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余书珍道:“包大人请。”
包一同抚须。迈入大院。踱着八字步。一双历眼向那群面带惊恐的库卒。说道:“天恢恢疏而不漏。本官既然來了。就是來抓捕盗窃国库银子的罪犯。你们谁犯了国法。还不从实招來。”
着周围荷枪实弹的捕快。这枪口都对准他们了。贴封条的官员赵友国。脸色刷白。急忙表白道:“包大人、余大人、马大人。我们这里可是按条列办事。沒有徇私舞弊。”
旁边其他五名官员也纷纷附和。大声说冤枉。包一同沉默。静听几名户部官员的诉说。心知肚明。这些官员哪会是好人。这从上到下都捞好处。但他和户部尚珍早就商量好了。抓出偷盗库银的现行犯即可。那群猕猴挂靠的大树。饶过性命。放一条生路。给满人留点面子。不让朝廷丢脸。
包大同挥手打断几名官员的说辞。话里有话的说:“本官。來这里当然已知是非曲直。清者自清。不必多言。谁想蒙蔽长官是办不到的。有罪的人还不跪下來认罪。”说完包一同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取过一杯茶。官架子摆开。喝茶。岿然不动。面带讥笑着三十名惴惴不安的库卒。
暗想:那银元宝夹带在肛门里。能藏多久。再不取出來。性命攸关。现在谁耗得过谁。
六名官员互相窥探对方。也已知道快要瞒不住了。俱都低着头。脸色难之极。头上涔涔的冒冷汗。谁也不敢发声。这银子对于人体是有毒的。重金属在人的肚子里。哪能长久。再憋下去。就要倒地而亡。
到了此时三十名满人库卒。知道案子被人瞧出门道來了。从明朝开始隐藏了数百年的绝活。将要大白于天下。倏忽之间。犹如老母鸡下蛋。一个库卒生出一只银元宝。当啷一声。连续掉下三只银元宝。落在青石地板上。
但见一群库卒扑通跪地。大叫:“大人饶命。”“请大人开恩。”“我全部交代。”
一面磕头认罪。一面生出银元宝來。三十名库卒。本事大的人生出三只银元宝。本事差的人也生出两只银元宝。三十只老母鸡下蛋。绝对诡异又可笑。
场面为之动容。有狂笑声。也有磕头认罪声。那六名官员当然不能免罪。膝盖一软。全部低头认罪。当场被剥去官袍。摘掉官帽。参革官帽在所难免。
包一同大声。喝道:“來呀。全部给本官。押回刑部大牢。”
“扎。”艾海和其他捕快叫得震天响。大清第一大案被他们侦破了。这份荣耀将照耀他们一生的仕途。
马志军假装叹服。跪在地上。说道:“余大人。属下该死。不知养了一帮监守自盗的小人。请余大人责罚。”
“哎。”余书珍长叹一口气。扫视身后一大批户部官员。法不责众。沒有人是清白的。他们平时拿的孝敬银子。就有这份“银蛋”收入。如今都装傻。说着。“万沒想到盗窃库银。还有这一招。”撇清和国库失银案的关系。把自己说成被蒙蔽的人。
“包大人会把案子查清。谁有罪谁沒罪。会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你们有什么话。要如实交代。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大清的法律是公正无私的。你们好自为之。千万不要毁人自污。本官你们自己的表现。这一次我们户部发生这种事情。那些库卒真是丧尽天良。丢尽祖宗的脸。本官都不好意思见他们。替他们害臊。教训是深刻的。后果是惨重的。马大人立刻给本官整改。把漏洞给本官堵住······”
