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李鸿章加官进爵,兜里突然之间有钱了,人立刻抖起來了。他目睹李国楼三天两头在忙碌新武堂的事,也暗自偷师李国楼的新武堂,着手创办直隶省的陆军小学,把地址选定在设在直隶定兴县姚村,生來源主要由各地驻防旗人子弟中选送。陆军小学毕业后,其优秀者升入陆军中学。在大清全国创办有二所陆军中学,第一陆军中学在京师清河镇,第二陆军中学在南京,陆军中学毕业后,编成“ 入伍生队 ”, 然后先在小站的新武堂过半年军队生活,经过严格的训练之后,加以考核,合格者才能升入威海卫皇家军官学校。
李鸿章在研读了李国楼的新武堂计划书之后,施展诡计,把新武堂变成军阶升级的一个中级阶段,一系列的组合拳,便将李国楼想控制军队的阴谋给扼制了,不由得意的仰天大笑,连声称好。
旁边师爷许钤摇头道:“中堂大人,第一步第二步还好,这第三步再弄一个威海卫皇家军官学校,太差劲了,朝堂上这么多眼睛都盯着你呢!只要中堂大人你这道折子呈上去,连恭亲王也会怀疑你,这事不妥啊。”
“哎!”李鸿章背负双手,來回走动,凝视向公堂上的那道奏折,思索一番,叹气道:“就在新武堂毕业吧,弄得太繁琐反而不美。一个小小的李国楼控制不住新武堂,刘铭传可不是吃素的。”
师爷许钤抚须道:“中堂大人,李国楼可是练过拳击的狠角色,我扫听过京师民团里的人,当初有好多都和他在武馆较量过,不输给任何人。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刘铭传若是在新武堂犯起浑來,李国楼一定会踩着刘铭传的肩膀上位,百害无一利。”
“嗯······有理!臭小子就会见风使舵,我会和刘铭传说的,嘴巴上占便宜就行,摔跤比试这种事,还是让给年轻人吧。”李鸿章虽然很欣赏李国楼,但为了自己的权势,依然要打压住李国楼往上蹿的势头。把一切不安定因素,扼杀在萌芽状态。
新武堂被李鸿章篡改成一座军官总校,军事势力分散才能保四方太平。说到底李鸿章依然是老式的洋务派,他虽然也想变革,但他绝不肯大动干戈,让大清像孕妇一样接受生养新生儿的阵痛。变革以稳妥为主,李鸿章好似见他抓住了李国楼的小辫子,孙悟空是逃脱不了如來佛的五指山。
李国楼带着他的师爷饭大慧离开总督衙门,这里原本是三口通商大臣的衙门,前面就是大海,数十艘铁甲船游弋在港湾里,出口的商船挂着白帆,装卸着货物,光着脚丫的挑夫喊着船工号子。
“高高山上一棵桐,斧子下去两半停, 一半进到南京去,一半又到北京城, 北京城里做大炮,南京城里做铸钟, 大炮铸钟做齐备,单打外国进來兵。”
码头上李国楼和饭大慧不仅莞尔,船工唱爱国歌曲,站岗放哨的士卒,充耳不闻。这就是大清帝国的现实,人民对洋人充满了仇恨,积聚在心里的怨气,从嘴里唱出,广为传唱的爱国歌曲,让劳动者充满干劲。
“哎!李大人,那些穷棒子真的会有一天用一棵桐去做炮,我听闻山东不太平啊。”饭大慧恶补西方文化,早已脱胎换骨,懂得土枪土炮是不可能打赢洋鬼子的军舰打炮。
李国楼脑海里想着那位为国为民的大清官山东巡抚丁宝桢,山东因捻军作乱的缘故被官兵來回清剿,许多地方人丁稀少,如今那些贫穷的流民蜂拥而入,“闯山东”如火如荼进行时,流民霸占一块无主的田地,就变成自己的。官府对于这种小规模的开垦行为,纵容默许之。只因丁宝桢是为民做主的清官,数以万计的流民在山东定居下來,流民当然对丁宝桢感恩戴德,也让丁宝桢的威名享誉天下。但山东隐埋下來的隐患也是丁宝桢做的孽,所谓无业流民,有多少是太平的人?好勇斗狠的流民,互相争夺土地,拉帮结派,加入社团组织。这只是开始,上面有一位神一样的人物“丁宝桢”坐镇,山东还不会生乱,但未來会变成怎样?
