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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蕙心
楚洁笑逐颜开,南珍也笑了起来,南蓉说:“那去我们家吗?”
白氏笑起来,陈远芳恨铁不成钢说:“你六妹妹要给姑姑拜年,难道我不是她姑姑吗?能不去我们家吗?你这个孩子啊,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不长脑子呢?”
老夫人很是护着南蓉:“远芳,你就不要说南蓉了,南蓉这个孩子,我看着就好,天真直爽。”
白氏也笑着说:“可不是。”
南蓉不好意思的笑笑,拉着文蕙的手说:“六妹妹,你一定早点来啊?”
文蕙点点头。
老夫人说:“恩,你们姐妹们知道亲厚就好,以后也多走动走动。”
陈远如和陈远芳都是深深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听了这个话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自己母亲对三房的小弟弟这么好了?但是她们都是当家主母的人物就是有疑问也是没有放在脸上,只是姐妹间互相看了一眼。大夫人王氏是个没脑子的,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觉得可惜,这么大节下的,自己的女儿贵为王妃却不得回来。
二夫人却是心中恨意难平,看来,老夫人对待三房真是另眼相看了,自己一定要早点谋出路了。将来大房得势,三房出门不管了,老夫人向着大儿子和能干的庶出儿子,那还能有她二房什么事情啊?
这个时候,老夫人突然看向二夫人问:“老二家的,午饭好了没有啊?”
二夫人忙笑着说:“都准备好了,也叫了一帮子家乐歌舞伎在那里候着呢,等母亲的示下呢。”
老夫人忙站起来说:“那就好,我们现在就过去吧。你去叫人请老太爷,姑爷他们也过去,我们一家子团圆。”
这边陈召南的书房也是热闹的很。今天书房里都是自己家人,那些清客们都过年回家去了。陈召南并没有让大家聚在一起一本正经的讲话,而是召集几个年轻人,饶有兴致的和他们说着话。这些年轻人中有陈家的文琪,文昌,文盛,文浩。还有今天刚过来的临海伯世子,陈远如的儿子裴敬征,大长公主的孙子,陈远芳的儿子田经业。陈召南对于自己的孙子是很喜爱,对于两个外孙一样很喜爱。特别是裴敬征。裴敬征性子豪爽,任侠尚武,在京城里颇有侠名。
看到老太爷带着孙子们说话,这边离的远一点,陈远恒的两个姐夫都围着陈远恒在聊天。临海伯裴建安在兵部任职,本来是在西南军中领兵,这因为没有战事,回到了京城,休养了两年。长公主次子,陈远恒的三姐夫田镇边也是二品官,是吏部的侍郎。
此刻,裴建安对陈远恒说:“三弟,你这几年在江南可是干的很好啊,这官儿升的也快啊。”
田镇边说:“三弟简直是生财好手,到了哪里哪里的税收就能完成的又快又好,而且年年还有增加,遇到灾荒还不用朝廷援手,自己就能处理好。可见湖州给你经营的很是富足啊。我大哥在户部,经常在家里说起你,说着天下的官员都像你这般,户部就轻松了。”
陈远恒赶紧谦逊几句:“哪里有这么好,我不过是刚好碰巧干了几件事情罢了。”
裴建安说:“这碰巧干的事情就很了不起。我怎么就没有这种碰巧的机会,这都当了临海伯这么多年,也在军中熬了这么多年,可是西北战事不断,那些西北军不停的加官进爵,我们西南军都羡慕坏了,怎么样也能有个仗打就好了,让我们也有机会干点事情,有个立功的机会啊。”
田镇边笑着说:“二姐夫,你这个想法可不好,我们可不喜欢打仗。你看着打仗好,可知道打仗死人比立功的人更多啊。这刀剑无眼,哪里是玩儿的。”
裴建安说:“我说妹夫啊,我们这些军人就应该马革裹尸才是,难道要在屋子里老死?”
陈远恒忙说:“二姐夫,这大过年的也要忌讳点。往哪里打仗哪里是我们说了算的。说起来,我们陈族年年都打仗,我是没有上过战场,可是我家的两个小子都上过战场了。现在二小子还在陈族的军中呢,过年都没有回来。”
裴建安一听心里痒痒了说:“我说三弟啊,你这两个儿子都争气的很啊,老二在陈族中锻炼,老大都已经是一品官儿了,比你这个老子还强啊。”
田镇边赶紧说:“我正想见到你和你说呢,我家的那个小子成天的无所事事,呆在京城里都快给待废了,我和你三姐商量着,如果是送到陈家族地打仗,有些舍不得,不如送去大侄子那里去,也到海外见识见识,怎么样?”
