,请随我来!”
不是想知道嘛。好,那老娘就都告诉你,你丫的若不能给老娘出个好主意,看咱怎么收拾你!
南平暗自发着狠,京城的另一边,也有人在暗暗使劲儿。
“你说什么,圣人又微服出宫了?”
皇后坐在榻上,刚将小儿子哄睡着了交给乳母,转头听到心腹内侍的回禀,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问道:“他又去感业寺了?”
“回殿下,圣人昨日未初出宫,宫城下钥前才回来!”
回话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内侍,身形不高,长相普通,长得几乎没什么特点,就是那种丢到人群中立刻找不到的人。
皇后默默的坐着,好一会儿才缓声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罢,冲着侍立一旁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会意,将那小内侍领了出去,转身离去的时候,她还不着痕迹的塞了他一个荷包。
“殿下,圣人频频出宫,似是有些不对劲呀。”
皇后身后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长得很富态,听这说话的语气便能猜得出来,她定是皇后的铁杆儿心腹。
“哼,哪里不对劲?他定是去瞧那个贱妇了!”
在自家乳母跟前,皇后也没有掩饰情绪,语带微嘲的说:“先帝病重、大郎去两仪殿侍疾的时候,我就瞧出来了,那贱妇生得妩媚,软言细语的又会勾引人,大郎被她迷住了,也属正常。当年——”
皇后忽然住了口,当年绯儿之事,对她绝对是个噩梦,饶是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愿提及那人的名字。
那老妇闻言,面露焦急,低声道:“那可如何是好,韦氏失宠,圣人对殿下也愈发敬重,眼瞅着要立太子了,却、却出了这样的变故……”
一听‘太子’两字,皇后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的阿旦眼瞅着就要三岁了,小家伙生得白白胖胖,聪颖可爱,按理说可以立为太子了。
可皇帝似是忘了当年的承诺,竟半句不提立太子之事。尤其是皇太后过世后,压在皇帝头顶的最后一层束缚也消失了,皇帝变得愈发恣意。
不是今日在皇宫里命令一群小内侍cosplay突厥人玩儿游戏,就是明日微服出宫。
种种异常的行为,让皇后心惊的同时,也暗生警觉:韦氏虽然被关了起来,但后宫、乃是京城的魑魅魍魉还有许多,万一哪个小鬼儿趁机作乱,她们母子还不定怎样被动呢。
不行,她也要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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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332章 背后
皇后猜得没错,最近一段时间,因着皇太后的孝期已满,西突厥的战事顺遂,京城又重新热闹起来。
在这种欢乐的大环境下,不止皇帝有了改变,就是京城的某些魑魅魍魉也都纷纷冒出头来,一个个的暗自忙碌着,鬼鬼祟祟的算计着。
南平靠着在感业寺的‘人脉’,积极的帮皇帝拉皮条;
而她的堂房姑母韦淑妃也没闲着,被关了一年的禁闭后,她从最初的不敢置信、狂怒暴躁发展到现在,已变成了淡然。
她不是真的放下了,而是想通了许多事。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帝已经不是当年的大郎了,如今他是圣人、是万民之主,亦是她的夫主,她若是再似以前一样对待他,虽不至遭厌弃,但也绝对无法恢复过去的荣宠。
还有一点,经过被长公主当众掴掌的事儿后,韦淑妃还深刻体会到,无论谁当皇帝都不如自己的儿子当皇帝更靠谱。
只要她做了皇太后,她还怕长公主那些金枝玉叶吗?
禁闭一年多,韦淑妃想了许多,当然她最终的目的自是推自家儿子成为下一任皇帝。
目标很美好,但现实却是残酷的,她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她必须从寝殿里走出来,然后复宠,最后再推儿子上位。
问题来了,她该怎样求皇帝放她出来呢?
穿着一身素净宫装,韦淑妃跪坐在书案后的蒲团上,面前摊放着一沓裁得整齐的白纸。紫毫笔、砚台等一应俱全,唯一缺少的便是墨锭。
“娘子。您真要这么做?”
韦淑妃身侧的大宫女面露心疼,想阻止却又不敢。只讷讷的提醒。
韦淑妃没有说话,一脸坚定的捉起一柄短刀,对着左手的几个手指挨个比划了下,最后,眼一闭、牙一咬,锋利的刀刃割在了白嫩细腻的食指上。
“嘶~~~”
指尖传来一阵灼热般的剧痛,紧接着,温热的鲜血似雪地绽开的红梅,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滑过嫩白的指腹。然后滴落在干净的砚台上。
好一会儿,鲜血已经铺满砚台底,旁边的宫女见状,忙拿着个白瓷瓶和细棉布条,在韦淑妃食指的伤口上撒了止血的药粉,然后小心的用白布条包裹好。
接着,韦淑妃如法炮制的将其它几根手指依次割开,各放了不少血,足足凑够了小半砚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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