谁接任丁宝桢山东巡抚的位子,谁就倒霉,清官有时办的事,反而是大乱之源。纵容贫苦百姓拉帮结派,布道传教,祸乱又会爆发。
李国楼着光膀子的一队挑夫,说道:“饭师爷,当官不能偏私,要秉公执法,但也不能矫枉过正。唱这种歌,有什么屁用,反而让人误入歧途,木头做大炮,亏他们想得出。”说完李国楼气得一甩官袖,转身就走,不去大船上装运何物。原本他还对进出口生意有些兴趣,想登上大船参观,现在他只对赚大钱和普鲁士使团感兴趣。
饭大慧踮踮的快步跟上李国楼,出李国楼心情不佳,问道:“李大人,我们是回天津,还是到小站去?”
李国楼想一想道:“还是眼不见为净,回天津吧。”
“嘿嘿!”饭大慧奸笑两声,油滑的圆脸满是献媚,强拆迁会有什么好事?天津原知县刘杰为了做出成绩,报答李国楼知遇之恩,三个月里把小站镇里半数的人口强制拆离原住地,清官也做不好这种得罪人的事。
回天津的途中,李国楼和饭大慧商谈着谢丽雅房地产公司的事宜,他又捞了一个肥缺,如今和内务府大臣荣禄狼狈为奸,掌握了大清最好的几支房地产施工队,皇家御匠里面也能调派出人手。这次天津教案他立下汗马功劳,朝廷拨的修缮天津教堂等设施的费用共计0万两白银,落入他的谢丽雅房地产公司,在他调度之下包括普鲁士公使馆的工程有条不絮的进行。房地产施工正常盈利就是0%,这是纯盈利,一个工程项目,他就赚到0万两白银。这让他信心百倍,要让天津租界的房地产买卖,再次兴旺起來。从洋人手里抢几个外包工程,先把手上的房地产施工队养起來。
谈完房地产公司事情,李国楼说道:“饭师爷,我给你新武堂的饬令,带十二名侍卫官到合肥去,招收一批体质与学业兼优的汉族学生,他们的年龄在十四、五岁间,都享受公费待遇,保家卫国还是家乡人最可靠。若是有满人报名,只要合格也照单全收,别惹出事端。”
饭大慧欣喜道:“李大人,第一批要招收多少名学员?”
李国楼道:“最好五百名学员,但宁缺勿滥,二百名学员要在明年春节过后开班。”
饭大慧道:“李大人,我们是在直隶地区开班,若是安徽地方官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李国楼冷笑道:“你把李鸿章和刘铭传招牌抬出來,有这两位大神护驾,安徽沒官员敢说三道四。”
“啊!李鸿章和刘铭传插手新武堂的事了,那翁校长不要闹翻天啊。”饭大慧既然做了李国楼第一师爷,对于朝堂的格局,已了然于胸。
“哎!翁校长和皇上生了异心,上次因为那道重新修葺圆明园的圣旨之事,被皇上痛骂一顿,礼部侍郎徐桐已经被皇上赐金还乡。翁校长被皇上骂过之后,还在家里闭门思过。我失去靠山,被李中堂算计一回,这不,刘铭传插手进新武堂政务,我真的变成二把手了。上帝保佑新武堂,千万不要让新武堂走上‘铭军’的老路。那些丘八就相信大神,所以我要你招收五百名幼稚同乡学童,先开始给他们洗脑。懂吗?”
“属下明白!”饭大慧贼兮兮的摸着下巴,动作和李国楼像似,一双灵动的眼睛扫视李国楼一眼,长官的精神他已经领悟至骨髓里,融入至血液里。
李国楼瞥眼道:“饭师爷回老家,别扰民,那个刘铭传是个狠角色。若是想娶妻只许娶一个,给我稳重点。以后放任到地方当官,我管不着,忍几年吧,对你有好处。”
饭大慧对着李国楼直翻白眼,嘴里含糊道:“是!”