裴建安一听也上心了,他也有这个心,只是没有好意思提出来,还是田镇边先说了,他也不忙说了,先听陈远恒怎么说。
陈远恒大喜说:“这样好啊,文俊那里正是缺人的时候,各级属官都没有。要是三姐夫和三姐姐舍得就让外甥到文俊那里去。吃苦肯定是要的,但是好在是没有什么危险。可是,不知道,大长公主舍不舍得啊?”
田镇边干笑一下,说不出话来。裴建安忙说了一句:“他们家的老太太舍不得,我们家干脆就没有老太太了,我们舍得。”
陈远恒和田镇边都被雷的不轻,这是什么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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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过头了,很久没有午睡了,更新的慢了,抱歉。





蕙质春兰 第二十六章 送去夷洲岛
裴建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话雷人继续说:“三弟,你看,我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所以,我们家没有长辈们护着。我之前也和你二姐说了,想要让敬征出去锻炼一下子。你是不知道他啊,他这几年在京城里经常闯祸打架,我和你二姐都头疼死了,赶紧让他出去,离了那帮纨绔们才好呢。”
陈远恒干笑一下,这个姐夫就是个武人的样子,改变不了了,真是不知道自己二姐那么个细致的人是怎么和他生活的。
陈远恒说:“既然是姐姐和姐夫都商议好的,文俊肯定是愿意和表哥在一起到达,只是外甥媳妇是跟着还是不跟着呢?小外孙怎么办呢?”
裴建安有些傻眼了,半天才想好说:“这个问题我是没有想好,等到家去了,告诉你姐姐让她拿主意吧。反正家里的这些事情都是她拿主意的。”
陈远恒和田镇边都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这个妻管严能不能隐晦一点,这怕老婆的事情也能这么正大光明的拿出来理直气壮的说嘛?
田镇边对陈远恒说:“三弟,你现在管着工部司农这些事情,可有什么章程没有,这一过年就是春耕了。可是要早做打算的。”
陈远恒说:“谢谢三姐夫关心。我是早有计较了的。其实圣上让我管着司农这一摊子事情,就是看我在湖州推行新种,新的耕作方法,推行的好才让我来干的。我想在全国都推行新种。其中棉花,要择地而推,玉米和番薯则不挑地方,哪里都能种,适应的气候也广泛。最重要的是高产。要是这两样都推行开了,我们大楚的百姓就不愁粮食问题了。”
田镇边严肃起来:“三弟,你这可是功在千秋的伟业啊,要是做好了。可是留名青史的好事啊。”
陈远恒正要说什么,一边的裴建安一脸的不耐烦说:“妹夫啊,这三弟家里的文俊早局留名青史了,开展海贸。建立新光城,成为第一代城主,这还不是留名青史啊?别说的这么严肃了,这可不是朝堂。对了,三弟,那些新种和新的耕种方法真的这么好吗?要不,先交给我们家用吧。也给你推行新种了,我们家的田地也能多收一点,嘻嘻。”
陈远恒忙说:“二姐夫肯支持我推行新种我这里要谢谢了。”
田镇边也笑着说:“我们家也有些田地,干脆给我们家的田地也种上吧。以前。听说四皇子召集一些大粮商在河阳州看新麦,听说用了你家的种子能种出高产的小麦,你三姐就心动了,想要找你要一些呢,不好意思开口。”
陈远恒忙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一点麦子吗?三姐要多少,等到节后派管家来说说,我让你三弟妹和你侄女来处理。”
田镇边正要称谢,一旁的裴建安有些不耐烦他们文绉绉的谢来谢去,打断到:“我说三弟啊,你这儿子女儿都培养的很好啊。这大侄子如今是一品城主,二侄子在陈族上战场打仗。这侄女一个小小的女孩子,都被圣上夸奖,还封了县主,真是不容易啊。你以后也要帮我们教导一下孩子。这样吧,如今你常驻京城了,我就让你外甥和外甥女多去你家几趟。你多管教管教。”
陈远恒忙说:“二姐夫谬赞了,我哪里有什么教养的方法,不过是孩子们自己争气罢了。如今我在京城里常住了,正是要和外甥,外甥女们多亲热亲热。他们肯上门来我求之不得呢。”
田镇边说:“三弟啊,你就别谦虚了,你的教养法子确实是好儿女也争气。特别是文蕙,小小年纪都能蒙圣上夸奖可是不容易啊。我这个皇帝舅舅可是不轻易夸奖人的。我和大哥都是他嫡亲的外甥,他对我们是恩宠有加,可是大多是批评的多,嘉奖的少啊。这一次能这么夸赞文蕙,还给了县主的位置真是不容易。要知道我们这嫡亲的外甥,到现在还在部里面熬着呢,也没有给我们封爵位啊。”
裴建安说:“是啊,皇上的官儿可不轻易封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刚还说,让管家找弟妹和文蕙侄女办理新种的事情,可见,你家里的事情是文蕙侄女在管着吗?她才多大年纪啊?”