余书珍洋洋洒洒说不停。把府库大院当做演讲的舞台。上百名听众聆听他的演讲。等包一同带着一帮捕快押送罪犯走了。余书珍还在说。一场演说至少说了二个多小时。户部那些满人大员过去沒有人听他的话。还给他使绊子。从这一刻起。余书珍知道。那些满人只会跪在他面前挨训。他想谁死。谁就要倒台。户部的满人官员这下老实了。刺头将全部拔除。有“鬼子六”做后台。还有同门“包一同”做盟军。他是扳不倒的。
大街上老百姓热闹。从户部押出三十多名罪犯。上百人的阵仗。那是什么样子。大街上早就炸开锅了。
“包青天出來了。”“包大人为民做主啊。”“打倒贪官污吏。”“包青天是文曲星下凡。”
蜂拥而至的人群。翻身跪拜在大街两边。大清朝需要包青天。离不开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抱拳打招呼过后。包一同好不容易坐在马车里。车在往前驶。包一同思绪万千。有一份欣喜。夹杂着一份惆怅。喃喃自语。“包青天。我是包青天。我是文曲星下凡。哎。做青天多难啊。我不能贪污了。我不能受贿了。我真的要做清官了。想想钱也赚够了。该向左宗棠学习。对手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独善其身才能官升一级。”
想到他在请进來银行投资的二十万两白银。将会钱滚钱。白银滚滚而來。不需要再贪污了。包一同思想境界大跨越。他升级成佛。不为凡尘所扰。闭上眼睛静修思想品德。
晚清神捕 第336章 金榜题名没悬念
今天是贡院放榜的日子。大清早李国楼携手甄玉环坐上六品官乘坐的马车。去金榜。考上进士的名单。是用金色的粉末写在红榜上。所以叫金榜題名。虽然料定不会有意外。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李国楼不愿把这件事交给仆人去。还是公车私用。往贡院而行。
“你真好。”李国楼一蹬上马车。就伸手抚摸甄玉环的俏脸。轻轻揉捏。他憋坏了。在沒有放榜以前。奶奶们不让他碰。“进士及第”这样的吉利大事不容亵渎。李国楼唯有忍耐心里的**。三天时间都在拳台上发泄满腔的**。
另一只手忽然移到甄玉环小腹下腿间。捻一把。柔声道:“七奶奶。篱笆扎紧了吗。有沒有野狗钻进去。”
“坏蛋坏蛋。大清早就乱來。要想套我话。我不要嘛。”甄玉环被李国楼温存的舒服。痒痒得咯咯娇笑。拥抱着李国楼。发嗲道:“小坏蛋。先赏你吃糖。”说完甄玉环伸出香舌。跳动起舌尖。让李国楼忍无可忍。
两人娴熟的拥吻在一起。好似**。绵绵柔柔的长久接吻。李国楼不老实的一只手伸入衣襟内。一遍又一遍的她的双峰间以及温软的腹部上滑动抚摸。“安妮塔。给我生个儿子出來。这样你就老实了。不许花心。沒有哪个男人比我好。我比你年轻。能满足你的。你帮我登上事业的顶峰。爱你一生一世。让你在家里的地位和大奶奶一样高。”
“嗯。小楼。我好像有了。这个月沒來。我也爱你一生一世。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倒是那三个洋婆子。以后怕是要反水。你要小心。”甄玉环情到深处。依然不忘挑拨离间。天生喜欢勾心斗角。沒有敌人也要竖立敌人。这样的人生才会精彩。
李国楼把甄玉环抱在怀里。双手添香。欣喜的说:“这就好。我就怕你离我而去。待会儿不许你上班去。给我回家。我第一个就要你。”
“嗯······”甄玉环瘫软在李国楼怀里。随便他揉捏。发出勾魂的娇嘘声。迷惑人心。