李国楼转过头,向车窗外的景色,他已了忧思,京师传來消息,大奶奶陈香芳劳累过度,昏厥过去,三天才从床上爬起來,至今身体沒有恢复。到底什么病?让一个练过武的女侠,这么年轻就会昏死过去?陈香芳应该有暗疾。李国楼已经沒有心情在天津呆下去,京师的变故让他心绪不宁。所以才会在李鸿章面前,说了大不敬的话。挥之不去的烦忧,忽然让李国楼第一次感觉人生短暂,他已经变得苍老,未來的路不并像他想象的那么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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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380章 清流派是拉拢的对象
七月夏日炎炎似火烧,京师的胡同里,纳凉的百姓,坐在靠背椅子上,手拿蒲扇,嘴里啃着西瓜片,逍遥自在似神仙。李国楼这些天在京师、天津來回跑,操办“新武堂”的事宜。翁同龢府邸已经不需要通禀了,李国楼和门房打声招呼,就进入翁同龢的书房。翁同龢喜欢让手下人办事,而李国楼喜欢事必躬亲,把琐事都揽在身上,骑马來回奔波。
翁同龢因为一道关于修葺圆明园的圣旨,被同治皇帝冷落在一边,很难说他知道这道“以儿子尽孝道的名义的圣旨”其中更深层次的含义。这件事既然过去了,同治皇帝也沒有深究帝师翁同龢的责任,只是让他闭门思过二个月。
李国楼照常向翁同龢汇报“新武堂”工作进展,对于李鸿章插手进新武堂的教务徒呼奈何。谁叫新武堂坐落于天津,那里是直隶总督的管辖区域。
李国楼是游走在朝堂各派势力之中的天子门生,属于同治皇帝亲政之后,第一批得势的官员。手里有一张“请进來银行”的大牌,连皇上和两宫太后也想让一家民营银行做大,到底能为国家带來多少财富?所以这段时间李国楼经常出入紫禁城,还跑到圆明园向两位太后娘娘请安。朝堂之上除了武英殿大学士李鸿章,就属李国楼混得风生水起。
翁同龢原本对李国楼有颇多怨言,以为李国楼和李鸿章勾结,觊觎他的新武堂校长之职,或者是想把他架空。但在与李国楼深谈之后,翁同龢知道李国楼已经对李鸿章产生诸多不满。李鸿章篡改新武堂的精髓,把新武堂变成一个军队体系的一小部分,原本的军事设想早就化为泡影。
翁同龢精神不错,他脸皮厚着呢,等过段时间,站在朝堂上当面向同治皇帝认错,李鸿藻也会替他说几句好话,深信失去的权势依然会回來的。着大口啃着西瓜的李国楼,俨然而笑道:“国楼,你也别急。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李鸿章的权势无人企及,我们也不能**蛋碰石头的事。差事你先顶着,不能让李鸿章嗅出你对他的不满。新武堂是皇上的心血,决不能让李鸿章为所欲为。既然李鸿章的那个计划已经通过,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先练好兵把军队重新整编,然后集中精力搞自己的那几支皇家亲卫军,这个我会向皇上请旨,不让淮系将领染指,你亲自抓纲揽目,别再给李鸿章有可乘之机。”
李国楼拿起洗脸盆里的毛巾,洗一把脸,抹干净之后,叹道:“翁校长,弟子是做的憋屈,新武堂明明是我们想出來的新军事化学堂,却被李鸿章直接拿來主义,篡改得面目全非。如今什么都变成他的了,现在他还是节制,做得像是一个贞洁女子,弄了一个小学军校,二个中学军校,培养直隶、两江地区的军事后备人员。以后一定把手伸过界,所谓天子门生,最后都变成李鸿章的了。我们算什么?只能做住京畿大门的······翁校长你说是不是啊?”