陈远恒看了裴建安一眼,心里想,这个姐夫看着粗豪,实际粗中有细,这么点事情都发现了。
田镇边说:“文蕙侄女管着家务算什么?她连上海城的事务都能管好,连新光城建设都能管好,这些家务事算什么。不过说起来,圣上说的很是,你们陈家的女子就是能干。你看我们家,你三姐姐料理的好好的,上到我母亲,下到儿女都弄照顾周全,这还不说,就是外面那些铺子和田产,你三姐姐都打理的好好的,这几年很是兴旺发达,我们府里也宽裕了很多,我母亲满意的很。”
裴建安也笑着说:“这一点是真的,我们家也都靠着你二姐姐。以前,我常年在军中,家里侍奉老人,抚养儿女,管理家业都是你二姐姐一个,就是现在我回来京城了,我也管不好这些庶务,还是你二姐姐一个人管着。不过,如今佳思县主嫁进来,给你二姐姐能搭把手了,你二姐姐又好过一些。”
陈远恒笑了起来,说起来,自己家的女子还真是能干呢。
这边陈远峰和陈远峦看着陈远恒和两位姑爷说的这么热火有些妒忌的慌。特别是陈远峦说:“大哥,你看如今人人都巴结老三了,他到成了陈家的正统嫡子一般,我们都要靠边站了。”
陈远峰斜睨了二弟一眼说:“哼,他是不是正统嫡子不是他说了算的。再说了,他如今确实不是庶子了,他已经被分出去了,他是小陈家族的族长了。小陈家族是虽然是依附我们陈家的家族,但是如今他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自然身份不一般了。我们虽然是正统嫡子,但是,陈家家族大,房头多,我们又不是长房,哪里有他当小家族的族长来的风光,你没有听过吗?宁为鸡首毋为牛后。”
陈远峦一听这话更是忿恨说:“哼,他这是打着什么主意?想当年他什么都不是,又没有钱,又没有权,只是个小小的举人,怎么不分出去,怎么不去当小家族的族长?还不是靠着我们兄弟,靠着父亲,靠着陈家这棵大树,才得以出去做外官?现在他功成名就了,有钱有权了,在家族里当了长老了,在海外还有了一大片的基业,现在他就吃水忘记挖井人了,要把我们抛到脑后去,分出门去了。我们虽然不是一个母亲养的,可是也是同一个父亲啊。如今父亲还健在,他就这样急急的出去,真是吃相不好看。”
陈远峰气笑了:“二弟,吃相不好看的是谁啊?我们虽然都是同一个父亲,但是家务产业一向都是母亲掌握着,这些年又都是弟妹在掌握,当初我们分产业的时候,又分给他吗?不是除了公中的没有动,那些添置的产业都给了我们两家平分了吗?我们家倒是一直都守着那点子产业紧紧张张的过着,哪怕有我的俸禄还过的紧巴巴的。可是你家呢?因为弟妹掌着家务,你家吃香的喝辣的,侄女的穿戴用度比我的文凤还好。这也不说了,因为这几年我们府里进项少了,三弟年年都给我们送东西银钱过来。当初他还只是个知县的时候,逢年过节都给我们送那些土仪绫罗绸缎之类的。后来他有钱了,官也当的大了,更是整万整万的银子送回来。当初父亲一次从他那里拿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都不说,就是今年他在家里过年,还不是给公中拿了两万两银子出来,可是,这个钱我也没看见花在哪里了,仆人的赏钱还是和往年一样,我们的用度也没有添置。倒是,听说,弟妹托了人买了一些京畿的土地。哼。”
一番话说得陈远峦气的浑身乱战,这个大哥一向都是和稀泥的,说一下动一下,又没有脑子,从小到大,只要他一挑拨,大哥就会去欺负三弟,屡试不爽,怎么今天不但帮着三弟,还说了他这么一大篇的闲话。看样子对二房掌家意见很大。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不免大了一点,陈召南虽然没有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看到二儿子脸色不好,瞪着眼睛看着老大,他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兄弟拌嘴了,不禁有些生气,这可是大过年的,又是自己几个女儿回娘家的好日子,女婿都看着呢,就不能消停点,争点气吗?这两个大的都是嫡子,可是能力人品都比老三这个庶子可是差远了。自己这一支本来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也算是人丁兴旺了。可是眼看着老大纨绔,老二无能,只有老三一个能力出众的还已经分支出去了,将来自己这一支还靠着谁支撑啊?靠着这两个逆子吗?