“小楼。昨天回來人多。我沒敢说。你大哥、姐夫也不是东西。串联起來想谋夺我们的请进來银行的行政大权。二奶奶、三奶奶还沒出來。被我顶回去了。人员配置。哪能让他们说了算。人才哪家票号里沒有。耶利亚是土鳖。亏你把她拔到董事长的位子。”甄玉环一面说事。兀自听她嗤嗤嗤笑个不住。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李国楼。
李国楼亲吻了一口甄玉环翘起的小嘴。爱抚的拨开脸颊上散落的秀发。说道:“七奶奶。亲兄弟也有翻脸的时候。我的哥哥、姐夫他们也有私心。你现在做出规矩就成。我知道谁堪大用。生意上的事你和二奶奶多担待点。至于耶利亚。她是外來户。也是我前进的动力源泉。我不能寒了她的心。你也知道她对我多重要。你不是因为她的事才喜欢上我的吗。以后不要专门吃她的醋。我爱你还不够吗。别人沒有完成的任务我完成了。”说话间李国楼另一手轻轻抚摸甄玉环的小腹。满心欢喜她有了爱的结晶。
“傻瓜。过去我是吃药的呀。只有为了你。我才想要小孩的。小楼。等我四十多岁了。你还会爱我吗。”甄玉环转脸儿笑。心里揣测李国楼的反应。
李国楼嘴巴多甜。在甄玉环的额头上印一吻。嗔道:“你也是傻瓜。我什么时候以貌取人。不要说四十岁。六十岁我也爱你。依然像这样把你抱在怀里坐马车。还记得上次我们坐马车时干什么吗。待会儿回家。我们再來一回好吗。”
“嘤·······麦克。你坏死了。我不要嘛。”甄玉环衣衫不整。嘴上说不要。人像八爪鱼一样黏在李国楼怀里。
贡院门口人山人海。上榜的人欢天喜地。与旁边的人热烈拥抱。落榜的人捶胸顿足。嚎嚎大哭。冰火两重天在贡院门口上演。
因为四周人多。李国楼牵着甄玉环的手。两人在拥挤人群之中游走。來到榜单前观。榜单是按照百家姓次序公布名单。“赵钱孙李”第四个姓氏。李国楼就见他的名字了。突然李国楼胳膊生疼。被甄玉环狠命的死掐。
“李国楼。快。李国楼上榜了。”甄玉环欢呼雀跃蹦跳。手指着榜单。好似上天给了她一份惊喜。
李国楼疼得龇牙咧嘴。甄玉环有多变态只有他知道。來今天旧病复发。又要变成虐待狂。
“哦。你就是李国楼。恭喜恭喜啊。我叫陆润庠。江苏元和县人(苏州)。也上榜了。以后我们是同年。多亲多近啊。”一名三十多岁。长方脸、宽额头、金鱼眼、上嘴唇留有浓密的胡须。膀阔腰圆的人。笑容可掬的向李国楼打招呼。
“哦。小弟李国楼。安徽合肥人。这位是我的未婚妻甄氏。让陆兄见笑了。”李国楼向“同年”陆润庠抱拳执礼。
“沒关系。真性情。人家还热烈拥抱呢。李先生大才。我耳闻已久。等乾清宫面圣以后。我们再举杯畅饮一杯。”陆润庠回礼。此时还不是庆祝的时候。还有最后一道关卡等着二百多名进士迈过。排在三甲哪个的位子。还未见分晓。
“一定一定。在京师小弟也有一官半职。我做东。到时请陆先生光临。”李国楼着这位名动两江的大才子。暗自惭愧。但也沒心思结交“同年”。老师还沒拜呢。沒有理由和上榜的进士拉关系。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朱定河一把抱起李国楼。笑道:“假洋鬼子。借你的吉言。我真的上榜了。还等什么进宫啊。我请客。花满楼怎么样。即高雅又不失体面。”
旁边其他四名合肥同乡陪着笑。羡慕的着李国楼、朱定河。他们的富贵只有傍上两位进士同乡了。
李国楼一摸鼻子。瞥眼出自花满楼的花魁甄玉环。嫣然而笑道:“老朱。今天怕是不行。你想请客。花满楼也挤不进去。还是等放皇榜后再聚。我现在还有事。等三甲名次定了。我们俩再到底谁请客。”
李国楼和同乡说笑不停。饭大慧恼怒道:“小李子。你说我也能考上的。为什么沒有我的名字呢。”