翁同龢捋着一部大胡须,瞅着李国楼,笑盈盈的说:“国楼,你也不要急成这样,先为国培养人才,直隶总督也不是终身制,以后嘛!等李鸿章到地方上赴任,我们再想办法,失去的东西,早晚还是我们的。李鸿章能把我们的新武堂升级,我们将來再次升级,谁能说不是呢。威海卫海军培训基地,以后也要掌控在手,北洋水师的筹办,决不能让李鸿章一个人说了算,我会向皇上进言的。哎······”
李国楼着翁同龢一张愁苦的脸,说道:“翁校长,你也别自寻烦恼,你和徐桐完全不同,那个人属于食古不化,抱着一本,倒背如流以为能平天下了,比赵括还不如。皇上早就原谅你了,早上还说起你呢,口称老师,还说要和你深谈一次。”
翁同龢擦拭眼泪,哽咽道:“是我不好,认人不淑,上了徐桐的贼船。可我真的是为了皇上啊,不然我递新武堂的折子干嘛,犯得着和徐桐翻脸吗?”
李国楼安慰一番翁同龢,他上完早朝直接來翁同龢的府邸,其实就是同治皇帝让他來望一下帝师翁同龢。若是翁同龢有什么话不方便在折子上说的,就让李国楼传个话。李国楼在京师、天津连头奔波,疲于奔命,为了赚钱,一个人干几个人的差事。
在翁同龢家里吃了午饭,李国楼这才离开,心事重重的回到夹道街的府邸,如今他把隔壁苗罗宾的府邸买下來,一家人都搬到这里住。家里除了陈香芳、谢秀珠,连女儿李玲玲也到天津去玩了。府里的事都是由谢秀珠掌管,陈香芳在家里养病,因为陈香芳的病需要静养,所以内宅里空落落,只有蝉鸣,打搅人的清净。
廊间,陈香芳坐在藤条椅上,身后还有一名老妈子在扇蒲扇,些许的凉风让人心情舒畅。旁边的汉白玉案几上,摆满时鲜水果,得让人垂涎欲滴。
李国楼回家就把官袍脱了,换了一条短袖汗衫和大街上的人,沒什么区别。虽然他心情不佳,但來到陈香芳面前,立刻舒展眉宇,笑脸相迎道:“大奶奶,你倒是真会享受,今天好些了吗?”说话间李国楼拿起案几上一块哈密瓜就啃,毫无顾忌的坐在旁边的石条凳上。
“好了!见你还会不好啊。下午还出去吗?”陈香芳瞅着李国楼,脸上露出欣慰的一丝笑容。
“嗯,今天陪你,明天去总理府衙门,差事是永远办不完的,我可不想早死。”李国楼爱怜的着陈香芳,双方眉目传情,他很庆幸娶了个大度的妻子,后院沒有起火,一家人和睦相处。但是陈香芳的病让他担忧,人会昏死过去,医生说是心脑血管疾病,只能多静养别为家务操劳。以后陈香芳只能在家里养花弄草,不能做家务了。
“哎,幸好跟了小楼,我不用为家里的柴米油盐烦心。这次我醒过來了,要是下次我醒不过來,女儿怎么办啊?”陈香芳有意无意提起女儿,她沒给李国楼生养,担心将來的地位。
李国楼赶紧安慰道:“大奶奶别自寻烦恼,你身体好着呢。以后你不养孩子,我也爱你,以后儿子有的继承权,玲玲都有,不会委屈玲玲的。”
“嗯!”陈香芳要得就是这句话,医生说她最好不要生孩子了,怕有生命危险。
“等你身体好了,让你觐见两宫太后,她们都是和善之人,下次太后娘娘过寿,王公大臣的女眷都会去拜寿,你和七奶奶一块去吃一碗长寿面,讨些金豆回來。”李国楼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慈安太后的寿礼,也挺烦心的事,两位太后娘娘,送礼要是送不一样的,还要价值差不离。这对于王公贵族也是一个考验,每年都要采办不同的礼物,以尽一份孝心。
陈香芳笑着摇手,道:“算了吧小楼,还是让二奶奶陪同七奶奶去,我这个满人学不像,到时出糗,那就完蛋了,不是害了你嘛。”
李国楼莞尔而笑,牵着陈香芳的手,和煦的下午,摆脱琐事带來的烦忧,享受大自然带给他们的庭院风光。李国楼难得偷懒,不去想朝堂上的尔虞我诈。
夜色将暗,夏日的黄昏颇为漫长,谢秀珠超过六点才回到家里,一回家就叫肚子饿。李国楼赶紧停止锻炼拳击,洗了一把井水澡就进去吃饭了。他家里沒有添置仆人,除了礼部塞來的十名官奴,那十名官奴都放到外宅做事了,内宅依然是几张老面孔。
主楼是西式的洋房,窗户宽大明亮,打开的窗户,有些许凉风吹进饭厅。李国楼、陈香芳、谢秀珠,三人说着闲话,尽量不提商事,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
餐后喝茶、喝咖啡是李国楼一家人的喜好,李国楼泡了一壶铁观音,准备晚上写折子。
谢秀珠已经改变习惯,喝着蓝山咖啡,笑眯眯的问道:“小楼,现在写折子,还用满文吗?”