想到这里,陈召南不由得把眼睛看向自己的在眼前的四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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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第二十七章 家门希望
文浩是二房的长子,也是二房唯一的儿子,但是是个庶出的。当初因为二房的二夫人多年来只有文锦一个女儿,一直都没有生出来儿子,老夫人李氏没有办法,说通了二夫人,把她的一个陪嫁丫鬟,李家的家生子给了二老爷陈远峦做了妾,就是李姨娘。李姨娘也很争气,生了一个儿子。这个二房唯一的男丁,因为是二夫人自己的心腹丫鬟生的,二夫人也是很疼爱的,从小就记在自己的名下,算是嫡子。还自己亲自抚养。如今看起来还可以,只是,陈召南就是嫌弃他有些愚笨,将来要是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不行。
陈召南摇摇头,又看向大房的几个孙子。文昌和文盛都是庶出,他们的母亲都出身不高,偏偏都是搅家精,老大陈远峰又宠着姨娘,因此把这两个庶子惯的纨绔异常。
唯有长子嫡孙陈文琪,本来因为是嫡孙,难免宠的多些,多是纨绔。可是陈文琪的母亲因为一直都不受丈夫的宠爱,人又蠢,经常被几个小妾欺负,所以,陈文琪身上不但没有纨绔气息,还一直都十分沉稳,人又有谋略,没法子,摊上这样的奇葩爹娘只有振作起来,要不,说不定已经被几个姨娘给欺负死了。
陈召南看着自己的大孙子,一脸的满意之色。这个就是自己这一支的希望了。既然两个儿子都没有指望了,趁着自己还健在,一定要为孙子多谋划一番。这样自己这一支还应该有救。而且,这个孙子娶的媳妇白玉莹出身世家,人很贤惠,这夫妻两个将来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定能把家业振兴起来。
陈召南就是在这一天决定,以后不再把心思浪费在两个无能的嫡子身上,转而专心为孙子陈文琪谋划。
陈召南自顾自想着。突然听到,外孙裴敬征的声音:“外祖父,听说海外风光和我们这中原完全不同,真是想去开开眼界啊。”
陈召南笑道:“这还不容易。只要你父母亲同意,你就坐着你三舅舅家的商船去你文俊表弟哪里玩几天也不费什么。本来,读万卷书,行千里路,学问一道就是要在周游天下才有长进。你看看你三舅舅,如今功成名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还没有你现在这么大的时候,就曾经离开京城,周游天下,不但去了我们陈家的族地。还去过西北白家的族地,西南王家,李家的族地,所以,他人情练达。办理事情井井有条。”
田经业和裴敬征都眼睛一亮。田经业比较文静些,裴敬征则是个火爆的性子,他一听这就来了兴趣问:“外祖父,真的吗?三舅舅年轻的时候真是去过这些地方吗?还真是了不起啊。”
陈召南笑呵呵的说:“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三舅舅。”
这件事情,别说田经业和裴敬征不知道,就是陈家的四个兄弟也是第一次听说。因此都很意外,裴敬征忙走到自己父亲那里,对三舅舅陈远恒问:“三舅舅,外祖父说你年轻的时候周游天下,甚至连四家的族地都去过,是吗?”
陈远恒还没有回答。裴建安就已经笑着对儿子说:“这个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在西南的军中,一听说你三舅舅到了我的营地,我惊讶的不行,怎么这么个公子哥儿出了京城了?还到了西南那种偏远之地。不会是离家出走吧?害的我赶紧给你外祖父写家书,却原来是禀明了你外祖父出外历练的。当时我还佩服你外祖父,这么有决断,舍得让三弟周游天下,这得多危险啊,还年纪这么小,还没有你现在大呢,没有成家呢。”
原来这个事情自己的父亲也知道啊。裴敬征问:“原来那个时候,三舅舅还到了父亲的军中啊?”
田镇边说:“这个事情我也知道,那个时候我和远芳才刚成婚没有多久,经业才刚出生,三弟来向远芳辞行,远芳还十分担忧,送了一些盘缠。当时,说起来这个事情,我母亲说,三弟能有这个毅力出门历练,将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当初,皇上还在潜邸的时候,还是个普通的皇子,就曾经周游天下,也去过四家的族地。所以,后来,当今皇上才能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子,最后坐了这个天下。”
这个事情,这些小辈们更是不知道了。田经业问自己的父亲:“父亲,原来皇帝舅公就曾经周游天下啊?作为皇子他怎么出的京城啊?”