李国楼叫嚣道:“饭桶你傻啊。我这是给你们打气。我又不是算命瞎子。哪里知道骑墙撑伞所为何。真是白吃二十几年干饭了。”
饭大慧心知肚明。嘴上不依不饶道:“好啊。小李子。你敢骗我。这下咱们沒完。我吃定你了。以后我做你的第一师爷。谁也不能和我抢。”说完饭大慧抢步上前。也把李国楼给抱起來了。凭借他身大力不亏。來了一个大转圈。把李国楼折腾的够呛。
其他几名合肥同乡。壹壹上前给李国楼一个拥抱。虽说心里有许多失落。但两名同乡的成就。值得他们骄傲一辈子。
不想回老家做小地主或是务农的四位同乡。已经在心里合计到底要跟李国楼还是朱定河混了。李国楼那里。饭大慧已经报好名了。幕僚的名额有限。他们接下來也要好生合计一番。点评李国楼和朱定河优劣。到底哪位发展前途大。
陆润庠有些吃惊的瞅着李国楼和朱定河。合肥同时出了两位进士。倒是人杰地灵。不愧为李鸿章的老乡。书香门第有底蕴。后继有人。又和朱定河见礼。先行离开贡院。
四周都是陌生的人之间见礼打招呼。有些人直接就一起吃饭喝酒去了。有些人则在想入宫面圣的事情。虽然非常高兴。但还是回客栈或是回家去了。
曹克行板着脸。说道:“朱定河、李国楼。我们四个已经商量好了。等回老家安排好家里的事宜之后。就來找你们讨生活。你们不能翻脸无情啊。”
朱定河莞尔而笑道:“那沒问題。但也要等我放实缺呀。不见得让我老婆沒养。先养小相公呀。”
“去你的。你才是小相公呢。”四名同乡一起挥臂。把朱定河压在地下。嬉戏打闹在贡院门外。
“小李子。你怎么说。”
李国楼摸着下巴壳子。扫视四位同乡。睥睨道:“曹克行。凭你作弊的手段。我以后你就跟我做生意吧。别再想做官了。”
“啊······”几双眼睛瞪着曹克行。万沒想到作弊分子就隐藏在他们身边。
“嘿嘿嘿嘿。神捕。你真是一针见血啊。我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既然被你瞧破了。我认栽。以后不考进士了。做个商人也不错。”曹克行不敢抵赖。自己有多大斤两。心里也清楚。作弊也沒考不进士。靠真材实料更别想了。
“老朱的实缺。等放了皇榜再说。包在我身上。老朱别在外面喝酒。回同乡会馆练字去。多读圣贤书。你们几个别闹老朱了。过几天我们再聚。我也要回家书去了。”李国楼交代几句。携手甄玉环离开贡院大门口。
“假洋鬼子上面有人。考上进士嚣张不少啊。”朱定河摇摇头。原本他们几个人都说李国楼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沒想到李国楼竟尔能考上进士。而他和李国楼变成同年。刻苦读书的四位同乡却一事无成。
饭大慧不服道:“老朱。你别说假洋鬼子呀。你也嚣张不少。沒有自知之明吗。还好意思说人家。”
“是吗。我怎么沒有感觉。饭桶。你的眼光到底准不准啊。”朱定河摆出官员的架势。抚摸着短须。一双水泡眼微睨几名同乡。乌鸦变凤凰。他已是人上人。岂是小秀才可以比拟的人。
“准。我怎么会不准呢。老朱。你的那一脚是踢在我屁股上啊。”饭大慧伶俐聪慧。说话的水平高超。一下子让欢笑來到周围。
五名同乡学子。勾肩搭背行进在大街上。他们团结在一起。携手共进。大街上都是这样一群群人。酒馆生意爆棚。今天是京师最热闹的一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乡、同年、同门已经形成势力。嘴里说得最多的是对老师的崇敬以及感恩的话语。此时他们还不知到底拜在哪名老师门下。但主考官李鸿藻算是他们的恩师。李鸿藻的名字被二百多名进士一遍又一遍传诵。
晚清神捕 第337章 送礼排成长龙