李国楼道:“用,只要文章不是很长,尽量书写一遍满文。皇上虽然亲政了,但军权依然在两宫太后手里。”
“怎么会这样啊?”谢秀珠作为李国楼的枪手,对于朝堂上的事也知道一些。
“皇上刚亲政,万事不能动,军机处一个沒动,文祥死抓着权力不放,谁敢说一个不字。恭亲王······哎······”李国楼说不下去了,人会躺在功劳簿上过日子。恭亲王奕訢也已开始散漫下來,一个是让皇上放心,放弃手里的权力,一个也是为了避祸,皇权是不容许觊觎的。恭亲王离皇帝的宝座太近,开始学习古人良臣那般“自污”。他能说什么好?明哲保身的举止,让洋务派突然沒有主心骨。
“差事顺利吗?”谢秀珠最为担心李国楼压力太大,一年时间要赚足一千万两白银,才能摆平各方面关系,恐怖的数字,让朝堂上的各派势力暂时偃旗息鼓,都想分一杯羹。
李国楼嘿嘿一笑道:“二奶奶,这么大一个摊子,谁敢仔细查啊。只要我们自己不要奢侈糜烂,去过两宫太后娘娘那样的生活,保持丰衣足食的生活,自己养活自己,明年皆大欢喜是做得到的。我现在一个批文倒一下手,就赚十万两白银,连笑的冲动也沒有。”
“那你见我呢?”饱暖思淫欲,谢秀珠面含春色,瞅着李国楼。
“嗯!”李国楼给予肯定的答复,恶狠狠亲了一口谢秀珠带有咖啡苦涩的小嘴,笑盈盈的说:“二奶奶,替我研磨,让我把折子写好。皇上是不能糊弄的!嘿嘿嘿嘿!”
谢秀珠扭动腰肢,也笑着说道:“小楼就喜欢糊弄人,有沒有和那帮满人勋贵一起去相公堂子?”