田镇边说:“这个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都是你祖母告诉我的,那个时候,皇帝舅舅出门周游天下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呵呵。你祖母说,那个时候,先皇十分英明,同意了皇上的请求,让他微服出游,多历练历练。那个时候,你祖母身为他的亲姐姐也是十分担心,皇上出游的那两年时间里,你祖母整整瘦了十斤呢。”
这个事情陈召南是知道的,陈召南说:“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起初,皇上再皇子中并没有受到重视,后来历练之后,做事沉稳有谋断,深的先皇的欢心,最后立为了太子。”
裴敬征说:“这么看来,当年皇上贵为皇子都能放下尊荣出门历练,我辈更应该也遵循前辈的足迹前行,整天在这个京城里吃喝玩乐,多没有意思啊,也没有长进。”
陈远恒笑着说:“嗯,外甥有这个想法很好,要是你父母亲舍得,你干脆过完年,等河面化冻了,赶到上海城,在那里玩玩,然后跟着我家的商船去夷洲岛你表弟那里玩玩。也给你表弟帮帮忙,他现在正忙的焦头烂额,苦于没有帮手。”
裴敬征一听眼睛发亮,但是不敢说话,真是看着自己的父亲。裴建安不动声色,裴敬征眼神黯淡下来。对于这个父亲,裴敬征还是很害怕的。田经业也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田镇边说:“其实这个事情,我和你母亲已经说过了,你祖母也同意了。只是顾虑着你祖母的身子不好,这才拖了下来,等到春天要是你祖母的身子好点,你就去给你表弟帮帮忙把。”
田经业喜出望外,忙说:“谢谢父亲。”
裴敬征看到田经业这样的娘娘腔都能出门历练,他却只能窝在家里,不由得十分怨怼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裴建安看掉的差不多了,对儿子说:“其实,我刚刚已经和你三舅舅说好了,让你也去新光城历练历练,只是,你表弟虽然是弟弟,但是现在是朝廷封的一城之主,一品大员,不能轻忽,你去了帮忙可以,不能添乱,要尊重弟弟,听他差遣,要是做不到,准备去摆哥哥的架子,你也趁早别去丢人了。”
裴敬征大喜忙说:“父亲放心,我知道分寸,敢立下军令状,要是不听表弟的差遣,一定军法处置。”
裴建安笑着抚须。陈文琪看着眼热不由得看向自己的父亲。心里一片黯然,自己的父亲哪里能像表哥们的父亲那样啊?自己的父亲一向平庸,没有大志,这还算了,他一向都宠着庶弟,对自己一向很冷淡,怎么可能让他也去海外呢。
再说了,自己家里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己一家子以前并不看得起三叔一家,时常仗着自己是嫡长欺负他们家。连带着自己小时候不懂事,也经常欺负文俊和文麟。现在,文俊已经是一城之主,可是自己还一事无成,怎么好意思去投奔文俊呢?
陈召南看到了自己长孙的黯然神色,点点头,这个孩子不满足于现在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想着前程,这个心就比自己两个嫡子强的多,一定要给他好好安排一下。
他们正在这里说着,突然又丫鬟进来禀告:“禀报老太爷,老夫人让来传话,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请老太爷带着老爷,姑老爷,少爷们去园子的花戏楼用饭。”
陈召南忙带着一众人去了花戏楼。
女眷这边大家都簇拥这老夫人去了园子里的花戏楼,一家子各自坐好,屋子里早就生好的热乎乎的地龙,屋子里面中间空了出来,一帮女乐歌舞表演开始了。
这一顿饭大家都吃的很尽兴,陈家三兄弟和两个姐夫喝酒也喝的很尽兴。
等到饭后,大家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就由陈家大老爷和三老爷再分别把陈远如,陈远芳一家子送了回去。晚饭,陈远恒就是在自己家里吃的。
吃饭后,陈远恒和白氏,文蕙说起来两个姐夫都要把儿子送去新光城历练。白氏笑着说:“那感情好,难得他们都舍得。文俊在那里正是孤单,有这些表兄弟们去帮忙正好,一来有了帮手,二来也有了亲人。说起来,我们文俊,文麟因为受我们的连累,小时候在府里经常被欺负,反而他两个表哥,每次来了都帮他们。尤其是敬征,从小就有侠义心肠,经常帮着文俊打文琪,文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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