李国楼呯的一声关上车门。一把将甄玉环揽入怀里。动手摸她润软雪白如葇胰的娇乳。笑盈盈道:“小宝贝。连扣子也沒系。就等我來寻觅了。”
甄玉环一阵羞涩。又是冲动。欲拒还迎的挣扎几下。增加稍许难度。感觉到李国楼腰下那活儿隔着衣服硬邦邦顶在身上。呻吟道:“弟弟。怕是到家你还沒弄完呢。接下來客人接踵而來。那可怎么办呢。”
李国楼反应迅速。淫兮兮笑道:“嗯。小宝贝就是聪明。待会儿让我从后门进去。你从前门进府。告诉客人我有事还沒回府。要下午回來。外面的事让大奶奶、二奶奶顶着。我只要和你好。”
“嘤嘤嘤嘤。”甄玉环如泣如诉。颂扬着李国楼一往无前的功绩。双手爱怜的抚摸李国楼那张年轻的脸庞。也不够。
“弟弟。喂饱我了。待会儿我把二奶奶换进來。省得她不开心。哦·······”甄玉环沒忘记要在众人面前风光。这进士及第的荣耀全是她的功绩。岂能不在客厅里抛头露面。反而让陈香芳、谢秀珠挣得风光。
“唔······”李国楼含糊不清的应承。一双眼变得赤红。犹如一头饿狼。吞噬一切美色。
甄玉环娇声道:“弟弟。接下來你还想要谁。要不要再给你一份惊喜。”
李国楼凝视活色生香。娇声扭动的甄玉环。摇头道:“千万别來惊喜了。我只要你们几个就够了。不然我活不过三十岁。”
“傻瓜。真是沒情趣。”甄玉环整理仪表。掏出手绢把李国楼脸上的胭脂擦掉。叹道:“本來我还想买两个唱小曲的雏。让你开苞呢。二奶奶也同意的呢。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哦。”
李国楼瞥眼道:“我要來干嘛。是我要。还是你们四个吹拉弹唱玩。把家里弄得像戏台。不许啊。再次声明不许。实在耐不住寂寞。我允许你们组建歌姬班子。就是不许弄到家里來。”
甄玉环要的就是这句话。小时候的理想。哪能轻言放弃。再说这是一门赚大钱的行当。她和谢秀珠窥破门径而不入。那多让人惋惜。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和二奶奶好好说的。不会让你早死的。我们可沒想过劳燕分飞。走你的吧。我过一个小时进來。你先和你的后宫们玩吧。”甄玉环把李国楼推出去。她先要风光一回。男欢女爱之事。稍微放一放。三十多岁的人恢复也沒有这么快了。
李国楼从后门溜进府里。甄玉环坐在马车上。取出奁盒。对着小镜子化妆。一层层粉底扑在脸上。口红、胭脂涂抹完毕。甄玉环打开车门。走下马车。
甄玉环对着门口翘首期盼的陈香芳、谢秀珠。微微点头。表明不辱使命。
谢秀珠叫道:“小六子。快放鞭炮。老爷进士及第了。”
早已躲在府门后面的一群仆人。在总管魏小六带领下扛着竹梯雄赳赳跨出府门。他们早就全部准备好了。就等好消息落实。一群人开始为李府装点门面。整个李府披红挂彩。门口燃起鞭炮。过了一会儿锣鼓队也來凑热闹。锣鼓喧天的热闹场景在灯草胡同上演。
谢秀珠在灯草胡同属于风流人物。谁都认识她。也不管是否合乎礼仪。站在大门口。恭迎前來道贺的街坊邻居以及亲朋好友。普通人家出一个进士。那就是一夜暴富。靠得就是“亲朋好友”送礼。有钱的财主连宅子也会送给同乡进士。
进士有多大。官居七品是早晚的事。再往上升。要靠攀蝇附蛆本事。七品官有多大。大一点地方。管辖十几万人口。甚至有超过四十几万人地方。比如上海松江府。松江知府就是七品官。小一点的地方知府至少管辖数万人。进士及第的进士不贪污。一步步升上去。也能捞十几万两银子。大清做官是讲究肥瘦公允。清贫的京官做几年。总有机会捞一个肥缺。放一次盐道。那是上百万银两都有可能。当然这也要花血本才能得到的官职。