李国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急道:“你们见我晚上出去过吗?所谓朋友的饭局,中午,我只要有空就去。凡事晚上,连恭亲王请客我也不去。实在太肮脏了,我都难以启齿,还有金发碧眼的洋人甚至太监,真太下流了,还当场表演给你呢。我······”李国楼羞愧的脸红,他长得高大魁梧,经常受到骚扰,满人贵族子弟甚至是亲王都有这种癖好,一个国家的当权派,竟然经常组织这种游玩活动。而他也受到邀请,幸好他是捕快,京师什么地方搞什么活动,一清二楚,这才沒有上这条贼船。
“哼!你也好不到哪去,已经九个了。”陈香芳突然精神焕发,起身抱住李国楼,不像是一个病人,身体好得差不多,想要和李国楼同床共枕了。
“老婆还是老的好!”李国楼自鸣得意,左拥右抱,走向旁边的书房。工作娱乐相结合,事业有九位奶奶相帮,已经走向正规,让他依然精力充沛,充满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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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第381章 侦办万家票号盗窃案
早晨李国楼刚起床。五只鸡蛋打碎。还沒有吞进肚子里。谢妈走进内宅。急道:“老爷。艾秃子急着找你。说是有重大案子找你帮忙。是包大人亲自邀请你的。”
“哦。”李国楼习惯性的起身。猛的想起他不是捕快了。什么案子让包一同束手无策。想请他出面。“谢妈。让艾队长进來吃饭。我这里不讲究规矩。”
艾海带着高耀乌云探头探脑的走进内宅。嘴里咋咋称奇。从沒见过这样布局的府邸。中不中洋不洋。怪异的一栋楼阁。
李国楼站在主楼门口。见艾海和高耀乌云还在参观内宅。极为不满。叫道:“哎。你们俩个刘姥姥逛大观园啊。这里可是四品官的府邸。你们懂不懂规矩啊。”
“嘿嘿嘿。”艾海和高耀乌云脸色红润。加快了步伐。一瞧就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有沒有死人啊。”李国楼早就沒有沉稳的神捕作风。急吼吼的叫道。
“死了一个人。”高耀乌云毫不在乎的摇晃着身躯。自顾自的从李国楼身边走入饭厅。笑容可掬的说:“小芳姐早。二奶奶早。”
“岂有此理。有你们这样办案的吗。死了人还这么笃定。是不是现在沒人管了。”李国楼横眉怒目。双手叉腰喝骂。
“我们每天都见死人。犯得着为死人难过吗。”高耀乌云随意的坐下。抓起一只白膜便吃。因吃得太急。一下子噎着了。
艾海递给高耀乌云一杯牛奶。摇头道:“高耀捕头别急。不会说话还是由我來说。”说完艾海和高耀乌云风卷残云的把桌子上的早点吃完。把京师发生的一桩大案告诉了李国楼。
昨天京师发生惊天大案。万家票号的银库被人盗空。窃贼挖了一个硕大的地洞。直通地窖库。把库银三十万白银、黄金盗空。一名守库银的人员被窃贼杀死在地道里。刑部尚书包一同刑部派出全部的人马全城大搜查。但一无所获。沒有找出是哪支黑道人马作案。
李国楼着艾海和高耀乌云幸灾乐祸的表情。神色恢复一如既往的冷静。他可不愿意在这时见万家票号倒下。脑海里已经想到是谁作案。郑瘸子的徒弟们。那帮人蛰伏一个冬天。终于干了一票大买卖。价值三十万两的白银财物。那要超过四五万斤。用板车在地洞里拉动。一个人拉一百斤。那要四五十名盗贼。这么大的一个大盗集团。会躲藏在哪里呢。郑瘸子是不会知道的。金盆洗手的人。肯吐露出一些他徒弟的秘密吗。李国楼脑海里过滤以往经历。想着第一次与郑瘸子见面时的场景。郑瘸子拄着拐杖从马车上下來。身旁有个高个子。那个搀扶郑瘸子的高个子。那个高个子理应是这次盗窃案的主脑之一。但时间过去这么长了。他已经忘记了那个高个子到底长什么样。
郑瘸子得到消息肯定也躲藏起來。他该往哪处入手呢。李国楼想要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随口问道:“二奶奶。郑瘸子现在还每天去金凤银楼吗。”
谢秀珠白眼道:“小楼。你忘了吗。郑瘸子为了你的仕途。亲自到暹罗去了。去寻找大块的翡翠石。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她多聪明。珍宝轩的那只地洞历历在目。已经猜出李国楼在想什么。合伙人“郑瘸子”本分做人了。干嘛还要拖人家下水呢。郑瘸子只要被官府抓住。立刻就会被判定为万家票号偷盗案主犯。岂不是让人诟病他们家的《金凤银楼》藏污纳垢。是收赃的贼窝。
“哦······”李国楼神色不动。沒有让艾海和高耀乌云出他心虚。因果报应。万家票号偷盗案的恶果是他种下的。艾秃子理应想通了其中玄机。所以登门请他出山。“艾秃子”奸诈小人。不露声色就把他这个元凶给找出來了。那么包大人理应也知道珍宝轩那个“地洞”的事情。可他该如何应对呢。是推诿不去。还是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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