陈香芳、谢秀珠、耶利亚、甄玉环、真由子。五人在前厅招待客人。接受礼品。奉送喜饼给來宾回礼。人流用川流不息來形容。最为贴切。一条街的人都來送礼。送五十枚铜钱也是客人。其他地方赶來的朋友络绎不绝。京师各大帮派成员。闻风而动也來送礼。都要凑这份喜事。
账房先生方蔡、方大同父子俩登记收了多少礼物。沒有礼单的物品。还要清点登记。
穷人中举都能一夜暴富。李国楼交的朋友非富则贵。那是白花花的银子。抬入李府。银票一张一张落入甄玉环口袋。李府的财政大权是在甄玉环手里。虽然有账本可查。但她怎么肯离开客厅到内宅去呢。死活不肯走。正儿八经道:“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五奶奶。别去管小楼。我们忙自己的。谁想进去休息。就回内宅休息一会儿吧。”
陈香芳笑眯眯道:“我才不进去呢。这种景象一辈子只有一次。你们瞧瞧连宫里的人也來送礼了。天底下有几个人能从太监手里拿到银子的。我家小楼属头一份。”
真由子问道:“那些太监真能捧麦克上位吗。我做进士已经很好了。犯得着给太监钱吗。”
甄玉环道:“野心。小楼野心太大了。他不会满足的。我们加起來的钱财。还沒有麦克的野心大。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钱会越聚越多。家里浩命夫人至少会有三位。”
甄玉环挺会拍马屁。一句话就哄得陈香芳、谢秀珠、耶利亚。眉花眼笑。好似见头戴凤冠绯衣的那一天。
谢秀珠拍手道:“太好了。等小楼名次定下來。我们就办喜事。事情太多了。我哪有心情和小楼玩呢。小楼太不像话了。还沒折腾完。三奶奶。你去叫他出來。都下午了。”
耶利亚了外面的长龙。说道:“明天得到消息的人还要多。我们不能一起迎接客人。客厅里安排三位奶奶就行了。再把慈善堂的小朋友带一些來。让他们给我们家争脸。真由子。你进去歇息去。要保重身体。”
“嗨。”真由子兴高采烈的手持两只金元宝离开客厅。打赏“后宫”用金元宝最实惠。
李玲玲奶声奶气道:“妈妈。为什么我不可以去叫爸爸呢。”
陈香芳告诫道:“这是三妈妈的特权。你进去三妈妈会生气的。”说完陈香芳对着其他几位奶奶一眨眼。后宫的秘密。不能让女儿知道。
耶利亚拿起现金登记本。查起來。已经收取上万两白银。黑道上朋友给足面子。她赞许的向陈香芳点点头。黑道这条路是走对了。又对谢秀珠露出讥笑之色。送“同治哥子”的邻居。还想傍上进士的风光。
两位大肚婆携手走入内宅。去向李国楼报告最新进展。
谢秀珠恼恨道:“安妮塔。为什么你也有了。我还沒有。太沒道理了。”
甄玉环附耳。轻声道:“你和大奶奶相克。以后别一起上。懂了吗。”
“哦······”谢秀珠倒是相信甄玉环的话。有点道理。有些不舍的瞅眼陈香芳。为了未來的好日子。暂时要分开。
甄玉环隐藏着阴暗目的。就是贪污钱财。习惯成自然。管一个大家庭。她会清白做人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由始至终。她都在捞银票。这么乱的环境之中。沒有人发现七奶奶在做假账。经过她手的钱财。都有水分。她自圆其说。谁叫她是七奶奶。沒有妻子的权力。万一哪天被李国楼休掉。当然先防着李国楼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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